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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总笑道:“哈哈,这是因为唯唯的小屄实在太紧,小伙子是受不了的,一定要老子这种经验丰富的才操得爽。不过说来你以前就只给子诚操过,今天一来就是三根,会不会太多了?”
唯唯气急败坏地纠正黄总说:“你不要乱说话,林叔叔那根我是用手弄出来的,不能算进去。”说着又埋怨道:“我还没有骂你,人家是子诚的女友,你怎把我介绍给别人,好像把我当成自已的女朋友般。”
听到这里,妮妮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到了差不多十二点时,黄总说他的朋友在邻房,要把唯唯介绍给大家认识,就把她带了出去,一去就是大半句钟,原来是去了大镬炒,我想那服务员应该是在那时候操她的。”
我没有兴趣像妮妮般推敲什么,反正对我来说结果都是一样,操了就操了,在哪里操是没什么分别的。
妮妮更补充道:“当时唯唯已经脱光了衣服,老总说只是去打个招呼,不用穿来穿去那么麻烦,随便披件外套就出去。我想走廊的人都一定知道唯唯里面是真空的,老总的朋友更不用说一定连小屄都看光了。”
荧幕上唯唯继续向黄总抱怨道:“还有啊,你把我介绍给别人都算了,还要我跟他们玩什么游戏,害我要帮陌生人打手枪。”
还有公然跟其他人打枪啊,刚才的场面到底有多淫乱?我幻想女友全裸跟陌生男人们玩游戏,输了不但要帮人打手枪,就连送食物的服务员也有份操,有爆血管的激动。
黄总笑嘻嘻的说:“但你也玩得很开心嘛!明明说用手就可以了,却自已送上门给那服务员插屄。你不是很喜欢他吗?说他像古天乐,看到他进来就一直色迷迷的盯着不放。”
唯唯羞涩的敲打黄总肩膀说:“人家哪有色迷迷?那他真是像嘛,我有些好奇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美女爱俊男天经地义,难道爱我这种老头子吗?”黄总酸楚的说。
女友性格温驯,看到男人可怜,也就安慰道:“你也很好呀,这个年纪了,那里还这么厉害,说实话跟你做比他舒服多了。”
黄总听了大喜,握在女友手里的jī巴不禁又硬了八分,整个guī头充血得浑然光亮,唯唯脸上一阵红晕,大腿也情不自禁地夹起磨蹭。
妮妮在我耳边说:“你女友又想给老总操屄了。”我忍不住要警告这三八,少说一句不会死的。
黄总也看出女友动情,挑逗般道:“又想要了吗?但今次有条件啊!”
唯唯半带生气的嚷着:“你胡说什么?现在是谁要谁了,怎么说得好像是我在求你?”
我点头同意,唯唯又美又嫩,跟黄总上床明明就是便宜了你这老头子,居然三分颜色上大红,说要条件交换?
黄总洋洋得意道:“男人没屄插,打打飞机就能射出来;女人屄痒可比死更凄凉,你真的不要?”
唯唯摸着黄总的大guī头,明显是对其妙用念念不忘。男人嬉皮笑脸道:“其实也不是什么条件,你知道我年纪不小了,射了两炮要再硬有些难度,不够硬嘛又操得你不舒服,所以想你替我加点刺激,加点活力。”
唯唯托着肉袋,不明白的说:“已经很硬了啊!这样插也很舒服的啦!”
黄总摇头道:“不,这当然不算硬,老子完全充血时,guī头冠是起棱角的,就是把你刮得很爽的那些棱角呢!”
“够了,不用再形容下去。那你想我怎么样?”唯唯脸红大叫。
黄总老实不客气的望着女友小嘴说:“就是用你那可爱的小唇儿给黄总吹一吹……”话没说完,唯唯已经大叫:“别妄想,我连子诚也没跟他用口的!”
我再点头,唯唯的确从不肯跟我用口。
听到女友小嘴是未经人道,黄总双眼放光,更是有势在必得的决心,男人又呵又骗,居然连我也摆上桌子来:“这个也不只是为我们,你刚才不是说觉得很对不起子诚的吗?那就要学多一点,当是抵消今天的出轨,让他日后跟你在床上更快活。”
妮妮在我的耳边“吃吃”笑说:“是呢,你要学,你的女友也要学。不过你是观摩,唯唯是实践。”
如果在中国杀人不用填命,我一定即场杀死这三八!
