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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想不到一睡就睡了这么久,肚子饿得咕咕发响,匆匆穿好衣服到楼下的馆子,打算随便找点东西填饱一下再说。一碗面条才吃了一半,手提电话又响了起来,乖乖,让我安安静静地吃顿饭吧!右手夹着筷子把面条送进嘴,左手把电话接通,一把性感的女子声音传了出来,顿时令我精神一爽:“丹尼是吧,二十分钟后,在大专会堂的转角位等我,别迟啊!”还没来得及问她如何碰头,就收了线。老天!大街上人来人往,谁个才是?
我按时到了她指定的地方,像个傻瓜般东张西望,却不见一个人过来跟我接触,正思疑是有人恶作剧的当儿,一架灰色的平治房车驶到身边,座驾上的女人搅下了玻璃窗,伸出头朝着我说:“你就是丹尼吧?”我点了点头,她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然后打开了前座的车门:“唔,还不赖,先坐进来再说。”刚坐好,连安全带也没来得及系上,车子就拐了个弯,朝九龙塘那边驶去。
在路上,我也偷偷向她打量一番,纯丝质的意大利手印彩花上衣,深宝蓝过膝长裙,鼻梁上架着一副‘雷朋’太阳墨镜,头发用一条丝巾束着,雍容大方,化妆浓淡适宜,混身散发着清清的法国名牌香水,估计四十过外了,但仍保养得很好,不胖不瘦,虽然徐娘半老,可是风韵犹存,眉目间透出一种贵妇气质,显然出自富贵人家,侧面望去,脸皮白净顺滑,鼻梁高眺,眼角只有两条鱼尾纹,整个面部轮廓似曾相识,但一下子又省不起来。
车子驶进九龙塘一家私人会所,刚泊好车位,马上就有一位印度阿星过来车头挂上一块纸板,把车牌号码挡住,旁边还停泊着几架名贵房车,看来除了我们之外,里面还有好几双野鸳鸯在颠鸾倒凤、卿卿我我,炮声震天。我和她并肩走到接待处的窗口,登记处用磨砂玻璃隔着,看不见里头的人,当然他亦瞧不到外面来的是谁,她递入一张会员咭后不久,里面推出一个盘子,盛着给回的会员咭外,还有一个挂着钥匙的胶牌,上面刻有房间号码。
进了房间,她依靠在床沿,从手袋里取出一个碧玉烟嘴,点上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昂头吐出串串烟圈后,见我还愣愣地站在她面前,便指了指浴室,对我说:“你先去洗个澡,我在家清洁过了,在床上等你。”口吻带有一点命令小孩子的气味,但又不失温柔的音韵。
我用大毛巾围着下半身从浴室出来时,她身上已经脱剩乳罩内裤,侧身躺在床上,正解下耳环搁向床头小柜。我走过去刚想亦跳上床开始工作时,她制止住了:“别忙,你解掉毛巾,转个身给我瞧瞧。”我像被受到了催眠一样,听话地解掉浴巾上的结,让它自动滑落地面,赤裸着身体转了一个圈。嘿!真想不到,打从干这一行以来,第一次被动地受着女顾客的操控!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招手叫我躺到她身边,用手抚摸着我胸前结实的肌肉,再握着我的jī巴,把包皮捋尽,仔细地将guī头瞧了一会,才淫丝丝地对着我说:“唔,身材挺扎实,混身有劲,yīn茎也够粗壮,guī头还鲜嫩粉红,干这行日子不长吧!看你样貌挺帅的,有女朋友没有?”像在评论着一匹种马。
我一边脱下她的乳罩,一边和她交谈,轻松一下气氛:“看样子,你出来玩的日子不算短喔,品味和要求这么高,见尽不少男人了吧?啊,净顾着说,还未请教你该怎么称呼?”她抬了抬屁股,让我替她把内裤也褪掉:“唤我方太吧!好了,我能回答你的就这么多,其他的,你没需要也不方便去知道。”我马上住了口,心忖:不说我也明白,阔太由于丈夫忙于交际应酬,难堪闺中寂寞,出来偷点吃,找找刺激,现今社会多的是,哼,有啥神秘!
