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紫屋魔恋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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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祝雪芹飘飘欲仙,享受着性爱乐趣的当儿,明月夜却再次承受了赵彦的奸淫。

    虽是失了身,明月夜却仍是十分硬颈,还不是很肯屈于赵彦下风,以致赵彦对这难采的花儿更兴起了尽兴摧残的意念,光是今夜,赵彦就在春药的助兴下,全没休息地连来了七八次,只奸的明月夜死去活来,泄的全身无力,等到赵彦终于尽兴而归,明月夜已是失神地躺在床上,全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没有动弹的力气,迷迷糊糊的,魂儿就好像不见了一般。

    茫然之中,一点点微弱的触觉从身上传来,全没有半分漏失的,一只软绵绵的手心轻柔地抚过全身,拭去了明月夜的汗水。

    虽说周身都暴露在来人的眼下,没有一寸逃得过来人的碰触,连刚被赵彦恣意抽送过,又红又肿的小穴都没有放过,但明月夜丝毫没有被非礼的感觉,那人的手是那么温柔,全然不含半分情欲,只是无比柔和地抚慰着她。

    其实这双手并不是第一次抚在她身上的,心中一阵天人交战,明月夜及时伸手,挽住了将要离开的她。

    “任师姐,留下来吧!”明月夜虚弱地睁开眼睛,彷彿连微弱的烛光照射在身上都会疼似的,“夜儿好累,好累……”

    她的手那么柔弱无力,任芸儿却全然无法推开,自自然然地坐在床沿,为明月夜的胴体盖上了被子。

    从幼入香剑门学艺以来,她两人就是一直看着对方长大的,明月夜一向刚烈强悍,对不喜欢的人从不假辞色,老是被师父说是没一分女孩子样子,任芸儿可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柔弱、这样需要别人呵护的模样。

    一想到明月夜竟会被男人这样摧残身心,生不如死,都是自己害的,任芸儿更是不敢面对她,只能在每次赵彦的疯狂之后,在明月夜的茫然不觉之间,轻手轻脚地抚慰她受伤的身体。

    任芸儿原本以为,赵彦会像为她开苞时一样的温柔,让明月夜享受那温柔浸遍了全身的甜美感受,没想到赵彦对明月夜却毫不怜惜,全然是粗暴的征服、全然的性欲发泄,没有一点点温柔,任芸儿心中早不知是多么后悔,握着明月夜无力的小手,泪水不知不觉已滑落下来。

    “别哭了………”无力地安慰着她,明月夜连声音也哑了,赵彦玩弄得她那么狠,逼得她嗓子都破了,声音都不太发得出来,“不是芸儿姐的错,夜儿了解的,在情场之上芸儿姐不会是赵彦的对手……呃……”

    “你好好休息才是,”任芸儿咬了咬牙,终于含羞说出了真相,“芸儿并不是在情感上被他骗的,而是……而是……”她褪去了一边衣襟,露出了皙白的裸臂,“芸儿是被他霸王硬上弓的,只是……只是……是芸儿天生淫贱,竟受不了赵彦的甜言蜜语,和那种……那种感觉……”

    “别说了,”明月夜闭上了眼睛,“除了夜儿以外,本门还有多少姐妹被赵彦这样欺负过?”

    “还……还没有,”整好了衣襟,任芸儿的语音是那么轻柔,“你是师父留令领导香剑门的人,他虽能说你是因为被阴阳会所伤,因而不出房门,但大家都会来看你,为了不让别人发觉异样之处,他也只敢在你和芸儿身上…身上动手。

    只怕……只怕一旦有人不来,大家一散,赵彦就更能为所欲为。”

    其实任芸儿也隐瞒了真相,同门最近入门的蔺宫媛,从天会开始,一缕情丝早就系上了这英挺的少年剑士,前些日子就已主动献身给他了。

    “这样好了,芸儿师姐,夜儿……麻烦你传个话,”银牙咬得好紧,明月夜的嘴角都出现了血丝,“告诉赵彦,明月夜和他赌了!如果他能够救出师父,明月夜情愿夜夜任他采补淫戏,绝不向姐妹们暴露他的真面目,只要师父脱险,随他想要哪一位姐妹的贞洁,不论用计用强,明月夜都会为他办到。”

    “但如果他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又或在救出师父之前,就对其他的姐妹们下手,明月夜也能让他身败名裂,就算是赔上了明月夜的清白名声也不在乎。让他记住,只要给夜儿看到姐妹中谁的神情异样,我就当她被赵彦污了,那后果他自己知道。”

    “嗯!”点了点头,任芸儿十分了解性格刚狠的明月夜可是说得出做得到,赵彦这回可算得上是踹到了马蜂窝,逃也逃不掉了。

    偏偏明月夜这一击,可是真正抓准了赵彦的要害,以诛杀淫魔为名的联盟,要是盟主犯了淫戒的事儿给抖了出来,就算只是流言好了,赵彦的前程也一定完蛋,偏偏这回可全是事实呢!

