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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谁来救救她?宁忻在心里无声地嘶喊着,难道她真的逃不过这一劫吗?
彷佛得知她心中所想似的,祁云邪魅地低笑,潜藏着危险和慾望的灼炽黑眸紧锁住她惊惧的双眼“你逃不了的。”他低沉地宣告“这是你该付出的代价。”
话语一落,他更加煽情地挑逗她,让两人亲密地贴近,而后开始摩挲。
在他狂野的逗弄下,宁忻几乎无法呼吸,浑身莫名的燃起一股烧灼般的疼痛,她不自觉地攀紧他,嘴里忍不住逸出一连串的呻吟,此刻所有抗拒他的念头全都抛到九霄云外。
这一连串的娇吟如火种,引燃熊熊烈火,彷佛再也禁不住片刻的延宕,祁云挺起腰杆,欲将灼热的激昂滑进她的私密禁地。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本能的娇羞和恐惧使得她不由自主地退缩,然而他不想再等待,没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狂悍的进入她体内,一举攻占她的甜美。
难耐的疼痛震撼了宁忻所有的意识,此种被全然侵入的撕裂剧痛教她无法承受,仿佛他侵入的不只是她的身子,还有她的心,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般喘不过气来。
“唔”她将纤指放入口中,紧紧地咬住,忍住几乎令她失声尖叫的痛楚,泪水却禁不住的被逼出眼眶。
祁云倏地停下来望着她,深幽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异中带着欣喜的柔光,她果然如他所料是货真价实的处子,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这项认知激起了他强烈的情潮,再也忍不住地想让她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他开始猛悍地冲刺,全然失去自持的在她体内驰骋,像一场厮斗般纠缠,翻天覆地。
难忍的痛楚在她腿间,腹中蔓延,无声的泪水滑过她的耳畔,濡湿了被褥。宁忻咬紧牙关,但他恣意掠夺她的身体,欲罢不能,直到她再也不能忍受,开始哭出声。
她终于明白,原来一个男人可以教女人承受这样的痛楚,更可以确定,他是真的恨她,否则怎会待她如此残忍?
她的哭声唤醒了如猛兽般激狂悍烈的祁云,他勉强拉回如脱缰野马般失控的神智,缓住在她体内颠狂般的冲刺。望着她水汪汪的泪眼,他幽黑的瞳眸掠过一抹怜惜和不忍,他没想到自己竟会失控到这种地步。
“没事的忻儿,我的忻儿”他动情地捧起她绝美的泪湿小脸,抚慰地低声哄着她,不明白自己应该要鄙弃她的,这一切该是她咎由自取,为什么他竟会感到心疼和不忍?
宁忻哭得抽抽噎噎,难以自抑。她的身子痛,可她的心更痛,像利刃划过心头般,好痛好痛!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嫁给一个这么恨她、鄙视她的男人?为什么她的心无法不被他牵动,不为他所系?
祁云拥紧她颤抖的身躯,轻柔地吻着她雪白的肌肤,他的抚触和轻吻渐渐抚平她的伤痛,止住她的泪水,她绷紧的身子也缓缓地放松。
察觉到她的松懈,他又缓缓地动了起来,慢慢地占有她羞涩、私密的胴体。
宁忻不禁低喘出声,她紧闭着眼,微蹙秀眉,感受着痛苦褪去后升起的一股酥麻感,颤动的羽睫如蝶翼般,两颊绯红,朱唇红艳,显得格外地引人怜爱。
祁云将她的反应看在眼中,紧抿的唇贴着她的耳朵,吐出灼热的呼吸“没事了,信任我,把你自己全部交给我。”
她还没意会他话中的含意,便教他快速深猛的冲撞震得头昏目眩,不由自主地被卷入他狂放炽热的需索里,任他态意地占有她的美好与温暖。
一波波汹涌的情慾浪潮狂烈地席卷过两人,宁静的夜里,只有他浓浊的呼吸和她低吟的喘息。
突然,一声高亢的吟叫混合着低沉的嘶吼,炽热的火焰在两人间剧烈燃烧,将他们共同带往另一个狂喜的境地
曙光微露,蒙蒙晓色微微透进窗缝里,案上的红烛依然燃烧着。
