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雷暴坦克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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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显得非常地容易,因为雯长得非常的漂亮,珍妮把她的头发剪成齐肩高,并且染成了黑色。她的嘴唇涂上了红色的唇膏,看上去像一个初次进入社交的少女。

    尽管她比雯要高一点,而且还要胖一点,然而按照欧洲人的标准来看,她则显得非常地纤细和矮小了。雯的皮肤是黄色的,而珍妮的皮肤是鲜亮的乳白色,她将粉红色的粉底扑在脸上,看上去有点红润了。珍妮的皮肤上有金红色的细小绒毛,所以她的皮肤显得没有东方女孩子的皮肤光滑,但是在灯光下看去,则看得没有那么真切。

    只是在把她的体毛染成黑色时,她才感到了一些羞愧。这有点奇怪,在她无事可干时,她就感到局促不安,但是现在不同了,她有大事要去做。她的精神一下子自由和轻松起来。在冥冥之中,她觉得她会有一个计划,而在实施这个计划时,又一定会得到帮助。总之,她会赢得这个挑战,她要把威尔从这杯毒酒中解救出来。

    她知道,她不能离开老城区,不能让威尔就这么死掉,即使要死也要和威尔死在一起。她当然也不能让雯成为人质,以雯的磨难去换取他们的美好生活。但是在她营救计划的最初阶段,她需要要的帮助。她要告诉雯,在她进入唐区时,她该如何与费联系,费将会帮助她,带着朋友们来支援。

    “沃尔夫在唐区时要别人称呼他威尔。”珍妮小声地说,“但是,他在这里不叫威尔。”珍妮不知道为什么威尔在老城区要用别名,虽然她最后终于非常尊敬他服从他,但是,一切都太晚了。

    珍妮和雯被一位老板雇佣了,这位老板现在在广场边上搭了一个表演棚,威尔正被吊在边上示众。广场四周已竖起了许多这样的临时棚屋。从今晚直到明晚将会有许多人汇集在广场,因此人们可以在大事情发生以前,先在棚里消遣一番。

    表演室是由帐蓬搭建起来的,里面有一些座位,座位前面是一个舞台,舞台上有一块薄丝制成的幕布,座位后面装了一些探灯。来的观众将付钱去看女孩子们表演的精彩节目。在所有的节目都结束之后,女孩们能得到全部收入的百分之十五。她们只得希望在这不多的时间里,能够赚够所需的钱。珍妮要接受挑战,要筹得雯所说的那些钱,这已是仅有的一个机会了,她们只有努力去做。

    珍妮对她将要做的事很不熟悉,但是正是由于她的不熟悉,使得她做这件事更加自在。这就像一个真实的现实,反而它是不真实的。她没有做过这些事,她也就没有任何的负担。但是尽管这有点奇特,但却非常地生动。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梦幻?她清醒过来时想。

    两个女人小声地在一起说着话。

    “我自己无法独立地完成挑战。”珍妮小声地说,“亚玛贞人可能会抓住我,而且沃尔夫也会反对我这么做。”

    “我想他会反对的,”雯说。

    珍妮看着雯。“他不体谅我。”珍妮轻轻地说,“你和他做过那种事,但是他没有和我做过,他不愿意和我做。”

    “那么他为什么冒着生命危险救你呢?”

    “因为有一个人,我们两人都是她的朋友,沃尔夫非常喜欢她。他答应过她要把我救出来,送我回家。”

    “她爱你?我是说你这个朋友。”

    “从她的角度去看,我想是的。”珍妮说。

    雯沈默了片刻,一直考虑着珍妮刚才所说的话,想着她自己所经历过的一些事情,以及她所了解的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微妙关系。

    “这就是说,你喜欢女人?”雯突然狡猾地问道。

    珍妮猛地一惊。“我不喜欢女人。”她硬梆梆地说。

    “尽管如此,你还是喜欢女人的身体。”雯坚持说,她的脸上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

    “有时我觉得男人有点可怕。”珍妮将声音压得很低,“但是同女人做,则显得非常地轻松,非常的温柔,和非常的深情,可两者比较起来,我还是喜欢男人。确实,我与女人做这种事做得很少,说实在话,只与两个人做过,其中一个就是让沃尔夫来救我的那个亲密的朋友。然而我们没有在一起的时间大概有叁年了。我的意思是,没有做为一个情人。”

    “沃尔夫也是她的好朋友。”

    “是的。”

    “也许在唐区的人的生活并非不同于老城区。至少没有达到我所害怕的那种程度。”

    “哪里的人都一样。”珍妮说。

    “如果当你发出挑战时不想被人认出来,”雯连续不停地说,“你要化化妆了。”

    “怎么了?”

    雯作了解释。当珍妮明白后,她感到自己的血一下子几乎都凝固了。她不可能赢,可是若她放弃,那么她永远有良心的负担。但不管怎样,她都需要钱。这时,雯说了,她们将如何去弄钱。

    “我也是既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雯小声解释道。“但是比较起来,我更喜欢女人。我与沃尔夫做ài时,虽然他很猛烈,我感觉也很好,但这仅仅使找更增加了对女人抚爱的需要。我亲爱的珍妮,男人们顶喜欢看女人们在一起玩性游戏。如果你真的很想救那个不喜欢你的男人,那么也许我能帮助你。

    如果你对我所说的这个主意不感到厌恶的话,我们就在一起做性玩乐的游戏,而且当我们在观众面前这样做后,我们就能在短时间里筹到足够的钱去为挑战做准备。”

    “你和我?”珍妮小声地问。

    “对,你和我。”雯轻轻地说,她的声音柔软得像夏日的夜空,甜得像流过心房的蜜汁。

    珍妮尽量将自己打扮得像雯一样,她们冒充一对姐妹,好使别人误以为她们是一对乱伦的同性恋姐妹。她们每表演一场是二十分钟时间,每场之间有十分钟的休息,这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也是为了观众换场的需要。一个晚上的表演只有几个小时,她们必须在这几个小时内赚到足够的钱。表演棚老板自己兼着拉客的小弟,大声地向过路的人群叫喊着,要他们进帐篷来观看丰富多彩的表演。

    帐蓬里很快就坐满了观众,他们将观看今晚的第一场表演。她们两人将赤裸演出,只留下几样为表演用的道具。珍妮觉得自己的身体非常奇特,奇特得就像今晚上所发生的事一样令人不可思议。她的嘴唇、奶头,以及手和脚的趾甲都被涂得鲜红、鲜红的。她的头发和体毛染成了黑色,看上去就像一只年轻的雄猫身上的毛一样,似黑色又不像是黑色。她和雯曾计划着她们要做些什么动作,但是她们已经没有时间去排演了。不管怎样,她们都必须尽心尽力表演好,这样,观众们在看完她们的表演离开时,才会有口碑传开,这场表演很值得一看。

    这将是一场独幕剧。表演者是一对姐妹,一个很羞怯,另一个很胆大,一个显得天真无邪,另一个显得老练成熟,一个是指导者,她指导着每一步动作,另一个是她指导的接受者。

    雯是指导者。

    表演要开始了。珍妮的心都提到喉咙上,她听到了台下观众们发出的饥渴的沙沙声,他们正热切盼望着下面的色情表演。珍妮几乎由于羞愧而要瘫坐下来。她不应该在这些观众群前表演;她不应该在他们面前赤身裸体,她也不应该当着其他人的面去拥抱女人,她更不应该在如此粗俗的性表演中展示自己的阴户。

    但是,一切都是为了威尔。

    音乐响了起来,珍妮看见舞台另一头的雯,雯对她露出了一个鼓励的微笑。薄丝制成的幕仍挂在舞台上,后面的探灯透过薄薄的布幕照射到舞台上,在灯光中,她们走上了舞台。舞台下仍是黑鸦鸦的一片,观众们坐在位子上,等待着表演的开始。这时,她们开始一件一件脱起衣服来。

    她们侧身对着观众,用一种非常夸张的姿势脱着身上的衣服。她们先是非常精彩地用手做出摇晃动作。然后将短裙脱了下来。接着,她们俩人坐到了地板上,同时抬起一条腿,把上面的长筒袜脱了下来,然后又抬起另一条腿,做着同样的动作。最后,她们脱下内裤扔到一边。

