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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弯着膝盖,跪着尽可能向后挪到那房间的角落。她睁大眼睛,露出眼白,充满了恐惧。
那四个家伙都走进了房间,惠彼特站在最后面对她说。
“我们要强奸你。”他简单地说。
“第一个是我。”朱特急切地说,珍妮颤栗起来。
“我也要第一个上。”迪克感到不公平地大叫道。他是唯一没有和那个老城区里的女孩子搞完的人,而他们都得到了满足,他想他应该第一个上。
“我可以第一个上去,然后最后一个下来。”夫瑞特自豪地说。他在趾高气昂地指手画脚着,一副老练的样子。
“每个人只要喜欢,都可以随时强奸你。”惠彼特直接对着珍妮说,“或者我们放你走,这是你的选择,小姐。”
“也许她喜欢这个好主意。”朱特说。
“是的,也许。”夫瑞特也急切地说,“她不相信我们的能力。”他们已开始解裤带。
“她会相信我们的。”惠彼特说,他用最大的耐心等待着。他正利用这种方式使这帮家伙激动起来。并且他也就是利用了那个老城区的女孩来使他们不会失去控制。但这个唐区的女孩于不合作的话,他就必须决定;冒着失去那帮成员对他失去信任的危险放了她,或者他自己冒着触法的危险犯法,永远躲藏在这个老城区里。
“我不会出卖我的朋友。”珍妮呻吟地说。
“但他们把你送给了我们。”惠彼特较聪明地说,他的话似乎很有道理。
“我不明白你说的话,如果你不交出那影碟,那为什么不放我走呢?为什么你们把我带到这儿来?”
惠彼特决定不再隐瞒他已经失去了那影碟,让她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告诉我他们是谁,”他说,“那就是我所要问的问题。我们丢了那影碟,我们需要另外一个,如果他们给我们另外一张影碟,我们就放了你。”
珍妮盯着他,同时迅速地思考着,“那是唯一的一张影碟。”她说。
“噢,撒谎。”朱特狞笑着插口说。
“我不会相信。”惠彼特说,“如果有一个,就会有另外一个,这是很显然的道理,除非张张影碟是你的朋友从哪儿偷来的。你必须告诉我们。”
“不。”珍妮低声地说。
“我们给你一个小时时间考虑。”惠彼特大声狠狠地说。“然后如果你还不开口,那我们可就要玩一种游戏了。”
夫瑞特蹲了下来,把他的手放在地下,迪克也和他一样,他们开始在房间里互相打闹,嘲弄。那朱特拍着手掌,他看起来很高兴,对他们的娱乐很感兴趣。而惠彼特忧虑地看着他们。他们都是好孩子。然后他又看着珍妮,并且感到有一点满足,虽然很勉强。在她的脸上出现恐惧的表情是很正常的,她的嘴唇向后缩着,张着嘴,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地盯着他。她又向后动了动,靠在墙脚处。
她僵硬的姿式,强烈的恐惧,使他转过了头,看着地下。这时一个男人站在房间的门口,双腿分开,支撑着一个强壮的身体,双臂抱在胸前。他很高大,也很凶猛,带着面罩,头上系着一条红色的带子,他的胸膛裸露着,上面布满了胸毛,并且他的肩膀闪闪发光,就像皮肤下充满水晶一样,浑身充满了发达的肌肉。他就是这样的强壮,这样的有气势,有一种强大的威力。
他穿着一条皮裤,看起来就像一个海盗。
那帮家伙安静下来,挤成一团。他们知道有一些残暴的家伙住在老城区里,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模样。他们从没有碰到过。尽管他们是四个,而他只有一个,他们还是本能地意识到他们的处境很不利。
“我现在将带她走。”那个男人说。
那轻蔑的口气深深刺激了惠彼特,“她是我们的。”他说,“你给我出去。”
那个男人走进房间里,凶狠地打着惠彼特。珍妮尖叫起来,他实在太野蛮了,她清醒地意识到她必须现在逃走。如果她在那群小家伙手中,她还有可能回去,但如果落到那个男人手中,那她就完蛋了,她将会被带到老城区的深处,并且永远消失在那里。
那个朱特拔出他的小刀,并且朝那个男人刺了一刀,他立刻被扔到一边,同时迪克也被推倒了。血从那个男人的手臂上的伤口上流了出来。他的手臂和手几乎能打倒任何人。当他停下来时,那四个人都被像玩具似的倒在地上,紧紧地靠在那破房间的墙脚边。那个男人从他的腰带上拔出一把匕首,走了过来,把珍妮身上的绳子割断,紧紧抓着她,把她扶了起来。
“他们伤害了你的身体了吗?小妹妹。”他冷冷地说。
“没有。”惠彼特急切地抢着说,他被打惨了,并且嘴唇有点肿,但他知道,他必须在事情变得复杂之前清醒自己。
那个男人轻轻地摇了摇珍妮。恐惧使她完全软了下来,就像一个布偶。“对吗?”
“是的。”她呻吟着说,“但他们正准备这样做。”
那个男人高兴地笑了,“现在不会,他们不会伤害你了。”
“我是唐区人。”她请求说,“让我走吧,否则警察会来的。”
“那些警察不会来的。”那个男人说。“他们太敏感了。”他开始拖着她朝室外走。她往回拉,并朝惠彼特无助地大叫着。那个男人抱起她,把她扛在肩上。他转过身来,冷冷地朝惠彼特笑笑,使他们不敢来攻击他。
惠彼特垂着眼,避开他的眼光,他知道他自己被打败了,那个男人太厉害了,他就是惠彼特心中的偶像。
外面已完全黑了下来,并且还下着小雨,一阵阵沙沙约雨声,使他们既看不到什么,又听不到什么。珍妮让雨弄湿了发热的皮肤,并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恐惧。她知道,她现在必须保持理智,使自己清醒,也许她能和他沟通。
他把她放在地上,“你能行走吗?”他温和地说。
“让我走吧。”
“我是威尔,珍妮,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这么长时间,”他脱下面罩,“我只是今天才发现你失踪了,现在你还能行走吗?我们需要赶快一点,这个老城区的夜晚是很可怕的。”
“威尔?费的朋友?”
“是的,我们曾见过一次面。”
“是的,你是一只野兽,你怎么能那样对待那些孩子?”她完全不讲道理地发着飙。一个从她的世界里来的男人、如此的野蛮对她来说完全是一种侮辱。暴力是一种野蛮、不开化、精神落后的象征。并且更重要的是威尔是一个成熟的、受过教育的男人,但他竟然对那些从哈佛威来的愚蠢的孩子做出这样暴力。他就像一条吃生肉的鲨鱼一样,她开始要呕吐。
“现实一点,小姐,那些孩子绑架了你,不要出卖我。”
“为什么你不带一些警察来?他们会被关进监狱里的,根本不需要毒打他们,你喜欢暴力。”
“我们可以以后再争论吗?”威尔几乎是很有礼貌地说,“我们必须离开这儿,这儿太不安全了。”
“你就像他们一样坏,”珍妮说,脚下一滑,几乎摔倒在他身上,“更坏的是,你知道有更好的办法。”
他不再回答她,只是迈着大步向前走,她的身体很虚弱,几乎赶不上他,他是一个野蛮人,这简直在炫,穿着这样愚蠢的衣服,来这儿救她出去,就像一个老式的英雄人物。她可以被警察救出来,并且现在可能躺在医院里了,然而现在她必须穿过黑暗,头上淋着雨,和这个野蛮人圭在一起。
她跌倒了,大哭起来。然后坐在地上,抚摸着她受伤的脚。他在她身边蹲了下来,看了她一会。
“你还能走吗?”他焦急地说。
“你还有什么可感到害怕的?”她蛮不讲理地说,“你会认为那伙人会追赶我们?”