一夜未眠的祁云,清亮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凝视身旁可人儿娇美的睡容。
荧荧烛光映照着宁忻红晕微散的细嫩双颊,绝美得令人屏息。
她的秀眉微蹙,彷佛在睡梦中仍有令她心烦之事,精致的小嘴微启,胸口微微起伏,吐出如兰的气息。
他的视线缓缓下滑,游移至她**的嫩白肩颈,那莹嫩的肌肤上还留有他的吻痕。想起昨夜的恣情欢爱,他的黑瞳更显幽黯,闪烁着一抹炽热的慾望火花。
他几乎忍不住想掀开覆在她曼妙身子上的锦绣丝绸凤被,以饱览她雪白柔嫩、晶莹剔透的娇躯。
经过昨夜,他已嚐过她的美好,原本他打算在洞房花烛夜占有她之后,便要让她过着备受冷落,深闺寂寥的生活,但她的滋味是这般美好,他怀疑自己能否放得开她。
他应该是厌恶她、鄙弃她的,可他的心却不由自主地眷恋着她。其实,早在御花园里第一次相遇时,他就已被她的绝美容颜深深震慑住,而她清冷孤傲的纤姿更触动了他从未为谁悸动的心弦。
可为什么她偏偏是众所皆知骄蛮跋扈的宁忻格格?她一箩筐的刻薄行径以及和暄朗之间的退亲风波,更是闹得满城风雨,无人不知,使得他对娶她一事倍感羞辱。
思及此,他的眼中瞬间闪过一抹阴沉的光芒,嘴角也阴鸷地抿紧。
几乎是粗鲁的,他恶意地扯开宁忻身上的被子,大掌攫住她胸前的柔软,用力搓揉起来,彷佛执意要弄疼她、唤醒她,因而动作极尽粗野。
宁忻吃痛,缓缓地由睡梦中苏醒过来,微睁开眼,便对上祁云那双阴幽沉冷的黑眸,也发现他的一双大手正捏挤着她的胸脯。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她不禁羞红了脸,挣扎着坐起身“别这样”
她隐隐约约觉得他的神情不太对劲,和昨夜温柔的他截然不同,彷佛有场风暴正在他体内酝酿着,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令她害怕得想逃离他远一点儿。
“别哪样?”祁云残冷地低笑,明知故问,并压住她的娇躯,牢牢地将她困在身下,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别别再来了!”宁忻羞怯又颤抖地别开脸,不敢望向他森冷阴邪得骇人的眸子。
他挑了挑眉,邪肆地笑谵道:“你已经是我的人,我想要便要,你只有遵从的份,没有拒绝的权利。”虽然嘴边笑着,但他的眼里没有半点笑意。
语毕,他一手滑至她柔嫩的腿间,撩弄着她的私密之处,以刻意弄痛她的力道挑捻。
“啊别痛!”她紧拧着眉头喊痛,无助地摇着头。
祁云只是冷笑一声,非但不住手,还放纵自己在她身上取乐,昨夜的温柔一次就够了,她不值得蒙受他珍宠的对待。
看着她的身子渐渐染上一层红潮,他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手指的动作也骤然加快,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啊”宁忻觉得全身又热又痛,就快喘不过气来。
“待会儿就不痛了。”他嗄声地道,双眸惊猛地盯着她的反应,黯黑的眼底蓄着蒸腾的慾火。
“不”她仍然感到痛楚,隐隐察觉出他是故意要折磨她,使她痛苦的,相对于此刻的残忍,他昨晚的温柔显得更加弥足珍贵,令她难以忘怀。
祁云刻意忽视她昨夜才从生涩的处子蜕变成女人,身子仍然柔嫩,然而他慾火狂燃,一心只想再得到她。
他不能控制的激狂让宁忻难以承受,双手不禁紧揪住身下的被褥。
突地,祁云低喝一声,一手握住她颤动的丰盈,另一手扶着她纤柳般的腰肢,猛地一挺,强悍地顶入她温暖的深处。
“唔”宁忻闷哼一声,随即痛苦地咬住下唇,期待这折磨人的律动尽快结束。
他有如脱缰的野马般疯狂而放肆,不断地冲击着她、占有着她,彷佛永不停歇似的,毫无节制的一再索求,将彼此带入令人晕眩的汹涌情潮中
欢爱过后,天色已亮,皇宫内逐渐有了声响。
祁云掀开半覆着两人身上的被子,大刺剌地光luo着身子下床。
宁忻惊呼一声,羞得面红耳赤,急忙抢过被子遮住自己满布吻痕的赤luo身躯,双颊迅速涌现一抹红潮。
祁云见她如此娇羞可人的神态,黑眸瞬间掠过一丝柔情,但旋即又恢复一贯的冷肃。
“既然你已经醒了,就起来为我更衣吧。”他冷冷地斜睨着她,命令道。
“更衣?”宁忻愣了愣,他要她为他更衣,可她一向是由小红伺候更衣的,还不曾服侍过人呢!
