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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激动,王雪梅小姐,您连生气的模样都那么好看。稍安勿躁,稍安毋躁,我们有的是时间,夜才刚刚开始。刚才王小姐大概也注意到隔壁的动静,下面就请您和我共同欣赏一下其中的一小段精彩场面,但愿您所看到精彩表演能够给您留下深刻的印象,有助于您设身处地的重新思考目前的处境,也有助于缩短我们之间对一些问题的分歧。”
骨子里暴戾成性的鲁军确实在讨好面前这个漂亮的女囚,至于原因当然有情色的成分,但也不尽然,因为在这个魔窟里这些匪徒不必为道德承担任何责任,对她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顺理成章,他需要的是征服,运用一切手段征服。
他拍了拍手,大厅里的灯一下子全灭了,屋子里一片漆黑。随着轰隆一声响,对面的墙壁被慢慢拉到一旁。啊!原来这是一间刑讯室!虽然王雪梅已经估计到他所说的精彩肯定是残暴的同义词,并且做了相应的精神准备,但眼前的一切还是让她大惊失色。
在通明的灯火映衬下,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耷拉着头颅,手脚被分开呈大字绑缚在铁架上,旁边扔着她血迹斑斑的衣裳以及被撕成两片的裤衩!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面颊,一时无法看清她的脸,但仍然遮不住她那摄人心魄的美丽,从身材上看这也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姑娘,而且年龄与自己相仿。
两个裸露上身的彪形大汉走过来站在她的身边,一个人抬起她的下颌,另一个拨开披散在面颊的头发。她的嘴唇肿得老高,嘴角流淌着鲜血,剧烈的疼痛使得她不时樱嘴微张,不停地喘着粗气,尖尖的瓜子脸仿佛似曾相识,而且这次不是录象,是真人!
首先映入雪梅视线是受刑姑娘两腿之间那片神圣地域白花花湿漉漉的一片,细心的雪梅预感到那是男人排泄出的精液,很显然她已经被不止一个恶棍们糟蹋过了。她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眼前又浮现出录象中范蕾蕾遭受奸污的场面,双手下意识地放在两腿之间。
大概是以为新的拷打又要开始了,她的嘴唇不自觉地颤抖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涌出眼眶,一朵朵晶莹的泪花挂在俊俏的瓜子脸上。曲线柔美的胴体不由自主在微微地战栗,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战栗颤颤悠悠,乳尖上那对嫣红的小樱桃几乎直立起来。是呀,面对既将到来的苦难无论多么坚贞的女子也懂得害怕。
散落下来的长发依然遮掩住她的面颊,使得雪梅还是看不清她的面孔,“慢一点……请慢一点……”只能听到颤抖的声音从那已经龟裂的嘴唇中喃喃发出。
“好好想一想自己的处境,人毕竟都是肉长的,什么精神不精神的,理想不理想的,那都是些乌托邦,是个美丽的梦幻,这才是现实。一个姑娘家何必为那些虚乎飘渺的东西受这个罪呢?青春和美丽是上天赋予的恩赐,就像每个女人都曾拥有过的贞操一样,如果毁坏了就永远地失去了,您说对吗?”
鲁军特地用了这句双关语,用余光瞥了一下身边那个让他激动不已的女政治犯。
那个漂亮小囡好象没有听到他的话,目光仍然停留在对面女孩的胴体上,鲁军向那些执刑的弟兄会意的一笑,又沉默了好一会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这就您要寻找的吴茵小姐,想不到会在这里见面吧?”