我握着她一对乳房开始慢慢揉动,她挺了挺腰,躺直身子,准备享受用钱购买的片刻欢愉。乳房软绵绵的,只有一少点弹性,乳晕和乳头呈枣红色,可幸还不太堕,亦没有发皱,但在这种年纪来说,算是不错的了。我揉了一会,俯低头把一粒乳头含着,运用舌尖和牙齿在上面撩弄,时而舔啜、时而轻咬,她开始有了反应,小腹跳动着,腰肢扭来扭去,鼻里发出“唔……唔……唔……”的低沉吭声,呼吸也慢慢变得急速起来。
我转而用双手握着她一对乳房搓捏,舌头则顺着胸口舔往肚脐,先在上面扫一遍,再围着脐孔兜圈,逗得她又痒又爽,咭咭地淫笑着,用手掌按上我手背,加把力将乳房按圆搓扁。我的舌头又移下一些,到了阴毛边缘,在她丹田位置舔个不休,不时又含着她的阴毛轻轻扯直,令她舒服得把大腿越张越开,演挺着阴户,指示我该进攻的下一个部位。
她肚皮上有几条摺纹,是女人生过孩子的象征,算起来她的大孩子也该二十多岁了,说不定她还当了人家的祖母呢!我挪了挪身子,跪到她大腿中央,轮到服侍阴户的时候了。我先把手掌在阴毛上轻轻地扫动,像搔痒般撩拨着乌黑的弯曲幼丝,偶尔触摸一下她的小阴唇,又在大腿内侧轻抚慢扫,逗得她将屁股一抬一演,老是希望我的指尖能直接碰到阴户上去。
当她的鼻吭声转换成“啊……啊……啊……”的低嚷时,我才用指尖撑开小阴唇,将一只手指插入她yīn道轻轻抽动,慢慢换成两只、三只,又抠又挖,又捅又插,渐渐就把一个干涸的蚝干弄成一个湿润的肉蚌。这时我再加上舌头抵在她的阴蒂上施加压力,吮吮啜啜、舔舔点点,皱着皮的小阴唇像往里灌着气,一下一下地勃胀挺起,硬硬地撑向两旁。
她到底沉不住气了,屁股挪来挪去,扯着我的胳膊往上拉,暗示着我可以上马,应该把手指头换成jī巴插进去。这时我的yīn茎虽然是有点硬,但仍然未够火候,况且她的浪劲还没掏尽出来,要肏得她达到高潮,非费多一点劲不可。我掉转身体,跟她头脚互对,用手将她的阴户掰得更开,舔的范围更广,连屁眼也跟她舔上了,她昂头张嘴,含着我的yīn茎,又吹又啜;握着我的阴囊,又搓又捏,贪婪得几乎想将我整副生殖器都吞进肚里去。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真没说错,这种虎狼年华一经撩起欲火,飞擒大咬的凶劲确令我暗暗吃惊,真怕她忍不住肉紧一刻,把我的guī头咬脱下来。当她含住guī头在舔舔啜啜,又用舌尖在马眼上一下下地力点时,身体的本能反应令yīn茎勃得剑拔弩张,硬得如箭在弦,再不肏进阴户去,恐怕连我自己也忍不住了。
我来一个神龙摆尾,调转身子,guī头沾了沾yīn道口的黏滑淫水,对准饥渴的洞穴,一击即破,guī头冲着往外不停泄出的淫水逆流而上,势如破竹,直达yīn道尽头。当guī头的棱肉触着她热烫的子宫颈时,她猛地搂紧我,口里“喔!……”长叹一声,双腿箍着我的屁股收扯,让会阴与我的小腹紧贴,好像生怕我还留有余地,不把全条yīn茎插进她的yīn道而在外面剩有几分,直至真真切切感到我的阴囊已碰到了她的肛门后,才放心地把大腿重新张开,准备迎接我的抽送。