    看着任芸儿走出了门口,装睡的明月夜又睁开了眼睛,她知道的,以任芸儿的温和善良,为了赵彦的名声,她一定会力劝赵彦收敛。

    但是,明月夜的真正目的,并不只是让赵彦身败名裂而已,她暗暗的咬牙,这一点任芸儿可是千万不能知道,为了保守这秘密,除非是她死了,否则赵彦就非得和阴阳会正面开战不可,到了那个时候,一直隐伏的孽龙就会伺机而动,一举解决掉赵彦。

    就算孽龙还能忍着不出手,等到那种良机,一直不知所踪的莫青霜和师娇霜也该不会漏掉大好机会。

    在出征之前要好好“放松”,这是孽龙的习惯,他吁出了口大气,爱怜地望着怀中娇慵的美人,身旁莫青霜和萍儿早在他的强悍下昏死过去了,师娇霜也茫然地瘫在一旁,魂飞天外,连动也动不了,怀中的姬香华已泄了十来次,比刚被他破身时还痛快疯狂得多,她爽的连睡也睡不去,只能软绵绵地缠在爱郎身上,感觉到他的雄风再起。

    太强了也是个麻烦,环视着身边的美女们,孽龙微微苦笑着,从那日将师娇霜已臻大成的玉女心经心法彻底破去,将她的元阴大幅采补后,他的功力竟是再进一步,现在这四位美女联手也已不足承受他的淫欲了,看来在这场赵彦对阴阳会的大战之后,他还得再找人进来呢!

    想到这儿孽龙不禁有点儿火冒起来,这天龙可真是害人不浅,竟留下了这么一个烂摊子给他收拾,幸好方羽在天龙的命令下,早已逃脱出宫,天龙门的传承不用他费心,否则还有得忙呢!

    孽龙怎么也不相信天龙死了。老早老早就让方羽下山,表示赵彦的“突袭”

    天外宫,对天龙而言只是个孩子的笑话,早有预警的天龙,又怎会不知所措的死在当场?他现在一定躲在什么地方,等着看孽龙如何动手对付赵彦。

    想着老早以前的往事,孽龙不禁叹了气,比武功、比实力,甚至比才干、观察力,他都远在天龙之上,为什么老是天龙闲着而他要累呢?从大国主那时就是如此,看来真是有天敌在呢!

    “叹…叹什么气呢?是香华服侍得淫魔哥哥不够吗?”娇滴滴、怯生生的,挨在他怀中的姬香华软语如绵,想要挣脱去穿衣服却已没有力气,孽龙也知她撑不下去,对名门正派出身的她来说,这样和其他女子一起共享云雨,可是想都不能想的羞事儿,偏偏一想到这儿,他就想逗她。

    “是为了要减轻你们的负担,”他拍了拍姬香华的俏脸,顺手在姬香华那修长的玉腿上爱抚着,弄的她一阵轻软酥滑的娇吟,偏又不敢给师娇霜她们听到,“我想多找几个人回来,夜里一起合欢,就怕你不肯呢!”

    “有什么不肯的?”姬香华埋在他怀中,玉手轻轻按住他使坏的手,“香华既成了淫魔哥哥的女人,就任凭哥哥你为所欲为了,连在姐姐们面前和你同房都肯了,你要找女人香华又哪有话说?”

    “香华放心,我不会有了新欢就忘旧爱的,”孽龙故意逗她,这脸嫩的女子逗来特别有趣味,“在她们面前,我保证肏的香华更舒服,绝不会深闺寂寞的,好不好?”

    “嗯……”姬香华不依地摇着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茫然之中张开了口,吞下了药丸,邵若樵“唔!”了一声,睁开了眼,自己人还在山崖下面,浑身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疼痛,更惨的是手足都不能动,全然不听指挥,看来这一摔让他的四肢都断折了。

    好个天龙,苦战之余竟还能重创他,若非邵若樵奋不顾身地和他同坠山崖,只怕这个人还死不去。

    “副会主,”曾诗华吁了口气,“你可终于醒来了。”

    “天……天龙的尸首呢?”颈项无法转动,邵若樵根本就看不到四周,眼睛所见的只有周边的山壁而已。

    “诗华没有见到,”似是怕了邵若樵的问话中那强悍的语气,曾诗华整个人都缩了回去,“诗华爬下山壁之后,只见到副会主昏迷在这儿,却没见到天龙的人,诗华也曾四周详查过,仍是没半分踪迹,或许……或许他已粉身碎骨了。”

    “不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邵若樵激动了起来,原本疼痛莫名的颈子也转了过去,眼光直瞪着曾诗华。

    “你马上上去,请会主……咳…多派人手,封山搜山,非得找到此人不可。

    天龙若不除,叫我……叫我怎生甘心?本会的……霸业……也无法完成……”

    “可是……可是副会主的伤……”

    “不用担心,没事!”说了这许多话,邵若樵稍稍平息了下来,这才发现眼前确是美景缤纷。

    曾诗华原没参加天龙门之役,看来是得到他坠崖的消息之后,才慌慌忙忙赶过来的,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贴身劲装,里着她那匀称修长的性感胴体,被淫魔破瓜之后的她,比以往更形娇艳婀娜了。

    这还不算什么,山下风大,将曾诗华的劲装吹得贴紧了身子,再加上她香汗淋漓,这一吹简直让劲装成了贴身小衣,看来她可是在会中狂欢纵淫之际得到消息而赶来的,连内衣都没有穿呢!

