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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俊风不愿伤人,避开那根“行者棍”之后,立即止身一瞧!
却听两声惨叫又传了过来,只见那名逃掠出去之大汉被佟全抖手掷出一柄匕首,正中后背正朝地上落去。
吕玉贞也在同时劈碎了一名大汉的脑袋。
涂霸方才自知毒势已经发作,立即佯作毒发身亡,暗中却聚集最后的些余功力,制住了那条小蛇伺机找个垫底的。
佟全松了一口气,边走向赵俊风边含笑说道:“赵巡察,今天幸亏你出手相助,否则后果”
陡听赵俊风喝道:“副座,快躲!”
身子却早已扑了过去。
原来涂霸已趁机掷出那条小蛇射向佟全了。
只听赵俊风“哎唷”叫了一声,身子立即倒地。
那条小蛇被迫咬住赵俊风的右腰之际,虽然已将齿中之毒素注了过去,却见它身子一抖,立即落地僵死。
赵俊风虽有抗毒之能,一下子被注入那么多的剧毒,立即晕迷不醒,吕玉贞骇呼一声,立即取出解药,塞入他的口中。
佟全恨恨的将涂霸劈碎之后,走了过来问道:“怎么样?”
“还昏迷不醒!”
佟全取出一个蜂蜡小丸,道:“快给他服下!”
“副座,这”“救人要紧!”
“是!”吕玉贞打开蜂蜡,将那粒少林寺至宝“少还丹”塞入赵俊风的口中之后,樱唇附在他的唇上,将药丸渡了进去。
“少还丹”果然不愧为解毒圣药,只听赵俊风腹中一阵雷鸣之后,立即排出一股腥臭秽物。
“哇操!疼死我了!”
佟全神色一喜,道:“吕使者,送他进去休息吧!”
说完,朝风尘丐扑去。
吕玉贞将赵俊风送入大厅,道:“风儿,你有什么不舒服?”
“哇操!除了裤裆又脏又粘,不大舒服以外,并无不舒服!”
“风儿,你今天的表现太好了,佟副门主居然将他那粒保命‘少还丹’送给了你哩,你先去换套衣衫吧!”
说完,又匆匆掠出大厅。
赵俊风出了大厅,只见院中多是大风帮及血影门和黑道高手,他不由暗暗欣喜又毁了玲珑门的一部份势力了。
他身子连闪,劈退攻上前之紧衣人之后,迅即扑入房间。
他刚换妥衣衫,将佟玉萼赠送的那面玉佩放入袋中之际,突闻大门口传来一阵子厉啸,他不由一凛。
他心知玲珑门的援手已经到达,立即掠到厅口一瞧,只见那些灰衣人及紫衣人皆已扑向前去,他忙掠入前厅。
只见风尘丐已经不知去向,正由三十余名紫衣人及灰衣人分别围攻佟全,吕玉贞及鲁德祥,他不由放下心。
只见自门口扑近百余名黑衣人,为首的是一名六旬老者,只见他率众人直接朝佟全三人之处扑来。
现场立即展开一场混战。
赵俊风掠到佟玉萼身边,一掌震退一名大汉之后,匆匆问道:“哇操!萼妹,你不要紧吧!”
佟玉萼苦撑了一个时辰,虽然十分疲累,此时一见心上人相询,不由精神一振,喘道:“还好,风哥,你去看看兰姐吧!”
赵俊风低声道:“哇操!萼妹,咱们一块儿去吧!”
说完,双掌疾劈,朝身前三人挥去。
他那掌力又疾又猛,身子较慢的大风帮高手立即被劈飞出去,两人迅即掠过去与鲁甄兰母女会合。
只见她们二人身上各有两处剑伤,赵俊风在心疼之下“追风掌法”疾挥,身边立即传出阵阵的惨叫声。
盏茶时间过后,那些人早已逃散而去。
“哇操!夫人,兰妹,你们下去疗伤吧!”
鲁夫人摇头道:“多谢巡察的美意,我还撑得住,走吧!”
说完,又朝远处的血影门高手扑去。
赵俊风一见虽然来了不少的援手,但是一与对方相比,人数上仍然少了甚多,立即随着她们扑了过去。
不过,他暗暗保留了功力,而且在出手之时,除非对手太狠,否则,他必定暗暗留了分寸,毕竟他希望玲珑门的手下多死一些呀!