“怎么,你连伺候夫君更衣都不会,如何当我的妻子?”祁云不悦地拧起浓眉,认定她是娇生惯养,连基本为人妻之事也无法做到。
被他这么一说,她脸颊一热,赶忙跳下床,低着头拿起衣服等着服侍他穿上,心里只想着得克尽妻子职责,一时之间也忘了自己身上仍未着衣。
耀眼的阳光从窗缝里照射进来,落在两人赤luo的身躯上。晨光中,宁忻清清楚楚地看见他雄壮健硕的身子,宽阔的肩、结实的胸膛、毫无赘肉的腰身、肌肉纠结的强劲双腿
这是她头一次看清楚他挺拔的身躯,昨晚她太害怕了,根本无心留意其他。原来,男人的身躯是如此的充满力量,她心跳加速,脸颊烫得火热,好似烈火焚身
瞧出她的尴尬,祁云邪魅地轻勾嘴角,正想嘲弄她几句,但当他的视线一接触到她白玉般细致诱人的娇躯,目光一瞬间转为深晦幽沉,黑眸再次染上情慾。
该死!他在心里暗咒了声,恼怒自己竟无法控制心里那股因她而产生的强烈慾望,更恨她轻而易举地便能影响他的情绪。
懊恼之余,他粗鲁地夺过她手中的衣物,没好气地道:“你不用帮我穿了,先找件衣眼替自己披上吧!”
说罢,他刻意转过头不再看她,自行穿上衣服。
宁听因他突来的怒意而怔愣半晌,随即意会他话里的意思,这才收回目光望向自己赤luo的身躯----
“啊!”她惊呼一声,赶紧抓起床上的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娇颜赤红地微抬起头,偷偷觑着他冷凝的脸色。
“呃祁云。”她鼓起勇气轻唤他的名,见他没有反对或表现出不悦的神情,于是小心翼翼地继续道:“我姨娘呃香妃娘娘希望我们一早向皇阿玛请安后到香宁宫走一趟,她有好些话要对我们说。”
“我不去。”他斩钉截铁地拒绝,口气冷淡至极。“你自个儿去吧。”
“可是可是”宁忻支吾着不知该怎么告诉他,姨娘说有重要的事要和他们说,千叮咛、万嘱咐,叫她一定得和祁云走一趟香宁宫。
祁云神色一凝,沉声道:“可是什么?你虽成了我的妻子,可还没资格要我怎么做!我的一切行为及决定,你无权过问也不得有异议,听见了没有?”
她霎时白了脸,很快地垂下眼睫,细声地回道:“我知道了。”她紧咬着唇,忍着不让泪水滑落。
见她苍白着一张的小脸,莫名的悸动紧扣住他的心,他发现自己愈来愈无法漠视那张纵使悲伤却仍清冷倔傲的容颜。
他莫名地为此愠恼,心里更加烦躁。
他随即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她不配得到他的怜借。冷冷看了她一眼,他头也不回地迈步走出新房。
宁忻怔怔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好半晌,眼眶里的泪水缓缓地滑落。她原以为经过昨夜之后,他对她的态度会有些许不同,但是,他望着她的神情依旧冷淡且充满厌恶之色。
抬起手轻轻拭去泪滴,她告诉自己,不是早已看清这一切了吗?为何还要抱着不该有的冀望,让自己增添痛苦和耻辱?
