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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和赵彦他们一起拜见过长辈之后,本来就要和他们一样下山去的,但风骄阳出门时却走的很慢,一直拖拖拉拉的,也不知在等待些什么。
正当赵雪晶又想取此为笑乐的当儿,一个小师妹跑了过来,告诉他们说南山门下已有信息来了,姬香华这才恍然,原来风骄阳之所以拖延时间,是为了这件事情,新婚正当甜蜜,她根本早把这件事忘在脑后去了。
但当她回头望向风骄阳之时,却发现他在想着其他的事,这样反而使姬香华更加不明白了。
回到了大殿,静意师太正沈思着,几天来带在脸上的笑意不知所踪,专心到连他们进来了都不知道,还是姬香华把她叫醒的。
“这次可真麻烦了。”
慢慢走向后山,姬香华偎在风骄阳怀里,口中沉吟着。
“怎么会这样?”
“香华你在说什么啊?柳月师太为一派之主,想来应该不会是不讲理的人,只要和她说清楚了,应可保无事的。”
“你不知道。”姬香华摇了摇头,秀发轻轻撒在风骄阳胸口。
“柳月一向是出了名的和峨眉作对,只要找到了机会,对峨眉的打击一向不遗余力,何况她新练了天心诀,要说这一次不会出手相试,才有鬼呢!”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最多就动手了,有外派的赵彦在旁看着,柳月师太要撒蛮也要有个限度,至少还有回旋余地。”
“或许吧?”姬香华勉强笑了笑,贴着风骄阳更近了些。
“你想,为什么静元师叔要找我们去呢?她一向不管外务,不可能是为了这回的事;还有,为什么她见到你的时候,满脸惊奇的样子,难不成你和她早就认识了?还是你就是那个害了她的坏男人,给香华老实招来!”
风骄阳苦笑,没有说话,而静元所居的云心观就在前面了。
“真是……太久不见了。”
云心观中除了背对观门的静元师太外,全无其他人,风骄阳一进门就坐上了蒲团,彷彿早知静元师太会找他来,倒是姬香华虽是峨眉高徒,却也是第一次进入云心观,虽然也坐在风骄阳旁边,反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仿佛圈外之人,她更想不到的,是静元师太连头也不回,声音虽是无比平静,出来的竟就是这么一句话。
“可不是,七年了,我倒是真没想到,你会回峨眉来了,当年的事,你还恨吗?”
“你们在说什么?”
嘴儿附在风骄阳耳畔,姬香华小小声的问,她也不敢打断两人的话头,光一入门那异样的气氛,姬香华几乎都有被震慑住了的感觉。
“还是让我从头说起吧!包括那时她的父亲为我所杀,家居深谷因我而焚的真相,静元脸上的火伤也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的话,静元现在还是一个出众的漂亮女孩儿,大概也不会长伴青灯。”
静元师太转回了身子,却没有丝毫阻止风骄阳说下去的意思,而此事既是有关于风骄阳那不为人知的过去,姬香华自也是专心聆听,虽然心下也有些犯疑和妒意,连和自己有肌肤之亲了,却是什么也不说出口来,偏要在这儿说,到底是为了什么?
小小的餐馆里,一个娇滴滴、怯生生的少女才刚用完午膳,结完了帐,站起了身来。
在这时代,一般人家的闺女,即便是已经出嫁的妇道人家,那里会这样抛头露面的呢?
但是,并没有人敢向她多望上一眼,出来走动的人都心下清楚,只有武林中人,才会这样不拘形迹,一个女孩儿家也敢独自出远门;而这些练武的人,多半都有些怪异脾气,尤其是一些初出江湖、急于成名的年轻人物,往往为了出名,行事不择手段,常常都有人只是因为多看了几眼、多说了几句话,因而成为剑下亡魂。
眼前的少女行动俐落,毫无一般闺中少女放不开、忸忸怩怩的神态,十有八九是武林中人,因此馆中的众人都是低下头来吃自己的饭,没有望向这清丽纯洁的可爱小少女一眼,大家都不敢多生是非,这也算是行走在外的一种智慧吧?
