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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大力去广东出差两周,今天是第三天。临走前指示胡建国和李海莉暂停调教萍夫人,他不想让自己的美味被他俩独自享受。
萍夫人躺在床上,体内强烈的欲火煎熬着全身,不知怎么的,尽管这几天钱大力因为出差,没有和胡建国,李海丽来调教蹂躏她,身心相对还是平静的,而今天自己的反应却超常的强烈难以自制。她用冷水冲身,作腹式深呼吸,一点没有用。全身象布满了肆虐吃咬的小虫,下体火烧般的奇痒难忍。在床上辗转返侧,却越来越难以自持了:「天哪,我要死了,我必须被刺激,必须满足,我要疯了,谁来都可以,杀了我都行!……」用于自慰的那些电动淫具都被钱大力他们没收了,她用手摩擦捏揉下体,只能增加不可抑制的欲望,越发难以忍耐。
「呜呜呜……」她发出哀鸣,无助的流出泪水。「天哪,我怎么了?我要疯了!让胡建国来搞我吧,反正他已经占有了我,还有什么羞耻可言……」终于她无可忍耐了,抓起床头的电话,拨通胡建国。
「胡师傅,我,我难受,不行了……」「什么?夫人,您怎么了,哪儿难受?」「我,我……我不行了……」「上医院吧,我去准备车。」「不,你来,你来……」「什么?是让我上床吗?」「来,你来,快来……」「知道了,夫人,别急,我就来……还带着绳子。」最后一句话象电击一般刺激着她:「啊,啊,……」「我来了!」胡建国推开卧室门,打开灯,卧室顿时通透明亮。他径直走到床边,把一捆粗粗的麻绳扔在她身上。
萍夫人触电般的坐起,低垂着头,粗粗的喘气。
「来吧,脱掉睡衣!」萍夫人颤抖的脱下半透明的睡裙,一丝不挂,胡建国第一次看见萍夫人在她自己床上的裸体,尽管已经看过多次她的赤裸,这景象仍然令他刺激。
「下来!」萍夫人从床上爬下,背对着胡建国,顺从的将象牙般细腻奢华的双臂背在身后。胡建国嗅到高度发情肉体的迷人香气。
麻绳套在她纤细的脖颈,然后粗暴的勒住乳房,再紧紧的绑住双臂,一圈又一圈,胡建国下了狠劲,勒得她不停的呻吟。
萍夫人渴望这粗暴的捆绑,麻绳深深勒进肉体,多少可以释放一些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胡建国的捆绑令她陶醉。
「啊,你要勒死我……」她的声音凄美。
「才几天没拾掇你,就火急火撩的耐不住了!」胡建国呵斥道:「你这个贵妇人可真成了荡妇了……哈哈。」「……」萍夫人没有作声,她已丧失了羞耻感,全身心唯一的欲望就是赶快得到性的刺激和满足。
「说!让我K 你!」胡建国在她反吊起的双臂狠狠的打上绳结后,两手抓住她的乳房。
「……」「快说!」他一下揪住下面的阴蒂。
「呕呀!」萍夫人痉挛的喊叫:「你,你来吧……」「说什么?我来什么?」他把阴蒂向外拔。
「K ……K ……K 我吧……」她完全瘫软在胡建国怀里。
「哈哈,好哇,我来K 你吧,你这不知羞耻的萍夫人,哭着喊着求你家的司机K 你,多好玩儿,多有趣呀!好啦,趴在床上。」萍夫人被他猛地推倒在床,胡建国的羞辱言语如同催化剂更燃起新的欲望。
她献媚的将屁股高高撅起,把一切奉献给他。
「啪啪,啪啪!」胡建国左右开弓扇打她那高高隆起的肥臀:「扇你的大屁股,痛快吗?」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很刺激,她需要,而且期望更猛烈些,便肆无忌惮的扭着屁股:「啊哈,啊哈……」「好哇,你这个贱人。」胡建国解下腰带,照着萍夫人的屁股没头没脑的一通抽打。
「啪啪啪啪啪啪!!!」尖锐的皮鞭绳响彻卧室。
萍夫人的两瓣屁股顿时红肿起来。
钻心的疼痛反倒使她觉得痛快,更加剧烈的扭屁股。「啊哈,啊哈,打,打死我吧!……」「哇K ,这……」胡建国摸着她的屁股,有些害怕:「疼不疼?」「啊……你打死我吧……」萍夫人呜咽的呼道。
「再打就他妈的烂了。」胡建国扔下皮带,脱光衣服,抬起她的两条腿并分开,萍夫人的密部完全张开:「K 你吧!」说罢下体一挺,「呲溜」一声把JJ一下全部捅进。
「啊啊啊啊啊啊!……」萍夫人忘我的大叫,她所希冀的感觉来了,被奸,被蹂躏,痛快,刻骨铭心的痛快!
