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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露,辛钘尚兀自搂着筠儿呼呼大睡,忽闻得房门砰砰大作,二人登时惊醒过来。筠儿连忙跳下床榻,急步奔将过去打开房门,随即听见筠儿道:“原来是霍姑娘,你早!”
辛钘在床上听见,立即睡意全消,摇头叹道:“唉!难得今天不用上朝,还想好好睡一觉,偏偏又给这牛皮膏药搞砸了!他妈的,若不把这贴膏药撕下来,恐怕命都不长!”
只听得霍芊芊道:“兜儿呢?还没起床吗?”说话之间已来到床榻前。
辛钘倏地撑身坐起,骂道:“喂!你睡饱没事做吗?一大清早走来扰人清梦,究竟想怎样?”
霍芊芊微微一笑:“你不要生气嘛,谁叫你昨晚不来我房间。”
辛钘一拍额头,长叹一声:“大小姐,我有说过到你房间吗?”
霍芊芊摇了摇头:“没有。但我想你一定会来,谁知你……”
辛钘见她今天言语温柔和顺,一改往日千刁万恶的脾性,不由大感奇怪,暗想:“瞧情形有些不妥,务须小心!小心!”旋即皱起眉头,盯住她道:“你脑壳有问题吗?我为什么无缘无故去找你。”
霍芊芊道:“我见你前晚对我这么好,所以才会这样想。”
辛钘当场呆住,暗骂:“我的妈呀!这个妖女必定有病,挨肉棒子挨了一整夜,竟然说我对她好!”遂问道:“拜托,拜托,你究竟找我有何事?”
霍芊芊迟疑一会:“我想……想你陪我到外面走走,有些说话要问你。”
辛钘暗忖:“好端端的,突然叫我出外,内里一定有什么阴谋,这个可不能不防。对了,想必那三个魔宫虎将早已候在门外,你想诱我出去,可没这么容易。看来这臭娘皮挺能撑的,狠狠干了她一顿,今日依然若无其事,相信此法是不行了。还好我有两把板斧,一于看看静琇妹子的方法成不成。”当下道:“现在我要和筠儿亲热,暂时没空,你且站到一旁,待我办完事再说。”
二女听见同时一呆,霍芊芊立时脸上变色:“你……你是存心要气我吗?我与你低声下气,你竟然这样对待我!”
辛钘说道:“老子向来就是这样,你看不爽大可先行离开。”
霍芊芊怒道:“臭兜儿,你想找人亲热,我来奉陪是了。”
辛钘摇头道:“不用,今天我对你没兴趣。筠儿你过来。”
筠儿起先确实吃了一惊,但回心细想,已明其意,这时听见呼唤,连忙走上前去,身子一凑,便投入辛钘怀中。
霍芊芊跺一踩脚,瞪大眼睛道:“臭兜儿,我不会原谅你。”说完一个转身便走出房间。
辛钘耸耸肩膀,搂住筠儿在她俏脸亲了一口。
筠儿轻声道:“霍姑娘似乎很生气,真的不会有事吗?”
辛钘道:“不必理会她,我正想要她这样,这个妖女一日不离开这里,我就没一日安宁。”说着轻轻把筠儿的脸蛋抬高:“我的小亲亲筠儿,你怎地越来越美了,再让我亲一下。”
筠儿心头一甜,张着美目望向辛钘,当辛钘两片唇瓣印上她小嘴时,筠儿知趣地绽开樱唇,闭上眼睛,欣然迎接他的侵入。
辛钘温柔地亲吻着,手掌慢慢移到她胸前,五指箕张,把她一个乳房全然掌握在手中,徐缓搓揉。
筠儿在他柔情爱抚下,不觉浑然忘我,只想牢牢抱住这个让她倾心的男人,永远不愿再放开:“嗯!辛少爷……”
辛钘热情地吻着她小嘴,双双倒在床榻上,右手解去她腰带,三两下工夫,已将筠儿脱得精光赤体:“筠儿,想不想要?”