    从观众身后的探灯照射出的灯光,照在这两个女人身上,已看得不是那么真切了,但是观众很清楚地知道,她们俩人全都裸露着,而且遮挡的丝幕终于移开的。他们花了钱,就要看到裸露的肉体,而不仅仅是模糊的影子,但即使是这模糊的影子也很具有诱惑力。

    台下响起了刺耳的尖叫声,只有当雯出场开始作精彩表演时台下起哄的尖叫声才停了下来。雯慢慢地从幕后走了出来,一下子她赤裸裸的胴体清楚地暴露在观众面前。她轻巧的身体上涂了一层油脂,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明亮的光泽。雯显得非常漂亮。观众们不断发出赞赏的“嘘嘘”声,并同时用力鼓起掌来。

    雯抚摸着自己,然后抬高一条腿,自怜自爱地欣赏起来。她转过身,背对着观众,做着好像是从窗户,也许是小孔上偷窥她“姐姐”的样子来。当雯将她裸露的屁股有节奏地翘向观众时,他们发出了欣赏的叫喊声。

    珍妮仍在丝幕的背后,她似乎听到了妹妹的呼唤,醒了过来。珍妮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沿着幕走了过来。她已是脱得精光了。雯优雅地跑过去,拉住珍妮,吻了一下她。然后,她们来到了舞台中央两张并排放着的椅子前,坐了下去。她俩的手缠绕在一起,而两人的膝盖却端端正正地并拢着。雯将头靠在珍妮的肩膀上,珍妮则伸手抚摸着雯的头发。雯亲吻起珍妮来。

    雯亲吻着珍妮。这是一种舞台式的亲吻,虽然她们表演得很认真,但也只不过是嘴唇接近后的一种亲吻动作。然而,由于探灯集中照射在她们身上,她们看不到观众的表情变化。珍妮又感到了一种新的茫然的恐惧。

    珍妮能感觉到灯光照射到身体上的热量,而且强烈的光线刺得她眼睛发花,她只得将眼光别转过来,看着雯。她闻到了身上涂抹的油脂混杂汗渍后散发出的特有气息。她能闻到头发上的染料气味。她想如果她的鼻子在腹股沟的话,她也一定能闻到阴毛上的染料气味。不知怎么回事,她觉得这些染料比其他任何事情都要扰乱她的心,比她裸露的身体,比她特别的性展示,甚至比起与这个来自老城的几乎还很不了解的女孩做一些性探索还要强烈。

    她的下体再也闻不到她温和的体味,以及由于身体兴奋而排出的体液气味,那里有的只是化学品的气味。如果只是气味,那么,还有什么男人会有兴趣呢?眼泪涌上了她的眼睛,慢慢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珍妮不该不适应这一切,不该觉得它好笑。这只能怪时间不容她去等,现在的危机已经迫在眉睫,在她渡过难关之前,她只得委屈自己。

    雯亲吻着珍妮。珍妮双手抚摸雯的额角,再整理起她的头发来,然后珍妮回吻了雯。她们的嘴唇像盛开的花瓣一般鲜艳,她们的吻热烈而深沈,像一对情人般缠绵悱恻。她们在亲吻,她们开始了相爱的过程。

    珍妮的乳房晃动着,触到了雯的乳房,雯松开珍妮的嘴唇,用两只小手捧着珍妮的头,她用滑稽的腔调对珍妮说着话,然后指着她们的乳房怪声怪调地笑起来。珍妮握住自己的一个乳房伸向雯,就好像在向雯询问些什么,雯调皮地笑了,也伸手握住了自己小巧的乳房。她们捏住自己的乳头揉搓起来,一开始很轻,然后再慢慢地用起力来。

    珍妮觉得自己的乳头马上挺立了,她的大腿间一阵震颤,她知道下面已是湿溽溽的了。她回忆起,当威尔压在雯那柔顺的身体上时,雯那小小的乳房挺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是多么地坚硬。

    雯低下头去吻珍妮的乳头。这并不是假装的吻。雯的嘴含住珍妮的乳头,她用舌头绕贴在上面,雯在吮吸。珍妮感到自己的乳头在坚挺,而且乳房也在随之胀大。她的头发挡在了她的脸前,她把头摇了摇把头发甩到脑后,这样观众就能看到她那张渴求而又充满激情的脸。珍妮滑下了座椅,雯跟着也滑了下来,躺在她的身边。现在是珍妮在亲吻她妹妹的乳房,她紧闭着眼,脸上满足沈醉的样子亲吻着雯的乳房。

    她们听到台下传来一阵阵蜂鸣般模糊不清的喧吵声。雯把头抬起来,收起腿,她们又一次嘴对嘴地亲吻着,同时,她们的手还在抚摸着对方的乳房。然后,珍妮低下头,再一次亲吻雯的乳房。她吻雯的肚脐,吻雯的小腹。雯分开了她的大腿,珍妮紧跟着把头伸下去,亲吻雯的阴部。

    现在轮到了珍妮去真正地亲吻雯。她把头埋在雯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舔着雯的阴户,她感到了雯在兴奋,感到了雯的阴部在充血、在隆起。

    雯一点一点地将腿弯曲在胸前,然而把腿分开得更大些,使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在观众面前,同时,珍妮也把脸向观众侧过来了一点,这样观众就能看清楚,珍妮确实在亲吻着雯的阴部。这时雯阴部渗出水来,水在灯光的照射下形成了一条亮眼的光线。珍妮坐起身,凝视着她刚舔过的阴部,灯光一齐集中照射在雯的两腿之间,这下观众们看见雯那湿溽溽的阴部反射出的亮光。雯垂下头去,同时也将眼睛闭了起来。

    珍妮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把这个手指插进了云的身体,观众们这下都看清了手指是怎样刺进雯阴部的折皱,然后再深深地一插到底的整个过程,珍妮的手指在雯那温暖而富有弹性的yīn道里抽动了几下,然后把手指拔了出来,她顽皮地笑了笑,就把手指伸进嘴里吮吸起来。

    珍妮能感觉到她们俩人的身体都开始燥热起来,而这时的观众正像一群发情的动物般在喧叫着。珍妮掌握着他们的情绪,而她自己仍是非常地沈着。她能做出不同的动作来激起他们不同的反应。珍妮淫荡地冲他们笑了笑,就又一次转身对着雯打开的身体。她把头发理了理,放在身后,然后又把头埋了下去,珍妮开始用力地吮吸起来,雯的身体在颤抖,她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扭曲着。珍妮抓住她的腿,把它分得更大,她吮吸着,发出极大的声响。

    她感到了一股甘露喷射了出来,这是蜜的甘泉是晶莹的露珠,是女人激情下奉献的珍贵礼物。

    演出结束了。表演棚老板开始急匆匆地驱赶着观众。珍妮和雯有十分钟的时间去休息,而且这还包括了她们重新化妆和穿衣服的时间。然后,她得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表演。

    “珍妮。”雯小声地说。她紧紧地盯着珍妮的眼睛。

    珍妮的脸微微地羞红了。她嘴里仍残有雯兴奋时流出的分泌物的味道。

    “你是个非常甜蜜的爱人。”雯微笑着说道。

    珍妮仍没有说什么,她自己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

    “下一场,我们调换一下角色好吗?”雯提出了建议。

    珍妮点了点头。她不想让观众看见她隐密的性快乐,她不想像雯一样被观众看透自己的身体。但是,她渴望着雯的头埋在她的两腿间的感觉,她想感觉雯那柔丝般滑软的头发,感觉雯那温暖的呼吸,感觉她的舌头,她渴望雯的舌头伸进她的体内,她盼望着这一刻的马上到来。

    现在她是个弃儿,她远离家乡,她常常感到害怕,饥饿,孤独,和惊恐。

    她想她明晚就会死去,那何不要雯来亲吻她的阴部呢?她甚至想得到更多的东西。

    于是,她就这么决定了。

    她们一遍又一遍地表演下去,尽管她们的表演每一次都很认真,但也只有第一次的表演是真正充满激情,随着以后动作的重复,感到精疲力尽,她们只是假装着去表演,她们整晚上都表演着同性之爱,一直到夜的慢慢逝去,并且广场上的行人也越来越稀少,她们疲倦地在舞台上爬动着。终于老板告诉她们可以结束了,再演下去已经不值得了。

