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雪凡snow_xefd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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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作家的全身开始剧烈的痉挛,每一寸肌肉都抖动的像在被电击一样,紧闭的牙关外,微张的肥唇中不断流出白色的粘沫。

    皮装的女王慌了神,手足无措的开始按摩男人的胸口。

    美露看着目镜,紧张的不敢呼吸,想要看到最后的结果。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镜头抖了两下,突然一片漆黑。

    “怎、怎么回事?”她拍了两下镜筒,再凑过去,里面依然一片漆黑,不仅没有刚才的景象,也没有本该看到的对面卧室。

    高潮后的疲惫让她没什么力气再研究这诡异的情况。也许,是什么新的古怪科技吧,比如,看似望远镜的播放设备之类的。

    她这么想着,赤身裸体的爬上了床,扯过被子睡了。

    第二天,她才发现事情的震撼。

    她所用的聊天工具总是很尽责的在右下角弹出不管你是否想看到的新闻,而这天弹出的一条新闻里,赫然有她昨晚看到的那个作家的名字。

    马上打开了搜索引擎,在各种被屏蔽的新闻里翻找着相关的描述。

    最直接而最清楚的部分,就是那个作家猝死在了酒店里。时间,正是她昨晚看到死亡一幕的现实时间的一个小时后。

    她看着仍然竖在窗边的望远镜,整个人都呆了。

    接下来的几天,美露每隔几分钟就会看一眼那个望远镜,但没有任何结果,镜头的另一边,是固执的漆黑。

    她只好把那次的事情当作一个噩梦,一个很巧合的噩梦而已。

    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她又一次坐到了望远镜前,她已经厌倦了无止境的漆黑。如果里面这次还是什么也看不到,她将毫不犹豫的把这块金属疙瘩塞进箱子里,让它永远待在床底下吃灰。

    像是为了鼓励一下面前的望远镜,她伸出手,仔细的抚摸着光滑的镜筒,就像抚摸爱人的手臂一样温柔,然后,她轻轻叹了口气,把眼睛凑了上去。

    里面终于不再是一片漆黑,而是亮得发白的一个天台。

    应该是灯光的缘故,出现的画面显得十分刺眼,从周围的霓虹来看,多半是酒吧或者舞厅的楼顶,脏乱的杂物四处乱丢着,让人几乎找不到下脚的空地。

    没有任何征兆的,紧闭的小铁门猛地打开,撞在墙上弹回来,被一只有力的脚顶住,踢到一边。

    走进来的,是一个孔武有力的巨汉,赤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迷彩裤子,脸上戴了一副巨大的墨镜,双手带着黑色的皮质手套。

    他一只手拖在后面,走进来后,才看清他的手里拉着一个女人的头发。

    那女人一定很痛,双手胡乱挥舞着,两只脚上的鞋都不知道掉在了哪里,勉强乱踏着步子让头发不至于被扯掉。

    一脚把铁门踹关上,那大汉面无表情的把挣扎的女人整个提了起来,一手攥着头发,一手提着短裤裤腰。向前一甩,那女人在空中翻了两圈,打横摔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后脑,痛苦的来回翻滚着。

    男人冷笑着松开双手,一把头发和撕裂的短裤一起落在地上。

    望远镜前,她大气也不敢出的看着,脑海里不断浮现红色的危险讯号,她开始试图从周围的环境判断那对男女的位置,但灯光太过缭乱,这不听话的镜头又一直像拍A片一样变幻角度,只把中央的男女突出出来,而周围都是一片模糊。

    很快,男人就把女人按在了一个破旧的凳子上,扬着手一下下的抽打着仅剩三角裤和黑色裤袜两层防护的屁股。

    女人的臀部非常丰满,每一下抽上去,都能看见肥美的臀肉像水球一样漾向四周一圈。男人打得很用力,女人精致的妆容全被自己的眼泪鼻涕弄花。即使听不到声音,镜前的她也能想象得到那歇斯底里的惨号。