“这是我故意的,多年的刑讯经验使我深知这对于一个出身名门的城市女孩心灵有着多么强烈的震撼,我在等,等待着眼前这个漂亮女孩自己垮下去。”鲁军心想。
“在和王小姐见面之前,我也和吴茵小姐心平气和地谈过,劝她不要这样的固执,可是她置若罔闻,决心以身试法,所以我们只好换这种方式来和吴小姐继续交谈,但愿王雪梅小姐不要步吴茵小姐的后尘。”
鲁军走过去托起吴茵一只翘翘的乳峰,斜了一眼身边的王雪梅,大概是拷打得太厉害了,只是轻微的触碰就使得这个与王雪梅同样美丽的吴茵禁不住轻声低吟起来。
“吴茵小姐,其实我的问题很简单,你准备把情报转给谁?这个神秘的人物现在藏在哪儿?你们的联络暗号是什么?密码是多少?只要你说出来马上就可以不再受这个罪了,否则这一切将继续下去,而且还会逐渐地升级,越来越使你感到难以忍受,直到你同意合作为止,我们的这种能力我想吴小姐大概不再怀疑了吧。”
吴茵紧咬嘴唇,疼得眉头紧皱,以不住地轻声呻吟代替回答。
吴茵不仅是王雪梅的好朋友,好姐妹,好同志,而且还是闺中密友。她是个文静漂亮的姑娘,年纪只比王雪梅大一岁,平时相对比较活泼的王雪梅喜欢叫她吴茵姐,渐渐地王雪梅的脑海里浮现出她们最后一次相见的情景。
那是在半年前的一个傍晚,腼腆的吴茵和一位英俊的青年军官来到她的住所,告诉这个小妹妹自己就要结婚了。看到这个平时少言寡语小姐姐依偎在自己情人身边,脸蛋红扑扑羞答答的,写满了幸福和甜蜜的模样,以至于使一直将自己情感禁锢起来的王雪梅心底里也涌动起阵阵春潮。
几天前当小雪梅得知这次任务接头人就是她可以像小妹妹那样撒娇的吴茵姐的时候,还一直设想见面后怎样钻进她的被窝听她的小姐姐好好坦白婚后的日子呢,没想到竟会在这种场合相见,靓丽的身体遭受如此的茶毒,她不敢在看下去,闭上眼睛,脑子嗡的一下乱轰轰的,两腿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王雪梅的这种微小的变化当然瞒不过鲁军的眼睛,他决定趁热打铁,一举击垮这个让他心动女孩抵抗的意志。
“你以为可以熬得住,可以用沉默来和我对抗吗?”
他的手猛地在吴茵伤痕累累的乳笋创面上碾了一下,疼痛使得吴茵头颅猛然扬起,瞬间脸部剧烈扭曲,脖子青筋迸露,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来,捆住的双手死死握紧,足尖极力向下抠去,浑身一阵不由自主的痉挛,很远的地方都能清晰地听到牙关紧咬的咯吱咯吱声,只有目光依然像过去那样刚毅。
“告诉你,刚才用的只是一些轻刑,我有的是使你后悔是个女人的刑罚,弟兄们,先请王雪梅小姐仔细欣赏欣赏你们的杰作,我可不希望王雪梅小姐也像吴茵小姐这样傻。”
巨大的灯柱停留在吴茵饱满的胸脯上,将地狱般的景象照得清清楚楚。
淡红色的乳晕印着两块黑褐色灼斑,在微微隆起的椭圆四周散在着几枚水泡,勃起的乳头小嘴清晰可见一个个大小不等的针眼,中央的凹陷还残留着几缕竹签子劈开后的竹丝,丰满的乳房印着一条条凸起的淤血斑,白皙的两肋也留下一道道青紫,平坦的小腹和大腿内侧累叠着一个个椭圆型血痕。
为了让王雪梅看得更清楚,一个打手把一桶清水泼到吴茵的下体,随着男人的秽物被冲掉,更让人触目惊心一幕展现在王雪梅的眼前。
阴户肿得像座小山,上面落满三棱型或梅花型针孔,丰腴的大阴唇几乎被烧焦了,里面的黏膜也能看到明显的烫痕,打手们又把王雪梅带到吴茵的背后,让王雪梅看那脊背上星罗棋布的一片片圆形黑点,雪白的肉丘上一条条红紫色的伤痕,纤细如葱茎的十个指尖绛紫色的淤斑,以及不知被什么东西撑裂了,向外翻露出鲜红的大肠头的肛门口。
不知道这群恶魔使用了何等残暴的毒刑,把那么温柔美丽的吴茵姐打成这样,难怪刚才听到那么凄惨绝望的叫声,真不知道茵茵姐是怎么熬过来的!一股寒气从王雪梅的脊背升起,仿佛绑在架子上的是她自己,而不是只比她大一岁的战友吴茵。
从胸脯上看,茵茵姐至少已经受过小针挑樱桃的酷刑了,而且比这可能还毒辣得多,现在仍能看到一根根竹坯镶嵌在那里呀!