少女付了帐,正要离开桌子,走到她身后那满脸和气生财、正随俗地说着什么下次再来的堂倌,突地变了张脸,少女听到众人忍不住的惊呼,不禁转过了身来。
这一下才惨,那人突生的满脸狞厉神色,叫人猝不及防的一望之下,无不魂飞魄散,再加上人还没离开桌椅,狭窄的空间连直立都有些困难,少女此时正是最不好行动的当儿,又如何躲得过那堂倌袖中滑出的、青碧碧闪着燐光的短剑突击呢?
就算会武功,但在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下,加上又受了惊吓,这情况无论谁看到,都会以为那少女是死定了。
看着那剑刺向胸腹之间,少女自然而然的身子一让,却是顶上了桌子,这正是那杀手所要求的反应,这样的动作之下,身子根本无法施力向旁逃开,少女这下更躲不开他这一下疾刺了。
短剑穿肉而过,那声音不算太大,在静下来的馆子里却像是天雷轰隆隆劈下来一般,鲜血喷洒而出,溅上了少女吓白了的脸上。
那杀手暗啐一声,但身子毫不停留,向后就直窜了出去,连剑也不管了,十足十是个久经训练的高手,判断和下手、进攻和逃脱都是那样迅捷,但这一次或许是运气不大好吧?他算是倒了大楣。
短剑贯穿了掌心,那人也不拔剑了,左手一挥,短剑犹如闪电一般,疾飞而出,倏忽之间掠过了那杀手颈侧,只见他跃出的身子继续飞着,直到撞上墙壁,跌了下来,头上擦到的地方血丝渗出,慢慢染着了草地上,但根本就比不上颈侧那疾涌而出的红泉。
挺身而出,为少女挡了一剑,被短剑贯穿了左掌掌心,那乍看之下才不过十六七岁,和少女也差不多的少年也不包扎,就任血水不断从手上涌出,流到了被那光景吓的蹲下来的少女衣衫上。
他微微的向少女笑了笑,点头示意了之后,竟就那样走了出去,而少女吓的腿也软了,纤手抓着桌沿,连动都动不了了,更别说是向那人致谢。
少年走了好远,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才傍着树坐了下来,放松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好在那人的短剑上没有喂毒,那青碧的光芒看来只是为了唬吓敌人或是目标罢了,但剑锋贯肉的痛苦,又岂是轻易受的?
那少年却也不管手心的伤口,就那样任血流着流着,汨汨地浸湿了地面,手中的痛似乎还比不过心中的痛苦。
少年闭上了炯然有神的眼睛,竟就这样睡着了,全然任血直流,彷彿是寻死一般,正等待着鲜血流尽、生命也燃烧至尽头的那一瞬间,嘴角似乎还浮着一点笑意。
手心的痛处由痛变麻、由麻变痒,彷彿就在顷刻之间,少年在睡梦之中似无所觉,就算感觉到了也只以为是一场梦境而已,他也曾有壮志、也曾有豪情,但现在,他所在做的,却只是慢慢地等死,如此而已。
手心不再痛了,林间彷彿还有些凉意,少年这才睁开了眼睛,身上还沾着血污的少女正跪在他身前,担心地看着他,少年手上被包的紧紧实实的,绷带缠成了好大一球,完全看不出里面有只手的样子。
“拜托!伤口那里是这样包的?”
少年笑开了,右手慢慢地将绷带球给一层层地、慢慢地解了开来,外行人就是这样,以为把有血迹渗出的部位全包到看不见就没事了。
眼见着少年重新包好了手上的伤口,少女那闪着水光的眸子一直看着,脸儿胀的红红的,也不知是想哭还是想要生气,偏偏情绪积在脸皮里面,硬生生地压抑着,无论如何就是爆发不出来。
“谢谢你了,姑娘。”
包好伤口,少年向着少女笑了笑,这才向四周望了望,林间已经黑了下来,月亮都出来了,自己这一觉可睡的真久。
“没什么,公子救我一命,甚至……甚至还挨了一剑,一定很痛很痛,包扎伤口这等小事情,也是我该做的,只是……只是我不怎么会弄,弄成这样会不会伤上加伤?”
