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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的肉棒一震,随即一道红色的印痕凭空出现,仿佛一条巨龙蜿蜒盘旋般,缠绕在张阳的肉棒上,从龟冠一直旋转到小腹,彷如绝世威武的男人图腾!
“哇,主人,你这是什么东西呀?”
清音趴在床边,忍不住伸手去摸。
“啊……主人,我要……”
完美女奴的指尖刚一接触到红纹,私处立刻剧烈颤抖起来,春水激射。
“小音宝贝,等会儿再轮到你。”
张阳邪恶而得意地捏了捏完美女奴的乳头,随即龟冠抵住宁芷韵的蜜唇,缓缓向里推入。
“啊、啊、啊……呀、呀……”
张阳的肉棒才插不到一半,端庄优雅的宁芷韵已经叫得有如淫娃荡妇。
“死……死啦!四郎,你……你弄死……嫂子啦!”
“啊……要……我还要,好相公,噢……”
张阳的肉棒尽根没入,接着又缓缓抽出,随即一大股蜜液喷出来,打湿半边的软榻。
清音一边抚摸着她自己的身子,一边凑向张阳,惊叹道:“主人,你好厉害!哇,这纹身在旋转,真的在旋转!”
“唔!”
宁芷韵偷偷看了张阳的肉棒一眼,随即羞得脸红似血,眼波迷离。
宁芷韵已经切身尝试过,自然知道张阳的肉棒在旋转,转得要她的命、勾她的。张阳的龟冠再次轻轻研磨着蜜唇,一字一顿地道:“这就是——九转水龙钻!嫂嫂,我要进去啦……”
“呀……”
九转水龙钻进出不到十下,宁芷韵已经欲仙欲死,呻吟声如泣似诉。
清音趴在床边,小嘴距离张阳与宁芷韵私处的连接处不到三厘米,她睁大美眸,无比仔细地观察着张阳的肉棒。
九转水龙钻与蜜唇一接触,那道红色印痕立刻旋转起来,有如火热的钻头,在紧窄的花径中螺旋推进。
当九道螺纹全部插入后,张阳缓缓后退,水龙纹立刻反向九转,带出一股股春水飞溅!
水龙九转,妙趣无穷!
一刻钟后,宁芷韵不堪如此撞击,软绵绵地趴在软榻上喘着气。
“四……四郎,好相公,饶了……我吧,不……不行啦……”
学得奇巧的淫技,张阳不由得邪性大发,指尖“水流”在宁芷韵的双乳上缓缓流淌,邪魅道一,“嫂嫂编我,怎么会不行呢?”
“啊,真……真的不行了!小音,你来……”
旋转的触感从花瓣传来,令宁芷韵又爱又怕,急忙向清音求救。
完美女奴早想感受张阳的九转水龙钻,但张阳却悄然对她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嫂嫂,四郎被困在万劫阵时,真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张阳说话时,手指引领着蜜汁流到宁芷韵的臀沟里,指尖随即在那粉红而娇嫩的菊门上打转着。
张阳的情话拨动宁芷韵的心弦,令她不由得玉脸一红,顿时明白他的坏心思。
“四郎,你这坏家伙,来吧,嫂子怕你了!”
宁芷韵略带娇嗔,只是一记秋波,竟远比淫娃荡妇的乳波臀浪更加销魂。
“嫂嫂,你真好!”
张阳瞬间热血沸腾,一口吻住宁芷韵那轻嗔薄怨的朱唇。
在一番深情眷恋后,宁芷韵含羞带怯地趴在软榻上,张阳则昂然站在软榻边,缩小的九转水龙钻向前一挺,“噗!”
的一声,就占有宁芷韵身子的最后一处处女地。
“呀!”
虽然张阳已缩小肉棒,但剧痛还是刻入宁芷韵的心灵,处子之血流淌而出,在肉棒与丰臀上,留下人间最美的春色画卷。
“王八蛋、小淫贼、臭小子……”
车内的张阳三人沉醉在忘我境界中,车外的水莲则气闷于胸,她的玉脸忽红忽白,交替不下千百遍,最后拉车的丝带竟神奇的不再颤抖,而她紧咬着朱唇,一味加速向前直飞,无意间加快邪器小组的行进速度。
宁家所在你幽州城越来越近,宁芷韵靠在张阳怀中,玉脸不由得浮上一丝愁烦,除了俗世的枷锁外,她也为宁芷纤感到担心。
“嫂嫂,我不会辜负芷纤的,捕灭妖灵后,我就娶她当老婆,让你们姐妹俩一起……嘿嘿。”
说着,张阳双眼放光,浮想联翩。
羞涩驱散宁芷韵眉间的愁丝,她娇嗔一声,随即半推半就地任凭张阳在她身上毛手毛脚。
风浪稍停后,宁芷韵说道:“四郎,照你所说,你要在这短短半个月内就得到芷纤的芳心,那太困难了!”