不知道吴茵姐是否已受过那蟒蛇入洞酷刑的摧残,或许还受过比这更歹毒的酷刑,否则她的肛门怎么会成那样了呢?
“你大概以为最难熬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是吧?其实它还没有开始,刚才只是正式演出之前的小把戏,真正的大戏还在后边呢。我现在最后再问你一句,是现在招还是等尝完我们为你特意准备的几道大菜后再招?”那个坐在审讯台后面手里一直把玩吴茵姐乳罩的魔鬼恶声恶气的问道。
“我没什么可招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依旧坚定,只是微微有些沙哑和颤抖。
“好个顽固不化的女共匪,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呀,你想当共匪的女英雄,好,好,小娘们,老子这就成全你!开始吧,给她上药,我们的客人已经等急了!”他终于露出粗俗野蛮的本性,话语中带着脏字,不耐烦地命令道。
不堪入目的演出开始了,两个打手先在吴茵的伤痕累累乳房上面抹了一些乳白色的东西,然后分别抓住由外向内摩裟。吴茵紧闭着双目,不像刚才那样疼得周身颤栗,而是扭动身体,极力躲避着那两双下流的手。然而一个赤身裸体的姑娘被绑在刑架上,她又能怎么样呢。
“我查阅过吴小姐的档案,知道吴小姐是新婚燕尔,这是我给你迟到的新婚礼物,怎么样,奶子不那么疼了吧?”恶魔鲁军那张愠怒的脸露出淫荡的阴笑。
“哎呀……哎呀……你们……你们刚才在上面抹了什么?”
“我们在上面抹了点新婚乐,吴小姐,舒服吗?比起你丈夫的爱抚怎么样,不要忍着,那可会使你精神失常的!”一阵比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从吴茵的嘴里传出,看过刚才影片的王雪梅自然知道这喘息意味着什么。
“再给吴小姐的那里也上点药,让她好好回味回味新婚的滋味。”又是一片白色的膏药糊在肿胀的花冠上。
“怎么样,那里是不是也有点感觉了?是现在说还是等弟兄们再往里抹点再说?”鲁军的目光又落到王雪梅的身上。
“你们……你们这……这群魔鬼……魔鬼……”吴茵姐已经被他们弄得气喘吁吁了。一个恶棍挖了一大块膏剂塞进茵茵姐的yīn道,流着口水在里面搅来搅去,接着又把那些药膏抹在吴茵的会阴,大腿根,肚脐和脚心上。
“可以给新娘子恭贺新婚之喜了!”在鲁军恶毒的命令下,打手们一拥而上,变换着各种手法蹂躏着吴茵姐。
一会儿他们用羽毛在吴茵姐的乳晕上拨弄,一会儿轮流用筷子拨拉已经慢慢重新勃起的花蕾,然后恶毒地掏出yīn茎敲打直挺挺的乳头,或者轮番用紫红色的guī头抵住吴茵姐的阴门涮来涮去,直到弄得吴茵姐姐娇喘连连。
大约二十几分钟后,在雌性激素的作用下,吴茵姐白皙茔润的酥胸又暂时恢复了以前的嫩滑,连印在上面条条紫色和块块褐色的痕迹也变淡了许多。
两只饱受摧残的乳峰不仅恢复了原来的丰满,而且变得更加坚挺,峰峦上那对红樱桃也变得水水灵灵,重现原来的嫣红,就连下体也泌出白色的浆液。
最下流的场面终于出现了,恶棍们挺着的阳jù轮番进入吴茵姐的前阴和后庭,使得茵茵姐身体打着挺发出一连串那种含糊不清的呓语。
眼前的情景使王雪梅既羞又惊,羞得热血涌上面颊,连自己都感到火辣辣的,胸口闷胀喘不过气来,周身躁热如有无数条小虫爬来爬去。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一股冷汗不知不觉流进臀沟。
“贞洁对于每个女子也就一次,失去了就无法挽回,也许那个与您年龄相仿女人的遭遇有助于使您回忆起某些东西,希望等一会使我们之间的谈话能够更加轻松一些,还是那句话,我们有的是撬开你们嘴巴的办法,王小姐可要想清楚呀!”