    “小姐们,这真是件时髦的事情。”他坐在舞台上她们的身边,正高兴地数着钞票。

    “是吗?”雯疲倦地应了一声。

    “你们明天晚上还想来吗?我们可以早几个小时开始,这样我们就能赚更多的钱。你们的表演绝对是一流的。”

    “我们明天要休息。”雯说,她能感到身边的珍妮在发抖。

    “当然,我们可以在其他的某个时间再表演。真是一流的表演,我想你们两个人都喜欢这么做,你们知道吗?它令人感到太真实了,我要付给你们更多的钱。”

    老板站了起来,准备去收拾舞台上的丝幕。“够了吗?”珍妮小声地说。

    “我想,应该够了。”雯回答道,“小姐,对于这几小时的表演,我们赚得是够多的了。”雯轻轻她笑了笑。

    “不行,”珍妮呻吟道。“我还要更多的钱,哪怕是累死也行。”

    雯非常地清醒。“小姐,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去做,”雯说,“这也就是说如果你想实现计划,就不能有这个想法,就得按我说的去做。我现在还不想失去你。”

    “威尔呢?”珍妮说。

    “对,他是一个男人,”雯同意珍妮的想法,“是一个有可能的话我也想救的男人,我认为在他凶猛粗糙的外表下,他其实是个好人。但是,可爱的珍妮,为了他,你死了,对他又有什么帮助呢?”

    “没有他而能够回家,又有什么意思呢?”珍妮说。

    ********“你的旅行进展得怎样了?”费问道。

    “很好。”罗洛看起来很疲倦,他眼角的皱纹很深。费想,如果可能的话,他再老些,也许还会更好看。年纪和他性格的发展,反而使他更有魅力,若没有对他内心的东西好好研究一番,一定会被他迷惑住的。“我们拥有我们所需的东西,我们的计划符合切斯伏劳的发展,我们能使这些可怜的季度指数反弹,我们还知道,在这个阶段它总是很困难的,况且费用一直在增加,而收入一直在平均利润之下。”

    “充分的运送能力要到一年后才能实现,以后的情况将会向好的方向进展。”

    “费,这也许需要一年半的时间,但我们现在就可以想一些办法,情况好转时,它将是一个取之不尽的金矿。”

    一会儿之后,罗洛想起该问些他妻子的近况,以及她的那些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我登了一则有关我丢失影碟的广告。”她说,“我租了两个时段,上午一个,下午一个,总共一星期。”

    “有回答吗?”

    “大约有五十个。”费苦笑说,“我细心地核对过它们,但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个是真的,其余的都是虚假的。”

    “有一个是真的?你的意思是件已追踪到了这张影碟?”

    “罗洛,这跟过去发生的故事一样,她曾经拿到过影碟,可现在又丢了。”

    “我们认识这个人吗?”

    “是一个寡妇。她曾经是一位警察的妻子,她现在住在格林街,也就是在唐区的西边。你知道这很有趣,她发誓说,她到处都能看见影碟里的那个女孩。”

    “什么!”

    “她说这个女孩是影碟里的一个女孩,她常常能看到她。但她们从没说过话,她有时看见这个女孩在停车场的另一边,或者有时在一条长长街道的另一头,再就是干脆刚从商店里出来。这个女孩不时地微笑着,同她点头,但是最后她总是消失了。”

    “这个笨蛋弄了个女孩子在影碟里吗?”

    “好像是的,”费仔细地想了一会儿说,“罗洛,你知道有个学生曾经得到过这张影碟吗?”

    “知道。”

    “这个学生得到过一只手套,我指的是,在影碟里的这个女人戴了手套。

    这个女人脱下了一只手套给他,当放映结束后,他就得到了这只手套。”

    “费,你在向我说些什么?”

    “罗洛,我也不知道在向你说些什么,我想只是一张奇怪的影碟吧。”

    “我真想有机会去试一次这张影碟。”

    费非常害怕。“我很高兴你还没有。”

    罗洛静静地看着费,然后说道:“那么还有其他什么事使你忧虑吗?”

    “我接到过一个下流的可视电话。”

    “怎样的?”

    “你听说过杰西这个人吧?这就是他在电话里留下的名字,他说他有一张私人的影碟,而影碟里有我在里面。罗洛,我想这是个下流的电话。”

    “告诉警察,让他们去处理这件事。我不喜欢男人们打这种电话给我的妻子。我们要烧掉他的手指。”

    “对。”

    “那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到底有什么事在真正烦扰着你。”

    “威尔和珍妮仍不知去向。”

    “见鬼,”罗洛轻声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见鬼,见鬼,真见鬼。”

    ********夫瑞特过了个相当美好的晚上。一群疯狂的女人突然出现在黑暗中,她们围住了夫瑞特,提出要夫瑞特陪她们玩一玩。夫瑞特此时正和其他人在赶路,他听到她们的这种要求后,开始犹豫了一阵子,然后就欣然答应了。这些女人相当漂亮,并不像那些女战士一样凶狠得令人可怕。他被领进了一间大房间,里面很暖和,装满了奇异布料的软垫,有丝绸,锦缎和天鹅绒,他脱光了衣服,一个人等在里面。过了一会儿,警卫小姐走了进来,她们身上还穿着衣服,可那是什么衣服啊,画在身上的纹身就算是衣服了。这些女人不喜欢穿得很考究,甚至还穿得很少,但是你总不敢去和她们亲热。

    这一次,可是她们找夫瑞特的,这使夫瑞特很喜欢。这几个女人都是老手,她们进来后,马上就和他挤成了一团,夫瑞特像个快乐的小狗一般“哇,哇”地直叫唤,他不再感到害怕了。他完全将自己呈现在她们面前,他四肢张开着,让她们肆意玩弄自己身体上的各个部分。然后有一个女人骑到了他身上,其他的女人在旁边打着节拍,让他身上的这个女人按照节拍骑上骑下地抽动。

    好一会儿,这个女人才满意地从他身上跳下来。他妈的,她们不是让他去做。

    马上,另一个女人也骑到了他的身上,这一次,要比上一个女人做得时间长点,但话又说回来,他还是更喜欢后一个女人。

    她们坐下来,开始聊天,好让夫瑞特休息一下。房间里有几个女人放映了一张片子正看着,还有几个女人一会儿玩着猜拳游戏,一会儿玩着纸牌,还有几个人在抽烟。过了一会,女人们发现他又恢复了过来,其中一个女人哈哈笑着走上前去。夫瑞特使这个女人感到相当满意。

    当第四个女人做完后,夫瑞特感到非常奇怪。他知道了自己的性欲是无限强烈的,只是以前从没有机会去发现罢了。他开始感到房间里有点热了,甚至有点令人窒息,他的双膝也在颤抖。他活动一下四肢,想休息一会,但是不久,又有两个女人过来玩弄他。他的yīn茎又一次勃了起来,其中的一个女人毫不客气地爬在了他身上,这一次,他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了。但是他仍然在尽着他的职责,这样,他以后就能有个响亮的名声了。很久之后,这个女人才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射精,射精,射精。

    事后,夫瑞特要睡觉了。一开始他还很紧张,但一会之后,他就睡得很沈,很放松,他把姆指放在嘴里,甜美地吮吸着。

    他梦到了一个吸血鬼,还梦到了一个专和熟睡男人xìng交的妖精,可是他仍不在乎。

    ********珍妮和雯挤在一个废弃的建物的一角,一直沈睡到第二天的中午。这里有成千幢这种废弃的建物,而正是这些损坏的建物组成了这个老城。她们醒来后,珍妮和雯去了一个公共澡堂洗澡,她们每人还雇了个服务生为她们按摩疲惫的肢体。然后她们吃了些东西,吃饱后,她们买了许多衣服,珍妮坚持为威尔买了一些夜行紧身衣和裤子。她们还买了能维持许多天的食物以及一对非常锋利的刀子。办完这些事后,她们把东西藏在一个密的石头下面,这块石头也就是她们从广场逃回时约定的碰面之地,如果是雯一个人逃回来的话这也是被希望的,因为她将去完成那天晚上珍妮告诉她的事珍妮再一次告诉雯应该怎样和费联系。雯要将自己藏身在人群里,跟随着他们四处游动,一直到她知道了珍妮已经输掉了这次挑战,那么,雯就要赶紧离开老城,去办她该办的事。

