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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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赶上里维拉夏季渡假的盛况,我向系里的 B 教授提出要在期考之前,便及早乘飞机回家,B教授乃私下里对我眯了下眼睛说:

    “那么你的期考学分不要了吗?”

    “怎么说不要。”

    我抛给他一个色情的眼风说:

    “今晚上请你喝啤酒,喝完了到你的宿舍里,让你把我的总分数算算看!那样做好吗?亲爱的教授!”

    他那里还说得出不好,只见他那付穷破的色相,两只眼睛好比死鱼的眼睛一样骨碌碌地盯住我高耸的乳峰和我穿着紧身裤子的肥突的阴阜上面去,我在给他一个勾魂的媚眼,便驾车到旅行社去购买飞机票,明午我便可同我母亲在一处享乐了。

    入夜我携了啤酒和一册性爱的艺术,进入了 B 教授的卧房。

    说起来这个中年独居的西西亚人也算得够色情狂的了,他早已赤条条地仰卧在沙发椅上,把他那根丑怪的阳jù播弄得笔直朝天,一看见我进来,他便扑向我把我浑身紧紧搂住,刹那间他已把我脱得精光,〔那原是顶容易的事,我只穿一袭低胸的花裙子,按着照我母亲传给我的习惯,我是不穿内衣裤的,他只须将我后腰的拉 一扯,我的 体便全般显露了〕。

    看到他那付喘急的情状,我不免噗嗤一笑,我说:

    “教授!你已等不及喝几口啤酒再来吗?”

    “我已等得太不耐烦了!”

    他说:“你看我的东西已经硬成了这付模样,老实说:如果你再不让我弄进你的阴户里去,我便要开始手淫啦!”

    他可怜得好比一号饿坏了的野狗,竟跪下来搂住我不断吻我的胸腹,甚至企图吻我的阴户。

    握起他那并不怎么修伟的阳jù儿看看!啊!那话儿竟然在guī头的前端崩了一角的,看了那付怪形状,我的心冷了一半,我说:

    “教授,它怎么会是这付样子的呀?”

    他得意地把它挺埒着说:

    “有一次我强奸一个科西嘉的悍妇,她用一把童军刀来拒绝我......”

    “她原想一刀把你连根割掉的!”

    我抿嘴笑了。

    “是的,好在我缩躲得快,只失去了那么一点儿。”

    “可是男性的阳jù要完整才好的,xìng交起来,如果guī头的圆帽子不够胀大,那便不够刺激了。”

    “够的,够的!”他喘急地攀开我的两腿,便想朝我的阴户内塞进,一面气呼呼地说:

    “我还有很巨大的体力,我定能使你称心满意。”

    我合起了双腿,抑止住他说:

    “然而,教授,你为什么不娶个太太,结了婚你不是日夜都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我结过婚,但是那些女人都陆续离开了我。”

    他懊丧地说:

    “为什么呢?你不是很性感的男人吗?”

    “我在xìng交中没有持久的能力,往往在她们正意兴浓烈之时,我便 气了。”

    他说着愧然地垂下头来,他的阳jù也跟着垂软缩小。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色情冲动的男人,大部都是如此,真正的男性美,乃是存在于那些外表冷淡,行止沉着的男子身上。

    但是面对着可怜的教授,我来迁就他原是为了骗取我的学分,故此我也就计较不了那么许多,反正只要一回到里维拉的家中,堂皇富丽的xìng交生活不愁没有,于是我搂住教授安慰他道:

    “亲爱的教授,你把自己低估了,你还是精力旺盛的男性,你看,你的阳物这么长大!”

    我握起他那东西放在我手心上搓弄着,它又从新勃硬了,而教授的眼光又恢复了刚才的火 ,我把全副肉体都一起投向他怀里去,我继续说:

    “你便请在我的身上尽力而为吧!不要忘记我还是个十八岁的少女,你当能使我快乐到哭泣的呀!”