鲁军转过身来看着面红耳赤的王雪梅。
虽然思想能力使得人类在控制自己行为时与其他动物不可同日而语,但人类毕竟也是从动物进化而来的,一些最原始的特征是无法改变的,因此愈是端庄的女性见到这样的情景她的生理冲动也愈会被调动起来。
王雪梅的脑子蒙蒙的,里面只有两个字……后悔!后悔为什么当初没留给自己一颗子弹,后悔为什么错过选择终生伴侣的机会。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有些姿色的女人在这里是很难保持贞操的,难道就这样便宜了这帮牲畜了吗?
可是手无寸铁的她又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呢,除非背叛自己当初的誓言,背叛那些与自己战斗过的兄弟姐妹,亲手把她们送到这里,以换取自己一生只有一次的贞操。
鲁军满意的看着这一切按照他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脸上浮现出一丝狞笑,这一点也正是戴笠和毛人凤看中他的地方,他不像一般打手那样头脑简单,只知道一味地使蛮劲,根本不懂刑讯与攻心的关系,毕竟这群担负着秘密任务的女地下党个个都是难啃的硬骨头,与那些街头闹事的女学生根本不能同日而语,一味的用刑只会事则其反,他则更善于平衡两者之间微妙的关系,知道什么时候上刑逼供,什么时候怀柔诱供,什么时候交替进行。
淫荡的蹂躏并没有收到他们希望的结果,于是他们拿来一对精致小夹子,熟练地扣在那充分勃起的奶头上。暴行开始了。两人开始有节奏地来回拉拽系在夹子后的绳索,每拽一次,吴茵姐全身就不由自主地颤抖成一团,发出声嘶力竭的嚎叫。
原来是这样,真的见识到了!王雪梅一下子被他导演的血腥下流的一幕惊呆了,这就是那个恶棍威胁自己时一再提到过的《弹琴》,琴弦竟是连接女性花蕾与恶棍之手的绳索,她的双腿开始不自觉的抖动,双手下意识护住那薄薄衬衫下被挺拔双乳顶起来的曲线。
“她的歌声好听吗?我想王小姐的歌喉一定比吴茵小姐的更委婉悠扬,如果您也像吴小姐那样不识时务,一会儿也可以给您尝尝弹琴的滋味,弟兄们你们说好吗?”
鲁军的话马上招致打手们一阵怪叫,是的,这是令这群恶棍最惬意的事了。真的不知道在这个世上还能不能找出比这更下流残暴的审讯,先对女孩子最不堪肆虐的部位实施如此下流的玩弄,接着实施如此骇人听闻的野蛮摧残。
“嗷……嗷……疼死侬了……疼呀……疼死了……嗷……嗷……别拽了……”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连声不迭,奶头被拉到极限,在近乎疯狂的暴虐中痛苦地跳耸,痉挛,抽搐,她的主人则疼得浑身乱颤,满脸泪痕,紧皱着眉头,大口倒吸着凉气。
这还不是最歹毒的,为了显示他们的野蛮,也为了彻底摧毁我的心理防线,当吴茵姐那对娇嫩的花蕾被极度拉直后,他们还特意歹毒地转动一次,每到这个的瞬间,吴茵姐的身体就猛然向上一耸,痛苦地嚎叫一声,连铁条焊成的刑架也被吴茵姐柔弱的身体的拉得摇晃起来。
那对本该给女孩子带来无穷柔情蜜意的乳峰,那美妙得让我都想摸一摸的小豆豆,此刻却成为茵茵姐无尽痛苦源泉。真是史无前例的歹毒,骇人听闻的残暴!大约十来次后,坚贞的吴茵姐已经被折磨得气若悬丝了。
后来他们也多次使用这种毒刑逼我招供,使我更深刻地体会到这帮畜生的恶毒,由于女性生理特点的缘故,她的敏感部位在受到男性抚弄后会产生大量的荷尔蒙,更何况他们抹地白色药膏本身就是一种性兴奋剂,使用后能使得受刑女性长时间处在性高潮中,因此乳房也变得特别敏感,也许这就是上天在创造女人时的造化吧。
在正常的两性相悦时,它是引起女性兴奋的源泉,在这种特殊的场合下,它所引起的痛苦也是平时的若干倍。更为歹毒的是从此后你将不敢再穿上衣,因为乳头与衣裳每一次微小的摩擦都会引起乳头意外的勃起,疼得你坐卧不宁,那种持久而痛苦的煎熬甚至比酷刑还可怕!
