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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下,萍夫人耻辱的剃毛仪式开始了。
按照老张的要求,胡建国端来一盆热水放在床边凳上。李海莉拿来一条毛巾和一块香皂。
老张把磨刀的皮条挂在萍夫人脚边的柱上,拇指食指捏着剃刀,熟练的打磨。
「嚓啦,嚓啦,嚓啦……」刺耳的磨刀声在打磨她的神经,感到猎物被屠宰前的恐惧,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老张啊老张,你怎么会来这里!怎么让你看到我这奇耻大辱的样子,不只看,你,还要剃我的毛,接触我最隐秘的地方。以后我怎么面对你,你又怎么看待我……钱大力们啊,你们太恶毒了,要把我处置到哪一步啊……把剃刀轻轻放在萍夫人屁股旁,老张将毛巾浸入热水,拧干。
粉色的毛巾热气腾腾。迭成四折,盖在萍夫人阴部。
微烫的湿巾令她一抖,随即感到下体热敷的舒服。身体放松许多。热毛巾抚慰着被数次折腾的阴部,缓解那里的疲倦。
老张用手指一一点压毛巾,象按摩一样,她感到松弛并略带刺激。屏住气体味着短暂的舒适。
三分钟后毛巾被拿开,下体觉到风凉,不由自主的痉挛。
「还不行。」老张自言自语道。再把毛巾泡进热水。
下体的第二次热敷。她甚至有些喜欢了。
「老张,这么麻烦哪。」李海莉想早些看到剃毛。
「她,她的毛太多,有些硬,敷的时间短,刮起来费劲。」「难道比我们男人的胡子茬还硬?」胡建国摸摸自己下巴。
「那倒不是,男人的腮帮子皮粗,这儿特嫩。」「也是。」钱大力说:「最后一片未开垦的处女地。」众人点头赞许。
萍夫人尽量不去听他们的议论,可每句话都清楚的送进耳里。
又三分钟过去。
「老张,这会行了吧。」李海莉再次催促。
「应该可以了。」老张揭开毛巾,低头看了看:「行了。」「太好了,精彩开始了。」李海莉拍手叫着。
三个人都未见过剃毛。把女人的阴毛从肉体上除掉,比将女人衣服从上身扒掉更觉刺激。他们心绪激动的期待着这精彩绝伦表演的开始。
萍夫人是同样感觉,被脱光衣服,暴露肉体是第一次剥光,自然羞耻,而马上进行的剃毛则是更深层次的「剥光」,一想到锋利的刀刃在阴阜上行走,将自少女时代起生长的阴毛无情的刮掉,阴部无一遗漏现在众人目光下,觉得比十次剥光衣服还要耻辱百倍。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我只能忍受,奇怪的是我还能够忍受,为什么?不明白,也不想搞明白……老张把剃须刷在热水里泡了泡,在香皂上刷。不一会儿刷子聚上浓浓的泡沫。
「我来刷。」李海莉一把夺过刷子。「有毛的地方都得刷满吧。」「当然,要反复刷,刷透。」老张同意李海莉来干,他可以偷空打量萍夫人的肉体。
李海莉观察萍夫人腿间,大腿根有稀疏的长毛。
她把刷子抹向腿根,萍夫人一哆嗦,这个反应令她欣喜。便在两侧腿根交替刷来刷去。
萍夫人扭起胯,阴唇出现微微的张合。
刷子开始向里涂抹,只在小腹毛际附近,那里的毛多而密。李海莉涂了三次香皂才将毛丛完全覆盖。
「好茂盛的毛哇。」胡建国感叹。
在人们关注刷毛的空隙,老张仔仔细细观看萍夫人的肉体。
肉体雪白娇嫩,娇美的身体没有任何胎记,痦子和斑点。皮肤细腻光滑。最让他迷醉的是两只被捆匝变形的丰满乳房和杏红翘起的乳头,真想上去抓捏;腰肢纤细的令人赞叹,大腿丰腴,小腿细长,白白皮肤下可看到蓝色的静脉,被绑的线条玲珑的脚踝使人爱怜不已。眼光再移到腿间,李海莉已经将泡沫涂到肛门,一片乳白的泡沫中只露出两片肥厚的阴唇,不时张合。老张想到给她丈夫李四林人刮脸时只露出的嘴唇,何其相似却大相径庭,不禁暗自叫绝!