“不会的。”
少年倚在树上,流血太多了,让他就算睡了这么久,仍是体力未复,现在眼前还是恍恍忽忽。
“时候很晚了,你还不回家吗?”
“我……”
少女低着头,小小白白的玉手搓弄着衣裳下摆,就算衣上血迹斑斑,这动作仍是那般娇美可爱。
“我家住得很远,离这儿有好几天路程,加上又有人要杀我,我怕的很……
公子……公子你如果方便……能不能……能不能送我一程……”
一边说着说着,少女的脸儿愈垂愈低,抓着衣裳的手也愈来愈用力,到最后几句话出口,声音早细的像是扰攘人群中的蚊子一般,脸儿差点要触着胸前那骄人的曲线丰隆处。
她是天生的娃娃脸,看来一派天真幼小模样,实际上她已经十九岁了,身材发育的很完美,却掩在衣内,要不是这么近看,还真看不出来。
“好吧,反正左右无事,不过你别再把我救你的事挂在嘴边。”
“可是……”
少女急的快要哭了。
“救命之恩,怎能忘却?”
“你在说什么啊?”
少年摇了摇头、笑了笑。
“我懒的包扎,血一直在流着,要不是你帮我包着,我早流血流到死了都不知道,应该是你救了我才对,我们扯直了,谁都不欠谁,是不是,小妹妹?”
“别叫我小妹妹好不好?”
少女抗议,声音很高,但红通通的脸儿却还是不肯抬起来。
“我叫韩容雪,今年都十九岁了,比你还大呢!”
“那我叫你小妹妹是没错了。”少年伸了伸懒腰。
“我是年头生的,今年刚满廿岁,不过年都过了一大半,我至少也二十岁半了。在下风林,只是个走江湖的单身人物,不要什么公子公子的叫了。”
在路上走了好些天,风林算是明白韩容雪为何会被暗算了,她乃是明镜谷中人,是一代神仙眷侣韩佑和林云嫣的三女。
韩佑在武林道上声名并不恶,虽已归隐,但和西藏红教喇嘛僧的交恶依旧未解,这一回,韩佑出了远门,好久都没有回家,惹得好动的韩容雪忍不住出来找他,而当日暗算之人,有七八成就是红教弟子了。
韩容雪眼中,风林虽然年轻,却是神秘兮兮的,什么武功家派、出身背景,一概不予吐露,而当日他明明可以出手将那人击退,却为何宁可受一剑,走了那么远也不愿包扎伤口的因由,就算韩容雪再三套问,也仍是套不出来。
再三天就到明镜谷了,途中虽有几起西域人出手,却被风林轻而易举地击退了,而韩容雪也出了手,她家传武功相当高明,但从无实战过,胆气也不足,往往只是帮倒忙而已,还需风林分神照顾。
这一天晚上,风林在客栈的客房中盘坐床上运功,醒来却见到韩容雪满脸忧心之色,坐在他身前,纤手才刚从风林额间收起来,不知是何时从她的房间跑进来的。
“怎么了?我很好,没有生病的,韩小姐不用这样担心,我保证能送你安全回家。”
“别瞒我了。”韩容雪嘟起了小嘴。
“一路上你出手数次,一次比一次慢,容雪虽在出手时帮不了你,却也看得出来,你体内是受了什么伤,或中了什么毒,因此体力内力不住消减,那天你存心糟塌自己,出手挡那一剑,是不是也是因为这原因?”
“没有啊,是你多心……”风林的嘴被韩容雪的纤手堵住了。
“你还撒谎呢!每次你晚上运功,我都来试试你的额温,一次比一次高,烫人至极,脉搏也愈来愈快、愈来愈疾,还说没事?”
“没错,我是曾被金线蛇咬过,不过我那时力运内力,将蛇毒和蛇肉整个吸入了体内,所以脉象大乱,功力日减,不过也不会伤命的。”
“你吸干了金线蛇!”韩容雪亮亮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金线蛇…………那可是出名的至淫至毒,从没人被它咬过之后,还能活命的,更何况是吸干了它,风兄你真的好……好厉害!可是难道没有救你功力的方法吗?何况你究竟伤在何处,我怎么都看不到?”