两个打手意犹未尽地扔掉夹子,那对饱受磨难的乳头已经垂了下来,但美妙的乳峰还在一抽一抽的扭动,汗淋淋的全身还在间断地痉挛。他们吹着口哨从墙壁上取下两根细长的藤鞭,下流地用坚硬的鞭杆连桶带拨地戏弄还在突突跳耸的奶尖,一直到它们重新挺立起来。
吴茵姐的头仍然耷拉着,一瓢冷水泼到她的脸上,吴茵姐的头晃动了一下,又一瓢水泼上去,直到吴茵姐从半昏迷中被激醒重新抬起头。苦难没有结束,丑形还在继续,因为恶魔们还没有从坚贞的茵茵姐那里得到他们所需要的东西。
“我们不会让你在半昏迷状态下熬刑的,那样你会感觉不到真正的痛苦,我们要让你始终保持清醒,而且还会经常光顾你的嫩奶子和小娇穴,使它们始终保持极度敏感状态,以便在用刑时使你感到更疼,使我们的审讯更加有效率。下面让你尝尝著名的得意志妇刑,在斯摩陵斯克的盖世太保总部的特工用这不起眼的藤条对付那些顽强的俄国女游击队员非常有效,但愿它也能够治好吴小姐的聋哑病。怎么样,是现在说,还是等抽完你的嫩屄再说?”
疙疙瘩瘩的藤条从水桶里被拿了起来,为了显示他们的野蛮,那个浑身毽子肉的打手特地在空中挥舞了两下,水珠溅到我的脸上,身上,嘴唇上,一股咸咸的味道使我再一次被惊呆了。原来他们的藤条沾满了盐水,茵茵姐会不会活活的被折磨死呀!
“整整她!”随着他恶狠狠的指令,灯光转向茵茵姐那一片湿滑的下体,更加骇人听闻的毒刑开始了。
噼……啪……噼……啪……,像指挥棒似的藤条呼啸着从两侧轮流抽打吴茵姐那一片茂密草丛下神秘的河谷。当然他们不会挡住我这个唯一女观众的视线。坚硬的藤条带着风声准确地抽打在那最柔软地方,颗颗血珠从女人神秘的沟壑渗出来,拌着白色的浆液飞舞,最脆弱的花冠绽开一道道绛紫色的条纹,娇嫩的花卉一片片地凋零,丝丝殷红的鲜血从那枯萎的唇穴中滴落到地板上。
“招不招?再不招就抽烂你的屄,叫你这辈子做不成女人!”打手们抬起她的下颌逼问道。吴茵姐真是好样的,她咬紧牙关,怒视着凶残的敌人,顽强地摇了摇头。
恶魔们下手更狠了,茵茵姐的叫声也变得更加凄厉,身体随着鞭声而发出阵阵抽搐,头颅痛苦地摇摆着,就连小腹和大腿也不停地痉挛。黄色的尿液中混合了鲜红的血水,在惨不忍睹的摧残下,茵茵姐的小便失禁了。
“还不招吗?”打手们也有些声厉色荏。
“不!”