剧战持续着。
地上处处躺了尸体。
受伤倒地之人在躲闪不及的情况下,相继被践踏死亡!
惨叫之声此起彼落。
锵锵兵刃交击声响个不停。
轰轰掌声震人心弦!
陡听一声:“失火啦!”
赵俊风抬目一瞧,只见后院已冒出火苗,立即道:“哇操!我去瞧瞧!”说完,双掌连挥,朝后院冲去。
当他赶到后院之时,只见十余起火焰,自厨房及房舍之间烧起,由于仅看十余人在救火,大势一发不可收拾。
赵俊风一见十位灰衣人拿着火把到处纵火,大喝一声:“哇操!住手!”身子立即扑了过去。
只见他双掌连挥,到处追杀着。
奈何那十人散布甚广,迅即又将前厅也点燃起来。
愤怒中的赵俊风,毫无忌惮的到处追杀着。
只见他双掌连挥,双目怒睁,口中“哇操!哇操”吼个不停,顷刻之间,已经被他劈死了十余人。
玲珑门诸人经过一番激战之后,只剩下七,八十人,一见有人放火,在心慌意乱之下,立即又有十余人受伤。
反观大风帮诸人经过血拚之后,尚有两百余人,只听他们吆喝连连,以人力优势拚命发动猛烈的攻击。
佟全虽然使出全力攻击,但是被前仆后继的敌手及不时射来的暗器逼得暴吼连连,却无法冲出。
吕玉贞诸人亦面临这种困境,人人不由忧心如焚。
赵俊风扑杀一阵子之后,立即给他冲入佟全的身边,只听他问道:“副座,是杀还是逃?”
佟全怒啸一声,喝道:“杀!”赵俊风聚集全身功力喝道:“杀!杀!杀!”他连吼三声,狂风暴雨”朝身前连劈。
“啊”一阵惨叫声音之后,地上立即多了六具尸体,其余之人一见此种霸道的掌力,吓得频频后退。
佟全喝道:“赵巡察,本座保你平升‘使者’,杀!”赵俊风心中狂喜,喝道:“杀!杀!杀!”只见他们二人双掌狂挥,好似狂风席卷大地一般,立即将身前之人劈得血肉纷飞,惨叫连连!
半个时辰之后,地上又添了七八十具尸体。
佟全耗力过度,只见他连连急喘,出手也缓了下来。
赵俊风则不然“千年枸杞”“千年参王精”“还少丹”这三种天地异珍的功力开始在他的体内发挥着。
只见他双掌连挥,双足猛踹!
当者披靡!
惨叫连连!
血雨纷洒!
断肢四飞。
赵俊风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他继续厮杀着。
幸存的百余人见状,不由斗志全失,朝四处散去“玲珑门”诸人见状,吆喝连连,拚命追杀。
赵俊风杀红了眼,逢人郎劈,吓得双方之人纷纷躲闪,佟全也被他的那股杀气骇得暗暗心凛不已。
半个时辰之后,打斗声音终于停止了。
赵俊风擦去脸上的血迹,一见鲁甄兰及佟玉萼皆还健在,宽心之余,叫道:“哇操!杀得真过瘾。”
众人闻言,不由暗暗打了一个寒噤。
佟全喝道:“赵巡察,木座服了你啦!鲁局主,指挥弟兄们清点一下现场吧!”说着大步朝赵俊风行了过来。
赵俊风躬身一礼,道:“副座缪奖了。”
佟全朝他的肩膀拍了一下,道:“好好的干,老夫保证你一定可以干上本门的门主!”说完,朝佟玉萼一笑。
佟玉萼会意的羞红着脸不语。
赵俊风惶恐的道:“副座,您您别开玩笑!”
佟全哈哈一笑,道:“赵巡察,你问一问令师,老夫有没有和人开过玩笑?”
吕玉贞正在替自己的左臂上药,闻言之后,脆声笑道:“风儿,佟副座有一个‘阎王判’的美号,你想他会不会和你开玩笑!”
赵俊风胀红着脸,道:“副座,我我不够格啦!”
“呵呵!门主会鉴定你是不是够格的!”
说着,就地盘膝调息。
赵俊风走到佟玉萼的面前,一见鲁甄兰正在替她上药,立即问道:“哇操!这些死鬼实在太不知怜花惜玉了!”
佟玉萼忍着伤处的疼,低声道:“风哥,还有外人在场哩!”