    连乳尖都似要透衣而出了,曾诗华似也发觉了卜季的淫毒眼光,羞的双手遮胸,纤腰款摆之下,那微嗔含羞的美态,反更衬出了此女天生的娇姿媚态。“不过是小伤罢了,不信你要不要试试?”

    “怎……怎么试?”

    “你跨坐到我腰上来就知道了。”

    “这…这是大不敬之举,诗华不敢……”看到邵若樵胯间突出的高高隆起,曾诗华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了。邵若樵原不以好色闻名,在阴阳会中更是出名的不沾女色,看来若不是因伤而定力大减,也不会有这段说话。

    顺着邵若樵的话意,曾诗华含羞缓缓褪去了衣衫,邵若樵登时眼前一亮,她果然如他所想,劲装之内是一丝不挂的,胯间更是一片湿润腻滑。

    当身子缓缓沉下,将邵若樵的那话儿纳入体内时,曾诗华不禁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她事先可没有想到,以不好女色出了名,卜季的那一根竟是如此火热,一沾之下几令她浑身舒瘫。

    在曾诗华不停的扭摇呐喊声中,邵若樵闭上了眼,口中嘿嘿直笑,享受着这热情少女的服侍。

    看来从被淫魔破瓜、被邓英瑜淫玩,一直到在阴阳会中放浪,曾诗华对性的享受是愈来愈娴熟了,不只是扭摇的浪态令人望之魂销,娇媚的呻吟令人心神俱醉,她的肉穴之中更是机关重重,不断将男人的那话儿吸吮摩挲,触感和快感皆属上乘,怪不得从她开始发骚浪荡之后,全阴阳会中人都是排排等着和她干呢!

    在重重欢愉中,邵若樵也开始呻吟了,他原先也是不输邓英瑜的好色之徒,若非对天龙门的重重恨意,老早就染指曾诗华了,甚至连雪玉璇都不放过呢!阵阵哆嗦中,邵若樵也到了顶点,他背脊一阵酥酸,“唔喔”一声猛地射了出来,贯的曾诗华一阵浪叫,扭挺得更疾了。

    “你……”那话儿被曾诗华的肉穴一阵吸拔,邵若樵的欲火又被强烈地抽了起来,但他终究是一代高手,只那射精后的一阵清爽放松,邵若樵的神智又回到了身上。

    当日大败之后,多少年的苦修锻练,只为了今日一战,他怎可能对性欲那般无法控制?再加上曾诗华如此落力,全没当他是个受了伤的人,甚至还吸得他雄风再振,简直就是想让他活活爽死。

    “没错……”曾诗华停下了扭摇,肉穴中却更加紧摧功,吸的原已爽了的邵若樵忍不住又泄了阵精元。

    “我刚给你吞下的,是会中最强烈的媚药,就算你骨断筋折,那一根仍是龙精虎猛,直到精尽人亡为止。”

    一面冷声说着,曾诗华娇媚的脸上已没有了享乐的神情,眼光中的恨意简直可以将邵若樵整个人都给吞下去,偏偏肉穴之中反吸得更加落力了,爽的邵若樵毛骨悚然,偏是沉迷不起。

    “为什么?”邵若樵就算想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奈何他重伤在身,已没有了抗力,又已在曾诗华穴中射了两次,更无法自制,反而泄的更疾了。

    “我哪儿得罪你了?若非你逼我服药,我甚至连干都没干过你?你…你……

    这荡妇……骚货……唔……”

    “你没干过我?的确,或许吧!可是我会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曾诗华怒火未息,指甲在他的身上一阵狠刮,刮的他登时皮破血流。

    “诗华原先不幸在淫魔手下失身,虽是惨遭蹂躏、功力大失,但至少他不曾逼的我无路可走,还让我能好端端的回到会中,若非你巧施恶计,让邓英瑜趁机强奸了诗华,诗华也不会沦落到如此人尽可夫的……的下贱境地。邵若樵,今天诗华一定要你恶贯满盈,泄到精尽人亡为止。”

    慢慢的,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气息终于消失,但曾诗华的表情并没有半分大恨得偿的欢悦,反而更形凝重了,皱着柳眉的她想立起身,偏偏身体就像穿了件重重的盔甲似的,紧紧黏在邵若樵的身上再也移不开了。

    那并不是因为曾诗华舒畅的不想起来,也不是因为她身子无力,现在的曾诗华咬着银牙,闭上了眼睛,拚命地想要导正体内乱成一团的真气。

    邵若樵果然不愧是能和雪玉璇、祝雪芹相捋的一代高手,连死后也不放过对手,他临死之前不仅没有闭紧精关,反而是全力催功,将数十年的深厚内力全吐入曾诗华体内。功力虽算是不弱,比起他却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曾诗华怎承受得起呢?就好像是汪洋万顷一瞬间注入了一泓小溪,哪有不满溢而出的?