“再打,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藤条再次落到上面。
“哎呀……啊……嗷……”,除了吴茵姐痛不欲生的叫喊没有一句口供。让人毛骨悚然的叫喊声拌随着呼啸的鞭挞声继续在刑堂中回荡,构成一幅炼狱般的画面,比刚才录象中的场面更恐怖,更恶毒,更不堪入目,吴茵姐的那里被打烂了,她痛苦地扭曲着,颤抖着,战栗着,痉挛着,哭喊着,就像受难的圣女忍受魔鬼的煎熬,使我产生强烈地身临地狱的感觉,仿佛魔鬼撒旦复活了,世界末日就在眼前!
“好!好!你坚强,你能熬,可除了藤条以外,我这里还有许多专门伺候你的刑法,我们会一件件地供你品尝,直到你愿意和我们合作为止。弟兄们,再给吴茵小姐换换口味!”在鲁军又一次逼供没有得逞后,他恶毒地发出新的指令。藤条换成沾满辣椒水的牛皮鞭,茵茵姐的苦难又开始了。
鞭梢夹杂着风声再次落到饱受磨难的乳峰,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鞭梢呼啸过的地方顿时留下一条条隆起的血痕,两坨只有女人才有的肉笋在哎呀哎呀的叫声中左飞右舞,一会儿那吹弹可破的酥胸就变成一片血肉模糊的烂肉。接着呼啸的鞭梢又找到新的释放兽性的地点,女儿家娇嫩的大腿内侧,凝脂般的肌肤又新添出一道道蚯蚓般的伤痕。
“王雪梅小姐,您都看到了吧,谈谈您的感受好吗?”他阴险地问。这让我怎么说呢,奶头小嘴是女人哺乳后代的器官,是人类生命的图腾,神秘的下体更是女性的生命根,是女人最娇弱、最不堪肆虐的部位,在这个魔酷里竟成为他们迫使我们改变信仰的武器。
后来我也饱尝过这种皮鞭抽嫩笋以及藤条抽阴户的严酷刑讯,知道挺过去需要何等的毅力。这帮在法西斯毒液中泡大的打手,折磨女人时不但特别凶狠,手法也特别纯熟,专门照女人的致命处打,尤其是不时运用挑、碾、戳等打人技巧,让你疼得死去活来而又不会昏死过去,因为除了意志以外昏迷早已成为我们抵御敌人暴行的唯一武器。
“快说!谁和你联系?密码本藏在哪儿了?”他拉起吴茵姐耷拉下去的头颅。满脸泪痕的吴茵费力地抬起眼皮看了看他,嘴唇颤抖着,满面泪痕,仿佛要说些什么似的,但马上又愍住嘴唇,耷拉下头颅。没有正统文学作品中所描写的那样,昂起不屈的头颅怒斥敌人,一点也没有,甚至在她的目光中甚至流露出一丝哀惋。
“你不说?”他捏住吴茵姐被弹琴摧残得满目创痍的花蕾恶狠狠地问,性兴奋剂引起短暂的酥麻已经过去,疼痛重新像魔鬼一样回到她的身边,每捏一次,吴茵就疼得一阵战栗。
“告诉你,吴茵小姐,还没有人能在这里缄口不言,我们熟悉女人身体每一个敏感点,我们有的是办法对这些敏感点进行轮番的刺激,让你终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没有哪个女人能熬得住我全套四十八种酷刑,我劝你还是放明白点,及早醒悟,免得再受这些活罪!告诉我,谁是你的联系人?”
