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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萍夫人若有所思。
「夫人,您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如果有人作了什么祸害公司和您家的事,我可以找人给摆平。」胡建国闷闷的说。
「……是有点事……胡师父,您说能够找人?……」「嗨,没问题,我有一帮朋友,既仗义又胆大,以前帮我的哥们儿作过几件事,那帮小子可能干了。」「胡师父……确实……公司里有人在出卖情报,已经造成了损失,必须设法制止。」「谁,敢这么胆大妄为!简直是找死。我胡建国就容不得!」「是啊……这个人得教训一下……」萍夫人不再作声,胡建国也没再言语。
下午六点,胡建国准备回家。小珊叫他去客厅,说萍夫人找他。
萍夫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套裙,严肃的坐在沙发上。
「胡师父,请坐。」胡建国坐下,偷偷描了萍夫人露出的浑圆的膝盖和细长的小腿。
萍夫人没有注意。
「胡师父,所说的公司的事情要麻烦您了。」「夫人,您说。」「公司秘书钱大力出卖情报给我们的对手,目前还不便打官司,我……我想请您帮忙……」「啊,钱大力呀,这小子真不地道,我早就有觉察。对这种吃里扒外的家伙,是该教训。」「胡师父。」萍夫人捧起一个纸包:「这里是十万元,麻烦您……」「夫人,您这是干什么?李总和您对我恩重如山,我胡建国为此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谢谢胡师父,我想请您找人教训他一下,这钱总是要化费的。」「您打算怎么办?」胡建国盯着那厚厚的纸包。
「让他得到教训,住上医院。另外一定要拿到他寓所的钥匙,他家里还有公司的情报。可是不要把事情搞大,不要重伤,更不能出人命。您能够作到吗?」「明白,没问题。什么时间?」「明天上午怎样?」「好的。」胡建国几番推辞后,接过十万元走了。
萍夫人又是一晚没有睡好。她作了许多梦,很乱,一会儿是妹妹哭泣的面容,一会儿是钱大力变成。
胡建国上午没来,萍夫人紧张的等待消息。他始终守候在电话旁,并把手机拿在手里。
快12点了,仍然没有电话。
小珊来叫吃饭,她胡乱扒了几口,没有一点食欲。
1点5分,终于手机响了。是胡建国。
「萍夫人,事情办妥了,这小子被送进医院,我这就赶回,钥匙拿到了。」萍夫人的心通通跳起来,她生平从未遇过这样的事,为了妹妹,不得已采用这种手段,令她紧张甚至害怕。同时也感到痛快。
20分钟后,胡建国回来了。
他满脸通红,汗流浃背。
「夫人,我的朋友教训了他一顿,这小子三四天是出不了院的。给您,他的钥匙。」胡建国递过一大串钥匙。
「……在哪个医院?」「积水潭外科,给,这是病房的电话。」他递过一张纸条。
「胡师父,您稍坐。我去去就来。」萍夫人走到卧室关上门。按照纸条的号码拨电话。
「喂?」一个女人的声音。
「……请问是积水潭外科病房吗?」「是的,您找谁?」「啊,对不起,是这样的,听说我们公司有位员工受伤住在哪里,我想了解一下。」「叫什么,什么时候送来的?」「叫钱大力,应该是今天上午吧。」「你等等。」萍夫人听到电话那边问讯和翻动纸张的声音。
「是有个钱大力,上午入院的。」「请问他的伤势怎样?」「脑震荡,右臂骨折,膝盖可能损伤,嗨,你是那儿?」「……我……是他的朋友……」她慌忙挂上电话,跟作贼似的。
「胡师父,谢谢您为公司作的事,此事请严格保密。」「当然,夫人,您放心。」「胡师父,这是一点心意。」萍夫人递上一沓钞票。
