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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唯肉紧地抱着黄总,与其说是抱着,倒不如说夹着更为适合。她彷彿要榨干这男人身上的一切,牢牢地夹起他的每一部份,包括他的手,他的腿,他的jī巴,像要把所有精华都挤到自已的子宫里去。
“啊!啊啊!”黄总好比失控的野兽吼叫两声,停下猛烈抽chā的动作,奋力把jī巴深插在唯唯的屄里,从那吁吁的沉重呼吸声,可以想象当中的千军万马正从guī头顶端的马眼射出,并以水银泻地的气势源源不绝地轰入唯唯身体的深处。
“啊……好烫喔……来了!在射进来了!是男人的精……我要!全部都射给唯唯……”
黄总这个射精的动作维持了一段时间,我没法猜测一个四十九岁的中年人,在一晚间的第三次射精可以有多少份量,只知道每一滴,都是直接射进了唯唯的小屄。是属于我女友的子宫,我女友的yīn道。
“呼~~射……射了……全部射进去了……”
“呜……呜……我知道……好烫……好爽……嗄嗄……真是太舒服了……”
“终于完了……”直到两人一同越过了顶点,我一直揪起的心也一同放了下来,jī巴中的血脉贲张,使我感到连肉棒都在心跳。看看身边的妮妮,她一脸满足,毫不羞涩地把手从胯间取出,指头沾起湿润的汁液,知道我在望她,更挑逗地把指头往自己嘴巴吸吮,兼且抛个媚眼,展现勾引男人的风骚魅力。
这是一场叫人胆跳心惊的性爱,令人担心像唯唯这种小女孩是否可以承受得了。事实上女人的能耐是远比男人想象中强韧,过去被我操一会就嚷着说受不了的唯唯,原来在做第四次依然可以享受,并且有一波又一波的美妙高潮。
“嗄……嗄……”
完事后,黄总像得到恋人的初夜,满足地抱着唯唯香汗淋漓的裸身。而经过三次接触,女友也了解男人的兴趣,主动张开大腿,让黄总欣赏稠白精液从粉嫩的桃源洞徐徐流出的动人美景。
“唯唯,黄总很久也没操得这样爽了,我要谢谢你。”
“我也很舒服啊,我第一次知道,做ài原来是这样的。”
两个人一同回味激情后的余韵。看着疲惫不堪、依偎一起的黄总跟唯唯,你会发觉他们虽然年纪相差甚远,但在性这方面无疑是天衣无缝的合拍,人世间所谓的水乳交融,大概就是用作形容眼前光景。
看到女友在别人身上得到如此美妙的体验,我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伤感,脸上不自禁地现出惆然若失。妮妮拍拍我的肩,说我看到女友在别人胯下能够如此克制,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了。她的前男友知道她到卡拉OK上班的时候,是带着菜刀去接她下班的。
“那你们后来怎样了?”以前男友称呼,我知道自已是有点明知故问。
妮妮满不在乎的耸耸肩:“当然分手了,大家撕破了脸,还可以一起吗?”
妮妮说得对,撕破了脸,确实是没法再在一起。为了经营我与唯唯的爱情,我是决心永远也不撕去这张禁忌的封条。
本来事到如此,我和妮妮是应该躲回床上,以免他俩到浴室洗澡时会发现我俩。而妮妮也推起我的肩膀着我离开,可就在正要鬼祟地溜开之际,房间里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却又留住了我的目光。
是唯唯的叹气,一种蕴含着伤悲的叹气。
我和妮妮一同回过头来,抱着唯唯的黄总也关心问道:“唯唯你不开心吗?我弄痛了你?”
唯唯摇摇头,以认真的语气跟黄总说:“你刚才答应我的事,不准食言啊!下星期子诚过来,你就要把一切都告诉他。”
我们三个人都没想到唯唯刚才的说话原来是十分坚决,登时呆住。黄总劝告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大家不说,子诚是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唯唯点点头,幽幽的说:“我明白,但我不知道今天做了这样的事,明天可以怎样面对子诚?”
黄总知道自己也有责任,惭愧道:“唯唯,你不要只怪自己,一切都是黄总害你的,你怪就怪在我头上好了。”
唯唯苦涩摇头,黄总看到女友神情伤感,也就坚决起来:“对不起,唯唯,黄总是骗你的,我不会跟子诚说,就是他问到,我也死不会招认!”