    如果宣泄得出就好了,偏偏那强绝一时的劲道在曾诗华体内左冲右突,不断冲击着她的经脉,若非曾诗华原先内力也算不弱,又在被淫魔挑逗时尝过这种滋味,体内早有抗性,这一冲击只怕要令她当场魂归西天,即便如此,曾诗华的气息也愈来愈弱,愈来愈难以撑持,她咬牙苦忍着,曾诗华很清楚,一旦守不住这一丝清明,那真气就会决口而出,将她身子爆裂。

    也终于要守不住了,曾诗华嘴角渗血,正当她要昏去的当儿,一股温柔的气劲慢慢流了进来,一只有力的手掌轻贴在曾诗华后心,功力徐徐而入,就好像在惊涛骇浪之中,驾着一叶小舟般,驾御着曾诗华本身的功力,很慢很慢、很温柔地,在曾诗华的体内慢慢巡行,将那股乱窜的真气,一丝一线地收了回来。

    在那温柔之中浑身酸酥,熏熏然如欲睡去的曾诗华心中暗跳,这暗助她的人内力之强,绝不在邵若樵之下,甚至还……还远在其上,即便她完全吸纳了邵若樵的功力,大概也远非其对手,光从他单手轻贴,竟能将曾诗华的功力完全玩弄于股掌之上,此人实力之强可见一斑。

    自己可还是赤裸着呢!曾诗华一阵心惊,若是他突起色心,要控制曾诗华的肉体,将她恣意淫污,让曾诗华成为他的玩物可是件简单的事呢!其实曾诗华并不是不想被他玩了身子,他的功力如此之强,想必床第之术也不赖,要是他能将她玩到死去活来,那滋味可真是令她难舍难离啊!

    等到曾诗华醒来之时,地上已不见邵若樵的尸首,只见到血污遍地,满地残尸碎肉。她微一运功,感觉到那高手就没碰过自己,芳心之中竟是一片茫然。

    长长地吐了口气,雪玉璇一阵心软力弱,她可真没想到,天龙门这一役会造成如斯重创,光只是天龙一人,就杀的阴阳会伤亡惨重,尤其他专对干部下手,护法级的高手死伤殆尽,连她随身的七龙子也全无生还。

    大胜的欢愉还未过,雪玉璇就碰上了另一难关,耗费了多少心思,她暗伏在诛魔盟中的阴阳会众,几乎都被赵彦挑了出来,编回了她麾下,结果在这一战中惨遭痛击,很明显的,赵彦已是铁了心,要在这一役后再下毒手,将阴阳会也一举歼灭。

    强弱之势已然易主啊!雪玉璇心下暗叹。现在的阴阳会化暗为明,没有了身居暗处的优势,再加上虽胜天龙门,却是胜的伤亡惨重,实力大受影响,更重要的是对手仅有天龙一人,却造成了如此大的伤亡,士卒们的信心也大受打击,要是赵彦趁此时来犯,以阴阳会现下的实力,的确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儿,偏偏赵彦对这儿的地形又熟,这一战难道会让阴阳会自此消失武林吗?

    想着背上就是一阵冷汗,雪玉璇知道再也犹豫不得,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她在私下训练的高手,这回可是出动的时刻了。

    为了能和邵若樵及邓英瑜这两个老魔头抗衡,不让他们欺过了头去,雪玉璇私下还养了一批高手,人数虽是不多,但这十来人却是一支精兵,不仅个个武功不弱,还在武林中的黑白两道吃得开,颇有势力。

    就算一旦阴阳会灭了,即使光靠着这批人,雪玉璇也能东山再起,但她可咽不下这口气,天龙或孽龙也就罢了,她怎么可以输在赵彦这般小辈身上?再怎么说她也丢不起这个脸,一旦在这儿败给赵彦,带给雪玉璇的不只是颜面大失,或许连这支精兵她也要带不动,这可是绝对不行的。

    拍了拍手,雪玉璇召入了几个人来,将早已写就的密函散了出去。她不只要将人力集中在山外,准备来个内外夹击,还要先给赵彦一个下马威,将赵彦淫辱明月夜的事情宣扬开来,至少也先拖他个几个月,好争取点时间,先恢复一点战力再说。

    在心中又叹了一口气,其实啊!如果不是邓英瑜自得了祝雪芹之后,夜夜缠绵床第,几乎是完全不管会务,邵若樵又不幸和天龙同归于尽,小小一个赵彦后生晚辈,怎放得在她眼中?

    秋风之中,两匹马儿缓缓走着,脚下虽不起烟尘,速度却相当快,眨眼之间已把路上的车马全落在后面,显然不只马是良驹,策马人的马术也是精湛到了极点,见到的人中不乏识货的,偏是想就近见识也办不到,谁的速度跟得上呢?

    “小姐,”策马良久,确定了四周完全没有旁人在,稍堕在后头的女子才说了话。洁净的青布衫、平凡的妆饰,看得出来她是前头那女子的随从一类人物,“你才刚破了件大案,好不容易有几天的休息,怎么不好好留在家里呢?老爷才从武当回来,正想和你同享几天天伦呢!”