“我来背你。”他说。
“不。”她不要他的手伸过来。
她感到他变得僵硬起来,他就那样蹲着那儿,像狼一样抬起头,闻着空气里的气息。很慢很慢地,他没有丝毫放松,“上来。”他命令地说。
当他站起来时,珍妮突然知道这个男人的重要性。他浑身发达的肌肉,高大的身材,是那么坚强有力。不管怎样,他和那些温和的男人是多么的不同。
她从来没有碰到过像他这样的男人。在她生活中的男人都装得那么温和、那么有礼貌。
她看到现在他们并不孤独了。
那些人就在那一片开阔的广场上站着,威尔放下珍妮,注视着他们,紧张地站在原地,他的手拉起腰带,把手插在腰带里,来回地摩擦着,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手,只觉得那儿有许多手似的。
威尔挺了挺身体,站直了,“我命令你们立刻走开。”他冷冷地说,他的声音很有威力,充满了威胁。
“没有命令。”一个轻轻的冷冷的声音戏弄地回答道。那声音像是被压缩过似的,很平静,很自信。那个人轻轻向前移动,把脸对着威尔。
“我们就要走了,并且也不会回来,我们有许多要紧的事等着。”威尔说。
“没有什么紧急的事,你必须通过我们的领土。”她说。
“你无知透顶。”
“无知有时就是危险。”她说,“你叫什么名字。”
“狼。”
“不错,一个好名字,犯罪真是可怜,狼。”
“我们就要回去了。”威尔认真地说,“否则就战斗,像你们所希望的那样。”
“我们有许多人。”
“我明白这一点。”
“你打不赢的。”
“是的,但你们要付出相当的代价。”威尔拔出身上的匕首。
“你不能和女人战斗。”珍妮在边上愤愤地说,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
威尔用脚踢她。
“让那个女孩说话。”和威尔说话的那个女人说,并且已不是那种戏弄的声音了。
珍妮想移动一下,但她感到威尔紧紧地抓着她,他的手指似乎深深地擂到她的肉里。“我是被从唐区绑架来的。”她清楚地说,“这个男人……”威尔紧紧地用手压住她,她感到一阵喘息。
那个女人立即开始攻击他。他从珍妮身边跳开,拿着匕首向前,但她们有二十多人,她们一边大叫着,一边围成一睹人墙,把威尔紧紧地包围起来。
过了一段可怕的时间,珍妮想她们会杀了威尔的,她们是那么强悍并且训练有素,这些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也许威尔比她更了解这个老城区。过了一会,她看到他在她们中间开始摇摇晃晃起来。她们就像响尾蛇抓老鼠一样抓住了他,并用链子拴住了他。
她们的首领,那个和威尔说话的女人走了过来。当她走近珍妮时,珍妮被她奇怪的外表吓了一跳。
那个女人剃着光头,脸用各种深色的颜色精心化装过,更加突出了她的眼、颧骨和嘴。她披着一个小小的,系得紧紧的斗蓬,只盖住了她的肩膀,拖在肘部。另外一只肩臂裸露着。在斗篷之下,她穿着一件紧身的斜肩黑衣,因此有一只乳房裸露着,在暗淡的光线下,乳房的皮肤很苍白,上面有一个黑黑的乳头。
“走吧。”那个女人冷冷地说。
“我……”
“走吧,你不会受到伤害,我们不和女人争吵。”
“他会怎样?”
“那不关你的事,走吧。”
她转身离开珍妮。珍妮站在那儿不知所措,她的一只脚很疼痛。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威尔自己也沈默着,那些女人拥着他。并且和她们一起迅速地消失在夜色之中。珍妮似乎能听到那链子发出的声响,以及那些斗蓬发出的沙沙声。然后只剩下她一个人在黑暗中。
威尔沈默地、顺从地跟随着那些人后面。他正好阻止了珍妮去说他不是从这个老城区里来的。如果她告诉她们他来自唐区,那就会置他于死地。尽管他现在还不能保证他以后会怎样,但他知道这些女人,不过不是从他亲身经历中得来的。她们是亚玛贞人,一个生活在这一带的女性部落,她们要任何一个男人远离她们,以及她们的领地。除非有时她们需要一个玩物。如果一个男人冒犯了她们的信条,只有被她们使用完后才能放他走。他不知道他在她们惩罚名单上,还是在玩弄的名单上。他宁愿是前者,尽管她们凶残、嗜杀的名声和她们美貌一样有名。
他不是一个向残暴低头的男人,然而当必须进行搏斗时,他不会逃避和一个男人或一群男人的撕杀。但现代他必须要和这群女人奋战就觉气馁,他知道他不可能打败她们,她们的人数也太多了,何况她们是受过训练的一群武士。
而最要命的是他对女人有所顾忌。他咒诅他的这种软弱,她们不会怜悯他的,他会被愚弄地满足她们的性欲。
走了一段时间,她们来到一座楼房前,她们推着他走了进去。威尔发现他现在是在一座四周都是高楼的天井中。这座楼房有好几层,并且十分破旧,窗户没有玻璃,墙脚到处是垃圾,墙壁又脏又破。这些楼房竟然还有电,那是因为电力很便宜,不值得去切断它。在楼下的一些窗户里透出亮光,而楼上面的窗户都是黑洞洞的。一些大梁在那建物顶上伸出来,就像是伸出的四肢。
她们在威尔身上又如了一道新铁链。那双手臂被铐在一根长长的通过他肩上的金属上。他的颈子能感觉到那金属的冰凉。她们把他靠着墙,然后就不管他了,她们懒懒地,舒服地坐在那天井中央一堆火的四周。
她们开始吃东西,并且来来往往,进进出出,显然她们在轮流出去保卫她们的领地不破侵犯。已是深夜,而威尔还站在那里,他的手臂向两边伸着,尽量使自己感到舒服一些。
终于,那个女首领走了过来,她身边站着两个副手。她站在威尔面前考虑了一会,然后她说:“把他洗干净,再带过来见我,我们要看看到底抓到了什么?他可能是一个很好的野兽,或许能很好地满足我们的需要。”
“我不是供你们享受的野兽。”威尔咆哮地大吼。
““肉”在说话了。”她大笑着,然后转过身消失在那建物里。
接下来威尔的屈辱开始了。
他被带进那座楼房,通过一段楼道,走进一间浴室。她们把他的链子松开。她们之中有些人穿着拖地的白色长袍,她们有着长长的头发,在窃窃地笑着。那些穿着黑衣服、头发剃光的女人站在房间的四周,手里拿着刀和矛,守卫着。
那些穿着长袍的女人脱光了威尔的衣服,而威尔也看到了早就为他准备好了一池洗澡水。她们一边大笑着,一边戏弄着。她们的手在他的身上一边拍打,一边玩弄着。如果在另外一种情况下,他会很高兴有这么多美丽的女人在一起陪伴他。
他走进温暖的、散发着香味的水中,眼睛闭着、躺在水里。那些女人手里拿着海绵,开始洗刷他全身结实的肌肉。这样就非常不妙了,他开始有了反应,他努力想放松,但他不可能阻止对她们这种搓揉的性冲动,这使她们更加大笑起来。在这样一个温暖的、充满肥皂泡的水里,他发现他根本不可能阻止自己的勃起。她们笑着、打闹着、搓洗着他勃起的yīn茎。与其说洗,倒不如说是抚弄。