以黄总的性格,玩了别人老婆再四周炫耀是他的乐趣,但今次为了唯唯,他竟选择了食言。
唯唯瞪大双眼,没想到男人居然会反口,小嘴嘟嘟的嚷着说:“好吧,你不说,我自已说!”
黄总像个小孩子,爱理不理的道:“随便你,反正你认为可以离开他的,就尽管说吧!”
这句话正好刺中唯唯的死穴,女友苦恼地自言自语:“你好坏,明知我离不开子诚。”
我看在眼里,也想说一句同样的话:“唯唯,我也没法离开你。”
女友顿了一顿,彷似立定决心的握着拳头说:“好吧,暂时先瞒着他,找天一定要跟子诚说清楚,如果他连我这样的女人也可以原谅,我就跟她一辈子。”
我望着不远处的唯唯,眼里带着挚诚,默默地送上真心的回答:“傻孩子,什么也不用说了,答案早已明白,你一辈子都是我的老婆。”
接着不知道是否因为心怀感触,唯唯跟黄总聊了很多我俩交往时的趣事,包括初相识和如何堕入爱河。听着女友重提旧事,我也一起缅怀起来。
“当时啊,他说自已是旧生会统筹,我一听就知是假囉!其实我认识琪琪,早知道那个笨笨的男生对我有意思,还经常偷望我,可是却一直没行动,烦得我要命。”
琪琪是我当日以一杯香蕉船收买的间谍。
“原来唯唯早知道我的存在。”到了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可以跟唯唯走在一起,并不是上帝的奇迹,而是女友给我的机会。
作为生命里的路过情人,黄总其实是没有必要听唯唯的私事,但男人很有耐性,没有半句说闷。倒是我身边的妮妮自精彩演出完结后便呼呼大睡,要我用手掩起她的小嘴,以免杀猪般的鼻鼾声惊动两人。
听完唯唯的故事后,黄总羡慕的说:“子诚可以认识你这种女友,真是三生修到。”唯唯脸上一红,嘟嘴说:“水性扬花,是三生不幸才真。”
可正经不到一会,黄总又不改色狼本性,嘻嘻哈哈的向女友问道:“那唯唯你跟子诚的第一次是怎样的?两个都是罐头吧?玩得过瘾吗?有没有流血?”
唯唯满脸红透,拍打骂着:“这些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记忆,你没有必要知道!”
十分奇怪地,看到身无寸缕的女友如此倚在男人身上亲蜜说话,我却没半点妒忌,因为唯唯的一言一语,全都是关于我俩的过去、今后,和未来。
在温馨洋溢的时候,黄总忽然像个求知欲强的小孩子,向女友作了个不情之请:“好唯唯,黄总刚才听到你在洗澡时自已摸奶的说话,心痒得很,你就示范一下给黄总欣赏可以吗?”
唯唯一听脸红如火,实时说不,但黄总有如海上水蛇,死缠烂打,女友红着脸大叫:“人家都说不会手淫,而且今天什么也跟你做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黄总哀求道:“就是什么也做了,不差这个呀!好唯唯,黄总很喜欢你,想留个美好回忆,让你那美丽的倩影永远留在脑海。”
“呜……”唯唯羞得想哭,但就如过去每一个过份的要求,最后都得到天使的应允一样,女友还是说不过黄总。可以想象如果地球上每一个女生都是有如唯唯善良,那么我们的世界是将会多么美好。
唯唯羞极,在黄总期盼的目光下无奈地安躺床上,两只小手一只捂盖胸脯,另一只掩着阴毛,水汪汪的眼眸在说:“还是不要可以吗?”可仍是不敌黄总那殷切的眼神,只有实现可怜男人生命里最后的祷告。
“嗯……”捂住右胸的手开始挪动,指节像在弹奏钢琴般逐一轻轻跳着。完全被掌心盖起的乳房没法看到当中的蓓蕾,只见富有弹性的乳肉随着手掌的音符微微晃颤。唯唯半闭双眼,开始沉陶在一个人的世界里。
“嗯嗯……”自慰是属于私人的游戏,不必考虑对手的感觉和感受,只要自已快乐就可以,是完全没有压力的一种放纵。可是当这种本来只向自已交待的游戏在别人眼前公开时,却又是另一回事。
