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奇童偏有衰尾运

松柏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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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猪哥抱着那位姑娘上榻之后,一言不说的,挺着那根“话儿”立即一阵子猛冲狠顶起来。

    那位姑娘叫道:“哎唷哎唷轻轻一点大爷求求你轻一点嘛哎唷人家受不了啦!”

    “嘿嘿!顶烂你这骚穴,戮破你这小穴,妈的!”

    “哎哎唷破啦破破破啦哎哎唷大大爷你你插进人人家的肚子里里面啦!”

    那位猪哥得意地嘿嘿笑着。

    那位姑娘边摇边求饶着。

    别听她频频求饶,好像快要“翘辫子”啦!那个骚穴却顶得更来劲,摇得更激烈了哩

    “三轮车跑得快,上面坐个老太太,要五毛给一块,你说奇怪不奇怪?”

    那位猪哥在媚药的催激之下,疯狂的冲刺着。

    那位姑娘假戏真做,渐渐的冲出快感了。

    双方拚命的料缠着。

    赵俊风牵着二黑,在透风轩,透花轩,透雪轩,及透月轩四处巡逻,只听外处传来的炮战声及求饶声,不由呼吸一急。

    他一看那些在暗中巡视的大汉们已溜走,他以为他们是去找其他的少女了,立即也将二黑带回了铁笼子内。

    他悄悄的溜到后院林煊辉的房外,正欲偷听他是不是唾着了,突听他说道:“小风,没事啦!回去休息吧!”

    赵俊风吓得心儿狂跳,忙头声道:“总管,你还没睡呀!”

    “嗯!小风,你挺负责的哩!”

    “多谢总管的夸奖,总管,小的一时还睡不着,想去看一看山上拜拜,是不是可以呢?”

    “喔!你敢走夜路吗?”

    “没关系,小的以前时常走夜路的。”

    “好!拿着这个腰牌,若有人向你问起‘六月十九日’,你要赶快说‘玲珑馆真爽’,同时递上这个腰牌,知道吗?”

    赵俊风低声将“口令”念了一遍之后,应道:“小的知道了”

    “哗!”一声,窗户一开,一面泛出金黄光彩的长形金牌,立即射入赵俊风的手中。

    “明早缴回。”

    “是!多谢总管。”

    “哗!”一声,窗户再度关上了。

    赵俊风擦去额上的汗水之后,暗道:“哇操!总管好似鬼一般,好似什么事也骗不了他哩!”

    只见他将那面金牌放在怀中,悄然向大门行去。

    铁门深锁,四处不见人影。

    赵俊风走到右侧围墙,正欲翻墙出去,突听:“小鬼,你在干嘛?”

    赵俊风吓了一大跳,放下双手,急忙掏出那面金牌,道:“范大爷,我想去山上看人家拜拜,已经向总管报告过了!”

    “嗯!你爬得出去吗?”

    “可以,再见!”

    只见他收下那面金牌,双足一蹬,双手一攀,立即翻出了围墙,这份轻快的身手,不由令范姓大汉一怔。

    赵俊风落地之后,略一打量,只见远处山上灯火通明,香烟袅袅,心中一喜,立即拔足奔去。

    哪知,他刚跑出里余,倏听一声:“六月十九日!”

    他不由一怔:“哇操!这里还有人躲着呀!”

    他急忙取出那面金牌,应道:“玲珑馆真爽!”

    暗中之人“咦”了一声,道:“请吧!”

    赵俊风收下金牌,道声:“谢啦!”立即奔去。

    沿途每隔里余又遇见两次盘问以后,他才顺利的奔入山道。

    他一面往山上跑,一面暗忖:“哇操!还好我实话实说,弄到了金牌及那两句话,否则,一定连围墙也出不了!”

    望山跑死跑,他刚才明明发现快要到山顶了,可是,仍然又跑了盏茶时间之后,才跑到了山门人口。

    只见山门后面,便是一排十余丈宽,四五十级台阶,每级台阶的两侧各瞑目趺坐一位灰袍和尚。

    每名和尚皆是单掌问讯,宝相庄严。

    赵俊风打自懂事以来,根本没有见过如此庄严的场面,只见他不由自主的跪伏在地,口中直念“南无阿弥陀佛”

    就在此时,突听大殿之内,悠悠传来低沉的皮鼓声以及悠扬的铜钟声,接着就是众人哄然大叫一声:“南无阿弥陀佛!”

    只见他们整齐划一的站起身子,一转身,鱼贯朝大殿行去,赵俊风见状低着头随后行去。

    一向宽敞的庙前空地,此时已经站满了人,不过,众人一见大师们行了过来,立即自动分开两条路来。

    当众人发现赵俊风之时,不由一怔。

    赵俊风默默的跟着踏上入殿台阶。

    陡见最后那名和尚低声道:“小施主,请留步!”

    殿内住持早已由前头那名和街的口中获悉这桩巧事,只听他朗声道:“悟凡,让那位小施主进来吧!”

    “是!小施主,请随贫僧进来吧!”