终于,她们要他站起来,开始用毛巾擦干他的身体,这样那些女人在他身上引起的性冲动再也隐藏不住了。然后他被带到另外一个房间,那房间地下到处散落着温暖的、丝绸制的,像天鹅绒一样软软的厚垫子,空气中散发着香味,并且能听到一阵阵缓慢的、诱人的轻音乐旋律。威尔擦干了的皮肤和头发散发着凤仙花的香味。他被留在这里,其他人都出去了,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站在那儿查看着四周。他看不到一扇窗户,因为四周墙壁上都悬挂着布帘,他试着打开房门,发现它已被锁住了,他肯定外面一定站着门卫,他是逃不起的。
他开始回想他的过去,因为他已确信自由已完全消失了。这本来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事。他早年生活是那样的保守,后来突然变成了一个大盗,一个生活在老城区里专门袭击电脑网络汽车的大盗,再后来,由于费妮琪的帮助,他又完全变成了一个新人,又变得受人尊重了,并且在唐区和朱区工作得很顺利、很成功。
他从来没有向费承认过生活很单调、很空虚。除了费,他觉得生活中所有的女人是那么平淡,无创造力,并且是那么的罗嗦。如果他突然表现出他的本性,她们就会被他吓呆了。他已经这样控制自己五年了,现在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他所生活的世界完全没有激情。珍妮对他的反应是最典型的。
也许这种结束方式是合适的,作为那些女斗士的玩物,最后过着那种屈辱的生活,这似乎部是命中注定的。他完全相信那个女首领会疯狂地和他做ài,如果他拒绝和她们合作,那么她们会废掉他,但他本来的生活也就像癌细胞一样吞噬着他,现在他就辉煌一下吧。
珍妮太可怜了,她可能会活着逃回唐区,虽然她冒险过程有一点不顺,但在他想来她恨本就没有一点伤害,她看来很好,她那大大的坦白的眼睛后面似乎隐藏着一种微妙的东西,甚至她自己也没有发觉。她是一个床上尤物。几年前一次,费把威尔藏在她的办公室里,使他偷看到她们自娱的方法。他一直记得那场景,它们一直影响着他,那两个女人在一起扭曲着,用手,用舌头,用嘴唇使她俩同时达到了所要的高潮。并且威尔也知道珍妮对罗洛也十分热情,他们也经常在一起玩这种游戏。
威尔对罗洛有一种矛盾的看法,在他的内心深处有一种嫉妒,因为和一个经常与另外一个男人享受乐趣的女人做ài,他从来都觉得不舒服,女人喜欢这样,可是男人不喜欢。在费面前他只是假装着喜欢这样。威尔知道费所说的和所做的任何事,对她来说,罗洛是一个男人,并且和他在一起她很满意,她就会把威尔和其他情人冷落一边,情人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性机器。
也许珍妮一直想要那家伙,所以她对威尔是那样的冷漠和无情,只因为他不像罗洛一样。这愚蠢的小家伙,她对他来说太年轻了,然而他感到有一种欲望,他希望能到她那长长的粉红色的大腿之间,然后分开它们,进入她的体内,占有她,要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xìng交,是多么炽热,多么满足,多么辉煌。在xìng交过程中,她可以忘记自己,看不见自己,只是让自己浮起,使自己完全地满足、升华。
威尔又嘲笑自己,他到了这么大年纪竟然变得有一点诗意了。
门打开了。她不再穿着她那黑色的斗蓬,但也仅是一点小小的变化。她穿着一双长统黑色的皮靴,她黑黑的大腿很圆很粗她那儿没有完全被衣服盖住,实际上在她臀部下面所穿的只是一条带子。裆下变得稍微宽了一些,的确,他也能看到那黑色发亮的带子下面她突出的、剃光了阴毛的阴户被涂成了蓝色。当他看到这些,他自己的yīn茎开始有点反应了。
她的上半身穿着他曾见过的那种紧身T恤,T恤沿着肩膀被剪成一半,一只丰满成熟的乳房完全暴露了出来。那乳头也被涂成蓝色,一种很深的蓝,突出了乳头下面黑色的乳晕。她戴着一双长长的黑色的皮手套,一直到肘部,并且她没有脱下它们的打算。
“你知道我要什么。”她用命令的语气对他说。
威尔舒服地躺在那些垫子中间,“我知道,你需要什么?”他低声地说。
“那些沐浴的侍者告诉我说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谢谢她们的款待。”威尔有礼貌地说。
“你说你叫狼?”她看着他,眼光里有一点凶恶,“对我来说,我应该以前听说过你。”
“这些年我到另外一些城里去了,那就是我为什么不知道你们的规矩而冒犯了你们。我正在帮助那个唐区的小女孩,否则我会很小心的。”
“她并不喜欢你的帮助,这是我们的看法。”
“唐区的女孩子总是这样愚蠢。”威尔冷冷地说,“然而她能回到属于她的世界就太好了,如果她受到伤害,就会惹很多麻烦,虽然这些麻烦不是很快出现,但一定会有的。”
“你怎么知道关于她这么多的情况?”
“这是我的事。”
那个女人慢慢地在他面前跪下,皮靴发出吱吱声,“现在你的事也是我的事。”
“不。”威尔反抗地说。
“违背我对你没有好处,狼。”
“我知道这对我没有好处。”他朝她微笑地说。
她爬过来,轻轻地把手掌含在一起,“我喜欢你,狼,我死后你就会变成一个女人。”
威尔靠向她,用手抚摸着它的颈子,她像埃及人一样涂了眼影,他看着她的眼睛,“你怎么会遇见死亡。亲爱的。”
她高兴地笑了起来,然后把手套脱掉,用手抚摸着他的肋部,感觉到他十分野性的体毛,她挪开他的手,开始用嘴唇摩擦着他的嘴。
开始是轻轻地摩擦,探问似的,当她感到他的嘴唇分开之后,就张大嘴,紧紧地贴了上去。
威尔发现她很会接吻,很强烈、也很熟练,他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危险的处境呼唤着他的性需要,使他刺痛。他感觉到了她的威力,她的自信,她充满野性的触摸。她使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这是一种自我陶醉,他需要她,他开始兴奋起来,在这儿不需要克制,不需要伪装,不需要掩饰自己强烈的性欲,也不会伤害一个弱者。当她的身体和他交织在一起,在他裸露的身上搓动,手不停地在他后背上上下下轻轻地抓着他时,他的呼吸开始加快了。
他向她弯着身体,把她压住,完全控制了她,他的嘴很粗鲁,有一种命令性,他的手指深深地抓住她的肩膀,使她紧紧地贴着他,他感到她那裸露的乳房撞击着、摩擦着他。他突然把身体向后,离开她的身体,抓住她的乳房,吸吮着那涂成蓝色的乳头,然后他张大嘴,把它深深地含在口里开始用劲吸吮,那经过装饰的乳房上的肉被深深地含在口中,被狠狠地吸吮着,他发现她的乳房上纹有花纹。
