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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刚才用菩提子对付巨鼠没有取得预期中的效果,但彩衣还是觉得盘龙峡近半年多来的反常和泣血有关系。离开盘龙峡以后,她就开始寻找泣血。她没见过泣血,但知道泣血只在杜鹃花的树下才有生长,所以将搜查的重点放在杜鹃花树上。尽管她早从佘念堇的口中知道,这一带是没有杜鹃花生长的,她还是要找一找。
盘龙峡位于茫茫大山之中,周围全是茂密的原始森林,人迹罕见。要在这样的地方寻找不算高大的杜鹃花树,自然是困难异常。即便是彩衣奠眼通能力十分高超,也不用走到跟前,就可把百里千里的物体看得清清楚楚,要分辨每一种植物依然费时费力。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彩衣经过三个多时辰的细心寻找,终于在离出产赢鱼的白水湖不远处一个小山谷中,发现了好几株杜鹃花树,而那些杜鹃花树下竟然也真的生长着三丛红色的伞状小蘑菇。
彩衣正要飞去那个山谷,忽然发现佘念堇也离开了盘龙峡。她一出来就东张西望的,明显是在找人。彩衣连忙招呼了她一声。
佘念堇来到彩衣的身边,愁眉苦脸地道:“我快被阿妈给逼死了。她知道银星熠始终不肯接受我后,真的要逼着我和阿栀成亲,还不准我出来找你。我不得已,只有对阿妈说了泣血的事情,又说你一定是出来找泣血的,并且告诉她你没见过泣血,只有我才见过,阿妈才让我出来找你的。彩衣,你一定要给我想一个好办法,让我能摆脱阿栀。”
彩衣失笑道:“到底你是出来给我帮忙的,还是要我给你帮忙的?”
佘念堇愁眉稍舒,也笑道:“我也给你帮忙,你也给我帮忙,我们是互利互惠。”
彩衣好笑的摇头,拉着佘念堇朝那个山谷飞去,边飞边道:“我已经找着泣血了,我们过去看看。”
佘念堇又惊又疑,道:“我本来只是随便找个理由好出来找你,我们这里真的有泣血啊?”
彩衣点头道:“你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你阿妈让你成亲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去问过阿栀的意见没有?要是他不同意,你阿妈不是不能逼你了?即使是他同意此事,你也应该先和他通个气,商量一下,看看他惮度。要知道你是和星熠在一起,大家还好理解,可你又换过一个,却依然不是阿栀,他的面子实在是不好看。你一定要找一个大家都可以接受的理由,免得阿栀太下不来台了。”
佘念堇忘了泣血的事情,低声嘟囔道:“我也不想啊,可这种事情我也控制不了嘛。阿栀一直就很喜欢我,一定想和我成亲了,要不上次立誓的时候,也不会把他牵扯进来了。其实我当时只是对阿星有点好奇和好感,也没有想到要和他有什么的。阿栀一直就是一个好人,大家都早当阿栀是我未来的夫婿,我也以为我早晚都要和阿栀成亲的,但我就是觉得缺点什么,不想那么快就和阿栀成亲,才一心想离开盘龙峡的,出去后才有阿虎的,现在当然也没办法安排阿栀了。彩衣,你一定要帮我想一个好办法。”
彩衣笑道:“这事还是等你先见过阿栀我们再说吧。现在还是去看看泣血要紧。”一顿之后又好奇地追问道:“你阿妈有没有说她受伤是因为你的誓言?”
佘念堇摇头道:“阿妈倒是没有这样说,只有阿槐一个人瞎嚷嚷,毕竟一年的时间还没有到嘛。”
彩衣疑惑地道:“说到这里,我到有些好奇了。既然你和你阿妈约定了一年的时间,你离开盘龙峡以后怎么不直接来洗剑园和星熠见面,反而跑去张虎住的清明镇,不怕耽误了时间,最后只得回来么?”