赵俊风吐吐舌头,低声道:“我到各处去转一转吧!”
说着,信步行出。
断肢残臂,血流成溪。
焦木残壁,一片凄惨!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及烧焦味。
赵俊风走到狗屋一瞧见那五只獒犬已经气绝于笼中,瞧它们的伤势分别是死于暗器之下,不由暗恨不已。
他逐一的瞧过它们之后,走到屋外之时,天已露白,望着满地的尸体及惨状,他不由得感慨万千。
他缓缓的走到大门口,只见附近的商家吓得至今仍然不敢开门,他心中一动,立即朝右侧行去。
突见一道纤影自老包包子店那道半启的木门闪入,他心中一动,却佯作不知的继续朝前行去。
他边走边想:“哇操!方才那道影子好似是那位头家娘哩,想不到她会有那么精湛的轻功身法,有时间的话倒要去瞧瞧!”
他绕了四周一圈,一见“帅哥裁缝店”也按“规定”关门歇业,心中却暗喜道:“哇操!两位护法实在有一套,不但策动了这么多的人来参加这次的行动,居然也把那六位玩火器毒器的高手也弄来了!”
想到此,他暗暗敬佩香香她们六人的牺牲精神。
他刚走回院中,立见神色略显灰败的鲁德祥及袁文明正指挥着那些高手,将那些尸体往二十辆高篷马车上面堆放。
“哇操!还好这些马车没有被毁掉,不知他们要将这些尸体运往何处?”他边想边朝院内行去。
鲁德祥一发现他,立即陪笑道:“使者,你好!”“哇操!局主,你在吃我的豆腐呀!”
“使者,属下进入本门已经近二十年,不但很少见过佟副门主,而且也很少见过他的笑容,他是因为你才笑的哩!”
“哇操!局主,在下与兰妹的关系不同,你别跟着别人起哄呀!”
鲁德祥低声道:“使者,玲珑镖局经此一役,已经元气大丧,烦你在门主的面前美言几句,令属下保住这个饭碗。”
“哇操!玲珑镖局还要营业呀?”
“这这是属下的奢望。”
“哇操!好!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出全力的。”
鲁德祥感激的一直道谢不已。
赵俊风含笑低声道:“哇操!局主,人家说‘略臂往里弯’,咱们的关系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是不是?”
“嘿嘿!不错!不错!”
“局主,这些尸体要埋在哪边呀?”
“运河边!”
“哇操!大白天的,会不会惊动别人呀?”
“此时人迹尚少,应该不会的,何况马上会毁掉那些尸体的。”
“毁掉?数百具尸体如何毁掉呢?”
“化尸粉!”
“哇操!好点子,辛苦你们啦,我到里面去瞧瞧!”
“哪里,使者请便!”
赵俊风此时心里实在乐透了:“哇操!我真的能够干上玲珑门的使者吗?我是不是在做梦呢?看样子我已经和‘衰尾运’说再见了!”
想到此,他不由笑出声来。
倏听:“风儿,你在笑什么?”
赵俊风抬头一见是吕玉贞“啊!”了一声,忙低声道:“哇操!鲁局主方才称呼我为‘使者’哩,可笑不可笑?”
吕玉贞嫣然一笑道:“这有什么可笑的,佟副门主既然已经当众作如此的表示,绝对错不了啦!风儿,恭喜你啦!”
“哇操!师父,你怎么也如此说呢?”
倏听二句清脆的声音自右侧传来:“赵使者,你好!”赵俊风一看是佟玉萼及鲁甄兰走了过来,不由苦笑道:“哇操!看样子我如果不请客,绝对过不了关啦!走吧!”
佟玉萼问道:“去哪儿?”
“哇操!此地可能无法开伙啦!走!去吃包子。”
鲁甄兰含笑道:“赵俊风,这附近的店面皆已被咱们‘强制休业’了,你如果想去‘老包包子店’,可能会落空的!”
“哇操!去碰碰运气吧!”
吕玉贞含笑道:“走一走也好,此地的空气太差了!”
佟玉萼附和的道:“不错,咱们出去透透气吧!”
他们四人走到“老包包子店”一瞧大门虽然深锁,可是里面仍然透出阵阵的香味,赵俊风立即敲门叫道:“哇操!头家,开门!”
只听包豪池应道:“客官,对不起,小店今日休息!”
“哇操!黑白讲,我明明闻到包子的香味!”