我挺胸沉臀,熟练而反反覆覆地干着同一动作,像在做漫无止境的掌上压,yīn茎插进去时直至前无去路,抽出来时直至剩下guī头在内,把她的浪屄肏得淫水四喷、辟啪连声。她舒畅得无以复加,十指捏得我双臂发痛,两腿越缩越曲,就快提高到她胸口去了,脚趾蹬得笔直犹如抽筋,在我腰旁不断颤抖,淫水多得沾满我整个阴囊,连耻毛也湿得全黐贴到皮肤上。
“噢……噢……噢……小丹尼,亲哥哥……噢……噢……你真会弄……你真会干……干……干……干得我好爽喔!……怎么不早点认识你……噢……你的jī巴又粗又大……爱死人了……我的骚屄快活得要命啊……肏!肏快一点……再快一点……噢!噢!噢!……受不了了……泄了泄了……呀……”喊着喊着,两眼一反,身体打着一个又一个的哆嗦,颤个不停,阴户一张一合地抽搐着,淫水从yīn道涌出,顺着股缝流过屁眼,再淌下床单。
我给她的骚劲感染得热血沸腾,yīn茎硬鼓得像枝大锣锤,把她的阴户撑胀得毫无缝隙,jī巴躯干上面的血管全变成青紫色的筋,隆高凸起,磨擦着她热得发烫的yīn道壁,带给我一阵又一阵的酥美快感,guī头勃胀得吓人,用硬梆梆的棱肉刮着她里面四周的嫩皮,把她来到的高潮又推向更高的巅峰。
我知道再这样抽chā下去,五十下内就要交货了,为了令她留下一个好印象,以后成为我的常客,决定再送给她多一点甜头。我将她的身躯推侧,扛起她一条小腿搁上肩膊,令她的大腿张阔到极限,用yīn茎棍棍到肉地朝她阴户狂抽猛插,再伸手抄起一只乳房大力抓捏,干得她爽快莫名,拉扯着床单塞进口中,用劲地撕咬,不能自控得像个癫狂病人。
渐渐见她的身子越来越软,气若游丝,就快捱受不住了,我才将抽送频率加速到要多快有多快,yīn茎银龙乱舞,出入翻腾,把她yīn道口的嫩皮也肏得掀反了出外,我一边力握乳房使她身体固定着不能挪动,一边朝着她腿缝中间继续大捅特捅,终于捱到最后忍无可忍时,才一泄如注,yīn茎在yīn道内一面抽搐一面射出大量精液,将同时亦在抽搐着的yīn道灌输得满载而泻。
我舒了一口长气,伏在她身上,让还未软化的yīn茎仍然塞在她yīn道里,等她充实的感觉可以逗留长一些。良久,她才睁开双眼,用迷醉的眼神望着我,伸手轻抚着我的须根,用疼爱而微微颤抖的声音对我说:“你知道吗,丹尼,我的小心肝,我的小亲亲,好久没试过这么舒服这么爽,干得我魂魄也飞散掉了。这样吧,你甭做这一行了,今后就让我包起你,所有一切生活费用,由我负担,你只要陪我上床,用劲肏屄就是你的工作。”我摇了摇头:“方太太,你的好意我谢了,我当舞男只不过是客串性质,打算一筹够钱和女朋友结婚,就洗手不干,做这行总不是长久之计呀!”她惋惜地叹了口气:“男人大丈夫,有志气是好事,不过今后我召你时,可要随传随到,不能推搪喔!”停了一停,她又说:“歇一下,洗个澡,待会我们再来一趟。哎,都是你不好,引起我的瘾头来了!”
yīn茎越来越软了,拖着一团精液从她yīn道里慢慢滑出来,我取过一条毛巾扪在她阴户上,小心揩拭着每一条缝隙,边抹边对她说:“方太太,你见识多,自然知道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每次应召只是打一炮,梅开二度要加倍半价钱耶,我看不如等下次,我再好好服侍你,让你过够瘾吧!”