胡建国大力抽送了百十余下,:「翻过身,换个姿势,脸对着我!」他拔出JJ。
为使下体的空虚尽快填补,萍夫人用力转过身,分开双腿,正要迎接胡建国的插入,突然,一个令她魂飞魄散的声音响起。
「胡建国,你在干什么!」她惊愕的扭头,天哪,穿着睡衣的小珊站在门口,怒气冲冲对着胡建国大声申斥:「你这是犯罪,住手!你这坏蛋!」「滚开!」小珊一把推开胡建国,抱住萍夫人。
尴尬,惊讶,无奈和失落一起涌上脑海,萍夫人羞耻已极,无地自容。
「夫人,夫人,你……」小珊边说摸索她胸前的绳索,试图解开。
「这个无耻的流氓,我们不会饶了他!」突然,小珊如散了架一般,无声无息的瘫倒在床上。
胡建国给了她颈部的神经丛一掌。
「妈的,这死丫头!」「你……」萍夫人不知如何是好,呆呆的望着他。
「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此事,夫人,干脆作掉她,我赶紧去挖个坑,把她埋了算了。」「不不,不,绝对不行,千万千万别……」「可这丫头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不能让她活着。」「胡师傅,求你了,千万别杀她,人命关天哪,千万千万……」「那你说怎么办?」「我,我……」萍夫人语塞。
「要不……把她拉进来,成为一伙,好堵住她的嘴。」「这……」想到将同自己的用人一起成为乱交群交伙伴,她不寒而栗。
「夫人,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先把她捆了,把她干了,你再好言相劝行不行?」「我?……我不知道……胡师傅,先给我解开……」「不,不能解,你要在她面前充分表现出是我的性奴,给她作个示范,榜样。」「不,我不能……」「那就算了,我把她埋了得了。」「啊不,胡师父,我听你的……」说罢她无力地倒在床上。
「呲啦,呲啦。」胡建国三把两把将小珊地睡衣和乳罩内裤扯的粉碎,将光溜溜的娇小裸体扔在萍夫人身边。
萍夫人第一次见到小珊的裸体。南方娇小身材的女子,苗条白嫩,阴部只有稀稀的一缕纤毛。
胡建国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另一束麻绳,利利索索的把昏迷不醒的小珊象对萍夫人那样捆了个结结实实。又用他的裤衩塞进小珊嘴里。然后抄起她的双腿分开,缓缓的将沾满萍夫人蜜液的JJ插入。
萍夫人瞪大眼睛,惊愕的看着发生在自己身边的强奸。她没有选择,一旦小珊将此事透漏出去,那将是奇耻大辱,她将无法面对今后的一切,胡建国的做法可能是唯一的:「唉,命该如此,认了吧,就像先后被钱大力,胡建国,李海丽凌辱占有一样,只能忍气吞声,逆来顺受了,只不过又多了一个。」她这样安慰麻醉自己。
小珊皱起眉头,一会儿慢慢睁开眼。
「呜呜呜呜呜呜……」看到自己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被奸污,便死命挣扎,可是侵入体内的异物限制了她的动作,她只能愤怒的开着胡建国表明自己的反抗。
