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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非同寻常的兵将离去后,墙角处缓缓浮现一团烟雾,紧接着“砰!”的一声,张阳被铁若男一脚从烟雾里踢出来。“臭小子,干嘛抱那么紧?”
“嫂嫂,这纱衣那么小,我不抱紧你怎么藏得下!”
张阳说得理直气壮,铁若男气势一弱,随即恼羞成怒,抬脚又踢,不料这一次张阳学乖了,早早就逃向黑暗中。
如果只是单纯的搂抱,铁若男当然不会这么生气,回想起两人的肢体紧紧贴在一起的刹那,她忍不住身子一颤,左边臀丘上那被某样硬物碰到的地方似乎还在燃烧。
“臭小子,抵得那么紧,肯定是存心的,混蛋、色狼!”“新仇旧恨”悉数涌入铁若男的心窝,她那明媚动人的小麦色玉脸再次飞过一抹红霞,腾身一跃,开始追打张阳。
张阳很快就被铁若男堵在角落,接着铁若男半真半假的打出一拳,但拳到中途时,两人同时俯身一滚,藏在一堆杂物后面。
“飕一”距离张阳两人头顶不到十米的低空,接连飞过几个身穿俗世军衣的邪门修真者,本命飞剑刮起的劲风,吹得铁若男秀发飞扬。
片刻之间,洛阳城已成为邪门修真者肆虐的天地,身处如此危险境地,张阳立刻怕得身子发抖,拼命往墙角挤。
“嗯……”害怕的张阳是在拼命往墙角挤,但他与墙角之间还有一匹活色生香的“胭脂烈马”,铁若男那鼓胀的胸脯瞬间就被挤压得变形。“臭小子、王八蛋、死色狼,啊!”
铁若男恨得银牙发痒,但此时此刻,她却不敢有半点动作,偏偏张阳得寸进尺,一根火热的异物重重地顶在她那柔腻的小腹上。
铁若男以最强的意志咬紧银牙,正当她忍不住要发怒的刹那,一个巡逻队又在不远处出现。
“嫂嫂,我……我不是有意的。”张阳的确不是完全有意,而且与像铁若男这种美人如此亲密的接触,男人的欲望怎能不硬?
“你……老实点!”张阳越是解释,铁若男越是脸如火烧,羞涩与羞怒同时在她体内急速涌动,随之而来的是野性人妻十倍的敏感。
张阳虽然看似一动也不动,但铁若男还是感觉到了,男人的欲望之源在她小腹上一点一点地滑动着,一点一点地震动着,就连棒身血管的脉动也被她那敏感的心弦感觉到了!
啊……跳得好快呀!四郎在干什么,难道他想……在恍惚之间,铁若男只觉得张阳的那玩意儿正在她肚脐上打转,虽然那不是桃源蜜洞,但她的花蕊却陡然一缩,仿佛遭到威胁一样。
脉动、脉动,一寸一寸地脉动,无声无息地脉动,那欲望之源已完全脱离张阳的控制,在巡逻队走到最近处的刹那,那邪恶的圆头轻轻一退,终于离开铁若男小腹上的美妙“漩涡”。
“哼,死色狼,要是不退,姑奶奶就阉了它。”铁若男忍不住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骄傲地扬起下巴。
然而就在这时,张阳的腰部突然重重一挺。
插回去了!张阳的肉棒又插回去了,隔着几层衣衫,插在铁若男的肚脐上。
这一刹那,叔嫂两人的心灵同时仿佛被雷电击中,而在迷离幻境中,张阳插的不是肚脐,而是铁若男的花径。
铁若男紧靠着墙上的娇躯用力一撞,惊叫声凶猛地冲开她的喉咙。
“唔……”在这危急时刻,张阳猛然吻住铁若男那充满野性魅力的红唇,强行把惊叫声堵在她的舌尖上。
“轰!”铁若男那修长而健美的双腿陡然僵硬,贴着地面蹬出两条直线,下一刹那,一缕湿痕在她裙下悄然扩散开来。
一秒、两秒、三秒……铁若男的身子僵硬,而她的舌尖已经伸到唇外,与张阳亲密地交缠在一起。
铁若男那僵硬的腰肢逐渐回复柔软,接着“砰!”的一声闷响,铁若男恼羞成怒地一脚把张阳踢到对面的墙上。
见巡逻队已经走远,铁若男再无顾忌,弯刀一下子就架在张阳的脖子上。“四郎,你想对我做什么?别以为我会像芷韵那样被你随便欺负!”