就正如女友所言,在三次的交合中,她已经展示了在男友之前也不曾出现过的一面,按道理是没有其它再值得隐藏的理由,但当看到独个陶醉的唯唯,你会发现女人原来是一个埋于海底的宝藏,每次寻探都总会有令人喝采的新鲜发现。
“啊……啊……”唯唯发出微弱的娇吟,握着右胸的左手在挪动间,偶然可以看到另一边乳头在肩膀冒出。捂着乳房的手在不觉间轻轻提起,只余中指在乳晕上打转,使当中的奶头就有如初春的嫩芽般,逐渐茁壮起来。
掩着下体的右手中指指节,也在阴户的凹陷处上活动。唯唯在同时按摩身体两个容易产生快感的器官,以指尖揉搓乳头和阴蒂,脸上的颜色也逐渐由羞涩的红润变成欲望的火红,虽然看来相似,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色调。
“喔……啊……”彷如心跳的呻吟随着指头动作加快而一同急速,圆周式的运动在欲望升温下变得不够,转成以姆指和中指扯着挺拔的乳头揉搓。掩着下体的手指也在瞬间忽然缺了一根,是消失在小屄里的中指。
“喔……啊……”女友的指头在肉洞里忘形地抽chā,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中指从来是代替yīn茎的好家伙,她没有阳jù粗壮,却一样可以带给女人快乐。唯唯的双腿向外分开,整个湿润的阴户映在镜里。在女人最私密的一刻都被公开的时候,她已不再介意身体再有任何保留。
“喔喔……啊啊……”和黄总的jī巴插入时比较,自慰的过程无疑是安静得多,可那引发欲望的魅力是毫不逊色。看着唯唯的抚摸,我也一同感到身体内有种火焰在一起燃烧,那道热量不比目睹女友出轨时减弱。
唯唯的自慰,令我感觉到她的抑压是有多么的重,女友的性欲原来是远比我想象中强,可惜因为男友的不足,她一直没法子把这种欲望宣泄出来。
“啊……啊啊……啊啊……”唯唯的声线由开始时的沉音变成呻吟,再发展成尖叫,高低起伏的身躯由足踝开始,像人浪般透遍全身。到了插在下体的手部活动快得像随时要倒塌城墙的时候,女友在急速的喘气中呼出了令我意想不到的名字:“子诚……子诚……”
就在这一秒,我的泪水涌到眼眶,唯唯在这时候想着的是我!她呼唤的不是眼前的黄总,而是从未带给她高潮的我!
“喔!子诚!我到了!你的唯唯要丢出来了!啊……老公……”
拜托,我的好女友,下次要偷情,请不要说出我的名字。第一,这很不尊重你的对手;第二,你这样叫,令我很难跟你算帐。
“子诚!你听见吗?你老婆要到了……子诚,我爱你唷!对不起!老公……对不起!”
我叹一口气,这个晚上所受到的屈辱和悲愤,彷彿都在听见女友这声叫唤而随风消逝,什么的事也不想再去计较。
“喔喔!老公!泄了!我要泄出来了……老公……老公……老公……”
高潮吗?我会努力,希望不久将来,可以在你身上以自已的力量来体现。你等我吧,唯唯……你等我……
满足了黄总最后一个愿望后,男人再无所求,他领着女友小手到浴室冲洗。看到他们要从睡房步出,我对此早有准备,留意到门后有一暗角,快手快脚拉着睡得死死的妮妮躲过两人,趁他们进了浴室后再抱起女孩,溜回房中。
“妈的,怎么这样重?”妮妮的奶子大如木瓜,体重也有一定份量。我好不容易把她抬上睡床,途中不忘捏其奶子两把抽些油水,以讨点合理的搬运工钱。
一切妥当后抹一把冷汗,我不动声色的爬回床上,装作从没起来。过程小心翼翼,真是偷情也没这么惊险。
不久推门声响,是沐浴过后的唯唯,她带着诚惶诚恐的步伐走过来。看到我俩睡得香甜,放心的松一口气,并放轻脚步走到我的身边,深深吻了我脸一遍,柔声说:“子诚,今天对不起你了,我答应你日后一定当个好妻子,以补偿今天做过的事。”接着黄总也跟了上来,说不要惊动我们,拉起唯唯的手便走。
两人离去后不久,妮妮终于睡醒,再次张眼,我斜视着她,揶揄般说:“睡得很香啊!”