    说着我把双腿全部张了开来,教授便如狂兽一般用他的崩头阳jù,和我交上了,它的肉茎那样的斯文短小,在他虽尽了全力,在我还是感不出什么韵味来,只急促地抽送了十数下,甚至还未换过其他的姿势,他便 出了,由始至终都极为平凡,没有什么可写之处,不过他的复兴力倒算是相当快。

    当我一面翻阅着我带来的xìng交的艺术,一面让他伏在我的奶肉上恢复体力时,我只读上数页而他的阳jù又在我的阴户里勃硬了,于是他又狂纵地起落抽送,才十余下,又 了。

    这样一连断断续续地让他xìng交了四次,到临天亮时,他和我起来喝了啤酒,吃了点心,又干了两次,终于他在一些迷糊不清的情话中睡去了,我如推开一具 体一样,推开了他并为他盖上一块被单,我便匆匆地漱洗穿衣。

    我被他 弄了一夜,都没有感到丝毫满足过瘾,只是阴户里里外外反倒给他抽送得麻痒非凡,这也加速了我回家的意念。

    是的,只要一回家中,光是欣赏一下,妈妈和男人们xìng交时的情致,便够我自慰淫情了,在我对镜梳 时,心里活现着约翰叔的壮伟,还有那黑人歌星查里斯驴种,另外便是我的心上人勃特勒。

    勃特勒是我游伴中最称意的人,他具有约翰叔和查里斯所有的一切,还具有他们所没有的,他有旺盛的青春。

    我在心里自语道:“他们今年会来吗?或者他们已经来了,他们已经住在家里和妈妈一起享乐了!”

    我留下一张便条压在 B 教授的枕头底下,上面这样写道:

    “亲爱的 B 教授......昨夜你干了我六次,共抽送了九十六下, 九十六,这便是我的期考总学分,请乖乖地把成绩单填好寄回我家去,下学期开学时,我会迟来些,但我答应 送你一张裸体舞的新唱片,届时我来教你跳,并且给你 一顿崩头的小.........葛丽。”

    离开了教授的卧房之后,我驾车回女子宿舍去取了些零物,并换过一身最时髦最性感的旅行装,便到机场去坐上了九点飞往里维拉的飞机。

    飞机起飞不久,我因为一夜没有好睡过,便昏沈沉地睡熟了过去。

    航机在马赛的机场降落,着陆时的颠簸使我由沉睡中醒转来,我立时发现我正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他好像一路都把手在我的身上摸弄着,他的掌心隔着衣服在我的奶头上搓弄着,使我浑身有痒酥酥的感觉,我立即惊扎而起,正待假发作一番,吓!原来却是约翰叔!

    “喔!约翰叔!你怎么会也在这里?”

    我立时惊喜得叫喊出声。

    “是呀!我是由奥尔良上飞机的。”

    他满面堆着笑容,他比去年发胖了些,然而看来更富于中年人的魅力了,是的,像他这种人事业既成功又富有,什么都玩过,看过,真是集上帝与魔鬼一身的人,周身都泛滥着活力。

    他肤色红润,情意深沉,下体看来庞大有力,真难怪妈每年都欢迎他到家里来渡假了,我由于一丝儿微妙的妒意之故,当下把脸孔一沉,嗤着声音说:

    “约翰叔你真不规矩,你一路都这样在我身上摸弄着干吗?”

    “哈哈.........”

    他冷不防我来这一手,他的面皮更泛红了。

    “其实,葛丽.........”

    他涎着脸继续说:

    “其实我不这样抚摸你,你绝对不会睡得这么好,葛丽,你的身段真是太美了,比你妈妈的还要好。”

    我叱了他一个媚眼。

    “我当然比我妈要美,我今年十八岁,但是约翰叔,你免了想入非非的心吧,你比我大上一半年纪还有多呀......”

    “是呀,故此我懂得的也比年轻人多呢,你如果不相信,问问你妈便知道,我保证如果我不来里维拉渡假,你妈便无法渡得这个夏季了。”

    我啐了他一口,但是心里确实是真的相信,妈爱他比爱查里斯和其他任何一个入幕之宾,还要爱的紧......。

    我们下机便走上一列开往尼斯的火车,火车要走完整个蓝色海岸后才可到达里维拉。

    一路上我和约翰叔坐在同一张座椅上,他的右手一直伸过我的后腰抱着我,由于我的衣服既紧身又软薄,所以他手掌心的热度,就好像是抚摸着我的皮肤上一般。

    跟着他更摸我的奶头,还沿着小腹逗弄我的下体,我明知道那并不是一个长辈所应有的举动,但是他的“摸术”竟然是那般的微妙,使我全身都感到一种烧热的感觉,横竖座椅都是前后左右隔离的,就算拉开裤子的拉 让他摸个够,也不致会有人看见。

    “约翰叔!你今年带有什么玩意儿来?”