唯唯不是蠢人,明知道黄总的说话是在骗自已,可是握在手上的jī巴着实诱人。女人要说服自已总爱找些借口,唯唯想了一阵,嘟着嘴问:“我学会用口,子诚真的会高兴?”
黄总肯定的说:“哪有男人不爱吹喇叭的?”
“好吧,但你不要误会哦!我是为了我男友,不是为了你。”女友扁嘴说,黄总拼命点头:“为了谁都没所谓,给我吹吹就可以了。”
对女友到这种时候还记挂自已,我不知道应该感动还是无奈。唯唯,我明白你爱我,但你应该替我吹,而不是替这老头子含。
“无赖!”唯唯小骂一句,缓缓蹲下来把guī头托到面前。
女友过往对口交这种事甚为抗拒,有段时间我想尝试调教她,特地买来一些色情光盘,可是每次看到口交情节她总说很呕心,很想吐而不愿观看,没想到今天居然替别人吹了,所以说女人其实是一种能屈得伸的柔软生物。
唯唯拿着guī头细看,始终鼓不起张口的勇气,黄总催促着:“小美人不要再等了,快点给黄总吃下去吧!”
唯唯抬起头来,指着guī头伞部好奇的问道:“我觉得你这里跟别人有点不一样,这些地方特别硬,好像有层外壳似的。”
黄总得意洋洋的解释道:“嘿,这个是老子自豪的地方,我天生包皮短,guī头长期露出,而且因为乡下人不爱穿内裤,jī巴平日直接跟粗麻裤子磨擦,日子有功,guī头的皮也特别厚,所以刮在yīn道里会令女人份外舒服。”
“原来如此,难怪这样厉害……”唯唯佩服的说,可当看到黄总那张得色的嘴脸,又不服气道:“不过你的头也不是很大,刚才那个服务员的香菇头比你还要壮一些。”
这时候温柔体贴的妮妮又来给我解说:“那个服务员的jī巴没老总长,可guī头超大,还向四方散开。刚才唯唯在卡拉OK替他摸时说像个香菇头,被我们笑了一顿。”我没兴趣,更不想知道其他人的性器官是何等模样。
黄总听见女友称赞别人,脸露不忿道:“那小子guī头的确比我大,但可惜早泄呢,才半分钟就不行了。”
唯唯纠正说:“至少也有三分钟好不好?而且他说没跟女人玩过……是个男孩子,这样算很不错囉!”
看到唯唯因为吃了俊男童贞而甜丝丝的表情,黄总脸带伤心道:“唉,都说女人没良心,老子辛苦操得你舒服,你居然忘不了一个小白脸?真是太令黄总伤心了。”
唯唯心软下来,嘟嘴道:“人家只是说说嘛,干么那样认真?最多给你用口囉,小器鬼!”
说完唯唯果然徐徐张开小嘴,把肉棒纳入口中。一般女生在吹奏乐曲,大多会先以舌头试味,好让自已习惯后才一尝肉肠,可是因为女友实在不会,张口一来就是把整个guī头完全含住。
“呵呵……爽啊!”女儿家口腔温暖由肉棒而来,舒服得黄总飘飘欲仙。难得男人在享受之余也不忘指导吹箫奥技,唇舌并用,刺激肉棒的每个敏感之处:“这里要肉紧点,也用用舌头……对,这样很好,你男友一定喜欢……啊……太爽了!”
唯唯又吹又吮,卖力得完全不似处女下海。我看到女友替别人服务自已也没有尝过的快乐,内心却一片平静。因为我觉得唯唯的说话有其道理,实战前先练习是很合理的,而练习就当然不会用上自已财物,就像没有人会驾驶新买的法拉利去学驾驶,那现时黄总其实就相等教车师傅的车子,女友只是拿来练习而已。
要知道吃jī巴这种事看似容易,实质深奥无比,温软舌头的旁边就是坚硬牙齿,可以想象其实风险甚高,稍一不慎,随时乐极生悲。故此先练习、后实践也是无可厚非。
想到这里,我发觉黄总把妹的技巧实在很高超,很多听来荒唐的事情,在其口中都被解释得头头是道;加上他懂得软硬兼施,循序渐进,一步步使人放松心情,换了我是唯唯,我想也一定堕入其巧妙的言语当中。
“嗦……嗦……”女友吃得起劲,突然停下动作,直视肉棒,然后把小嘴张至最大,尝试把整根吞到口里。
黄总笑了,调侃道:“你不会想全部吃掉吧?这么长的一根,是没可能都放在口里的。”
唯唯也知道自已想法笨拙,但女孩爱面子,不甘被取笑,于是不服气的嚷着说:“谁说要放你这根丑东西了?我在练习跟男友吃,他那一根我一定可以全部含住!”