「您这是……」「请一定收下。」胡建国脸红的收下。
「今天您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叫您。」胡建国客套一番走了。
圈套萍夫人在梳妆台前仔细化妆,此时她显得十分平静,把自己打扮得端庄大方,好像去出席重大晚宴。
同小珊打招呼,说晚饭前回来。开上宝马,驶出别墅。
7月下旬的北京很闷热,本来以干燥着称的北京今夏湿度格外高。车子越过郊外由两侧高大杨树为屏障的公路驶向北清路,在北安河驶入京昌高速,由北向南的车辆不多,七八分钟后就到了收费站。驶到四环,看到路边的人很少,天气湿热加上周三下午,街面冷清。
钱大力的寓所地址已经从阿容那里了解到,地方不难找,15分钟就到了慧忠小区。
她把车子停在对面贵州大厦的停车场内。
打开车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在空调车呆久的她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市里太热了,比不上西山啊。」她掏出手帕擦擦汗,戴上墨镜。
走到14号楼2单元门口时,心中又扑通扑通跳起来。
下午的小区人很少,只在垃圾桶边有一个拾破烂的老头。楼道里没有人。
她尽量减轻脚步,让高跟鞋在台阶上的声音很小。楼道里倒有几分阴凉。
302,钱大力的门口。屏住气在门上听了一会,没有声音,只听到外面唧唧的蝉鸣。
掏出钥匙,第一把不是,第二把也不是。这时听到楼下有人走动的声响。顿时急出汗来。
幸运的是第三把插进去了,可以转动。
防盗门打开了,里面的木门竟然敞开一条缝。轻轻推开,里面很暗。没有动静。
她尽可能轻的关上防盗门并扣上锁。
钱大力的寓所是一房两厅,窗帘全都拉上,屋里黑暗闷热,一股发霉的气味。
过一会才慢慢看清室内的陈设。
紧张的她没有觉得自己已经汗流浃背。
厅里有沙发,茶几和电视,还有一台电脑。
萍夫人启动电脑,电脑型号很老,启动很慢,她便查看其他房间。
卧室的双人床很奇特,四角有四只粗大的立柱,立柱上端又有钢管架设的横梁纵梁。
打开衣柜,只有几件衣服。
床头柜的抽屉很空,没有可找的东西。
琅琅的奏声响把她吓了一跳,是电脑开启的音乐。
急忙走到电脑前,点击用户名的图框。需要密码,该死,打不开。钱大力给阿容拍的照片应当放在电脑里,阿容说过,临放她走时威胁地在屏幕上显示了一番。
怎么办?她扫了一眼桌下的主机箱,上面有一把螺丝刀。
关掉电源,用螺丝刀慢慢打开主机箱。
萍夫人大学时实习过电脑硬件,对硬盘很熟悉。
两分钟后硬盘已经卸下。
在将主机箱盖封好。
额头的汗滴在地上,萍夫人不觉察。她为自己如此麻利的作了这件事感到意外,也有几分自豪。
可能还有光盘,闪存,还得找。
另一间是书房,她先在书柜内搜寻,柜内书籍整齐而少,一目了然,没有要找的东西。
就是写字台了。左右共8个抽屉。
上下翻找,都没有。看来在左上方这个锁住的抽屉里了。
萍夫人再用钥匙串一一来试。
「咯嚓!」锁终于打开了。
兴奋的萍夫人立刻打开抽屉。
抽屉是空的!
不,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愿者上钩」。
萍夫人「嗡」的一下呆住了。
顿时周身瘫软,仰靠在椅子上。汗如泉涌。
「这是怎么回事,不对,是的,有问题!不行,我得马上离开!」她忽忽悠悠站起,强打精神走到客厅。
突然,更可怕的声音响起,是外面开防盗门的淅淅梭梭声。
她的心跳到喉咙,象被电击样的剧烈发抖。
「天哪!」她恐惧的看着木门徐徐转开。
一个高大的人出现在门口。
是钱大力!