    我全身半躺到他的怀里去。我知道他和妈妈间的取乐手法绝不止徒然以性器接触,例如去年他便携带有一包神秘的礼物赠给妈,虽然我未能看见是什么东西,但总是他们性爱时用来助兴的物品。

    在说话时,我的手 无意间触及他的跨间巨物,他那修伟的情致使我砰然心跳,比起B 教授和在我学校交过的男同学来,都要粗长过两三倍,约翰叔看到我的憨态,他眯眯地笑了。

    “我当然带有新的玩意儿来。”

    他说:

    “但是只能给你妈享用,你还年轻这用不着呀!”

    “唔!我不依,约翰叔你太看我还是一个小孩子。”

    我撒娇着说:

    “你看!”

    我将手边那卷性爱的艺术扬在他的面前说:

    “我对这种事体早就有了相当的研究啦!”

    约翰叔接过在手上草草看了一眼那卷印刷物,浅笑着说:

    “那都是很幼稚的东西!”

    他用手在唇皮上抹了一下说:

    “其实xìng交的艺术很难懂得,必要两方面都有高度的放纵,深沉的抑忍力,持久的情绪,以及性器的迫紧接合......”

    说到性器的迫紧接合时,他用双手做出男女性器接合的情状,并迫紧地抽送了数下。

    我满以为他会继续给我上完这奇妙的一课,但是他停下来,并由口袋中摸出雪茄烟来抽,他真是个老淫棍啊!

    “这学期,你在学校里有过较得意的杰作吗?”

    他忽然问我。

    “唉!不用说了!”

    我骤然记起昨夜与 B 教授在一起时的悲惨情景,只感到既呕心又好笑,于是,我一五一十地把情形向约翰叔倾诉了出来,连最细微的委屈也描述给他听,他听得一阵大笑。

    “当教授的人都没有个好手脚。”

    他得意地在座椅上伸了个腰,接着细声地凑近我说:

    “他们澎湃热情,但是缺乏营养,没有体力持久性,他们的虚弱是出名的,葛丽,你和他交了六次才抽送得九十六下,可怜!去年我和你妈说“再见”的那晚上,最后一趟也玩了两个钟头之久,我们每分钟才进出两次呢!”

    是的,约翰叔的确说出了精窍所在了,缓慢,细腻,持久而销魂,这的确才是性学上至高的哲理!

    我给他说得心都酥痒了,只感到阴缝里流出一些液物来,我冲动到几乎要约翰叔跟我到洗手间去为我交弄一番,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胯间物站起来说:

    “我的裤子潮湿了,你愿意同我到洗手间去一下吗?”

    但是他只老练地啾了我一眼说:

    “我们还有一站便到家啦,我看你还是回家再换吧!”

    天啊!当我们女人情急需要之际,要去勾引一个称心的异性是多么困难的事!

    于是我没趣地还是朝洗手间边走去,因为如果让裤子湿得太多了,我便不好意思走出车站,我里面什么也没有穿的呀。

    到得里维拉,已经上午十一时许,仆人西诺早已备车在那儿等候,我和约翰叔坐在车里,我们穿过市中心沿着海滨路朝家驶去。

    这时阳光普照,海滩上挤满了男男女女,足有数万人之多,都是从全世界各地到这儿来渡假,他们的穿着极尽暴露,许多男女躲在太阳伞下搂抱接吻,目之所及,都是一片春情彩色。

    他们都互相企求着性的接触,但限于众目睽睽,除了搂抱着意淫之外,亦无办法可想,许多就是因为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热,最后只得跳到海水里去求取冷却。

    我深自庆幸赶上了这一个欢乐的行列,是的,我家也属于这个行列的,而且这个行列也好像全部属于我的家。

    事实亦是如此,在那千万的游客中真不知有着多少俊美的男性曾是我母亲的朋友或将是我们的朋友。

    我真想停车脱开衫裤,精光的投到人群里去纵乐一番,我问约翰叔道:

    “你想,我妈此刻会在海滩上游泳着吗?”

    “不会,她定然还逗留在家里。查里斯上星期便来了,我在纽约送他上飞机的。还有你的勃特勒,前天我经由巴西海岸时,他和他的老子在里约热内卢赶上了开往马赛的班机。他们都在家里等你了。”

    “啊!勃特勒,我可爱的拉丁情人!”