佘念堇苦恼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弄成现在的局面。当初我对银星熠实际并不报希望的,乔娜都死了好几年了,他还会为乔娜殉情,我只有短短的一年时间,怎么可能赶走乔娜的影子嘛?我最初就是一心想出来到处去玩一玩,可阿妈就是不同意,硬说我会去找白大哥,我才抬出阿星的。当时阿栀听了就很不满意,和阿妈一起迫我立下誓言。我出来以后,知道阿星的脾气古怪,也不想去找他,其他又没什么朋友,就去了清明镇,自己也没想到会和阿虎成为好友。后来我听大哥说阿星又喜欢上一个叫云淡烟的女子,气愤不过才想到要和阿星算账的。更没想到的是,只不过半年多没见,阿星的本事比我还高了,我根本没办法找他算账。”说到后来颇为惆怅。
佘念堇愁眉不展,彩衣却听得十分好笑,佘念堇简直就把感情当成儿戏,不闹出事情来才怪。
生长有杜鹃花树的山谷位于白水湖的下游大约一百多里的地方,景色清幽。谷口是一个有三次落差的叠瀑,尽管水势不算大,还是泛着白色的浪花,流泻进山谷后形成一条小河。
这里两岸的山势相当陡峭,谷底几乎看不出人类活动的痕迹。枝繁叶茂的大树遮天蔽日,使得谷内的光线相当的暗。河水哼着轻快的歌儿穿梭在布满青苔的岩石间,在下游河床变宽的地方才安静下来。那里的河岸也比前面要宽阔一些,各种植物生长极为茂密,几乎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可却被人清理了一大片出来,栽种了好几株花朵已经凋零的杜鹃花树,是谷中唯一有人工痕迹的地方。
看得出来,这里很长时间没人照料了,当初被铲掉的植物重新生长出来,高的已经和杜鹃花树比肩了,不过还是没有遮住杜鹃花树下的那几丛红色伞状小蘑菇。它们自植物的缝隙中探出头来。
佘念堇一见就惊呼起来:“真的是泣血!谁这么缺德,竟然把这种害人的东西移植来我们在这里?”
彩衣随手射出一道火焰烧光了这些害人的东西,又观察了周围很久,才道:“阿堇,你有没觉得这里有易水寒和云姑娘身上的那种独特气息。”
佘念堇柳眉倒竖道:“你不说我还不觉得,这里的确有易水寒和云淡烟的那种独特气息。哼,我们是看在阿星的份上才不和他们计较,他们竟然不肯罢手,还要跑到我们娲族的地盘捣乱,我一定要去找他们算账!彩衣,你一定要告诉我,鲛人的那个五彩城要怎么去。”
彩衣不悦地道:“阿堇,你不要那么冲动,这里已经很长时间没人了,即便是他们做的,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易水寒根本就不知道泣血的功效,这很可能是他们的无心之失。”
佘念堇大怒道:“你还要维护他们!很久以前就不用负责了么?无心的就不用负责了么?现在我阿妈受到的伤害还没有恢复呢。”
彩衣摇头道:“阿堇,你冷静一点,别忘了我们是来找耗子精的。我也不是要维护他们,是觉得他们真是很可怜。易水寒想回家也没什么不对,云姑娘和星熠有情人不能厮守更令人感慨。你想一想,你阿妈是为了你好才要你和阿栀成亲的,可你想到自己可能无法和张虎在一起时,有多么烦恼?”
佘念堇嘟囔道:“好了,知道你心肠好,不要再说了。你要是不帮忙,我也没本事去找易水寒和云淡烟。我们言归正传吧。我已经把地下都检查过了,这里根本就没有耗子精的巢。你在山洞中用菩提子对付耗子精不是没有效果么?也许耗子精根本就和泣血没有关系。”
彩衣知道佘念堇精擅土系法术,对土中的情况比自己看得还远还清楚,她说没有附近就真的是没有了,点头道:“你说得也不错,看来我们要另外想办法才能找出耗子精来。现在我们已经毁灭了泣血,只要再消灭了耗子精,你们这里就可以恢复以往的安宁了。走吧,我们先回倚天宫在说。”
佘念堇飞起来跟在彩衣的身边,有些迷惑地道:“泣血出现在中土的时间已经很长了,但中土的妖精却没受到的很大的影响。我肯定我们这里出现泣血的时间并不长,最早受到泣血影响的大约就是阿槐杀死的那个蛇精了,可仅仅半年时间,我们这里出现了很多的妖精,这不是很奇怪么?彩衣,你说会不会有人在暗中操作?”
