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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哦,不,应该说是凌傲宇的房子里,她疲惫地倒床就睡。她好想美美地睡上一觉,奈何心中郁结难解,化作梦境继续干扰她。
梦里,她站在中间,左边是凌傲宇,右边是慕雨辰。
"嫣儿,你别这么狠心好不好,我虽然骗了你,可是我是有苦衷的。我是真的很爱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会让你快乐,让你衣食无忧,我会帮你教训所有陷害你欺负你的坏蛋我再也不会骗你了,我以后什么都会对你坦白,好不好?"凌傲宇搂住她,似个要不到糖的小孩子黏着她,拼命地蹭她的颈窝。
慕雨辰一把扯开凌傲宇,将他踹开老远。
"嫣儿,你还要相信他这种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信的谎话吗?不要再母爱泛滥了好吗?他就是抓住了你这个弱点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地一遍又一遍地欺骗你。想想我父亲,想想我,再想想你自己,就你一句话的事,只要你当着傲世所有股东的面,将他赶出去,我父亲就能洗脱罪名,我就能收回新宇,你也可以过上好日子了。"慕雨辰双眼赤红道。
凌傲宇过来一个老拳,将慕雨辰揍得瘫倒在地。"嫣儿,你信我"
慕雨辰立即纵身跃起,照样一拳过去。"嫣儿,不要再被他骗了"
嫣儿只觉头痛欲裂,"别逼我,你们都别逼我"
凌傲宇小心翼翼地走进她的房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床上的人儿弓着小身子,缩成一团。死死闭着眼睛,嘴里却断断续续地说着,"别逼我,你们都别逼我!"这样奇怪的话。一双小手随着她的梦语抽动着。
她做噩梦了,是谁在逼她呢?
凌傲宇快步走近,在床边坐下,这才发现她的额头上都是汗,不由得一阵心疼。去浴室拧好冰毛巾,他开始细细地为她擦汗。
这时,电话却响了。凌傲宇立刻将毛巾搭上她的额头,然后快速拿起手机接通,一边听一边轻声往外走。
那边,阿义却很急,声音也有些大。"boss,慕雨辰蛊惑嫣儿小姐将你赶出傲世,您说嫣儿小姐会不会这么做呀?"
凌傲宇停下了脚步,惊了一下,但也只有一下而已。"放心吧,绝无可能,因为她爱我!"说完便掐掉了电话。
嫣儿在凌傲宇手机响的时候就醒了,所以主仆俩的对话他一字不落地听见了。来不及惊讶,凌傲宇已经转身又向她走了过来,她只好赶紧装睡。
她感觉冰凉的毛巾又开始在她身上各处游走,冰凉湿润地,像是要将她被噩梦逼出来的最后一丝烦躁和痛苦都给安抚掉。也就那么一会儿,真正的困意就朝她席卷而来,彻底睡着之前,她好像听见一声浓浓地叹息:"你爱我,对吗?我可以这样确定的吧!"
这个让她终于可以正常入睡的人,她很想回答他一声,"嗯",可是她没有力气,她太困了
嫣儿趁凌傲宇不在的时候搬回了自己的家。其实也没什么好搬的,她在那栋别墅里的穿的用的,全是凌傲宇后来给她置办的。原谅她现在要当个逃兵,因为她心里实在是太乱了,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想一想该何去何从。
慕雨辰打她电话知道她已经搬回去了,自然高兴,当即便驱车去了她家。
"不好意思,我这屋子许久没人住,灰尘多,你先在阳台上坐会儿吧,我打扫干净了你再进来。"嫣儿头戴防尘帽,手握扫帚,对进来的慕雨辰道。
"好吧。"当惯了大少爷的慕雨辰并未多想,直接去了阳台,一边走还一边小心翼翼避过灰尘,深怕自己的衣服沾染上了。
嫣儿这些天压力过大,吃不好睡不好,其实已经有些晕晕的了,自己早晨出门前照镜子,都能看见自己脸色卡白。慕雨辰不说搭把手帮她的忙,竟然对她卡白的脸色视而不见,嫣儿不由得对他有些失望。
以前打扫屋子似乎都挺容易的,她体力好,手脚也麻利,这不算小的屋子往往不到半个小时便一尘不染。可今天为什么这么难打扫完
嫣儿眼前的桌子开始摇晃,最终,她还是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手腕正好砸在了簸箕的边缘上,顿时鲜血狂流。她痛得惊呼一声,可惜嗓子早就烧哑了,没发出声音,不然慕雨辰也能听见了。她奋力地想要叫喊,可是无论怎样用力,都声音弱小,她费力挣扎,想要弄出动静让慕雨辰听见,可惜重感冒加上不断流血的身躯让她没有力气。无奈,她将完好的那只手伸向慕雨辰,渴望他能转身看见她,但是,慕雨辰留给她的始终只有在阳台上吞云吐雾的背影。
意识渐渐模糊,她开始感到恐惧和绝望。难道,就这样死掉吗?她好恨,好恨慕雨辰,为什么,他不是说爱她的吗?为什么,为什么就是察觉不到她生病了,为什么不帮她打扫屋子,这样她就不会摔倒被割破手腕动脉。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回过头来看她一眼,哪怕一眼,就能看到她的惨状,她也许就还来得及被抢救,就不会死了啊。
再怎么不甘和愤恨,血流得太多,都会昏迷。
阳台上抽烟的慕雨辰很烦恼,他脑海里一直在琢磨着怎样能让嫣儿答应将凌傲宇赶出傲世的计策。这个女人,不是把他当男神一样爱了十年了吗?怎么如今却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了。别的女人要是被现任男人骗了伤了,爱了十年的男神回头安慰哄劝,不都是分分钟就贴上去了吗,怎么她就偏偏对他严防死守。她心里明明已经动摇,乱得不行,可为什么就是不答应。
看到她那张脸就觉得烦躁得很,可偏偏却还要耐着性子却哄骗她。他才没那个心情去帮她打扫什么屋子呢,下等人干的活。一个被别人穿过的破鞋,有什么资格让他屈尊降贵。所以,对她苍白得明显像是重感冒的脸色,他选择了漠视。
等他终于抽完烟,觉得屋子差不多被她打扫干净时,他才终于转过身。
血满地的血,他吓得嘴唇哆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