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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舍得咬破，可肯定还是有些疼的。
可刘余琳竟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探出嫣红的舌尖，轻轻舔了舔咬过的地方。
“你为什么来找我？”
又问了这个问题。
方想望着她那连眨都不眨的眼，心里咯噔一下，也顾不得再跟她怄气，上前亲了亲她的眼皮，强迫她眨了眨眼，这才再度开口。
“你想气死我才开心吗？你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上……上也上了……还求过婚的！”
这句话说不出的羞耻，方想觉得自己白活了二十多岁，竟然忍不住脸颊一阵阵发烫。
“总，总之，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得对我负责。”
刘余琳终于主动眨了下眼。
“负责？”
“对啊！”
明知道她可能是抑郁症发作了，可方想还是忍不住有些生气。
“你求过婚的，说是今年要带我去M国结婚的，别说你忘了！”
“结婚？”
刘余琳木然的重复了一遍。
方想真有些生气了。
“你不会只是开玩笑的吧？”
刘余琳直愣愣地望着她，美丽的眸子，眨眼间便蓄满了眼泪。
“你真的来找我了？”
一句话未完，眼泪已滚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嗯。”方想也有些哽咽了。
“你要我负责？”
“嗯……”
“你想嫁给我？”
“嗯……”
“你，你……”刘余琳已经哽咽的不能成语。
虽然她没问出来，可方想却仿佛突然明白了她想问什么。
“我爱你，只爱你一个，刘余琳。”
“只爱我？真的只爱我吗？”
“真的。”
“不是为了给我治病？”
“不是？”
“不是同情我？”
“不是。”
“会不会……你其实是因为被我拿走了第一次，所以雏鸟情节，自以为爱我，其实……其实……并不是……”
这一来一去的几句问答，方想恍然明白了刘余琳写在她手心的那句“我信你”真正的意思了。
那看似是信她的意思，其实不过是在掩盖自己的不安，是她写给自己看的。
刘余琳在怕，怕她不是真的爱她，怕她会离开她，怕她……经不起这一重又一重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