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亲韵

刘文正十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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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刚才那两人?”

    “他们是偷偷地,背着人,叫人逮住,要,要丢人哩。”

    “没有哩哥哥。”

    “所以,咱这事,也不能叫人看见、听见。”

    “哦,我知道哩哥哥。将才大娘摸我皮肤痒痒,我想日,可想可想和哥哥日,就没有吭声哩。”

    这些话,闹的,比自己练功还费劲。慢慢再说吧,自己也不大啥,话,也不会说在理上。嗳,活着,真不容易哩。真不知历史课上,说的原始人,咋过活哩。猪、狗、鸡,日的恁自在,从不避人。好像,人和老鼠,都躲着哩。

    自己这些破事,就是该的?

    忽簌簌起了一股旋风,芦苇摇摇曳曳,起伏不定,惊醒了沉思着的刘作伐,看老四还在一五一十数着数,“噗叽,噗叽”晃着,摸摸芦苇梢摊着的裙子,大半干了,能穿,娘还在家,等着回去,就运了点功,鸡鸡变热,老四忽然哆嗦起来,“哥哥搂搂,哥哥日日搂搂……”语无伦次,小脸扭曲,忙揽在怀里,上下抚摸她脊梁。

    候她平静了,逼里,也不索索地吸唆,对嘴亲她几下,老四也没有力气,调皮了。

    后背上按、揉一会,老四有了力气,“哥哥,我想睡觉?”

    “等咱回家吃点东西。上午咱们吃饭晚,肚子不饿,可大人做出来了,咱还得礼貌些,中不?”

    “知道哩,哥哥,你搂着我走,芦苇有虫没?”

    “有。你看这地潮湿的,虫儿还多哩。好,咱运气好,那不,鸟蛋!”

    “啊,真哩!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哩哥哥蛋,蛋还热哩。”

    “鸟妈妈刚才还暖着哩。咱少拿一个,好让鸟妈妈孵蛋。”

    “那我拿两个?三个?一个吧。”还是有些贪心,小心握着一个蛋,宝贝地捧着。

    刘作伐看她欢喜模样,不忍分心,就抱着她出来。

    看看水坑,就想为老四逮条大鱼,刺大点,免得卡着。

    放下老四,刘作伐脱光了,裤衩丢给老四,“跐溜”潜入水底,滑了几米,果然水草里面,两条大鱼,随意地游着。大拇指、食指弹出去,捏着的石子击中鱼头,抠住腮眼,浮了出来。

    “哥哥,哥哥——”老四勉强蹦着,欢喜地喊。从来没有看见人,咋打渔哩。有了哥哥,恁多稀罕事,恁多高兴!

    刘作伐把鱼芦苇梢穿了,系个死扣,递给老四。老四舍不得地放了哥哥胯里滴水的温温鱼,左手握鸟蛋,右手提着鱼,哥哥抱着,双双欢喜地回去了。

    娘满意地看着俩小孩,文静地吃,文静地喝,收拾了,搂着粉妆玉琢去歇中觉。

    刘作伐静心翻阅泛黄的医书,回忆了上次手读张书记身体症状。人老了,难免这里那里出现问题,尤其是循环方面,也有疼痛的点、位、片。片,发散了,要是有关键部位,能拦住,费些时日,慢慢能挽救。位,正在肆虐,也是最容易治时候,俗话说的,“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个“丝”抽好了,风淡云轻。点,有明显,有隐蔽。前者好说,病人知道,后者易招嫌,以为蒙人!

    张书记腹部、膝盖两个地方,是片;脑后、左胳膊是位。现在他接受,说明自己清楚。斟酌好了,合上医书,放回去,闭目内省脉息、丹田。

    试探着,边运行,边意识里加入毛主席文字蕴含的恢宏与壮大,循环了一个周天,自己脑子有点意识逮住空闲就练,效果还是比较明显。特别是两个那红、绿小球,轮廓更清晰了,有几丝互相缠绕渗透痕迹。

    屋里出来,听听娘和老四,睡的正酣,出家,街里静悄悄。

    去地里干活的干活,剩余老弱小,自然歇息为主。少数几个老娘们,照看孩子,也是懒洋洋。孩子地上爬成泥孩了,也不管。都是这样长大哩,不干不净,不会生病哩。

    刘作伐推开虚掩着的门,院里没人,严霞光屋里,有睡觉声音。回头插上门闩,进了东屋,严霞光穿着亵衣,大部分露着白嫩,一只奶头,不老实,撑着出来,探头探脑放哨哩。

    上去亲着红嘴,咂摸几下,深入进去,兜着舌头,俩舌头打架。猛地,舌头一紧,严霞光手搂住脖子,瞪眼瞧他。

    刘作伐只管吸唆,严霞光不忍,松开俘虏,热热地回应,两腿翘起,夹着上来的腿,一手扒开缝隙,一手捏着刘作伐第三条细腿,上下顺缝划动,等“噗叽,噗叽”出水了,按着头,掖进去,屁股撅几撅,里边顺溜了,“偷鸡贼,啥风刮来的?”

    “想你的风,还能啥风。”

    “吃的灯芯草,放的轻巧屁。啥时候不时不晌的,这时候来日哩。”

    “猜一猜你在家,就过来哩。”

    “也是,偷日,偷日,就得没有家人在跟前哩。俺也想你。正做着梦里,被你捣鼓醒了,幸亏你来哩哥哥。”

    “咋哩?”

    “省得俺梦里,跑恁远的路,飞恁高的山哩。”

    两个说说笑笑,捣捣鼓鼓,熟门熟路搬演出来,心里越发亲近。日日复日日,“唧唧”又“唧唧”,热闹中,逼里热水瓶倒了一般,严霞光不觉真飞起来,屁股飘了几飘,腰麻了几十麻,“嗷嗷——嗷嗷——”搓了床单掉地上。

    “不经日了,才几下,感觉和以往不一样。这就是‘高潮’?”

    “俺鸡鸡上头,浇了卤似的,热辣辣地,就是来‘高潮’了?”

    “嗯,哥哥,俺好乏力哩。种庄稼,也没有这费力气。”

    “俺这犁头,还没有出力哩,你地皮先乏劳哩。”

    “哥哥,你一竿子捣俺到天上,还嫌没出力?”……两个斗会嘴,严霞光眼皮直打架,喃喃着,睡了。

    刘作伐水缸里舀水,过来给严霞光收拾胯里,日头照着红粉缝隙,沟沟坎坎,和俞夏草她们不大一样。人啊,真是奇妙!

    穿上大红裤衩,兜着严霞光圆圆屁股,摩挲了两下,拽上门,开了院门,找郑古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