萍夫人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羞辱凉意慢慢布满全身,萍夫人苏醒过来。一只手在用毛巾擦她脸上的汗。
她痛苦的呻吟一声,睁开眼睛,看到坐在床边的钱大力。
「萍夫人,您终于醒了。看来是我把您吓着了。」「……」她微微抬头,看见自己上下身体衣衫整齐,略微松了口气。
「您真愚蠢,而且恶毒。」钱大力慢条斯理的说:「我和阿容是情人关系,只是稍微有些不同意见的作法而已。您可倒好,花钱买凶伤害我,还来此入室盗窃。知道这是触犯刑律吗?」「……」萍夫人一是不知说什么。
「我要起诉你,你将入狱的。」「……钱大力,你,你凌辱我妹妹,起诉吧,我,我跟你打官司。」「你有什么证据?阿容的屁股?乳房?还有什么地方可以举证?」「……」萍夫人语塞。为了阿容的声誉,不能把她牵扯进来。
「我,憎恶你,你这流氓!」「我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你将身败名裂,你的妹妹也会臭名远扬。」「……钱大力……你……你放过阿容吧……」萍夫人气馁了。是的,自己的行为是犯罪的,到哪里也失理。
「放过阿容,那倒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承担责任。」「责任?……」「对,说白了,你要为阿容和你的罪行付出相应代价。」「什么……代价?……」「还用我说吗?」「不行,绝对不行!」萍夫人知道这「代价」的含义。
「萍夫人,我是个讲理的人,也从不强行违背你的意愿。是否愿意付出所谓的代价,完全由你自愿。」「……」「如果我自行其是,在你昏厥过去的时候,我可以扒光你,占有你。可是我没有作,你很清楚吧。希望你能够理智的考虑现实,多识时务,把你交给我。」「我……」「萍夫人,我希望同你有肉体的关系,其实你也需要,请看,这是从你卧室找到的。」钱大力把几只电动JJ伸到她面前。
萍夫人羞愧的低下头。
「你年轻而充满欲望的肉体是多么饥渴,多么需要男人。和我在一起,你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的。」萍夫人的脸一直羞红。钱大力揭露了自己最深的隐私,令她逐渐缴械。
「我说了,一切由你选择,一切自愿。」萍夫人沉默不语。
「如果你同意,就按照我的意见办,不然你可以走开,我不会动你一根指头,但你要考虑后果。」「钱大力……你……你要向我保证……不要再动我妹妹……你能保证吗?……」「当然,我保证。」「……」「好了,别矜持了,夫人也是过来人,还讲什么羞涩吗?」萍夫人犹豫着。
「脱光衣服吧,都湿透了。」虽然她明白面临的事情,可听到「脱光」一词还是颤抖了一下。
「……我……我去冲一下……你要保证……」她终于下了屈服的决心。
此刻非常想洗澡,因为汗湿透了全身的衣服,酷爱洁净的她不能忍受身体的汗污。另外她也不愿意让钱大力看到自己不洁的身体。
「当然,请。」萍夫人缓缓走进浴室。
脱下湿透的西服套装和内衣,站在花撒下,温水浇在头顶,不禁失声痛哭。
她失败了,落入钱大力的陷阱,将付出肉体的代价。她冲洗的身体,将被钱大力占有。搓洗乳房和小腹时。想到这娇嫩的玉体将被凌辱,伤心不已。
「事到临头,躲是躲不过的。让他占有吧……为了阿容……我只能,也必须……」深呼一口气,强打精神,将浴液涂到身上。
钱大力兴致勃勃点起一只烟,痛快的吸了一大口。一切进展顺利,均在掌握中,而且比预想的还要好。
占有萍夫人是蓄谋已久的。第一步,得到她的肉体,把她调教成性奴隶,继而侵占她和李四林的财产,公司……他的情人李海莉积水潭医院病房护士,一个在辽宁家乡离婚来京闯荡的25岁女人。虽是东北人,却生的南国女子模样,白嫩细腻,可性格是典型的北方人,言语粗直,行动果敢。她是忠实的帮手,但是还不够,必须在萍夫人身边找到一位。胡建国成了他的对象。
一星期前胡建国将手机落在办公室,他摆弄手机,欣喜的发现里面萍夫人的半裸照片。
在三里屯酒吧,一番尴尬之后,胡建国承认对萍夫人的相思。
「老胡。」钱大力将手机中萍夫人背影的照片放大,臀部充满画面:「现在的女人真时髦,看过这句话吗:过去扒开裤衩看屁股,如今掰开屁股看裤衩。一定想看萍夫人的裤衩吧。」「当然。」胡建国认真回答。
「那我们就得设法掰开她的屁股。」「大力,你一定有办法。我听你的。」第二天晚在自己寓所,他强行逼迫李海莉失身给胡建国,让这司机销魂一夜,给胡建国壮了色胆。自然这个萍夫人身边的下人成了自己的死党。
凌辱阿容是件快事,更是诱骗萍夫人的诱饵。
萍夫人头脑实在简单,使得计划实现的如同钟表一样准确。
一定要使她沦为性奴隶!