“好嫂嫂,叛军里有天狼山的邪门妖人,我这是在用戏水诀掩盖气息,不然永远也甩不掉狼鼻子。”张阳坦然地面对着弯刀,最后加了一句最有说服力的话:“这可是娘亲教我的法子,回去后你可以问她。”
铁若男并不是随便就会被说服的胭脂烈马,但她这次却很快选择相信张阳,而且像在给自己洗脑一样地重复道:“我不是芷韵,休想我会被你欺负,走吧!”“走,去哪里?”
“当然是去找柴房,躲过今晚再想办法。”
情势如此变化,令张阳两人再也不敢在城里乱逛,唯有老老实实当了一回小贼,偷偷摸摸地溜进一户大户人家的柴房。
邪门三宗违反修真界法则,涉足俗世并兴风作浪,这消息很快就传入修真界。一元玉女第一时间来到她师尊面前。
一元真君青衣飘飘,仙风道骨的身影永远与自然融为一体,不待灵梦开口,他已挥手道:“梦儿,不久就是天下修真大会,你还有重任在身上;不宜为俗世分心。”
“师尊,邪器无心拯救天下,此事如何应对?”
“邪门三宗这般胆大妄为,自有人会让他们吃到苦果;至于邪器,不用太过操心,妖灵自会找上他。”
正道第一高手抬头望了望无垠苍穹,眼底闪过悠然神往的光华,随即道:“梦儿,继续修炼幻梦心诀,去吧,该你下山时,你自会知道。”
“谨遵师尊教诲,弟子懂了。”
一元玉女虽然担心张阳,但还是听命返回静室,只能在暗中长叹一口仙气。发现混元洞府不愿管此事,其他正道宗派愕然之余,也纷纷选择沉默。尤其是地位不低的三才道山,因为死了一个丘平之,三才尊者虽然不好怪责,但对横空出世的邪器已是暗怀怨恨。
五行道山的五行尊者虽然一向以混元洞府马首是瞻,但有金光这首席弟子在,他们对张阳的印象自然不会好,怎么会为一个讨厌之人大动干戈?
天下之大,人心各异,也不全是作壁上观者。
金石门的巧匠一听到消息,立刻就飞向山外。
“师兄,不要去。”风吹浮云,花送香至,一个秀丽文静的少女挡住巧匠的去路。
“师妹,大师兄之仇不可不报,你让开。”
“可下个月就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你不能为了我不去报仇吗?”
文静少女不仅是巧匠的师妹,还是他的未婚妻,她怎会眼看着巧匠去犯险?再次急声道:“师兄,我们再去请求师尊,全山出动为大师兄报仇,好吗?”
“各位师长已有决议,他们不会答应的!可我与大师兄亲如兄弟,不为他报仇,我一辈子也不会安心。”巧匠难得说了一长串话语,少言寡语之人往往也是极其倔强之辈。
“那好,我陪你一起去杀勾命,再回山一起受罚。”文静少女秀足一动,脚下的法器立刻凌空一转,与巧匠并肩同行。
巧匠闻言露出木讷的笑容,深情地看了那少女一眼,突然出手点了她的穴道。
“师妹,我不会让你陪我犯险,在山上等我,我一定会及时回来,与你拜堂成亲。”
巧匠轻轻放下那少女,随即腾空而起,义无反顾地飞向俗世!
东都洛阳。
天下修真者“挂念”的邪器正站在一间灰暗的柴房,看着那张与柴房很不搭调的洁净大床,乐得眉飞色舞。
“四郎,你睡柴堆,我睡床,你要是敢胡来,莫怪嫂嫂刀下无情。”寒光一闪,铁若男免费为主人劈了一根木柴。
铁若男这一刀劈得非常讲究,刀锋有意劈在木柴突起之处,吓得某男腰腹一缩,浑身寒气直冒,不过他并没有死心。
“好嫂嫂、好姐姐,我身子弱,受不得风寒……”
“少来,回家骗二娘与芷韵吧!”
对于了解内情的铁若男,“阴人少爷”这一招完全无效,但她话一说出口,反倒先脸红了,越想刚才那一句气话,她越觉得心慌意乱、忐忑不安。
在弯刀的威胁下,张阳不得不睡在难受的柴堆上,听着铁若男逐渐悠长的呼吸,看着那把插在床边的弯刀,他犹豫了十次、二十次、三十次……
拼了!大不了挨一顿打,又不是没被三嫂打过!想起先前隔衣挤压铁若男那丰乳的滋味,邪器少年立刻化为一团烈火,不顾一切地扑向床榻。
啊,四郎真的过来了,怎么办?在床上的铁若男一下子浑身僵硬,刀就在手边,但她的五指却怎么也张不开,只能在心底不停狂喊:怎么办?
