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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上一阵温柔的轻抚,萍儿这才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姬香华关心的笑意。
“好了,萍师姐你可醒了。”
“湘儿……湘儿她……”
“湘师妹睡的好熟呢!”
“那风少侠……”
“他才刚醒,好像还是昏昏的,待在外面。”
“那宋师姐呢?”
“那个宋巧织。”
姬香华咬了咬银牙,彷彿有些话想要骂出来,却又勉勉强强地忍住了。
“她在南山一带扑了个空,回来又看到……看到萍师姐你受淫魔淫辱之后的样儿,一气之下回房去睡了。”
“嗯!”
萍儿勉强想爬起身来,却是四肢都不听使唤,动都不能动。
“你被淫魔欺辱的惨了。”姬香华拍拍她胸口,教萍儿不要起身。
“功力几乎被淫魔采撷殆尽,险些就被他活活吸干吸死了。好好休息吧!你受创颇重,可真是需要好好静养呢!”
萍儿这才发觉,自己身上正罩着姬香华的披风,鹅黄色的披风暖暖地罩着全身,再舒服不过了,而她自己的衣衫,则整整齐齐地叠在一旁。披风上面有点些微的潮气,看来刚刚姬香华才为自己拭身过。
“真对不起,污了姬姑娘衣衫。”
萍儿歉然一笑,一抹嫣红拂过了娇嫩的脸颊,她自己知道,自己现下之所以全身乏力,不只是为了功力被淫魔吸取,还是因为那时的放浪过度,才造成了脱力的现象。
“别叫什么萍师姐湘师妹了,直接称呼萍儿和湘儿吧!师父师姐老是那样叫我们的。”
姬香华未及开言,风骄阳已扶着墙走了进来:“是骄阳不好,要是骄阳能及早发觉,通知萍儿姐姐逃走,也不会造成此等事。”
“没事了,风少侠何必这样自责?淫魔武功老练,加上风少侠功力被制,此次实非战之过。我们三人能活下来,已是上上大幸了,风少侠若还是自责无已,萍儿才真会伤心难过的。”
“风兄来照顾萍儿好了,我上去看看,顺便去告诉宋巧织,说萍儿已经醒过来了的消息。喔,对了。”
春风一般的身形掠过了显得不知所措的风骄阳,姬香华回眸一笑,连身为女子的萍儿都看呆了眼。
“既然我都依你,叫你萍儿了,那好萍儿也不要姬姑娘前、姬姑娘后的叫我了,这么生份!要乖乖的叫香华姐姐,知不知道?”
“姐姐……”
萍儿怯生生地叫着,但姬香华早去的远了,何况娇弱无比的她,连声音都没恢复过来,声音甚至传不出房门口呢!
“萍儿姐姐……”
“别叫萍儿姐姐了。”
萍儿微微一笑,她想举起手来,招呼风骄阳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来,偏偏全身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完全用不上力,只急的她呼吸急促,连盖到颈边的披风都垂了下来。
姬香华身材相当高,在她身上刚好长度的披风,恰好足够遮住萍儿赤裸的胴体,但萍儿一急之下,玉乳不住轻颤着,连披风都落了下去,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大半个丰腴的玉峰。
萍儿今天才花苞初放,偏又失身于自己所不爱的人,这下自己这瘫软娇慵的模样又一分不漏地被情丝牵上的人儿看着,叫萍儿真的是又羞又急,偏生是什么也不能做。
风骄阳忙冲了过去,却不是急色地想对萍儿下手,他举手轻柔,温柔地将披风掩了回去,萍儿羞红的脸颊这才慢慢回复了过来,好一会儿才继续说下去。
“萍儿不到二十,大概比风少侠小的多,风少侠还是……还是……”萍儿嗫嚅了好久,才说出来,“还是直呼萍儿吧!”
“骄阳有个想法,不知道说出来会不会伤到萍儿?”
“说说看吧!”