「小珊,没办法,你看到了不应看到的事情,我和萍夫人只能将你拉进来一起搞了,你没有别的选择。」小珊哀伤的看着萍夫人,呜呜的在求救。
「萍夫人是我的情人,我把她捆起来,抽她,和她xìng交,都是她心甘情愿的。
希望你想开些,和我,和萍夫人成为好朋友。」小珊轻蔑地摇头。
「小珊。」萍夫人犹豫片刻,轻声说:「胡师父说得对,我是情愿的,你,你别误会……小珊,我们成为朋友吧,我会对你很好的,今后在各方面我都不会亏待你。」胡建国拔出小珊嘴里的裤衩:「听见了吧,和我们在一起,你会很快乐的,现在你会很舒服的。」「骗子,流氓,强盗!我不信!夫人,我知道您是被胁迫的,对这种坏蛋不能屈服,绝对不能屈服。」「嗬,你还不信?跟你说,萍夫人的一切都是自愿的,不信我们作给你看。」胡建国将JJ缓缓退出:「萍夫人,我们给小珊看看,来个口交。」说罢将下身挺到她的脸前。
萍夫人稍加犹豫,旋即将胡建国的guī头一口吞入,接着津津有味的吮嘬起来。
「吧哒,吧哒……」「想喝精液吗?」萍夫人急不可待的点点头。
「小珊,你瞧,萍夫人多乖,实话告诉你,她最爱喝精液,每次喝完还用嘴把我的jī巴舔得干干净净。每次做ài,都让我捆住她,让我打屁股,劲儿小了还不行。」萍夫人顾不得胡建国说什么了,羞耻早已不存在,现在就是一心一意的口交。
在胡建国的羞耻肆虐中,口交的快感剧增。
「算了,待会儿再喝,我先喂喂小珊。」说罢又分开小珊的双腿。
小珊起初抵抗了一下,马上就放弃了。
胡建国很会玩儿,在小珊体内缓行,小珊的yīn道渐渐湿润,人也开始气喘。
胡建国开始「九短一长」的进出,没一会儿,小珊九哼哼起来。
胡建国加剧了抽送,小珊的叫声也越来越肆无忌惮,完全被胡建国掌握了。
「啊啊啊啊阿……」小珊锐利的尖叫,达到高潮。
「好了,现在看萍夫人的了。」他把JJ对准萍夫人的张开的嘴,「呲刺……」白色的浓浆喷射进萍夫人的口腔,萍夫人赶紧含住guī头,嘬吮不断冒出的爱液。
小珊看着萍夫人用嘴和舌头舔吮打扫胡建国的JJ,将精液和上面小珊的淫水吃的干干净净。
「夫人……您……我……」被奸过并达到高潮的的小珊满面通红,尚处在兴奋的余韵中。
「小珊,我的朋友,来……」萍夫人弯下身,吻住小珊的樱唇,两人的舌头立即交混在一起……按照胡建国的安排,萍夫人和小珊用「69」式口交,她们相互嘬吮对方的阴部,在几乎同时达到高潮后瘫软在床上……这一晚,胡建国又干了小珊和萍夫人各一次,然后让小珊趴在自己腿间含着JJ,萍夫人则趴着,让自己的屁股作了胡建国的枕头。
两个女人被解开身上的绳子,胡建国用皮手铐只将萍夫人反扣住,而她似乎也乐于此道。
当萍夫人呼呼入睡后,小珊抬起头,对着胡建国会心的一笑,一下扑进他怀里,狂热的相吻……梦乡中的萍夫人不知道,这是胡师父和小珊的圈套。
在金钱和性的诱惑下,小珊以成为胡建国的同党,往萍夫人饭菜里加添性药已经有一周了。
小珊之奴这一宿萍夫人睡得深沉香甜,醒来时天已大亮,卧室只有她一个人,还被反铐着,小珊胡建国不知哪里去了,想起夜里离奇疯狂的行为,身上又涌起热流。
昨夜还是相当刺激的,尽管那情景处境有些尴尬。她站起身,光溜溜的向外走。
胡建国,小珊,她们在哪儿?