“给你看到还得了啊?”风林笑了出来。
“那一处只有我的妻子才看得到,其他人都不行,尤其是女孩子,何况我又未娶妻,八成是没有人能看得到了。”
韩容雪的脸儿整个红透了,原来他被咬的地方是在下阴,自己偏偏还问个不休,要是他真要给她看,那才糟榚呢!
不过她心念一转,想到了从父亲的药典之中,曾看到过关于金线蛇的记载,虽然无力解其毒,有个方法却可以压制住金线蛇毒性的曼延,多半也可以解得了功力日减。
“那不行。”风林摇了摇头,才一听到就不假思索的拒绝了。
“若要我每次运功出手之后,都要和女子交合,吸取其元阴,或者连日常也夺去女子贞操,存女子元阴于身,以求延命,那风林岂不成了淫贼恶魔?”
“如果……”韩容雪声音低了下来。
“如果要强取女子元阴,那真的就是淫恶之行,可是总有人是心甘情愿献上元阴为你制毒的,何况你若少出几次手,就算不常去奸淫女子,也可延命续功,等到找到解方为止。”
“那有这种人啊?”
“被……被你救过命的人,就心甘情愿了。”韩容雪的声音更小了,脸儿垂了下去。
“你也不成啊!我救你一命,但你也为我包扎过,算是扯平了,更何况我救你也不是为了肉体之欢的。”风林挥挥手,显得意兴阑珊。
韩容雪咬了咬银牙,终于下了决心,她纤手一振,外衣顺着她纤细软滑的胴体滑了下去,露出了勉可蔽体的鹅黄小衣,香肩粉腿尽露出来,丰隆的酥乳几有裂衣而出之势,诱人至极,她向风林压了上去。
“就算是暂救风兄一命吧!风兄你就放下什么坚持,先拿容雪的肉体来……
来治伤,求存内力好不好?容雪真的是心甘情愿。”
少女幽香在怀中泛着,少女半裸胴体,乳燕投怀,本就叫柳下惠鲁男子也要心动,更何况风林尽取金线蛇精华,那至淫的性子早在他体内留根,要不是他还能强自克制,路上韩容雪那骄人的胴体早不知被他奸过了几次,这下她半裸地娇羞靠在怀里,又是明摆着要他干她,任谁也经不住此种诱惑。
风林强抑着体内那快要爆炸的欲火,强压下脑中直叫着“剥光她,奸了韩容雪,把她玩的欲仙欲死”的呼声,硬是推开了怀中娇羞的半裸处女。
偏偏意乱情迷之下,这一下根本没推对地方,手心触处娇热软柔,又是鼓胀滑腻,即使隔着薄薄小衣,这下接触也足以让风林感觉到韩容雪丰腴乳房的诱惑力量,掌心直接贴上了酥胸丰隆处,风林怔了一下才想到要松手。
“看一副老实样儿,原来这么坏,容雪是要你夺容雪处子元阴暂压伤势的,那儿要你乱摸乱捏啦?啊……”
趁着风林的手来不及抽回,韩容雪抓着他的手腕,硬是让那双手抓着乳房,酡红的脸儿却更抬不起来了。
更让韩容雪想不到的是,风林并没有硬抽回手去,反而紧紧一抓,隔着小衣就开始挑逗抚弄着韩容雪婷婷玉立、敏感高耸的乳房,那力量让韩容雪手一松,酥的开始呻吟了起来,而风林双手抓捏的更加有力了,如鱼得水,小衣几乎一点遮挡的用途都没有了,完全就只有任他抚爱的份儿。
光是这样子隔衣抚弄,韩容雪就已经受不了了,要是真的裸裎相对、共赴巫山,这小女孩怎受得住那销魂滋味?
但对风林来说,现在他已顾不得怀中少女的感受了,胯下肉棒贲张,加上手上的火热不住灼烧着韩容雪,连他自己体内现在也是欲火熊熊,加上望着韩容雪那娇羞火红的脸儿,那欲拒还迎的情态,比之任何表情都更诱人,他也是个年轻健康的男子,怎可能放过如此鲜美猎物?