刑讯室里除了她痛苦的低吟声外依然没有回答,他的手指又死死地捏住吴茵的奶头,这次吴茵咬紧牙关没有叫出声来。
“再给吴茵女士换换口味!”皮鞭换成特制的尖嘴小钳子,夹住两座雪峰旁的嫩肉缓慢而大幅度地拧起来。这种叫做拧白馍的刑罚是敌人根据少女的生理特点设计的,我也在它的折磨下几次到达崩溃的边缘,心想如果他们再拧一次,我就把知道的全告诉他们,虽然最后我还是忍住了。
这帮恶棍的技巧是拿我们无数姐妹的身体练出来的,夹得特别准,只扭住表皮,只是这么一撕,就会使表皮和皮下组织完全分离,如同鲍丁解牛一样,特别的疼,疼得人快要疯了,一连几个星期都不敢穿衣服,因为那里每和衣服接触一下,就会疼得你喘不过气来。
“哎呀……哎呀……哎呀呀……别拧了……侬愿意说……愿意说……愿意说啦……”哭叫声重新响起,冰冷的钳子下绽出朵朵紫红色的血痕,吴茵的叫喊很快由从断断续续变成连声不迭的哀求。
“停下,记录!”吴茵呻吟着,并没有招供。
“你敢骗我,告诉你,这仅仅是开始,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他的两个手指插进吴茵姐血肉模糊的阴门,恶毒地提插拨弄。
“哎呀……嗷……嗷……疼死了……啊……啊……饶了侬吧……嗷呦……啊……”剧烈的疼痛使得吴茵浑身乱颤,声泪俱下地高声哭喊。他当着我的面脱去裤衩,丧尽天良地将紫红色的yīn茎直挺挺地杵了进去。
“哎呀呀……哎呀呀……别……别插了……轻一点……啊……飞……飞哥……救救我……”吴茵姐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而疼得大声哭喊,痛不欲生的哭喊声不仅没有引起他一丝的怜悯,反而使得他兽行大发,yīn茎头带着茵茵姐鲜红鲜红的血更猛烈地进出,茵茵姐的哭喊终于越来越微弱了,当他心满意足地拔出他的yīn茎,茵茵姐已经昏死过去。
这是在这个魔窟里那些不屈女囚暂时摆脱苦难的唯一方式,当然也是每一个不愿意蜕变成狗的女共产党员每天都有可能要去完成的功课。
在这里我们必须为她们虔诚地脱帽致敬,无论她们最后是否像传统意识中女性烈士那样一字未吐,因为吴茵不仅是一个女共产党员,而且还是一个年仅二十二岁的少女,一个刚刚品尝过爱情滋味的少女,在刚刚受过鞭击阴户的酷刑后,又一次立即遭到强奸而没有招供的事实足以揭示她的坚贞。毕竟毒刑下得不到的口供,敌人在奸场上也没有得到。
一盆冰水将她重新激醒,但惨绝人寰的酷刑并没有停止。“嗷……熬……”刑讯室里又回荡起吴茵凄厉的叫声。
那把尖嘴钳子死死地衔住女儿家最吃痛的那两抹嫩红,随着钳子咬紧,那声音由惨叫逐渐变为狂叫,声音几乎不像是人类发出的,汗水像小溪一样从身上淌下,转眼在脚下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王雪梅的身体一趔趄,险些摔倒在鲁军的怀里,那颤抖的乳房,龟裂的乳头,肿胀的阴户,还有铁夹,尖嘴钳子,藤条,滴着辣椒水的皮鞭,还有吴茵姐扭曲的裸体,撕心裂肺的哀嚎,这一切轮番在她眼前晃动飞舞。
鲁军轻轻地拍了一下手,活动墙壁又缓缓地关闭了,不堪入目演出告一段落,大厅中恢复了以往的寂静。然而刚才的一幕不停地在王雪梅脑海里颠来倒去。那个恶魔说得没错,他们有的是折磨女性的手段,肆无忌惮的凌辱,以最下流的方式强奸和轮奸。
对女性的胸乳和生殖器官以及一切最能引起她们痛苦的部位施用钢针扎,竹签挑,烙铁烫,钳子拧,鞭子抽,电棍桶等最野蛮的酷刑!
在这个地狱里,只要你没有放弃对信仰的忠诚,没有告诉他们你那些出生入死战友的姓名,这些就将始终伴随着你,直到她们精神彻底地崩溃。
他得意地欣赏着双腿微微颤抖的姑娘,眼前浮现出受刑时那些女犯颤抖、抽搐、痉挛的身影,耳边浮想起她们那凄厉的叫声。
想到一会这衣服里包里的美妙胴体就将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他的眼前,就像野兽即将扑向猎物时的那种兴奋使他热血沸腾,这一切他太熟悉,也太需要了,男人在拷打漂亮女人的时候,他的精力总是用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