    广场的近千名香客齐皆怔住了。

    数百年来,从无俗人能够在六月十九日子时进入古刹的殿内,因为,群僧自子时起将一直诵经至寅末卯初时分为止。

    想不到,今日却有了例外。

    不过,当梵唱一起,群僧低声诵经之时,众人不由自动肃静,虔诚的香客早已合掌跪在地上了。

    赵俊风入殿之后,被引导到那位年已八旬的慈眉老僧面前,只见他双目似电,盯着赵俊风。

    赵俊风只觉内心一震,急忙低下了头,心中暗忖:“哇操!这个老和尚的眼睛比总管的眼睛还要亮哩!”

    只听老僧低宣一声:“阿弥陀佛,我佛慈悲!”立即跪在蒲团上面。

    赵俊风情不自禁的跟着跪在另一个蒲团上面。

    群僧诵经之时,赵俊风学着老僧将双掌合什于胸,垂首瞑目,脑中则在暗忖:“哇操!不知道要等多久才可以起来添油香哩!”

    哪知,群僧一诵起经来,就没完没了!

    赵俊风心中一急,偷偷睁目瞄向老和尚。

    这一瞧,被赵俊风瞧出异样了!

    只见老和尚双目神光暴射,右手屈指在二人身前的青石上面连弹,立见青石上面出现三十几个小白洞。

    赵俊风瞧得骇异不已:“哇操!这个老和尚简直就是神仙哩,手指一阵乱弹,这么硬的青石地面,竟被他点了这么多的洞。”

    他好奇的屈指乱弹数下。

    别说没有点出洞,连灰尘也扬不起来。

    他悄悄的以手摇摇身前的地面:“哇操!好硬喔!就是叫我拿槌子敲,也不一定敲得出洞孔来!”

    老和尚暗暗瞧得一怔。

    因为,他方才打量赵俊风以后,发现他拥有一身骇人的内功,可是,瞧他此时的动作及神情,却又不似谙武。

    难怪,他会纳闷了!

    他一见赵俊风再度瞧着那些指洞,心中一动,再度挥指,依着顺序,缓缓的将一套内功心法弹了出来。

    老和尚颇精相人之术,心知这位小施主与佛门无缘,不过却是未来的一位大侠,因此,存心暗中赠技。

    这一次,赵俊风注意上了,他觉得老和尚好似在玩“迷魂阵”游戏,于是,仔细的把那些顺序记了下来。

    老和尚一见他右指跟着挥动,心知他果然不谙武,立即暗凝指力在起点及终点,分别写下“气海”及“膻中”

    赵俊风瞧得一怔:“哇操!这个老和尚莫非脑瓜子有问题,竟敢‘气海’不怕被淹死才怪!”

    “哇操!什么叫做‘膻中’呢?嗯!一定是他把‘坛中’写错了,哇操!从‘气海’开始走,绕来绕去,最后走到‘坛中’呢?

    “哇操!会不会他在暗示我气冲冲的离开‘老山东’之后,今夜到了这个‘坛中’呢?哇操!他不可能未卜先知吧!”

    他仔细的将那些路线记了下来。

    他接着暗暗回想自己靠那三两银子到处流浪的情形,觉得完全不一样,便又仔细的瞧着那些指洞。

    那位老和尚便暗暗的打量着他。

    赵俊风左思右想,仍然想不通,侧首一瞧老和尚,一见他正含笑暗中瞧着自己,他只好朝他摇摇头,作个苦笑。

    老和尚心知机缘未至,微微一笑之后,立即左掌一挥,只见一阵微尘过后,那些指洞已经完全消失了。

    赵俊风瞧得暗暗咋舌不已!

    老和尚神色肃穆的闭上双目,双唇微掀,随着经声启动着,赵俊风只好耐着性子跪在那儿了。  好不容易等到诵经完毕,赵俊风爬起身之时,只觉双膝酸麻得不听指挥“哎唷”一叫,踉跄晃了出去。

    老和尚微微一笑,左掌微挥。

    赵俊风只觉自己好似撞到一股无形的气墙,上身朝后一仰之后,立即稳住了冲出去的身子。

    不过,他却吓得内心狂跳不已。

    老和尚俟扣钟擂鼓之后,慈声道:“阿弥陀佛,小施主,请随老衲入内稍坐,咱们一道共进素斋吧!”

    赵俊风急于赶回“玲珑馆”立即道:“大师,我不小的急于赶回去,请问在何处办理添油香的?”

    “阿弥陀佛,小施主功德无量,他日若是路过此处,请入寺奉茶,添油香之处,在殿内左侧,请恕老衲无法远送!”

    说完,单掌问讯一揖!

    赵俊风不知应该如何答礼,乾脆趴伏在地,拜了三拜!

    老和尚直宣阿弥陀佛,神色一片欣喜。

    赵俊风朝殴内右侧行去,果见在一块长形木桌之后,端坐着三位年轻和尚,此时正有五名香客在排队等候着。

    赵俊风等侯半刻,终于轮到他了,当他掏出那个黄皮信封之时,只见坐在中央的那位和尚双目倏然一亮。

    只见他伸手接过那个信封,恭声道:“阿弥陀佛,请问小施主尊姓大名,府上住处及随喜金额若干?”

