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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次刑讯使得吴茵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了,就连整日与刑伤打交道而对此已熟视无睹的狱医也吓得脸色灰白。
两天前还白嫩纤细的十指早已成为昨夜的黄花了,手指头肿得像一根根胡萝卜,指甲全被竹签子掀掉,鲜红的嫩肉里残存着无数根只有碰到骨节后才能分裂开的竹丝,掌指关节已经变形,他知道这是反复使用拶指的结果。
他曾经亲眼见过这种专门针对女犯毒刑的全过程,没有一个女人不疼得浑身乱颤哭天抢地的,真的不知道这个年轻女子是怎样熬过来的,他戴上橡胶手套用最快的速度将错位的关节恢复原位,然而就这一下也使吴茵顿时又疼得口吐白沫昏厥过去。
“弟兄们,这个女人身体太虚弱了,这样治下去有生命危险,请告诉处座和特派员她需要输血,需要消炎,否则就是神仙也无能为力。”
狱医一边用盐水清洗她胸脯的伤痕一边对看守说。血痂被盐水融化后脱落,殷红的鲜血又从密密麻麻的伤口上渗出来,这是用那种特制的九尾皮鞭抽打过后留下的记号。
平时打手们很少使用这种型号的皮鞭,因为每当那用牛皮筋编成九个疙瘩的鞭梢落到人体上面的时候都会形成这样唇型的伤口,特别容易造成感染,也特别难愈合,他把双氧水喷洒在上面,这在当时历史条件下对于控制致命感染是极为有效的方法,然后再次用生理盐水仔细的冲洗干净。
“听见我说的话了吗?”他厉声问道,要知道狱医是这个魔窟里最没有权势的人员之一,因此魔窟里几乎所有的特务都可以找到给他戴红帽子的理由。
“否则在你们问出口供之前她就会死!”他又气哼哼地加上一句。
不知怎么的这个对女性身体已经麻木的狱医对于吴茵有着额外的关切,所以才破天荒地对特间牢房的看守发火,特务们也被这个平时少言寡语的他给镇住了,慌忙给鲁军的副官挂了个电话请示,毕竟如果因为他们的原因引起这个关押在特间里的女囚死亡,他们的后半生也得在班房里度过了。
很快消炎药就被送过来了,狱医小心翼翼地把消炎的磺胺软膏敷在裂开的奶嘴和乳晕上,然后慢慢地用镊子夹去塞在下身的棉花。
“你们两个给这个女人洗洗,洗干净了再叫我。”他摇着头门外一直盯着女人裸体的看守说,他实在不忍心再看这个昏迷女囚那伤痕累累的下体了。
两个看守立即进来将还在昏迷的吴茵拖到走廊里,轮番用清水泼向这个一丝不挂的女囚,不是因为狱医的命令,而是缘于吴茵的美貌。
过了很久他们终于听到轻轻的呻吟声,于是他们开始了盼望已久的凌虐。在半醒半睡中吴茵感到有人在摆弄她的下体,混沌中以为还是在刑讯室里受刑,所以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道:“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好了,你们不知道这样也会造成感染吗?玩女人也不挑挑地方,快把她抬进来!”两个看守意犹未尽地抽出插进yīn道里的手指,拉着吴茵的胳膊把她拖了进来。
狱医伏下身去,把双氧水灌进那里,然后又用生理盐水冲洗干净,如果不是比较深度的昏迷,身前这个女人马上就会因为疼痛而苏醒过来,毕竟双氧水和生理盐水对创面的刺激是相当强烈的,但是吴茵依然没有一点反应。他叹了口气,把药膏涂抹在红肿的阴户上,又用手指分开两片大阴唇,把药抹在阴蒂和小阴唇上。