“这客官,这是准备送给‘东宝楼’等十余家酒楼的,真对不起,请你们到别家吧!”
“哇操!不行!包老板,我是赵俊风呀,赏几个包子吧!”
“啊!原来是你呀!我真是忙昏了头,居然没有听出是你的声音!请稍候!”说着“哗啦啦”一声打开了一扇门。
赵俊风走进去之后,一见三张桌上各铺着三条白巾,上面各摆了百余个包子,包豪池及井素兰正在忙着打包。
赵俊风哈哈一笑,顺手就欲抓起一个包子。
井素兰急道:“小兄弟,请稍候,这一笼马上好啦!趁热吃,更可口!”说着,打开竹笼,店内果然弥漫着香味。
“哇操!果然香喷喷的!”
井素兰迅速的挟起八个包子,收入盘中,脆声道:“四位尝尝吧!”
吕玉贞咬了一口,果觉风味可口,立即笑道:“风儿,咱们乾脆买一些回去给大伙儿止止饥,如何?
“哇操!好呀!”
于是,他立即朝包豪池问道:“哇操!头家,咱们来打个商量,桌上的这些包子是不是可以先让给我们?”
包豪池犹豫半晌之后,道:“好吧!各位慢用!”
说着,又各挟了二个包子给四人。
“哇操!谢啦!够啦!够啦!”
三女吃了三个包子之后,只觉肚子又撑又饱,立即递给赵俊风,只听他叫道:“哇操!你们要把我撑死呀!”
吕玉贞取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同时笑道:“区区七个包子怎会把你撑坏呢?快点吃了吧!大伙儿可能饿坏了!”
赵俊风哈哈一笑,果然四五口之后,就把那三个包子塞入口中,只见他朝包豪池夫妇挥挥手,抓起那两个大袋子走了出去。
井素兰一见四人离去之后,急道:“池哥,走吧!”
包豪池颔颔首,连门也不上的立即掠向后去。
瞧他的身手,分明武功不俗哩!
且说赵俊风四人间到玲珑镖局之后,立听吕玉贞娇喝道:“各位,过来吃包子喔!赵使者请客啦!”
此时,那些蓬车刚好驶了回来,闻言之后,立即跃了过来。
院中忙碌的人们亦纷纷掠了过来。
赵俊风四人含笑将包子分给众人之后,不由松了一口气。
众人经过这一夜的厮拚,此时肚中饿极了,因此,盏茶时间之后,三四百个包子已经分别进入众人的口中。
陡听远处一名大汉惨叫一声:“哎唷!我的肚子疼死了!”佟全神色一凛,立即暗自调息默察。
赵俊风掠到那名汉子的身边一瞧,只见他已经七孔流血僵卧在地,不由失声叫道:“哇操!有毒!”
倏听又有数人发出惨叫,赵俊风不由慌了。
吕玉贞忙喝道:“快服下解毒药。”
迟了,院中先后有二,三十人躺下去了!
其余之人虽然服下解毒药丸,但是包子内所含之毒药乃是井素兰夫妇不惜重金买来的域外三毒之一——“七步散”因此,相继倒地死亡。
鲁甄兰站在鲁德祥夫妇的尸体旁,泪下如雨,若非佟玉萼怕尸体有毒抱住她,她早已抚尸痛哭了。
吕玉贞神色凝重的站在佟玉萼的身旁,眼见他以一身功力在运功逼毒,心中却在急思中毒的原因。
突听赵俊风喝道:“哇操!一定是老包搞的鬼。”
说着,身子疾掠而出。
吕玉贞暗暗朝四处瞧了一眼,一见佟、甄二女正背对着她,立即右掌疾挥,点中佟全的哑穴及气海穴。
佟全身子一震,睁目一瞪,挥手欲劈,却觉腹中一疼,身子一颤之后,立即七孔溢血,倒在地上。
吕玉贞暗暗吁了一口气,却骇呼道:“副座,你”佟玉萼闻言,掠了过来,一见佟全亦已毒发身亡,悲呼一声“叔叔”之后,立即泪下如雨,放声痛哭。
吕玉贞低声安慰道:“大小姐,人死不能复生,咱们去包子店瞧瞧吧!”
