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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拿起笔来,老子天下第一,放下笔来,夹着尾巴做人。
-----二月河
为之为一笔素纸淡描之写,本就娱乐恬然身心之意,处心安谧于世只为静之。
焉戳戳之笔耕惶然宣示也?焉居高堂之无视之外人也?焉炫耀吾碎言之举也?
何忧世界疾愁之乱心?何愤国制政体之病弊?何斥民族教育之斜体?何以己之歪见而说他人之思论?
悲哉,玩世不恭,何以彰显己之词?放他人面之何地?
吾以鄙言撰之情,慰心情而使用之,有人为之一曰,愤恨之时,吐无病呻吟之词于吾,缩狭小角落而疯狂乱叫也,恨世俗不公,道社会不满,说教育之病,戴诗人高贵皇冠,叽喳不停,吠声翩翩,何乃谓之诗人?何乃自命清高?
狂言一起,实乃病态重重,吾曰:此措必谬动作,冒牌跟踪也。
自己本就半棵枯草残叶,又嘲笑他人一株落花败颜,五步笑六步,耻辱惨害至极,狗咬狗一嘴毛,好玩儿吗?
不见得有多轰轰烈烈有所大作为?不见得处事待人众人爱喜之?不见得文质彬彬也,面敷之轻纱,雕素颜娇容,灌以书生之气,装之文人才生之雅,独唱高傲之丑语,乘威风之凌厉,灭众人之轻言,有何用之?有何谓之?
做人不必大伤和气,做人务必圆满场合,做人务必体会众心,至此臭态卸下抛扔,把己据理力争而再拿笔杆敲世界之邪恶。
你懂得?
高唱小调,独弹琵琶,自我舞剑,评天下之不平,驳政府之不公,说他人之不足共产主义时代不需要你,鲁迅时代已经回不去了,安恬吧,试着习以常之吧。
记着,做个安分守己的静态记录者,你只是一个在很小圈子里,有星点小把戏,被人极容易忽略的小虾米而已,别高傲别狂言别装b别旁若无人,不然你会被文字摔得很惨,被别人踏的很低。
(二)
句子被诗吞噬,感官竭尽死去,思想碎裂分离。
怎样写意,下一段的文字,又怎能编故事?
每次都在执手握笔之后,才晓得思绪里缠绕的尽是韵脚诗词的释意,停留在押韵和通俗的边缘,有时坐下来拿起笔,竟一个小时写不出来一个字。
很多时候,翻出来一本书,看完一页就必须自动又回到第一页,重新申看一遍,而这种心理效应,自始至终从来都不曾使自己减少压力,反而那种自然得来的作用就是要把所有的文字记在心里,可是在我第二页刚看完一行,就又把之前的一页的内容统统忘记丢掉。
循环而来的困扰让我怎么再继续读下去?
这种情况比起心被重重扎了针都要难受许多!
而且,还不够。
该怎样才能挣脱被束缚的困扰?该怎样继续我用文字撰述快乐的境域?
我落魄在角落痛苦失声,因为我堕落的言辞不成章,我魂离在原野流利失所,因为我荒芜的失去了使用文字的魄力。
我要的终究不是星星点点之笔,我需要驾驭统率主宰全力倾血利用文字啊,难道只仅仅一纸半墨空文?难道我右手书写的仅就不值一读?
这种阻碍是多么的无边折磨,这种故障是多么的无言以对。谁能体会一个玩儿文字游戏的人,一旦失去指引文字的本领,是怎样的一种心境?是怎样的一种苦痛?
因此,迫使自己不看诗了,倒不是从此与诗作敌,倒是分明得来事局。
都知道与文字相染的人,没有一个不是在孤独寂寞中,就能付诸一身轻血写就一纸诗言的。
即使知道自己快乐幸福并安恬着,也会时时刻刻寻觅一处折磨留于自己。
诗经楚辞汉赋唐诗宋词元曲,价值凌驾于文学颠坛,我就是不喜欢,而我就是欣赏纳兰,与寂寞缠绵用孤独装饰文字的一个人。
是不是孤独的诗人就著述孤独的文字?也是不是孤独的文字就归属于孤独的诗人?
这种猜想是极大的荒谬,盛大的妄想!
一切都是虚假只有作者自己最清楚。
这样以来,最真实的情意不能用文字完全表述,但是最真挚的文字必然是内心的真实存在。
这种被逻辑学推论以后的句子总显得极其荒唐。
就好比是一篇文章,作者和读者竟是最大的相对论一样。
作者的本质就是作文写书而所作文字深奥与浅显各领风骚,独占鳌头,这不必嫌疑。
但是,怎样才算是深奥?或者什么程度才称之为深奥?这便是读者最深虑的。
我们读鲁迅先生的文章,大家都呼之欲出“看不懂”可是这个“看不懂”是某个词语陌生不曾用过、某个字生僻不曾见过,还是一个句子或者一个段落的层意不懂不解不明不了?
当然,鲁迅的文章显然不是凭借新颖的词语或者古怪偏僻时尚小说词汇等等的字搭配一篇文章的,而是非常白话非常白话文组建的。
然而就是这种非常白话非常明净的文字,然后又把毕生循化内心流露的思想表现其中,就这样深奥的含义就被完整的诠释了。
所以一篇文章的深奥与浅显,有无文采不是呈现在仅仅一个字一个词语一个段落,而是体现在整篇文章或者一个句子的深刻思想深沉含义。
这段子,疯狂地迷恋上了文山的文字,也许是因为我个人心灵太年轻太单纯的缘故,极其容易被外界的东西缠绕,而似乎在以后很长的时间里,我都不会有脱离逃逸的迹象。就这样我在悲哀困难的路上艰难痛苦的走着
有人曾试图问过方文山,关于写作的事,他直接了当,直言不悔地回答:认真搜集资料,做功课。
这就是方道文山。
把古典诗词玩的出神入化,把现代诗文玩的落花流水,自成一派,最后成就了他完美而独特的素颜韵脚诗。
“文山犯了玩文字的瘾,他玩出个造型,模样挺像是些好听的诗逗着读诗的人都忍不住要哼起歌来”
于是,诗被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