他开始处理手指上的竹签子丝,因为如果让这些异物长时间残留在那里,可以引起严重的骨髓炎,最后导致不得不截肢,这当然并不是他必须要做的治疗,也许是良心使然,也许其中有色情的成分,也许仅仅是同情。
拔掉几根后吴茵疼醒了,开始极力的挣扎,毕竟在个地方是没有使用麻药先例的。两个看守再一次应邀前来,一个按住吴茵的胳膊,一个按住吴茵的腿,就这样手指尖的竹丝终于被完全取干净了。他把吴茵的手指浸泡在酒精里,一下子吴茵又疼晕过去。
同意给吴茵输血的命令传达下来,当吴茵再一次从昏昏沉沉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一间四周被白色帷幕遮盖起来的房间里。
胸脯和大腿被两条粗大的皮带和床体捆在一起,一根透明的塑料管把她的胳膊与另外一个女子的胳膊连在一起,这两天来她从自己身上看过流出次数最多的东西正从那个女子的胳膊流进自己的胳膊里。
“你是谁,这是在哪里?”吴茵用微弱的声音问。
“我叫潘雅丽,这是在监狱的医院,他们让我来给你输血。”
“谢谢你,同志。”
“我已经不配做你的同志了,已经不配了,不配了……。”吴茵默默地看着那个与她几乎同龄的女子,并没有像有些人心目中女英雄那样愤怒地斥责对方是软骨头,甚至拔去手臂上的输液管,只是轻声叹了口气。
300毫升血输完了,护士拔掉了手臂上的输血器,狱医走了进来,当然后面还跟着刑讯过吴茵的几个打手。
盖在身上的被单被重新掀掉,在他们的监视下狱医将那种在刑房里曾经使用过的膏药涂抹在吴茵每一处敏感的部位,然后把她的四肢铐在床架上。潘雅丽也被铐在铁床的床脚上,恶棍们开始预先精心设计好的淫荡审问。
“雅丽小姐,你结婚了吗?”
“结了。”
“说说你的男人是怎么得到你的?越详细越好,否则我们就还用烙铁烫你的逼,再把你的这套照片寄给你的父母,让他们也和你一样无法做人。”说着他们拿出十几张潘雅丽被轮奸和受刑时拍的照片仍在地板上。
找出那些已经屈服的女共产党员做陪刑或现身说法,这是敌人为了提高使用那种药物疗效特别设计的程序,而且屡试不爽,毕竟失去意志与信仰的支持,人的一些本能的东西就显现出来,迫于淫威潘雅丽低下头去小声地说起来。
“那还是我在金陵女大读书的时候,他是南大的学生会主席,我是组织委员,能经常在一起开会……”
“我们没问你和那个野种是怎么相好的,我们问得是他怎么玩你的,拣干的说!”
“一次他找到我,布置完了任务后他开始亲我,摸我,然后就……”
“就怎么?大声点!”
“就那个”
“哪个呀?我们听不懂。”打手们一阵哈哈大笑。
“xìng交。”
“不愧是书香才女,连操逼都说得那么文雅,操了几下,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我已经脱离了共产党,你们不能再这样对待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小婊子,看来几天没教训你,你的肉皮子又痒痒了是吧?老三,把她的衣服扒了!”恶棍们熟练地撕开潘雅丽的衣襟。
“不愧是小娘们呀,好得这么快,看,这里的针眼已经看不见了。”一个曾经给她上过乳刑的打手大声地说,接着恶毒地拽住潘雅丽的乳头拧起来。
“哎呀……哎呀……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们一共做了两次,第一次没成功,第二次……成功了”
“你说他亲你,都亲你哪儿了?”
“嘴和脸。”
“还有哪儿?”
“还有胸脯。”
“亲你奶子了吗?”