    珍妮吃得很饱,现在饱餐一顿已不是什縻问题了。她需要自己有力气,因为她要去救威尔,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虚弱而失败。确实她感到了自信,而且身手敏捷,可是她也知道这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这是个非常温暖的晴天。外面很少有行人,空警们手拿着武器在空中警戒着,而雯和珍妮仍藏身在暗处。大部分商店关闭着,这些商店要在黄昏以后才敢开门。珍妮需要找一个药剂师,可是她想药剂师不会来她这个肮脏的地方,所以,雯只得非常烦躁地等下去。这个计划她要竭尽全力地拚命一搏,她希望计划能顺利完成。

    终于她等到了为她身体做一些修饰的时候了。这也是她们需要许多钱的原因,因为这些修饰非常地昂贵。她在忠实的雯的陪同下,来到了一间画廊。在那儿,珍妮帮她扎起了头发(如此黑而又如此奇特),珍妮自己脱光了衣服,然后躺在一张睡椅上,闭起了眼睛。一个画匠正等在那里,现在可以开始了。

    他从她的右脚开始的。她俩同意后,他才不慌不忙开始画起来,他画得很慢,雯在一旁耐心地监督着他。珍妮不想现在看自己,她要等到他全部完成后才省视自己。

    昨天晚上的那种奇特感觉又一次向她袭来,当画匠的笔触到她皮肤时,她感到自己如同飘浮在空中一般毫无踏实的感觉。明天,也许她就会醒来,所有的这些恶梦将不复存在。她又将生活在她那间宽敞的公寓里。空气是多么的清新,房间里挂有精致的壁画,屋前有个阳台,阳台上种有许多绿色的盆景。

    她在想家了。

    她想她再也不会回到她的工作中去了,这不是因为她正准备赴死,而是因为她现在很空虚,很不对劲。她很了解自己,她知道自己的感受,这一切都意味着她过去的生活方式一去不返了。

    画匠在她的大腿上画着,她的右腿该画完了,确实,画匠换到了她的左腿。当腿部画好时,她就该翻过身来,让画匠在她整个背上作画,必须是全身都画满,这层面纱必须布满全身。

    画笔触在皮肤上很凉,这种凉使珍妮觉得有种快意。颜料干了时,会在皮肤上有轻微的收缩,但是,它是具有某种适应性的,能很轻易地随着皮肤的舒展而扩张开来。当她的第二条腿被画完时,画匠又在她第一条腿上喷了些药剂来固定上面的画。

    在这些画画的颜料中,有些是掺了排色剂的,这样,在过一段时候后,画中那些掺了排色剂的地方的颜料就会脱落,使得身上总有一些皮肤暴露在空气里,以保证皮肤换气的需要。在画全部完成时,她就好像穿了一件由连绵不断的画组成的外衣,可这件外衣非常坚韧和富有弹性,它能保持许多天而不是几个小时,这也正是珍妮所希望的,这样,这件外衣就能经受得住任何激烈的碰撞而不至于损毁。

    珍妮翻过身来,让画匠在她腿的后侧作画。画匠继续画着,从小腿画到大腿,再画到她的屁股。雯将珍妮的屁股分开,好使画匠能画进里面去。珍妮毫不介意,她已完全不在乎在她身体的什么地方作画,也不在乎画会深入到她身体里的什么程度了。她不去看这些,她只想能快些画完。

    一会儿之后,她的背画完了,然后是脖子,画匠留下了她的手臂暂时没画。当她背上的画被药剂固定后,珍妮又一次翻过身来。画匠开始画她的小腹。

    这时,珍妮睡了过去,也许可以说是一种恍惚的状态罢。当画匠画到她的乳房时,她又清醒了过来,画匠先在一个乳房上画,然后再去画另一个,她一下子觉得非常地愉快。

    雯看见珍妮在笑,就问:“你想知道你现在看起来是怎么个样子吗?”

    “不,不想。”珍妮轻声地回答道。她能感觉到画匠的思路被她俩打断时的恼怒。她能够等下去。这也是画匠所希望的,最后的效果并不是从现在的几个部分就能看出的,所以,她要有耐性。

    画匠画了她的颈脖,她的肩膀和她的手臂。他很细心地在珍妮身上的某些局部画面上用了掺有排色剂的颜料,他用到了各种颜色,画好的部份都喷了药剂固定。再剥去珍妮身上那些一点点的掺有排色剂的颜料。珍妮的皮肤能换气了,她还能很正常地活下去了。

    画匠画了珍妮的脸和耳朵,然后站起身,停了下来。

    “还没有画完。”珍妮梦呓般地说道。她很惊讶,她竟能听到雯的喘息声,可雯很平静地站在那,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只剩下脚底板没画了。”画匠说,他一边擦着手上的颜料,一边注视着自己的作品。

    “我的意见不是指脚底板。”珍妮说着,一边睁开眼看着画匠。

    他还很年轻,有一双狂热的黑眼睛和一张带怒的嘴巴。他有才华,而这过高的才气过早地伤害了他,他很具有创造力,可每一次殚精竭力地创作后都会使他枯竭,使他以后几天都精疲力尽。

    “我不知道还包括哪里没画。”画匠说。

    “你现在就知道了。”珍妮温和的蓝眼睛变得刚硬起来,这使画匠低下了头。珍妮打开了大腿,画匠又一次拿起了画笔,将灯移近了点,使他能看得更清楚些。一旦他那饱醮颜料的画笔伸向珍妮时,他停止了颤抖,这就像有股神奇的电流传向了他全身,制止住他的抖动。他在画她的阴部,而且他男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抚摸着她的阴部,他要让她那狭小的世界膨胀起来。现在珍妮的两腿之间成了一座巴比伦的空中花园。一副优美的杰作终于完成了。

    珍妮慢慢地站了起来,靠着椅子舒展了一下身体。雯背转过身去,珍妮身上的画太使人感到害怕,也太夺人心魄了。画匠歪斜着头,同时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下巴,他在上下打量着他的作品。

    突然,他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我想这是独一无二的精品了。”珍妮决然地说了些什么,然后雯把事先谈好的钱给了画匠,带着已是泪流满面的他走了出去。珍妮走到镜前,仔细地审视起自己来,她查遍了自己的全身,从前面,到后背,再是侧面。这是个怎样的身体啊!她猛烈地笑了起来。她抬起一面小镜,将镜子放在两腿之间,调整好角度,通过镜子的反射查看起画匠最后画的那个地方。

    是啊,她非常地高兴。这一幅连绵不断的画布遮遍了她的全身,使她有一种想出击的冲动,她已经准备好了,她就要迎接挑战。她取出才买的紧身裤,穿在了她壮丽的身体上,然后她手臂一转,将一件斗蓬披在了肩头,再系紧领前金色的风扣。她带上一个丝质的头罩,然后将斗蓬上的风领竖了起来,她身上遮得严严实实的画,画匠的作品全部挡在了她全部武装的衣服里。她一身黑装,只有从她黑色的大衣罩里,才能见到她眼里射出的坚毅光芒。看不见她的脸,看不见她的身体,她要穿着它们等挑战的到来。

    激情狂想曲(6-2)威尔发现已降临到他身上的事情非常有趣。捆绑在他身上的枷锁弄得他非常地疼痛,在经过十八个小时的捆绑后,这些枷锁更变本加厉地折磨着他。他的手伸平了被铁链绑在穿过他肩后的一根木棒上。白天,在天很热时,他被允许坐了一下,那时他趁机小睡了一会。但是现在接近晚上了,他再一次被钉住双脚绑在柱子上。一些令人厌恶的虫子爬上了他的皮肤,他想,如果能伸手赶掉这些虫子。该是多么美妙的事啊,但是大部分时间他只能让它们肆虐,他的身上慢慢地生出许多红疹。

    他的确有点欣赏亚玛贞人了。她们的生活很有原则,他觉得这很值得钦佩,那怕是他已成了她们的俘虏。任何亚玛贞人都觉得在这几天疯狂的日子里,是该庆贺一番了。可是他不明白,她们为何如此地嗜血成性。她们有她们的规矩,而他破坏了它。