黄总啧啧称奇道:“子诚那一根,真的可以全部含住吗?”
唯唯理直气壮的自夸说:“一定可以的!”
妮妮听见,笑得前仰后翻,我心里流泪,但仍感谢女友一番心意。
“啧……啧……”接着在女友努力下,黄总的战斗力很快便完全恢复,肉棒一柱擎天,那本来就吓人的大jī巴变得更可怕。
目睹这条大阳jù,我开始明白妮妮的意思,所谓食色性也,男人的jī巴就如女人的乳房和阴户,对异性是有极其的吸引力。换了有一个大胸裸女在我面前,我也一定会很想抚摸甚至占有。
那刚才女友在酒醉七分、意志力十分低落的时候受到挑引,会一时作出不计后果的选择,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毕竟唯唯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会渴望身体得到被满足的快感,是作为一个正常人很基本的欲望。
“亲……亲……”也许原来吹箫并不是想象中般难受,唯唯没有很快便停下来,而是一直的吃,尝遍肉棒的每寸美味。看到男根充血,更好奇地握起茎身用力一捏,大量血液直攻前端,把原来已经光亮的guī头更谷大一圈来。
“哗!”巨龟恶形恶相,把唯唯吓了一跳,手一放开,肉茎立刻在半空中抖动跳跃,女友像追逐似的看准时机将口一合,再次把大龟拿下,满足地含在小嘴中,以舌尖在口腔内像吃着棒棒糖的舔遍外围,彷似小女孩般快乐逍遥。
这个淫荡中带着清纯的举动看得黄总欲火大盛,有再一次好好折磨这女孩的冲动。男人饥渴难耐,带着燥热的声音说:“够了,你太骚了,再吹会给你吹爆的,到时一拍两散,大家没得爽。”
唯唯停了下来,抹抹唇角,天真无邪的娇嚷道:“你不是很厉害的吗?这么快就不行了?”
“妈的,你这小女孩到底有多骚?”唯唯性格纯良,说这话时没半点机心,可听在黄总耳里,却是对其男性尊严的挑战。他像要向唯唯宣示主权,急不及待地把蹲在地上的女友揪起,并把其小腿抬高,二话不说就想将jī巴插入。完全没有久战沙场的风范,也失去了身为老江湖的从容。
这时候妮妮也兴奋的拿着遥控器道:“戏肉来了,换个视角!”姆指一按,镜头立刻转到从下方朝上的角度。原来黄总为了要一窥全豹,视奸沐浴者的每一寸私隐,特别在浴室内装置了三台监视针孔,一台正面、一台高角和一台低角,方便连对方肉缝也看得清楚。这老色狼简直可以用专业来形容。
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看到两人的下体,唯唯整个人依靠墙壁,右腿被拉高成90度,鲜嫩肉瓣清晰可见,一条闪耀着光芒的液体自半张的屄口潺潺流下,显示小屄早已泛滥成灾,急切需要男人jī巴的慰藉。
“唯唯,我来了!”黄总如箭在弦,贴着唯唯,把大jī巴对准一片狼藉的屄口,奋力向前一顶!我看到了,那比肉棒大一圈的guī头犹如凶猛恶兽,硬生生的撑开两片粉嫩肉唇,然后“唧”的一声,不留情地全根尽没。
我以为以唯唯小屄的窄狭,加上黄总yīn茎的粗大,两人至少需要一些准备工作,让插入可以顺利一点。例如是把guī头在小屄外磨蹭一会,让肉棒在淫水的浸泡下加点滋润,再慢慢推进,没想到女友的yīn道远比我想象中滑腻,这么大的一根,就这一下便完全插入,清脆利落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唧!”不知道上帝是仁慈还是残忍,居然让我这样清楚地欣赏到女友小屄被别人操开的情况。这瞬间我但觉一阵猛烈的爆炸声在脑门响起,象是引爆了仅存的一串思想,虽然刚才看到两人在床上推磨,又从他们口中得知偷情的事实,但男人总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生物,未曾亲眼看过,还是不愿相信。
天真的我曾有一丝幻想,幻想会有奇迹出现,幻想是弄错了什么,但当看着眼前jī巴完全消失于女友体内后,就连这最后的希望也无情地被轰个粉碎。