    我想到勃特勒的英伟身体,这一次他真要充当我的救星啦!总之只要一踏进家门,我便要他为我解救已经干烧了三十六小时之久的性的苦恼。

    “驶快一点儿,西诺,我正 饿得很呢!”

    我催促仆人说:

    约翰叔和我交投了一个会心的笑意,跟着他忘形地趁势摸捻我的阴肉,我张开腿让他摸。

    一到家门,妈和我吻过后,便和约翰叔坠进了一个性的搂抱里,她把整个半裸的丰满身躯向他怀中竭尽所能地靠压过去,她伸长她粉白的颈项,微闭起汪汪的眼儿,把她的樱唇凑向他,他吻她了,那种吻法是属于狂野性的挑逗,约翰叔的手开始是围在妈妈那丰满的大臀上,但随着他吻的热烈,他竟将手抄过来抚摸妈的性器,而妈的臀部扭动着,腰只摇摆着,两条长长的肉腿抖颤着,似有不胜其搔痒之情。

    这个吻吻了足有分把钟之久,我看得心痒难抑,便示意坐在一旁的勃特勒,叫他也那样吻我,但他是多么的年轻幼稚啊,于是我只好比照约翰叔吻妈那样,竟主动得抄过手来挑弄着他的性器了。

    这时黑人查里斯正坐在厅堂里,一面唱歌一面弹钢琴,他的歌声充满了一种性的挑逗,或许,这几天以来,他已和妈一起快活够了吧。他看到约翰叔在妈身上狂野,竟然无动于衷,是的,这种旷达的冷淡态度,也正是我们这个小集团里的最佳公约,我们绝不会有专情,占有或忠于爱情的那些陈旧的一套,我们纯然是最澈底的享乐派!

    妈把午餐安排得非常之丰盛排满桌上,海鲜、珍贵兽肉、烈性的酒以及其他极富有荷尔蒙质的食品。

    那自然是妈为了接待约翰叔的,餐后大家都坐在客厅里,我知道妈很想支开查里斯和我,因为自从吃饭时起,她便不断与约翰叔眉来眼去,于是,我藉故要和勃特勒到海滩上去游泳,我们离开了他们。

    我和勃特勒手拉手朝我的卧房走,当然他是知道我的含意的,所以踏进了房,他便反手锁上了房门,跟着便急急的脱他自己的衣服,我也在拉开后腰的拉 ,一霎时间,我们已裸体相对着,勃特勒扑向我,把我压在床上,喘着气说:

    “葛丽,我多爱你,多想你,我在这儿已足足等了你三昼夜了。”

    “闲话少说吧,勃!”

    我把他的阳jù死命埒握着说:

    “你快把你的肉茎挺成最硬最粗长的程度,然后狠力地弄进去,不要怕我痛,我已 渴得要死啦!”

    勃是青春壮盛的,他一见我脱光了衣服,他的阳jù早已勃起,这时又经我的握弄,它早已勃硬到了赤跳的状态,这时我早把阴门张挺的开开了,他便搭上手紧紧抓住我的双奶,把他那根六寸多长的东西朝着我的阴唇狠命的刺了进去,天啊,这下子使我快乐到天旋地转,我怀疑我的阴缝已给塞的裂开来了,但我尚未转念之际,勃特勒已开始他狠劲的抽送。

    他把整个伟壮的身子骑压着我,把根阳jù在我的肉洞里拚命地抽出塞进,抽chā了百十下的当儿,我早已淫水浪浪了。

    勃特勒却霍然把我整个身体抱起,在他怀里,他的阳jù微妙地由我臀肉的下方刺进我的阴唇,他双手搂过来握住我的奶子,我也拚命使阴户向下挤压,以使他的肉茎能穿的更进去些。

    而勃特勒在这一手新的技术上,确有其惊人的本领,他每次 中我的要害,使我乐到叫喊出来,他每一次弄进抽出,左挑右弄,上勾下弄的刺激,都使我感到消魂,但我这时忽然记起,那本xìng交的艺术的书上有说过,如果xìng交方法恰当的话,女性方面是会得到一种如痴如狂的快乐的,故此我决意,在勃特勒的身上追求那种欲仙欲死的经验,于是我快乐地竭力与他合作着,他抽出时我用阴膣啜紧他的肉茎,他弄进时我也以相向的力量挺向他。

