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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夫人作了两天的家务,没有访客,也没外出。在家的白天晚上都是裸体的,她已经习惯,甚至忘掉了穿衣的感觉。
胡建国来劲儿时不管她在干什么,当着小珊奸淫她。她也逆来顺受,同时享受xìng交的快感。
每次过后,总是遭到小珊的鞭打辱骂。
「你这个无耻的荡妇,我早就看透你了。上次鹤寿文在你房里,隔着李四林扒你扒光捆绑奸淫,你骚情大发的样子我看得清清楚楚。天下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东西。你这下贱的母狗!」李四林来电话,叫胡建国出车到石家庄接两位香港客人。
走前胡建国看着小珊将萍夫人捆好。
「老老实实让小珊调教,回来我再陪你玩儿。」小珊把五花大绑的萍夫人放到厅外屋檐下的扶手椅上,将两腿捆在扶手上。
「晒晒你的骚逼。]八月初早上的阳光热辣辣的射在身体上,邪恶的欲望再次生起。她眯着眼,无奈的接受屈辱的日光浴,想起乱七八糟的一切。
钱大力,胡建国,老张,鹤寿文,还有李海莉……鹤寿文最后的两次奸淫是在同李四林电话和在李四林隔壁进行的,当时的羞耻难以言喻,可后来奸淫的快感是那么强烈,刻骨铭心。她悟到巨大的羞耻是性感到催化剂,历次对肉体的侵犯都带着奇耻大辱,每次都令她销魂无比。
我真是个淫贱的女人啊。
她想着,伴随肉体的躁动,迷迷糊糊睡去。没有听见小珊电话的声音,也不知道小珊从她身后匆忙跑过。
迷梦中敏感的肉体再次冲动,乳房被抓捏,阴部被触摸,欲火缓缓燃起,逐渐化为强烈的需求。
「哈……哈……」她激情的气喘,下面的刺激越来越厉害,等待进入。
一只粗硬的异物插入。啊,又来了,如同往日一样,还是不顾忌的接受配合。
插送格外凶猛,怎么了?今天如此凶悍,感觉不同以往,可真有劲儿。啊,不断的加力,好凶哇。
这可不同以往的胡建国,像是年轻了许多。
不对,对方的呼吸声异样,不是胡建国!?哎呀,他不是出车去石家庄了吗?
是谁,是谁!?
她睁开眼睛,发现被蒙住了。难道?……「你是谁?」她惊恐的大叫,立即被一团腥汗味道布团塞住嘴。
「呜呜呜呜……」对下体的侵犯在加剧,对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她意识到奸污自己的是别人,恐惧,羞耻令她周身战栗。而身体的欲火也越燃越烈。
「啪唧啪唧。」对方的腹部有力的撞击自己,每一强烈的进出都麻痹脊髓和后脑,这不情愿的xìng交顽固的将她步步推向高潮,终于她甩开耻辱的包袱,伴随对手的射精「啊哈啊哈」的冲到颠峰。
「真他妈的是个荡妇。」她听见小珊的声音。
「爽死我了!」一个可怕的陌生男人高叫。「绝色的女人,太有味儿了!」「你是谁!」巨大的耻辱盖过高潮后的兴奋。
眼罩被解开,面前一个满头大汗的年轻男子正笑眯眯的看她。
「啊!你……」她惨叫一声扭过头。
「夫人,接着来。」说罢那男子又将勃起的阳jù捅入。还是那么凶悍。
萍夫人哭泣着,没有任何快感接受他的强奸。
「夫人,这是我哥哥。」小珊快意大说:「我我哥年轻,需要女人,老胡走了你也寂寞,你们一起亲热亲热,两全其美。」
「小珊,你,你太……」她号哭着:「天打五雷轰啊,你……」
小珊哥哥完成第二次射精。他们将萍夫人从扶手椅解开,将她抱进卧室。
裸体的年轻男子像贪婪地野兽一样在她身上摸来舔去,又进行了第三次强奸。
萍夫人已经向木头人一样麻木不仁承受着一切。被解开捆绑,昏厥在床上。
小珊带她哥哥来过家里,萍夫人曾经送给他一些李四林不穿的衣服。他在一家建筑工地打工。当时对他印象还不坏,可今天这个野兽将她残暴的奸污。
小珊兄妹在厨房大肆搜罗,翻出珍藏的名酒大口的喝。
吃饱喝足后又到卧室书房客厅七找八翻,将名酒,现金,首饰,瓷器等划拉许多装进手提箱。
「哎,这是本田车钥匙。」小珊哥哥醉醺醺说:「妹妹,哥带你去兜风。」「你会开吗?」「放心,在老家我就能开拖拉机,工地上我经常偷偷开卡车,这小车没问题。」两人开车走了。