筠儿缓缓张开水汪汪的眼睛,轻轻点了点头:“要,筠儿好想要……”
辛钘微微一笑,埋头到她胸前,张嘴便把一颗乳头含入口中。
一声娇喘自她口中释出,浑身微微颤抖,一对玉手不自觉地按上他脑袋,挺起胸脯,迎接那股甜蜜的慰藉。
辛钘含弄一会,接着身躯往下移,吻过那平滑的小腹,最终吻着那片娇嫩猩红的桃源地。他一面亲吻,一面以指头抚揉那颗小肉豆,双重刺激下,筠儿又怎能抵挡得住,连忙咬紧拳头,两条修长的美腿顿时绷得老直,丰臀抖动个不停。
“啊!”一声迷人的轻呼,大股花露从肉洞狂涌而出。
舔弄片刻,已见筠儿身颤肢摇,蜜汁流个不止。辛钘使出本领,舌舔嘴吸,吃得习习乱响,猛不防舌头望里一闯,在膣内抽chā挑拨起来。一股难言的美快登时将筠儿淹没:“不……不行,辛少爷请……请停一停,人家真的不行了……”
辛钘全不理会,还加多一根指头弄进去,舌挑指挖,把个筠儿弄得死活不知,不费半箭之功,已把筠儿弄得全身剧颤,泄了个尽兴。
愉悦的满足感,让筠儿几乎昏晕过去,辛钘亦感心满意足,趴回筠儿身上,凑头埋进她颈窝,吻着她脖子道:“感觉如何?我的舌功还可以吧?”
筠儿紧紧抱住他,良久才渐渐回过神来,轻声道:“你快弄死筠儿了。”
辛钘笑道:“是快乐死吧,说对吗?”
筠儿脸上一红:“辛少爷,筠儿感到好幸福。”
辛钘道:“这不是很好吗?只要让我的亲亲筠儿快乐和幸福,我就高兴了。
来吧,把双腿张开,让我好好再疼爱你一回。”筠儿摇了摇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多待一会好吗?筠儿想……”
辛钘笑问道:“想怎样?说出来听听。”
筠儿只是轻轻一笑,一只玉手缓缓摸到他胯间,五根玉指已将玉龙握住,说道:“先让筠儿为你舔一舔好吗?”
辛钘一笑,说道:“怎会不好,你爱怎样便怎样,全都依你。”接着一个翻身,仰躺在床。
筠儿趴到他身上,挽着玉龙从头至根亲吻了几遍,又把子孙袋吸吮一番,才把那颗巨如鹅卵的头儿纳入口中,噘嘴鼓腮,徐缓吞吐起来。
辛钘张眼望去,只见筠儿手口并用,异常卖力,当下道:“筠儿果真越来越老练,这张小嘴真让人叫爽。”
筠儿听见,暗暗高兴,遂加多几分力量。经过一番舔弄,玉龙更见巨硕挺硬。辛钘渐觉难耐,撑身坐起,慢慢将筠儿放倒在床。辛钘的举动,筠儿又如何不明白,不待辛钘发话,便即张开大腿,单等玉龙闯关。
辛钘手持巨龙,腰板一挺,龙头徐徐撑开玉洞,强列的胀塞感教筠儿不得不呻吟起来:“嗯!好……好大……”
巨龙逐渐推进,终于直抵深宫,顿把琼室挤得丝发难容,而辛钘也被那紧窄套得畅快莫名,叫道:“好紧的小穴儿,爽死老子了!”接着轻轻抽chā几回,才伸手握住她一个乳房道:“感觉还好吗?有没有弄痛你?”
筠儿摇头道:“筠儿好舒服,来吧,不用顾忌人家。”
辛钘一笑,随即大出大入发动起来,数十抽过后,便见玉穴“咕咕”声作响,丽水迸射。辛钘低头盯住交接处,越抽越是起劲。
筠儿给他一轮抢攻,一时抵受不过,膣内猛地跳得几跳,旋即一阵收缩,不觉暗自丢了一回。
辛钘笑了一笑,说道:“筠儿你真敏感,想不想再丢一次?”
