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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张莲莲到香港银行开户成功之后,越发地感觉自己应该安排好自己的后路,女人没有永远年轻的时候,男人没有永远守住一个女人的时候,她必须选择一个既可以给她带来财富,又可以给她带来自由的男人。提供周金龙不合适,他只喜欢年轻的女人,瞧他躲躲闪闪的话头,就知道他外面又有了新欢。贾晓虎也不行,那个京城呼风唤雨的公子哥身边永远是美女一片,演员、歌手、记者、官员、老师、商人,甚至大学生,要什么样子的,有什么性格的,养着什么身材和皮肤的,他翻手一把一把的,哪里轮得到她张莲莲。想来想去,她还是看中了那个葡萄酒学问很深的小老头,于是,翻了翻自己手袋里边的小纸条,满头大汗地展开在自己的手指之间,然后,兴冲冲地拨通了他的电话,“您好,是李幼青先生吗?”
“是我,您是?”
“我是莲莲啊!您还记得我吗?”
“莲莲?记得,记得,我怎么记不得呢!”
“您还在北京吗?”
“我在,一时还走不了!”
“我想请您到我家吃饭,您有时间吗?”
“有时间,有时间!”
“您住哪个宾馆?”
“王府饭店。”
“我开车接您,可以吗?”
“那你太辛苦啦,我打车。”
“您打车也找不到我,还是我开车接您吧!几点您合适?”
“几点都可以,我今天一天都留给你。”
“那我现在就过来,您在房间等着我!”
“好,好的。”
张莲莲挂上了电话,心里荡起一潭春水。
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这张莲莲小女子却与大她二十多岁的李幼青先生很谈得来,他们一边品着张莲莲特别从香港带回来的葡萄酒,一边聊着东南西北的家常风俗。
已经喝得精神飒爽的李先生抬头看着面前的落地大玻璃,远处的山顶上还有零星的残雪,近处的山坡上已经是葱绿的一片,夕阳照在上面,一派生机勃勃。他看着自己对面的张莲莲,她已经是脸上的红潮一片,甚是诱人,给他失去妻子多年冷寒的心泼了一盆温水,“你先生还没有回来?”
“先生?您看我像是有先生的女人吗?”她眯缝着眼,看着自己面前那身体健康的小老头,他的面相是个大福大富的人,他要是没有背景,贾晓虎春节的时候也不会请他去品酒会。
“那您男朋友呢?”他转身看着大厅的四周,用鼻子嗅着,好像要找出藏匿男人的地方,无论他藏在房间的哪个地方,甚至房犄角。
“男朋友?有什么人同情我这孤身女啊!”她瞥了一眼他宽厚的脊背,心里盘算着:他的身子骨还行,但是,就是不知道他有多少钱?他是不是准备把遗产分给自己的儿子和女儿?
“您怎么能孤单呢?”他手里拿起酒杯,从她的对面站起来,脸上堆着慈祥的微笑,坐在她的身边,“至少现在有我陪在您的身边,”他抬头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边。
“李先生,”她把他手里的酒杯抢过来,放在前面的茶几上,身体斜靠在他的身上,脑袋靠着他的肩头,“您是在国外投资吗?”
“我是在海外定居。”他抬起手,摸着她光滑乌黑的长发。
“什么地方?”
“马达加斯加?”
“在什么地方?”
“非洲。”
“啊!”她推开他搂住自己身体的手,睁大了眼睛,半张着艳红的嘴,她脑子里全是那些皮肤黑黝、头发打卷、面颊饥瘦、裸露着干瘪的女人,她们的背上是瘦骨膦膦的大脑袋儿童。
“那可是个好地方,是个海岛,没有污染的美丽小岛。”
“那地方能发财吗?”
“怎么不能?”他抬手,两手捧着她那张红热的苹果脸,她的酒确实喝多了,“它可是世界第四大岛,著名景点迪戈迪雅兹城有世界上最美丽的海岸线,也是世界第二大的海湾。有象征爱情的猴面包树,柔软洁白的沙滩,世界最小的灵长类动物指猴,据说最小的只有50克。”
“是吗!”