她吸了吸鼻子,傲然地抬起下巴。她要做自己的主人,不再让别人尤其是祁云左右她的情绪,无论他怎样待她,她依旧要过着如从前般平静自得、优闲安然的生活,在硕亲王府做得到,现在在皇宫里,她相信自己一样做得到。
梳理完毕,用过早膳,宁忻向乾隆请安之后便带着小红上香宁宫。
意外地,今日的香宁宫似乎另有贵客到访。
宁忻向香妃请了安之后,这才抬起头瞧了一眼坐在一旁正喝着茶的男子。他器宇轩昂,容貌和香妃有几分相似。
他笑吟吟地睇视着她,俊逸的脸上有掩不住的惊艳和欣赏之色。
“五哥真有福气,能娶到我这如花似玉的俏表妹!”他爽朗地笑道,声音洪亮而浑厚,坦率豪爽的笑容令人不由得被他的笑意感染,而回以相同的真诚笑容。
宁忻抿嘴轻笑。他正是她多年不见的表哥,也是姨娘唯一的孩子,六阿哥永祥。
“永祥表哥。”她微笑地唤道。
永祥尚未回话,香妃已笑着先道:“这小子在外头磨练了好些日子,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轻率模样。”虽是责备的话,语气里却净是母亲对儿子的万般疼惜和引以为傲的意味。
过去两年多来,永祥被派驻边塞,和几位将军们学习领兵作战之术,如今边塞安宁,天下太平,便回到宫里来与香妃共享天伦之乐。
“表哥,你回来就好,姨娘想你可想得紧哩!”宁忻欣喜地看向他“你可得多拨点时间陪陪姨娘。”
永祥朗声笑道:“我的好表妹还是这么贴心,善解人意,难怪额娘疼你远胜过我这个亲儿子。”
“你少贫嘴!”香妃佯装不悦地睨他一眼,随即正色地望向宁忻,微微皱眉间道:“怎么没瞧见祁云和你一块来?”
宁忻脸色微微一黯,挤出一抹不甚自然的笑“祁云他有事忙着,所以所以没办法随同忻儿一起来向姨娘请安。”
精明的香妃怎会不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想必祁云仍在赌气,因此不给宁忻好脸色看。
“祁云还在为皇上指婚这件事生气吧!”香妃叹了口气,接着又说:“新婚第一天,他可有为难你?”
宁忻摇摇头,赶紧扯出一道灿烂的笑“没有的事,祁云对我不错,姨娘尽管放心。”
香妃见她强颜欢笑,不禁幽幽地叹了口气。“你们的婚事是我出的主意,姨娘有责任让你过幸福的生活。”
微微停顿了一下,她的眼眸望向永祥身后不远处的俊伟男子,继续道:“宫里确实有些不利于你的谣言,尤其是你遭暄朗退亲之事,更因而被人渲染得十分丑恶,我想,祁云多少是被这些不实传言所影响,才会如此排斥这门亲事。”
一边说着,她缓缓站起身来,走至宁忻身前,疼惜地执起她的手小“我之所所以坚持要你和祁云今儿个一早来我这儿是有原因的,我要当着祁云的面,将那些不实的传言一一攻破。”
话说至此,她转过头望向永祥身后始终低垂着头的男子,唤道:“暄朗,你过来吧!”
宁忻浑身一震,陡地抬眼望向暄朗所在之处,双眼不敢置信地瞠大。
暄朗缓缓地抬起头来,充满愧疚和悔意的眼眸迎向宁忻惊愕的目光,然后走到她和香妃面前。
望着眼前这个她曾付出爱意,全心信赖却背叛了她的俊伟男子,宁忻不知是该怨还是该恨。
对于当初他的移情别恋和退亲之举,让她蒙受莫大的羞辱,她应该要恨他的,但此刻,她对他非但没有恨,反而还多了些许同情。
仔细想来,她并非真的爱暄朗,只因他是头一个对她表示关怀、疼爱之情的男人,他的温柔体贴和忠厚让她感觉安稳,那种被呵护的温暖感受迷惑了她,加上他又是表哥的好友,她对他不自觉地有一股信赖感,因此便决定将自己的终身幸福托付给他。
然而,芷芯的介入,打散了她和暄朗的姻缘,却也让她彻底看清楚,自己对暄朗的感情是建立在如兄妹般的情感上,她根本不爱他,所以当他和芷芯相恋时,她不能也不忍苛责他,而她之所以放任流言伤害她,也不愿为自己辩驳,是因为她自觉多少对他有愧。
“忻儿,你怎么了?”香妃担忧地望着她。
她蓦然回过神来“我没事。”
香妃不放心地又看了她一眼,才徐徐地道:“暄朗把他和芷芯的事都告诉我了,原来芷芯抢走他真是为了和你作对,让你难过,退亲之后没多久,她便把暄朗甩了,这件事和我料想中的完全一样。”
宁忻淡淡一笑,这件事她早巳明白,只是不想点破、追究,对于芷芯的蓄意挑拨,她早已麻木了。
“岂有此理!芷芯这丫头真是太不像话了,先是找忻儿的麻烦,接着又玩弄暄朗的感情,我不懂五哥怎么会对她疼爱有加?”一旁的永祥忍不住忿忿地骂道。