    接着我们换了个侧射的姿势,看看不够刺激,我便坐在床沿上,张了两腿,叫勃特勒站着给大力的抽chā,那一着一着的刺激真使我心旋意纵,我满以为这便可以进入至那个真正消魂的阶段了。

    但是,正当我快要进入那个混沌的快乐境界时,勃特勒不行了,他怪叫了一声便死命搂住我不肯再动弹,他的guī头前端抵住我的子宫嘴,吐出热刺刺的精液,我知道事情已经糟了,而我还在兴头的峰顶,我真想在他的肩肉上猛咬一口,因为他射精的刺激,更使我堕进了另外一种更强烈的性的需要里。

    然而不得不到此为止啦,可怜的勃特勒这时阳jù已开始在我的阴膣里渐起软弱,于是我稳稳地抱住他,给他爱的抚慰,因为他虽未使我极尽淫兴,但他也算已经尽力而为了,而且,他是我所交过的男子之中,比较持久的一个。

    “葛丽!”

    他休息过一会儿说:

    “我明年要到印度去学习瑜珈术,把那种方法学会,我便能应付裕如了。”

    “你为何想到那些事情上面去?你现在不是很健壮了吗?”

    “不!葛丽,我还是弄你不过,你不必骗我,你还没有满足!”

    “勃!我已经足够了,我很爱你!”

    说罢我给他一个安慰的吻,以免自卑感伤害了他。

    这时我忽然记起了妈和约翰叔他们,我必须把握机会,去饱看他们xìng交时的情景一番,这原是我这次回家的最大宏愿啊!于是我轻巧地使勃特勒由我的身体滑了下来,我伸手抚摸他软下来的阳jù说:

    “勃!我今天因为坐飞机累得很,今天下午我一个人在床上睡一觉,晚上,我们再到海滩上游海水浴去,我的游泳衣的带子断了,你肯驾车到市区里去为我买件新的吗?”

    “好的,我去为你选一件比基尼式的绸质泳衣。”

    “要选最新式的,布料愈薄愈少愈好,只需把阴缝和两个奶头掩得住便得了。”

    “那不是太暴露了吗?”

    “那有什么关系,况且,你为我解脱时也可省些麻烦!”

    说罢我丢给他一个淫情的眼风,他又冲动得想徒然地搂抱我了,但我制止了他,我推开他起来穿衣服,他也便乖乖地开门,我调咖啡和牛奶给他喝了之后,他便驾车出门了。

    我匆匆漱洗过,重新披上了衣服,便急急地 过花园,进入了妈妈的双套起居间,那儿原本挂有天鹅绒的 幕,我便躲在一块 幕的后方。

    这一排房子,仆人们没有铃声是不许进来的,故此我在那儿大可随便偷听并偷看妈卧房里的一切。

    我一站定了身子,便听见起坐间里还有约翰叔和查里斯的声音,我的心放下了一大半,因为我知道好戏还在后头,而妈也在施展她的媚术了,只听她说:

    “亲爱的查里斯,你还记得昨天的灵感吗?”

    “什么?你是指我正为你写作的〈灵肉交响曲〉吗?”

    “是的,我以为你今天再不回去动笔写谱的话,便要写不出来了。”

    “唔,大丽拉!那绝不会的,我已是个成功的作曲家。”

    我虽然隔着 子,但也可看妈那着恼的面容,黑人查里斯也确实太不知趣了。

    “真是对你们两位不起,我下午要随伴葛丽到尼斯去买些花边,说不定要很迟才回来,我看,你们今夜暂时到海滩上去寻消遣吧!”

    妈在下逐客令了,然而她竟舍得连约翰叔也一起赶走吗?不,绝不,他们一定预先暗自约好过,这是用来对付黑人的。

    “那么我们到四下玩玩吧,查里斯。”是约翰叔的声音。

    跟着他们相继由起坐间走了出来,一个满面得意,另一个垂下头如斗败公鸡。

    妈在房里哼着快乐的歌,男士们走了不到十分钟,妈已全裸了身体,一手拿着香料,一手拿着毛巾,赤条条地,由卧房走进浴间,把毛巾和香料都扔到浴盆旁边的镜台上,便站立在镜前得意的欣赏自己的身体。