韩容雪充满了火光的勾魂眼儿再睁不开来,皙白无瑕的肌肤上燃起了酡红艳色,加上她一双藕臂不知放在那儿才好,那不知所措地搁在风林肩上,环着他颈子的无依媚态。
就算对她千依百顺的情人,也不会把她口中呻吟着的“别摸了……呜………
嗯……饶了容雪……”之类的话当真,而放过如此佳丽。
韩容雪全身发颤,连呻吟声也陡地高了几度,风林再不满足于此了,一手顺着她滑嫩如脂的肌肤溜入小衣,由深深的乳沟中缓缓流下,轻轻地在敏感的乳房上轻挑慢捻,还不时顺着粉红的乳尖打着转,就算隔着一层衣物,从外表看不到肆虐的全貌,但光从小衣上那诱人的鼓动,和韩容雪似有若无的挣动及喘息,也足以叫人脸红心跳了。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容雪。”
风林也在喘息,他何尝不想就此剥光韩容雪衣物,将她压在身下彻底蹂躏,完完全全地征服占有?但为要吸取韩容雪的处子元阴,却必须加重前戏,让韩容雪在乐得晕陶陶之中,将元阴完全展放,任人吸汲,这也算是一种耕耘吧!
不过这可算不上是什么苦头,光看着这小妮子现下那欢娱到像是要爆炸的淫媚样儿,看着她半裸美胴在怀中扭动喘息的娇媚,也令人满足感狂升。
“如果你不想的话,风林便就此放手,等到我解开了你这件小衣,你再挣扎也没有用了,再怎么样我也会全力下手,夺走你处子童身。”
都到这时候了,还说这些?加上他的手在背上小衣结子处轻点着,一点点微微的热气,不断从触手处点进了体内,比之抚摸更有一番妙处,叫韩容雪纵有千般不愿,也要心荡神迷,更何况她原先虽有些自我牺牲的感觉,将男女之事视为苦处,现在却已在他的手下酸酥了,又怎么可能抵抗?
小衣滑下了床边,风林的衣服也早不知到那儿去了,屋内的一切是那么春光四射、风情旖旎动人。
脱去了衣物束缚,韩容雪那柔软娇嫩的双乳颤巍巍地抖动着,再舒服不过地自在颤动,但那颤动很快就在口舌的挑动之下更加疾了,光是体内烈火已烧的韩容雪睁不开眼睛,处子春情全被挑起。
再加上一想到双乳正被他吸入口中,恣意吸吮舔舐,他的贪恋叫她更是不敢也不愿睁眼,一双手不自主地勾在他颈上,也不知该怎么用力才好,只想把他压的更靠近自己身上,让他不灭的通体火热更尽情地烙烧在自己身上,一时间韩容雪神智昏茫,不知人间何处。
吸光了左乳再动右乳,风林的手也不闲着,在韩容雪那白皙滑润、一丝瑕疵也无的胴体上也不知巡游了几次,再怎么样的羞人之处也不放过,尤其是春水涔涔的腿间,更是爱不释手。
等到风林沾满了韩容雪径间爱液的手,回到被口舌服侍得鼓胀贲张的俏乳上时,韩容雪已是咿咿唔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刚在她乳上挑的她欲情难禁的嘴儿吻上了她,勾着韩容雪那没半分亲吻经验的丁香舌卷动翻腾不已,韩容雪只觉下身不自主地一抖,一股津液已泄了出来,那正是元阴展放的迹象,肉体的结合应该快了。
还有着微微的含羞带怯,春心荡漾的韩容雪柔顺地听着,让风林躺在身上,贲张的大肉棒挺的像支钢枪一般,尤其是上面生了几只小齿,更有如张牙舞爪一般。
将湿润柔嫩的幽径对准了生着小齿的顶端,韩容雪慢慢沉坐了下去,光是刚一触及,那陌生的感觉已令她抖颤不已,等到那肉棒慢慢开启了窄紧的幽径,缓慢地穿入时,韩容雪更是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偏又不想离开。
那酥美无比的充实感,混着窄径被冲开的微疼,叫毫无经验的她如何承受得住?等到肉棒触到了阻碍,韩容雪更是浑身娇颤不已,坐也坐不下去了。
“容雪……容雪好怕痛……哥哥……可不可以由……由你来就好?”