“现在,萍儿和湘儿是惟一亲眼见过淫魔的人,香华小姐和宋师姐现下的寻找不过是大海捞针,骄阳想……骄阳想说……可不可以先把湘儿姑娘送回去,请萍儿你留下,好指认此人。”
“骄阳知道要让萍儿帮忙找出这害了萍儿的人很残酷,如此请求实在不近人情,如果萍儿你忍受不住,把骄阳骂一顿重的,也是骄阳所当承受的,可是……
嗯……不过……就是……”
看到风骄阳为难而又不知如何出口的模样,萍儿凄然笑着。
“风……风少侠,抓着萍儿的手,让萍儿摸摸你的脸,好不好?”
风骄阳照着做了,切身地感觉到那柔软而微凉的触感,萍儿的手掌在风骄阳的包覆之下,轻轻抚在他的脸上,萍儿舒服地闭上了眼,他也知道风骄阳不只是要找出淫魔来,还想安慰安慰她,减少萍儿的伤心和创痛。
“难得少侠不弃……”
“也别叫我少侠了。”风骄阳轻轻捂住萍儿的小嘴,目光中孕着无比深厚的复杂神色。
“叫我骄阳,好不好?好的话就霎霎眼睛。”
萍儿长长的睫毛一阵的轻抖,水汪汪的眼中似要流出水来,这才慢慢说了出口,“萍儿已是残花败柳之躯,实不值骄阳兄这般怜惜。让萍儿好好考虑考虑之后,再答覆骄阳兄,好不好?”
“别说什么残花败柳之身的事了。”
风骄阳似乎手上也很舒服,抓着萍儿的手一直不肯放,热热的手心和脸颊间夹着萍儿凉凉的小手。
“如果得萍儿首肯,骄阳真想从此就带着萍儿走呢!”
“那……那姐姐……香华姐姐怎么办呢?你也太贪心了吧!”萍儿忍不住笑了开来。
“你可终于笑了,萍儿这可是答应了吧!”
“才……才没有……”
不知那儿来的力气,萍儿硬是抽回了手,捂着嘴笑了起来,披风滑下,莲藕般的手臂全露在风骄阳眼前,不过这回萍儿可是不管了。
偏偏就当风骄阳还想再逗的萍儿忘怀的时候,外面一阵吵杂声,门儿一撞似乎有人冲了出去……
然后姬香华才走了进来,微微地向着风骄阳苦笑,耸了耸肩,姬香华坐在他身边,为萍儿把披风盖好。
“知道萍儿醒了过来,宋师姐好像很高兴,不过一想到你们受淫魔所辱,她又气的跑了出去,想要去找淫魔算帐。”
萍儿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她也知道宋巧织不是这种人,她八成是认为淫魔在出手之后,体力会耗损不少,加上又连续在萍儿和湘儿身上大加摧残,消耗更是可观,因此才想出去捡便宜。
“那可不行。”风骄阳撑着下颔,像是在考虑什么。
“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是因为落了单,才受到淫魔的个个击破。宋姑娘一个人冲了出去,萍儿和湘儿初承灾劫,全无自保之力,这下淫魔眼前,又是个香喷喷的大饵,该怎么办才好?”
“我去帮助宋师姐。”姬香华玉手轻拂,风骄阳全身一震,功力又回到了身上。
“骄阳你就留在这儿,照顾她们俩好了。”
“我怎能让你去涉险?”姬香华想要离开的身形停了下来,衣衫微被牵着,被风骄阳的手止住了。
“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但我们同时也不可能放着萍儿和湘儿不管,只好祈祷宋姑娘的运气好一点了。”
“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干脆我们等到宋姑娘回来之后,就下山去,等到萍儿和湘儿养复了身体,重订办法,再上山来找淫魔算帐,这个老魔应不会逃开吧?”