李海莉把刷子泡进水里,重新涂刷香皂,把泡沫搞得浓浓的。
众人的眼光齐聚在刷子上,看着即将到来的精彩涂抹。
李海莉一下将刷头顶在凸起的阴蒂上,画圈使劲揉。
「呜呜……」萍夫人出现明显的反应。虽然带着泡沫,刷毛还是扎在最嫩最敏感的肉粒上。电流从那里飞快的沿小腹,脊椎直窜后脑。竟是出奇的快感!
李海莉不停画圈,萍夫人的小腹开始起伏并越来越大。嘴角泄出淫靡的气息。
耻辱已经消散,全身全心都集聚在阴蒂这点。温暖的刷弄,鬃毛的扎扫带来阵阵快感冲击波,再次爆发她的淫荡欲望。
「呜呜……哦哦……哈……兮……啊……」她没有象准备的那样把持住自己,将失态的淫荡表现再次肆无忌惮的展出,给众人又一次肆虐的欢乐。
在老张眼中,萍夫人已经是个淫猥的荡妇,既令他开心又伤心,夫人在心目中的光辉形象已轰然倒塌。给她剃毛已经没有任何负担和内疚。
大概是看够了萍夫人的性欲表演,李海莉飞快的把泡沫刷在阴唇上。
萍夫人下体完全隐蔽在白色香皂泡内,众人对阴部的谢幕略感失落,不过他们依然情绪饱满,等待老张用剃刀揭开新的一幕。
老张把剃刀举到眼前,刀刃闪闪发光。用食指轻刮一下,在试验刀锋。
「可以了。」他落落大方的说,俨如这里的主人。
刀刃触在大腿根,萍夫人感到金属的冰凉,屏住气,尽量不让身体颤动。
「呲啦,呲啦……」刀锋走过处嫩白的肌肤露出,刀身卷起一团混杂黑毛的泡沫。
大家瞪眼看着,无毛的肌肤在腿根逐渐扩大。
「放在这里。」胡建国递上一只大碗,结果老张从剃刀上抹下的毛团。「这是珍品,得好好保留。」萍夫人清楚的感觉到右腿根毛被清除干净,起初伴着「呲啦」声,剃刀刮过皮肤令她紧张,几下刮后,老张轻盈的手法使她略有放松,可还是担心敏感部位。
「嘿,瞧!」李海莉叫大家:「起来了,快瞧。」萍夫人阴阜上的密毛冲破泡沫的束缚,在慢慢立起。
众人嬉笑不已:「不服哇,站直了,别趴下!」萍夫人似乎也感到了,再次扭过头。
「这个好办。」老张左手将立起的丛毛上提拉直,揪得萍夫人随之欠起屁股。
他横刀一顺,「呲啦啦」,一大撮阴毛被横腰切断。
「棒,真棒!」「对,它要再起,一律腰斩!」「刀斩出头毛!」三人欢快的赞叹。
萍夫人觉得此举像是切掉了身体的一部分。
老张又将另侧腿根剃净。
刀刃从小腹毛际往下走,刮到阴阜附近停止,再反复两次,阴阜以上白肤尽现。本来就饱满的肉丘加上泡沫阴毛,格外高耸。
「这地儿得小心了。」老张又擦擦的在皮带上磨刀。
对此声音萍夫人已经不在意了。
「老张,下面的顺序是?……」胡建国问。
「自上而下,先阴阜,再阴唇,最后是会阴肛门。」对自己阴部器官一一道出名来,出自老张之口,使萍夫人有种被出卖的感觉。
老张左手捏住阴阜两边,令肉丘鼓起,剃刀轻而有力的刮。这以前为萍夫人按摩时只抓过她的手(就足以令他兴奋),今天第一次触及她的肌肤竟是这个地方。老张激动的出了汗。
肉丘顶部除净后,再将这肉团压向一侧,把丘窝剃净。
萍夫人突然哆嗦一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老张拇指触到阴蒂。
老张清楚知道,他假装无意。
那三人并不晓得。
他们看到一个白净的小馒头,鲜嫩玲珑。
轮到阴唇了。再次磨刀后的老张先刮光左右两侧,停住了。
阴唇上侧,特别是内侧有毛,虽然稀疏,却难下手。
他低头用食指摆弄阴唇内外:「得搞清有毛的地方,这儿有皱纹的。」他为这猥亵的动作解释。
众人自不在意。