    “算了吧!”前头的女郎回过了头来,速度却一丝也不见缓,淡雅宜人、宜嗔宜喜的脸蛋儿配上雾鬓风鬟,闪闪动人的双目衬着樱花般红润娇小的唇,再加上那白中透红的如花嫩颊,若非那眼光中闪耀着夺目的锐气,迫人心目,稍稍抑住了天姿国色,便是十足的艳丽美人儿了。

    “爹爹还不是想要我早日出嫁而已?明知这样会逼得我非出来不可,还老是不改,真是……雪韵你要是再说这话,当心我不要你侍候,叫你回家去。”

    “老爷也是关心你啊!”小姑娘雪韵嘟了嘟嘴,“女孩子走江湖总是危险,更何况小姐你还是刑部首屈一指的捕快,对手也是那些比一般武林人更奸险的败类,要是一个闪失,怎生了得?更何况……”

    “不要再说了,”那小姐似已听不下去,不耐烦地撇下一句话,策马而去,雪韵忙催马赶了上去,“如果你敢说宗主一句坏话,我马上让你回家!”

    “是……”雪韵答的满怀委屈。

    说句实在话,下人最是难做,要侍候脾气不好的小姐更难,再加上小姐和老爷的冲突,夹在其中实是难上加难。

    她家老爷是武当俗家弟子中的佼佼者,“天外神龙”卓一凡的大号任你大奸巨恶、绿林狂徒也要让步三分,偏偏生了个好女儿卓玉芬,老爱和爹做对。

    更惨的是,卓一凡的武功是传子不传女,卓玉芬偏偏暗地里拜阴阳会会主为师,修练了一身高明武功;卓一凡身处江湖,和朝廷官员一方,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两下相安无事,偏卓玉芬还在朝廷刑部找了份差事,还干出了名头;卓一凡武功名望俱全,但他一向自恃名门正派出身,最重身份,对阴阳会这收纳黑道好手的帮会,并没有什么好感,卓玉芬偏是阴阳会主的爱徒。

    卓一凡虽是气满胸膛,却拿这女儿没法,若不是卓玉芬的武功之高,甚至高明到可和卓一凡相持百招以上而不露败相,他老早把这女儿关起来了。

    这一次阴阳会主发出柬帖要请卓玉芬前往帮忙,卓玉芬一则为了师门之义,一则为了帖上所云,赵彦虽是少年俊挺、金玉其外,实是个邪恶淫徒,还极有可能是淫魔的真身,说什么她也要到诛魔盟调查这件事,连好久不见的老爹也不理了。

    其实雪韵也不是不知道,卓一凡若是听到这件事,多半也会赞成卓玉芬去,行事作风正派非常,卓一凡可是武林出名最痛恨伪君子的人呢!更何况赵彦年纪轻轻便领袖诛魔盟,乃是武林年轻一辈最声名鹊起的高手,隐有成为武林至尊之态,若他真是那淫魔,卓一凡怎忍受得住这欺瞒?

    但是,说实在的,就算雪韵对卓玉芬的武功造诣佩服到极点,这一场实在也令她为这不知世事的小姐担心。

    赵彦艺出天龙门,武功原已是寻常武林高手难以望其项背;再加上前次一役天龙虽是坠谷身亡,但阴阳会的诸多高手都因此战而死,余众也多丧胆,光天龙一人就有如此声威,再加上天龙门的门人现在多在赵彦领袖之下,就算不算上诛魔盟的原有兵力,或是东方世家对赵彦的支持,光这股力量就令自高自傲的名门正派也要礼敬七分,就连少林或武当大概也不敢招惹吧?光靠卓玉芬一人能成得了什么事呢?

    不是不知道雪韵的担心,实际上卓玉芬在出门前就已想过了,赵彦的诛魔盟虽是声势浩大,威震黑白两道,但那股势力多半是因为畏惧阴阳会为祸武林而结合,在阴阳会势力已大不如前的现在,他们对赵彦未必真能服气,听其使唤。

    至于东方世家虽是赵彦的亲家,但一向对牵入武林风波并不心甘,若是赵彦所行不合武林正义,会先大义灭亲的第一个就是他们;说来说去,真正能为赵彦效死力的,恐怕只有他新收的天龙门门人了。

    再加上诛魔盟终是位于东方世家的羽翼之内,怎么说赵彦在东方世家也不敢干的太过份,更何况她以朝廷刑部的名义查案,赵彦就算胆大包天,在阴阳会的余众仍有一定力量的现在,绝不可能打这两面战争。

    也就是说,只要她卓玉芬行事小心,不让赵彦抓到把柄,这次的行动可说是有惊无险,更何况雪玉璇所求于她的,也只是把事实弄个明白清楚、水落石出,而这正是她身为刑部名捕的职责,她怎有可能逃避呢?