“这个城市富有异域风情,有‘乌托邦之国’之称。当时的海盗首领建立了自己的城隅并创立了不分国籍,凡是来投奔居住一律欢迎接纳的制度,以至于当时颇有名气,‘乌托邦之国’之名亦由此而来。”
“真的!”
“华尼拉香草产量和出口量居世界首位。”
张莲莲听着这对生活充满热情的小老头侃侃而谈,禁不住地收起两只脚,身体躺在他的大腿上,任由他一边侃着,一边撩拨着她的长发,“那您这些年也发了不少的财吧?”
“不多,不多,钱都存瑞士银行啦!还是工厂、超市、旅游度假村,我这次回来,不就是找投资项目的吗!”
“我要是嫁给你可不去非洲!”她从他的大腿上仰起身,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但是去度蜜月可以!”
“你可以嫁给我吗?”他吃惊,这样风流的女人会嫁给他这么一个几乎年纪要到六十岁的老人吗?
“怎么不能?”她眨着一双长睫毛的眼睛,“但是,如果我是你的合法妻子,遗产是不是也应该有我的一份?”
“遗产?何止一份,那全是你的!”
“怎么?你的子女呢?”
“他们自己的生意都做的很大,比我的大!”他笑着,一种看着子女的成就胜过自己的自豪和骄傲。
“他们都结婚啦?”张莲莲似乎对他的儿子有野心和贪欲。
“不但结婚,我都是爷爷外公啦!”
“原来这样!”她身体瘫软地平躺在他的大腿上,“你说话算数!”她又开始惦记着遗产的事情,这是她愿意献身的前提条件。
“我怎么能骗您呢?如果您不相信,我现在就给您写承诺书,而且给我的律师打电话。”他认真起来,上身笔挺,眼睛放着光。
“那你先写份承诺书给我。”她为了保险起见,她必须要手里攥住这份家业。
“好,我现在就写!但是,您可要答应我啊,嫁给我!”他不放心,假结婚,真索财的女人在这个势利的世界里比比皆是。
“我答应嫁给你!”她伸出左手,从他胸前的纽扣缝里摸着他发烫、“砰砰砰”直跳的胸口,右手搂住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紫红色的嘴唇,那嘴唇上是甜涩的葡萄酒味。
“请给我笔和纸!”他趁势腾出两只手,捧着她嫩红的脸,深深地吻着她的香唇,那是他年轻的时候才有过的激情。
她推开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被搞乱的衣服,眼睛里发着一股让他全身酥软的淫光,“您等着,我现在就去拿!”
他从酒店出来后第一次听到她称呼自己“您”,这份量就大不一样,“有希望!”他低头,裤裆的那个位置发生了变化,“看来,我还行!”他看着她扭动的圆臀和细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跟在她的身后,朝楼上走去。
“您怎么跟上楼来啦?”莲莲推开楼上卧室的大门,转身看着自己身后的李幼青,眼睛里放射出的火光。
“我给您写承诺书啊!”他看着自己面前的丰胸、细腰、肥臀,狠狠地咽下嗓子眼里的浓痰,他眼前是比六星级宾馆总统套房的卧室都奢华的暖窝,禁不住心里一阵一阵地发痒。
“老公,那您就在那个化妆桌上写吧!我可是喝得太多了。”她仰头,对着大玻璃镜的化妆抬扬了扬,然后,将自己上身的棕色薄毛衣脱掉,扔在松软的沙发大床上,坐在床沿,弯腰脱自己脚上的高跟鞋。
“老婆,我来给您脱!”他凑上前,打算帮她脱袜子。
“去,去,快写承诺书去!”她抬手,轻轻地用手指尖刮着他的脸,一副娇小姐的腼腆。
“我写,我马上写!”他赶快走到化妆台前,抓过一张白色的纸,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杆签字笔,认认真真地写起来:本人承诺:我愿意将我的所有财产交与我的合法妻子张莲莲女士,一旦我有不测,她将拥有我所有的财产。承诺人:李幼青“我写好啦!”他转过头,张莲莲已经全身脱得精光,两手拉着蚕丝被的被头,睁着一双渴望的眼睛看着自己,“您看,我写好啦!”他从化妆台上站起来,那承诺书伸到她的眼前。