    赵俊风一想这东西乃是香香的,我岂能冒名抢风头,立即说道:“香香,玲珑馆,金额多少,打开信封自然知道。”

    那位和尚神色一变,不过,旋又恢复正常,只见他缓缓的撕开那个信封,抽出一瞧,居然是一叠银票。

    另外那二位和尚不由一怔。

    站在赵俊风附近的香客齐皆惊呼一声:“啊!”那位和尚仔细的点数过后,朗声道:“阿弥陀佛,一共是一千两百六十三两银子,请师兄再点一遍。”

    说完,将那叠银票交给身右的那名和尚,提笔疾书。

    那名和尚点过之后,颔首道:“不错!”

    说完,将那叠银票装入信封之中。

    那名和尚填上金额之后,撕下那张收据,双手递给赵俊风,恭声道:“阿弥陀佛,香施主,功德无量!”

    赵俊风含笑接过那张收据塞入怀中,挤出人群之后,仰头一看天色,立即朝山下疾奔而去。

    沿途未见有人拦截相问,赵俊风翻进墙之后,只见隐在树后的管姓大汉问道:“小风,你一大早跑出去干嘛?”

    “哇操!管大叔,是你值班呀?我昨晚向总管请假去山上看拜拜,弄到现在才回来!”

    说着,掏出那面金牌朝他一晃。

    管姓大汉想不到这小子居然此自己还行,哈哈一笑之后,道:“小风,快进去吃饭吧!那些大爷们马上就要走了哩。”

    “我知道了,大叔,谢谢你!”

    说完,直接跑入兽屋之中。

    只见他匆匆的将那张收据塞入墙内暗格之中,取出畚箕及扫帚,迅速的盛好那六堆狗屎,朝后院疾奔而去。

    半晌之后,只见他又匆匆提着一桶水及那个畚箕走了回来“哗啦啦”及“刷刷”声中,他迅速的清理兽槛。

    只见他来回跑了两趟,清理干净之的后,迳自走向林总管之房外,他尚未敲门,立听林煊辉道:“进来!”

    赵俊风暗呼一声:“哇操!简直是顺风耳,好厉害!”房门一推,立见林煊辉沉着脸,坐在桌后。

    赵俊风掏出那面金牌,躬身一揖,道:“多谢总管的成全!”

    林煊辉“嗯!”了一声,道:“放在桌上,出去吧!”

    “是!”赵俊风边走向厨房边想道:“哇操!总管怎么没有骂我为何这么迟才回来呢?不知他会不会以后再算总账?”

    他刚走进厨房旁的饭厅,立听一人叫道:“阿风,你今个怎么来得比较迟,我猜那六头畜牲已经饿扁啦!”

    赵俊风瞧了那人一眼,叫道:“哇操!嘟嘟!你今天早上到底吃了多少,瞧你的‘八堵’(肚子)都快要变成汽油桶啦!”

    那人年约双十,姓杜名叫怀志,长得肥头大耳,三围一样粗圆,却生得一副好脾气,未曾有人见过他气过,或哭过。

    因此,人人唤他为“嘟嘟”!

    嘟嘟闻言,呵呵一笑,道:“阿风,我只吃了六个馒头,六个包子及六碗豆浆而已,谁知,这个肚皮又自己鼓了起来。”

    赵俊风自锅中取出两个热乎乎,香喷喷的包子,咬了一口,道:“哇操!嘟嘟,你如果再不节食的话,小心走不出这个门!”

    嘟嘟呵呵一笑,道:“不会啦!喂!阿风,我瞧你一脸的困容,是不是昨晚又跑去偷偷看人家在‘那个’啦!呵呵”赵俊风右腿倏抬,朝嘟嘟的肥臀踹了一脚,叫道:“哇操!我才不会那么无聊哩!我去山上看拜拜啦!”

    嘟嘟边揉臀部边问道:“拜拜有什么好看的?”

    “哇操!你就只知道睡觉而已!”说着,故意猛吃包子不吭声。

    嘟嘟打开另外一个锅子,取出一只鸡腿,递到赵俊风的手中,陪笑道:“阿风,把你所看见的说出来听听吧。”

    赵俊风咬了一口鸡腿,边嚼边将昨夜的情景说了一遍,不过,他隐去了在路上三度被拦戳之事,因为,他觉得把这件事说给嘟嘟听,觉得自己好似挺失面子的,因此,当然就略去。

    此外,他当然隐去替香香添油香之事。

    同时,他也省去老和尚弹指洞之事,因为,既然,自己想不透,说出来一定会被嘟嘟胡“糗”一顿的!

    嘟嘟笑道:“阿风,你实在有办法,居然能够拜那么久,若换了我,早已经趴在地上呼呼大睡了!”

    二人不由哈哈大笑。

    突听嘟嘟低声道:“阿风,你要小心点,老许今儿一大早就跑进那间‘狗屋’,万一那条狗出了毛病,你可就麻烦了!”

    赵俊风听得一怔,道:“哇操!我又没有得罪老许,他”

    “阿风,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还是小心点!”

