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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大家都过得挺开心,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方程明显感到同事的眼光的不同,面对这个全公司“喝酒第一、唱歌第一、跳舞第一”的新人,大家再没有了原来对来自乡野的土小子的轻视。方程的风头一下子盖过了张翔和朱敏,特别是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由于领教了他迷人的歌喉,特别是和他跳舞的时候那种奇妙的体验,女人们看方程的目光总多了点什么东西,原来这个长相普通的乡下小伙子还是个多才多艺的人,而且随和亲切,总是给人一种从容淡定的感觉,他身上不同于其他臭男人的汗味、香烟味和酒味,而是有一种让人迷恋的清香味,这种味道让女人们回味不已。
只是经过哪天晚上以后,方程再没有看见郭芸芸,不知道这个美丽性感的尤物型的少妇干吗去了,方程甚至想到她该不会像潘书记一样去修养了吧?又不好去问别人,只好闷在心里,那个成熟的影子总是不断浮现在脑海里,特别是跳舞时那种感觉和在她家里的经历,让方程心里甚至有某种隐隐的遗憾:要是那天晚上自己大胆一点,也许我们之间已经发生了什么了吧?可是现在连人都看不见了,不知是咋回事。孔雀助理张君妍对他也不再是一副扑克脸,见面时也偶尔点头招呼,不过方程直觉这个女人的家庭出身不一般,看她穿的衣服都是名牌,用的香水比别的人的味道都要高雅得多,而且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好象她的高傲也不是故做姿态,应该是长期养成的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的自然流露,但有些时候,方程又发觉她眉宇之间也有一种淡淡的忧郁,真是搞不懂这个骄傲和忧郁的综合体,但又不好去打听,也只好闷在心里。
倒是陈如玉和朱敏经常来找他,一起聊天、偶尔出去吃吃饭,这两个女孩,陈如玉性格活泼,总是笑语如珠,经常给方程和朱敏讲长沙的风土人情,各种笑话;朱敏却性格内向沉静,往往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即使听到十分好笑的,也只是抿嘴微笑,绝对不会大声笑出来的,真有一种笑不露齿的淑女风度。方程呢,在两个女孩之间,总是起一个调和油的作用,偶尔兴致来了,就唱几首歌,让两女直叹他没有遇上伯乐,否则早成了歌星了。很多同事觉得他们三人很是奇怪,到底不知道方程和哪一个在谈恋爱,大家看方程的时候,不免多了几分好奇,看不出这家伙对美女的吸引力满大的!
至于男同事,对他的感觉就复杂得多,大多数没有女朋友的人对他是嫉妒,一来公司就大出风头,让女人们神魂颠倒,而且两个大美女总是围着他转;一些喜欢喝酒的人,则将他引为知己,看不出这小子文诌诌的,喝酒却那样厉害,简直跟《天龙八部》里面和乔峰拼酒的段誉差不多!所以经常有人拉着他却去喝酒,然后就去酒吧K歌。其他日子方程照常上班,照常勤练“清心诀”,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满惬意的。
一天下午下班的时候,张辉道:“兄弟,今天我请客,去喝酒怎么样?”现在公司里的男同志哪个不知道方程酒量甚豪,现在张辉可找到了对手,酒瘾甚大的他以前只能一个人去酒吧喝闷酒,现在方程来了,终于找到知音。两人去了那天公司搞活动的酒吧,张辉道:“兄弟喝白酒还是啤酒?”方程道:“喝白酒吧。”张辉拍了他肩膀一下,道:“对,咱们大老爷们,就要喝白酒,才有男子汉气概!”方程道;“我从小就佩服梁山好汉,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好威风,好豪气!”两人一人来了一瓶,用两个玻璃杯,就这样互相敬酒,喝了起来。酒吧里多数男人都是白领,喝啤酒和红酒,而且动作优雅,显得非常有修养,不象这两个人,大呼小叫的,有时候喝的兴起,张辉还教方程花拳,让周围的人怒目而视,真想把这两个家伙扔出去。
两人各喝了一瓶后,张辉道:“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啦!”看着方程并不强壮的身体,道:“兄弟,看你不出啊,真不知道你将酒精排哪去了!”方程心中暗笑,并不解释他用“清心诀”将酒气压制住了,等到了外面,吐了就没事。这时过来两个人,一男一女,像是夫妻,那男的高高壮壮的,浓眉大眼,眼神沉稳,走路都带有一种威势。那女人很丰满修长的样子,丰胸、细腰、隆臀,身材令人喷血,看起来比体育运动员还结实,但皮肤却很不好,没有女人的白嫩细腻,显出十分的男人皮肤的味道。张辉道:“余教练,好久不见啦!”