她开始喘息了。他的手向下滑动,他感觉已进入到她下身那奇怪的衣服空隙里,他的手指在里面滑动着,他找到了她光光的像山丘的一样的阴阜,以及那阴阜上的皱折的裂缝,他的手指更加急切地深入,触摸到她的阴蒂,当他紧紧地捏住它时,她开始炽热起来。他继续滑动着手指,终于伸进了她的yīn道内,并不停地用手指在yīn道里抽chā。那湿润的、软软的光滑的yīn道紧紧地吸吮着他探索的手指,就好像他的嘴吸吮她乳房上的乳头一样。他一直这样吸吮着,抽chā着,已经感觉到她在他的攻击之下开始颤抖起来。
他呼吸急促地停了下来,看看她的脸,对她说:“脱下这该死的东西。”
“不。”她睁大她那充满热情和欲火的眼睛,坚定地拒绝说,“我们发过誓,我们一旦穿上这“开夫达”,就再也不脱去。”她摸着她身下的那条带子似的衣服接着说:“在我们这个部落里,如果这样做是最大的不忠诚。”
他不知道她使用的那个词,但意思很明确。他粗鲁地把她推开,以便能看看怎样才能对付穿着这样东西的她,对如何玩弄她的身体,他一点也不感到惭愧,因为如果他不这样继续做下去,他就会被处死。这种意识使他很兴奋,这符合人类生活中的最高境界。
当她四肢摊开地躺在垫子上时,她的双腿分开了,使那带子之间的裂隙变得很宽,并且她那黑黑的、十分淫荡的、闪闪发光的阴阜在他的面前裸露出来。他用手指打开她的阴阜观察。她的反应一点不忸怩、做作,她所知道的只是很放纵的欢乐。当他粗鲁地摸弄她时,她弓起了背,发出呜呜的快乐声。他也看到她的下面也涂了色彩,也许那儿的皮肤被染过色。她的阴阜像草莓一样的紫色。他尽可能地打开她的yīn道口,使它变得很宽,以便能深深地窥视里面,他看到那儿的颜色是自然的深红。
他轻柔地、自由自在地玩着她的阴蒂,它还没有完全变硬,发出粉红色的光泽,威尔笑了起来,低下他长满男子汉气魄头发的头,开始吸吮她的阴蒂,直到她开始扭动起来。
终于他向前靠近她的腿,他的yīn茎勃起着、抖动着,需要满足。她抬起腿向后曲起,这时他开始要插进去了,他现在已不顾死活了,他也不管开始看到她时,这个女人给他的伤害,也不想对珍妮的气愤了。他已不顾任何事了,只是体验着、感觉着他身下这个女人火热的部分,在那里他可以得到满足,得到放松。在她的两腿之间有一团火,尽管这团火可以被他的屈辱浇灭,也可以使他死亡,然而他必须弯身向前,燃烧,然后才有结局。
他的yīn茎向前推进,进入,当他平稳地插入时,它的yīn道令人销魂地包围着他的yīn茎,紧紧地挤压着他的yīn茎,使他的yīn茎四周有一个相同的压力。肯定不经常有男人进入她的yīn道,他猜测,因为她的yīn道很紧。他的yīn茎终于完全进入她黑暗的、火热的yīn道内,紧紧地粘着它,然后威尔轻轻地摇动着,向外抽,然后再深深地插进去。
他一边把yīn茎插入她的yīn道内,一边骑在了她的身上,他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最后一次xìng交,当他的yīn茎拔出时,他没有带回任何东西,于是他更加野蛮地一次又一次抽送着,因为他要满足自己的需要,完全在这其中陶醉、麻木,然后她们要怎样就怎样。除了这xìng交、喘息和身体的撞击,在他的生活中任何事都使他失望,他不会对这个性伙伴让步。
只有一个女人会使他像这样完全彻底地满足自己的性需要,在他给她一种满足同时,她也使他得到满足,但是她却喜爱她该死的丈夫。威尔又开始嘲笑这些想法。和那个亚玛贞人首领xìng交就像是对xìng交的告别、对生活的告别一样。他感觉到她在抬起、迎合他,然后又落下。突然世界开始旋转,他已达到了高潮的顶峰。
高潮过后,他还在那儿弓着腰,他的yīn茎渐渐地在她的yīn道里平静下来,偶尔还有高潮过后的抖动。他的腹部感觉到很温暖,也很清爽,经过激烈的搏斗之后,他有一种平静之感。
使他奇怪的是,她把他推下来,把手插进他的头发里,同时抚摸着他的颈子。她能感到他已败下阵来了,因为他已接受了她们不平等的对待,她完全战胜了他,掌握了他的未来,只除了他的思想是自由的。
在她的脸旁,他的肩膀泛着光。因为他们的热度,他的皮肤上流着像水晶似的汗珠,发着彩色的光。现在她正吻着它们,用脸摩擦着他的皮肤,她翻过身来,爬到他的身上,感觉着在她身下的潜在威力。
“我一直不后悔我们的方式。”她说,“我们有我们的目的,而这是一个好的目的。”
“不要给我你的乳头,亲爱的。”他懒懒地,带有侮辱性地说,头远离她,尽管他们还在紧紧狂热地搂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然后她说:“我现在必须在你身上做点记号。”
“什么记号?”他不耐烦地问道。
“一般我们允许吃止痛药的。”她说。
他睁大了黑色的眼睛,毫无兴趣地看着她。她看到一些小小的金属片在他褐色的虹膜里闪光,由于很近,她可以看到他的一只眼睛有一点古怪,好像从前它受过伤。
“我们用这种方式做一个记号。”她说着,裂开嘴,露出她的牙齿。
他注视着她,他看到了她上面的大齿,它有一般牙齿的两倍大。
“他们都留有记号。”她困难地说,“我现在必须把它注射到你的皮肤里,表明你是属于我们的,没有人敢碰你。”
“你发疯了。”
“我是发疯了,狼,这是我们的方式。”
“一直到我死?”
“在你死之前,我的好朋友,我希望你能活很长时间。你的身体是一棵成熟的大树,我们希望能时常吃到它,享受它。并且根据你今天晚上的表现,我不认为你会不愿意。你对女人来说很有价值,狼,你可以给我们带来有意义的生活,同时,我们也会令你感到很满意,现在,你想要止痛药吗?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他看了她好长一段时间,然后把头往后落下,闭起了眼,“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他的声音显得很无奈,“我想最后的结果不会令你满意。”
她坐起来骑在他的身上,她的手摩擦着他裸露的皮肤。他感到她的皮靴冰冷地抵着他的身体两侧。她又拿起他的手,握了一会儿。
当她咬他时,他随着那疼痛跳动了一下,她用她的犬牙咬进他大拇指软软的肉里。她紧紧地咬着不松口。他在她的身下紧紧地绷着身体,同时忍受剧烈的疼痛。然后渐渐地、缓慢地,她松开了她的牙齿,他也放松了下来。他几乎疼昏过去了。
威尔睁开双眼,好像是刚刚从疼痛中恢复过来。她的眼睛朝下看着他,脸上有一种奇怪的表情,没有一点敬佩的神色。她一直抓着他那只手,现在她把那只手抬起来,使威尔能看到她为他做了什么。
青蓝色,那种色彩漫漫地浸入他的大姆指,那尖牙咬过的地方由深红变成紫色,然后又变成蓝色,威尔痛苦地看它,然后抬起眼睛,看着她的眼睛。
“如果你觉得你不喜欢和我们在一起,”她的声音很动听,“并且不让我们感到快乐,那么,我们将像除去一条无用的狗一样除掉你,所有的男人都这样,但我告诉你这一点,狠,我恨高兴你使我感到很快乐,实际上,你是我这么长时间里碰到过的最满意的男人,好像你有女人的内涵,尽管你有男人的身体。”
“什么时候那快乐才结束呢?”