    “哇操!看样子,我还是和大黑它们睡在一起,比较妥当!”

    “呵呵!没有那个必要啦!那些畜牲又臭又有怪味,和它们相处久了,小心以后会讨不到老婆!”

    “哇操!嘟嘟,你已经七老八十了,还讨不到老婆,干嘛替我瞎换心,对了,我看,娟娟似乎对你挺有意思的哩!”

    嘟嘟突然神色一变,问道:“阿风,你看见了什么?”

    “哇操!嘟嘟,你在紧张什么?我只是看到你们两个人有时候在说悄悄话而已,我又不会告诉别人,惊啥米!”

    嘟嘟好似松了一口气,只听他重又呵呵笑道:“阿风,我老实的跟你说啦!娟娟喜欢吃零食,因此,常常偷偷的来吩咐东西啦!”

    “哇操!嘟嘟,你简直是重色轻友,娟娟一吩咐就有,我却要说干了嘴,才有得吃,你下回要改进。”

    嘟嘟打开柜子,取出一瓶酒,塞入他的怀中,道:“阿风,这下子你满意了吧!”说着关上了柜门,重又上了锁。

    “哇操!这还差不多,再弄两只鸡腿吧!”

    “妈的!你这么小就喜欢吃鸡腿,以后长大了一定离不开‘查某’的,哪个‘查某’嫁给你,非累死不可!”

    “哇操!嘟嘟,你少来这套老气横秋的,你有多大,哇操!咱们把‘老二’掏出来比一比,看究竟是谁的大?”

    嘟嘟脸上一红,自锅中取出两只鸡腿,用纸一包,塞入赵俊风的手中,道:“去!去!少在这里扯jī巴卵蛋!”

    说着,将他推了出去。

    赵俊风哈哈一笑,迳自走回房中。

    那知,他刚推开房门,立即发现香香的婢女小雨正在好奇的翻着他的床榻,一听到推门声音,故作无事的在屋内走着。

    “哇操!小雨,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跑错房间了?”

    小雨轻嘘一声,走到近前,低声问道:“阿风,小声一点啦!姑娘叫我来问一问昨夜的事办得如何啦?”

    “哇操!这个地方只有我和嘟嘟在住,嘟嘟又在厨房,紧张啥米?”

    “唉!你这个楞小子,你知道什么呢?”

    “哇操!我统统知道,喂!你刚才在我的榻上找什么?我告诉你,我万一掉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可要你赔!”

    小雨年方十七岁,由于耳濡目染,早已“懂事”了,闻言之后,娇颜一红,啐道:“哼!少臭美啦!你有什么贵重的物品!”

    “哇操!你说我臭美?我才不似你躲在茅坑里面化粧,臭美哩!”说完,自己哈哈大笑着。

    小雨生性爱美,她每次出恭之后,当然免不了拢拢秀发及衣裳,因此,闻言之后,叫道:“你,你偷看人家”

    “哇操!你少自抬身价啦!我才不会那么无聊哩!我如果想看的话,昨天可以看个过瘾,至少,香香姑娘此你‘水’(美)多了!”

    小雨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过,却好奇的问道:“你昨天真的没有看呀!”

    “哇操!只看了一点点啦!”

    “格格,你看到了什么?”

    赵俊风瞪了她一眼,道:“哇操!你问这个干嘛?”

    “我我只是好奇嘛!我从未见过姑娘的身材哩!”

    赵俊风突然叫道:“哇操!好!你把衣服脱掉!”

    小雨吓了一大跳,急忙退开一步,问道:“你你要干嘛?”

    “哇操!我看过了你们姑娘的那两个大奶子,还有,对了,她的下面还长了很多的‘头发’,还有,那个”

    小雨满脸通红,捂住双耳,跑了出去。

    赵俊风哈哈一笑,掏出怀中那瓶酒,打开鸡腿,开始吃喝起来。

    倏见小雨红着脸又走了进来。

    “哇操!小雨,你还想再听呀?”

    小雨白了他一眼啐道:“少胡扯,人家是来听正经的啦!那件事,你究竟办得怎么样了?我差点就忘了!”

    赵俊风暗笑道:“糊涂蛋!”口中却装迷糊道:“哇操!哪件事?”

    “你你忘了吗?”

    “哇操!你到底在说哪件事嘛?”

    “我也不知道,姑娘说我只要一问,你就明白啦!”

    “哇操!我也不知道!”

    “阿风,你别欺侮人家啦!拜托啦!”

    赵俊风哈哈一笑,道:“哇操!你回去告诉姑娘,叫她安心啦!”

    “真的吗?”

    “哇操!我不知道什么金的?银的?我只知道我替她办妥啦!”