“亲了。”
“说说亲奶的滋味!”打手们问得越来越下流,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当打手们要求潘雅丽挨个吸吮他们yīn茎时,两滴清泪流淌出来,挂在她像芍药一样红彤彤的脸上。
她坚决地拒绝了,即使打手们用烟头烫她的奶头和阴户也没有答应,直到被他们一丝不挂地拖到隔壁的空房子里。惨叫声不断传到吴茵的耳朵里,一直持续了三十几分钟才停止,恶棍们并没有把她拖回来,吴茵知道潘雅丽一定被打得昏死过去了。打手们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医院。
狱医来到隔壁的房间,地板上只留下嘴角淌血,胸脯和下身一片红肿的潘雅丽,狱医叫护士们把她抬进另一间屋子,每天司空见惯的红伤救治又开始了。
天已经大亮,王雪梅也渐渐从半昏迷中完全苏醒过来,脑海里又浮现出昨天受刑的情景,烟头烫、小针扎、猪鬃桶、钳子拧,那对美得让同性都嫉妒的乳笋遭受了难以置信的摧残,连周围的嫩肉也没能幸免,被这帮恶魔用尖嘴小钳子一块一块拧起来,自己也说不清是怎么熬过来的,这个平时连打针都不敢看的女孩子硬是一个字也没招!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扑扑簌簌落了下来,打湿了胸前血迹斑斑的布片,正在这时牢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她止住了哭泣,惊恐地坐起来,禁不住浑身一阵颤栗。
难道他们又来提审我了吗?狱卒们的脚步越过牢门在隔壁的牢房止住了,随着一声狰狞的狂叫,一个身披256号囚服的女子半屈着身体被押了出来。
雪梅挣扎着站起来,趴在囚室的小窗户上,看到她一步一挪地走了过来。披散的头发遮住她大半个脸,一下子无法辨认出她的年龄,一条很短的铁链连接着锁在手腕和脚踝的手铐和脚镣,哗啦哗啦的铁器撞击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瘆人。
这也是鲁军发明的一种折磨女犯人的手段,叫做蛤蟆跳,是这所炼狱独创的戒具。
分为轻铐和重镣两种,轻铐的镣与铐之间连接的铁链比较长,戴镣之人还可以弯着腰行走,重镣则连接的锁链很短,甚至不足一尺,带镣之人只能是这样一步一挪的行走。
每到黄昏,酒足饭饱的恶棍们经常无缘无故地给被关押的女囚戴上,逼迫她们在院子里行走,对于那些有姿色的女性,这帮恶棍还要下流地脱光她们的囚衣,以打发他们茶余饭后无聊的时光,满足那早已畸形的兽欲。
“快点,快点,你不是挺能跑的吗?怎么不跑啦,你倒是跑呀!”押解的打手们在一旁得意地吆喝着。
“一会在堂上还要剥光了你,再给你的奶头戴上链子,由弟兄们好好牵着你好好兜兜风。”押解的恶棍在一旁无耻地威吓着。
雪梅惊恐地望着从牢门前缓缓移动过去的人影,下意识地躲进黑牢的角落里。她目送着还在一蹦一蹦女难友远去的身影,感到一阵难以言表的恐惧,胸脯上那两座隆起似乎更疼了,她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些奇形怪状的专门摧残女性乳房刑具的轮廓。
刑房里女子已被卸去戒具站在野兽们中间,在提着橡皮棍的特务们一阵又一阵“说!快说!快说!”的狂叫声中,她静静地闭上眼睛。
这就是毛人凤在与鲁军密谈时所提到的三个女子之一,档案上她的名字叫陈静,被捕前就职于国防部二厅情报分析中心,军衔和雪梅一样也是上尉,像吴茵和王雪梅一样。
砰……砰……刑房内传来棍棒落到皮肉上沉闷的声音,陈静的头耷偏向一侧,大口喘着粗气,散乱濡湿的头发遮住了苍白而美丽的脸。
“我再问你一句,说还是不说?”一个打手扒开了囚服的前襟,露出粉嫩丰满的胸部。
“该说的我刚才已经说了。”她冷冷地盯住施刑的打手,目光依旧倔强而坚毅。
“这么说你是不准备说了,好,好,就让你尝尝劈柴炖肉笋的滋味!”站在两边的打手们举起橡皮棍,运足力气向陈静赤裸的胸脯上猛地打下去。
砰的一声陈静的酥胸立即凸起一条紫红的条索,又是砰的一声,橡皮棍准确地落到左边的乳房上。