她耸耸肩,“任何事都有它的结尾,这定律是无法改变的。”
她突然站起来,走到那墙壁前,按了一下按钮,过了一会,那门打开了,一群卫士走了进来。威尔不想麻烦盖住他身体,这似乎毫无意义,他就躺在那垫子之间,他的手悸动着,他真想知道怎样才能洗刷她那该死的牙印。
那些卫士不情愿地跪在他的身边,在他的颈子上套上一个项圈,那是一个冰冷的金属圈,她们很小心地把他的头发捋到那圈子后面,使项圈压不到头发,然后她们要他站起来,当他用眼懒懒地看着她们时,她们就拉扯着他颈子上金属项圈的链子,那铁圈的内侧很粗糙,有很多刺,因此当她们拉扯那链子时,那项圈就摩擦着,刺着他的颈子。
他只得站起来,他脱下的裤子又被还给了他。和他刚刚做过爱的那个女首领站在后面,斜靠着墙,双手抱在胸前,淡淡地微笑着。
“和我们在一起,为我们服务,是不是很难受?”她问。
“假如我们俩处境换一换,你会感觉怎样?”威尔反击道。
她仰天大笑起来,“那违背自然法则,”她说,“很显然男人比女人更需要经常地做ài,并且男人也很少有自我控制能力。同样,如果我们能使你感到舒服,满足你的需要,那么你就会高兴,我们所有人也会感到高兴,你这条来自另外城市的狼,我保证你不会清闲,你现在过来,承认这个主意使你感到很高兴。”
“你可以有一个精神崩溃的男人,但你不要认为我会加入你们的行列。”
威尔加重语气说道。
“你会像我们希望的那样去做的,现在我们是你的主人,我们就是贵族,所以你感到为我们服务应该是你的骄傲。”那首领的声音就像鞭子一样。
“如果你使我发疯,亲爱的,你将发现我唯一的用处就是那六尺长的躯体。”
“你是个傻瓜,然而我会用我的方式对付你,把他带走。”
威尔被带出了房间。
激情狂想曲(4-2)珍妮对她的衣服很满意,但痛恨她的长头发,她把她的长发卷在衣领里,尽可能地藏起来。现在她正站在那幢楼房的墙脚下,她的心在剧烈跳动着,她相信她们一定把威尔抓到这儿来了,她的潜意识告诉她应该离开,乘着夜色的掩护逃走,找一个人问问去哈夫威的路。但她不能这样,她虽鄙视他,他也的确惊吓了她,但她不能把他丢在这儿一个人逃走。他是为了救她才做了俘虏的。
当她第一次在费的公司碰到他,第一眼就不喜欢他。当他刚才一开始出现,并且那么野蛮地对待那些绑架她的愚蠢而又可怜的孩子,更便她对他没有好感。但他对这个老城还是很危险的看法是对的,的确,比她想像的更危险。她对这个陌生的环境感到很不舒服,很无知,什么也不知道。
她很清楚那不停地有卫士和哨兵进进出出的门是那幢大楼的入口,她绕到那建物后面,奇怪的是那儿只有很少的几个女人在那儿,她们守卫着的范围太大,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已有人来到她们的领地。
珍妮很有耐心,终于她有所发现,有路通向那楼房上部的外面。
她离开抓住她的那群该死的年轻人时间越长,她的头脑也就越来越清醒、灵活。她无助的感觉开始随时间而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她的智慧。她开始调节自己,相信这是一个真实的老城区,并开始熟悉它,然后等待一切有利的机会。
她开始乘着夜色往上爬,借助着那些破旧的门槛,突出的阳台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她终于穿过一个破窗子,进入楼房里。
她很轻,很小心地穿过那个黑暗的房子,来到走道上。虽然她的脚还很痛,但她还是尽可能轻手轻脚。她开始想她应该去哪儿。
她大约花了叁个多小时才发现威尔,并且已接近天亮了,她不得不离开那儿,先在大楼里躲起来。她发现一两件使她感到棘手的事,这使她很恼火。
他是被铁链子拴在一个小房间里,并且有两个女卫士守着那个房间,她们并他吃饭,更多的珍妮就不知道了,她只看到食物被拿进去,也听到那链子的拖拉声,但她看不到他。
珍妮利用白天睡了一觉,又偷了一些食物和水,她仔细地探索了那楼房的上面几层,找到了她们的兵器库,很惊奇、也很高兴那儿竟没有一个人,很显然那些亚玛贞人根本就想不到会有入侵者到这里来,这是她们的司令部,没有人能进来,这一点她们太放心了。
珍妮找了两把不大的宽刃刀,那里也有枪,但她找不到子弹,因此没有拿它们。她知道她必须打开威尔身上的铁链,因此尽管那把沈重的雷射剪不好拿,她还是带了它。她一边到处寻找,一边注意入口,以免出现麻烦,她终于找到了那些宝贝。
她找到了那些亚玛贞人的制服。
当夜色降临时,她一切准备就绪,她的头发藏在已涂好色的钢盔里,露出的脸像亚玛贞人那样化了妆,在远处她是不会被认出的。那雷射剪被那小斗蓬掩盖着,那两把宽刃刀悬挂在她的腰间。她还把另外一把刀插在她的腰带里。
她裸露的乳房感到有一点冷,然而那不舒服是一件小事,努力不去想它,她已顾不得尴尬,然而她的裆下还穿着她原来的衬裤,她不知道怎么系那种带子,对那些亚玛贞人穿的底裤完全不清楚,也不能理解。
她看到她们牵着颈圈把威尔带出了他的小牢房。她紧紧地、小心地跟着他们,但最后当他被带进一个房间后不得不退回来,那个卫士拿着他的裤子和颈圈出来。珍妮一直紧咬着嘴唇,在远处阴暗的角落看着,她看到那个女首领走进了那个房间,那些外面的人开着下流的玩笑,然后散开了。
过了一个小时后,那个首领把卫士叫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威尔又被带了出来。当他被带到他的牢房时,珍妮也迅速跟上前去,她很紧张,但仍然强使自己镇定下来。当她们要把他推进那个房间时,她开始出击了,她必须在那房门关起来之前把威尔救出。她向前冲击。当她快要接近她们时,抽出一把宽刃刀。她们还愣在那儿,很吃惊,完全忘记了呼叫。她们的手犹豫地摸向腰带,珍妮乘机把一把刀丢给威尔。当珍妮把武器对着她们时,她们把威尔颈子上的链子放下来,他立刻跳出来站在珍妮的旁边。
他露出牙,狠狠地低声说:“进去。”他用刀警告着那两个女人,她们还在犹豫着,一直不相信她们的人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而威尔迅速熟练地向前袭击她们,珍妮只是喘息着。其中一个女人很快被推进了那个牢房里,那根绑在她腹部、臀部和大腿上带子松开了,她大哭起来,抓着那带子,不让它落下来,那另外一个女人冲向威尔,但珍妮咬紧牙关,挥舞着手中的宽刃刀,威尔开始袭击她的“卡夫达”,因此在他的威胁之下她投降了,威胁她的神圣之物比夺取她的生命还可怕。她不动了,和她的伙伴站在一起。
威尔跟着她们走进那小牢房,“不要杀她们。”珍妮请求地说。威尔缴了她们的武器,递给珍妮,然后抓住那个皮制的已被砍断的“卡夫达”拉了下来,那个女人立刻倒在地上蜷成一团,呻吟着,珍妮看到她身上的肉被那神圣之物勒出了一条条勒痕,她的阴阜现在露了出来,但威尔也不管她,用那带子把两个女人手脚紧紧地绑在一起,然后堵住她们的嘴,他从那牢房里出来,然后珍妮卡嗒一声把那房门关上了。
“走哪条路?”他急促地问珍妮。她向他做了一个手势,于是他们开始沿着走廊往前走。
上了两层楼后,她告诉他,她有一把雷射剪,于是他在她的面前跪下,她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知道它是如何运作的,然后开始剪他颈子上的金属项圈,试了两次,终于把那项圈打开,她闻到一股皮肤烧焦的气味。
威尔简单地抱了一下珍妮,对她说,“做得很好,宝贝。”他的声音很轻,就像在肚子里似的,他把头向后仰,他的眼睛很有神,闪闪发光,“我猜想我们现在逃脱了。”
在他们相识这段时间里,这也许是第一次他平和地对她说话,一点也不神气十足,也没有轻视。珍妮用手摸着他的头发,对他像动物皮毛一样光滑、温暖的头发感到十分惊奇,他的头发同时也很干净,散发着甜美的香味。她在黑暗中蹲下来,把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脸颊上,“感谢上帝,你很安全。”她喃喃地说,“我还以为她们会杀了你。”
“她们会的。”他平静地说,“她们先要使用我,但我已威胁说再也不干了。”
“你在假装。”珍妮的声音很低,也很有感情,“我不知道你到底怎样做的,但我看到这儿像后宫一样。我不相信这种事,她们给你毒品了吗?”