    他欣赏她们的勇气,他佩服她们的组织性和纪律性。自从他领导了一个剽窃组织以来他就认识到忠诚是必须的,它不能随意地被践踏。

    她们对规矩有一种美的追求,这种追求很不成体统,徒增了许多笑料。但是任何一个人都会惊讶于她们能将男人抓起来,然后供她们性娱乐。他很自觉地为她们提供着服务,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其他一些男性俘虏必须得满足这些凶猛而又不失漂亮的女战士。对他所服务的那个女战士,他感到很满意。她风趣,强壮,还有一点创意。他紧紧地抱住她,把他那灼热的yīn茎插进了她的身体,他感到她在他的身体下几乎都要融化了,有一些事情女人自己做是达不到那种程度的快乐,只有和他威尔做才行。但他没有成为她们的宠物,这不行。什么都救不了他的命,他只不过暂时是一个关在笼子里的同居者,一个关在闺房里的成员,一个女战士们的玩物,她们玩弄他,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他宁愿去死,也不愿被如此贬低。

    他是非常干渴!他极力不去想喝水的感觉,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去想他年轻时的生活经历。还不太老的他感到已是年老不中用了,以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还不算太坏吧。太阳强烈地直射在他身上,他再也坚持不住了,轰地一声,他晕了过去。晚上,他将使人们感到快乐。

    看守他的女战士们斜靠在他两边的台阶上,手抱着武器,懒洋洋地打着盹,他不可能逃走,她们根本不怕会有人来救他。假如真有人带着武器接近他的话,她们也能迅速地醒来,但这是想都不用去想的事,老城的人们正盼望着他们的娱乐,他们不会去破坏它的。

    他没有看见什么时候有个身披斗蓬,戴着头罩,手臂上还挎着个篮子的身影来到了他身旁,那个人同其中的一个女看守简短交谈了些什么,然后这个女战士的手懒懒地朝他这个方向摆了摆,这个身披斗蓬的人来到了他那早已精疲力尽的身旁。他有点清醒了,至少他感到那人不高,而且包裹在斗篷里的身体也很纤细。他很愚笨地在想,是否这个人是来愚弄他的。

    这个人弯下腰,从篮子里拿出一个葫芦,把里面的水都倒在了一只碗里,她又拿了一把调羹,来到了他的身旁,她舀了一勺水,先润了润他的嘴唇。

    这是威尔曾喝过的最好饮料,他嘴里的这种清凉感觉告诉他,他正受着怎样的煎烤,他开始拚命地吮吸着调羹里的水。她再一次舀了一勺水递给他,就这样一调羹一调羹地着他,直到他不再感到口渴,不再感到有一种躁意。

    现在她开始用海绵冼着他肮脏的脸,她洗去他脸上的灰尘和汗水,接着她洗干净了他的颈脖和胸脯,这使他感到非常地舒服,他努力想看清楚这个大慈大悲的人的脸,但是,她的全身披戴使她像一汪深不见底的黑色潭水,总让他那疼痛的眼睛无法看透。除了偶尔一两次他能看见她的眼光在闪动外,他几乎怀疑她是否是个真实的人,是否是一个活着的人。

    太阳低低地挂在西天,这就像一个血红色的圆盘,贴在天边。此时的太阳发散出昏暗的红色光线,照射在他身上,使他看上去比以往要更加黑了,他的皮肤吸收了水份后,显得有了生机。他的肩膀和手臂开始有了疼痛的感觉,而他的腿还在受着火热的煎熬,他希望她别停下来去做其他的事。

    她冼到他的胸脯,然后按照她自己的想法一直向下洗去,她在冼他的腹部。他穿的裤子只是一块很小的破布裤头。现在她在冼他的双腿,而这下他们俩都在颤抖。

    他的疼痛,他的未来命运,以及天边的这一轮炽热太阳和他体内悄悄升起的迷幻世界,这一切合在一起使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他没有想到一件根本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他的yīn茎带着奇异的肉欲渴望硬了起来,这使他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因为他的渴望战胜了他肌肉的疼痛。真不可能,他迷迷糊糊地想,这确实是个极大的笑话。他不断地笑着,他在嘲讽着自己,他有控制能力,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它违背了他的意愿。

    那件肮脏的破布短裤被拉掉了。这个戴头罩的女人弯着腰在他的身前,女战士们仍懒懒散散地闭着眼睛,根本不去管这个她们认为是有点疯的女人。迷幻世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个女人轻柔而又迅速地扯掉了包在他屁股上的脏破布,她的身体挡在他身前,她在仔细地视察着他的身体,只见他那勃起的yīn茎如同一恨粗棒横拦在他们的身前。

    他无法通过她的面罩看清她的睑。她正蹲着身体靠近着他,她戴的罩沿碰到了他的小腹。他的心急剧地跳动着。他的头发猛地竖起来了,他的眼睁睁得大大的,大到几乎眼珠都要冒了出来。

    我的耶稣,我的上帝。她正在吮吸他!威尔的眼睛又紧紧地闭了起来,一股强有力的兴奋波涛正向他全身各处涌去。她嘴的吮吸是如此地妖异,又是这般的甜蜜。使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感到舒畅,威尔心理默默地念起了感激的祷告,命运真是难以预料,哪怕是对将死的人也不例外。

    他感到她的手伸了出来握在他的yīn茎上。她的嘴在用力吮吸着,手还在非常自信而又老练地抚摸着他那根很具男性气质的粗野的宝贝。他很虚弱,不能长久地处在兴奋中,这会更加消耗他的体力。现在,她取出一块干净的布围在他的腰间,遮住他的隐密处,再一次恢复他的尊严。

    她跪在他的脚前。一边清洗他的双腿,还一边停下来,亲吻着被她刚洗干净的地方。威尔心中充满了对她的爱意,他感到自己的心几乎都要碎了。在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这种事!

    她站了起来。

    “亲爱的。”他开口说话,可是他的声音沙哑得无法让人辨清。她把手指压在他的嘴唇上,乞求他保持安静,然后她的手指轻柔地在他的嘴唇间抚摸起来。这是种何等的深情!她又举起了碗,放在他的唇边。他凝视着她,张开口将这碗甜甜的水喝了下去,水从他的嘴角边漏了出来,顺着下巴流到了地下。

    “谢谢你。”他说,他的眼睛,他的嘴唇,还有他的声音都令人觉得他是多么地温柔。终于她开口说话了,“准备好。”她的声音很轻。然后她挽起篮子转身走开。

    幢幢的人影布满了广场,他们有的从残垣断壁下钻了出来,有的从地下排水管和阴沟里悄悄地溜了出来。这些人在白天都龟缩,生活在暗澹的石头砖墙下,但是当黑夜战胜了白日,驱赶掉天空的最后一丝亮光时,这些人才开始蠢蠢欲动,走进夜的黑暗。老城的人们都来了,他们要庆祝他们的好时光。亚玛贞人自己也获得了胜利,看守威尔的女战士们抖擞起精神,站在他的两旁,密切注意着周围的动向。

    她们搭起了许多巨大的架子,在上面生起了熊熊的烈火。人们用铁杆叉住肉,放在火上翻烤着。装有啤酒和葡萄酒的桶子抬了出来。人们可以尽情地去享用。舞台搭建了起来,涂黑了睑唱着黑人歌谣的游历艺人团在表演节目,拥挤的人群越紧越多,他们有的在闲荡,有的在看表演。威尔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在想,如果换上他,是否也会像这些人一样在激动在疯狂呢?

