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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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勃特勒到入夜八时左右才驾驶着车,由花园的车道上驶了进来,那时妈和约翰叔、和查里斯在餐室里进晚餐。

    勃特勒把车开进了车房之后,他好比一只媚主的哈巴狗一样,手里拿着游泳衣的盒子,一面口里招呼着,一面奔向我坐的地方来。

    他一把便抱住我的腰肢说:

    “葛丽,赶快回房里去,我们把这件三点式的泳衣试试看!”

    我很感动他的爱情的真挚,因此,我决意不顾人羞,要允许他和我一同回房去欣赏我裸开身体试穿新装。

    于是我谢过他,便拉起他的手,我们由餐厅旁边的走道走回我的卧房去,经过窗口时,约翰叔正在扬手干下一杯五味酒,我即时抛给他一个色的媚眼。

    回到房里,我先除下衣服,故意将全个肉体裸露给勃特勒看,但是他异乎平常地只搂抱吻我,而没有xìng交的要求,这一点使我深为诧异,当时我也无暇去多思索了,我只当做他是午既和我作乐过一番,那时候也许性能尚未恢复吧。

    故此当他亲手为我穿上那件肉感泳衣时,我也就无意向他做勉强的挑逗,我只许在今晚临睡之前,他能再为我弄入一次饱足的便得了。

    他为我穿好了泳衣,便不自禁的对我诸加赞许,说我美,说我丰满,说我有这般标准的三围,都未曾去参加过里维拉每年的选美大会,实在是可惜,我当然高兴听他奉承的话,但是正在这个时刻,妈走进我的房里来了,她先勾了勃特勒喜欢的一眼,然后也赞不绝口的说,我穿上泳衣简直是世界上第一性感的美女,她抱着我说:

    “葛丽,亲爱的,我们马上要到海滩上游水去,月色这么美好,但愿你和勃特勒也能参加我们的一队,我们在海水里游泳完了,便驾游艇到彩虹湾去吃消夜,查里斯请的客。”

    我当然答应了妈的邀请,当下勃特勒也极口赞同。他和妈作了个礼貌的拥抱之后,妈便含笑走了。

    我们收拾了一些玩水的用物,便准备到前厅去。勃特勒为我罩上外衣时搂紧我说:

    “葛丽,今夜你许可我和你睡在一起吗?”

    我双手勾住他的颈,热吻他一下说:

    “你敢不来,来迟一点儿我也会捶你呢!”

    他忽然若有其事地说:

    “葛丽,不瞒你说,刚才在市区里,我碰见了一个亚拉伯人的朋友,他是一个春药贩子。”

    “你给他要了个些什么回来的吗?”

    我的眼色禁不住发射出希望的光。

    “他给我一小包白色的药沫。说那原本是埃及一个富豪高价征求的珍品呢!”

    “那东西呢,给我看看如何?”

    “我已经全吃到肚子里去了,是在他那儿用一种绿色的酒送下去的,他说吃用地时间愈长,xìng交时,我的阳jù便愈支持得长久,并且它比平时粗巨两倍以上!”

    我被他描述的心都痒软了,但愿那个亚拉伯的小瘪三说的是真话。

    “他还说了些什么吗?”

    他说起码可以驰骋三个钟头以上。

    “真的那样子吗?但是,勃特勒,不知有效与否,你给了他钱了吗?”

    “还未。他说明午在海滩的旅社里等我送钱去,他还说如果不灵,他分文不取。”

    “啊!那大概是可能的了,亲爱的勃特勒,那多么好呀!”

    我兴奋得搂住他直想把他一口吞下。要不是为了培养他肚子里的药力,我真要现在解开裤子叫他立刻试试看。

    女仆玛莎进来催促我们。说妈他们已坐在车上等我们了。

    我猛然记起我应趁着穿起这套暴露的泳衣的机会,顺便给约翰叔和查里斯等亮一下,我自语道:

    “既然开车子,我便光是穿泳衣去便得了,外衣带去等一会脱了又没有地方放。”

    不管勃同意与否,我解下了外衣,我那样得意地高挺着我的乳峰,翘起着我的臀肉,举起几乎全部露在外头的大腿,手拉着勃特勒到外面上车。

    约翰叔打开车门欢迎我,他眼勾勾地在我的身体上下打溜,他们几乎是合口同声地赞叹我的性感曲线美。

    妈只是对我含笑地搂抱着,她是以我为荣的,她一点也没有为我的放浪而稍有责词,事实上,她自己的身上穿得比我还要暴露,她那套泳衣是查里斯为她开音乐会时,一个欧洲籍的女泳衣设计家捐赠给他的,质料比丝比绸还要薄过,接近于尼龙的透明,又短少,又紧窄,而妈的下体又是那么丰满白嫩,那泳裤布的部份只堪足够遮住她的阴缝而已,她阴阜两旁生毛的部份,都无法遮掩地暴露在外头。