筠儿不依道:“不知道,害羞死人了。啊!放轻一些,真的受不了……”
辛钘俯下身子,将她牢牢抱住,下身依然晃动个不停:“好筠儿,你丢精的样子很可爱喔,再丢一次给我看。”
筠儿娇羞难当,连忙把头别开,辛钘看见,更加喜上心头,笑道:“从今以后,你不要再用树胶蜂蜜洗涤,我要你为我生个乖宝宝。”
此话一出,筠儿立时呆得一呆,忙即摇头道:“不行,夫人会打死我的。”
辛钘道:“夫人早已把你送给我,还害怕什么。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做主。打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我的丫头,是我的亲亲好老婆,除非你不愿意。”
筠儿连忙道:“不!不是这样,只是……”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头不禁“砰砰”乱跳。
辛钘问道:“你还没有答我,愿意吗?愿意做我老婆吗?”
筠儿紧紧盯住辛钘的俊脸,终于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辛钘大喜,巨龙望里使劲一送,筠儿“啊”的叫出声来,轻轻打了辛钘一下:“好痛!人家还没嫁你,便这样欺负人家。”
辛钘“啪”一声在脸上打了一下:“是老公不好,该打!”
筠儿看见吃了一惊,连忙伸手轻抚他脸颊:“不要这样嘛。”
辛钘笑道:“真没想到,老子本来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怎料在一年之间,便认识了紫琼,现在还多了两个好老婆。”
筠儿也不禁双眼一红:“嗯!像我这样一个卑微低贱的小丫头,那会想到辛少爷对我这么好,这般疼我。多谢你,真的很多谢你!”
辛钘摇头道:“傻丫头,你在说什么呀,还叫我辛少爷,要叫老公。还要记住我的说话,从今天起,就不可再用那些鬼东西,要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宝宝。”
筠儿一笑,向他做了个鬼脸,说道:“怎么说好呢,似乎生小宝宝可不是我一人的事,对吗?”
辛钘道:“放心,便是你不信我的能力,也要相信我下面这根大老二,你老公会加把劲的。”话刚说完,随即晃动腰肢,再次不徐不疾抽送起来。
筠儿双腿环上他腰肢,不住晃臀承欢,只觉体内的巨棒越发炙热坚硬,抽chā亦渐趋猛烈,每一戳刺,均直点花蕊,弄得酸麻爽利,着实妙不可言。
辛钘抱紧筠儿,放开精关奋力奔驰,数百抽后,渐觉泄意将至,忙道:“快要来了,和我一起去吧?”
筠儿一面喘气一面道:“嗯!人家也……要来了……”
辛钘挺起身躯作最后冲刺,不用一会工夫,便觉腰眼一麻,大股阳精一下接着一下劲射而出。筠儿被热精一烫,立时与他丢在一处。
且说武盏盈与薛崇训在芙蓉金阁淫行数日,体内媚药全然尽去,便即匆匆告别太平公主返回移香阁。次日一早,忽见李隆基到来,一看见武盏盈,便即握住她的手追问道:“妹子,我一连两天来这里都不见你,听说你和姑母一起,究竟去了哪里?”
武盏盈多日来不但受尽薛崇训淫乐,还要向他委曲承欢,谄笑奉承,心中实说不出的痛苦,但这种事情,她又怎能说出来。这时看见李隆基如此关心自己,真个感愧并交,忙即扑到他怀中,低声道:“这几天我去了芙蓉金阁,这里的人没有说你知吗?”