妮妮摇摇身子,使一对巨乳夸张地晃动:“你摸我奶子时已经醒了,人家的乳头最敏感,给男人一摸便立刻会醒过来。”
“那就自己走路嘛!”我不满说,同时回味那对木瓜大奶的丰满手感。
妮妮抹抹眼睛,柔声问我说:“看来你女友的心还是向着你呢,你会原谅她吗?”
我叹口气道:“没有所谓原不原谅的,正如你所说,换了是我,今天也一定会找个女人上床。自已也想做的事,试问凭什么批判我的女友?”
我知道自已经常做错事,没理由要求我的女友在人生中永不犯错,尽管那是大部份人认为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呵呵,想通了呢!看来这顶绿帽戴得有价值啊!”妮妮取笑我说。
“拜托不要绿帽前、绿帽后的,有没更好的形容词?”我不满的咕嘀着。
“那你喜欢死乌龟,还是王八蛋?”妮妮没有停下,数着指头。
我扬起眉毛,念在你是我工厂重要客户的小三,今天不跟你计较,下次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不过呢,我虽然是第一天认识唯唯,也觉得她是个很清纯的女孩,也许连她本人也没发现,自已的心底是那么淫荡的。”妮妮有感而发说。
“你意思是唯唯是外表清纯,内心淫荡吗?”我叹一口气:“如果这是真正的唯唯,我也只能接受了,谁叫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全部。而且看她玩得这么开心,我身为男朋友的也没什么好说了。”
妮妮满意的赞扬道:“说得好!这样才是真正的男子汉。想不到老总玩了你的女友,却反令你知道什么是真爱,看来你要多谢老总呢!”
我目露凶光,有想杀人的咬牙切齿:“是啊,我很想操他老母,来报答他跟唯唯有个美丽的晚上。”
我可以肯定,不出三个月,黄总向我们工厂下单出口欧洲的货物中,每箱都会有一只没有头的死老鼠和一张他跟女人上床时的裸体照。而黄总在浴室装针孔镜头偷窥高官情人私隐的新闻,也很快会在互联网上流传。
妮妮退后三呎,惊慌掩嘴:“看你斯斯文文,原来会说粗话的。”然后又转个话题问我:“不过唯唯看来还是很内疚呢,要平伏她的心情,我认为你应该想想办法。”
我虽爱唯唯,但对此还是颇有微言:“女友出轨,要男朋友想办法平伏心情啊?”
妮妮把一切怪在我头上说:“一日都是你!如果不是你jī巴小,性无能,唯唯又怎会看到黄总的大jī巴便吓了一跳,还给他直接上了?所以一切都是你的责任!”
我愤愤不平道:“我jī巴是小了一点,但不致于性无能好不好?我觉得我不怪责唯唯已经很好,没理由还要去安抚,现在是谁对不起谁了?”
妮妮反问我:“其实你有没想过,唯唯现在的态度,是把事情领去一个最好的结果。刚才你睡得要死,唯唯醉了七分又给脱光,根本就是无处可逃,被老总吃掉是必然的事,既然是跑不掉的命运,她可以正面地接受甚至享受,总比事后哭哭啼啼的怪你没好好保护她好得多吧?如果她是一个想不开的女人,说不定会恨你一辈子哩!”
妮妮的话虽然捩横折曲,但对我来说,看到唯唯下面流水,也总好过上面落泪。我怒意未消的说:“你还好意思提起卡拉OK的事啊,你也是有份在一起设计唯唯的!”