走到门口,胡建国来了,他只穿了一条短裤。
「请你……解开我。」「别急,夫人,小珊在游泳池等你。」「请解开我,我要洗澡化妆……」「待会儿不迟,先去看看小珊吧,呶,穿上鞋。」胡建国拿了一双萍夫人最高的黑色高跟鞋,是钱大力指定她买的,为了使她在裸体被缚时将胸部和屁股最大限度的挺起。
「这……胡师傅,让我歇歇吧。」她还是顺从了。加了四寸的高跟,使得萍夫人比胡建国还高些,可谓挺胸撅臀,婷婷玉立了。
「夫人,走吧!」他轻轻拍打那结实的屁股,让她觉到自己的屁股是如此后翘,身姿猥亵淫荡。
「去哪儿……」「游泳池。」「就这样?……」「裸体在太阳下走走,不是很好的休闲吗?走吧!」他一把将赤裸的萍夫人推到门外。
萍夫人迷住眼,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太阳高高升起。让她强烈感到自己的裸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下。
如此高跟的鞋子,加之双臂反绑,走起来很费力,必须仰头挺胸,这样就将屁股撅到可能的最大程度。两腿交错步行,屁股扭幅极大,这给了在身后得胡建国绝佳的视觉享受。这是胡建国的最爱,因为他第一次偷窥到萍夫人肉体时就是在游泳池她半裸的婷婷而去背影。
胡建国在后面押解,萍夫人清楚的指导他在欣赏自己高挺而来回扭动的屁股,不时胡建国用手拍拍自己的屁股蛋,这令她羞耻而快感。在光天化日下,裸体反铐走在庭院的小径上,和煦的阳光温暖的吹拂肉体,别是一般滋味,妙不可言的到错快美感洋溢在身心,她甚至想如果钱大力,李海丽他们也在就更羞耻,刺激了……沿小径转弯,一眼见到被捆得如同肉粽子似的小珊,她赤裸裸仰天躺着,上身下身紧紧的捆满麻绳。
「???……」萍夫人不知胡建国要作什么。
胡建国走到小珊身前,一脚踩在她乳房上:「说,听不听我的命令?」「不,不……胡师父,我不能,求你……我实在是不能……」「少费话,不听我的你可要吃大苦头了。」「萍夫人,救我……」「???」她不解地看着胡建国。
「萍夫人,」小珊半哭着说:「胡师父让我调教你,让我把你当牧犬牵着,用鞭打,还……我说不出口……反正我不能,您是我的主人哪……」「胡师父,这是?」「听我说……」胡建国一把搂住萍夫人抓住她的乳房悄悄地说:「夫人,没办法,这丫头恐怕有变,得用这个办法拴住她。」「可……这……」萍夫人语塞。「难道要自己成为佣人保姆的奴隶?天哪,胡建国又出什么新花样,又要变本加厉的凌虐自己,这个家伙,真是可怕,他不仅完全占有了我的肉体,征服了我的意志,还要把我一步一步打进十八层地狱……」可是她不敢反对。虽然也没有同意。万一小珊靠不住将自己的丑事泄漏出可就天大的麻烦了。唉,没办法,有句话说,不断的制造新的错误来掩盖前一个错误,自己正是这样不断在这个怪圈里循环,不知何时是个终结。对于将来,她不敢想,只能得过且过,她知道自己陷入危险的疯狂的违背社会常理的淫荡漩涡中,目前只能随波逐流。
「啊」的一声尖叫打断了萍夫人的思绪,胡建国提着小珊的双脚将这娇小的姑娘倒提,小珊并不挣扎,倒悬的裸体笔直。
胡建国提着光溜溜的姑娘走到游泳池边:「答应不答应?!」「不,不……」小珊的回答哀哀的。
