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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非扬眉：“哪里的事，我今天只是工作人员，是来工作的，年底大家都忙，以后有机会，我和左露予再请杨总吃饭。”
杨莹莹失笑：“和我不用这么客气。”她看了眼门：“你们准备好了是吗？那我们开始吧。”
采访很顺畅，因为大家极度亢奋的原因，几乎没有失误。
结束后，叶非忙着收拾东西，杨莹莹那边和她对视了一眼，礼貌点头便离开。
这个采访后，大家仿佛已经放了假，晚上聚餐就约了起来。
经常一起喝酒的缘故，酒桌上大家的状态和平常又不太一样，介绍对象的，乱点鸳鸯谱的，讲笑话的，什么招都来了。
这么一闹腾，晚上叶非比左露予还迟回家。
她在家门口换鞋，看里头灯亮着，左露予的鞋还在门口，肚子里气一涌，打了个嗝。
例假尾巴，喝酒要是被左露予知道了，叶非觉得自己肯定要被骂。
于是她轻手脚地先去了楼下那间房，在里头细细地不用沐浴露洗了个澡，还刷了牙，刷完后对着镜子哈了好几口气，又去冰箱拿了橘子，几番折腾后，觉得应该闻不着酒气了，才上楼去。
已经十二点又几分，左露予在床上躺下，闭着眼睛开着床头的灯，叶非假装才回来的样子，不打扰地小心走向浴室。
左露予那头动了一下。
叶非心都要跳出来了。
“回来了。”左露予语气淡淡的。
叶非嗯了一声，开口关切：“你睡吧，我先去洗个澡。”
左露予又问：“喝酒了？”
叶非自然否定：“没有。”她转头看床边模糊的人：“我晚上很乖。”
左露予没多怀疑，叶非见她不再说话，才抬脚又去了浴室。
于是她又洗了个澡，又刷了牙，又折腾了许久，才躺到床上。
虽然做了很亲密的事，但她们睡觉还是十分老实，自己躺一边，谁也碍不着谁。
叶非自己睡习惯了，睡觉时除了被子，碰到什么都不自在，偶尔醒来，她挨着左露予近了，总会下意识被吓一跳，然后再挪回去。
床因为叶非，陷下去了一些，叶非关了灯，盖好被子后，听左露予那边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叶非用气声，小声唤了声：“左露予。”
那边嗯了声。
叶非清嗓，声音大了些：“没睡还是被我吵醒？”
左露予：“半睡。”
叶非抿嘴。
言下之意，被吵醒。
左露予开口问：“今天采访怎么样？”
叶非：“还行，杨总一开始就认出我来了，我们客套了两句。”说到这个，叶非多说了几句：“左露予，你和那个杨莹莹的关系到底多近啊？”
叶非今天和杨莹莹寒暄完，就觉得事情不简单，杨莹莹听来和左露予不像是点头之交那样的学姐妹，虽然话没几句，但看着特别熟稔。
比叶非还自来熟，而且还是在有工作关系的前提下。
叶非问题抛出去，便听左露予那边回了句：“她是我学妹。”
叶非凑过去一些：“你事先有告诉她，我会去采访吗？”
“没有。”左露予回答：“是她给我打电话，问我你是不是在会生活里，我说是。”她说着侧身面对叶非：“没多说什么。”
叶非点点头。
她想了想，又问：“真的是普通学姐妹？”
左露予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