妮妮毫无半点惭愧,理直气壮的道:“老总是我的米饭班主,我吃他住他用他钱,他要玩的女人我当然要替他搞定。这不过是各为其主,大家立场不一样。你不能怪在我头上啊,找天他看上你,要操你屁眼,我也一样会两肋插刀的帮忙到底。”
我不知应该形容妮妮是有情有义,还是忠心耿耿。这时她又再次把箭头指向我:“你就不要只怪我,你自已呢?如果你不是贪恋美美和丝丝的美色,没把唯唯带走,老总又可以得逞吗?归根结底你的责任就最大,第一步走错了,才转不了回头。”
我明白自已是责无旁贷,从当日对娜娜说话的大动肝火,到卡拉OK内的沉迷女色,都是把事情推到现在情形的最大原凶。女友出轨,其实只是一步一步被牵着走而已。
我无奈道:“好吧,当我说不过你,我也想看到唯唯开心,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妮妮满自豪的说:“本小姐当然有办法!治疗对方的内疚,最好方法是使其不再自责,只要让唯唯知道她的男友原来是坏她一百倍,玩女人好比喝下午茶,她自然就会不觉得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这也算是办法啊?”我狐疑地说。
妮妮张开手来,说出妙计:“你给我三万块,我安排两个姐妹跟你拍床照,然后寄给你女友,再和她说你是个大淫贼,单数日子去桑拿,双数日子玩3P.我今天跟唯唯合唱了几首,感情十分好,她一定会相信我。”
“苦肉计吗?这似乎是可以减轻唯唯罪恶感的方法。”妮妮的方法虽荒谬,但也有几分可行,为了唯唯,要我当个淫贼又如何?
我还价说:“好吧,但我没那么多钱,分期付款可以吗?”
妮妮一听,立刻脸露厌恶表情:“原来是穷鬼吗?没钱学什么人泡女啊?不用搞那么多了,你们早晚分手。贫贱夫妻百事哀,你没钱样丑jī巴短,唯唯会跟你一世是奇迹!”
好现实的女生,小三是你人生的唯一选择!
然后妮妮回头望望外面,兴致勃勃的好奇问我:“你猜他们回到房里,会不会再继续做?”
我没好气说:“黄总是你老大,你比我清楚,我只知道我跟唯唯从来没试过一晚做两次以上。”
“不如我去看看吧?”妮妮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我不耐烦道:“唯唯是我女友,我也放开了,你却这么关心干什么?”
妮妮振振有词的说:“老总是我的长期饭票,我当然关心了,万一他迷上了你的女友,把她包作小四,我岂不是没饭吃?”
我没好气道:“你放心好了,我女友绝对不会当别人二奶的。”
妮妮冷笑说:“呵呵~~你很了解唯唯呢!在今天之前,你也不知道她是这么喜欢跟别人干炮的吧?”
我再一次声明,如果不是杀人要判死刑,我一定会杀死这个女人。
最终妮妮还是忍不住好奇,偷偷跑了过去。回来后拍拍胸脯,故作神秘的对我说:“幸好你没去,不然会心脏病发作。”
我装作不在意道:“再差的都见过了,还有什么可以吓倒我?大不了是一些新招式吧!”
妮妮托着下巴说:“老总一个当然吓不到你,但如果两个呢?”
“两个?”我认输了,说实话听到这数目,我是被吓倒了。
妮妮点头说:“是啊,原来刚才那服务生也来了,他是上晚班的,现在刚刚下班,大概是黄总知道唯唯念念不忘,叫他来一起玩的吧?你女友看来蛮喜欢那个男孩的。”
唯唯说得对,这个黄总真的很过份,玩别人女友还算了,居然带人来分享,简直把唯唯当成自已的马子了。
我想不到连干四次后会再来三人大战,有吐血的激动,焦急的问:“他们在做什么?”
妮妮神态自若道:“一个女人加两个男人可以做什么?不过你放心,黄总不爱操女人屁眼的,唯唯后庭的处女一定可以保得住。”
我头一阵眩晕,唯唯刚才内疚伤心的表情历历在目,几分钟不够,又来新一轮大战了。妮妮没说错,女人果然够善变,我女友内心的反省,似乎敌不过下体的痕痒。
我心有不安,站起来想住前走:“我不放心,过去看看。”
妮妮拉着我说:“看了又不开心,不如不看啦,反正都已经发生了。爱情这种事不要事事深究,是会快乐得多。”
我死心不息道:“是你说要我学多一点的吧?”
妮妮不耐烦骂着:“两个男人,左一根右一根,长又长过你,粗又粗过你,学个屁啊?快睡吧,睡不着就跟我玩一下,女友被人操了,你也操人马子,心情会好过一点的。”
“我没你肤浅。”我不想跟妮妮纠缠下去,虽然这位小三的条件不差,是绝对值得一吃,但今天实在没心情。
“真的不操吗?本小姐可是很少免费张腿耶!不操就拉倒。”妮妮赌气地把胸前的木瓜压向我,伸舌说。
我没心情再跟妮妮斗嘴下去,这个女人十句话中有八句是打击我,听多了也没好处。棉被盖头,可睡不了一会,妮妮又忍不住推掉被子坐起来:“呀呀!不行,看到这么刺激的事,连我也想要了,我过去跟他们一起玩!”