杀掉四郎?除了吓唬外,怎么样我也不会动那凶狠的念头;顺从他?更不可能,怎么能背叛相公呢?三郎可就在这皇城内;反抗?对,一定要反抗!
人妻的坚贞在铁若男的脑海中激荡,她咬牙张开眼睛的同时,竟然想起宁芷韵、想起婆婆、想起她们在张阳身下那欲仙欲死的羞人呻吟声……
“吱呀!”一声,房门在最微妙的一刻打开了,接着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钻进来,门板还未关上,那一男一女已经抱成一团。
“九姨太,想死奴才啦!快来!”
“啊……阿财,奴家也想你,快关门,要是被死老头的亲信看见了,会打死我们的。”
房门关闭,热火朝天,一对偷情男女甚至没有发觉被窝还是温热的。
在墙角的柴堆后面,张阳与铁若男藏在狭窄的空间,两人虽然都很紧张,但眼神却大是不同。
一听到动静,铁若男脸一红,下意识就想抽刀杀人,张阳却抢先按住刀柄,比了个小心行事的手势,然后用灵力布下一个微弱但刚好能对付凡人的结界。“嫂嫂,别冲动,人家也是男有情,女有意,咱们何必棒打鸳鸯呢?”
张阳的歪理让铁若男放下弯刀,随即运功关闭听觉,想来个不闻不问,可张阳就在近前,邪器岂会如她所愿?
“啊……阿财,用力,再用力一点……干我!”
“九姨太,我干你,我干、干死你……”
淫浪的声音突然钻入结界内,而且声浪陡然加大,恍如一把大火烧红铁若男的脸颊。
铁若男重重地“呸”了一声,然后瞪了张阳一眼,虽然没有证据,但她认定就是张阳在搞鬼。
“嫂嫂,你别瞪我,我有多大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张阳两手一摊,随即贼笑道:“那下人还真卖力,难怪那九姨太会与他偷情。嫂嫂,一二哥有没有这么热情?”
张阳问得很突然,令铁若男顿时又羞又恼,但她却鬼使神差般地答道:“胡说,你三哥岂是那种粗人!”
“不是粗人也可以卖力,嫂嫂这么漂亮,我才不相信三哥不发狂,对吧?”“你……还敢胡说!小心我告诉你三哥,说你调戏嫂嫂,看他不打死你!”“好嫂嫂,我什么时候调戏你了?这才叫调戏!”
张阳本想猛烈进攻,身子一逼,但却感受到铁若男眼底的杀气,他唯有两手一伸,抵在墙上,也把铁若男压在两手中间,构成一幕调戏良家妇女的经典画面。“四郎,你要是再进一步,嫂嫂我真要对你不客气了!”
在狭小的空间,叔嫂两人虽然呼吸可闻,但张阳就是不敢再越雷池一步,而铁若男的呼吸也逐渐平静下来!
柴堆外,偷情的家丁一声闷哼,欲火迅速离体而去。
张阳乐呵呵地偷看着大床上的情景,铁若男则暗自吁了一口大气,同时一道思绪钻入她的脑海中:哼,那奸夫看上去五大三粗,原来只是银样蜡枪头,这么快就完事了,比起张阳差得……啊,我在想什么?呸!
铁若男自我羞愧之时,那下人已当先走出柴房,而那风骚的九姨太则缓慢地整理着衣襟、头发,直到柴堆后的张阳两人快发火,她才扭着屁股走出去。
“真骚!”张阳对那九姨太的容貌没什么感觉,但对那不停扭动的肥美屁股却是反应强烈,裤子猛然撑起高高的帐篷。
“小色狼,下流!”铁若男狠狠掐住张阳的胳膊,对于他的不良反应是怒火狂燃,她咬牙嗔责的同时,却没有发觉因为张阳对那淫妇的强烈反应,她心底突然多了一种酸溜溜的东西。
哼,那淫妇有什么好的?长得普通,只有大屁股,但姑奶奶的屁股比她还大、还浑圆呢!在这特别的情形下,铁若男越想怨气越重,手上也越是用力。
张阳疼得龇牙咧嘴,他正想用禄山之爪反击时,柴房门“砰!”的一声又一次被人推开。只见那风骚的九姨太去而复返,而紧跟而入的男人则换了一个。
“嫂子‘好嫂子,你就成全我吧!”