李隆基道:“没有,只说你和姑母一起,若然我知道你在芙蓉金阁,早就去找你了。”
武盏盈紧紧抱住他,哽噎道:“今天见到你真好,表哥你知道吗,这几天盏盈……盏盈好想念表哥呀。”
李隆基听见,轻轻抬起她俏脸,只见她双目含泪,不禁奇怪起来,一面轻抚她那乌亮柔顺的青丝,一面问道:“妹子,你怎么啦,如果有什么委屈便说出来吧,到底发生什么事?”
武盏盈摇头一笑:“没有,只是太想你而已。”
李隆基道:“对了,不用多少日子,咱们便可以在一起。”
武盏盈怔怔望住他,略一想想,问道:“莫非……莫非皇上已经……”
李隆基点了点头:“嗯,皇上已经答允我爹的请求,不用多久便会下旨把你许配给我,高兴吗?”
武盏盈听见登时大喜:“实在太好了,但叔母会应承吗?”
李隆基道:“皇上金口一出,姑母又怎能阻止,这点你大可放心。”
依如在旁听见,高兴得大叫起来:“依如恭喜王爷小姐。”
李隆基一笑:“今天这样高兴,妹子你就为我起舞一曲如何?”
武盏盈微微一笑,向依如道:“去取王爷的玉箫来。”依如急步而去,转眼之间,便取来一根晶莹剔透的玉箫交与李隆基。
李隆基接过,见他轻抚玉箫,就唇吹起一曲凤凤台,只听箫声萦绕,延延绵绵。武盏盈随着箫声广袖轻舒,徐徐婆娑起舞,便如起舞中的凤凰,当真丰姿绰约,袅娜妩媚,直教人看得如痴如醉。
一曲舞罢,李隆基放下玉箫,再将武盏盈拥入怀中,轻轻吻着她香腮,说道:“妹子,我见你脸容颦蹙,像似有什么心事,到底是什么?”
武盏盈微微一惊,旋即摇头笑道:“那会有什么,表哥不要乱想。”
李隆基岂肯相信,连声追问:“你心中必定有事,快说与我知。”
武盏盈知道自己和薛崇训的事,绝对不能让李隆基知晓,说道:“皇上赐婚,盏盈自当高兴,只是表哥……两位夫人,我怕……”
李隆基一听,不禁哈哈大笑:“我还道你想什么,原来是担心这回事。其实咱们相好,她二人早就知道了,而我两位夫人,绝非那些吃醋拈酸之辈,妹子你就放心吧。”
武盏盈听后,依偎在他怀中:“是真的吗?”
李隆基道:“表哥又怎会骗你。”话讫,凑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武盏盈伸出双手勾住他脖子,双眼牢牢盯住他,脑里想着这几日来的事,一股罪恶感不由涌上心头。李隆基两片樱唇又再徐徐贴到他嘴前,武盏盈低声道:“表哥,咱们进房间好吗,武盏盈想要。”
李隆基听后一喜,笑道:“便是妹子不说,表哥今天也不会放过你。”说着搂着她的纤腰,双双朝内室走去。
进入房间,二人马上抱作一团亲吻起来,缠绵良久,武盏盈伸手到他身下,隔着裤子握住肉棒,轻声说道:“已经这么硬了,很难受是吗?”
李隆基再也忍受不住,忙将她扶到床榻,两下子便把武盏盈脱得光溜溜,一面盯着眼前这具肤如玉雪,完美无瑕的娇躯,一面脱去自己的衣服,口里啧啧连声道:“妹子真的很美,魂魄都被你勾去了。”
武盏盈心中甜美,忙张开双手:“表哥快来嘛,好好疼爱你的妹子。”
李隆基才一趴到她身上,立即被武盏盈牢牢搂住:“盏盈已经忍不住,现在就进来好吗?”李隆基听了眉头一紧,心里大感奇怪,今天她怎地如此需渴,究竟发生什么事?