“不会那么痛的,相信我,容雪这样紧张,才真会痛呢!”
“可是……可是……”韩容雪轻轻咬了咬银牙。
“当年爹中过媚毒,娘以身相就,才不致身亡,后来娘说,那一次她可真的是痛不欲生,后来还是因为爹爹用强,才在半推半就下娶到娘的。”
“好吧!”
风林伸出了手,禄山之爪从下缘托在韩容雪乳房下,微微的轻搓已换得韩容雪一阵呻吟。
“就是怕你疼,我才选这种体位的,不过你放心吧,容雪!我保证,你会爱上这种疼的,包你到了夜里,想都想不到要离开这张床。”
其实只要揭过了初夜的破瓜之痛,韩容雪保证离不开他。
那次金线蛇咬在他下阴,教他想壮士断腕也无从断起,着实阴毒,让他只能和金线蛇运功,比谁先撑不住,结果金线蛇被他所吸收,只留下咬住他的牙齿,还紧紧地留在咬噬之处。
那金线蛇毒的后遗症着实厉害,一旦和风林进入了巫山云雨之中,那小齿在女体内不只会轻磨缓擦,不住勾挑着女子最敏感的处所,叫女子神魂颠倒。
更有一番奇处,就是它自动会放出金线蛇的奇淫体液,让女子毫无抵拒地吸收进去,这天然的春药保证没有一个女子能逃得过,再贞烈重节的女子也会在不知不觉中欲火焚身,拜倒胯下,再淫浪不过地献上肉体,任他宰割蹂躏。
韩容雪轻轻闭上了眼睛,专心地感觉着肌肤相亲的触感和那种甜美和温柔的感受,在将近承迎男人头一遭的侵犯的紧张中,尤为舒服。
慢慢的,风林也坐起了身子,双手环到了她粉背上,这回搓的可要比刚刚用力多了,不过并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韩容雪反而更放松了,在这销魂的松弛之中,风林微微地挺动着腰,让涨硬到快发痛的肉棒更进去了,逐步逆流而上,在不知不觉中突破了韩容雪的最后一道防线。
韩容雪“唔!”的一声娇弱轻吟,四肢环贴在正紧拥着她的风林身上,的确有点儿疼,可是一点也没有痛不欲生的感觉,更何况……更何况她已被风林搓揉爱抚的全身滚烫。
幽径虽初遭侵犯,但那充实感反而使韩容雪更为满足,她轻轻嗯着,纤腰款摆,任那火烫的庞然大物,在她初放的花蕊上轻磨缓揩,不住把一股股的烈焰烧进她体内深处,体内烈可燎原的欲火好似被推波助澜一般,烧的更加炽烈了,尤其是肉棒上那几个小齿儿,更是轻重有致地刮着嫩嫩的肌肉,刷的她春水流溢不已,虽说是水却没有一点灭火的作用,反而像火上加油般,弄的韩容雪更是难忍了。
女孩子的第一次总要表现得清纯点,不要太放浪,慢慢的、轻轻的承受就好了,不要浪荡的享受着,表现的像是个荡女淫娃似的,否则和你交合的男人可是会讨厌你的。
韩容雪原本是相信这种话的,就算被逗的全身发烫,恨不得高叫出来身受的快活,仍只是嗯嗯啊啊的,但在风林无比有效率的手法逗玩之下,韩容雪的羞耻和娇怯几已被破去,而沉沦在欲火中的韩容雪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幸好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不然可就不能全心全意地享受了。
不知不觉之中,风林已躺了回去褥上,任韩容雪自己扭摇着胴体,快乐地享受着被肉棒恣意钻营体内,无可隐藏的滋味儿。
盈盈诱人的耸动双乳被他自下而上托着,火热的手心轻柔地搓抚着,外面的热一点不逊于韩容雪体内正焚燃的热烈欲焰,烧的她快活地高叫出来,热情无比地扭摇着。
