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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怎么了?”馨妮惊愕地看着眼前的耸动。
“喔……老婆!我要你真正出去找个男人,你快乐,我也会快乐的。啊……
爽死我了呀!”我身体忽然一抽,浑身目眩闹腾似的叫了起来。
“老公……”馨妮一手迅即将床上的被子劲力一掀,眼前看着一根从裤头胯间凸显出来的肉棒,心头赫然一沉,随即仰起脸并一脸惊呆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啊……对……对不起……刚才我……实在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显得有话说不清,喉头里彷佛有颗桔子般的支吾着。
“你又想起怎样一回事?”馨妮黯然的说。
此时此刻,我看着她宛如冷不防的表情,顿时感到一片的虚心,于是便支支吾吾的答说:“啊?没事……我没什么,只是一些小念头而已。”
“如果不是那些变态的念头,我要是叫你真正给我做一次,我猜想你必定不会好像刚才那样的兴奋。”说罢,又冷冷地摇头。
“亲爱的,你说这样话是什么意思?”我慢慢地从刚才的高潮恢复过来,眼神显然不济,胆颤心惊地问。
“你从来没有珍惜过我,不要说珍惜,你根本对我从来没有尊重过。”馨妮摇摇头,眼角猛掉着泪珠,并冷声说:“我刚刚才以为你真的已经改过前非,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脑袋里只有那些变态的幻想念头,看来我真的对你大跌眼镜,我对你实在太失望了。”
“老婆,我只是……我只是……”我被她一张冷冰冰的表情吓得有点哑口无言了,咽喉里吞咽了一口气之后,顿时焦急的向前拥去。
“你们这些男人,全都怎么了?”看见她狠狠地一挥手,并将我推开,瞪眼怒涛的大发议论:“以为我们女人是为你们而活的吗?以为全部女人都是那种水性杨花的红尘淫妇?以为女人是你们的奴棣?是一个不值得怜悯的扯线公仔?”
“老婆,你在说些什么?”我越来越惆怅了,目瞪口呆的说:“我也不是要你当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你是知道我对你钟爱有加的,你想想看这么多年来,那些物质上的享受,我哪有一次不是没有满足你的?况且我说,我说过……”
“不要再跟我说些什么了!”整脸已是恼火的她,突然栽着我的解释,转眼向我体下再瞥了一个恨眼,眼神忿忿的喊着说:“你以为一直以来我真的不知道你脑袋里想些什么的吗?你以为付出了一点点,就以为我找到了你这一张长期饭票。不!不!我并不是这种肤浅的女人,我要的并不是这些东西!”
“你……你在说些什么?我什么东西都给完你了,你到底还想我怎样?我是爱你的,难道我黄友人要真心去爱一个人,无时无刻都让她感到满足都是一个错误的出发点吗?你可知道我每天每夜埋头去工作,想得到的也不就是为了让你快乐幸福?”
挂在我嘴边的满是肺腑之言,转瞬间,我彷佛两脚站在崩盘的边缘似的,渐渐地变得一脸紧张心急的,于是再也不理会其它的后果,随手使劲地扑向她的身上,并想将她给拥住。“我不要再听你解释!不想再听!你说的全都是谎言!你是个变态的男人!”她就像个癫妇一般,一边狠狠地推开我的拥抱,一边凤眼熊熊的瞪着我说。
“啪!”地一声,抬眸之际,映入我眼帘的就是她一脸咬牙切齿的面孔,左边的脸庞竟然泛起了一大片的红肿,原是白皙柔滑的肌肤,如今已经深深的刻印了如同五根手指印的红晕!
“你……你打我?你竟敢出手打我?!”馨妮全身冷冻似的,顿时伸手往自己脸庞的左侧抚着,心头为之一愣。
“我……我真的不是有心的。你要相信我,我……我真的不想伤害你的,我是说真的。”我内心底下猛沉了起来,心里面总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就是一个铁一般的事实,然而,自己的手掌确是传出一阵阵红肿的感觉。
转个角度,床沿底下的威强,半声不作似的默默去静心聆听头顶上的一举一动,从刚才那一声嘹亮的耳光,心里深深地体会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被她的男人催促,想要她腐化成一个堕落的淫妇,更严重的是,那个男人还居然出手躏轹她一番,说到底,心里面总是有一股闷闷不乐的怒气,一股酸溜溜的心绪自内心深处涌起,奋勇当先,立刻很想当个勇敢的护花侍者,很想从床底下起身去保护她。
“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了,但是你从来没有出手打过我的,现在你却……
呜呜呜……我不要再做人了!”彼此沉默了一片,且听她哭哭啼啼的说着,被我一手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的她,她那半边红脸的凄息赫然打动了我的眼眸,我一时觉得惭愧又后悔,自己真的不知如何去收拾这个一时冲动之下所造成的残局。
就在这个时候,一翻身,看见她跳下床,捡起地上的一双布鞋,立即穿上。
只一瞬间,她一句话也没有多说,眼眶内的泪珠,不断地翻滚。
当她扯开房门时,脚步刹时停顿在门前,彷佛暗自在沉思般的感觉。惆然,她迅速的把身体转回来,眼神好似在悄悄凝望着床沿底下的角落,转眸之间,只见她再抬起头瞪着我,满噙着的泪珠再也不能制止,滚滚而向眼眶外崩流。
“老婆啊……这么晚了,你这样子又何苦呢?回来吧,老公知错了。”我心神疲倦的说。
“黄友人你听着!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你!你别跟着来!”她凄哭一声,疯狂地向门外跑去。
“老婆!”焦急地叫出一声,我仍然坐在床上,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已变得上下颠倒似的,茫然眩目之际,自己彻底心焦了,甚至连床沿底下的一具黑影从自己眼前飘拂过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