“只好这样了。”
姬香华若有所思地,望了一旁仍沈睡着的湘儿一眼,她听的出来,晨间失身之后,她一直睡着,而现在的时刻已经黄昏了,四周幽幽暗暗的,湘儿睡了这么久之后,要说还不醒也太奇怪了,她正装睡着,听着刚刚萍儿反常的忘忧开怀。
“男女授受不亲,要是骄阳你晚了还留在萍儿和湘儿的房里,对她们的名节不太好。这样吧!今晚萍儿的门就开着,我和骄阳在对面二楼的房里,边下棋边守夜,监视着这儿,这样好吗,骄阳?”
“你想到的方法,自是最好了。”
看着两人走上楼去,进了房中,等到掩没一切的黑暗被窗内微微的灯火所驱时,窗纸上两人已经对坐,萍儿这才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而另一边床上的湘儿也翻了身,虽说是睡了一天了,但淫魔都无所不至的肆虐,几乎将湘儿整个人都吸光了,玩得她慵惓疲惫不堪,偏偏那舒畅的感觉混着下体裂疼,仍留在身上,湘儿虽是心中情思如潮,却也是累惨了,没多久她也沉入梦境之中。
夜风凉凉冷冷的,被那一脸淫邪之色的男子挟在腋下飞奔的宋巧织却是通体发烫、香汗淋漓,被喂了颗粉红色的清甜药丸,现在药力已经发作了,春药冲激着宋巧织周身每一寸孔窍,荡漾的春情再也藏不住。
原先,宋巧织想也想不到的,自己竟被姬香华所制倒!在姬香华告诉她萍儿醒来的时候,宋巧织立时就想奔出门去,在萍儿身上大耗体力的淫魔想必走的不远,追上去将可大占便宜,这样的话萍儿和湘儿的破身还是有代价的,没想到姬香华却由后偷偷出手,猛地将她制晕,还喂了她那颗药!
现在的她虽清醒了,却落在淫魔手上,看来姬香华背着那看来和她很好的风骄阳,一副清高模样,却在背后和淫魔牵牵扯扯,淫荡至极。
她明知此魔绝不是风骄阳,这人体臭极浓极烈,根本就不可能瞒住人,风骄阳可没有这么明显的特征。
把宋巧织放在树下的草地上,夜里的草中凉凉的,有些雨露的潮气,对通体火烫的宋巧织,却是半分的效果都没有,那淫魔似是对自己的药丸非常有信心,甚至没有封住宋巧织的穴道,让她一获自由,便不自主地喘息着、扭动着衣衫不整的胴体,竭尽全力才能不在淫魔面前自慰。
在抱她过来的途中淫魔自不会放过宋巧织,现在的宋巧织衣衫零乱、衫钮半解,露出了泛着粉红艳色的肌肤和大半个丰腴的乳房,小衣早被淫魔揉的皱了,根本就不知道落在何方。
连少女秘密的幽径都被他的手侵犯过,即使没有春药助兴,宋巧织也早失去了抵抗力,而淫魔似是暂已满足了手足之欲,并没有进一步地对宋巧织动手,只是饶富兴味地看着她,现在才月初东升,大好春宵还长着。
药力在体内已发挥了好一段时间,烧的她心荡魂摇,宋巧织眼前矇矇胧胧,只觉金星乱晃,完全清醒不过来,连方才趁着他不注意,吞下的几颗南山秘炼、足以清心的玉魂丹都不见效。
狂扬的火烧化了宋巧织的芳心,她全不管有人在看着了,疯狂地在草地上翻滚着,撕着自己的衣服,想用那冰寒之气抵住体内方张的火焰,偏偏却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直到淫魔走上前来,点住她几个穴道,宋巧织才算能安静下来,她喘着气,光是迎上了淫魔那火烈的目光,就让宋巧织有几近被抚搓玩弄胴体的感觉。
“你带了几颗玉魂丹?”
“为……为什么……我要告诉你?”
“不想说吗?”
“啊……不……不要……别……别捏那儿……巧织……巧织说就是了,总…
总共带了七颗……唔……”
宋巧织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念头,光是那曝露出来的乳尖,那粉嫩的樱桃被他的手指头儿捏揉,那烧入体内的火炎,宋巧织便已经抗拒不了了,她娇声呼叫着,一声比一声更撩人。
“是这七颗吗?”