宁听泜垂着头,不明白为什么只要一提及祁云,她的心头便会泛起一阵阵刺痛。
暄朗望着眼前隐隐含悲的她,不由得一阵心疼。她仍是这么美丽、清幽而缥缈,彷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他始终觉得自己根本抓不住她。
当初,他们开始来往,在她面前,他觉得自己变得好渺小,她的美、她的淡傲和飘忽让他自惭形秽,并因此恐慌不已,害怕自己根本配不上她。
接着,他变得胆怯、畏缩,此时,娇媚可人的芷芯出现在他面前,百般向他示好,像一朵解语花似的逗他开心,他深深地被迷惑了,认定芷芯才是他想要的妻子。
于是,他不顾宁忻的感受,莽撞地提出退亲之议,更没将事情解释清楚,任流言无情地伤害她
他也因此自食恶果,原来芷芯只是利用他来打击伤害宁忻,达成目的之后,她对他再也下屑一顾,转身又投入五阿哥的怀抱里。
对于宁忻,他有着深深的愧疚,得知她嫁给五阿哥时,他非但震惊万分且为她担忧不已,他知道五阿哥对她向来没有好感,况且在芷芯蓄意的挑拨下,他和宁忻虽不曾见过面,却已对她厌恶万分。
因此,为了弥补对宁忻的亏欠,他愿意向五阿哥说明事情的真相,还她一个清白,只希望五阿哥能善待她,好好地疼惜她。
然而,五阿哥却不肯来香宁宫,让他失去向他解释的好机会。
望着她绝美的脸,暄朗试着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口,只能愣愣地呆立在她面前。
“唉!”香妃惋惜地叹了一口气“我本想藉这个机会让暄朗说出事情的原委,好教祁云那孩子改变对你的看法,没想到”
“没有用的。”宁忻幽幽地道“他对我的观感已经根深柢固,岂是暄朗一、两句话便能改变的?”
“别说丧气话,姨娘会想办法。”香妃不忍地拍拍她的小手。
突然间,永祥猛拍了下茶几,朗声道:“别担心,这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依我看,我们应该要反其道而行。”说着,他明亮的黑眸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像是在盘算、计画着什么似的。
“你有什么好主意?千万别弄巧成拙了呀!”香妃担心地看着他。
他浓眉一挑,挥起手中的摺扇,潇洒自若地道:“兄弟里以我和五哥最亲,他的性子我还会摸不清吗?你们尽管放心吧!”
“你想怎么做,不能先告诉我们吗?”香圮有些心急地问道。
“千万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永祥赶忙摇头摆手“大家只要像平常一样过日子就行了。”
宁忻直觉事情恐怕会愈闹愈大,她早已决定无论祁云如何待她,她只要过自己的日子就好,根本不想再节外生枝,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冲突。
“多谢表哥的好意,忻儿只想过平静的生活,还请表哥不要为忻儿多费心。”她凝着一张俏脸,冷淡地表明心意。
永祥忙点头应允“行,表哥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你先回去吧!”忻儿还是这副倔性子,什么都不争,吃亏的永远是自己!这档事他是管定了,而且还要管得不着痕迹,这才是高招。
宁忻不放心地又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向香妃福了个身“姨娘,忻儿先告退了。一说完,她转身踏出香宁宫。
暄朗就这样痴痴地、愣愣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久久不能回神。
“暄朗。”永祥突然唤道,将他从失神状态中惊醒。
“什什么事?”
永祥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微笑,道:“这几天你就在宫里住下吧,我会命人为你收拾一间寝房。”
暄朗只是心不在焉地点着头,心思全悬在宁忻身上。
倘若他当初没有提出退亲之事,那么,忻儿今天嫁的人该是他而不是祁云,思及此,他顿时懊悔万分,久久不能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