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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阴暗潮湿,夜里甚至可说是阴冷,岳子安来到这,下令狱卒点了墙上火把后便出去,不准任何人进来。
慕容灼穿著囚衣,双手仍被铐在墙上,几日的拘禁,手腕被铐出一片青紫,但神情依旧不改往日的霸气雍容。
岳子安不发一语地走到他身前,满腔怒火地往他腹下痛揍一拳,慕容灼虽然呼痛,接著却是笑了。
“火气这么大,莫非是那蛊毒发作了?”
慕容灼直视著岳子安,一眼就识破了他的心思,他不情愿地瞪上一眼,臊得连脖子都有些红透,但熟悉的气息,让他忍不住又靠近了些,几乎像是偎在慕容灼的怀里。
慕容灼低头,在他耳边诱惑道:“放了我,马上让你快活。”
说完,还十分情色地舔了他的耳垂一口。
岳子安身躯一颤,腰腿竟有些发软,但反手就是一巴掌,怒道:“你还真敢说。”
慕容灼的脸上留下鲜红掌印,他啐了一口鲜血,表情变得阴鹜,说道:“几日不见,你这脾气倒是见长不少。”
“都是你……把我变成这样!”
岳子安说完,靠上他的身躯,难受地磨蹭著慕容灼的大腿,又狠狠地在肩上咬了一口,权当泄愤。
慕容灼忍著痛,感觉到怀中的身躯热得发烫,大腿肌肤明显地感受到那份坚挺,知道这人早已是动情难耐,不由得有几分怜惜,再度说道:“听话……快放了我,马上就帮你解掉这药性。”
岳子安摇头说道:“我又不是傻的……放了你,怎么跟东霖的皇子交待?”
慕容灼挑眉说道:“那想要撑上一夜?那药性……哼,我看你多能忍!”
岳子安侧身压住他,伸手扯下慕容灼的囚裤,露出结实大腿,再往下,摸进了底裤,掏摸著胯下那东西来。
慕容灼喉头一紧,恨恨骂道:“你这骚货……”
岳子安握住那阳物,加快手上力道,轻咬过慕容灼的喉头,嘲讽说道:“有本事你别硬呀!”
这一句,倒真激得慕容灼跟他较劲,硬逼著自己转移心思,别过头去不管,可哪知道那手指刁钻地很,东揉西按,被挑逗爱抚地舒畅无比,最后那阳根还被温热手心握住撸弄,再也挡不住快意往那腹下奔驰阔散,一会便是硬挺了起来。
岳子安抽出手来,偷瞄自己下腹一眼,感觉那腿间的湿意更胜之前,脱了丝履,忍住羞耻,难堪地解了自己衣衫,丢开外袍,半敞开里衣,搂住慕容灼的肩膀后,将乳尖往他身上磨蹭,有著温度的衣物,给了些许抚慰,却又想得到更多。
慕容灼也开始觉得口干舌燥,两人之间,一向是自己主动强迫,何时见过岳子安这般投怀送抱,长长的羽睫如蝶般颤动,乌亮水眸虽是朦胧,却明显写著渴望,乳尖已是红胀如朱果,引诱著人去采摘的模样,他挣动著手上镣铐,想要伸手去抚弄一番。
岳子安见他挣扎,不客气地又在颈旁咬了一口,教训说道:“不准动。”
慕容灼咬牙说道:“你闹上瘾了?”
岳子安解开囚衣袍带,沿著锁骨啃咬,一边咬,一边说道:“你也总咬我的,弄得青青紫紫……害我见不得人……”
明明无心,听起来却有几分撒娇似的可爱,惹得慕容灼心口躁动难耐。
他伸腿往岳子安下腹磨著,湿意漫到相触肌肤,带来一点冰凉,却唤起记忆中的淫乱媾和,低哑问道:“已经湿透了?”