彩衣思索道:“我不排除你说的可能性,但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总不会就是看你们这里的人不顺眼吧?让一些妖精出来大杀一通。”
佘念堇忿忿地道:“也许他就是和我们有仇,想控制妖精来报复我们呢?”
彩衣失笑道:“我倒是不知道你们还有仇人。先不说你们生活在倚天宫中,你们要是不管闲事,那些妖精也伤害不了你们,只说那些被泣血影响的妖精也没有丧失自主权,还因为脾气暴烈的缘故,连朋友的话也不会听,很难受人摆布。谁要想通过泣血来报仇,肯定是徒劳无功的。”
佘念堇自己其实也想不起来娲族有什么仇人,又想起中了泣血的毒后,天赐见谁都是火的样子,也不得不承认彩衣的话有道理,迷惑地道:“那为什么我们这里的妖精受泣血的影响要比中土的大很多呢?才半年多一点的时间,就已经出了好几个失常的妖精了。”
彩衣听着一愣,暗忖半年多以前,不就是云淡烟将银星熠弄进仙界的时候么?这些泣血究竟和云淡烟有什么关系?假如还有机会见着云淡烟的话,一定要当面问问她。按下心中地疑虑对佘念堇道:“以前的妖精都被你们消灭了,我们无法验证他们是不是受到泣血的影响,像这次出现的耗子精就不像是受到泣血的影响。还有一个可能是,泣血在原生原长的中土有一些天然克制物,例如我们已经知道了的菩提树,可能我们不知道的还有一些,这些东西抑制了泣血的毒性,所以其在中土为害不烈,来到你们这里后,没有制约它的东西,以至危害严重。”
彩衣和佘念堇回到补天宫以后,把情况和大家做了说明。佘梦萝和佘梦榉听说果然有泣血这样一种古怪蘑菇,都是啧啧称奇,但对于没有找着耗子精却是十分烦恼。
彩衣像楚平一样担心鲛人的报复,见这里的事情暂时没有进展,就道:“榉叔已经说了耗子精应该四五天都不会再来盘龙峡作怪了,我想先回去一下,等楚平和星熠回洗剑园以后,再来补天宫,一定查清楚耗子精的事情,你们看可以么?”
佘梦萝和佘梦榉虽然想留下彩衣,却也找不着好的理由,只得暂时放彩衣回去。
佘念堇还想跟着彩衣一起离开,可惜在佘梦萝的雷霆之怒下只得乖乖地留了下来,在彩衣临走的时候,悄悄叮嘱彩衣下次来的时候,一定把张虎也带来。
未时,银星熠从静坐中回过神来,很满意地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了。起身来到外面,发现自前天就出去了的白俊和江泽滔还没有回来,只有楚平正舒适在泡在温泉中。
泡温泉是一种很高的享受。楚平来了以后,天天都要花一点时间享受一番。他看见银星熠出来,立刻笑着招呼道:“星熠,你也来泡一泡吧!等白大哥回来,我们就要回洗剑园了,想泡也泡不了了。”
银星熠欣然从命,脱下衣服放在一旁的大石头上,也来到温泉池边,滑进水中,将一身都淹没在水中,只余头枕在岸边,道:“真的是很舒服。”
楚平笑道:“舒服就好好的泡一泡吧。白大哥他们已经出去两天了,很可能立刻就会回来,等他回来我们就要走了。”
银星熠点点头,奇怪地问道:“白大哥他们一直没有回来过么?”