    卓玉芬双腿轻勒,马儿陡地停了下来,身上随风披飞的鬣毛,还意犹未尽地向前冲着。

    不过慢了半拍,雪韵的马儿也停了,两人的眼光不约而同地盯向阻路那人。

    看似年才过三旬的年轻人,浑身上下全无兵刃,也没有半分武林人的豪迈气息,更没有一点点侠士英风,偏偏只是毫不在意地站着,便散出了令人不安的意气风发,卓玉芬很清楚他是冲着自己来的。

    而且,光看此人那轻松闲适的模样儿,偏又能散出如此强傲气息,可见他的武功之高,绝不在卓一凡或雪玉璇等人之下,武林中何时出了这么个年轻高手?

    卓玉芬心中掠过一人,不禁凉了半截。

    “小姐小心,”雪韵说得很轻,很小声,几乎令人听不到,“这人很厉害,连老爷……连老爷都不像他这样……这样令人害怕……”

    把手一摆,卓玉芬跃下了马,头也不回地将马韁抛给了雪韵,右手将背上的长剑拔出了一半,摆出了架势,“孽龙兄挡在当道,不知有何教益?玉芬现正执行朝廷公务,阁下若有什么要事,可否等玉芬处理完公事再谈?”

    孽龙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此路不通。赵彦的事不是姑娘你管得的,不管朝廷有什么公务,或是阴阳会有什么急务,无论如何卓姑娘都走不成这条路,就算有“天外神龙”护航也一样。”

    外表看似轻松闲适,孽龙心中其实也颇为紧张,他老早知道,雪玉璇身后还有一支伏兵,也猜得到以雪玉璇的自负,绝不可能在赵彦之前轻言认输,她这支精锐伏兵,现下可正是出动的当儿。

    可惜即使以孽龙之智谋老练,也有料错的时候:孽龙原以为雪玉璇的伏兵会在集中之后,才向阴阳会开拔,协防阴阳会的周遭,没想到雪玉璇竟还有如此自信,不管阴阳会现在部众多是伤兵、战力低弱,还敢将伏兵调到外围,准备给赵彦来个内外夹攻,一口气将赵彦的实力连根拔起,底定江山。

    一着之误,全盘皆乱,光只是弄错了这一点,孽龙现在已完全抓不到雪玉璇伏兵的行踪;但要是给阴阳会众休养生息的时间,状况将更不可收拾,万不得已之下他也只有走最下策了。

    银牙微微一挫,卓玉芬拔出了长剑,“不论如何,赵彦的事玉芬都是非管不可,孽龙兄请亮兵刃吧!”

    看到是孽龙一人挡道,卓玉芬心中又何尝不紧张?不过这紧张之中还混着一些些如愿以偿的快感。

    虽说是名满天外、恶人闻之胆寒的名捕,其实卓玉芬也还只是正当妙龄的少女,对于世事名人还有着少女般的憧憬,尤其是对那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在少女芳心之中更是美梦重重。

    而对卓玉芬来说,孽龙正是她芳心之中不可磨灭的对象,光是在望海坪一会中,以一人之力横扫天下高手,大笑之中扬长而去,就足以教卓玉芬这样的女孩芳心鹿撞不已,再加上他本门中的徒辈干事也是轰轰烈烈,可以想见此人之威。

    在卓玉芬心中原想此人是位佼佼不群、威武傲人的大人物,而且年轻英武、貌比潘安宋玉,没想到今日一见,他虽是貌不惊人,那闲适的气势却远比想像之中更是慑人,远比卓玉芬见过的武林中人更是威风八面。

    说实在的,对于孽龙卓玉芬心中还有些不可告人的想法,她已是及笲之年,却因为身在武林之中,还没有婆家,再加上修练的是原先玉女门的武功,夜里发发春梦是平常中事,可是……可是自从望海坪一战传开之后,卓玉芬夜间发梦的对象全都是他。

    少女的情怀总是美丽的,在卓玉芬的梦中孽龙尤其神威惊人,总是令梦中渴求不已的卓玉芬满足至极,股间春潮汹涌,现在他就在眼前,打量着她绝世美貌的眼神又带着些许邪气,卓玉芬心中不争气地一阵酥软,股间感到慢慢地湿润了起来,连眼神都变得带些水汪汪。

    听到卓玉芬如此决绝的说法,孽龙心下叫糟,如果卓玉芬赶往诛魔盟真是为了刑部的公务,而不是为了阴阳会的存续,那么,以雪玉璇识人之明,就绝不会把对阴阳会如此重要一战的重责交在她身上,更不会让她知道其中细节。

    如此观来,卓玉芬对雪玉璇的布置多半也一无所知,那么他原本想擒下卓玉芬,逼她供出雪玉璇计划的想法,只怕也化为泡影了。

    转念一想,其实这也没多坏,原本这就是赵彦自己的战争,孽龙心中暗笑了笑,他并没有必要做到让赵彦轻松取胜的地步,只要让赵彦和雪玉璇彼此相残,让阴阳会从此消失武林,也就够了,赵彦的声势虽是如日中天,但他终究年轻,许多事想不到那么深入,并没有那么不好对付。