岳子安红著脸不答,贴紧了他的身躯,解开自己裤带,让亵裤落了下来。
低头一看,那白色小裤已经有了些水痕沾上,有一股异味混入牢中的阴冷,更显得香艳淫靡,引人遐想。
两人的下身都已经不著寸缕,只是这般靠近,已经感受到对方炽烈迫切的情欲,流窜在彼此之间。
“解了手铐……让我抱你……”
慕容灼的眼里,射出如同饿狼的精光,昭示著强烈的欲望,恨不得想把人拆吞入腹似的渴求,十指抓紧了铁索,使劲想要挣脱这些枷锁。
岳子安勾著他的颈背,摸过下身,抹了一手湿黏,涂到他的阳jù上,温热又黏稠的感触,让下腹亢奋地一紧,臆想接下来的销魂滋味。
岳子安将头埋在他的胸口,缓缓地抬起一脚,膝盖抵在他身后的墙上,暴露出身后的密穴,沾满体液的手指按揉著肛口,越过他的肩,慕容灼可以看见那嫩红吞吐著白晰指尖的景像。
一指、两指、三指,那小穴贪婪地吞入,响起啧啧水声,胸前传来细细呻吟,显然沉溺在这淫欲之中,顾不得旁人的快活。
这般看得到吃不到的吊人胃口,简直是折磨著人要发疯,全身血脉贲张,叫嚣著要怀里这副躯体,慕容灼低头咬了岳子安一口,要他回神起自己的存在。
岳子安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给他一个迷离的微笑,一股柔软窜入心肺,让慕容灼五脏六腑都酥软透了,轻轻舔过眼前这片红唇。
岳子安抽出手指,转而捉握住慕容灼的滚烫坚挺,腰身往前一挺,顺势将那事物送入了自己的体内。
慕容灼低呜一声,下身被送了头进去,立即被紧紧吸绞著,觉得既是舒爽又夹杂些疼,喘息说道:“骚货……放松点……咬得真紧……”
岳子安抱紧了他,修长双腿勾缠著腰,全身体重压上,整个人就挂在慕容灼的身上,体内的肉刃更加深入,终于让空虚一晚的内壁获得满足,舒服地呼出一口气,连带著轻哼鼻音,软糯勾人。
“都要让你夹断了……”
慕容灼满头大汗,艰难说道,整根瞬间没入,细窄的甬道用力地推挤排拒,几分疼痛从下腹传来。
岳子安挺直腰身,让他退了半寸出来,款摆腰肢,动作轻柔地像是抚慰,痛感锐减,快意逐渐升起,他往上一顶,享受著那湿热肉壁摩梭的欢快,前后摇晃起来,加大抽chā的幅度,满足身体本能的需求。
岳子安让他弄得低吟不断,随著快感,转为呻吟浪叫,更让慕容灼亢奋不已,不停地用力顶弄,接近射出的高峰。
岳子安却突然重重坐下,根部被紧咬,一如扣锁,竟再也射不了半滴,剧痛随之而来,直上脑门地让人昏头,那具肉刃瞬时萎靡了下去。
慕容灼满腔愤怒,吼道:“你……”
岳子安瞥他一眼,喘息说道:“我还没有……凭什么……让你爽快?”
慕容灼眼神一黯,竟不说半句。
岳子安又伏在他身上,抵著慕容灼下腹,慢慢磨蹭起来,身下那根玉茎挺得笔直,滴滴答答又流了不少,居然湿透了脐眼,像是大片水洼一般。
吐著喘息,身躯颤栗,穴口像小嘴渴水似的不停收缩张阖,眼神涣散,却还记得身下这人,恨与欲交叠,理不清心绪,竟是茫然无措,眼眶含了滴薄泪,闭上眼,不愿再想再看。
情欲半退,慕容灼想起两人分离已有二十日,今晚并非是岳子安第一次发作,心中忐忑不安,忍不住问道:“上回,你跟了谁?”