「那好。」胡建国一下将小珊倒插入水中。
「……」小珊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
「灌饱你个光屁股猪!:胡建国恶狠狠的说。
20秒钟过去,小珊开始挣扎,不断扭着屁股和细腰。
又是20秒,小珊的挣扎减弱。
「胡师傅,别,别……」「今天非把这个丫头制伏不可。
「胡师傅,求你饶了她吧,快……」「哗啦」胡建国将小珊提出水面,平放在池边。
「哇―――」小珊呜咽着,大口喘着气。
「这么样,听不听话?」「胡师傅,饶了我吧……呜呜……」「那么说你服了?」「胡师傅,求你,我不能……」「那好」胡建国说罢再次倒提起小珊。
「饶命,饶命,胡师傅,饶命啊……」胡建国丝毫不理会,将小珊上半身再次插入水中。
水中咕嘟咕嘟的冒出气泡……这一泡大概有一分半钟,当把她提出时,小珊已经不省人事。
萍夫人吓坏了,小珊可千万别死了,胡建国这个人真是心黑手狠哪。
「胡师傅,小珊她……求你了,千万别再……」「夫人,您有所不知,如果不把小珊彻底搞定,将来我们的麻烦才大呢。放心她死不了。」胡建国说罢走到萍夫人身边,一手揉捏她的屁股,另一手来回抓捏两只乳房:「夫人,在灿烂的阳光下,微风吹拂中,您的肉体如同盛开的鲜花,您这样的美人,这么娇媚的肉体不就是给人欣赏享用的吗。我胡建国三生有幸得到您的肉体,您这样的美人世上罕见,社会上多少富人名流,能够拥有您这样姿色的美女也是寥寥无几。可我胡建国得到了,您的身体每一部分,您的每一种姿势,屈辱的,狼狈的,淫荡的,放浪的,端庄的,我不仅赏心悦目,而且充分的享受了,这是我的福气,我得感谢您,甭管是怎么得到的,也可以说是缘分吧,哈哈。」萍夫人紧闭双眼,任凭他双手在自己肉体上的肆虐。他的话语引起了一丝奇妙的被虐的到错美感。
「您才算得上天生尤物。瞧你的屁股。」他在上面拍打:「肉多紧,弹性十足,紧绷得皮肤光滑得如绸缎,实话告诉您,我就是偷看了您游泳时那几乎全裸的屁股后夜不能寐,才下了豁出小命的决心要得到您的,当时想,那么只让我看看您的光屁股,在让我摸摸,亲亲就死而无憾了,老天助我,让我得到这一切,您看现在,我站在赤身裸体的您的面前,可以随心所欲的观看您,摸您,用任何方式享用您。再瞧您的这对乳房,多娇嫩,多挺拔,走起路来颤抖抖的,摸起来如进仙境般美感。您也得感谢我们,开发了你的肉体。当时您落入我们的圈套,第一次被扒光衣服时,虽然美丽动人,可绝对比不上现在的您。雪白的皮肤现出健康的粉红色,全身的每一处都更有弹性,乳房大为丰满,乳头长得又大又红,简直像是两只樱桃。你艳丽的屁股不像起初那样宁静安详,而是大胆开放,总是不知羞耻的撅着。着都是我们大家调教饲育的成果……」「胡师傅,既然你已经满足了,再说这些有什么意思……」被他们调教的萍夫人的羞耻之心有所复苏。