“是呀,我也知道她的性子,慢慢来还有可能,然而不快一点,妖灵一旦成长起来,芷纤就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千万不要伤到芷纤!四郎,答应我,无论怎么样都不要像对待百灵那样欺负我妹妹。”
宁芷韵哀声相求,随即又柔声细语道:“我了解她,也许可以帮你。”
“哈哈……那太好了,嫂嫂你的情报肯定比盗月婆婆更有用。”
攻略美女有如高手过招,又有如行军打仗,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
张阳感激之下,又对宁芷韵用上最强一招,体内涌起欲火,九转水龙搅得花径绽放,蜜汁四溢!
从那一刻起,张阳就窝在马车里不出来,就连休息也不露面,也不向一元玉女解释什么。
一元玉女知道张阳还有点怨气,她悠然一笑,飘到宇文烟面前,道:“宇文宗主,张兄在做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少女宗主刚从车里出来,下意识玉脸一红,整理一下衣裙,然后有点柔弱地道:“他……他在读医书,芷韵姐在教他。”
没有妖灵的影响,宇文烟完全承受不了一元玉女的压力。
一元玉女又问了宇文烟几句,随即飘然离去,自言自语道:“这家伙与干坤老人猜得一样,还真是努力呀!嘻嘻……”
幽州,大汉王朝边塞重镇之一,虽然没有阴州繁华,但地域更加宽广。
神医宁家位于幽州城东侧,有如正国公府之于阴州,宁家在此地也是人尽皆知,德高望重。
此时,幽州城一间客栈内。
风雨楼主、七星宫主还有怜花公子,三大邪门宗主一身俗世打扮,凝望着窗外的天空。
“报,目标已过城门,两刻钟后到达宁府巷子。”
风雨楼探子不断从客栈后门进出,而客栈掌柜与小二却对此视若无睹,依然满脸堆笑,恭迎着客人来去。
“曹兄,看来这俗世金银也有点作用呀二眨眼,咱们就成这里的主人了,咯咯……”
怜花公子的“媚笑”让人直起鸡皮疙瘩,就连风雨楼主也有点受不了。
冷蝶站在窗边,清冷的玉脸笼罩着寒霜,淡然问道:“曹道兄,二兀玉女怎么会让张阳自行入城,这其中是否有诈?”
冷蝶话音未落,一个风雨楼探子跪在门口,禀报道:“启禀楼主,一元玉女等人在城外山顶上休息,并无入城之意。”
风雨楼主脸露欢喜,回应冷蝶道:“他们此行是想诱骗宁家小姐,自然不愿兴师动众,而且一元玉女也不会猜到我等能如此快速得知消息。”
“曹道兄说得对,冷宫主就不用犹豫了,这宁府巷子清静,正适合冷宫主布下七星阵法,一举诛杀张小儿!”
冷蝶目光一落,飞跃几重屋瓦,看向距离窗口不到百丈的宁府大门。
宁家巷子虽然是私有地,但因为医者之心,不时会有路人从巷子走过,七星宫主那冷若冰霜的玉脸上少有的流露出犹豫神色。
“曹道兄、怜花道兄,修真界之事素来不沾俗世之尘,我等在此公然动手,总有不妥。”
“冷宫主,行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一元玉女行事早已越过界限,你又何必太过拘泥呢?”
风雨楼主没有催促,怜花公子则面露不满。
七星长裙寒气虽冷,但也有着星辰的深邃,冷蝶考虑了片刻,依然过不了自身原则一关。
就在这时,又一个探子飞身来报。
“报,张阳的马车已快到宁家巷口,属下从声音判断,张阳正在车里与女人行欢作乐。”
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此人竟然敢公然宣淫,果然是邪淫狗贼,无耻至极!
正邪两派都知道,七星宫最恨人间淫欲之徒,冷蝶顿然杀气丛生,道:“好,我借出七星衣,勾命道兄布下七星阵,取奸夫淫妇的狗命!”
几分钟过后,一辆马车缓缓驶入巷口,就见张阳坐在车辕上,一边跟车上的人说话,一边轻松地挥舞着马鞭。
马车越来越近,三大邪门宗主的呼吸丝毫不变,但无不聚精会神起来。
无形的虚空酝酿着爆炸的力量,令幽州城陷入寒风笼罩中,突然“砰!”