楚平道:“我也有点奇怪。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一起去找兰典的麻烦了?”
银星熠迟疑道:“江大哥不是说不会找兰典报仇了么?这几天,他又了解了我们和易水寒的关系,怎么也不应该去找兰典,牵连到易水寒身上。师傅,你没对他说你已经给易水寒解开气机的事情吧?”
楚平道:“云姑娘不希望张扬此事,我连白大哥都没有说,当然也没对江大哥提过。也许是我多虑了,江大哥这么多年虽然不是足不出谷,但出去以后要保密身份,肯定不敢和老朋友联络,这次说不定是让白大哥陪着他去看望老朋友了。”
银星熠沉思道:“假如他们是去看望朋友,怎么也不该是一去不返啊。师傅,你说他们会不会是遇见鲛人了?易水寒身上的气机和鲛人相连,他们肯定知道气机已经被解除了,说不定这几天正到处调查呢,正好遇见白大哥和江大哥。”
楚平失笑道:“星熠,你比我还能猜。白大哥他们走的时候知道你的进境,知道你今天就会完全复原。不管他们有什么事情,今天肯定能回来,我们现在胡乱猜想也没有用,等他们回来不是就知道了?”
楚平说得是没错,不过他们一直等到酉时交戍时的时候,白俊和江泽滔才匆匆的赶了回来,这时候楚平和银星熠早已离开温泉,坐在房间中边说闲话边等待了。
江泽滔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兴奋地大声道:“你们猜我和白道友这次出去发现了什么?”
楚平皱了皱眉,一点也没有感受江泽滔的兴奋,淡淡道:“你们不是真的去找兰典的麻烦了吧?”
白俊坐下后,端协泽滔凑近银星熠的身边,讨好地笑道:“小兄弟,你知道是什么好消息么?原来兰典下在易水寒身上的气机前两天已经被人解开了。这下你放心了吧,我也可以找兰典报仇了。”
银星熠道:“我早就知道了,易水寒身上的气机是师傅和师母给解开的。师傅不是说兰典已经很可怜了,江大哥还要报仇啊?”
江泽滔一愣,不满地瞪着楚平道:“你既然已经给易水寒解了气机,为什么不告诉我?哼!还有兰典虽然少了半截身子,可飞起来不知道有多么快,看来健康得很,一点也不像是你描绘的样子。白俊还是说你也被兰典骗了,我看你根本就是想瞒着我。”
楚平笑道:“我是在来这里的头一天夜里才给易水寒解开气机的。来了以后,江大哥没问,我也就没说,并不要要瞒着江大哥,现在星熠不是都告诉江大哥了么?至于兰典的身体状况我是真的不知道,当时我和梁先生一起去看他的时候,他一直泡在水池中,我是真的以为他的身体很糟糕。”
白俊忙道:“君子可以欺之以方。江道友,你别生气了,公子肯定是被兰典那个老匹夫给骗了。”
江泽滔并不满意,气呼呼地坐在楚平的对面,道:“只有你才那么相信你的公子。楚平这小子虽然是君子,可是精明得出人意料,怎么会轻易被骗呢?”
白俊心中其实也有同样的疑惑,不由得看了楚平一眼。
楚平笑笑道:“其实我告诉他的都是一些往事,他知道了也无所谓。白大哥、江大哥,你们就不要计较了。”只有他心中清楚,他之所以觉得兰典的健康状况不好,和梁玄有很大的关系,可说出来大家又要怀疑梁玄了。他只想在合适的时候私下问问梁玄,却不想先定了梁玄的罪。
银星熠连忙笑着岔开道:“白大哥,你说兰典和巫玑在一起是怎么回事?他们在一起说了什么?”