我呛鼻说:“你疯了啊,这样不是会被他们知道?”
妮妮胸有成竹道:“有什么问题?唯唯只是害怕被你发现,可不介意其他人知道,刚才她跟老总到厕所打炮时我也在场。我现在过去跟他们说起床上厕所,经过浴室时听到声音,所以过去看看。女人夜尿多,没人会怀疑的。我还可以跟唯唯说你睡得很香,她更玩得放心哩!”
我仍在犹疑,反对说:“我还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打草惊蛇始终是不好吧?”
妮妮生气道:“靠!你是我什么人了?我去跟谁玩要你管啊?不要忘记你只是个小jī巴王子!装模作样的。”
出到人身攻击,我也不想跟妮妮再争论了,想清楚多一个女人加入,唯唯可能就少被干一次,算起来也不是坏事,于是没再反对。难得妮妮临行前还体贴的说:“你好好睡,下次上来工厂时我给你打个赛后报告,告诉你唯唯怎样同时给两个男人夹着操。”
“有劳了!”我扬起眉毛,也不知道是否应该感谢妮妮的美意。
“那我去了,拜拜~~”妮妮踏出门口,旋即又回头:“不要说本小姐没同情心,看你这样可怜,给你一点好东西吧!”说完走到小柜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药品,我不明问道:“这是……”
妮妮笑说:“迷魂药!老总说天下间也有搞不定的女人,所以有备无患。”
“迷魂药?拿来迷魂谁?”我还是不明白妮妮意思。女孩脸不红、气不喘的道:“当然是迷魂你,唯唯没晕也那么骚,还要用药啊?”
我摸不着头脑:“要我迷魂自已?你有毛病吗?”
妮妮笑着解释:“你才有毛病,本小姐是好心啦!你想着今晚女友还要跟别人玩,会睡得着吗?这种药很厉害的,一颗不用五分钟便睡得像死,今晚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又是新一天吧!”
我终于明白妮妮的意思,怎么这女孩想的所谓方法,全部都好像是要我作贱自已。
“快点吞下吧,不然待会你忍不住又去偷看,给唯唯发觉便大事不妙了。”妮妮给我倒杯开水,我明白一睡解千愁,做个好梦总胜过留在残酷的现实。
虽然我其实也很想过去看看,可说实话也不知道自已是否受得了,只好听取妮妮提议,吞下药丸,钻进被窝,实行眼不见为干净的道理。
我承认这是一种逃避,但我实在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大概没几个男人会想过一次小小的旅行,原来是要面对这种意想不到的刺激,还有要作好把女友送给别人干的心理准备。
连服务员也来了吗?唯唯一向是古天乐的影迷,每次有他的电影上映必定第一天去捧场,现在有个代替品来满足性幻想,我想女友一定爽死了。说不定一炮不够喉,来个梅开几度,然后黄总休息完又来接力,没完没了,我心爱的女友一整个晚上就是周旋于两条jī巴之间。
我不会揭发唯唯,但至少要想个办法,提醒她要吃事后避孕药。可以的话最好检验身体以防万一,要知道以黄总好色成性,得病的风险是相当高。我不是在写满足读者的色情小说,不可能把xìng交这种行为描述成只有快乐,没有后果。
下次偷人,至少要戴个套吧?唯唯在这方面始终是个新手,什么也不懂。
然后药力生效,很快睡意袭来,在幻想着唯唯被两个男人操屄的期间,我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对我来说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进入梦乡,是上帝给我最好的礼物。
醒来的时候,眼前第一个看到的,不是昨天跟我睡在一起的妮妮,而是我一贯清纯动人的唯唯。
“大懒猪,想睡到什么时候?酒店够钟要退房了。”唯唯娇滴滴的嚷着说。
酒店?不是黄总的家吗?我莫名其妙,象是仍在梦里。看看睡床,这并不是昨天跟妮妮一起的房间,难道为了掩饰一切,他们把我抬到了另一间房?我向唯唯问道:“我昨天……是睡在这里?”