胃液从陈静的嘴里喷了出来,剧烈的疼痛使她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她的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板上。鞭打还在继续,橡皮棍子带着风声不停地落在她酥软的奶子上,两只乳峰被抽得上下左右跳耸,凝脂般白皙光滑的表皮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斑马状的图案。
如同工厂的流水线那样,一个打手上去抚摸起陈静的乳房,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到脸颊上,一会儿刑房里又响起那从牙缝里挤出低沉的叫声,抽打再次开始了,直到那时大时小的呻吟声嘎然而止才停下来。
一瓢冷水泼到陈静的胸脯上,接着又是一瓢,耷拉下去的头颅终于有了反应,一捆熏香被举到她的鼻子下,一声喷嚏证明这个死过去的女子又苏醒过来。
刚才在乳胸上肆虐过的打手们下流地扒光陈静衣裳,把她拖拽到那个门形的刑架下,从两只吊角扯下垂下来的绳子,熟练地将陈静的脚踝捆住,随着绳套被逐渐的收紧,两条大腿也一点点被分开,直到整个人呈倒Y字被吊在半空。
一双匀称修长的玉腿泛出柔和的光晕,一对光裸的脚丫绷得很直,丰腴滚翘的玉臀微微颤抖,鞭痕累累的乳房垂下来,使得胸脯的那条沟壑更加诱人,两条玉臂徒劳地还在抓来抓去,似乎要找到支点以缓解两腿的压力,瀑布似的长发拖到地板上,只是那张娇媚脸蛋因痛苦而变得不再那么迷人。
像屠宰前都要用水激过一样,恶棍们先把整整一桶冷水倒在她的阴户上。陈静的心头一紧,她知道凶恶的敌人就要对那里动刑了,想到体贴的丈夫不知被关在何方,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正在受着拷打,想到还在蹒跚学步的爱子,泪水禁不住潸然而下。
“想通啦?就是吗,这么漂亮的身段,要是刻满鞭痕多可惜呀,一个女人搞什么政治,三年五载孩子张大了,不知道他的妈妈是谁,说不准哪天你们夫妻重逢,你的丈夫搂住你求欢,而你却不能享受闺房的乐趣,那是多么令人不幸的事呀,还是把我感兴趣的问题说出来吧,说出来我就把你放下来,还给你疗伤,保证你的生命安全,怎么样,还犹豫什么?”
敌人错把陈静的眼泪当作她即将屈服的信号,甚至三三两两地开始收拾起凶器来,当这帮畜生意识到这只是他们一相情愿的时候,更加疯狂的酷刑开始了!
被水浸泡透了的藤鞭呼啸着落在女儿家那被阴毛隐蔽住的地方,清脆的啪啪声拌着凄厉的尖叫声使得阴森的刑房宛如地狱,一鞭下去一条血杠,一鞭下去一道血花,光滑阴户裂开了,鲜血从破损的黏膜中流出来,与汗液混合在一起,在藤条的重击下形成阵阵血雾,开始还拼命遮挡在那里的双手终于无力地垂了下来,藤条抽打在上面也听不到那尖利的哭喊,打手们只好沮丧地把沾满鲜血与阴毛的藤条再次丢回到水桶中去。
“这小娘们晕死过去了,怎么办,组长?”打手们望着那个凶神恶煞的家伙面面相觑,在这里是不能随便打死犯人的,尤其是那些上峰定下来必须掏出口供的犯人。
“泼醒,先泼醒,醒了先操操她,我就不信她熬得住这铁枪乱点烂扁桃的招法!整完了再请那个白衣秀才看看,我看这小娘们身子骨硬朗着呢,一时半会不会有事!”
“组长,我看这娘们是块难啃的骨头,光操解决不了问题。”
“傻大个,你小子不是平时总爱炒漂亮女犯排骨吗,今天怎么了,炒她呀,你要是炒出她的口供,老子给你报功,再把优待室里那个刘小云交给你,爱怎么整就怎么整,怎么样!”
刘小云也是关押在这里的一个女囚,被捕前是金陵女子大学的一名英文教师,虽然已经没有什么审讯的价值了,但由于其容貌美丽成为这帮畜生的泄欲对象。
“组长,有您这句话,兄弟我一定拿出绝活来。”
“傻大个已经表态了,你们几个呢?”
“愿为领袖效劳!”当陈静再次被冷水泼醒后,惨绝人寰的妇刑后轮奸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