白俊不屑地道:“我早就知道巫玑不地道,也没想到他卑鄙到如此的地步。原来他早就和兰典勾搭上了,狼狈为奸也要想从夜光琥珀和乾坤环中得到好处。上次雷柏去问巫玑鲛人的地址,巫玑还说是不知道。他什么不知道?只是不想让我们知道罢了。他一直在监视五彩城的动静,昨天他忽然发现了云姑娘和易水寒以及夜光琥珀和乾坤环都从五彩城中失踪了,才来找兰典商议的,正好被我们给撞见了。”
楚平沉吟道:“不用猜也知道夜光琥珀和乾坤环是云姑娘和易水寒拿走的,他们要是潜踪匿迹的话,还真不好找。鲛人和巫道长他们知道不知道有我们参与其中呢?以后他们打算怎么做?”
江泽滔叹口气道:“这我们就没听见了。他们本来是在兰典的臭水塘中谈话的,楚公子也去过兰典的那个臭水塘,知道那里有很多符咒做保护,因此他们放心得很,谈话没有一点顾忌,却不知我早就可以破解兰典的手法了,和白道友一起听得津津有味的。可气的是兰典那个老匹夫的警觉性高得很,他们正说到关键的地方,兰典忽然说公子你曾经去过他的臭水塘,他那里已经不保密了,让巫玑在他的臭水塘外面再加一个护罩,然后我们耐着性子在外面等了一天也没有新收获。想到星熠小兄弟今天复原,只有先回来了。那两个坏东西还在商议,也不知道会商议出什么坏主意来。”
银星熠道:“这就是说白大哥和江大哥只听到一些从前的事情了。难怪上次在成都的时候,巫玑要主动邀请张虎和阿堇去小山峡了。白大哥,你问过张虎没有,他们在小三峡有没有发现?”
白俊摇头道:“那天巫玑一离开我就问了虎儿和堇妹。巫玑自己不会土行术,只有央求堇妹去上次她和公子一起发现黑烟的地方看了看,云姑娘早就离开了,那里能有什么发现?堇妹只看见一个坍塌的护罩残壁,不过巫玑倒是一副不虚此行的表情。他已经炼成了元婴,也有些本事,也可能是发现了一些虎儿和堇妹都没有发现的东西也说不定。”
白俊说着一顿,又不甘心地道:“你们猜怎么着,说起来巫玑能炼成元婴还要多谢公子。公子和小姐以前在和雷宏决斗的前夕,曾经去巫玑的翠烟山庄去拿让巫玑炼制的法宝吹雪,闲谈时泄露了修炼元婴的秘密。巫玑是听了公子的方法后,才在兰典的帮助下炼成元婴的;同时兰典在巫玑的帮助下,也炼成了元婴,所以才摆脱了葵花针的毒素。他们两个可真是合作得天衣无缝。”
江泽滔愕然道:“白道友,这你怎么没告诉我?”然后又盯着楚平,老实不客气地要求道:“把你的方法也告诉我,不然我去找兰典报仇的时候,说不定还会被他给宰了呢。”
楚平笑道:“那真不是什么好方法,白大哥也知道的,还不是没有炼成元婴?兰典是什么时候炼成元婴的?”
江泽滔半信半疑的又掉头去看白俊。白俊点点头道:“公子和小姐都不是藏私的人,早把那个方法告诉了我们大家。公子说得不错,那个方法有一个难关很不好解决,需要一个引子,一个不好就会惹火烧身。所以洗剑园中除了公子和小姐以外,谁也没有炼成元婴。我们没听他们说起兰典炼成元婴的时间,但却知道巫玑是在最近才炼成元婴的,所以估计兰典炼成元婴的时间一定也不长。”
楚平暗忖这可能就是梁玄弄错兰典健康状况的原因,不过他对于医术高超的梁玄也会看错兰典始终还是不能释然,按下心中地疑惑,笑了笑道:“不要管巫玑和兰典的事情了,他们对夜光琥珀和乾坤环有图谋也好,没图谋也罢,总之我们已经决定不管这件事情了,他们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边说边站了起来道“既然星熠已经复原了,我们也打扰江大哥这么多天,是该告辞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