    他不知道自己对那位披着斗蓬的迷幻小姐是高兴呢,还是难受。多亏了她,才使他更加清醒,更加有生气,但是对他这个将死的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当黑夜降临时,没有知觉对他反而是一件更好的事。他身上围的那块腰布很合适,也很干净。他心里清楚,如果她能早点出现的话,他就能够对她说话了,他有一些关于他的命运的事要问她,他不可能让她走的。

    突然一阵隆隆的巨响在广场一侧响了起来,它盖过了兴奋而又醉醺醺人群的激动的喧闹声。他们都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身后发生的事情,威尔也睁开眼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看见一个巨大的令人生厌的箱子正左右摇晃着向他移来,一队亚玛贞人正用力地拖曳着它。她们分列在箱子的两边,她们把箱子拉到威尔的身前,很满意地停了下来,然后转过身去。这是一个蛇槽,里面装满了眼镜蛇,它们扭缠着,嘴里“嘘嘘”地吐出红信,等待着他们的美味。威尔不能自禁地颤抖起来,一种无名的恐惧传遍了他的全身,冷汗不断地冒出,他想张开口去喊叫,他要抗议她们对他如此地狠毒,抗议她们对他的种种虐待。这时他想起了身披斗蓬的迷幻小姐曾对他说过的话,这使他恢复了平静,带给他新的勇气。

    此时的广场上,只有远处传来的游荡艺人们演奏的乐器发出的细弱“嘤嘤”声。突然一阵强劲韵律的节奏压倒一切地响了起来,亚玛贞人开始击鼓了。

    开始鼓声还很小、很慢,可是不一会儿,鼓声就慢慢地更响了起来。伴随着节奏也越来越快。人们开始在退缩,他们感到了一丝害怕。空气里弥漫着亚玛贞宗教的神气氛,这种紧张的气氛像一块沈重的巨石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这是死亡的预兆。亚玛贞人却一个个都露出了狂喜的神色,她们一下子活跃起来。今晚她们将迎接她们的女神现身,她们欢呼起来,爆发出雷鸣般的尖啸声。

    鼓声仍在激烈地震响着,一声声都敲击到她们心里,加速了她们血脉的波动。

    这时,大祭司走上前来。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神圣的“卡法答”,而让身体上的其他部分就这么裸露着,然后在外面披着一件祭礼用的圣袍。她坐在了为她准备好的座位上,庄严肃穆地查看着周围的一切。她很满意名城的这些人都很乖顺,而且很兴奋,显得有点急不可耐的样子。他们可能很愚蠢。有的还可能是异端分子,但是,这次要让他们看看亚玛贞人的威严。让她们崇高的女神走进他们那愚昧的心里。现在,应该把那个囚犯带上来了,宣布他所犯下的种种罪行,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她举起手臂,朝威尔身旁的女战士们打了个手势,两边站着的女战士们迅速地走上前来,各抓住他的一个手臂,把他推向广场的中央。

    人群疯狂了,他们蜂拥着向前挤来,这能尝到血的腥味,他们的这种躁动,表明着他们对这一神圣举动的赞赏。

    ********杰西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屏幕,他不相信这是真的,他像木头人似地僵硬在那里。最后,他关上了电视机,然后,他又打开了电视机,让它重新播映这生死攸关的重要大事。是的,它是千真万确的,它与他想像的电视里公布的数字一模一样,尽管这些数字存在着许多疑虑。现在,他的计算机网络汽车正处于危险状态之中,他的房子正处于危险状态之中,他的公司正处于危险状态之中。他倾其所有的钱都大量地购买了水股票,而现在,他们让运水价格跌了。运水价格正在下跌!这不可能的。他们一定疯了。以前从没有人跌过价,除非飞速发展的技术进步降低了成本,而运水公司不存在这种现象。

    他打开他的个人电脑粗略地计算了一遍。如果股票价格保持平衡,他也许只会暂时有点经济上的窘迫,他有可能会平安渡过这个难关的。但现在如果反弹了,他也许不必去见他的债权人。假若他不能偿还他追加的钱以及利息,那么他会失去他的汽车、房子或者他的公司,或者叁者全部失去,他将被迫搬出朱区,而成为别人的雇员。

    杰西哆哆嗦嗦地画着一系列的价格水平线,它们可以标明他每个阶段的变动情况。他将可以知道一个小时以后股票价格会下跌到多少,而其他人要等到一个小时以后电视公布时才知道。他计算出它将跌到最低点,然后反弹几个指数,然后,在可以预见的将来,它会令人满意的。那也是他杰西可以预见的将来,但杰西悲伤地认为,恐怕他自己不能撑到那时了。

    他把屏幕切换回当前股票市场行情这个频道。股票价格资讯结束后,将有会计报表。许多依赖给水的行业将会有巨额的利润,他们一定会欣喜若狂的,妈的,这太不公平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会投资水股票了。杰西愁眉苦脸地咬着自己的指甲,急得在自己的房间里团团地转。

    费和罗洛注视着电视机的屏幕,看到他们控股的公司的股票价格直线性地往下掉,反而更加高兴起来。他们没有借债,因此他们能容易地渡过低价这个难关,他们甚至可以在几周以后再买进一些水股票。

    费愉快地说:“我不知道你怎么使它跌价的,这对于我们的“切斯伏劳”

    公司是太好了,但我看这对卡特尔的其他成员可没有什么好处。”

    “这才是我们的切斯伏劳公司真正的需要。这样一来,就会把人们的视线从我们身上转移开来,接下来的两年里我们在市场上的日子将会变得太平起来。同时,廉价的新鲜水会促使人们大手大脚地用水,工厂将会变得效率更低,消费者的浪费会更大,他们会变得更加慷慨大方起来,因为现在他们的头脑里有一个根深蒂固的概念,那就是水是一种便宜的商品,到我们五年后提高水的价格,他们将老是有乱用水的习惯。再花十年左右的时间才会使人人又都变得节约起来,但是,到了那时,我的甜心费,啊,我们将不用操什么心了。我们将赚够了钱,而心甘情愿地退出引人注目的中心舞台了。你知道吗,那时,我也有进入半退休的意图了。这也是我提醒你的。”

    “亲爱的,”费亲热地说,“你已经想好了我们的未来了。”

    “亲爱的,我想你不会有任何损失的。”

    费深情地看着他。“我们休息一会儿,甜心,好吗?”

    “好吧,”罗洛口里这么说,但他的眼睛仍盯着屏幕,看股票价格又下跌了多少指数。

    门上的蜂音器“嗡嗡”地响了起来,杰西的仆人连忙赶去开门。仆人把来访者带到了杰西房间。杰西突然看到一位警官进入了他的房间,他的脑子一片糊涂。这位警官要干什么?为什么这位仆人没有征得他的同意就把警官带进房间来了?难道他知道杰西的世界已经完蛋了?他怎么敢在这个特殊的时间打扰他?

    “杰西吗?”

    “是的,我是。什么事?不能等等吗?我现在很忙。”杰西既刺耳又绝望地说,他仍然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杰西先生,我是麦考维警官。我恐怕有重要的事通知你。”

    “你要说什么?”

    “杰西先生,我们收到一个举报,一位女士说你给她打了一个下流的电话,也可以说是性犯罪吧,你有什么要说吗?”

    杰西很想嘘他,但实际上,他只是瞠目结舌地盯着这位警官,就像看着一条鱼。

    “你的电话留在她的电话录音里了。她没有说你直接打给她,她也没有回你的话。杰西先生,你有做这种事的癖好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杰西大声地咆哮道,他心里集聚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他把这几天来心中的恨意全发泄到这个好管闲事的警官身上。

    “杰西先生,你留下了你的姓名和电话号码,我不知道你想对她做些什么。”

    “谁?这个蠢女人是谁?她是不是一条丑陋的老母狗,整天都在幻想着男人去干她?”

    “不,”这个警官不无酸意地笑了笑。“她当然不像你说的那样丑陋,我必须告诉你,你已被禁止以任何方式去骚扰费女士,包括信件,传真和可视电话,以及私人拜访和任何电子通讯装置,甚至在第叁方的聚会上也不行。如果你这么做了,你就违反了我今天向你宣布的第“543/81903a”号条例,你明白吗?”

    “费妮琪?”