那余教练朝这边看过来,道:“张辉你这家伙,怎么不来俱乐部了?我可先说好的,按一个月算帐的哈,中途不来,自己负责!”说完两人走了过来,在方程这桌坐了下来。张辉道:“余教练喝点什么?嫂子呢?来点?”那余教练道:“好久没过瘾啦,我也和两位一样吧,春鹃来点什么?”那女人说话嗓子比较低沉,很有点男人说话的音调,道:“我喝饮料就是了。”接着张辉对大家做了介绍,那男的是不远处的健身俱乐部的老板,以前是省体育队的主力队员,现在退下来了,就自己开个健身中心,兼任体能教练和教空手道、柔道,名字叫余强。那女的是她妻子郝春鹃,以前也是省体育队的运动员,和老公一起,在俱乐部教跆拳道和瑜伽。现在城市白领健身之风很浓,两个人手下的学员不少。
张辉介绍方程道:“这是我们公司刚来的方程兄弟,呵呵,喝酒可厉害啦,以后余教练可有对手啦。”余强和郝春鹃都好奇的打量他几眼,心里道:“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不出这小伙子身材比较单薄,还会喝酒!”方程又陪余强喝了一瓶,余强才真的相信张辉没有骗他,方程面不改色,那张辉却喝得迷糊起来,四人皆大欢喜,余教练夫妻主动付了费,才告辞离去,这里方程却当了一回搬运工,将死沉死沉的张辉扶回去。
第二天,张辉对方程道:“老第,我看你酒量是大大的好,要是练练体形,再强壮一些,那些姑娘少妇准为你疯狂!”方程自己也觉得身体比较单薄,虽然练了这么多年“清心诀”,可肌肉和体能却不行,就像河水和河道,河水流得急,就需要河道坚固,否则就会冲跨河堤。方程现在的肌肉和经脉比较脆弱,要是以后功力高深了,肯定不能和内力相配,会出大问题。而且现在自己的肉体反应跟不上精神的反应,那次车祸就是明显的例子。于是问道:“那我和张哥一起去训练怎么样?”张辉道:“那敢情好!就这样说定了,我明天联系余教练。”第二天张辉果然和余教练说好了,张辉要方程去练柔道,方程道:“小日本的东西,除了女人我啥也不感兴趣!”说得张辉大笑起来:“看不出兄弟还是愤青!”于是方程选择了跟郝春鹃练跆拳道。其余就进行肌肉和体能的训练,每天中午半小时。从此方程多了一项业余活动,每天跟张辉跑健身俱乐部。
第一次去的时候,方程吃了一惊,那场地还真够大的,男的在一边,女的在一边,人还不少,现在的白领们工作压力大,工作时间长,很多人都选择了健身活动。方程现在是先练体能,主要是举杠铃、做俯卧撑、练跑步机和打沙袋。张辉笑道:“兄弟你可要把俯卧撑练好,将来用处大着呢!”引起周围一阵哄笑。方程意外的发现陈如玉也在这里,和公司里好几个女的,都在跟郝春鹃练瑜伽,郭芸芸、张君妍也赫然在里面。方程跟几人打招呼,陈如玉道:“怎么想起来健身了?”方程道:“这健身可是好处多多,最直接的好处就是今后可以保护女朋友!”惹的女人们一阵笑。
由于现在郝春鹃在训练女子,方程和其他练跆拳道的男同胞就自己练体能,方程站在一边听郝春鹃讲解瑜伽:“印度瑜伽哲学的观念认为,包含太阳、地球及自我本身的一切万物,都弥漫着与诞生大宇宙之‘气’相同的气,当属于小宇宙的自我身心之气与大宇宙之气互异而混乱时,就会产生疾病。瑜伽有五中调气法,1。调业,过着不生病的生活方式;2。调食,矫正饮食习惯之异常;3。调身,根据体位法矫正身体混乱之气;4。调息,根据呼吸法矫正身心之混乱之气;5。调心,根据冥想法矫正内心的混乱之气。”方程听着,觉得和“清心诀”的呼吸方法有类似之处,于是也认真听起来。郝春鹃继续道:“我今天教大家的是‘拜日式连续动作’。”她自己先作了一系列的动作,然后边做动作边解说,让众人跟着她做。道:“1。站立,一边吐气一边把双手放到胸前合掌;2。吸气,手臂往后伸直,放在耳朵两侧,上半身向后仰,臀部往前推。……”
她讲一个动作就让众人跟着做,方程见那动作柔软非常,陈如玉她们做的非常认真。特别是做到第八个动作,吐气,手脚不动,臀部尽量往上推,成倒‘V’姿势的时候,方程见几十个美女,一个个站成整齐的几排,浑圆的屁股翘的老高,形成一片美丽诱人的风景,真忍不住想笑出声来,只好拼命憋住,跑到一边打沙袋去了。直到打得筋疲力尽,那些浑圆的翘臀才从脑海里淡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