“呜……”伴着粗黑jī巴的插入,唯唯也叫了,是充满快乐的呻吟,被塞满空虚的满足,是跟我在床上从未有过的风情。
黄总插了第一下便立刻停顿下来,让唯唯好好感受jī巴的粗长坚硬,整个小屄被张开成一个圆型,牢牢地套着大肉棒。保护阴蒂的包皮更因屄口扩张而向上翻起,露出因兴奋而充血勃起的小肉芽。
由于我与唯唯的床事多在黑暗中进行,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欣赏女友最神秘的地方,虽然现在多了一根jī巴是会显得有点煞风景,但我不得不承认,唯唯的小屄实在很美。
“啊……”唯唯第三度被肉棒侵占,仍是为其强大所震撼,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黄总知道女友慑服于自己的铁棍之上,更是得意洋洋,看准唯唯已经充份折服,便开始进行有节奏的抽chā运动,直把小屄操得“唧唧”作响。
“唧唧!唧唧!唧唧!唧唧……”
女友跟人操屄,某程度上算是背叛了我吧?心里有的本应只是难过。但很奇怪的是,随着活塞动作的进行,我的情绪开始慢慢回稳,思想逐渐从虚无的太空回到大脑,甚至可以平静地看着两人交合的画面。可能大部份的震撼已经在刚才目睹睡床交合时都散发出来,这一次我没有太大激动,甚至算是安宁。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算来这是今天唯唯第四次被插入,却是我首次亲眼目睹jī巴抽chāyīn道。看着那两片本来只给我插的肉瓣,现在被比我更大的肉棒操得翻来覆去,依附在jī巴上的粉红阴壁连随抽出被翻到外面,然后跟随插入时再次挤回里头,同时间大量淫水也随着动作溢出,部份像雨点般打散在半空,部份则沾附着屄口,随着jī巴的抽chā被搅拌成团状白浆。
我自问yīn茎长度远不及黄总,过往跟唯唯做ài,她已总说受不了。如今被大jī巴狂操,女友却表现出无比快乐,更苛索不断,连操几次仍未满足,可见女人与性的柔软度,原来并非我们男人可以想象。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由于针孔镜头是对准两人下体,这个画面其实就像无码的色情片,完全无法看到两人的脸。相比欣赏jī巴和小屄的交合,我更想看到的是唯唯的脸,是她的表情!
我要求妮妮把视角转回正常,尤幸性器官大特写这等重口味也不是大部份女人的喜好。妮妮顺意地按下遥控器,让我可再次看到唯唯全身。我发现这个正被操着的女孩和我认识的女友有很大分别,是散发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魅力。
“呀!呀!”在粗壮jī巴的抽chā下,唯唯叫了。开始时候她还是以手捂嘴,声线很是克制,可是随着黄总的卖力抽送,她的手放开了,声浪也逐渐提高,甚至成为忘形的呻吟。
“呜……呜……唷唷……”跟我平日的床事相比,唯唯现在已经是叫得很放了,但黄总明显并不满足于那只发自喉头的音韵,男人要的是高声呼叫,以言语去表达对自已敬畏的叫床。
黄总向女友挑逗说:“小乖乖,黄总操得你舒服吗?舒服就告诉黄总吧?”唯唯低下头来,仍然是不肯答允。黄总把jī巴抽出,继续挑逗说:“女人做ài要叫床才够爽啊!告诉男人你的感觉,他也操得特别起劲。”
女友可怜兮兮的抬头道:“人家真的不会啊!”
黄总知道唯唯动摇了,更下着嘴头说:“这个不用会的,是每个女人天生的本能,你把感觉到的直接说出来就可以了,想要插深点就说插深点,想要什么都通通告诉对手。”
“但……”女友仍在犹豫,黄总再次把我搬到桌上去:“你跟子诚的性生活质量一般吧?这是因为你不肯告诉他你需要什么,于是他也没心情干你了。”
唯唯听见我的名字,表情变得坚决,勉强点点头颅:“我试试吧!”