她像小女孩般扭着身体撒娇:“耶,我几时和你讨价还价来着?不行,要多少钱你尽管开口说,第二炮我是吃硬你的了!”我拗她不过,用毛巾抹着yīn茎的时候顺便挺给她瞧:“你看,就算我想干,现在也干不来呀!jī巴发着软蹄、口吐白沫,一跑直路肯定脱脚,不如我俩先去洗个鸳鸯浴,或许它睡醒了,又再龙精虎猛,那时听你怎说怎办,随你任意处置好了。”
怕她再缠过不休,干脆不由分说,一把抱起她就走进浴室去。我一边调教着浴缸的水温,她一边在我旁边骚扰,箍着我的yīn茎又捋又捏,还将两颗卵蛋握在掌中搓揉,好像这么一弄,jī巴马上就会起死回生,真个给她气得哭笑难分。
教好了热水,便扶着她跨进浴缸,先叫她把头搁上缸边,然后张开大腿,好让我蹲到中间替她仔细清洗。两片小阴唇仍充着血,呈深红色地勃胀得硬挺,yīn道中不时渗出丝丝精液,凝聚在阴户下端两块小阴唇相连的皮兜里。我挤了些洁体液,双掌搓出一堆肥皂泡抹在阴户上,先用手指拉开小阴唇,清洗藏在夹缝里的秽积,再捏着阴蒂外的皮管捋后,令粉红色的阴蒂冒出头,然后轻轻地在阴蒂滑溜溜的圆头上抚,她顿时舒服得媚丝细眼,混身酥软。
女人阴户真多肉瓣缝隙,但我都一一清理妥当,可yīn道却要捅进手指才能洗得干净,我再沾些洁液,伸出两只手指,插进yīn道出入抽动,有时还勾起指尖,将穴壁上的皱摺皮沟抠洗一番。可能从来没有人替她把阴户这么样彻底清洗吧,又可能我接触的都是她充满快感神经的部位,她竟然抖出几个哆嗦,畅爽得含着自己的手指,又吮又啜,还透过鼻孔“唔……唔……唔……”地吭过不停。
肛门上也沾满滑潺潺的黏液,我只好连屁眼也替她洗干净,扫抹不到几下,她的屁眼居然一张一缩地开合起来,怂恿我更进一步,我还犹疑之间,她忽然拉着我的手,压在她会阴上,示意着她两个洞口都需要我的安慰。我只好又再抹点洁液,运动着两只手的指头,一边插阴户,一边插肛门。
她受着我双管齐下的抽chā,爽得发出比交媾时更欢愉的叫声:“噢……丹尼你真叫人爱煞唷……噢……噢……连屁眼都那么舒服……噢!噢!噢!……酥麻死人哩……噢……你的jī巴硬了没有……噢……来呀来呀……快干我喔……”抓着我的头拚命摇,刚洗干净的阴户,转眼又被淫水浸透。
脑袋正被她摇得昏头转向的时候,冷不防给她一把推后,顿仰身跌坐在浴缸上,她向老鹰擒小鸡般一扑而上,搂着我的脖子,下体往我小腹一坐,压在上面像石磨一样前后左右乱磨。可怜我jī巴仍是软软的,在她会阴撩来撩去,磨得guī头发痛还是不得其门而入,她痒得发急了,索性俯下头,张嘴把刚好露出水面的yīn茎全都含进口里,又用手箍着yīn茎捋,又用手抄着阴囊搓,吞吐的同时,舌头又像蛇一样在guī头上吐信力点,想用最短的时间,把沉睡的jī巴唤醒。
泡浸在热水里令全身体温升高,血液运行加快,yīn茎又给她在挑逗刺激,虽然刚刚才把精力全输送进她体内,可青春真是无敌,不到一刻,垂头丧气的小弟弟,又再趾气高扬,血液不断往yīn茎灌输,令它越来越硬、越来越胀。
她对jī巴的良好表现当然感觉得到,使劲再捋上几把,便挺身坐莲在上,左手扶着一柱擎天的yīn茎,右手扳着下体,慢慢沉低身躯。奇怪!guī头磨磨蹭蹭还是摸不着门路,滑来滑去地一古脑在会阴徘徊。我低头一瞧,原来guī头抵着的不是阴户,而是肛门,怪不得干弄一轮还是被拒门外。
我明白了她的企图后就好办了,抬起她的身子,让她伏在浴缸边沿,翘高屁股、张阔大腿,浪得发骚的阴户和紧窄的屁眼全展览在我面前。阴户淫水淋漓不在说,屁眼先前由于受到我指头的一番抽chā,此刻呈半张状态,中间已经出现一个小小的圆孔,不过还不够让我的大yīn茎插进去而已。