淫魔取出了一个小白瓷瓶,倒出了几颗小小白色的丸药,先不说它馥郁的香气,那纯粹的雪白光是看了就叫人心醉,宋巧织光嗅到那味儿就知是玉魂丹了。
“怎……怎么可能……”
“当然是我先换了,你吞下的是另一种春药。两药的药性截然不同,保你宋巧织内力再深厚,也压得住一项,压不住第二项,顾此失彼,等到你再压不住体内春情,爆发出来的时候,那情况才精彩呢!”
“那你……为什么……封我穴道……?”
“为了要让药力完全融合,爆发出来呀!”
淫魔微微一笑,双手慢慢在宋巧织乳上滑过,逗的她一阵呻吟之后,才解开了她的膻中穴。
药力一下子完全在宋巧织体内爆炸了…………
那热流再快不过地奔窜在宋巧织全身,让宋巧织一声惨叫之后,心神完全崩溃了,全不顾及什么了,她忘情地自慰着。
而淫魔也不在此时动她,以免漏了好戏,只是撕光了宋巧织的衣衫,让她赤裸裸地躺在身前,全心投入在抚爱的快感之中。
一声娇嘶,宋巧织暂时解除了燃眉之急,她软软地瘫了下来,感觉半解放的药力仍沉在体内,准备再次的爆发,而淫魔已经脱光了,正淫笑地等待着要得到她的胴体。
宋巧织已高潮过一次,处子元阴混着精纯内力已经不能隐藏地奔驰着,这才是对采补之术而言最好的下手时机。
身无寸缕的宋巧织被淫魔摆布,趴伏在草地上,雪白的臀部高高挺起,双腿早分了开来,无法遏止的淫水从幽径之中鼓荡出来,嫩滑的大腿上湿湿粘粘的,淫魔那火烫的钢枪一触上去,便惹得宋巧织一声声的呻吟。
淫魔也不急着破了宋巧织的处子之身,他趴在宋巧织粉背上,双手顺着宋巧织泛着香汗的纤腰轻轻前探,慢慢捏揉上了宋巧织贲张的玉峰之上,光是这样轻柔的试探,便让宋巧织全身颤抖不已,等到他重重地抓着突出的玉脂时,宋巧织早媚叫了起来,声音是那样的扣人心弦。
这淫荡的姿势、完全降伏的动作,宋巧织真是心也酥了,就算是因为春药,但自己怎么会如此淫荡地,任他摆布玩弄、任他奸媾?
被淫魔紧紧压在身后,宋巧织就像陷入了蛛网一般,再也无法挣脱,内外交煎的她也不想挣脱,就这样在半推半就之间,宋巧织天仙一般的胴体被淫魔得了手,随着宋巧织的叫喘和挣动,那火烫粗壮的钢枪突破了阻碍,慢慢地推送,在宋巧织的幽径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来,深深地冲入了宋巧织体内深处。
随着淫魔的抽chā,宋巧织原已澎湃不已的春心再次荡漾,本能地扭动起来,虽在这不好使力的情况下,仍奋力地向后顶挺,却不是为了挣脱,而是为了好让淫魔带来的火热,能更完美的熨烫宋巧织的每寸肌肤。
发情的宋巧织顶动的那般愉快,染的淫魔也放浪了起来,抽送的幅度愈来愈大,让宋巧织淫荡的春泉,随着大幅度的动作溢了出来,染的腿根处一片诱人的红白交杂,既淫秽又叫人心动。
早先虽是享用了萍儿的胴体,但不知何来的怜惜娇宠之意,让淫魔没有尽兴放怀大干,只是温温吞吞地动着,让萍儿慢慢地沉沦欲火深渊,在极度欢愉中献出一切。
可是这回不一样了,看着宋巧织被他逗的淫荡无伦、骚浪不已的媚样儿,淫魔再也不想忍耐,将威力完全放了出来,乐的宋巧织扭摇不已,再快活不过地献上胴体,任他淫乐玩弄,微弱的破瓜之痛早不知飞到那里去了。
泄身泄了不知几次,被奸得酣畅无比、如陷酩酊美境的宋巧织猛地醒觉了过来,淫魔的钢枪似有吸力一般,在宋巧织花心深处不住吸啜着。
而她的处子元阴不断放出,被他一口不余的吸取,连功力也像是没了阻挡的洪流一般奔放出来,随着元阴不断失去,这应该就是淫魔的采补术吧?可是他这样一点不留的吸着,莫非自己要像萍儿、湘儿一般,被吸的再起不了床?