「当然有意思,难道您不觉的吗?过去的一切对于您是终生难忘的,您得到了几乎所有其他女人都无法得到的巨大快感,奢华的性享受,据我们大致统计,在这一个月中,我们会面了9次,您达到性高潮竟然有47次!您疯狂的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升腾坠落。可以说您的生活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您的身体一半是贵妇一半是荡妇,您的身份一半是主人一半是奴隶。当您达到性高潮时,那表情,那眼神,那呼喊,那腹部的波动,脚趾的痉挛,四肢的僵直,全身汗如泉涌……啊,这一切我都历历在目,您的美艳形象早已深深刻入我的脑里,我的心中……「萍夫人羞耻的接连摇头,示意不想再听下去:「胡师傅,求您别再说了,您已经把我凌辱到了极点,还不满足吗?」他们对自己的辱骂,将自己视作奴隶的言行,相对可以忍耐,而胡建国所说的这些,基本都是事实,就是说他把自己最感羞耻的事情一一道出,就令萍夫人羞愧的无地自容,她已经适应了每一次的剥光(他们不让自己脱光,认为强行扒光有情趣)捆绑,抽打和奸淫,而且在这些过程中越来越多的得到新奇的快感(就像吸毒似的),可是她抵御不住胡建国的这番揭自己老底的话语。我可以承受他们对肉体的占有凌辱,可是最可怕的是边玩弄自己身体边挖苦取笑,那简直是被剥光灵魂。上次他们把老张骗来用刮刀剃光自己的阴毛,让老张这样的下人在自己的阴唇阴蒂阴阜和肛门处用手指翻来覆去索找没有剃掉的毛茬,至少5分钟的翻弄搞得自己阴水横流,每想到此,后背泛出寒战而下体涌出淫荡的热流……「胡师傅,我,我答应让小删……调教我……」萍夫人转移话题来制止胡建国的进一步的心灵凌辱。小删的调教只不过让自己多走出一步,反正走出那么远了……「是吗?那好,请你和小珊说吧,这个死丫头真拧,再泡说不定就把她淹死了。」「小珊。」萍夫人走到半昏迷的姑娘目前:「我答应了,你就别再……」小珊哭了,哭得很伤心:「夫人,那就请你原谅了……」萍夫人长吸一口气,让他们玩弄自己吧,不知我要堕入多深的淫虐中。
萍夫人知道小珊在湖南省花样游泳队训练过1年,但她不知道这些队员水中一次屏气至少可达3分钟。
无论陷入淫欲泥沼中多深,她的简单和善良总改不了。
胡建国坐在露天椅上喝着啤酒,眯着眼睛看小珊牵着萍夫人绕圈。
萍夫人用两手和膝盖在草地上爬。脖颈上系着狗套,被小珊牵着。
最瞩目的是她丰腴的大腿和肥白的屁股,在爬行中摆来扭去,两只乳房朝下,不停的摆动,白色的肉浪一波又一波的舞动,甚是性感淫荡。
「真是人间美妙的尤物,有时看着比干她还过瘾。」胡建国大饱眼福。
小珊兴致勃勃牵着自己的女主人-母狗,用九尾鞭抽打那扭动的大屁股。
自从为解救兰容失败后,她堕入羞耻屈辱的深渊。自己高贵的肉体逐一被下人玩弄,先是秘书和他的情妇,然后是司机,理发匠,这次又轮到了保姆。凌辱她的人越是社会地位低下,屈辱感就越强,而不可思议的是倒错的美感就越强烈。
此番在小珊的牵拉鞭打下,她体味到自己是一条被人践踏的狗,母狗的滋味真是奇妙,肉体,心理都沉浸在玄妙的错觉中。
屁股还在被鞭打,小珊斥责般的吆喝响在耳边。
「把屁股再撅高点儿,你这下贱淫荡的母狗!」「打烂你的骚屁股!」「快点儿爬!你这骚货。」沐浴在鞭打和嘲弄之中,体内被虐的欲望和快感倍增,身心双重的刺激令她浸入迷茫的晕眩中,她心甘情愿地顺从小珊的命令,任她摆布……胡建国用萍夫人耻辱肉体的视觉当佐料喝完两瓶啤酒。
「好啦,牵她回客厅吧。」萍夫人是从房间走来的,虽然裸体反铐,毕竟是用双腿,人一样的走来。而回去则失去了人的形象,狗爬着,被保姆,不,现在的主人牵回去。