我在guī头上涂了一些滑滑的洁体液,又把一些抹在她屁眼四周,朝着那饥渴万分的月球环形山状小屁眼,用力抵下去。她忍着痛楚,挺高屁股,尽量放松括约肌的收缩,迎候着坚硬发烫yīn茎的大驾光临。可能她后门给人闯进的次数不太多吧,又或许从来没给人闯进过,我要分很多次一毫一寸的挪入,才能把全根粗长的yīn茎肏进她屁眼。
当硬梆梆的guī头触着她直肠末端的幽门时,她全身打了一个大冷战,两腿发软颤抖,皮肤上的毛孔全凸起鸡皮疙瘩,背脊骨冒出一串汗珠,口里情不自禁地大喊一声:“噢!……”,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两团臀肉抖个不停。
我把她屁眼当作是骚屄,直肠当作是yīn道,双手捧着她圆滑的屁股,还用力往左右掰开,挺动着下身不断迎送,直抽chā得她那屁眼口的嫩皮乱揪乱翻,整个会阴腥红一片。为了让她尝到屁眼给肏的麻辣滋味外,还同时兼享阴户给亵弄的快意,我抽送了几十下后,便拔出yīn茎,抱起她回到床上再玩新花样。
我先在她屁股下垫上一个厚厚的枕头,好等她下体抬得高一些,当yīn茎插进屁眼的时候,角度刚刚呈水平,甭要我费力往下斜斜兜进去,况且阴户朝上大张时,又方便我随心所欲,任意泡制。我张开她大腿,再将小腿曲树两旁,然后十指扳着两团臀肉掰开,露出缝中已经被我插得开始松弛的屁眼,当guī头朝着洞孔直推而入时,jī巴又再旧地重游。我握着她两条小腿,继续把她的屁眼肏过不亦乐乎,直至yīn茎在肛门内的抽送变得又再逐渐畅顺了,我便放开她双腿,伸出一指压着阴蒂在按摩揉动,两指插进yīn道在捅插抠挖。
她的反应简直像是在受着酷邢,叫生喊死,汗流浃背,两只手抓紧床单,又拧又扯,一会又握着自己一对乳房,搓揉抓捏,典床典席,浪得哪里像个名门贵妇,根本就像一个淫荡娇娃!肉体的快慰令她忘记一切烦忧,只懂尽情吸纳着身上所有神经末稍传来的快感,孕育着震撼心弦高潮的到来。yīn道中流出的淫水,顺着会阴淌到屁眼上,让yīn茎带进肛门里,抽送得越来越润滑,越来越轻松。
尽管我体内的精液先前已全数迁移过了她体内,但随着yīn茎在紧窄温暖的肛门内不断穿梭,丹田又再火辣一片,睾丸上的附睾赶制着充满活力的精子,顺着输精管送到精囊,准备好丰富的弹药,随时候命,一射为快。抽着插着,大脑终于下达发射的命令了:先送上一个像打喷嚏般突然爆发的哆嗦,再来一道由脊椎直通大脑的酥麻快意,随后就是全身颤抖,yīn茎不断跳动抽搐,把新鲜滚热的精液射出体外,喷洒在她跟随着一起抽搐着的屁眼里……
过了不知多久,亦不知我是何时瘫痪在她怀中,当我们两人恢复神志互相移开身躯时,她还难舍难分地握着我浆满秽液的jī巴,不怕肮脏地揉捋着,大不情愿地让我抱她到浴室做善后清洁工作,但神采焕发、春溢眉梢的脸容,与刚见面时那种高傲、冷漠的贵妇架子却判若两人,前后的转变,使我体会到虽然当舞男是一种受人白眼的行业,但却给痴情女子、深闺怨妇带来无比的快乐和温暖。
事后她塞了五千块给我‘喝茶’,还在我脸上亲亲的时候在耳边说:“我先前给你的提议,不妨回去再考虑一下,过几天我召你来的时候,希望能送我一个令人惊喜若狂的答覆!”我支支吾吾地呢喃了几句,连我也不知自己在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