但花心深处,那钢枪像张嘴一般的贪婪吮吸,加上还有小齿轻刮,那种美境叫情思荡漾的宋巧织如何抵拒?何况她已经尝到了甜头,更加逃不了了。
高潮如同洪流一般,直撞得宋巧织全身颤抖,幽径像唇般紧吸着钢枪不知凡几,良久良久才松了下来,而在宋巧织再动弹不得的当儿,淫魔也离开了她,让瘫痪的宋巧织躺在地上,任人宰割,已近西沉的月光暗暗的照在宋巧织贪欢的胴体上。
“你……你吸干了我!”
“没错。”
“你……巧织就算做鬼……也绝不放过你!”
“那就早点来吧!”
淫魔轻轻抚上了宋巧织无神的眼皮,而尝尽世间甜事的宋巧织再也没醒过来过。
萍儿伸了伸身子,醒了过来,仅蔽体的披风滑下了萍儿凝脂般柔滑的胴体,微微的汗珠映着反射的日光,无比晶莹。
窗子是向着西边的,早上怎么说也不会这么热啊!萍儿举手拭了拭汗,这才发现湘儿正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怎么笑的那么贼,湘儿?”萍儿慵懒地拉起了披风,遮住了身子。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都过午了。”湘儿伏下了身子,羞着萍儿的脸颊。
“这么会睡!看你懒成这样,湘儿要告诉师姐。”
“别说了。”
“当然不会说。”湘儿贴上了萍儿的脸,声音无比清幽。
“萍儿到底是为了谁,才被折腾成这样子,湘儿那会不知道?都是……”
萍儿纤手轻扬,掩住了湘儿的嘴。
“别说什么害了我之类的话了,我们是姐妹啊!本来照顾你就是萍儿的责任了。这回事儿其实是萍儿的错,要是昨天早上萍儿陪你出去,或者是让你留着,由萍儿出去找柴火,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别提那些了吧?提来提去你又要哭了。”湘儿话锋一转。
“昨晚上湘儿做了个怪梦呢!姐姐你要不要听?”
“你就说嘛!干嘛卖关子?”
“我梦到了哦!梦到有个男生走到了床边,和一个躺在床上的女孩子倾吐心声,想要那个女生嫁他,和他一起走入江湖……”
“可是那个女生呢?却一肚子的害羞,虽然很想却不敢说出来,又不敢找藉口推托,说要好好想一想,要过几天才肯告诉那个男生答案。其实啊!湘儿也知道那个女生心里所在想的事情,她可是高兴的要死,偏又假正经不肯承认……”
“你笑我啊?”
萍儿颊上一片绯红,死命掩着湘儿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也不知是从那儿来的力气,慵惓未消的萍儿硬把湘儿拖上了床来,两人在床上一阵翻滚玩闹,弄的床榻一阵吱吱喳喳地响,几乎快塌的样儿。
“别闹了吧,姐姐?”