    但无论如何,老练如雪玉璇才是强敌,让阴阳会先灭是头等要务,孽龙是绝不会让卓玉芬阻挡这个计划的。

    看着孽龙无言地摆出了架势,看来全是破绽,反令人有全然无从下手之感,那不只是因为他的破绽实在太多,还要加上孽龙自信满满,就好像这些破绽全都不是破绽,卓玉芬不禁心惊,她遇敌无数,临战经验可说是丰富至极,可从来没看过这般人物,连卓一凡看来也要逊他一筹,这一战的情况她可是头一次面对,全没半分把握。

    “卓姑娘若不动手,孽龙就要动手了。”孽龙冷冷一笑,慢慢踏前了两步,他脑中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可以令卓一凡对赵彦非动手不可的方法,虽然这招着实阴损,不过武林之中尔虞我诈,本就是这样子。更何况卓玉芬也是个姿色不让姬香华的美人儿,以孽龙的淫魔本性,也难免要食指大动。

    正当卓玉芬全神防备孽龙的出手,紧张到简直就要停止了呼吸的刹那,孽龙突地手一挥,一手“遍洒金针”,满天花雨飞泄而出,一大把的细针陡地钉住了卓玉芬全身上下,亏得她一口长剑护的风雨不透,才没着了道儿。

    但就在卓玉芬全力出手,全神护身的当儿,孽龙身形一展,漂亮无比地滑了开来,卓玉芬心中一震,护身的剑雨洒得更加急了,无论身前身后,都守的是风雨不透,没想到他的身法一展,卓玉芬竟连眼睛都跟不上,只觉眼前一花,身后“唔!”的一声,雪韵已栽下了马来。

    没想到孽龙竟是声东击西,卓玉芬这一惊非同小可,但她终是一流的捕快,这种场面还没法令她眼花缭乱,只见卓玉芬转过身来,一声轻叱,人剑合一,冷冽的剑光划过了半空,直刷向孽龙眼目。

    孽龙微微一笑,陡地,卓玉芬眼前一暗,一条人影如飞箭离弦般射向了她。

    卓玉芬心中这才定了下来,看来孽龙你技止此矣,这飞来的人儿她虽望不清楚,却也猜得到必定是穴道受制的雪韵,而雪韵身后就是如影随形的孽龙,只待她一变招,气血一滞,手忙脚乱地接住雪韵的当儿,依在雪韵身后的孽龙便会趁机出手,将她一同制倒,这种招术她已接得不想再接,怎可能上得了当呢?

    左手一招,衣袖卷住了雪韵,将雪韵搂在胸前,卓玉芬右手向前一伸,滑到雪韵身后,就在这眼不见物的情况下气势凌厉地连出三招,即便无法伤及孽龙,至少她也救回了雪韵,对孽龙的气势是一次大挫。

    可惜卓玉芬还是棋差一着,当她伸手接过雪韵,长剑在雪韵身后连环出招的当儿,卓玉芬突觉耳际一热,被孽龙轻轻地呼了口气,随即腰间一暖,身子被孽龙紧紧抱住的卓玉芬再也控不住手中长剑,整个人软瘫了下来。

    一手搂着一个,孽龙轻轻巧巧地落下地来,才一落地就将卓玉芬抛了出去。

    在空中翻了两翻,卓玉芬站定时并没有半丝踉跄,只是脸颊上浮起了两片诱人之极的晕红,益显一向被掩住的娇羞女儿神态。

    卓玉芬和江湖中人动手过无数次,在这方面颇有识人之明,只是这短短的时间,孽龙便忍不住对她大加轻薄,光从这急色的模样,和她被挑逗之后难以掩盖的火热反应,卓玉芬便已知晓,看来孽龙在女色方面,也是个毫无禁忌的,要是自己过不了这一关,落到了他手中,那可是……想是这样想,她总不能放下雪韵一个人逃跑吧?

    像是看穿了卓玉芬的想法,孽龙放下了雪韵,双手一摊,“我知道卓姑娘你刚刚败得不服,要不要再来一次?”

    “要是我走得了怎么办?难道你不怕玉芬逃出去吗?”忍不住想出口试探试探,卓玉芬从一开始就一直有个想法,不知赵彦和孽龙究竟是分开行动还是互有照应?光从孽龙方才的话意,她便有感觉,或许望海坪一战只是两人同心协力放出的烟幕,是为了让孽龙和赵彦分开行动的惑人之计,光从诛魔盟成立之后,首先面对的是阴阳会而不是孽龙,就够启人疑窦的了。

    “这种事,孽龙还做得了主,”冷冷地一笑,孽龙心中一喜,卓玉芬的江湖经验还是太浅太嫩了些,被他几句话一兜,就被他迷惑了,而令对手心生疑惑而自乱,正是他的看家本领。

    “咱们来打个赌赛吧!待会你若能避过我七招,孽龙就让你走路,只要你不上诛魔盟,孽龙就不再对你下手,天空地阔任你遨游。”

    “如果我避不过呢?”