唯唯从瓶子倒出暖开水递给我,脸带微笑的点头说:“是啊,昨天你很早便睡着了,黄总替我们租了房间。”
我看看旁边仍有余温的枕头,不可思议的再问:“那昨晚睡在我身边的,是你?”
唯唯脸上一红,生气道:“当然是我了,你会想是谁啊?我就知道你看上了那些伴唱小姐!”
“伴唱小姐?即是至少到卡拉OK那一段都不会是梦……唯唯,那昨天有没光猪时段?”我继续问道,女友把枕头抛向我:“这种时间还不起床,你就是猪了,快点起来吧,我们还要去买手信啊!”
我仍是没法搞清一切,是做梦?但如果是梦的话,就未免太真实了吧?我想再问女友,但她的态度是什么也不肯说,在不得要领下,也只有先放下来。
到洗手间梳洗一顿后,我跟唯唯到前台退房,女友全无异样。而这个早上黄总和妮妮亦没有出现,唯唯表示他们昨晚已经回家去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南柯一梦?我心里奇怪,直觉不会是梦,但如果唯唯真的一整晚都在疯狂做ài,试问现在又怎可以如此神采奕奕?
走到某路,唯唯忽然回头跟我说:“不过今次旅程真是很有意思,看过子诚你工作的地方,我觉得我认识你更多了。”
我点头,看过浴室那情景,我也觉得自已认识你更多了。
“原来我男友平日是这样努力工作的呢,我以后也不会再怀疑你。”唯唯高兴的道。
我再点头,我也永远不会怀疑你。连就地正法和4P的打击我都受得了,试问还有什么可以动摇我俩的爱情?
我搔着后脑,带点腼腆问:“但卡拉OK那么多女孩子,你不担心吗?”
唯唯摇头笑道:“只要我知道子诚你心里只有我一个,再多的女孩子,我也不担心。”
“是呢……”我继续试探性问道:“那你觉得黄总怎样?”
女友若无其事的答说:“他人很好啊,还称赞你为人正直。他跟我说男人工作已经很辛苦,身为女友的就不要给他太大压力。”
我明白,于是在床上的压力,也全都交给别人好了。
“我今天很开心哟!好像跟子诚在渡蜜月。”女友笑得甜丝丝的十分可爱,我低头望望一炮没射的裤管,不知怎的有一种给别人抢了洞房的酸溜溜。
女友心情愉快,像小兔子跳上花岗石的小平台上蹦蹦跳跳,忽然一步踏空,整个人失去平衡就要倒下,我眼明手快,一手把她扶住。
唯唯脸上一红,主动把手伸向我,笑容可掬:“子诚,你会以后都牵着我的手吗?”
望着女友那洁白的小手儿,我柔柔一笑,毫不犹疑地把手握着,十指相牵:“当然愿意,就是发生什么事,我也会永远牵着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唯唯,我答应一生一世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老公,我爱你。”
“我也爱你,唯唯,我的好老婆。”
由于唯唯的应对实在太过正常,令我如堕入雾中,无数问号在头上飞过。再看看女友的侧影,清纯如水,跟淫荡完全沾不上半点边,让我怀疑会否真是自己做了一场异常真实的春梦。
我不爱喝酒,不知道烂醉如泥是否会做出令人信以为真的梦境。如果是梦就太好了,我认了,那些什么包容的爱、什么一往情深的鬼话都是骗人的。我是在自我安慰。唯唯有一个美丽的晚上我替她高兴,但如果说唯唯没有一个美丽的晚上,我会高兴一百万倍!
后来经过一间海味店,女友忽然驻足而视,我好奇问:“要买点什么吗?”
唯唯指着里面一个个成伞状的物体说:“没有,我看那些香菇蛮漂亮的,要不要买点给伯母做手信?”
“香菇啊……”我的目光一同投向那茁壮的茎身,忽然想起什么,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对了,昨天那个服务员,颇像古天乐呢!”
女友一听,耳根立时红得发紫,不敢望向我眼,支支吾吾的说:“一……一般般啦,我觉得也不是太像……”
唯唯这句说话,令我明白妮妮的教诲,确实有其道理。爱情这种事,还是不要事事深究,是会快乐得多。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