“这实际上的确很好,我根本不需要毒品就能满足,宝贝,只是我拒绝变成永久的性机器,为她们服务。”她听出他又在嘲笑她,她突然站起来。
“我们必须离开这儿。”她说。
“我地想在她们发现我们之前赶快离开。”
他们经过那兵器库,拿了一根绳子,这样他们就能迅速地沿着那建物的墙壁滑到地面上。当他们滑下来时,不到十分钟,他们就看见了那些卫士。
他们半蹲着身体,尽可能地弯着腰,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地形向前跑,珍妮发现脚上穿着的皮靴使她的脚不感觉到怎么疼痛了。她不能软下来,必须争取时间。他们必须尽快地脱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回到唐区。
有好几次他们看到有几群亚玛贞人站在远处,但她们都没有靠近,珍妮和威尔找到一个地方像野鸭子一样躲了起来,直到危险过去,他们不时地伏在地上,看看有没有危险。终于他们只看到有几对恋人在散步,已没有亚玛贞人了,威尔这时才放松下来,并让珍妮也放松下来,她现在已精疲力尽了。
威尔用手搂着珍妮,慢慢地走着,好像他们也是一对恋人。他们穿的衣服太奇怪了,因此他们必须走在黑暗处。珍妮又开始感到厌恶他,他竟然承认和那些捕捉他的人有性快乐。但她还是愿意让他的手臂拥着她,这儿有几盏灯,但她由于过度劳累开始有点头晕。
她抬起无神的眼睛,看到远处那条高速公路,上面有几辆电脑网络汽车,她很希望能有一辆,很安全,很舒服地坐进去,远离这又肮脏又恐怖的老城区。
那个和他在一起的男人正带着她朝前走,但她的脚开始发软。“还有多远?”她问,“什么时候我们能回到家?”
“回家?我不知道。”
她摇摇头努力想使自己清醒,“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我所说的是,我们要休息一下,我会弄一些东西来吃,明天我们就会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儿,看看我们应该向哪个方向走。”
她停了下来,“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走这么长时间的路,也许是走错了方向?”
“是的,事实上,我肯定我们走错了方向。”
“你故意这样的?”她愤愤地说,“你快带我回家。”
威尔对她很冷淡,“我把你从那些小男孩手中救出来,”他也气愤地说,“我认为我可以比那些警察做得更好、更快,并且使你不冒什么风险,我也的确做得很对,但你很愚昧,几乎使我们被杀死。你又指责我,使我没有看到我们走进了一个陷阱。还好的是,你又把我救了出来。我承认,在那儿你的确使我感到惊讶,现在我们必须离开这个老城区。如果你不明白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那么你永远别想出去,真该死,我一点也不认识这里的路,变化真大啊,我们必须避免再犯错误,因此不要打扰我,让我仔细想想。”
“你以前来过这儿?”珍妮用一种好奇的声音问。
“费就在这儿发现我的。”威尔笑着说。
“也许你愿意留在这儿。”珍妮说,“好像你就属于这个世界。”
“也许是这样。”威尔又粗鲁地说,“但我答应了费,我要把你带出去,我也愿意这样做。”
她无话可说了,她恨本不清楚为什么他所说的话又严重地伤害了她。他强迫她走进一幢黑暗的建物,找到一个空房间,堵住了那建的主要入口。威尔在那建物里到处察看了一下,直到确认没有危险了才放心,就像古代的人必须察看一下洞穴,以免和一只熊住在一起似的。
然后威尔出去了,他告诉珍妮过一会儿他会带一些食物回来。他并没有告诉珍妮他准备用那把宽刃刀抢一些食物和钱回来,那个老城区虽然离那值得尊敬的朱区和唐区很远,但也使用现金,并且威尔也需要这些钱为他们买一些必须的东西,特别是珍妮。他希望珍妮能吃好睡足之后,她的坏脾气会消失。他担心离开这儿要走很多路,也许他们只能在夜晚行走,并且仅一个夜晚是不够的,那是确定的。
他希望费不要叫警察,他希望她能相信他,他也不想告诉她,她是多么愚蠢,由于粗心差一点把事情搞得更糟。
当他回来时,他轻轻地把她摇醒,当她清醒过来时,她又感到很害怕,他在她身边坐下来,告诉她,他们现在又必须转移了。
“不。”她呻吟道,她似乎认为,他是有意这样折磨她,他就是这样一个残酷的人。
“我找到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他轻轻地说,“你可以有一张床,在我们回到唐区之前,你可以真正地好好休息一下。我想我们回去的路不是很容易的,我们现在就走吧,她们会来报复的,你帮助我之后,她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珍妮僵坐在那儿,努力使自己完全清醒过来,听明白他所说的话。过了一下,他用力把她拉起,推着她又回到黑暗的夜色中。
********费正很担心,并且这担心使她无法入眠,她不能很好地休息就无法很好地工作,这使她十分烦燥,这么长时间了,她一直很担心,不知他们会怎样了。
威尔和珍妮都去了那个老城区,也许正处于极大的危险之中,她内心很后悔制作了这张神奇的影碟,的确,如果它再回到手中,她就立即销毁它。但她并不后悔它给她带来的似乎真实的感受,她对这方面很内行。她很聪明地选择了为客户设计电脑软体件的专业。但在她的生活中还有其它有趣的领域,她是完全本能地做着。
费喜欢男人,他们使她充满活力,和男人做ài是一种内在动力,使她的生活充满乐趣,没有性她就没有任何能力,她伴随着它生活、呼吸。并且她也知道罗洛,曾经在那方面有最高魅力的男人,现在也接受了她的不贞,和她有同样的想法和行为。他让她自由使用她的身体。
费也认为没有罗洛她就无法生活下去,他就是她的生命、血液,男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而罗洛一直是她的丈夫,他很了解她。除了威尔之外别人都不了解她。费笑了起来,他是一个野性的人,她很奇怪他能在这么长时间里忍受社会的制约。她知道她正在他身边撤退,准备要他离开她的生活,她对他的感觉正在改变,她有这样的直觉。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思想更丰富,直觉更敏锐,她知道她开始变得滑头、成熟(她曾经对有些事很严厉,现在也温柔起来;曾经她很轻蔑的事,她也开始同情),现在,那性欲驱使着她,使她更聪明、更熟练地去怎么做。
她需要那个男孩,凯兹。那个男孩有一双淡淡的棕色眼睛,她需要他甜美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她令人销魂的身体。她并不在乎他的幼稚、天真、他无知的触摸,对她过份的温柔。尽管她曾经认为这是一个男情人的最大的缺点,并且鄙视它,但现在她对这些很入迷。凯兹的新鲜、诚实、没有性欺骗深深地触动了她的心灵,给她的情欲生活带来一股芳香。他是自然的、值得崇拜的年轻人,费又一次想着她将有一个新的情人,也不管这对他是否有利。
她感觉到她的性生活一直在发生变化,尽管她很现实,但她不是一个无用的女人,她的外貌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有一种神的效果,其至这么多年来,罗洛对她有时都很兴奋,很感兴趣。那块脸上的疤痕只会增加不会减少她的魅力。当黑色的脸庞很流行时,她那洁白的脸仍然美丽、吸引人。她有一双长长的冰绿色的眼睛,斜斜地处在颧骨之上,她的嘴很宽、很性感,她嘴唇上的角很优美。她喜欢吸吮男人,她想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来急切地追求这样快乐的游戏使她的嘴唇更加敏感。那些敏感的男人应该知道这一点,或许也并不是这样。
费从来没有听说或自己分析那些男人关心的是哪儿。事情是这样的,她可以得到任何她想要的男人,她的需求是经常性的,并且这种快乐从没有终止过。也许他们喜欢她卷曲的黑发,长长的,闪着绿色或蓝色的光,她怎么能知道呢?
