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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明兄但管放开手脚去做。”德楞泰在对面悠然道。
明亮想想却不是味儿,德楞泰这老狐狸三番五次地作弄,明知有陷阱也骗他去踩。他明亮也是一等一的聪明人,到这会儿还能瞧不出端倪?
想通这一层,便学了德楞泰先前,凝神慢慢抽chā,不一会便摸到些窍门。
德楞泰这时也无心理会他是否全力拼杀,只专心致志地开发王聪儿后院。她这后庭倒是块处女地,紧得要命。虽没有屄里那种慑人心魂的吸力,但因缺少淫液的滋润,抽chā起来更是艰难险阻,极耗精力。
德楞泰纵是拼上全力,速度也快不起来,他纵不怜惜王聪儿菊门,也担心磨损了自己宝枪。
这么一来,前后推进都不顺畅,倘有外人观战,还道二叟已是年老垂暮,油尽灯枯。
明亮靠着谨慎比前次撑了更久,但心中仍旧愤愤难平,一恨德楞泰处处算计他,二恼王聪儿刁蛮泼辣不识抬举。插了一阵,觉得那屄内润了许多,虽然抽出时仍难抗那吸力,但插入时阻力却减了不少。一咬牙,便只在抽时小心翼翼,插时却火力全开,顶到尽头。
德楞泰也靠了阳jù泌出的少许清液,让王聪儿后庭小径顺滑了不少。感到前方攻得猛烈,也不甘示弱地加了力道。
王聪儿夹住二人炮火之间,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每次明亮长枪顶到她宫颈,都几乎把她胆水撞出来,窒息得直翻白眼;后方火辣辣的疼痛像烈火炙烤心扉,泪珠儿在眼框中直打转,口角垂下几缕晶莹的银线,将胸前湿了一片。
二贼死死嬲着王聪儿,随着每下插入,嚯嚯地喘着气;王聪儿纵是铁打的意志,也忍不住浪叫起来。
四只狼爪在王聪儿肉峰、纤腰、玉背、翘臀和长腿上游走,三条滚烫的躯体紧贴、碰撞,汗水淫液淌了一地,倒映着这火热的鏖战。
到后来,仿佛尽皆丢了意识,只余三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在重复着交媾的动作。
忽然,激战三方齐刷刷停了下来,屋内一阵短暂的沉寂。接着三道嗓音一起呐喊出来,夹杂着噗滋噗滋的淫靡之音响个不停。
明亮与德楞泰连续射出数股浓精,把王聪儿子宫和后庭塞到溢出;王聪儿腹中滚热,竟抽搐着晕死过去。
二人跌坐在地上,身子像抽空了一般。
德楞泰见王聪儿小腹胀鼓鼓的凸起,前后两穴断断续续往外吐着白浊,无力地笑道:“今次可喂饱了这小骚妇。”
明亮仰在地板上,喘气道:“老夫这辈子总算没白走一遭。”
二人打烊收工,命人把晕倒的王聪儿重新锁回镣铐,相互搀扶着走出囚室。
门外日头当空,向日间值勤的亲兵问了,不觉竟在里面呆了两个时辰。
这几日,石傻儿送饭时总见王聪儿一脸倦态,昨夜又见明亮和德楞泰淫笑着并肩从囚室出来,问她却什么都不说。
傻儿不安地将手摁在刀柄上,焦躁地踱着步,盘算着干脆把守兵全部剁掉,大摇大摆进去救人算了。但厨房伙计的到来,总算遏止了他这个不切实际的疯狂念头。
王聪儿依旧疲惫地搭着眼,额上的汗珠已经发凉,傻儿看了不忍,掏出嫂子遗下的那绿丝巾去给她擦汗。
“有啦!”王聪儿忽然嚷着睁开眼,唬了傻儿一跳。“我想到出去的法子了!”
“当真?”傻儿也变得兴奋起来。
王聪儿唤了他近前来,在他耳边细细说了,听得傻儿直点头。
这夜,德楞泰又与明亮来了囚室,明亮却来得迟些。原来两人恐每日同行太过招摇,便错开了时间纷沓而来。
王聪儿眯着眸子,瞥了门口一眼,心中暗喜。
见德楞泰已经开战,明亮二话不说,急匆匆加入战斗。二贼吃过奶,便开始二龙戏珠,颠鸾倒凤。
石傻儿在门外晃悠了几个来回,见众守兵吵吵嚷嚷地围着牌桌聚赌,立刻放轻脚步,慢慢往门口挪去。到了墙凹处时,借了墙的厚度,将瘦小的身形隐入暗影。伸手轻轻推那房门,竟露出一条缝来,忙凑过去看里面情形。
王聪儿见门缝有手探了进来,知是傻儿。故意提了自己音量,用力扭着腰肢。两个老贼大喜,还道是王聪儿被肏得起了性,越发卖力起来。怎知她是曲意迎合,吸引二人注意罢了。
傻儿却把风月之景尽收眼底,脸上烧了红云,心中隐隐有些冲动与不适。也不敢多想,咬牙办了王聪儿嘱咐之事,扭头走了。
王聪儿大大地松了口气,脑中只剩一片空白……
二贼办了事,又如常锁了王聪儿,心满意足地离去。
晚上傻儿送饭出来,正撞见有小卒捎来众人晚餐,便大嚷道:“不甘心啊!”
众亲兵转过头来:“你小子发什么神经?”
傻儿夺过汤桶,揭开往里面看了一眼,喊道:“看看咱们吃得啥伙食?青菜!萝卜!还没那囚犯吃得好,小爷我每天送饭这心里都快憋死啦。”
一亲兵附和道:“咱就这苦命,认了吧,还好在这里还能盼得些美味。”
傻儿一愣:“啥美味?”
熊二忙捂住那亲兵的嘴,往院门口瞧了瞧,又瞥了囚室一眼,道:“问那么多干嘛?你小子啥都不懂,咱们这儿已经是美差了,饷银比营里拿得还多。再不济强过那些耕地的,种一年庄稼还不够交租。好了,大家吃饭吧,吃饭!”
众人吃了会饭菜,忽然叫了起来。
“头好晕……”
“今夜星空璀璨……”
一会儿功夫,众亲兵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院中迅速静了下来。
傻儿从人堆里爬起来,四下查看一番,这个拧起来扇两耳光,那个屁股上踹两脚,到头来各个睡得跟死猪一样沉。
“成了!”傻儿窜进房内,从怀里掏出一串钥匙来。
他如何盗得钥匙?竟未被德楞泰这般谨慎的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