    这时因为我站立的角度刚巧斜对着镜面,故此能清楚地看出妈那美妙的曲线美,妈的肉体真是丰满异常,虽说她已到了三十五岁的年纪,但是也许由于那正是女性美最成熟的年头吧!妈的肉体真是美到极点了,又白又嫩,凹凸分明,那种性感的韵致,连我看了也觉得砰然心动。

    她的双峰是浑圆高挺的,两个红红的乳头分开伸向胸前的两端,妈的奶子真是保养得使我羡慕,她不须要戴奶罩,都能保持其相当上翘的状态,自然男人们是要为她迷恋了,即使我现在看了,也想伸去握玩一番,并想张开嘴去舔啜,啊!能把整个脸颊偎到妈的奶奶上多好!

    这时妈懒洋洋地横靠在一张灰色的软椅上,看样子,她到浴室去并不是想立刻洗澡,是想完完全全裸露一下吧,还是和约翰叔好好在浴室裸体交欢也未可知,总之我既已静立在帐幕里,视线的角度又那么清楚明显,我便只有静观动静。

    这时妈的手在自行摸挖她的下体,似不胜情的摸弄,因此我的视线也随着投向她的下部去,妈的臀部是那么丰满肥白,那圆圆的曲线是由她的腰肢延伸,弧形地伸展成两朵大大的肉瓣,其突挺的程度,比她的奶子向前突挺的程度还有过之,曲线的下端美妙地接上了她那晶莹的大腿,她的大腿是那么匀称而肥瘦适度,一直向下伸延,每一部分都是美极的,即使她的足踝和足趾也是美极了,她的足背因为常常穿着高跟鞋跳舞之故,隆成一种性感的弧形,她整个腿肉的肤色是那么的白嫩泛红,连一根杂毛也没有,污点一点也没有,足见她在保养的方面是尽过其能事的。

    这时妈忽然将腿肉八字分开来,她的右手原本放在她的小腹上,这时不禁难抑地向下搔向她的阴部,我的视线也跟着投向她那个,最使我羡慕的神秘的地方。

    原来妈的小腹,便是那种性的象征的小腹,也适度呈显出浑圆的状态,小腹的下方烧稍微向后ㄠ入,然后向下勾划一个半弧形的肉阜,那便是妈那与众不同的性器了,起码和我与我的女同学们都不同,妈那丰满的阴阜,足有我们两个那般肥大,上的阴只疏疏长着几根,而且因为保养得法,毛孔表皮的颜色红润欲滴的迷人状态,谈到阴阜上的肉色,我可谓算得稍胜一等。

    妈因为xìng交磨擦得多,已经稍成紫色了,而我的还是嫣红细嫩,这时因为妈的大腿是张开着,她的阴户的全貌我也能全部窥见着,我虽时常和妈在一起洗浴,但这样子全般窥见她的阴户还是第一次。

    她的阴唇是土红而且长大的,阴缝的裂口有五六寸长,阴户的四周挤满了肥嫩的红肉,中间突露着姆指大的阴蒂。

    虽然我无法测出妈那肉洞的深度,但她是那么的横伟,那样的汪汪泛红,却使我感到那的确是能够容许所有男子的阳物,在那上面纵横驰骋的地方,我愈看愈感到妈是伟大的女人,我尤其希望当我也成为三十多岁的妇人时,也能拥有那样一个肥美的阴户。

    是的,当我全般饱览了妈那华丽的裸体美之后,我便不得不承认妈是世界上最性感的妇人,世上所有的华服都适合于她,但奶罩和三角裤于她却是多余的,她不需要那些东西,她的肉体已经很标准,很性感了,她只适合完全裸露,或者外面只罩着薄衫,里面什么也不穿,妈的肉体使我羡慕,而她的享乐精神,更使我倾倒效尤,有妈这样的女人做母亲,我是值得无限骄傲的。

    妈由软椅垫上坐了起来,她曲膝翘起双腿坐着,用自己的奶肉磨擦着腿肉,我知道,她已等得约翰叔等得耐不住了,但是她的姿态和风韵仍然是那样的高雅优闲,一点儿也没性急的俗相,她伸手由镜台上取过一券,金赛伯伯新从马德里寄来的淫画稍稍翻看几页,然后乃丢了书,站起来,款步胯进了浴缸,我知道她的浴水经常置放有麝香粉,柠檬汁和牛奶,但今天我好似闻到有另外一种迷人的气味,那气味很香馥醉人,我才闻嗅了一阵子,便觉得心头烧痒,阴户里一阵麻痒,直想男人的阳jù来为我弄交一番,但是我忍耐着,我知道顶多约翰叔只是到外边去兜个圈子便会回来的。

    这时妈口里哼遮一种磁腻腻的淫歌,一面捧起她的大奶子在浴水漱洗着,就在这个时刻,起坐间外边响起了男人的脚步声,接着是约翰叔在外边扣门。

    “大丽拉!大丽拉!我回来了大丽拉!”