    妈也是只穿泳衣而不穿外裤的,连毛巾也没有披,这已是她多年的习惯了。

    我们的车在海滩靠右首,我们在夏德家的私有停车场停定,下得车来,只见里维拉的海滩上依然还是挤满了成千成万的男女游客,这时月色高照,远近灯火闪闪发亮,更衬出这地方的迷人与罗曼蒂克,我深信定有许多游客是睡在那里过夜的。

    因为他们躲在伞盖下面接吻,谈心,抚摸,xìng交,睡去,都是没人问过的,而气候又那么冷暖宜人,上帝造下这片美丽的海滩,难道就是为了使男人与女人们躺在那儿尽情的享受么!

    我们进入了我们私家的花灰凉栅子,男士们便纷纷脱去了外衣,只穿着一条紧迫的泳裤,他们的泳裤也是那般的极为短小,短的变成一个三角形,尖笃笃的遮住了下体的性器,而阳jù的状貌却能清楚的由外边看出来,他们的阳jù程度状貌,论宏伟要算查里斯的最庞大,他是黑皮肤,米白色泳裤看起来如一条横搁的湿山柴一样,论修长要算约翰叔的最惊人,累累垂垂,guī头的一端几乎要由泳裤的一边夺跳而出,论细致合度的要算勃特勒的迷人,他的阳jù我是熟悉的,不要说他穿了泳裤,即使他穿晚礼服时,我也能只需稍一闭目,便可全班活现出它的全部状态来。

    这时妈领先着说:

    “快来吧!先生们,我们先到海水里去泡一阵子再说。”

    说着她扭动她的肥臀,扬动她的乳峰,一步三扭地极力表现出她的婀娜风韵,用一个非常美丽的跑步姿态穿过人群跑向水滨。

    我紧紧的跟在妈的身后。这时海滩的这一角,真是让我们母女出尽风头了,因为后面那三个男士,就如哈巴狗一般跟着我们,而且四周那些虽然身边搂着女伴的男人,也不期而然地同时把眼光投向我和妈的肉体上,有些甚至色授魂与。

    我们嘻嘻哈哈地投到水里玩着,那根本不是在游泳,而是另一种性爱的取乐,亦可以说是xìng交前奏的一种。

    因为我们的泳衣一湿透了,好比贴肉得全裸的一般,我们互相逗弄着各人的性器,搔到痒处时便任情哈哈大笑,反正是在水里,而且又是在晚上,四周虽然有人但不至会春色被人窥到,况且他们也正在那样调情着,事实上根本无暇欣赏我们。

    我这时刻,施展了我全副少女的媚劲缠着我的勃特勒,我今晚务必要守住他,我一面心里计算着他吃了春药的时间,一面心里暗自感到快活。

    但是他的眼睛不时放出一种兽性的光芒,直向妈那几乎全裸的身体上溜,这也难怪,他虽然经常在我家出入,但都是和我 缠的多,甚少有机会欣赏到妈的美丽的裸体。我极力藉故挡住他的视线,并向他献媚,我心里想:“他或许是性欲冲动了才会如此,他绝不会对妈想入非非的吧。”

    于是,我拉他游向离得妈较远的海滩上面去。但是正在我只游得二三丈远之际,我发觉脚下有人拉我,我欲向勃特勒说不知谁在水底向我捉弄,但他正在回头与妈交换一个谄媚的神色。

    说时迟,那时快,我未及表示出任何的动作与说话,已被一股无比的猛力拉沉到水里去,在水中我睁开眼睛一看,吓!你知是谁?那是约翰叔!他手中预先用大海螺的白壳写着几个字,我藉着水中电灯的光线,看着那上面写着:葛丽!我教你跳水底华尔滋好吗?

    我点了点头,他抱住我了,根本不是跳什么华尔滋,他只是乘机搂抱我摸弄我而已,他的手每一投落都能恰中我的痒处,使我几乎想解开泳裤让他挖弄一番,倾时我发觉我原是爱着约翰叔的,但我的心中这时由迷醉里记起了可怜的勃特勒,心里想:“约翰叔留到以后再勾搭他吧,今晚我务要勃特勒啊!”