五分钟后,萍夫人走出浴室,神情拘谨严肃。身上里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两臂和双腿白皙动人。
「夫人,摘掉浴巾吧。」钱大力口吻平和。
片刻犹豫后,她解开系扣,闭上眼睛一松手,浴巾飘然落下。
全裸的萍夫人象一尊象牙雕刻的艺术品,展示在钱大力目前。
钱大力一时眼晕,只看到一团雪白中的两点杏红和一簇墨团。定睛后才看清周身优美动人的曲线和每一部分肉体。
以前见穿衣服的萍夫人时,钱大力对她身材的印象是窈窕苗条,并未特别注意到臀部,终于见到精赤的肉体,觉得她的屁股竟然非常丰满,又高又园。
真是令人目不暇接的美臀哪。
他没有夸赞,因为要按照计划的程序。
「夫人,请把双手放在背后。」萍夫人略微犹豫片刻,将奢华的手臂放在翘起的臀部上。引得钱大力在那儿多看了几眼。
钱大力拿出一团麻绳。
「你……干什么?」她的手臂并没有动。
「我要像捆阿容一样把你绑起来。」「不,请别……」「因为你要顶替妹妹。」「……」萍夫人没在说话,知道是免不了的,而且内心深处隐隐有种奇妙的尝试欲望。
她闭着眼睛,顺从的按照命令张臂折腕,任由麻绳在胳膊,脖颈,乳房上和乳根下肆意行走紧勒。麻绳嗜咬着肉体,令她体味到异样的麻醉,当捆绑终结前两腕被吊绑在后背处,令她不得不挺胸撅臀时,强烈的被制伏感充满身心。
「赤身裸体的我袒露所有的私处,五花大绑的我被彻底剥夺了自由,将被他肆意摆弄了……」她神情恍惚,两颊通红。
钱大力脱光了衣服。
「夫人,我的习惯是先品尝再使用。」萍夫人睁开眼,钱大力的裸身令她惊异。面前是个健壮有力的男人,萍夫人竟一时联想到大力神的塑像;宽肩细腰,胸肌发达,胯骨有力,四肢强健,啊,只是那腹间长长的阳jù不是老实下垂,正粗暴的指向自己。蓦的小腹阵阵热流上涌。
钱大力一指自己的JJ,萍夫人会意的慢慢跪下。
像被催眠一般,冥冥之中按照钱大力的指令去作。脑中思维混乱交叉。雄性勃勃的阳jù对她的诱惑占了上风。
「啊,这是我所需要的吧,它将进入我的身体,会带来……」硕大的guī头红润,显得健康洁净。无疑给她不坏的印象。
「这是我生平遇到的第二个……」她张开嘴,上下红唇触到它。心通通跳起。
舌尖轻触,舔到那道缝隙。她变得不能自持,立即将guī头整体吞入口中。
「好极了!」上面传来赞扬声。
钱大力陶醉的闭上眼睛。美丽高贵的夫人光着身子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为自己口交,这是征服的无可置疑的写照。我和她身体的位置划定了我们的不同地位。
我是一个北方偏野乡村来的穷小子,个人奋斗到公司的秘书依旧是个小人物,可现在这个高高在上的总裁夫人在屈辱的舔食我的生殖器。多么惬意!满足!
萍夫人似乎从口中guī头的接触中收到刺激,开始用口腔和嘴唇嘬吮,发出轻微的吧嗒声。
她已经进入状态了。钱大力满意的抚摸她脑后湿润的头发。
他将JJ稍稍前后运动,萍夫人会意前后摇头,加大嘬吮的行程。guī头接近喉咙,她的嘴唇嘬到茎杆。舌头不断在鼠蹊部舔食。
「夫人,好极了。就这样……真上路,我会给你赏赐的。」他拍打她光洁的后背,像是为她口交的节奏打拍子。
全身的欲念现在都集聚在口上,萍夫人一心一意吃吮钱大力的生殖器,鼻息粗重。口水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淌到乳房。
沉浸在口交的感觉中使她排除了起初的恐惧和羞耻。
五分钟后,钱大力将足量的精液喷射进她嘴里。她顺从的努力咽下,然后吸吮guī头的残留物,舔得一干二净。
下体已经热痒的难以自制。
「堕落下去吧,这是我唯一的选择……」。
她被搬到餐桌上,屈膝并腿面对钱大力。
「夫人,你的口交很出色,让我很舒服。」他捧着稍软的JJ:「下面的xìng交我会让你舒服,享受的。虽然我捆着你,似乎强占你,其实我们共同享乐,而且你得到的快感要比我强烈的多。」萍夫人羞愧的低下头。