萍夫人深深感到被老张指头的肆意侵犯。「我家的下人在摸我的阴部……」屈辱中悠然浮起一丝丝快意。
老张大胆的将食指和中指扣住阴唇内侧(已进入yīn道口),拇指擀开皱纹,下刀。
轻轻的刮声,无毛的阴唇逐渐现出。此时在yīn道口的两指已经清晰感觉到里面的脉动。「这女人动情了。既然如此,我就可以放手作了。」剃左阴唇时,老张手法更为放肆,手指伸进yīn道有一寸深。而且一只手指使劲压住阴蒂。萍夫人yīn道加剧脉打,准确的传送给他。
「萍夫人,这是你我之间的沟通,我把它当作你接受我的信号。」老张内心向她说。
老张让「沟通」和传递「信号」持续了七八分钟才将毛剃净。
奇特的刺激弄得萍夫人热流滚滚,也暗自享受一番。老张手指离开时,倒有一阵失落。
怎么也憋不住的便意悄悄泄出浪水,同会阴的泡沫混在一起,除了老张竟无人察觉。
萍夫人真正赤裸的阴部全然展示在众人眼前,三人好一阵叹嘘。
「美景罕见哪,象刚出娘胎。」「萍夫人,没毛的你可更年轻了。」「这下您成了白虎,得找个青龙配给您。」在淫浪滚滚冲击下的萍夫人已经无心在乎他们的嘲讽挖苦了。
会阴的毛好刮,几下就扫光。
肛门口的毛令老张有些为难。
萍夫人的肛门不住的蠕动,下刀容易伤着。
钱大力看出这点:「是啊,她怎么动个不停……」「嘿,安静点,干嘛哆嗦屁眼儿!」李海莉拍了她屁股一巴掌。
萍夫人自不理会,肛门依旧痉挛。
「海莉,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不是她能控制的。得想个法子。」钱大力思索着走出去。
再进来时手里捏着一个很小的椭圆西红柿。
「试试这个?」李海莉和胡建国惑惑不解之时,老张却明白了。
「也许行,我试试。」他接过西红柿,径直捅入她的肛门。
「唔……」萍夫人感觉明显。
奇怪的是肛门痉挛止住了。
「这是为什么?」李海莉问。
「萍夫人无法控制强烈的性欲,下体空虚希求侵入。这一堵便安生了。」「原来如此,她的屁眼儿也需要的呀。」「性欲强烈的女人肛门和直肠也是性感带,要不怎么会有肛交。」钱大力确实懂的多。
稳定后的肛门好剃多了,不到一分钟,老张秋风扫落叶,几把解决。
「完了?」钱大力问。
「还得检查,可能有没剃净的地方。」老张说此话有他私下的打算。
「好好查查,要弄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毛茬。」「好的。」老张放下剃刀,先用两只手在大腿内侧仔细撮找,然后在肛门处摸来摸去。
手指同萍夫人的羞处亲密接触让他心猿意马。最重要的动作开始了,他两手同时捏住萍夫人的阴部,在阴唇阴蒂反复撮弄。
「呕――――」萍夫人发出低闷的吼声,对阴部肆无忌惮的蹂躏使她下体接近爆发。
老张的手还在翻弄,更加用力。激情难控的他突然一手死死捏住阴蒂,另一手将三个指头插进萍夫人的yīn道!
「啊――――――!」萍夫人惊天动地的喊叫,使劲上拱屁股。
老张索性将指头最深的插入。
众人一时看呆了。
萍夫人猛抬起头,的身体蓦的僵硬,紧绷双脚,眼睛睁大望着前方。
「唔―――――――」野兽般的嘶鸣。
老张手指被火热的yīn道壁猛烈脉打,挤压,他不敢懈怠,紧忙奋力抽送。
在一声有气无力的哀嚎后,她泥一般瘫在床上。
黏液从翕翕开合的yīn道源源不断涌出。
今天的第三个男人将她送上淫荡欢靡的顶峰,用的是手,是个看门的临时工,她家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