    小雨欣喜得跳跃而去。

    赵俊风低声一笑,再度自饮自酌着。  观音山上古刹,亥初时分。

    灰影一闪,白天替赵俊风登记油香的那位年轻和尚射出后院围墙,朝后山林中射去,迅即消失影子。

    半晌之后“拍拍!”声响中,一只健鸽射出丛林,朝南一折,迅即消失影子,只见灰影一闪,那位年轻和尚,重又射入寺中。

    咦?他在搞什么鬼呢?  同一时间,玲珑馆内,灯火全熄。

    玲珑馆一向是单日营业,双日休息,加上昨夜大夥儿太过于忙碌及劳累,因此,入夜不久,多数的人即已休息。

    赵俊风由于昨夜彻夜未眠,躺在榻上,把老和尚那些指洞及“气海”“膻中”想了数遍之后,便呼呼入睡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有人在轻轻的摇晃他及呼唤道:“小风,小风!”

    他嗯了一声,伸手欲揉眼睛,只觉碰到一团软软的东西!

    张目一瞧,只觉眼前一片模糊,他刚张口欲言,突觉嘴巴被人用手捂住,接着听见:“小风,别出声,我是香香!”

    说完,移开了手掌。

    赵俊风会意的低声道:“姑娘,你这么晚来找我干嘛?”

    香香轻轻的将身子一退,低声道:“小风,麻烦你把昨夜的事告诉我吧?”

    赵俊风由她的移动之中,发现自己的右掌正按在她的右胸上,怪不得刚才会觉得好似碰到一团软软的东西。

    只见他缩间右掌,脸上一红,低声将自己出去的经过说了一遍,不过,他仍然隐住了与老和尚“玩游戏”的那一段。

    因为,他发现老和尚既然事后又挥掌毁去那些指洞,表示不愿意被人发现此事,他当然不便轻易告诉别人了!

    香香听完,赵俊风之叙述后,立即陷入沉思!

    赵俊风目前正值似懂非懂的年龄,不过,由于耳濡目染之故,他对于男女间之事,比同年龄的人懂了不少。

    他只觉躺在自己身边的香香全身散发着一股幽香,闻起来挺舒服的,不由令他想起了她那赤裸裸的身子。

    那两团又白又圆的奶子立即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香香双目连闪,显然,她正在大伤脑筋。

    好半晌之后,只听他低声问道:“小风,总管怎么突然对你那么好?”

    赵俊风正在胡思乱想,根本没有听见她在问些什么,只见他“啊!”了一声,问道:“姑娘,你你在说什么?”

    香香一见他的神情,心中有数,立即将身子凑了过去,低声问道:“小风,总管怎么突然对你那么好呢?”

    赵俊风只觉一股热气逼了过来,气息差点一窒,只见他长吸一口气,低声道:“我也不知道呀!”

    香香凝视着他,问道:“你真的不知道?”

    说完,轻轻的搂着他。

    赵俊风只觉头部“轰!”一声,差点就晕了过去。

    香香将右颊贴在他的脸颊,吐气如兰的道:“小风,你也知道总管昨天欺负我的情形,我担心会害了你!”

    赵俊风急忙道:“哇操!姑娘,我替你去做善事,有何不妥?”

    “嘘!低声点,为善不欲人知,才是真善,才有意义,据我所知,总管一向对你甚为严厉,怎么肯将金牌借你呢?”

    “哇操!我也不知道,昨天早上我还挨了一顿训哩!”

    “喔!怎么回事!”

    赵俊风将自己跨坐在石裸女上面吃东西及看热闹,以及被总管发现以后的情形,仔仔细细的说了出来。

    香香沉思半晌之后,问道:“小风,你真的没有练过武功吗?”

    “哇操!当然是真的啦!根本没有人肯教我,我又不是‘天才儿童’,怎么自己会武功呢?”

    “小风,你想不想学武功?”

    “想呀!姑娘,你肯教我呀?”

    “嗯!哪天有空,我教你几招?”

    “哇操!太好啦!姑娘,那你就是我的师父啦!”说完,就欲爬起身子。

    香香双手微一用力,搂住他,道:“小风,我不够格做你的师父,咱们是条件交换,我教你武功,你偶尔替我做点事?”

    “好!好!不过,我好像比较占便宜哩!”

    “格格,很难说哩!你休息吧!”

    说完,跃下榻,飘然离去。

    赵俊风望着她朦胧的美好背影,身边余香温热犹存,这下半夜,他就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啦!  翌日一大早,赵俊风匆匆的漱洗过,立即去侍候那六头獒犬。

    他一走入狗屋中,立即想起嘟嘟向他提过老许曾经溜进狗屋,他立即仔细的向四处瞧了一遍。

    “哇操!没有什么不一样啦!老许到底跑进来干嘛?”

    赵俊风清理妥狗笼,并将猪肉抛入笼中之后,刚走出房口,突见林煊辉自远处走了过来他急忙躬身一礼道:“总管,你好!”林煊辉嗯了一声,足下一掠,立即闪到赵俊风的面前。

    赵俊风暗叫一声:“哇操!简直在飞哩!”吓得不敢抬头。

    林煊辉迳自走入狗屋,瞧着那六头正在进食的獒犬,沉声道:“小风,这六头畜牲可真听你的话哩。”

    赵俊风早已跟进狗屋,闻言之后,慌忙说道:“是的,起初,它们想欺侮我哩,经过我修理几遍之后,乖多了!”

    “唔!你怎么修理它们的?”