让鲜花初放般的肉体,被那火热肿胀的大肉棒一寸不漏地肏着、插着、磨挲着,什么矜持、什么娇羞全给抛出了九霄云外,现在的韩容雪已不是原先那娇怯含羞的文弱少女了,沈醉在热情爱欲中的她,完全陷入了性爱的狂潮中,再也无法自拔的沉迷了。
元阴混着汨汨春水,一点一滴地涌了出来,风林的肉棒就像长了张嘴似的,贪婪地吸取着,那种体内像是有张嘴在吮吸着、舔舐着的感觉,令韩容雪更加疯狂、更加欢愉地扭动着,娇喘声也愈来愈高昂,浑忘了一切。
风林看着韩容雪无比酥酸麻痒的抽动,脸儿泛红、鼻翼贲张、流波如火,那快活的样儿实在是再美也不过了,尤其是当韩容雪扭动纤腰时,外溢的春水混着一丝丝鲜红的落红,随着她的动作洒在两人交合处和床褥上,更是叫人征服感狂升。
处子元阴不断地被吸汲,体力也随着狂乱的动作用散,韩容雪的动作犹如回光反照一般,在一声娇媚高昂、似要喊出所有欢乐的喘叫之后,她伏下了泛着香汗的身子,再也动不得一根手指头了,春葱般的纤指贴在风林肩上,软软的就像她浑身上下一般。
一直忍到了此时,风林这才翻过了身来,把浑身酸软、酥瘫脱力的韩容雪压在身下,韩容雪微噫一声,却是不想也无力挣动了,她只是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即将来到身上的狂风暴雨。
“舒服不?容雪?”
风林也喘着气,虽然刚刚的体位并不耗力,但等待也是很令人紧张的,尤其是韩容雪含羞献身,让他更是小心,不让这娇羞少女承受苦痛。
“舒服……舒服透了……”
韩容雪的声音像浸蜜一般,又甜又软,娇嗲地紧。
“倒是你……一直没动呢!好……好好发泄……一次吧!容雪承受……承受得起的。”
说是承受得起,但这种激烈方式引发的感受,可不是刚刚的温柔比得上的,韩容雪承受着、迎合着,欲仙欲死的感觉冲激着全身上下每一寸毛孔,这一刻她才真的知道,什么叫做痛快。
等到风林喘了一口气,肉棒像是电殛一般的剧抖、跳跃了几下之后,一股强烈至极、温柔至极的精水一股脑儿地全倾倒在韩容雪方启的花心之中,让她似要断气般地吁了一口气,全身在一阵紧绷之后,完全瘫了下来。
撑在床上一翻一倒,风林翻了个身,让韩容雪软倒在他怀中,不让她狂欢之后再承受重压,两人就这样地蜷缩在印着点点落红和津液的床上,享受着云雨之后的温馨气氛,好一会儿都不想说话。
已经早上了,五更的更声从窗外响起,天才濛濛亮,虽已有肌肤之亲、床笫之乐,却仍娇羞地掩着胸前的韩容雪想起身下床,下身幽径处传来了一阵裂疼,让她禁不住又倒回了床上,一丝不挂地倒在风林怀里。
“痛吗?”
一双手轻轻地摩挲在韩容雪香肩上,他的声音那般温柔。
“有一点点。”韩容雪微嗯一声,雪白的嫩颊贴在他胸口。
“不过没关系的。”
“别逞强了,痛的话就不要下床了,让我好好的逗逗你,包你一点都不腻不烦。”
“都是你啦!欺侮人家,容雪才是第一次陪你呢!就弄得人家下不了床,以后叫容雪要怎么办?”
“那我以后不欺侮你了,好不好?”
“不好。”
韩容雪的声音幽幽的,似有若无。
“容雪才不依呢!只要你高兴的话,无论何时何地,容雪都让你痛痛快快地大干一通,恣意发泄,只要哥哥你高兴就好。”
“放心吧!我怎么会惹容雪你不高兴?如果我真的恣意发泄,那我一定会选你也想要的时候,好不好?”
“你坏死了。”
“破瓜之痛可不是那么好忍的,这几天你就别下床去,让我服侍你好了,好不好?”
“嗯!”
韩容雪缩了缩身子,心满意足地眷恋在他怀中,嘴角不禁泛起微微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