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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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文从来没想过,帮妈妈口交是会上癮的。现在他吸吮著芝玲的阴唇,啜饮她的爱液,才知道自己已经成癮,而且情况有多严重。光是吻,便吻了几分钟。

    之后舔,又舔了几分钟。到最后,两片肉瓣满足不了他。他用手指挑开阴唇,让长久以来隐藏在里面的嫣红暴露眼前,再把舌尖钻进去,贪婪地搅动。

    原本躺在床上享受的芝玲,很快便受不住儿子的刺激而坐起来,把双腿搁在他肩膊,再用玉臂绕著他的颈,激烈地尖叫。前后二十多分钟,他已带给她三次高潮,令她淌出来的爱液沾湿了床单。

    “礼文,你的舌头不累吗?”芝玲开口求饶。

    “不累啊。”这句话礼文是对著她的yīn道说的。

    “你不累,我可累了。”芝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喔。”礼文笑笑,起身坐在她身边。

    “不见一个月,你的阴睫也长大了,长粗了。”芝玲握住他的要害,用拇指摩擦他的guī头。早在开始口交的时候,他已经脱光自己的衣服了。

    “有吗?”礼文讶异,“不是一样的粗壮吗?”

    “是更加粗更加壮。”芝玲爱不释手,“礼文,没有妈妈的日子,你用甚么方法发泄?”

    “打飞机萝!”

    “没有搞女同学?”芝玲笑问。

    “没有!”礼文摇头说,“那是犯法的。”

    “没搞女同学,有搞过老师吧?”

    “一次而已。”礼文嘻嘻一笑。

    “那么你几天打一次飞机?”芝玲的手从阴睫转移到他的阴囊。

    “有时两天一次,有时三、四天一次。”他被妈妈的手摸得欲火如焚,好想反击,但芝玲的乳房青一块紫一块,实在没位置下手。唯有伸手指到她两腿之间,去拨弄她的阴蒂和阴唇。

    “儿子,不如……我们做ài吧!”芝玲挨著礼文说。

    “妈,你身上都是瘀伤,我会压痛你的。”礼文有些不忍。

    “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就不会压到我。”芝玲微笑。

    “那么我的手放在哪?”礼文又问。

    “你可以揽住我的腰,或者按在我的屁股上。”芝玲噗赤一笑,“除了两个大波,妈妈身上还有很多又嫩又滑的地方啊!”

    礼文汕汕一笑,觉得自己只将注意力集中在妈妈的乳房上,也实在是太咸湿了,于是他立时点点头,表示同意。

    ※※※※※

    芝玲跨坐在儿子身上,主动策骑,有时左右摆动臀部,有时扭腰,有时向前倾,有时向后仰,务求令礼文的阴睫以不同的角度冲击自己,带给她各种不同的快感。尝试了好一会,她发掘到自己的G点所在,便保持同一个姿势,以下体向著儿子全力推送。

    礼文经历过几场性爱,次数虽然不算多,但以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来说,经验已经不错了。而他的性能力因为这些性爱而提升不少,持久力和几个月前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相比,持久力也明显地有所增加。

    “乖儿子,你要射精了吗?”

    “还没。妈,你呢?你来了高潮没有?”

    “已经……哎……啊……已经来了十几次啦!”芝玲娇喘不已。

    “为甚么做ài时男人只有一次高潮,而女人可以有无数次?真不公平。”礼文似是发问,又似在埋怨。

    “那是老天爷对女人十月怀胎,和承受产子剧痛的最佳补偿。”芝玲闭上眼楮,迎接又一次强烈无比的兴奋,“你知道我生你的时候,痛得多厉害?”

    “所以我现在才要报答你啊!”礼文说得深情无比。

    “乖,礼文真乖。”芝玲张开双眸,满眼尽是春意。

    礼文抓住她的臀肉,以腰力配合她的动作。到此刻他才发觉,芝玲的臀部是那么结实可人,肌肤是那么滑溜。摸著摸著,他不由自己的坐起身,手指沿著縴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向上爱抚。当触及她嫩滑如丝绢般的玉背,又禁不住嘆。

    “怎么样?妈妈保养得不错吧?”她笑问。

    “简直是少女一般。”礼文由衷地说,“妈,我是从你yīn道走出来的,但它为甚么仍是这般紧窄呢?真奇妙。”

    “嘻,我生了你之后,一直勤做收阴运动啊!”芝玲说话时动作不断,所以这句话说得有些断续,也略为含糊不清。

    礼文听不清楚,想叫她再说一遍,但恰在这个时候,一阵触雷的感觉从下体升上来。

    “妈,我要射了!”

    “抱紧我,吻我!”芝玲拥著儿子,和他来个深情舌吻,同时将yīn道肌肉收紧,让他和自己得到最亲密的接触。

    四唇相接,两舌相缠,礼文的精液毫不吝嗇地在母亲体内发射。唯一令他们可惜的是,彼此间始终隔著一个安全套。

    二人紧紧相拥,直至高潮静止后,仍在热情地湿吻,良久不愿分开。

    “下次要买0。02的安全套。”芝玲有些意犹未尽。

    “可以不戴吗?”礼文问。

    “不可以。”芝玲摇头,“太冒险了。”

    “听人说可以计算安全期。”礼文仍是不死心。

    “安全期不一定准确。”芝玲在儿子嘴角吻了一下,“不过,我可以抽空去诊所打针。”

    “真的?”礼文大喜。

    “不骗你。”芝玲轻抚他的乳头,用指尖拨了一下,“礼文,有空跟老师多联络吧!我不在香港的时候,她可以满足你的性需要。”

    “可是她喜欢的是妈妈。”

    “但她不抗拒你,是不是?”

    “嗯。”

    “那么,把她由孪变直的重任,就交给你萝!”芝玲半开玩笑地说。

    “这责任也真重大。”礼文伸伸舌头。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芝玲笑说。

    “必先令他吃饱。”礼文抢著接腔。

    “你还没饱?”芝玲吃惊。

    “妈可以瞧瞧。”礼文说著抱起她的身体,让阴睫从她私处拔出来。里著避孕套的阳jù,依然挺得像旗贮般直。

    “你好厉害。”芝玲咋舌。

    “妈,你乳房上的药酒都干了,我可以摸了吗?”礼文伸手指在她的乳房下沿揩了几下。

    “嗯,老师的手势也真不错,现在好像不太疼了。”芝玲说。

    “如果我搓一下……”礼文握住她的右乳,用力搓揉。

    “啊哟,原来还是疼啊!”芝玲向后缩。

    “噢,对不起,那么我只摸不搓吧!”礼文歉然说。

    “你真的想再做一次?”芝玲问。

    “嗯。”礼文坚定地点了点头。

    “你还有避孕套?”

    “有啊,在广州火车站买的。”礼文说,随即脸上一红。

    “哼,你愈来愈老谋深算啊!”芝玲笑著在他乳头上一拧。

    “哇,好痛!”

    “知道妈妈的厉害了吧!”芝玲吉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