    “哇操!它们如果想咬我,我就揍它的嘴巴,如果想抓我,我就揍脚,然且,禁食一天,连续两三次以后,它们就乖多了!”

    “喔!你有没有被它们咬过。”

    “哇操!有呀!皮破血流的,疼得很哩,不过,隔天就没事啦!”

    林煊辉知道獒犬的手中及脚爪皆含有毒素,寻常的高手,只要被它咬伤或抓伤,至少要疗伤三天,才可下床。

    因此,他不信的问道:“小风,你真的不怕被它们抓伤或咬伤?”

    “哇操!对于这些畜牲,绝对不可以害怕,你若怕它们,它们就欺侮你,你若不怕它们,它们反而会怕你哩!”

    “喔!你看得挺透彻的哩,喂?你掌上的烫痕怎么不见了?”

    说完,盯着他的掌背。

    赵俊风心知总管是在指自己前天被他用烟丝烫伤之事,只听他笑道:“总管,我的皮一向很硬,那种小伤,很快就没事啦!”

    “你有擦过药?”

    “擦药?没有呀!我又没有药可擦?”

    林煊辉诧异万分的瞧了他一阵子之后,突然说道:“小风,咱们待会到山上古刹去走走吧!”

    赵俊风一怔,问道:“总管,你想去拜拜呀?”

    “不是,我只是想去散散步。”

    “好!我也想再去走一走,总管,咱们什么时候去呢?”

    “你先去吃饭,吃完饭,就直接来找我!”  山道上,除了鸟鸣兽吼之外,一片寂静。

    赵俊风使尽了力气,在林煊辉的身后疾追着,心中暗忖:“哇操!总管在散步,我却在跑步,看样子他是故意在修理我!”

    林煊辉展开“流星逐月”身法,足下虽然行若流水的朝山上掠去,心中却暗暗欣赏小风的体力及耐力。

    赵俊风心中暗骂,脚下可不敢偷懒,立即跑得全身大汗,不过,他却觉得跑越来劲,速度也越快了。

    林煊辉心中暗诧,立即悄悄的提高了一成的功力。

    两人迅即又拉开了距离。

    赵俊风只觉总管似弹丸般随便一跃,立即射出老远,自己必须埋头苦追才能追上去,可是,他又迅速跃出去。

    当赵俊风追到山门之时,已经不见总管的影子,他暗一咬牙,立即五步并作二步的朝台阶上跃去。

    常他奔到庙前之时,突见林煊辉和那位老和尚相距丈余,凝立对视不语,在老和尚的身后,另有三名中年和尚。

    赵俊风好奇的走过去一瞧!

    只见他们两个人好似两只要打架的公鸡般,瞪眼闭嘴,一脸深沉,赵俊风不由瞧得满头的雾水。

    陡见站在老和尚身后右侧的那名中年和尚走了过来,双掌合什沉声道:“阿弥陀佛,小施主,请勿干涉此间之事!”

    “他们在干嘛?”

    “阿弥陀佛,请小施主勿管此事!”

    赵俊风纳闷的后退数步,瞧着他们二人。

    他哪知林煊辉和老和尚早已暗暗较上了劲呢?

    时间悄悄的流逝,两人迅即对峙了一个时辰。

    赵俊风一见他们二人好似石头一般,一直一动也不动,瞧得无聊之下,他干脆到古刹内外转一圈了。

    那知,当他走回到广场之时,老和尚及林煊辉已经盘坐在地,不过仍然互相紧瞪着,看样子他们一定站累了!

    他干脆坐在庙前的台阶上:“哇操!我只听过‘查埔’和‘查某’可以百看不厌,可是从未听过两个‘查埔’会看这么久的!”

    不久,突见林煊辉的头上开始冒着一缕缕的白烟,赵俊风惊得睁大了双目,急忙跳了起来。

    他以为林煊辉的身子突然着了火啦!因此,急忙冲了过去。

    方才劝赵俊风的那名中年和尚担心他冲过去之后,会被林煊辉周身的劲气所伤,立即掠身挡在他的身前。

    赵俊风急忙朝右一闪。

    那知,那名和尚也向右一闪,仍然拦住他。

    赵俊风不甘心的到处乱钻着。

    那知,悉数被那名和尚拦了下来。

    赵俊风偏头一见林煊辉的头顶冒出了一大团的白烟,心中一急,叫道:“哇操!他都快被烧死了,你这出家人怎么见死不救呢?”

    那名和尚失声笑道:“阿弥陀佛,那位施主在运功,并非被火烧,请小施主放心!”

    “哇操!你这个和尚别想骗我,你看他已经被烧得满头大汗了,我知道你一定胳臂往里弯,故意要帮老和尚的忙!”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言,请小施主相信贫僧的话!”

    “哇操!我不管你打框还是打圆,至少,你要让我走过去,亲自看一看,我才肯相信。”

    “阿弥陀佛,小施主要看一看,那也无妨,不过,可别超过贫僧站立之处。”说完,身子朝后连退。

    他一直退到距离林煊辉五尺余之处,才停了下来。

    赵俊风果真站在他的旁边仔细瞧着,只听他喃喃自语道:“哇操!奇怪啦!怎么没有看到火呢?”