的一声爆炸了一不过不是宁府门口的法阵,而是客栈屋顶。
“曹道兄,来而不往非礼也,灵梦今日还你大礼。”
这时,一元玉女、干坤老人、盗月婆婆三大太虚高手从天而降,身影闪现的刹那,太虚真火就抢占先机,锁定三大邪门宗主。
强者相斗,胜负只在那一线之间。
无论三大邪门宗主怎么变换身影,都甩不掉那犹如附骨之蛆的太虚真火。
在客栈的院子内,伪装成伙计的邪门弟子向小楼蜂拥而来,突然阵法玄光从天而降,轻易穿透十来个弟子的身躯。
幸存的邪门弟子惊魂未定,金光夫妻已凭空出现,五行山最强弟子狠辣之名绝非虚假,大虚破天境界的灵力化作一片箭雨,瞬间就把院子变成血肉战场。
另一边的巷子,勾命双眉紧皱,急忙收回七星衣,飞向小楼。
宇文烟与清音从马车内飞出来,两女的飞剑都射着远胜往昔的灵力,如果让拼命修炼的金光看到,肯定会气得当场吐血。
勾命狼狈地闪开宇文烟两女发出的剑气,惊疑不定地看着她们。
“两位,他的命是我的,你们保护好张公子。”
这时,巧匠从地底冒出来,眼底射出要为剑匠报仇的冷光。
有幻烟在,张阳根本不需要宇文烟两女的保护,但他还是欢欣招手,道:“小音、小烟,回来,让他们好好叙旧,咱们就不要打扰人家了!”
两个绝色女奴一个忠心,一个柔顺,便乖乖地回到马车上。
阵法的对决随即在巷子展开,而金光对邪门弟子的屠杀正在上演,客栈小楼则在这时爆炸了。
“主人,真的不让我们出手吗?人家有点手痒呢!”
清音突然功力大进,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境界,不由得想找人试验一番。
张阳却不给完美女奴机会,邪恶笑道:“让他们打,最好两败俱伤,那我就自由了!呵呵……反正有幻烟帮我,我自己就可以捕灭妖灵。”
虽然宇文烟已经知道在万劫崖下的真相,但这段时间早已让她死心塌地地成为张阳的女人。
心灵异变的少女宗主一边监视外面战局,一边偶尔聪明一次,低声提醒道:“主人,城外碰到的那群人也是邪门高手,虽然帮了我们,但也不能不防。”
宁芷韵点了点头,以女人的直觉厌恶道:“那个穿透明纱衣的妖妇一看就不是好人,也许只是想利用我们,帮她对付其他邪门妖人。”
城外,一座山峰上。
当爆炸的烟云冲天而起时,“一元玉女”摇身一晃,变成吸尘谷妖妇妙姬,而“盗月婆婆”则变成血月玉女,其他几人自然也是易容符咒的效果。
“咯咯……这下够风雨楼折腾了。”
妙姬看了血月玉女一眼,又补充道:“敢与六道圣君作对,他们真是活腻了,等残兵败将逃出来,奴家就一个个收拾掉。”
“妙谷主,不可!”
血月玉女那高挑而健美的倩影迎风而立,倍显飒爽英姿,她平静道:“圣君只说要保护张阳,并没要我等对同道中人大开杀戒,琼娘不愿自相残杀,望妙谷主谅解。”
一个要落井下石,一个不屑小人行径,两人的目光随即看向第三人一邪门六道之一,天狼谷的大弟子横狼。
就似血月洞天,天狼谷宗主天狼尊者也是幸存的老一辈高手,天狼谷自然实力雄厚。
二丁四十岁的横狼灵力绝不在妙姬之下,他摸了摸下巴的短须,眼露异样的煞气,回应道:“两位说得都有道理。这样吧,如果有机会,就给他们一点小教训,特别是冷蝶,本座一定要教训她,那自命清高的贱人!”
城中,爆炸的烟云还在翻腾。
三大邪门宗主先后从废墟里御剑飞天。风雨楼主一身狼狈,但却从干坤老人手下全身而逃;怜花公子则被盗月婆婆打了一拐杖,吐出的鲜血彻底破坏他那“妖媚”的容颜;冷蝶对上一元玉女时原本是难分轩轾,但一来她已失去先机,二来又没有法宝护体,最后被一元玉女一尺打上半空中,差一点当场昏死。
首领败逃,邪门弟子自然四散溃败,勾命见状,强行受了巧匠发出的符咒一击,随即负伤遁地离去。
重伤邪门三派后,邪器小组几大高手飞剑一顿,突然消失不见,就像宇文烟所担忧,一元玉女也对突然冒出来的“朋友”心存戒备。
城外,山野间。
妙姬正想趁机诛杀负伤的邪门同道时,血月玉女抢先沉声道:“妙谷主,正道的修真者追出来了,你可要小心。”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所以谁都想做那得利的渔翁。妙姬立刻收回飞剑,任凭风雨楼主等人御剑飞过埋伏圈。
当正邪两道在城外斗智、斗力时,张阳站在宁府大门前,掀开车帘,让守门家丁看到宁家大小姐。
客栈爆炸的震撼还在宁府内波动,宁芷韵与张阳的到来,又引起不大不小的波浪。
宁家主人宁伯温,当代俗世第一老神医亲自接待张阳。
宁伯温看了宁芷韵一眼,问道:“四郎,先前的修真者厮杀可与你有关?”