    就那么硬生生地,仅靠手掌抽打,女人屁股上紧绷的丝袜绽裂开来,内裤边缘可以看到的臀肉,红彤彤好像煮熟的虾子。

    很快,圆润的屁股变得更加肥大,高高肿了起来。男人伏下身,在不断抽动的屁股上深深吸了口气,像是在嗅女人被打肿的媚肉。

    被制服的一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当男人脱下裤子,赤着下身站在被征服者面前的时候,满脸涕泪交加的女人顺从的扬起了头,把红肿的屁股搁在了自己的脚跟上,露出胆怯的眼神,摆出跪坐的姿势,把凌乱了唇膏的嘴巴,慢慢凑了过去。

    直到这时,才能清楚地看见画面里的女人其实不过是个少女,只不过前卫大胆的装束打扮显得比较成熟罢了。和妆扮一样不符合年龄的,是她熟练的口技,尽管惊吓至此,依然能很直接的找到男人最敏感的那几块地方,用柔软的舌头和丰润的嘴唇尽可能的刺激着。

    男人向前跨了半步,扯住少女的卷发,用力的把胯下的巨物往那张嘴里压,粗黑的阴毛杂乱的刺在嘴唇的周围,紧绷的阴囊一下下撞击着尖俏的下巴。

    纤细的脖颈突起了淡青色的血管,靠近喉咙一端明显的出现胀大,那大汉的粗长肉棒,毫无疑问已经挤进了窄小的食道里。

    一直在里面捣到少女两眼翻白几乎昏死过去,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把下体抽了出来,用手指拨弄了一下guī头上残留的口水,开口说了些什么。

    美露并不懂得唇语,不明白那男人说了什么,但少女的动作马上告诉了她男人的指令。

    像是完全失去了自主反抗的意识,少女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抖抖索索的开始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服。接着,她听话的走到了男人身边,转过身,让红肿的翘臀撅起对着他,双手扶在了膝盖上,随着抽泣而颤抖的白皙裸体完全的做出了等待交配的架势。

    高大的男人一点没有迎合少女身高的打算,分开双腿站定后,一把扳住了她的耻骨,向上提起。娇嫩的阴部迫于压力向上抬起,双手扶不住膝盖而是向前扶住了天台边的护栏,少女踮着脚尖,把肉粉色的秘贝向上仰起。

    guī头的尖端在蜜壶口上的粘液中来回磨蹭了一下,拉出了一条银亮的黏丝,男人撇了一下嘴角,像是在嘲弄被如此对待依然变得湿润的女体,紧接着,粗大的凶器毫不怜惜的贯穿了少女柔嫩的下体……

    yīn道深处一阵发紧,一股热流慢慢延开,美露猛地把眼睛偏开,紧张的连肺中都有些缺氧,她深深吸了几口气,明明观看的是残酷的强奸,她的身体却诚实的起了反应,就连握着镜筒的手,也不自觉地做出了抚摸男人下体一样的动作。

    她看了看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才过去二十分钟,刚才她已经认出了这个天台所在的地方,即使再看二十分钟,也是来得及去阻止这一切发生的。用这样的理由安慰着自己,她微微分开了大腿,把一手放在了温暖的双腿交叉处,扶着镜筒,再次看了进去。

    画面里的少女已经无力靠自己站住,丰满双峰枕在了天台边的水泥矮墙上,双手抓着上方的护栏,紧紧地握着,她的双腿被身后的男人抬了起来,被有力的双手夹在了腰间,被蹂躏的耻部完全没有了逃避的可能,像被男人的性器挑起一样挂在yīn茎上,无助的承受着凶猛的抽chā。

    那是好像机械一样的单调运动,粗暴简单,完全为了满足男人兽欲的快速摩擦很快让润滑并不充分的膣口红肿起来,疼痛令甬道开始缩紧,被紧缩包里的男人嘶吼一样张开了嘴,一把扯住了少女的头发,像勒缰的骑士一样扯紧。