    那名中年和尚微微一笑,干脆带着赵俊风在林煊辉的身后绕了半圈,微笑道:“阿弥陀佛,贫僧没有打诳言吧?”

    赵俊风点点头,问道:“不错,可是他为什么会冒烟呢?”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正与敝寺住持切磋武功,目前正在运集全身的功力,所以才会有这种现象。”

    “哇操!老和不!你们住持怎么不会冒烟呢?”

    “这住持的武功比较高一些,所以,不必全力以赴”

    “哇操!你们出家人的火气比较小,所以才不会冒烟啦!”

    那老和尚不由怔住了。

    赵俊风喃喃自语道:“哇操!也真奇怪,怎么两个人眼睛一对望,就可以切磋武功呢!看样子我以后不可以乱看人啦!”

    陡听林煊辉闷哼一声,道:“大师好精湛的内功,林某人佩服!”说完了站起身子朝赵俊风一挥手,转身疾掠而去。

    老和尚见状忙喝道:“施主,别逞强!”

    哪知林煊辉在落地之后,旋又一纵,朝石阶下疾射而去,迅即消失了人影,赵俊风也随着疾奔而去。

    老和尚却喃喃自证道:“想不到魔教之中有这种人才。”  赵俊风疾奔下台堦之后,立见总管卧伏在十余丈远处,身旁有一滩血,他吓得高呼一声:“总管!”立即奔了过去。

    他刚抱起林煊辉,立见他睁起失神的双目,弱声道:“背我回去!”话未说完,已偏首吐了一口血,昏了过去。

    赵俊风强忍着心里的害怕,抱着他疾奔回去。

    所幸山路平坦,在半个时辰之后,他全身汗下如雨的到达大门口,立听担任警卫的许昆问道:“小风,总管怎么啦!”

    赵俊风喘道:“哇操!总管和山上古庙的老和尚比试武功,一不小心,吐了好多的血,昏倒了,怎么办?”

    许昆急道:“小风,你先抱总管回房,我去向副总管报告!”

    “好!”赵俊风刚扶着总管睡在榻上脱鞋之后,立见一位满脸横肉,身材魁梧的中年壮汉走了进来。

    他正是“玲珑馆”的副总管石泰山,只见他坐在榻旁,右手五指搭上林煊辉脉门之后,

    立即闭目不语。

    房中只剩下赵俊风一人紧张的瞧着副总管。

    好半晌之后,只见石泰山睁开双目,匆匆的道:“扶他坐起来!”

    赵俊风慌忙坐在榻沿开始脱鞋。

    “笨蛋,现在是什么时候啦!还脱什么鞋,你站在榻前,双手按着总管的双肩,不要乱动,知道吗?”

    赵俊风应声:“是!”慌忙依言而为。

    石泰山将林煊辉的双腿朝身前一盘,他自己也盘坐在杨上,只见他长吸一口气之后,双掌立即在他的胸前飞拍!

    赵俊风瞧得心惊胆跳,暗忖:“哇操!总管已经昏迷不醒了,他还如此的揍他,实在太过份啦!”

    及至一见石泰山自己也满头汗水,气喘吁吁,他不由大诧:“哇操!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会这么累呢?”

    石泰山迅速移到林煊辉的背后,又飞拍一阵子之后,将右掌贴在他的“命门穴”立见林煊辉“呃!”一声又吐出一口乌血。

    赵俊风一见那乌血居然是块状,不由大骇,忙道:“副总管,你”却听林煊辉弱声道:“小风,副总管是在救我,别误会!”

    石泰山长吁一口气,取出三粒药丸,道:“总管,服药吧!”

    林煊辉张口含住那三粒药丸,赵俊风慌忙倒了一杯开水,走了过来,道:“总管,请喝开水,比较容易吞些。”

    林煊辉颔颔首,喝了一口水之后,立即闭目调息。

    石泰山站起身,沉声道:“小风,你在此照顾总管,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说完,迳自走出房去。

    赵俊风此时实在对石泰山佩服极了,他坐在桌旁,仔细的瞧着总管。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听门口传来一声低喝:“嘟嘟,你来此地干嘛?”

    赵俊风精神一振,立听嘟嘟说道:“老许,我替总管送饭来啦!”

    “嗯!交给我吧!”

    “是!”不久,果见许昆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他瞧了榻上的总管一眼,低声道:“小风,你去吃饭吧!”

    赵俊风摇摇头,道:“我不饿!你去吃吧!”

    “我在接班之前,已经吃过了,总管没有怎么样吧?”

    “还好!”许昆走出去之后,赵俊风偷偷的打开食盒一瞧,只觉一阵香气扑鼻而来,他只觉腹中一饿,立即咽了一口口水。

    “哇操!死嘟嘟,也不会替我送一份饭来!”