    “是约翰吗?”

    妈坐在浴缸里回喊着:

    “门没有下锁,你请进来吧!”

    约翰叔进来了,反手锁下了键,他满面堆着油迷迷的淫笑,周身泛滥出 渴的性欲的光彩,他一进入起坐间,回过头来看到浴室的门半开着,而里面传出水花的声音,他知道一切都就绪了,便毫无顾忌地走进了妈的卧房,我正奇怪他为何不即进入浴室去调戏一下妈,妈在浴缸里扬着声说话了。

    “约翰!我在浴缸里泡着呢!”

    她的声音使我想起瓦面上行将xìng交的雌猫。

    “我知道,大丽。我先脱了衣服再说吧!”

    “约翰,我忘记拿三角裤,你由枕头底下取条送过来吧!”

    “你不是从来没买过三角裤吗,大丽?”

    他一面忙着脱衣说:

    浴室里传出了妈的浪笑声,好像全身已痒得可以了。

    “那起码你也为我拿条浴巾送过来,总不能这样光脱脱的接见你呀!”

    “你不需要浴巾了,我就过来抱你出来。”

    妈又是一阵快乐,浪笑。

    “你很坏,我才不让你抱呢!”

    “我偏要来抱你,一路上我已想着这么做了。”

    这话说完,约翰叔便赤条条地由卧房里走了出来,除光了衣服,他变成了另外一个约翰叔了,他的肌肉饱满结实,健康强壮,挺突的胸,横阔的肩,由头到脚都是标准的男性肉体。

    我觉得约翰叔少年时定是奥林匹克的运动家,他结实得犹如一头北驴一样,他一面走向浴室,一面埒弄他的阳物,那话儿早已跳腾吐勃,圆碌碌的,黑森森的,摇摇摆摆地,看是庞大的凶,那粗圆的程度和长挺的程度,真使我看得吃惊,看得心里又痒又怕。

    儿时曾随父到俄罗斯去旅行,途中见过一头正在浪逐雌驴的公驴,那圆柱般长大的驴阳jù便犹如约翰叔的阳jù长相,那蕈状的guī头大如灯盏,茎上皮光发亮,暴露着青筋,完全像征出男性的力量和可爱的原始野蛮。

    刚才欣赏过妈那阴户,然而此刻看了约翰叔伟大的阳物,竟不敢相信他们的交弄是快乐,因为照他的粗度和长度,都似乎是妈的性器所难以容纳的,她必定痛苦吧?

    但是转念间,我又不免为自己的愚蠢而屑笑,自从爸去世后,他们每年都一起玩上两三个月,交了不下千百次,他们的性爱一定是成功而愉快的,正在我这样暗自纳罕的瞬间,约翰叔早已步进了浴室,他扬着身上的肉茎一直走向妈。

    为了使我的视线看的更加亲切,我把 帷拨开些,反正他们以为房里只有他们两人,他们性欲的催迫,已使其无暇顾及四周了。

    约翰叔走到浴缸旁边,那时妈已赤裸裸湿淋淋地由浴缸里站起来,他们拥抱了,抱得那么肉紧肉麻,跟着便接吻。

    他们的嘴虽然吻在一处,但是他们的手,却各人在各人的身上着意摸弄,起初是互相抚摸裸露的胸肉和肩头,后来,便摸到互相臀肉和性器上面去,妈是那么肉紧地握住约翰的阳jù,而约翰的双手由她的后腰滑到臀缝的底下去,他的手指由下方勾挖妈的阴户。

    他们竟然能够就那样子站着搂着互相埒着了三四分钟,我真佩服他们老手脚的忍耐力,要是我是他们任何一方,也禁不住要提出先xìng交在做其他,这个情景使我看得入迷,只感嘴里流出涎水,而阴户里也感到异常得潮湿了。