忽忽悠悠之中竟一时忘记自己是个什么了。只知道体内的欲火在奇耻大辱的催化下释放,燃烧。下体的需要来了,我要有人干我……这时她对自己成为小珊奴隶的现实从肉体到精神都认可了。
家务调教萍夫人给他们做早餐,这本来是小珊的事情。
胡建国和小珊坐在餐桌边,心满意足的看着灶台前忙碌的萍夫人。
全身只在腰间系着围裙,穿着高跟鞋将细腰肥臀的线条无比淫荡的显露。长长的双腿,浑圆的屁股,纤细的嫩腰和玲珑的后背如象牙般细腻白皙奢华。
「贵妇人的身体,现在成了丫鬟的命。」小珊心中充满翻身的解放感。一直处在社会底层的她如今将眼前高不可攀的萍夫人沦作奴隶,真是不可思议,真是痛快淋漓。「革命万岁!」她心里呼喊道,似乎明白了解放前自己的老家,湖南农民打土豪的动机和道理。
小珊的哥哥同她一起道北京打工,在一家建筑公司作架子工,每月只有500元,还经常被老板拖欠。他们对富人们有一种仇恨,认为天下乌鸦一般黑,都为富不仁。虽然在这里当保姆,萍夫人对她很照顾,但仇视富人的心里不可改变。
胡建国给她钱,并同她有了肉体关系。胡建国告诉她萍夫人已经被他和钱大力等人奴役,小珊极为兴奋,于是和他密谋了奴役萍夫人的计划。他们此举对钱大力等人保密,因为钱大力明确告诉胡建国要严格限制人员范围并绝对保密。钱大力出差到云南一周,给了他机会。
早餐作好,萍夫人将三份食物放在桌上。
刚要坐下,被胡建国制止住:「你不能座这儿,解下围裙,趴在地上。」「我……」「忘了吗?你是奴隶,是一只狗。」说罢将盘子放在桌旁的地上。
「趴着,不许用手,向狗一样吃。」小珊命令。
犹豫片刻,萍夫人无奈的趴下,试尝着用嘴叼食。
有生以来从未想象的屈辱行为。「他们把我当作母狗……啊,我已经不是人了,在他们面前……」她咬着面包并砠嚼。
一时间真有了当狗的感觉,体内被虐的迷妙感觉再次萌生。
小珊和胡建国开心的吃早餐并欣赏的趴在地上狼狈叼食的裸体萍夫人。
「今后家务就交给咱们夫人啦。」胡建国说:「萍夫人以前四体不勤,典型的资产阶级贵妇,让她劳动,接受无产阶级的再教育。小珊,你要多指导她,更要严格要求,如果活没作好,不要客气,就抽她的大屁股。我们的经验是夫人的屁股欠揍,每次打后,她就听话进步多了,夫人现在这样听话,就是打屁股打出来的,说起这,可有意思了,回头讲给你听。」说罢在她撅起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五个红手印浮现在雪白的臀峰。萍夫人没有反应。
「萍夫人,以后做饭,擦地,洗衣,割草,浇花什么的就都是你的了,我会教你,相信在我的指导下你会干得很好,当然这中间可能少不了这个。」她拿起九尾鞭,「啪」的抽在萍夫人屁股上。
自从在钱大力家被胡建国暴打屈从后,萍夫人的屁股起了奇妙的反映,每挨鞭子,就激起yīn道内的律动,再重的抽打也能够忍受。
这是怎么了,难道我天生淫荡下贱吗?也许?……她思维越来越模糊,自己亦步亦趋深陷性深渊,却逐步承受,还从中不断获取快感,象中了毒瘾似的,明知堕落却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