    “那时我就带你上诛魔盟去,只是,”孽龙邪邪一笑,眼光露骨地打量着卓玉芬的全身上下,好像想把她吃了一般,“是在玉芬你尝遍了身为女人的乐趣之后。”

    趁着孽龙话声未落,卓玉芬箭一般地直射过来,玉掌漫天飞舞,但在孽龙这等行家眼前,她的胸腹之间尽是破绽,只要他一招出手,保证卓玉芬手到擒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当孽龙的手指点上卓玉芬胸前穴道,将她制倒时,卓玉芬足尖轻点,将倒在孽龙身前的雪韵踢飞了出去,翻上马儿,远远地逃了开去。

    卓玉芬原先也知道自己这一招使出来,绝对是伤不了孽龙的,她本就只想将雪韵送走,让她回家去寻求救兵。

    光从孽龙的眼神中,以她这般冰雪聪明的人,怎会看不出他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一旦留下来,最后卓玉芬必定贞操不保,但一来武功远不及他,二来卓玉芬芳心之中竟有一股冲动,很想投入他的怀中,任这可恶的男人对自己的肉体为所欲为。

    “真是聪明嘛!”孽龙嘻嘻一笑,手在卓玉芬背上一捏,趁势吻上了她樱子一般娇小红润的唇。

    “聪明的卓姑娘,可知道我接下来要对你做些什么事儿?”

    其实从卓玉芬全无挣扎,合作地任他吻上樱唇,还稚嫩地反应着,在他怀中的胴体又突地火燎般炽热,以孽龙如狼似虎,征服女体无数的经验,怎会不知这小妮子春心已动,正等待着男人的冲动和慰抚?

    “你……”卓玉芬身子一阵又一阵的火热,孽龙那强烈的男性气息不断烘烧着她,让她知道夜间那美丽的梦境就要成真,自己就要实地尝到被男人侵犯的滋味了,“玉芬……玉芬知道……玉芬也……也想……可是……可是你至少……至少别在这当道……这可是玉芬的第一次啊!”

    心慌意乱中的卓玉芬,已完全弄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孽龙的手上传来一股又一股的热力,烘烧得她春心荡漾。

    一阵娇弱的呻吟,卓玉芬已羞的闭上了眼睛,但闭上眼后身上的感觉反而更为灵敏,对孽龙那双魔手的反应也愈发增强,尤其是这男人的大胆,他竟在这当道之地对这美丽的俘虏大加轻薄,一只手甚至已解开了卓玉芬的裤带,伸入卓玉芬那湿润而秘密、从未为男人开放的宝地,肆意地摸弄卓玉芬那粉嫩的小突起,逗的卓玉芬更是春潮滚滚。

    更可恶的是孽龙早已解开了卓玉芬的穴道,让她情不自禁地搂住了他,拚命在他耳边送上娇嫩的喘息。

    “你已经想要了吗?”

    “是……是……”卓玉芬脸上发着烧,身上更是火烫,一双迷死人的媚眼水汪汪地瞅着孽龙,似是怨他不该如此急色,更似是怨他竟将卓玉芬挑逗玩弄如此之久,没有将她大快朵颐。

    “想要什么呢?”孽龙一面亲吻着她,一面引诱着她,双手更是在卓玉芬身上来回游走,卓玉芬身上的衣衫早一寸不漏地揉乱了,衣衫不整的她娇滴滴地瘫在男人怀中,一边不依地轻扭一边热情地搂吻着男人,粉红的嫩颊更是贴上了艳丽的酡红色。

    但孽龙可不是这么容易就满足的人,他一边火热地回应卓玉芬大胆的搂抱吻吮,双手一面趁机深入,将卓玉芬的外衫半解,掌心热烈地贴上卓玉芬敏感的乳房,指尖似轻实重地揉拧着卓玉芬粉嫩的蓓蕾,另一边的手掌则轻挑慢捻着卓玉芬贲张的小蒂,富侵略性的指尖则逐步进犯卓玉芬的幽谷。

    光是看到他卓玉芬已是不克自持,再加上被这经验丰富的男人火辣辣的挑逗了半晌,教卓玉芬哪儿受得了呢?

    “玉芬……玉芬想要……想要和你合……合体……想要和你……和你同床交欢……求求你……唔……求求你……把玉芬“做”了吧……”

    “做什么呢?”看到卓玉芬如此热情如火,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床,孽龙也很高兴,他也想把这般美女好好享用,将她调教得和姬香华、师娇霜甚或莫青霜一般,成为床第之间性感妖冶的淫妇,尤其是莫青霜这曾为孽龙师娘的女人,在被孽龙恃强淫辱之后,反而比一般美女更为淫荡热情,床第间的媚声娇呼教男人魂为之销,那乐趣真是人间极品。

    “做…做…”卓玉芬也曾是临敌无数的人,尤其她是名捕,对淫贼的用语更是司空见惯,只是从没想到那般不堪入耳的用语,今日竟会让她现学现卖,娇羞地轻喘低唤而已,“求你呀…把玉芬“做”了…把玉芬“淫”了…尽情的…尽情的“玩”了玉芬的身子…玉芬想被你干…被你弄的爽上了天……被你奸的死去活来…让玉芬缠绵床第…“插”得玉芬欲仙欲死…还有…还有…玉芬要你…要你尽情地肏了玉芬的小穴呀……”

    “继续说啊!”孽龙淫笑着,抱起卓玉芬的胴体,朝着林间深处慢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