佟玉萼擦去泪水朝鲁甄兰一招手,三人立即朝老包包子店掠去。
她们三人街未行近那店,倏听那店里传出“轰隆隆”掌声,不但墙倒物飞,而且传出赵俊风的怒吼声。
两旁店面的人吓得夺门而出,躲在远处瞧着。
三女心知老包夫妇必然已经离去,立即默默的站在一旁瞧着,好半晌之后,才见赵俊风瞪着双目走了出来。
那间老包包子店已经被他夷为平地了!
赵俊风一见到那个蒸笼,双目立即又现出一缕愤怒的目光,只听他“啊”的怒吼一声,右掌一劈!
“轰!”一声,那个蒸笼立即被震成细碎。
那些居民吓得尖叫一声,缩成一团。
赵俊风经过这一阵子发泄,心情稍为平稳,只听他淡淡的道声:“溜了!”立即默默的行去。
四人回去“玲珑镖局”逐一检查结果,除了那二十匹健骑及他们四人以外,竟无一名活口,四人不由一阵凄然。
想不到刚处理完四百余具尸体,立即又要处理近百具尸体,心中之难过,简直非笔墨所能形容。
四人略一商量,决定将所有的尸体就地埋葬。
只见赵俊风双掌在院中疾劈,劈出十余个大洞之后,四人各以长剑将尸体挑入洞中,再予以掩埋。
鲁甄兰擦去泪水,低声道:“各位,请随我来。”
四人走到后院,进入鲁德祥夫妇房内之后,只见她悄悄的朝右侧墙角踢了一下,立即听到一阵“轧轧”细响。
鲁甄兰喃喃自语道:“还好,没有被烧毁。”
说完,朝地面那个小洞掠了下去。
赵俊风三人,随着掠入一瞧,只见那个密室之内摆着十二个三尺高,二尺宽,二尺深的木柜,外面皆挂着一个铁锁。
鲁甄兰朝左侧墙角一踢“轧”一声,墙角立即现出一个一尺见方的小孔,她弯腰一摸,立即抓出一串钥匙。
只见他略一检视,打开近前的铁锁,盒盖一开,室中立即一亮。
吕玉贞一见箱内皆是珍珠,翡翠,玛瑙,惊呼一声,双目立即连转,暗暗思考要如何处理这批珍宝。
十二个木柜一一打开,四人不由瞧得暗暗心凛。
房内立即一片寂静。
赵俊风思忖道:“哇操!本门目前正缺经费,如果有这批珠宝,倒是解决了不少的问题,问题是如何着手呢?”
他暗暗一瞥,只见吕玉贞双目连闪,双掌五指不住的轻颤着,他心知她也在动这批珠宝的脑筋,立即有了主意。
只听他叹道:“哇操!好多的珠宝,这些珠宝刚好可以拿来抚恤昨夜阵亡的弟兄们啦!”
佟玉萼听得内心激动万分,双目异彩连闪。
鲁甄兰也暗暗颔首不已。
吕玉贞打蛇随棍上,只听她叹道:“风儿,难得你能够见财不乱,咱们可要好好的设法如何运送这批珠宝。”
“哇操!这倒是一件伤脑筋之事!”
佟玉萼脆声道:“吕使者,你的江湖经验最丰富,你就提个主意吧!”
吕玉贞仔细的边锁上那十二个木柜边思忖着。
赵俊风已决定要通知“帅哥裁缝店”之人,请他们通知龙天行诸人暗中监视这批珠宝,伺机“黑吃黑”
而且他也想好了与“帅哥裁缝店”接触的理由,因此,他只是默默的看着吕玉贞的动作
,内心却暗笑着。
吕玉贞锁上那十二个木柜之后,低声道:“咱们先把此地之事报告总舵,请总舵派人来协助押送这批珠宝。咱们四人之中,除了风儿没有受伤之外,皆受了不轻的伤,不妨就趁这个机会好好的调息休养一番,如何?”
“哇操!我赞成,不过,咱们住哪儿呢?”
吕玉贞一瞧各人身上的血迹,苦笑道:“咱们这付模样,还能去哪边呢?只好在这儿将就一点了。”
“哇操!师父,咱们先去做一套衣服吧!”
“这只有一天多的时间,来得及么?”
鲁甄兰接道:“师父,这附近有一家‘帅哥裁缝店’,不但手工细,而且动作快,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喔!那咱们就先去套量一下吧!”说着,将钥匙递向鲁甄兰。
“师父,还是你保管吧!”
“好吧!”
(请看第四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