「不信吗?一会儿你就亲身体验到了。」她把头垂得更低,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部感到麻绳的捆勒。
「张开你的腿,把阴部展示给我。会害羞吗?我想不至于,你早已光屁股了,把我的jī巴都吃了,还会怕我看不成?」羞辱和劝诱交织,萍夫人打消了矜持。
两条白嫩大腿徐徐分开,阴部感到一丝凉意。
「好的,再分开,分到最大。」萍夫人遵从的把腿大大展开到120度。
阴唇略分,透见里面的粉红密肉,肛门的菊蕾亦清晰可见。
钱大力把头凑过去,萍夫人将赤红的脸扭向一边。
阴唇肥厚,色素沉积很浅,yīn道口已经溢出透明的黏液;阴蒂已开始勃起。
阴毛过于浓密,从腿根到阴唇外侧以及会阴处都丛生打曲的黑亮毛丝,显出同优雅肉体不太相称的野性。
钱大力的拇指和食指扭住阴蒂,觉出这敏感肉粒的脉动,使劲搓了一下。
萍夫人如同被电击似的颤抖起来。
「啊……」低声呼着。
钱大力非常满意她肉体的敏感。
「夫人,进入状态了吧?」「……嗯……不……知道……」「你肉体会说话,它不会撒谎。瞧。」他摆弄yīn道口流淌黏液处:「发情了,你发情了,是吧?」萍夫人只觉下体一阵涌涨,接着有一股失禁的感觉。
一股黏液涌出。
「有感觉了吧?」他继续撮弄那里。
「啊……有……有一点……」低声伴着急促的气喘。
「真好,我们会做得更好。来,对我说四个字。」他凑到萍夫人耳边轻声说。
「哦不……不……」「事儿都作了,还怕说?」他的手指同时摩擦阴蒂和密口。
「啊啊……」萍夫人全身难受的蠕动,哈哈的大口喘气。
「……请你……K 我……」终于忍耐不住吐出了淫秽的话语。
钱大力哈哈大笑,抱住萍夫人的腰,将重新爆满的JJ一下插进!
「啊!……」萍夫人惊异欢快的叫声拉开了新的一幕。
30分钟过去,萍夫人仰卧在写字台上,屁股落在台边,两腿搭下,阴阜高挺,毛丛朝天绽放。股间流出的精液体液的混合物滴答滴答掉在地板上。
象脱胎换骨一样,周身如羽毛般轻松,周体通泰,身心浸在刻骨铭心快乐后的深深余韵中。闭眼开口缓慢的呼吸,体味着滞留在肉体各处绝妙的快感。
记不得有几次高潮了,印象最深的是在觉得到了高潮后,竟然有出现浪涌的新高潮。那时她放肆的大叫,想哭,想笑,想咆哮。
「天哪,人间竟有如此妙不可言的极大享受,前所未有,不可思议。啊,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快美……」脑中充满快感,忘记自己的处境。
「钱大力,……解开我……」「着什么急,我们还只是开始呢。你好享受哇。」「钱大力,你满足了……该放我走了……」「忙什么,一会儿还得给你介绍我的两个朋友呢。」「?!」萍夫人全身一怔:「你,你说什么?」「那两个朋友说话就来,他们要会会你。」「啊!不成,不成!」萍夫人扭着下体,把脚探到地上,费劲的要起来。
「嗨,别摔了。」钱大力抓住她后背的绳子,揪她立起。
「解开我,请你解开我!」她惊惶的跺着脚,使劲挣扎两臂。
麻绳捆得很紧,丝毫解脱不得。
「快解开我,让我穿上衣服!求你,求求你!」「这样多美,让朋友们欣赏欣赏,多刺激。」「哦不……」她跪在钱大力脚下:「求你,千万别……求你……」开始哀声哭泣。
钱大力微笑着将她拉起,一下将她的裸身扛到肩上,拍他的屁股:「安静点。」在钱大力肩上折体撅臀的萍夫人觉得自己是一只被人捕获的凄惨猎物。从方才的欢快一下堕入冰冷的深渊。
钱大力在卧室的穿衣镜前停留,看到镜里自己肩上萍夫人狼狈不堪的肥大屁股和垂下的修长双腿,满心欢喜。
「来,看看你的样子。」他侧转身,让头朝下的萍夫人能够看到镜子。
她只看了一眼便紧紧闭上眼睛。
羞耻之极!
被不轻不重的扔在床上,让她清楚感到自己是个被人摆弄的玩物,钱大力将把她送进地狱。
「钱大力,你不能这样……」她痛苦的哭泣:「你不能,不能……」「砰」的一声,钱大力关上卧室门,径自出去了。
被捆裸体的她在那里不停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