凯兹,他是如此年轻,也许只有她一半大,她会淹死他的,她又忧虑地想,她会使别的女人都逊色,使他对她们毫无兴趣,并且等到他知道这都是由于她造成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已被抛弃了。她不仅美貌,她有钱有势,也有名望,凯兹做梦也不会想到他能得到她。她的交通工具都价值好几百万,那也是她唯一乘坐的交通工具,因为费有一辆电脑网络汽车,一个庞大的机器,可以达到飞机一样的速度,十分舒适、方便。
他会感到目眩,而费不会,她要和他上床。并且她不想去自夸,年轻人本来对性就不太成熟,有时表现得很笨拙。
费需要凯兹,当她终于认为不可能没有他时,她请人带了个口信到那学院,叫凯兹打个电话。
当他打电话给她时,她心里十分感激。
“我们可以再见一次面吗?”她大胆地问,她的心就像年轻人一样跳动。
“费妮琪夫人,”他用颤抖的声音说,他的下嘴唇轻轻地抖动着,并且通过可视电话的屏幕她惊奇地看到他在不停地晃动着,他看起来很苍白、很虚弱,她想也许他工作太努力了吧。
“自从上次过后,我很想再见到你。”她急切地说,她几乎再也不能更明确地说了,她还没有挂断电话。
他站在公共电话亭,用衣袖擦着汗,她看到他手紧紧地握成一个拳头。“我要再和你上床。”他说。
她有一点震惊,她完全明白他的意思并不想粗鲁地这么说,他只是正在告诉她,他也很需要她。现在完全成功了,这一切表明他也强烈地需要她,就像她也强烈地需要他一样,这完全是诚实的。
“很好,”她用她自己都感觉不到的平静声音说,“那就是我们要做的。”
她叫一辆计程车去接他,罗洛正在参加一个一年一度的关于水价的OWC(水运输组织)会议,这种会议的过程由于很密,因此没有通过电脑来召开,而是现场会议。罗洛是世界上最大的运输新鲜水公司的老板之一,定价将会影响金融市场,并且他们正不断地想办法垄断价格来减少他们的忧虑,罗洛痛恨离开她,但这次会议太重要了,他至少要去几天,如果他们没有达成协议,也许时间会更长一些。
当凯兹来到时,她想温柔一点,看看他,使他放松一些。然而实际上,当她打开门,让他进入公寓里时,她就像被洪水淹没似的倒在他的怀里,他的嘴贴着她的嘴,比她记忆中的那次更强烈、更狂热,但仍然有一种清新、甜美的薄荷香味,他吻着她的嘴,她的喉咙,她的肩,她的头发,然后又吻起她的嘴,用她所喜欢的那种强烈的吻吻着她。
“我要和你做ài。”他嘟噜着、舔着、吻着她的皮肤,搂着她,使她柔软、优美的身体紧紧贴在他单薄兴奋的身体上。
她开始把他的衣服扒开,让他的皮肤接触着她的皮肤,她开始屈下膝吻着他的胸部,贪婪地拽着他的裤子,吻着他身体每一块裸露的部分。但他的yīn茎还没有露出来。
她本来不想这样做的,但费完全不能控制她自己。她终于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他漂亮的yīn茎。他那甜密的、修长的、强壮的、优美的yīn茎从那像一片乌云一样的阴毛中伸了出来,她呻吟着,把嘴唇贴了上去。凯兹闭着眼,紧握着拳头,把肩紧紧地靠在门上,他的大腿不停地颤抖着。费的嘴紧紧地含着他的yīn茎,当她开始吸吮着,她那火热的、天鹅绒一样的嘴使他呻吟了一下。她紧紧地含着,吸吮着,她的下巴摩擦着他的睾丸,她的头发扫着他裸露的小腹,同时她的手也帮起忙来,他感到她的一只手托着他的睾丸,抓着它们,柔动它们,然后熟练地用手指轻轻地掐着他阴囊上的肉,使它们跳动、变硬,充满精液。
他的yīn茎在她的口腔中发热、膨胀,当触到她的牙齿时,它跳动一下,并且他感到有一些精液流了出来。现在他可以感觉到她的舌头像蛇一样不停地快速地搅动,他的yīn茎就像在一个温泉之中,被拉长、绷紧、挤压、最后开始融化。
一些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他勃起的yīn茎在她的口中不停地悸动着,当她吸吮着他时,他的视线中又彷佛有红灯在闪烁,他感到他的腹部在膨胀,像要爆炸似的。他的腿无法控制地抖动着,他的yīn茎在她的口中就像是一朵巨大的黑色花朵,她的手指抓着他的睾丸,好像它们是两个炸弹一样。
他大叫着,开始达到了高潮。太迷人了,热热的精液喷出了,当他的yīn茎在她的口中不停地跳动时,他的后背不断地撞击着那支撑着身体的门。费完全发狂了,不断吸吮着他的yīn茎,吞咽着那精液,直到他射完精,平静下来。
他的yīn茎仍在她口中,他向下看着那个女人,她正跪着,脸对着他的耻骨,她的头向后仰,使得她的头发落在她的身后。她的眼睛紧闭着,好像是在进行一种宗教活动,在祈祷什么,凯兹把他的yīn茎从她两片软软的嘴唇之间抽出来,然后也跪了下来,搂着她,她慢慢地睁开她迷离的双眼,看着他。
“我本来并不想这样做。”她承认道。她的声音很轻。他看到她脸颊上也有一些汗珠在闪烁,他吻着她邪恶的斜斜的眼角,吻着她的前额,她淫荡的、有点咸味的嘴,他想他是吻着一个可爱的女人。而费知道他吻的是一条眼镜蛇,一只黑蜘蛛,只是他看不见,不知道这些。
“我们一起到卧室里去吧。”她用温柔而急切的声音说。他温柔得像一棵小树苗,他和她走向她的卧室,在她到达卧室的门之前,他赶了上来,在她的身后紧紧地贴着她,他的手在她的衣服上忙碌着,然后他站开一点,她所穿的衣服落到了脚下。他站在后面笑了起来,转过来、转过去从不同的角度观察着这个高高的、洁白的女人,摸着她纤细的腰、丰满的臀部、丰满的晃动着的乳房,以及像熄灭了烟头一样的乳头。
她很有耐心地站着,感觉到她的身体又像新的一样,并且在他的察看之下,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冲动。他又紧紧地贴在她的身后,吻着她的肩。他把头放在她的肩上,吻着她的颈子,然后向下看着她身体的前部,用这种奇怪的方式看着她,看着她像火山一样尖尖的乳房,看着她乳房下面圆圆软软的、白晰的腹部,看着她小腹下面丰盛的、黑色的阴毛,但他看不到她身体更优美的部分,此时他对她又有了强烈的欲望。
他对她有诗一样的想法。当他猜想他再也见不到她时,他真希望能把他们之间相遇的各种美妙的感觉用优美的语言记在纸上。但现在,和她在一起,即使他有沙士比亚一样的才华,也不可能把这种感觉描绘出来。他只是很粗鲁地、很强烈地想,他需要抽chā她,她已刚刚辉煌地吸吮了他,但他还需要,他要他的yīn茎插进她的yīn道,他要她感觉到不能承受他强烈的性欲,就像她刚刚用她的性欲对待他一样,他要占有她,虽然他比起她来要年轻得多,但他是一个男人,他要占有她的身体,要么就死去。
他们走进卧室,他突然害怕地大叫起来。
“这是什么?”他的喉咙咽了一下,“你有一个灯床。”
费迷惑了,“怎么了?”她说,她现在老虎似的脾气越来越大,并且几乎不能控制自己,但她还是强使她的声音很平静,她要好好地善待这个小男人,这个性生手,她不能把他吓跑。
他奇怪地看着她,他的脸黑黑的闪着光,就像那皮肤下面有火在燃烧,他的脸上掠过一丝微笑,嘴唇弯了弯,这使费感到好像碰到一个飞蛾似的害怕。
“躺在那床上,然后打开它。”凯兹说。他的声音很轻、很坚定,连他的呼吸也充满自信。她顺从了,她的身体在床上轻轻动了一下,使得床面在她身下不停地晃动,就像是一个油海似的,漂浮着她的身体,突显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她就像在舞台上向他展示着它的身体。