便在李隆基思索间,武盏盈已握住他的肉棒,把那guī头抵着丰腴的阴户磨蹭,催促道:“表哥快来吧,我好想要……求你!”如此渴求的举动,便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因何才一看见李隆基那昂然笔直的肉棒,便即情欲高烧,膣内立即作痕作痒起来,犹如万蚁爬行一般。
而武盏盈又怎会料到,罗叉夜姬已在她身上下了魔咒,早就暗里把魔门淫毒种在她体内。而今的她,已再难抑制自身的欲念,只消稍稍挑逗,甚至一些音声靡靡,亦会触动体内的原始情欲。
罗叉夜姬此举的目的,主要是先让李隆基沉醉在武盏盈的情欲中,继而再丧其心志,藉此把李隆基牢牢控制在手中,好助她达成自己的野心。
常言道:“圣人千虑,必有一失。”李隆基虽有百龙之智,但终究只是凡人一个,又岂能与罗叉夜姬抗衡。眼下看见武盏盈如此这般,真个淫媚砭骨,如何按捺得住,当下把阳jù望里一送,guī头“吱”的一声,顺水而入。
武盏盈阴户一紧,已包含住半根肉棒,登时美得全身僵住,用力抱紧男人的身躯,只觉体内的肉棒便此半途停住,久久不肯推进半分,心中发急起来,不依道:“表哥你好坏,全给盏盈嘛!”
李隆基握住她一个乳房,徐缓轻捏,笑道:“我就是爱看妹子这个急色模样,娇娇啻啻,殊艳尤态,真是越看越美。”
武盏盈抬起粉拳,轻轻捶打他一下:“你真的坏透了,这样作弄人家。”
李隆基笑问道:“些时不见妹子,竟变得如此热情,究是什么原因?”
武盏盈道:“想住你嘛,没想你这样调侃人家。表哥你就行行好,动一动好吗,就快给憋死了!”
李隆基一笑,腰板儿一挺,整根阳jù直没了进去,guī头马眼已被一圈嫩肉包里住。
武盏盈给他点着花蕊,美得“呀”一声叫了出来,随觉肉棒在体内迅速奔驰,把个阴户刮得痛快淋漓:“嗯!好美……舒服得不行了……”
李隆基一面冲刺,一面盯着身下的美人儿,说道:“很奇怪啊,妹子里面怎地紧了这么多,套得我爽歪歪的,恐怕不用多久便要给榨出来了。”
武盏盈正自美在心头,连忙道:“不行,表哥千万要忍住……啊!好美。”
李隆基奋力疾送几百回,渐觉泄意将至,不由吃了一惊,暗道:“这是什么一回事,今天竟会如此不中用!”当下抽出阳物,岂料还是按忍不住,一道阳液疾射而出。李隆基立即收撮心神,将泄意强压下来,才不致全军覆没。
武盏盈顿觉体内一空,奇怪起来,问道:“表哥你……你射了没有?”
李隆基微微一笑:“还好撑得住。”
武盏盈道:“是么?让我看看。”
李隆基翻身卧倒在床,武盏盈把眼一望,见那肉棒浑身光油油一片,依然朝天挺立,不免放下心来,伸手握住肉棒套弄了几下,见那马眼处仍留着一滴精液,便即凑头过去,轻轻舔掉,再把guī头含入口中,细细吸吮起来。
经她一番含弄,李隆基又再忍受不住,忙把武盏盈放回床榻,架开双腿又再插了进去。这回抽chā,比之刚才还来得起劲,一口气便是数百抽,把那武盏盈弄得魂飞半天,香津流溢,暗暗丢了数回。
只见李隆基颠颠耸耸,使出本领,狂捣不休,武盏盈终于抵挡不住,渐觉口冷舌凉,力不能支,又再丢了一回。便在此时,李隆基沉喝一声,奋力疾送几下,身子猛地一僵,终于攀上愉悦的巅峰。
彼此相拥片刻,说了一些缠绵话儿,便即离床穿衣,走出房间,已见依如候在房门外,说道:“午饭已经准备好。”
李隆基笑道:“原来已经是午间,正是快乐不知时日过。”
二女听见,不由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