    于是我趁约翰叔疏虞之际滑出了他的怀抱,并用了一个潜水的姿势,由水里钻到水面上去。

    而当我睁开眼睛往妈那边看看时,一时惊异的镜头显入我的眼 里,勃特勒正伏身下去吻妈的足趾,妈正那么得意地翘起她的大腿伸给他吻,两眼发出无比的烟媚的光彩。

    我知道事情要坏了,因为那时查里斯正游到了很远的海面上去,大概自从我在水底与约翰叔调情时,勃特勒也已与妈眉来眼去,我正想用计把勃特勒调回我的身旁,但是约翰叔又在水底拉我了。

    好吧!就让他去吧,反正在他两个人的中间,我也分不出到底孰优孰劣,这也算是天意注定如此的了。

    在水底再让约翰叔缠弄了好一会儿,我们双双钻出水面,果然不出我之所料,妈和勃特勒已经踪影不见了,及至我们跑回我们的凉栅时,在一杯彩色冰淇淋的底下压着一张条子,是妈的字迹!

    “我和勃都渴死了,我们到那边去喝咖啡去。”

    啊!这不是天大的灾难吗?要是在平时,妈要勃去为她取乐一下子是无所谓的,可是今晚!他既已下了功夫要给我效力的,而现在又为妈的诱惑而变了心!

    啊!男人都是驴子变的!只到处兽欲横流,没有一丝儿责任感,我愈想起愈觉得不肯甘休,于是我挽着约翰叔的手臂,愤然的说:

    “约翰叔!请你断了心吧!今夜我非找勃特勒不可。”

    然而他却笑着给我回答:

    “我在朱利安观光旅馆第一一四号套房里等你,你一定找他们不到的,而且,即使找到,你的勃已不堪受用了!”

    当下,我徒然地离开了约翰叔,到海滩的四周寻找了一遍,但正如约翰叔所说,我是不能再发现到妈和勃特勒了。

    这时虽然旁边有许多色迷迷的英俊少年,向我表示出求爱的样子,但我无暇理会了,我只好比一头骚坏了的雌狗一般,在海滩上跑来跑去。

    我由一条旧的帆船爬过去,然后再踏着一堆救生圈跳上了岩石,自然,妈在海滩上有着数不清的秘密处,她是常常在那些地方勾引随便一个男人的,妈的性欲量超过她的吃喝量,她整天整夜都需要着的。

    我寻找着,寻找着,终于在一处僻静的角落里,我看到一个人仰躺在那儿,可并不是妈和勃特勒,他是查里斯,他正解开他的泳裤,双手玩弄他的阳jù,弄到赤硬高挺时,便吐些口涎到手心里雪雪地手淫了起来。

    他除了巨大的阳jù使我动心之外,其他只使我感到无比的恶心,妈妈所以冷落了他,也是有个缘故的。

    他自己将送着阳jù,在沙地上翻侧痉挛着,徒然地用手抽送着,好像真有女人正和他xìng交一般,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男子这种疯狂自渎行为,故此我伏在岩上欣赏着。

    他性欲高涨,好比一头渴水的西班牙野牛,他虽然狠力把阳jù弄在自己的手掌心,但是居然也能发出吱织的黏性声音,我看实在有点可怜他,决意要在往后居家的日子里,找几会让他饱餐一顿。

    查里斯躺在那儿淫了五七分钟之久,他 出了,他把阳jù狠力挺向前方,让白色的精液通通射到沙滩上,口里咯咯地发出一些胡言乱语来:

    “啊!大丽拉,快乐吗!贝丝!快乐吗!安娜!快乐吗!.........”

    他大概是幻想着与他从前xìng交过的女人们一面手淫的。

    妈这两天也许故意冷落了他,而他又因为是黑人,在外边不容易找到对手,多么可怜的查里斯啊!

    射完精,他便软绵绵地躺在沙地上,他黑色的身躯远看去犹如一堆死去的野兽

    看完了查里斯无聊的手淫之后,我心里忽然得了一个醒悟,那就是,有绝大的可能性,妈已和勃特勒回到家中去xìng交行乐。

    我急急地跑到停车场,果然,我们的车子不见了。

    我招手引来一部出租的车,叫司机用最高的速度驶回我家去,到得家门,仆人们都睡熟了,我跳下车,那个年轻的司机伸手来向我要车资,我身上没有带钱,为了节省时间的关系,我便心生一计,我匆匆把泳衣的三角裤扯落下来,顺手朝他的面门一扔说:

    “把这条三角裤拿去抵帐吧,它是新的。”

    他早已被我的色相弄昏了,我不再理他,只摇着光脱脱的屁股直往屋里跑。

    当然我没有忘记阳台上面那个洞口,我急急的上楼,一切的动作都做得那么的轻而迅速,几秒钟后,我已伏身在妈睡床的上方了。

    果然妈和勃特勒正搂在那儿喘息着,而他们全裸的肉体也湿浪浪地胶缠着,原来他们已经xìng交过了,一切都完了,我在心中叫苦道:

    “一切都完了!天呀!我的勃特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