湘儿喘着大气,压在萍儿身上,她睡的久得多,虽然淫魔没有吸取太多萍儿的精华元阴,而把湘儿的阴气吸走了大半,但湘儿还是恢复的比较多。
“说实在话,你觉得风少侠怎么样?我看你蛮喜欢他的,从亭子里第一次见面,你的眼睛就牢牢的盯着他,一直在他身上打转着,师姐一直在说话,没有注意到,湘儿可是一清二楚。”
“以萍儿现在的情况,又怎配得上他?更何况风少侠有了香华姐姐了,萍儿又怎可能和香华姐姐那般出众的人分享他?”萍儿闭上了眼,一丝清泪从眼角滑下。
“如果风少侠只是贪新鲜,想要萍儿的身体解解闷,无论什么时候萍儿也会给他,但要说到长久的关系,那……可是……还是算了吧!等到师姐回来,我们就回山去,别再出来走江湖了。”
萍儿下了床,穿上了放在床边摺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湘儿只敢倒在床上看着她,一句话也不敢说。
“吃过饭了没有?要不要姐姐下厨做点东西?”
“吃过了干粮,湘儿现在不饿。”
“光吃干粮怎么行?你身子那么虚,姐姐非得帮你补补才行。对了,风少侠和姬姐姐吃过了没有?要不要请他们下来?”
“果然没几句话就讲到心上人去了。”湘儿可没有胆子大到敢把这句话说出来。
“湘儿不想走出去,一直留在这儿等师姐回来和你清醒,不过一直没看到他们下来。”
“那我上去看看好了,麻烦他们一夜不睡地为我们守夜,总不能就在下面吃起来不理人吧?”
惦着步子,萍儿慢慢地走进房里,对坐奕棋的两人都睡了,到现在还没醒,昨夜守了一整夜果然是满疲倦的。
萍儿轻轻将披风盖在姬香华身上,看着她鼻中微嗯了几声,睡的更安稳了;不过当她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着风骄阳飘落的黑发时,风骄阳几乎是立刻就醒了过来。
“你醒啦?”
“对不起,是萍儿不小心,吵醒骄阳兄了。”
“没有的事,睡了好久好饱,骄阳早该醒了,现在……应该过午了,真没想到下着下着就睡着了,希望没有出什么事才好。湘儿醒了吗?”
“醒了。萍儿弄了些热点,想请骄阳兄和香华姐姐用膳。”
“何必这么客气呢?”
风骄阳转头看了看高睡未醒的姬香华,爱怜之意溢于言表,看的萍儿心中一阵醋意升起,但她很快又把它压下,从宋巧织入南山门下之后,压抑自己的感觉已成了萍儿的绝活。
“我们下去吧!让香华好好睡久一点,为了怕淫魔趁机下手,她昨晚比骄阳警醒得多,看来可真是累坏了呢!”
吃完了东西,正当风骄阳要将早已备好的份,送上去给姬香华的时候,楼上的房门开了,姬香华颀长直立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瀑布一般铺垂的秀发全无簪饰地披了下来,衬着她带点含苞未放般慵懒未醒的脸蛋儿,更显清丽出群、天香国色。
举手理了理秀发,姬香华慢慢地走了下来,迎上了走向她的风骄阳,接过了他手中的食盒,出口的却是另一件事。
“她还没回来吗?”
“没有。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香华很担心吗?”
“没有的事,不过随口问问而已。”
“香华姐姐累了一晚,想必还没有梳妆打扮。”萍儿从旁插了进来。
“在姐姐用膳之前,就让萍儿去帮姐姐打个水,让姐姐好好梳洗吧!”
一方面是为了姬香华真的守了一整夜,萍儿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另一方面也因为,她实在受不了看着风骄阳和姬香华那互相关心、情意绵绵的样子了。
心中的自怜和怨苦愈来愈重,萍儿真恨不得跑远一点去,大声将心中的话喊出来,湘儿也看得出来这一点,并没有出言留她,或者是说什么以身分来说不该操持如此贱役的话来。
“水井距这儿也并不太远,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不好意思麻烦萍儿,香华自己去就得了。”
姬香华微微一笑,打开了门,娇慵的惓意突然地从她脸上消失,代之而起的是戒备和愤怒的神色。
眼看她如此持重,风骄阳立即赶到了她身边,而叫出声来的,是从另外一边冲进来的萍儿。
“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