    忽然间,只见妈把她白嫩的娇躯往下一滑,重新躺进浴缸里,好像不胜其骚痒淫情,又好像要企图其他的快乐。

    而这时约翰叔原本是立站着的,他看见她慵软地靠下去后,便架起一只脚,踏在浴缸的边沿,而他的臀部便趁势一硬挺,把那根硬到向上笔挺的阳jù,就那样不客气地送到妈的嘴唇前面去,我以为妈会掉头避开去,然而一切都在我的意料和预感之外,妈双眼发出光彩,几乎想吞下那根偌长的肉茎,她双手捧着它,放到自己面颊上左右磨擦,嘴里伊唔作态,随着便张开樱唇用力去啜吮它,还伸长那火热的舌头在guī头下方的感筋上舔来舔去,她一面浪笑一面说:

    “约翰,你的东西老是这么可爱,自从分别以来,我几乎夜夜都在想你,告诉我,啊!我可爱的高加索的公驴,自从去年回美国之后,你一共玩过多少个女人?”

    约翰叔将妈重新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坐着,妈的右手勾住他的脖子,左手还是紧埒着他的话儿不放。他说:

    “大丽拉,亲爱的,你问那些无谓的事情干吗?反正我心中想的只有你,让我告诉你吧,为了到这里来渡我们欢乐的假期,我已斋戒了两个月,而且,我去年入冬以来,为了使你快乐的缘故,我已吃下了无数种壮阳的东西,光是海狗鞭,便吃下了两百多根之多!”

    妈听得心痒神荡,拚力把个肥臀在他的腿上摇颤着,她撒娇着说:

    “唔——约翰,我不依你,你的东西已经粗长得使我含容不下了,还去吃了这么多根海狗的阳jù,看情形,你是想将我弄死了才得甘心吧!”

    妈的口里虽然这样说,但是她的确是荡得乐开了心,她这时把全般女性的娇媚体态都施放了出来,她凑下嘴唇,雪的吻了他的guī头一下子,接着撒娇撒痴的拗着嘴说:

    “约翰,我今天不让你 了!”

    “为什么?大丽,难道我的器具没有使你看了称心满意吗?”

    “不是不满意,而是,它有海狗身上的骚味儿!”

    “呀!大丽拉,你——”

    他们相搂着一阵大笑。接着妈在淋水莲蓬之下遍洒,洗去身上的肥皂沫,约翰叔早拿着毛巾一面为她擦拭。

    他们都俱备有欣赏的修养,不慌不忙,只求时间的延长和做乐的细,丝毫也腻不像我和勃特勒赤裸相见时那种急色相。

    他为她擦背,为她擦周身各个部份,妈甚至分开两腿,让他为她擦拭阴户上阴毛上的水珠,他一面擦一面吻,吻得吱吱发声,听来好不销魂,约翰叔扔开了毛巾,他们又搂抱在一处,他凑近她的耳边说:

    “大丽拉!我们现在到床上去玩个痛快好吗?”

    妈只磁性的“嗯——”了一声。

    于是他把她由地上抱了起来,走出浴室,往卧房走回去,妈的臂如雪藕一般勾住他的肩头,她已微闭着星眸,嘴边挂着微笑,面临这种事体,妈还是觉得有点羞涩的意思,当他经过我站躲的 旁边时,我听见他说:

    “我要使你获得意想不到的乐趣。”

    “约翰!你今天打算将我怎样摆布?”

    “你真是这么的爱我吗?”

    “你等着瞧好了,只须你尽量把阴户挺露给我便好了,你尽管闭上眼睛,去尽情享受,我今天的创造是异乎寻常的。”

    说话间也许是约翰叔在她屁股底下搔到了她的痒处,她吃吃地笑着扭着。

    就在这时,他们整个进入了卧房,可恨的约翰叔竟随手关上了房门,因而我的视线完全给隔住了。

    读者先生们!试问我又怎肯在那个紧急的情景下停止不看,以下,正是他们的精彩的表演,也是我必要模仿的。

    于是,我的眼珠一转动,便想出妈的卧室天花板开有一个气窗,而那气窗恰恰是阳台上一个开口相通的,我急急离开 布,跑出了起坐间,当上楼时,我交代一个仆女说:

    “你传话任何人也不许上楼,我要在阳台上做日光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