岳子安睁开眼,有些委屈地看了他一眼,恨恨想道,居然还问这等羞事,到底是何心思?不愿吐实,贴著他的耳边,十分轻浮地说道:“其他男人。”
心中如天雷划过,淋下倾盆大雨,冰冷湿透,又如翻倒陈年老醋,酸涩地发颤,妒意化为怒火,袭卷一身,下腹一胀,只想活生生地捅穿这人。
“阿……”
岳子安一声惊叫,没想到慕容灼一顶,竟弄到要处,酥麻畅快地一身筋骨皆软,险些要攀不住这人。
“骚货……果然没男人不行……”
慕容灼气得双眼发红,顾不得疼痛地横冲猛撞起来,岳子安搂紧他的颈脖,手扯著囚衣,哼哼阿阿地高叫不断。
见他如此放浪,慕容灼更是气恼,羞辱说道:“看你这般发浪……果然是天生让人操的……”
岳子安瞪著他,两人对视,倒像是较劲似的,一咬牙,伸手拔下簪子,一头黑发如瀑,披散在雪白皮肉,黏上满身薄汗,自是诱人,眉眼含春,唇艳似血,竟是无比妖娆,缭乱万种风情,身下一缩,逼得慕容灼又入一寸,就连囊袋都差点挤了进去,虽是舒爽却又是万分疼痛。
慕容灼十指抓到发白,眼前虽是春色无边,却觉得像是身处地狱火海,满身燥热不得舒解,汗出如浆,囚衣湿重,原本以为疼惯了就罢,可偏偏那一处深夹浅含,瞬间又被释放,更强烈的快感直扑而来,登时直上云霄,然后痛楚又再袭来,直拉得他堕落深渊,痛感快感交迭不断,宛如在天堂地狱里来来回回,始终得不到解脱。
岳子安的双腿夹得更紧,在他身上肆意扭动磨蹭,沉沦在欲海翻腾,任凭快意漫过全身,尽享欢愉舒畅,前端蹭得水沫点点,后庭也是湿滑一片,沿著大腿淌下晶亮水痕,衬著嫣红肌肤,更显淫乱色情。
慕容灼喘息不止,感觉晕眩混乱,脑海里有了幻觉,在他身上的不是人,而是株毒藤,紧紧地绞缠收紧,意图榨干勒死自己。
彷佛看到秋月下的血藤,从白骨中窜出,在皎洁月色下伸展艳红枝条,从骷髅的眼洞中,展现出诡异艳绝,炎炎夏夜,乱葬岗里的血藤,还会开出白色小花,不可思议的清傲优美。
他感到一阵颤栗,身下被箍得更紧,痛得让人忍不住哆嗦,岳子安弯身如弓,往他喉头一咬,发出长长闷哼,射出一道白浊,浑身蓦然地软了下去,靠在他怀里大口喘息,一双长腿从腰间跌落。
岳子安踮起脚尖,把体内的硬挺退了出来,站在他面前,用里衣下摆擦擦自己腰胯,收拾起一身淫靡痕迹,穿上长裤丝鞋,打理完衣结发簪,竟是一副要走的模样。
慕容灼低头一看,自己满身狼狈,身上青紫不说,那胯下之物还是紫红胀立,沾满莹亮,出声说道:“你这样就想走?”
岳子安绑好腰带,挑眉说道:“我又不是来伺候你的,干我何事?”
“你……”
岳子安一笑,拍拍他的脸颊,说道:“你若是想要,我叫外头狱卒来伺候你如何?”
“你敢!”
岳子安冷哼一声,指尖划过他的胸膛,说道:“那东霖皇子说了随我处置,你说我敢不敢?”
慕容灼看著他,一脸阴沉,沉默不语。
岳子安又再说道:“再给你一晚,你再不说那淫蛊的解法,明日我就砍了一只手下来。”
指尖划过右臂,竟有种刀锋似的锐利冰冷。
“一天一只手,接下来换脚,就算你还活著,也已经是个废人了。”
“你好狠毒的心肠。”
“慕容灼,这是你逼我的。”
岳子安收回手,冷冷说道,自己出了牢房离去。
慕容灼看著他的背影,自己当真会毁在这人的手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