    他轻轻的盖上食盒之后,倒了一杯开水,咕噜咕噜连灌。

    酒入愁肠肠更愁,水入饿腹腹更饿,赵俊风捂着肚子,皱着眉头,心中暗骂嘟嘟“王八蛋”不已。

    时间无声的消逝着,夜色再度笼罩大地。

    “玲珑馆”再度充满了笑声。

    赵俊风瞧着榻上的总管一眼,暗忖:“哇操!总管是不是死翘翘啦?不然,怎么一直没有醒来呢?”

    他好奇的走到杨前,伸手凑近总管的鼻端,只觉手中凉凉的,心知总管尚有鼻息,不由暗暗的放了心。

    他望着桌上的那两个食盒,不由叹了一口气,口中低声骂道:“哇操!死嘟嘟,你一定是存心要把我饿死!”

    陡听林煊辉长吁一口气。

    赵俊风转身一看总管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含笑瞧着自己,心中一喜,急忙叫道:“总管,你醒过来啦!”

    林煊辉点头道:“不错,小风,辛苦你啦!”

    “哪里!我真高兴,小的去告诉副总管吧!”

    “别急,你先吃饭吧!”

    “这好!小的告辞啦!”

    “小风,你就在这儿吃吧!”

    “总管,这食盒乃是你要吃的,小的”

    “哈哈,你自己吃吧!我现在还不能吃东西,你把我柜子右屉内的那个白色瓷瓶拿来给我吧!”

    赵俊风打开抽屉一瞧,只见里面摆了八个大小不一,颜色不同的药瓶,他立即取出白色瓷瓶,递给了他。

    林煊辉吞下三粒白色药丸之后,立即又闭目调息。

    赵俊风打开食盒一瞧,不由暗呼一声:“赞!”

    他端出那四菜一汤,立即添饭“开动!”

    饥饿之下,他不客气的举箸疾飞,不久,立即干得清洁溜溜了。

    他打开中午那个食盒,一见有一道“并盘”立即端了出来,大大方方的斟了一杯酒,逍遥的品酌起来。

    赵俊风在不知不觉之中,将两个食盒内的那两壶酒喝光之后,抹抹嘴角,低声一笑:“哇操!吃得真爽!”

    他刚收妥那些碗盘,以自己的衣袖擦净桌子之后,突听林煊辉笑道:“小风,你的酒量挺不错的哩!”

    “喔!总管,你醒过来啦?”

    林煊辉跃下榻,略为活动一下筋骨,笑道:“小风,今日真亏了你救了我,否则,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哪里!是副总管救你的啦!”

    “小风,你已经累了一天啦!下去休息吧,记住,别把我受伤的事说出去!”

    “是!”赵俊风提着那两个食盒,走进厨房,倏见嘟嘟和娟娟两个人神色不大自然的瞧着自己,

    他不由一怔!

    嘟嘟轻咳一声,问道:“阿风,你怎么把总管的食盒提来啦?”

    赵俊风心气嘟嘟故意要害自己饿肚子,冷哼一声,道:“哇操!是总管叫我提来的啦!怎么?不行吗?”

    “不是啦!喂!总管到底怎么啦?”

    “哇操!你问这个干嘛?”

    “咳!咳!我只是奇怪而已,总管怎么一整天没有出来,另外又突然派人在屋前屋后巡逻呢?”

    赵俊风心知他必定不知道总管受伤之事,立即说道:“哇操!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你自己猜吧!我要去‘杀猪(洗澡)’啦!”

    娟娟却突然问道:“阿风,你的衣服上面怎么有血呢?”

    赵俊风朝自己的身上一瞧,只见胸前沾了不少总管的血,怔了一下之后,道:“我今天摔了一跤,流了一点鼻血啦!”

    嘟嘟叫道:“黑白讲,哪有流那么多的鼻血的?”

    “哇操!怎么没有?你自己不会流看看呀!”

    说完,奔行而去。

    娟娟立即又和嘟嘟低声细语着。

    且说赵俊风洗了一个痛快的澡,又洗净衣衫,晒妥之后,刚走向房内,立见小雨独自一人坐在桌旁。

    “哇操!小雨,你又来干嘛?”

    “找你聊天呀!”

    “哇操!聊天?香香姑娘那儿没有客人呀?”

    “有呀!不过,已经摆平了!”

    “哇操!这些人也真是莫名其妙,花了那么多的银子,却饱到这儿来睡觉,我实在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格格,他们为了要‘爽歪歪’呀”

    “哇操!小雨,你也学会说这种脏话啦?”

    小雨倏然脸孔一红,道:“阿风,你不知道啦!咱们香香姑娘把那些大爷们服侍得高兴极了,今晚来此的金大爷要替姑娘赎身哩!”

    “哇操!有这种事情呀?香香姑娘有没有答应呢?”

    “才没有哩!咱们姑娘才不会那么傻哩!”

    “傻?怎么会呢?找个‘老公’嫁一嫁,就可以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啦!”

    “哼!才不对哩!姑娘若是随金大爷回家,不被那个大房欺侮才怪哩!你不知道,那个大房有多凶悍哩!”

    “哇操!凶悍个‘鸟’!她如果真的凶悍,那只老猪哥怎么还能够来这里呢?你说对不对?”

    “你你黑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