黄总见说服了唯唯,表情大乐,jī巴一挺,又是长驱直入,女友一声哗叫,男人提示道:“这么快便忘记了吗?”
女友咬着下唇,脸上难堪,咬一咬牙,小声的说:“插……插进来了……有点……舒服……”
“这样太敷衍了吧?”黄总不满意唯唯的表现,jī巴发力再一挺,把女友整个身子都推得猛地晃动了一下。唯唯一阵羞辱涌上心头,终于大叫一声:“呀!都进去了,里面好胀啊!”
这下黄总收货了,满足地抽送着jī巴,猛烈地进行活塞运动,把唯唯的肉屄也操得“啪啪”作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有了艰难的第一次,第二次就不再是一回事了。不知唯唯是否也从叫声中得到快感,她开始放浪地淫叫起来,不再掩饰身体的感受:“呀呀!好舒服啊!插得太深了!”
黄总明知故问的调侃道:“插得深又怎样?舒服吗?”
唯唯完全放开了,没有顾忌的放胆高叫:“舒服!好舒服!jī巴插到里面是最舒服的!”
黄总像摧毁了一个良家妇女的矜持,得到了莫大成就感,肉棒疯狂的向前冲刺,一时间整个浴室都是回响着肉体的撞击声和唯唯的叫床声:“呀!呀!好粗哟!太爽了!太舒服了……”
有人说女人不及男人好色,原因只不过是未真正燃起她的心瘾,只要找着她的火头,性是绝对可以令女人疯狂。这时候从唯唯满足的叫声,我完全可以体会此话的意思。
黄总起劲的一边操着,一边说:“怎样?有没比以前的男人都要好?”
“这……这边好……这边好太多了!”
唯唯在此之前就只跟我一个做过,这个答案无疑就等同回答了黄总刚才的问题。但我不怪唯唯,身体直接的感觉,有时候是不应该加上爱情等分数,事实上看在眼里,我也觉得黄总是比我好多了。
妮妮看到我落寞的脸想安慰我,我摇头笑笑。我没有事,知道不及别人好,自已就要进步,而不是要心爱的人强行说出违心答案,自欺欺人的,从来谈不上是爱情。
黄总一直奋力操着唯唯,双手贪婪地揉搓着胸前的一对肉球,浅啡色的乳房在指缝间被捏成各种形状,甚至显得粗鲁。但唯唯的表情很享受,还不时把头扑向前,让男人可以吻到她的小嘴。
“嗦……嗦……”黄总毫不客气,伸舌与唯唯热吻。妮妮说得不错,黄总在这方面确实是很强,他把唯唯整整操了二十多分钟,jī巴每秒都保持硬度,不要忘记他之前已经操了两次,这是比他年轻一半的我也自叹不如。
每个人天生都有他的使命,有些是拯救世人,有些是服务社群,今天我想,应该有些是负责操女人。
“嗯……啊……啊啊……”单脚抬起做ài比较疲惫,唯唯被吊在半空的脚踝在摇晃间尝试找寻一些支撑物,玉趾轻探,最后终于踏在洗脸盆的云石上。令人惊奇的是唯唯没有要求黄总先让她站好再做,彷彿是连一秒钟也不愿意离开这条大jī巴的操弄。
“舒服吗……唯唯……我的小骚包……”
“舒……舒服……舒服啊!”
“那要不要高潮?”
“要……要啊……我要像刚才一样……要很多……很多的高潮!”
“好吧!”黄总满意地笑了一笑,旋即一个翻手把唯唯像熊抱般整个抱在怀里,期间jī巴一直插在小屄中,这个姿势令唯唯的支撑都落肉棒之上。黄总现出邪恶的笑容,牢牢抱着唯唯,双手抓紧两团嫩如白桃的臀肉,把jī巴缓慢地在小屄中拉出。
“啊……这样……太刮人了……人家会受不了的……”这个单纯动作却使唯唯有如此大的反应,估计是黄总的guī头棱角正以倒向的方式擦刮着yīn道嫩壁,这种效果,不是一般的jī巴可以做到。
“受不了的话,就不如停下来?”黄总取笑道,唯唯急忙说:“不!人家受得了的,继续!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