    被松开的双腿慌乱的支撑住身体,失去平衡的肉体被强势的男人紧紧压在了护栏上,雪白的乳房从冰凉的铁棍缝隙中挤出去,变得细长而扭曲。他掐住一边乳头,开始打桩一样往上顶着,每一下都把少女轻盈的身子顶的向上浮起。

    脚尖离开地面,脚趾蜷曲起来,不知道是否因为高潮而眼神迷茫起来的少女全身骤然绷紧,同时,男人的身体全力前压,耻骨紧紧顶着她臀后的肌肉,yīn茎就以那种想要把雌性的小腹贯穿一样的气势,埋在yīn道深处开始了喷射。

    美露几乎是在同一刻达到了高潮,全身的肌肉兴奋的收紧,不受控制的双腿紧紧夹住了自己的手指,棉质内裤外的指尖早就浸润在了温腻的感觉之中。

    本打算在余韵中沉浸片刻的她却在下一分钟浑身僵硬,红润的脸颊再度变得苍白,些许失神的表情开始因恐怖而扭曲。

    望远镜的另一端,高壮的男人慢慢提上了裤子,举起了身边的那张旧凳子,狠狠砸了下去。

    头颅的一侧涌出了红白混杂的浓浊浆液,yīn道的入口回流着同样红白混合却浅了许多也少了许多的液体,两滩体液的中间,满是伤痕的少女裸体,抽搐了最后几下,失去了生机……

    美露几乎是手忙脚乱的穿上了外出的衣服,顾不上化妆,随便的穿了双鞋,就这么冲了出去。

    到了楼下,才发现钱包没有装在身上,返上去拿了钱包,下来再叫上计程车后,已经是距离刚才自己开始看到强奸场景五十分钟的时间了。

    十分钟,无论如何也赶不到那个地方。但如果是抓个正着,也好过让那个凶暴的犯人逍遥法外的好。

    那个男人的手臂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没猜错的话,应该和上次她直接目击到的那个是同一人。

    也就是说,连续强奸犯!

    这个词汇让美露有些恐惧,更有几分兴奋。曾经的职业和记者相差不远,这种事情对她而言就意味着收入,更意味着对心底那份好奇的满足。

    没有想到的是,计程车不过开到一半,就遇到了并不罕见的堵车。半个小时过去,她搭的车才随着缓慢的车流进入了畅通的地带。她拿着充好电的手机,紧张的下车,看了看眼前的舞厅大门,输入好了报警电话的号码,捏紧手机走了进去。

    里面一片喧闹,闪烁的灯光、扭动的肢体和令人窒息的空气几乎把美露直接推出去,她定了定神,径直走向最深处那个狭窄的楼梯。

    楼梯口挂着洗手间的指示牌,一个酒气冲天的辣妹摇摇晃晃刚从上面下来。

    她犹豫了一下,快步走了上去。

    二楼远比一楼狭小,但并不安静,整个走廊里的房间除了洗手间,全都是廉价的时租屋,世界各地偷渡而来的妓女在这里发出着同一种声音,没有人在乎被别人听见,甚至觉得被听见和被看见都是很刺激的事。

    美露给自己壮了壮胆,向三楼走去,这里只有三层,三楼顶上的第四层楼梯通向的就是天台。

    “喂,你是什么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一声质问从二楼另一端传来。

    她吓得差点把报警电话拨出去,定了定神,才发现另一边的黑暗中是个高大的保安。

    “啊……我,我刚才听到天台似乎有人在尖叫,我想上去看看。”她支吾着编了个理由,很符合现在需要的理由,说不定,那个保安会因此而跟着她上去也说不定。

    没想到,那个保安全无兴趣,或者说司空见惯了似的,转身消失了。

    她叹了口气,自己上去打开了天台的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