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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时候开始喝酒已想不起来了,不过,有一次醉的情景,现在还清醒地记得,那是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因为被小叔叔的煸动,在众人的再三诱导之下,我竟顾不了自己能喝多少,一连次喝下了一两三的杯子十下,才喝下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后来,那酒劲上来了,只感到头昏脑胀,天旋地转,翻江倒海般,真的好痛苦,直深刻地醉到了我记忆深处,让我无法忘记,恨自己的同时,对小叔叔的捉弄到现在依然清晰得如昨日,怎能忘却呢?
自打那次之后,对酒有了新的认识,也尝到了酒的厉害,后来,就怕了不敢再喝,直到上到高中后,在一次预考结束的情况下,遇到了很久的小伙伴,因为是从小玩大的,当然有感情了,再谈到这次考试的结果,他作文跑了题,可能要落选了,因而我在饭店请了他,虽只是三个人,却喝了四瓶酒,他们醉了,我也清醒不起来。一个人回到学校宿舍,直睡了一个下午,跟我玩得很好的几个同学来叫我,说是轮船快到了(那时回家都是乘船的,只有一个来回,晚了就回不去了),可我的头真的好晕好疼,就让同学帮我拿行李,送到码头。
正看到了她也在,我好是心慌意乱,不敢跟她说话,平常喜欢开玩笑打闹的我,此时竟如一个傻瓜一样,呆呆地坐在六月的太阳下晒着,也不感到热,汗如雨下了,顾不得去擦一下。她当然不会和我说话了,虽有那个意向,但她平常很是一个沉稳而冷静的人,绝不会那么大胆得敢跟一个男同学交谈的,象看到老虎一样,离还来不及呢,何况是要攀谈和聊天。那时,我和她正处在一种朦胧而暧昧的状态下,彼此间没有明说,也没有拒绝,就那样保持着一种不即不离的关系,我也没有再过多地干扰她,毕竟高考是人生中最大的一件事,怎能去打乱她的情绪和思维呢?
轮船来了,我和她先后上了船,因为酒气的原因,平常敢作敢为的我,也不敢唐突和莽撞了,只能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她的另一边,直等到另一个熟悉而要好的女同学进来时,我才有机会挤到了她的对面。我故意问这次考试的情况,那个同学好是难过,说是跑题了,可能不行,我在安慰她的同时,有了理由去找她说话了。她那时心里也不好受的,我听了同学说,她也是如此,平常喜欢呆在宿舍和教室,不出去看录象和电影,当然不知道那个英雄了呀,怎能写好呢?我问她是不是这回事,她点了点头,可她并不是太悲观,却装了没事一样,和我笑着谈着,可我如何能看不出,她的眼里透露出来的深深忧郁和愁苦呀!
在我和她分手的时候,匆匆间并没有多少话语可讲的,却不是没有要说的,而是因为我那时正是酒味很浓头好疼的情况,如何能轻松自如地与她谈一次心呢?难得的这一次机会,就让我白白地错过了,现在想起来,是多么痛惜呀!
岁月匆匆呀,已是流去了多少年,可我依然记得那次的情景,依然记得她当时的忧郁而伤痛的脸,记得她那沉痛而心碎的样子,也许她早已忘却了,也许她早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可我不能原谅自己,因为她是我所喜欢的人,在她最痛苦的时候,我竟然没有帮她一把,没有去真切的问候她,去细心地安慰她,就只因为酒的缘故,而让自己一生忏悔不已呀!
当我听到了冲动的惩罚这首歌的时候,就又想起了那一次的情景,想起了那一次让我无法忘记的她的难受的样子,在清晨微风中,提起了笔来,写下了这样令我心碎的文字,就让这后悔的泪水洒到了那远远的地方去吧,希望能冲刷去我的过错,给她带去幸福和甜美吧!
2005年4月28日星期四上午7时3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