    “另外,你明天早上十点整必须到达朱区中心警察局,你还要带着律师,因为你可能要受到“恶意中伤厅”的指控。杰西先生,你明白了吗?”他伸手在胸前的口袋里拨弄了一下。“这次谈话我录了音的。”

    “这简直是在胡说。”杰西大声地说道,“你一定是搞错了,我确实同费妮琪电话联系过,而是我发现了一张与她有关的违法影碟。我并没违反法律。”

    “那么作为证据,你最好还是把这张影碟交出来。杰西先生,我保证我们会尽快尽好地弄清这件事的。”

    杰西盯着这个警官,趄趄地向房间的卧室走去。他的仆人仍一直站在那儿,像个白痴般嘻嘻傻笑着。这真荒谬,他的运气简直不幸到了顶点。他根本没对这种小事在意过,可是这件事一下子严重起来了,使他失去了往日的镇静。

    如果这个母狗将此事一路追到底的话,他可能真的会有麻烦了。当然,警察一定会听她的。不必怀疑,她和她那精明的丈夫已经给了他们不少好处。杰西走进卧室,在床上乱翻起来。

    那张影碟不在那儿。

    杰西极不耐烦地在房间里。找过几遍后都没有找到,他的血“腾”地涌了上来,他变得越来越急躁。这个警官跟着他来到卧室,斜靠在门框上,正冷冷地看着他的举动。

    “我一定把它放在起居室了。”杰西怒吼道。

    警察见他这副神情,已估计到事情不可能有什么起色了。这次,杰西又在起居室里到处翻找着,房间很大,里面有许多大的橱柜,他把一个橱柜都翻遍了。

    他还是没有找到。

    “也许你的仆人知道你把这张影碟放在哪了。”警官温和地说道。

    杰西像一个斗鸡般转过身来盯着他的仆人。这个仆人很尴尬地耸了耸肩,说:“我没有看到这张特别的影碟,也许你把它和你的收藏品放在一块了。”

    杰西检查了那几排放收藏品的壁柜,还是没有找到。他一下子像掉进了冰窟一般,浑身冰凉。

    杰西努力保持住镇静,“我不能马上找到它,”他对警官说话的声音明显软了下来。“它一定在这房间的某个地方,可是我的心太乱,我记不起把它放在哪儿了。”

    “你最好找到它。”警官说,杰西的仆人仍在一旁嘻嘻地傻笑着。“杰西先生,你一定要在明早前找到它,我猜它是你的一项重要证据。”警官直直地看着杰西,从他的眼光里几乎能看出,他已给杰西判了罪。

    杰西躺在他那张心爱的椅子里,他的头乱轰轰的,可是他不得不把他曾对费说过了些什,以及警官刚对他说过的话都一五一十地回忆一遍。嗳,他不能受到指控,他只是把影碟放在什么地方了,刚才虽然一时找不到,可是这张影碟能够证明是他举发了一件重大的犯罪,而不是像那个警官所说的骚扰了那个女人。他确定对费说了些比较冒犯的话,而且她显然也不像他所说的那样母狗,但是,他们也不能说他就做了什么下流淫荡的事情,就像……这个警官所说的犯罪什么的?杰西摇了摇头,努力想保持住清醒。他伤害了别人?他的耳朵也开始鸣响起来。他想如果他请个律师为他辩护,也许会没事的,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他抬起头来,眼盯着屏幕,看见水股票又向下跌了几点。他从椅子里爬了起来,去找那张已失踪的影碟。

    他找了一个多小时,这次他肯定了这张该死的东西没在他常放的地方。他又一次忽高忽低地找了起来,毕竟这张影碟能成为他无罪的证据。最后,他终于在他的夹克的口袋里发现了它,这只口袋上面有一个很小的,如果他把这个洞磨大了,这张影碟也许就从洞里漏掉,那就完了。他手拿那张影碟,高兴地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现在手里又有了这张影碟,真令人高兴,但它会使他陷入了怎样的麻烦之中。他很高兴明天可以把它交给警察了。他极力想回忆起自己什么时候把它放进夹克口袋里面的,然而就是想不起来。

    他又走到屏幕前去看股票情况的报导。他们在每次报导股票信息后的十分钟左右,会再重播一遍。他看见水股票更往下跌了几点。

    四十五分钟以前,他就已经失去了他的电脑网络汽车。而在这个警官来之前,他已经知道了,他不可能保得住他的房子,他就要从朱区给赶出去了,他将会成为一个流浪者。现在他明白他不得不卖掉他的公司去承担他的责任。

    他失去了一切,他没有任何亲人,他是一个可怜的人,还有糟糕的是警察认为他打了一个下流电话。杰西浑身都僵硬起来,他踉跄地走过去倒了一大杯酒,然后一仰头把酒全灌进了喉咙。他已无事可干,只有给自己倒满了第二杯,再一次把酒一口喝干。然后他想起了看影碟时的情景,他找到了一个报复那只母狗的方法。他要再一次放那张影碟,他会让她在影碟里乞求他的。然后,明天上午他会把这张影碟交给警察,要他们对污辱了他的好名声而郑重地道歉。他走进了他的私人影碟放映室……他的手滑向了身旁这个女人像丝绸般光滑的大腿。他特别喜欢这种感觉,冰凉的尼龙丝袜,温暖的肌肤和女人柔软的阴毛,以及女人那温热的隐密处等待他进入时的焦虑样子。

    她说:“是杰西先生吗?”

    “嗯,嗯。”

    “我有一个朋友,她很想见你。”

    “是蜜心儿想见我吗?”他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发。现在离午饭还早,他花了不少钱订下了这个座位,来这也只是为了一个慈善的餐会。身旁的她很漂亮,也很风骚,她非常主动地坐在了他的旁边,这使他不能抵挡住这种诱惑,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在身旁的这个女人的对面,有一个看起来很丑但显得很贞洁的女人,抬起身体对杰西说:“杰西先生,在这个社区,你是个令人尊敬的人,也是个非常重要的大人物。”

    “夫人,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杰西很温和很有礼貌地问。他的手仍继续地滑动着,这下摸到了他身旁这个女人,他新认识的女士朋友的阴蒂了。

    她轻轻地跳了一下,他真想拿出手来闻闻上面的味道。

    “现在你不认为该是我们社会的一些重要人物联合起来的时候吗?我们不该去阻止那些下流的举动和明显性感的服饰吗?而且,我们做的许多事情已经太过份了,所以我们不能再被称作体面社会的成员了,杰西先生,你怎么认为呢?”

    杰西捏了一下身旁女人的阴蒂,然后将一根手指滑进了她的yīn道。她迟疑了一会,然后把腿分开得更大了。杰西的另一只肥胖的红手掌放在桌子上,他用这只手拿起了一杯香槟,大口地喝了起来,这种酒真差劲,只适合女人和孩子们喝。他真想去叫一些啤酒来。

    “我认为你说得很对。”他真诚地说。“女人们穿的衣服也太露了点,啊!在几年前她们穿的衣服就把奶头露出来了。这很不好,已经根本不是流行不流行的问题了。”

    这个老女人得意扬扬地笑了起来,“这真是太好了,碰上了一位像你这样体面和有礼貌的先生。”她说。杰西的手指仍在yīn道里钻动着,他的脸上还带着微笑。“朱区已有了堕落名声,”老女人接着说:“我们要把它清扫干净。

    ”

    杰西身旁的那个女人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然后慢慢地向上移动,最后停在他的裤裆处用手抚弄起来。杰西向身旁的女人靠了靠,这样他另一旁座位上的人就注意不到他们的动作了。

    “我正在考虑发动一个社会改革运动,”这个老女人激动地伏在桌子上,伸长了身体说:“社会的道德改革将会带给人们合乎礼仪和谦让的举止,这种改革一定会被公众所接受。”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杰西诚恳地说。他身边那位女人已将他裤子拉链解开了,她的手伸了进去,他感到她在用手指甲刮着他的yīn茎。他的yīn茎跳了出来,他知道不管他现在怎样努力都无法使它再回到裤子里去。

    “杰西先生,作为创始成员之一,我能指望你吗?这将是我极大的荣幸。

    ”她可爱地笑了笑,同时抬起手来用一块手帕擦了擦脸,可以看到她的手上戴了一个巨大的钻石戒子。

    杰西觉得他的包皮翻了上去,他拿了一张餐巾纸垫在腿上以免弄湿裤子,现在他把手从她的裙子里抽了出来,他得集中精神和这个老女人谈话。

    “冯。摩丝特莉夫人,还有其他的人表示过兴趣吗?”他说,他感到他的guī头上开始分泌一些东西来,他身旁的女人时而捏一捏他的yīn茎,又时而轻轻地拉一拉,然后再用指甲去刮他的guī头。

    冯。摩丝特莉夫人开始列一张杰出人员的名单。杰西感到自己的yīn茎颤抖起来,他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然后靠在桌边。

    “胃痛吗?大概是消化不良了。”老女人发出了尖尖的声音。“我去给你拿一些药吧。”

    “我的餐巾掉在地上了。”杰西旁边的女人说了一声,就滑下她的椅子,钻在了桌子底下。

    杰西跳了一下,他的脸涨得通红,桌下的女人正在吮吸他的yīn茎。这时,餐会主席站了起来,准备发表他最后的演讲,大家很有礼貌地开始鼓起掌来。

    杰西感到他的yīn茎被吮吸得越来越强烈了,然后她松了口。

    钻出了桌面,她一张脸红扑扑的,可是她的嘴却带着妖异的荡笑,她的一只手仍抓在他湿湿的yīn茎上,不停地抚摸着。这时,餐会主席开始了他的演讲,他描述了他们事业的宏伟前景,然后又对所有的赞助者表达了他深深的谢意。杰西不停地喝着香槟,然后再叫侍者给他倒满,他感到很快乐,他就要达到高潮了,这时,他听到了身旁女人在小声对他说话,他转过头来。

    “我要送一件礼物给你这个可爱的男人。”她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

    “我也要给你一个。”杰西小声说。他的yīn茎胀得更大了。她的手很熟练地抚弄着他。

    “但是件必须找到它。甜蜜儿。”

    “它藏起来了?”