萍夫人艰难起身,到浴室哭泣着洗涤身上的污浊。
光着身子已不觉有羞,见到房间的狼藉,再次失声痛苦。
她不想活了,凌辱已到深渊最底层,只有一死方可解脱。
她想,用什么方法自绝。没有安眠药,只有上吊。
找来绳子,是胡建国他们经常捆绑自己的,对着绳子,想起凄苦可耻的一切,再次嚎啕大哭。
她把绳子系在浴室的横管上,出去搬凳子。
座机响了。
犹豫很久还是去接。「这是我今生最后一个电话,接吧。」「夫人,您好!」是老张,他终于来电话了:「我回来了,您什么时候方便问我去见您。」老张啊,你来得晚了。她心中悲鸣。
「老张……不用来了,我……要走了……」「什么?不!夫人!夫人!千万别,夫人!……」她放下电话,中断了他的焦急呼叫。
在走到浴室看看戏好的绳子,觉察到自己的裸体。
「我不能赤裸的死去。」走到卧室打开被翻的零乱的衣柜,找出内衣和一身黑色的西服套装,慢慢穿上。
「这是我的丧服,人们将把我火化,我将得到解脱,彻底的解脱……」呼叫声响起,她吃一惊。
别墅大门有人按铃。从显示屏上看,是个穿警服的男人。还能看到他身后的警车。
她犹豫一下后还是按下回话键。
「你好,我是警察。」「……什么事?」她很反感被打搅。
「交通事故调查。」「交通事故?……」疑惑中按下开门键。「难道李四林他?……」警车开到楼前,下来两个警官,一个年轻,另一个四十多岁。
「好漂亮的豪宅。」年轻警官环望庭院,啧啧的说。
「夫人,您是本田车京A 7868的车主吗?」「……是的……」她忽地想起这辆车被小珊哥哥开走了,心里「腾」的一下。
「这辆车出事了。」年轻警官打量着面前这位憔悴而美貌的女人。
「啊……」「是这样的。」中年警官取出一个夹子:「在距您别墅12公里的山路上,本田车坠入山沟,车上一男一女当场死亡,车子基本报废。」萍夫人一阵晕眩,年轻警察将她扶住:「夫人,请坐下。」这两个人死了,在他们奸污自己并席卷财物后驾车离去后死了,在离开这里12公里,也就是驾驶了不到十分钟后死了,他们死了,带着对我的侮辱,带着罪恶死了……百感交集的她呜呜哭起来。
老天有眼,恶人得到恶报。他们死了,如果警察晚来一步,我也死了,跟着两个恶人。不,我不能死,不需要我死了……她哭得更伤心。
两个警察在一边好言相劝,哪知道她心里想的。
又有两个男人走进来,穿着便服。
「夫人,我们是海淀区温泉刑警队的,在方才的车祸中我们发现死者有盗窃的嫌疑,请您协助我们调查。」萍夫人中止了哭泣。四位警察的到来给她极大的慰藉,心变得温暖。
「在破碎的手提箱中我们发现有许多不像是两个死者的东西。」「死者,他们用死者来描述小珊和她哥哥,他们死了,确实死了。」她再次感到宽慰。
「请您介绍一下有关情况好吗?」「……小珊是我家保姆,今天他哥哥来……要钱……我不给就……就打我……然后翻东西……把车……开走了……」「我们可以到您的房间看看吗?」「可以……我,先去个洗手间。
她赶忙到浴室摘下要上吊的绳子,把它扔在垃圾桶内。
她在刑警的笔录上签字。
「初步判断,这是一起内外勾结的入室抢劫案,虽然嫌疑人已经死亡,我们还是要立案。以后请您协助调查。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请给我打电话。」后来在温泉镇刑警队存档的卷宗里这样写的:「2006年8月13日上午8时50分,海淀区温泉镇西山华亭别墅区18栋兰雨萍家中发生一起保姆郑小珊勾结其兄郑天路入室抢劫案件。两人殴打女主人兰雨萍后掠走大量首饰,现金和珍藏品,并开走兰雨萍家的本田车逃走,郑天路无照醉酒驾驶,在307过道25公里处将车翻入12米深的沟内,郑小珊颈骨折断,郑天路颅骨破裂,发现时已经死亡。经调查没有其他从犯,经法医认定二人系车祸死亡,排除其他致死原因……鉴于犯罪嫌疑人已经死亡,不再追究其刑事责任,尸体火化后以由其父母带回湖南老家。判定兰雨萍为受害者,对二人的死亡不承担任何刑事会民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