她扫了一眼,将盖着自己胸口的被子放下,两手抓过那张承诺书,认真地叠好,转身放在枕头的底下。
他没有看她手里在干什么,他一双似久未见到甘露枯苗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她那个丰满的胸脯,深深的,樱桃红般的乳尖,嘴角边流下一丝贪婪的唾液。
“站着干什么,您上来啊!我给您揉揉背。”她娇滴滴地说,掀开自己身上的蚕丝被,那白净、细腻、光滑的肌肤简直就是仙女出浴的春宫图。
李幼青这憋了五年的欲望像沉睡的火山,在心田里暗暗地涌动起来,他急忙脱衣解带,连蹬带爬地摸到莲莲的身边,重重地将她压在自己囊肿、皮松的身子下边。
“您也不戴套,不怕桶出个儿子来?”莲莲将自己下边的手抓住那东西,用手搏弄,弄得那东西顿时奢棱跳脑,横筋皆现,色若紫肝。他借势,把自己那东西她的牝中,尽情地抽送起来。
片刻,他的欲情越发地如火如爆,那东西也十分地坚硬起来,他翻身,让她马伏在下,把那东西插入听庭花内,两手握住她的细腰,极力扇蹦了约几十下,扇蹦得她那白净的屁股连声响亮。莲莲用手在下揉着心子,口中呻吟,娇滴滴地喷着香气。久逢干渴的幼青还不美意,伸手拿过一只枕头上,屁股坐在上边,让莲莲仰卧,把她两条细白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换了一个金龙探爪的姿势,将那东西插入她的牝中,浅抽深送,抽撤至首,复送至根,折腾数十下,气喘嘘嘘,额头上沁出热汗。莲莲口中百般柔声颤语,呻吟欢愉不止,淫津流出,如蜗之吐涎。
“我还行吧?”他一边用劲,一边咬牙,眼睛瞪着自己身下的莲莲。
“您还真行,还是姜老的辣!”她抬手,撩开额头上凌乱的青发,然后,两手扶着自己的细腰,看着他白里透红的胸膛。
“应该说,我是人老,心不老,青春永驻,亏得您让我返老还童,这般快乐!”
“您这是吸阴补阳,害我青春!”
“彼此,彼此!”他的动作更加猛烈,突然,脑袋向上一仰,两手紧紧地抓住她多脂的大腿,全身酥麻,精喷泄泻,其乐融融。
张莲莲全身瘫软,醉眼朦胧,胸口大起大伏,两手摊在蚕丝被上。
窗外,一轮明月,银色的光如亮河,慢慢地掠过他们盖在身上的蚕丝被。
张莲莲睁开眼睛,突然想起了枕头下边的承诺书,于是,伸手,抽了出来,在月光下认真地看了三遍,脸上掠过满意的微笑,“有了这张承诺书,我就是这小老头合法的遗产继承人。一旦他蹬了腿,所有的财产都是她张莲莲的,我在外面找男人,找小帅哥,别人还能把我怎么样!”她侧脸,转头,冷笑地看着枕边鼾睡如雷,摇他不醒的新老公,把自己的手伸进被窝,摸着他那东西,犹如绵软,没有硬朗的那股劲。这冬去春来,阳气升腾,她青春年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那烧身,淫心荡漾,不由地掀开蚕丝被,坐将起来,蹲在他的身边,伏下身子,两手抓住那东西,放在自己口中,品咂起来。
片刻,那东西跃然而起,莲莲见他不醒,于是骑在他身上,两手扶住那东西,顶入牝中,顿觉翕翕然,浑身酥麻,畅美不可言。接着两手按在大沙发床上,屁股一起一坐,初时涩滞,慢慢浸出,稍沾滑落。幼青睁眼,朦朦胧胧,两手扶住她的膝盖,只是不理,任由她时起时落,极力揉搓,左右偎擦,麈柄尽没至根,只剩二卵在外,伸手一摸,美不可言。
“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福气!”他嘴巴嘟囔着,进入了甜美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