    “猜猜看,它藏在哪里?这下你得好好去想一想了。”

    “我想我能找出来,埋宝藏吗,啊?”

    “只有你能发现它到底藏在哪儿了。”她的嘴几乎要贴到他的耳朵上面,她在假装着集中精力听餐会主席演讲。

    杰西终于射了出来。她迅速拿出一张餐巾纸垫在guī头下面,接住了射出来的精液,幸好他的裤子还没有被弄脏。他开了眼睛,感到一阵前所未有地放松,紧接着一股暖洋洋的舒适感传遍了全身。他舔了舔嘴唇舒坦地出了一口气。

    他身旁的女人用餐巾纸擦了擦他guī头上残留的精液,然后把手撤了出来,杰西赶紧把yīn茎放回裤子里,拉上了裤链。他觉得自己渡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餐会主席作完了演讲报告,所有的人都鼓起掌来。“你的朋友怎么样了?

    ”杰西问。

    “她很像我,她与我有一样的品味,我跟她谈到过你,她非常想见你。”

    杰西又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摸索着找到她的阴门,紧接着,就把手指戳进了她的yīn道。他的手指用力向里戳去,同时,他看见她的眼睛透射出快乐的光亮。在餐会开始的时候,人们是一个挨一个地坐在自己的位子里的,他根本不认识身旁的这个女人。没等他开口提问,她的手又一次伸进了他的裤子里面试探着他yīn茎的反应。

    “你又不认识我,怎么能把我介绍给你的朋友呢?”

    “可是我确实告诉了她。要知道,在结婚前,我在色情酒吧里做事,这是我的一个密,因为你也知道现在的人是如此他妈的势利小人。但是我认识你,你叫杰西,而且是个很有趣的人。我总是想能再一次遇到你,当然,我现在已是一个令人尊敬的人。”说到这,她停了下来,同时,身体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杰西能感觉到她毛绒绒的阴部在他手里变湿,同时那里面还在渴望着什么。突然他摸到里面有个坚硬的东西。他用手指钩住了它。

    “我想你已经找到我的宝藏了。”她凑近他小声地说。他感到那个小小的坚硬的东西快要被抠出来了,终于他把它从她那可爱的、由湿粘粘的肌肉密切包裹着的里面拿了出来。

    他把它放在桌子下,用拇指擦干净了上面的分泌物,然后看着它。“一粒珍珠?”他好奇地问。这东西就像是凝固了的奶油,带着丝绸般的光彩温暖而又光滑。

    “我的丈夫是一个相当富有的男人,但是我只喜欢你,杰西先生,当我还是一个可怜的色情酒吧侍女时,你对我恨好,现在我要反过来对你好。我的朋友也要这样做,杰西先生,她非常像我,也很慷慨。你看,她有点不耐烦了。”

    杰西举起了这粒珍珠并把它放在鼻前闻了闻,它真是一粒非凡的精品。他冲身旁的女人笑了笑,他感到自己的骨头都酥了,他感到了亲切、富裕、性和重要的爱心。

    “那縻,作为一个创始者成员,我能指望你的贡献了。”对面的那个老女人罗罗嗦嗦地坚持说道。

    “你可以完全信任。”杰西说,“我完全赞成道德改革的。我们要把朱区彻底清扫干净,一切太肮脏,真没有人知道它到底脏到什么程度了。”

    “我也赞同。”他旁边的女人说,“冯。摩丝特莉夫人,你能把我也算上一个吗?我们需要保持住事情的体面。”

    红色的方块闪了闪,里面的那些人物在慢慢地消失,杰西发现他又回到了这丑陋的现实。好容易他才割断刚才的影碟世界,重新面对他的处境,然后他把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在头脑里重新整理了一遍。他的财产全毁了,两个星期内他必须把全部的东西都拍卖掉。在明天,他还要去做一件肮脏的事情,他要把影碟交给警察去证明费妮琪在里面,这样他就不算打了一个下流的可视电话。

    这真可怜,对这张色情影碟,尽管给他造成了如此大的伤害,可是他还是希望没有人用过它。

    一股冷气冲上了他的头,他感到自己就像浸在冰水里一样全身都凉透了。

    第一次他感到了真正的恐惧。

    这张影碟,费妮琪,一切都重新不同了。

    他把影碟退了出来,仔细地检查着。他没有放错影碟,就是这张无赖,没错,弄污的标记和其他的地方都一模一样。他拿影碟的手开始颤抖起来。他刚才不是和费在一起,而费以前是在影碟里的,那么她这次是在哪里呢?

    杰西流下了眼泪。他开始大声地咒骂起来,他要割断费的头,他要碾碎这张影碟程式设计者的脑袋。这里面还有好几个程式吗?他看不到里面的程式,更不清楚别人是怎样写这些程式的。如果警察也不知道怎样去检查它又怎么办呢?看样子他还是要请一个律师。

    杰西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再一次振作起来,可是他仍感到有点冷。他把影碟放在口袋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大口地把它喝了下去。

    他的思路变得清楚起来,这张影碟可以自我辨别环境,可是他的财务状况却不可能变了,他破产了。他一生中许多想当然的东西也将结束了,他再也没有钱去这些年来一直喜欢去的非常密而又有趣的妓院了。他也不能像一个大人物一样,偶尔去色情酒吧显示他的慷慨大方。而为了得到一个女人,他就必须非常辛苦地去恳求她。

    可是,对这种百般的讨好,以及廉价地赢得她们的欢心,他不喜欢,其他人也不会喜欢的。

    他要去开他的电脑网络汽车,即使里面没坐着女人也行,当电脑网络汽车开到每小时二百多英里时,他的感觉也会相当不错的。杰西另外拿出一瓶酒,打开瓶盖,倒进酒杯里就喝,他需要刺激、需要疯狂。

    也许当这些电脑网络汽车还在的时候,他可以利用一下它们,他还可以去一次妓院,他要把电脑网络汽车开出去,他要把它开上天去,也许这将是一种非常美妙的感觉;也许干脆把它驶入大海,去领受一下海浪的冲击。杰西又倒了一杯酒。

    嘿,这真是个不错的主意。风风光光地结束自己的生命总比苟且偷生要好。

    杰西又喝了一杯酒。他把影碟放在桌子上走向了门口。到了门口,他停了下来,感到心里非常地烦躁。然后他又返回身去,拾起了影碟。

    这一次他以为已紧紧地抓着这张影碟向门口走去了,其实他又精神恍惚的丢掉了它。他迳直走进车库。他的电脑网络汽车正发出银色的光亮等着他,这些鬼东西真是太漂亮了,杰西赞赏地叹了一口气,钻进了那奢华的车里。他起动了引擎,并给电脑下达了指命。他的手指犹豫了一下,刚才所有的想法又重现在他的眼前,他慢慢地重新下达了指令。电脑闪了闪提出了质疑,杰西给它下了一条不正常的指令,它要再确定一次。这辆巨大的电脑网络汽车终于猛地跳了起来。悬浮在空气垫上,它激烈地颠簸着冲向公路,杰西已经对电脑下达了最大速度的指令。他在车子里不断被颠下座位,一直到车子达到最大的固定速度后才稳定下来,电脑网络汽车呼啸着驶上了公路,给黑夜里留下了一道银色的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