“小五,不行,咱们是叔嫂,绝对不能做那种事。”
见先前那个欲求不满的淫妇竟然推开那叫小五的年轻男人,让在暗处的另一对叔嫂瞬间目瞪口呆,眼神无比复杂。
“好嫂嫂,男欢女爱,乃是天经地义,小弟爱你之心唯天可表,就让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吧!”小五说着文词雅句,动作却急不可耐,猴急地扑向那九姨太。张阳见状,对那小五不屑一顾,暗自嘲笑对方丝毫没有技巧。“小叔,松手,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了!你叫我到这里来,有什么话就快说吧!”那九姨太竟然真的在反抗。
铁若男无端脸一红,因那九姨太的话语让她非常耳熟,眼角一颤,正好看到张阳那忍俊不禁的偷笑。
“我不松手,我要你。”小五继续追逐着那九姨太,在几番努力无果后,他怒声道:“嫂嫂,你连一个粗鄙下人都愿意给,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为什么……”
“小叔,你说……什么?你小声点,嫂嫂给你就是了。”那九姨太顿时身子一震,终于被击中要害,令那矜持的伪装碎裂了。
在柴堆后的铁若男同一瞬间娇躯微颤,一股怒火充斥着她的双眸,在恍惚间,她对那九姨太的不坚定大是不满,仿佛是她自己受到羞辱一样。
“好嫂嫂,小弟保证,我会比大哥、比那狗奴才更加疼爱你。”说着,小五扑上那九姨太,令躲在暗处的张阳拳头一紧,顿时激动不已。
那张大床又开始摇晃,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呼吸飘荡在四周。
这时,铁若男再难屏蔽心神,芳心不停怒声质问:混帐女人,怎么能轻易屈服?下贱,叫那么大声干嘛?又不是成仙得道,有那么舒服吗?
这等天赐良机,张阳怎会轻易放过?他突然低声问道:“嫂嫂,你听,那女人比先前快乐多了!”
“你离我远一点,臭小子。”
虽然铁若男还有警戒之心,但心绪却已被张阳牵动,仔细留神下,她果然听出那九姨太呻吟的微妙变化之处,果然远胜先前,迷离陶醉,欲仙欲死。
难道……与小叔苟合,真的很……呸!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宁可被敌人追杀,也不能再待在这儿了!
铁若男的心声急速回荡,但她腿上的力量却只有百分之一。
“砰!”的一声,突然那九姨太与小五从床上跳下来,一边交合,一边冲到墙角处,竟然重重地压在柴堆上,而木柴的细枝虽然刺背,但却挡不住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两条肉虫把柴堆压得咯吱咯吱,不停响动着。
几秒后,一缕黑烟从柴堆缝隙中飞出来,无声无息地绕到那两条肉虫的身后,烟雾一抖,小五突然力量大增,耸动的力量把重达几百斤的柴堆也推动了,无意间封死铁若男的逃跑路线。
幻烟虽然元气大伤,但张阳在欲火充斥下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可怜的小萝莉好不容易回复一丝元气,竟然全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这时,柴堆后的空间陡然狭小一倍,张阳顺势一个转身,被柴堆推着,压在铁若男的身上。
铁若男双腿修长,身姿高挑,此时张阳这么一压,那火热的巨物立刻顶在她的小腹下方,隔着几层衣衫顶在阴蒂上。
“啊!”铁若男的惊叫声冲口而出,好在同一刹那,那风骚九姨太的尖叫声尖锐十倍,完完全全淹没铁若男的声音。
“小五、好小叔,你好强,啊……插……插死嫂嫂啦,啊……”
“嘿嘿……好嫂嫂,为了得到你,我可是忍了一个月没有碰女人,还喝了一个月的家传药酒。来吧,使劲的叫吧,嫂嫂,我可是金枪不倒!”小五一边吹嘘,一边猛烈耸动着屁股,啪啪声一浪接一浪的向柴堆后涌去。
“唔……”
张阳又一次重重地吻着铁若男的朱唇,并顺着柴堆另一面传来的力量,一下一下地轻轻撞着铁若男的身子。
在几秒的震撼后,铁若男用力扭动着头,以躲开张阳的大口,但因为空间太窄,两人的嘴唇依然相隔很近,她这么一扭,一条银丝把叔嫂两人的舌尖“连”在一起,在这阴暗而狭窄的空间中,散发着无限暧昧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