他脱掉身上剩下的衣服,把它们扔到一边。她看到他单薄的身体富有弹性,也很强壮,是弹性不是虚弱。在他强壮而精瘦的身体里是男人经过提炼、浓缩的精华,那是所有的一切,所有一切必须的东西。
那张床在她身体四周发着光,使她的身体就像是一张胶片,那白色的光衬托着她身体的黑暗。她的身体在邀请着他、鼓励着他进入,享受她的快乐。他坐在床的边缘,把一双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光映在他的脸上,使他的皮肤很光泽,他的眼睛是黄褐色的,深处好像一堆火焰在燃烧。她的眼睛朝下看,她看到他硕长的大腿上长满了像山羊一样的毛。
她感到放在小腹上的手像一个熨斗。她的腿分开一些,邀请着他的手向下摸,进入她的身体。他搓揉着她的身体,手指向下滑动,然后他弯下身体,他的身体形成了一个优美的曲线。他一边低下头,一边把手指向她邀请的地方摸去。当他触摸到她的阴蒂时,他的嘴唇也同时触到了她的乳房。
他轻轻地咬着她的乳房,尽管他还没有触到乳头,但他一系列的轻咬使她的乳头膨胀变大起来。他一边轻咬着她的乳房,一边用手指拧着她的阴蒂,一阵强烈的疼痛传到她的腹部。她请求他插入她的身体。
他放开他,“转过来。”他说。
她沈默地遵从着。
“弯起膝盖。”他说。
她把屁股朝上。
她感觉到他完全来到床上,“我要在这儿干。”他说着,把他的手指放在身上的一个部位,她的肉在那敏感的触摸下颤动着。“然后我在这儿干。”他触摸着她身体的另外部分。她跪在那儿,那淫荡的后背对着他。“我同时要在这两个地方干。”
“你不能。”她发抖地说。她的屁股颤抖着,很激动。她忘记了年轻人的能力,她刚刚才和他做过一些游戏,她不知道他还有能力。
他的嘴贴在她的肛门上,她有些震惊,但很欢迎。他跪在她的身后,抓着她的大腿,舔着她湿湿的肛门,然倏把他勃起的yīn茎插进她的肛门。
费把脸埋在灯床里,并没有反抗,他的yīn茎插入她的屁股里不是一个平常的行为,这就刺穿了她的武装,使她低下,使她和他平等了,是向他屈服的表现,但她狂喜地接受着,同时对他强烈的性欲暗暗惊奇,他们的关系才开始呀。她向上向后晃动着她的屁股,不停地撞击他的yīn茎。他的yīn茎在她美妙的肛门里颤抖着。
她感到他向前凑了凑,更加深入地插入,她闭着眼,咬紧牙关。同时她的肛门紧紧地挤压着他的yīn茎。他颤抖地抽chā着。当他快要达到高潮时,他又停了下来,把yīn茎拔了出来。
立刻她感到肛门好像破裂似的,她呻吟着,放松屁股上的肌肉,回味着他大大的yīn茎在她体内的滋味。他轻轻地离开床,她听到洗澡问的水流声,然后他又回来了,爬到床上,而她仍保持着那姿势没有动,她吃惊地感到他勃起的yīn茎又插入到她的yīn道里。
他应该达到高潮了,然而没有几分钟,他又开始疯狂地抽chā起来。他平稳地把yīn茎推进去,她感觉到他的yīn茎变得更大,更加有力地挤压着她的yīn道壁。她yīn道里的yīn茎是多么神奇呀!她收紧她yīn道里的肌肉,挤压着他活泼涨大的yīn茎。而她刚刚被侵入过的肛门感到一阵刺痛。
现在他的手又抚摸着她两片屁股,用力揉动它们,把它们向两边拉开。费知道他一定能看到她身体隐密部分的结构,她感到她的肛门内的肌肉颤抖着、收缩着,然后她大叫着、扯动着使他停止了揉动。他又把他的一个大姆指插进她的肛门里,在他刚刚插过的温暖潮湿的肛门里揉动着。他的yīn茎现在完全被她的yīn道吞没了,同时,他也把他的大姆指完全插进她的肛门里,她兴奋得变得僵硬起来。她感到她的乳房像在燃烧,她的肌肉开始失去控制,挤压着他,挤压着他的yīn茎,挤压着他的大姆指。现在,上帝,当他一边抽chā着她时,他把他另外一只手伸了过来,拧着她的阴蒂。
他一定有另外一只手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在想。那轻轻的拧动使她的乳头感到痛疼,他的臀部前后抽送着,他的大姆指搅动着、压着,他的手指也在拧着、揉动着。费每一个部分都闪着光,同时她的体内也随着强烈的磨擦而发热,她尖叫起来,开始达到高潮。她的阴户震动着,收缩着它的肌肉,似乎是在向他显示着她的威力。他只是大笑着,更加疯狂地前后抽chā着她那像奶油似的肉,他的手已放弃了其它部位,抱着她的臀部,野蛮地抽送着,使她达到高潮的顶点,他的抽chā配合着她的收缩,直到他又完全放松。
他的yīn茎并没有拔出来,让她的高潮过去,同时他还感到yīn茎被她的yīn道紧紧地包围着。他的yīn茎开始收缩,他的腹部感到一阵满足的温暖,当他感到她的高潮已完全过去时,他抽出他的yīn茎,让她翻过身来。他舒服地伸展着身体躺在她黑暗柔软的身体上,感觉着她身体的曲线,她的乳峰软软地压着他年轻、结实的身体。过了一会,她移动了一下,使他从她的身体上落了下来,躺在她的身侧。现在他在那灯影下完全变暗了,当那柔和的灯光闪烁在她脸时,她的脸发出一种优美的光泽。
他看到她的脸很神、很性感,躺在那软软的温暖的、明亮的床面上,他感到很舒服。她把头弯过来,开始吻他。
他闭着眼睛,完全把身体展开,感受着她的嘴唇压着他的皮肤,接受她的吻,因为她崇拜他,感激他的表现。她吻着他身体的每一部分。当她吻完了他的胸部、大腿、腹部以及他的喉咙后,她又吻着他的腹股沟、软软的yīn茎,舔着被她分泌物打湿了的阴毛。他感觉到她的舌头搅动着他yīn茎的四周,她舔着它,狠狠地舔着它,拉动着他软软的、光滑的包皮,就像一只猫舔着一个吃光了肉的盘子,她舔着他两腿之间的睾丸,然后又把他的yīn茎含在她的嘴中。
他感到她的头发扫着他的身体,他向下伸出一只手,盲目地摸着她,他轻轻地拉着她的头发,但她仍然把他的yīn茎含在口中,这太美妙了,她把头压向他的胯部,开始急切地吸吮起来,他无法帮助她,也无法用意识使他的yīn茎勃起,他只能让她自己去做。然而在她的吸吮之下,他的yīn茎在她温暖的口腔中又开始慢慢她勃起、涨大。
当她还在不停地吸吮时,凯兹胡乱地想着。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上升,他的身体充满了温暖,他的yīn茎在那个女人吸吮之下有节律地跳动着。那个女人是多么需要他,但他现在无法做任何事来满足她。但她并不在乎这些。她吸吮着他及他的灵魂,并让他的灵魂充满胜利之感。那可爱的拉动、湿湿的吸吮、牙齿轻轻地磨擦一直在继续着;好像永远不会停息似的。她的舌头搅动着他的guī头,直到他开始眼花缭乱。他用yīn茎体验着每一个细节,彷佛置身于一个交响乐团的演奏之中,这种强烈的感觉越来越强。
他的yīn茎开始痉挛,他感到肌肉开始颤动,他闭着眼,彷佛在燃烧,他的臀部不停地上下起落,不停地扭动。她深深地、强烈地吸吮着,突然他大叫着,扯动着、紧紧地贴着她的脸。
她终于使他达到了高潮的顶峰,在此之前他从没有使自己这样。当他高潮过后,迷迷糊糊地放松下来时,她吐出他的yīn茎,把脸压在他的胯部,然后身体向上移动,躺在他的身边,让他的头压在她的乳房上,摩擦着他。他紧紧地搂着她,把手指伸进她两腿之间湿润的小洞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