张阳知道宁家与修真界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也知道他的事情肯定有传入宁家。
张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半真半假地说道:“宁伯父,您真是厉害……邪门妖人一直在追杀我,幸亏有一元圣山暗中保护,四郎才顺利逃到这里。”
宁伯温轻抚三缕长须,身为俗世神医,他没有多问修真界的事,话锋一转道:“芷韵,离你上次回家不久,因何又与四郎一起回来?”
叔嫂同行同车,虽然宁伯温没有明言,但已隐隐有责备之意。
宁芷韵美眸微垂,内心虽然慌乱,但幸好早有准备,柔声回道:“女儿因为被妖人误伤,性命垂危,一元玉女带女儿去世外仙山求药,就与四郎同路。”
张阳暗地里白了宁伯温一眼,很自然的接过话头,更加有说服地补充道:“一元玉女想医好我的怪病,唉,可惜修真仙人也没有办法。”
“阴人少爷”的名头,在关键时刻发挥关键作用,宁伯温老眉一展,叹息道:“四郎,你这么说,令老夫很汗颜呀!老夫虽被称作神医,但这么多年来,却依然找不出解决之法,不过,老夫看你的气色已经多了几许阳刚之气。”
张阳心头顿时一跳,对老神医还真是佩服,为了住进宁家后宅,他暗自念了一声:“芝麻开门”,然后便把手伸到老神医面前。
“宁伯伯,一元玉女传授我一点道术,确实觉得有精神许多,您帮我看看我的病有没有希望治好。”
有幻烟的暗中帮助,还有宁芷韵事先的细心准备,即使是俗世第一神医,探脉后依然毫无所觉。
“唉,道术虽然玄妙,但却难以影响病情。四郎,不要灰心,既有一元圣山出面,也许会有机会。”
宁伯温的叹息既充满惋惜、同情也有释怀。
“爹,四郎的身子羸弱,旅途劳累,女儿就先带他下去休息了。”
宁芷韵巧妙地抢先一步,顺理成章的把张阳带进宁家后宅,跨出接近宁芷纤的第一步。
身处家教森严的腐儒之家,张阳也不敢莽撞,清音与宇文烟这两个随身丫鬟终于过了第一个平静的夜晚。
一夜时光过去,张阳急不可耐地找到宁芷韵,但坏消息却有如一盆冷水般泼到他头上,让他不由得呆愣住。
“什么,宁芷纤在闭关?不会这么倒霉吧!”
宁芷纤闭关不是为了修炼灵力,而是精研医术。
张阳曾经亲眼见识过毒手玉女闭关的情形,但还是不死心,在宁芷韵的带领下,走进宁芷纤的独院。
只见无数的花草残枝散落在地,无数的医疗道具四处摆放,一切都乱七八糟,这就是毒手玉女居住的地方。
宁芷韵下意识加快脚步,张阳跟上去,两个绝色女奴则留在院门外。
这时,宁芷纤快步从房中走出,直接从宁芷韵面前走过,她在地上的“杂物堆”里翻了一会儿,找到一株花草后,又急忙地从张阳两人身边走过,如风般冲回“实验室”。
从头到尾,宁芷韵与张阳的身影都没有映入宁芷纤的眼帘,宁芷韵只能无奈地苦笑,张阳则是郁闷长叹:果然还是这样,宁芷纤又变成一台实验机器了!不,不是原来那样,比原来严重十倍,看来宁芷纤已经关闭心灵空间,糟啦!
来自“邪器”的感应让张阳脸色深沉,他忍不住担忧地看着宁芷韵道:“嫂嫂,我们来晚啦!恶情芍药已经控制住宁芷纤的元神。”
“不会的,芷纤那么聪明,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控制?”
宁芷韵声音发颤,快步走进房间,扬声呼唤道:“妹妹,芷纤、芷纤……”
风儿吹过,水面无痕!
见宁芷纤没有回应,张阳一时冲动,大步上前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张阳还没有呼喊出声,毒手玉女已经“砰!”
的一声倒地,紧接着就一动也不动,连呼吸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