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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有谁会想过,那个[一方通行]在做事之前,会先去向着另一个人咨询?会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时候,因为被另一个人阻止了,所以就真的乖乖的不动了?
最离奇荒诞的同人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吧?!
然而,这样的事情确实的发生了。一个又一个的小细节,一次又一次的有心和无心之下的算计,终于让一方通行在自己的心底根深蒂固的产生了[老师的话是值得信任的]、[老师做出的判断都是正确的]……这样的认知。
就好像是一只桀骜不羁的兽,被人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套上了项圈圈养在自己的身边。那个项圈一点也不紧致,认真算下来的话说不定一点实际的束缚作用都没有,就是那么松松散散的套在凶兽的脖子上面。
项圈的另一端那个握着绳子的人也从来都不会利用这项圈去做些什么束缚凶兽的行动。但是啊,那一只皮毛华美爪牙锋利的凶兽,却就这样甘之如饴的任由项圈套在自己的脖颈上,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挣脱。
尽管那对于他来说大概只是稍稍的用力的偏一偏脑袋,这松松垮垮的绳索就会滑落的地步。
所以,还有什么好猜的呢?
这只凶兽被驯养了。
一方通行,被太宰治驯养了。
白兰在一边看着,高高的挑起眉来。
当初还在意大利的时候,白兰.杰索是一方通行手下最直接的受害者,对于那个人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个性也有一个大致的了解。
但是,正是因为有所了解,所以在看见了眼前的这一幕之后,他才会觉得不可思议和……深深地讽刺。
凶兽就是凶兽,人类妄想将其留在自己的身边又怎么可能呢?就算是留下,这样的方式也太低级了。
白兰从心底里面鄙视着太宰治这样的手段。不过与此同时,他的好胜心和顽劣心也被挑了起来。眼下看起来一方通行对于自己被“驯养”了的这样的事情显然是没有什么自觉的,但是,如果他哪一天反应过来了呢?他不再甘心这样收敛起自己的利爪和牙齿,成为太宰治手中的武器、成为守护横滨这一座城市的看门犬了呢?
白兰怎么说也是一个曾经只差一步就可以毁灭了世界的BOSS,心黑手黑绝对都是独一份了的。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太宰治被自己养好了的小宠物反噬,到时候看到的一定会是足够他回味一年的有趣的景象。
更不要说……
对于一方通行,白兰同样是抱有着这样的好奇的。只要一想想对方干脆利落的撇去如今这样一副伪善的样子露出真正的深埋于本性之中的黑暗来,白兰就会忍不住的绝对有趣。
一定要算起来的话,白兰如果不是混沌.恶那都没天理了,对不起无数个毁灭在平行世界的他手中的世界。
而作为一个混沌.恶,世界越混乱,对他来说才越有趣。没有道义,不存仁爱,仅仅只是为了自己的心情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出残忍的事情来,地狱的恶魔看到了想必也会自惭形秽吧。
一方通行是白兰最近新看上的玩具,他实在是好奇这玩具最终可以成为什么样子。
而且……
既然是自己的玩具的话,也就没有沾染上别人的气息、被其他人染上色彩的道理,对吧?
白兰一点也不介意亲自出手,一点一点的将对方扭转成自己想要的模样。根据他的观察来看,名为一方通行的少年智商实力在线,但是或许是因为经历的太少的缘故,所以在待人处事上面显得无比的稚嫩,稚嫩的让白兰这种老油条都有些不忍直视了。
一方通行啊……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柄被专门培养起来的兵器。兵器只要足够锋利强大并且趁手就好了,至于兵器自己本身的意愿,那和当权者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甚至是巴不得一方通行可以一直就保持着现在的这个模样就好,毕竟,一旦兵器拥有了自己的思想、拥有了自己的喜好和厌恶的话,那这一把兵器就不是那么的好用了,甚至是随时都有着背刺的风险。
出于这样那样的种种原因……也不可能让一方通行会接触到太过于复杂的算计。至少,能够让对方拥有着阅历上的成长的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他是一张白纸。
而现在,无论是太宰治也好,还是白兰也好,都致力于给这一张白纸上面涂抹上自己喜欢的色彩。这是一种角力,而太宰治凭借着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样的优势,无疑占据了有利的地位。
不过白兰却也不急。他倒是有着强烈的自信,自己一定可以后来居上的。
而且对于善于审时度势的白兰来说,就算是要想办法在一方通行的身上打上自己的印记也不急于这一时。在这种对方明显是有事情要去做的情况下,傻子才会凑上去妄图谈情说爱。
当然是要等对方把自己手上的事情全部都处理完了才更适合谈情说爱啊。
所以,尽管白兰的心中有着种种的思量飞快的一闪而过,但是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默的跟在了一方通行的身后。
太宰治不是多么开心的看着像是棉花糖一样黏人的白兰,在心底暗搓搓的计划着等横滨的危机解除了就腾出手来去收拾白兰。虽然说不会到达把对方直接干掉的地步,但是也绝对不会是什么仅仅是警告的手下留情,务必要给白兰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让他明白,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要老去想着比较好。
不然的话……被砍断手什么的,也就只能说是自作自受了呢。
两个心肝都比墨汁还要黑的家伙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是十分的友好的“呵呵”了一声。至于之下隐藏的丰富的涌动着的黑泥,大概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小A,和我来。”太宰治伸出手来,不由分说的握住了一方通行的手腕,就拉着他朝武装侦探社外面走去,“我们去[书]所在的地方。”
只要是在横滨,就没有太宰治不知道的。就没有谁不是作为一颗棋子待在太宰治的棋盘之上,等待着那一只像是神明一样的手伸出来,去安排自己的位置的。
就算是[书]这样神迷而隐蔽的东西,只要它还在横滨——只要太宰治想,那么就一定可以得知其所在的具体方位。太宰治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