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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时印象最深刻的选修课就是犯罪学,有些同学则选修行政学,基本上大一生除了通识课,就是这两门课2选1,而我们犯罪学老师,之前有来刑总课参与过我们的课堂,是程凤凌老师这位年近不惑的轻熟女。自从我上次在课堂上勉为其难地与她xìng交过后,她好像也拾回身为女性的骄傲,不再为老公外遇而自怨自艾,打扮得更具风情,每次上课都一副要跟陈湘宜老师较劲的性感模样,不是丝袜短裙、就是白色薄长裤让人透视她的小内内,上课方式也变得更活泼、引人入胜,搞得柯俊毅每节课都鸡鸡硬硬的。
在犯罪学课堂上,我最有兴趣的就是近代犯罪学之父─龙布罗索的“生来犯罪人理论”这一段。他认为社会上有种从遗传的生理特征就可以分辨的“生来犯罪人”,他们的潜在犯罪因子如果受到良好的教育环境控制,则不会显现,虽然这学说已经被扬弃,但是在某些时候仍然有参考的价值。
“那你们觉得有‘生来不犯罪人’这种人吗?”程凤凌老师讲述完“生来犯罪人”的学说,突然这样提问我们。
“有没有一种人是经过演化后,从遗传、外观可以经易分辨,他是彻头彻尾的好人,宁可自己吃苦也不让别人受罪的好人?尤其是生活在良好的社会和教育环境,可以让人放心他永远不会落入刑事司法体系制裁的人。甚至在这之外,不仅是不会犯罪,他还会在关键时候舍生取义,发挥过人的勇气和正义感。”程老师坐在柯俊毅桌上,侧面高耸的胸部和一双穿着白色长裤的长腿,让我们一边意淫她的身体一边思考。
呵,至少我确定我不是,也许柯俊毅是也说不定,班上看来看去就他人缘最好,最不会得罪人。不过如果有这种人,他的遗传基因也早就在历史中被淹没了,看看现在社会上发达的都是些什么人,陈树菊一辈子在市场卖菜,捐的钱、做的好事比鼓吹鸦片有益、圈地致富的连家还多;勇敢执行勤务丧失生命的消防员、警员,一辈子也赚不到卖黑心食品的奸商们一年的收入;我们从小被教忠教孝,只告诉你周处除三害,却没告诉你他最后死在丑陋的宫廷斗争,只因为他任御史时得罪过梁王司马彤,最后被阴,以五千兵马对抗氐王齐万年的十万大军,杀敌一万后死在乱军之中。
“李逸平你在发什么呆?”程凤凌老师往我看了过来,这才打断我有点落寞的思绪,如果真的是这样,良好遗传因子在历史中一再被稀释,反而是龌龊的人种成为社会的胜利者,那最后人类会往哪个方向走,会演化成什么样的物种?我想到就毛骨悚然。
在星期一早上的空堂,我照惯例都会去法律扶助基金会担任志工,各地的法律扶助基金会大概需要两种志工,一种是负责接待民众的,一种是在民众向扶助律师述说需求时,帮忙输入数据的,我担任的是后者。
今天我也一早就到法扶会了,被分配在最里面的面谈室。在受扶助人还没进来之前,我的思绪回到前几周一个骇人听闻的惨案,来咨询的是一位少妇,叫做颜涵雨,大概还不到30岁,长得也蛮漂亮的,她要告一个18岁的女孩子。
当天她一进面谈室,憔悴而美丽的样貌就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她一头长发扎成马尾,但看得出发梢的蓬乱,她清丽的五官轮廓精致,却看得出哭了好久。
“两位律师好。”
其实我只是个负责打字的,是有法律的基本背景,所以输入案情比较顺手,来担任志工而已,不过这种误认的情形我都一概懒得否认。我当天辅助的扶助律师是一个中年大妈吴律师,看起来很乡土,但是人不可貌相,听说她打起官司很尽责也很厉害。
我坐在扶助律师身边,咨询人则坐在我们对面,我们之间则是隔着一张办公桌。
“我要告甘碧燕这个贱女人。”她说着拿出几张照片。
“我丈夫已经被她杀死了,你们知道她有多恶劣吗?”她才说两句就泣不成声了,一副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动人姿态,我想吴律师一定也是心感我见犹怜。
没想到转头看了吴律师一眼,她竟然打起哈欠来,大概是觉得这种戏码见多了吧。
不过我每次听到案主陈述都会设身处地地为他们着想,所以一颗心也顺着颜涵雨的情绪悸动着。
“我出去一下,等咨询人心情平复你再通知我进来。”吴律师说着就走了出去,跟法扶会的工作人员嘘寒问暖。
“律师,您一定要帮我,刚刚那位律师好像不相信我,您一定要相信我。”说着颜涵雨这年轻少妇便抓起我的双手,身子伏在桌上,黑色洋装下的曲线若隐若现,乳沟也夸张地挤了出来,双乳被她身子压到变了形。
第一次遇到面谈人那么激动,我连忙要她冷静:“小姐,您冷静一下,我一定尽力帮你。”
其实我也只能乖乖把她的陈述和律师的面谈意见输入计算机而已,不过她好像以为我有什么天大的权力,竟然把我当成今天的主角了。看见她冷静了一点,我便出去请吴律师进来。
“我老公陈志升,与我结婚后被甘碧燕这女生勾引,后来这女的竟然趁我老公睡觉时拿手枪从他太阳穴射击,怕他没死成,还在他静脉注射农药,你说可不可恶!”
天啊,我来法扶会到现在,主要的案件大多是外配要离婚,或是伤害罪等小案件什么的,第一次听到杀人罪就这么离奇刺激!
“她……她还……呜呜呜……”一看到案主又开始哭了,吴律师向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拿着面纸就走了出去,看来是要去上厕所。
“你看,她竟然……”颜涵雨又一手抓住我的手,一手拿出甘碧燕传给她丈夫的简讯:“我去你老家看过了,竟然是砖头平房,难怪你老公嫌你穷,不要你,要跟我在一起。”
哇靠,是怎样,当人小三还传简讯呛元配,甚至最后还杀人,还有没有王法和天理啊!颜涵雨激动地趴在桌上,再次把她D罩杯以上的胸部挤得看起来又更大了些,视觉效果绝对有F以上。
“律师,我知道另一位律师不相信我,但是您要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说着她竟然抓起我本来正在打字的左手,隔着她黑色低胸洋装紧贴着她的胸脯,一副她的真心上天可鉴的样子。
哇靠,没想到来法扶会有这种福利,我惊讶惊喜之余,还是忍住心中的兽性,把手收了回来,但是那偌大的嫩乳,留在我手上的余温仍然如余音绕梁,久久不去。
“律师,您看我这种条件,我丈夫绝对不可能外遇对不对?”说着颜涵雨站了起来,让我看看她秾纤合度的下半身,虽然结过婚,但她的身材仍然保有少女的结实和少妇的成熟,黑色洋装的腰身附近的纤细,和她短裙下的翘臀,加上她硕大坚挺的上半身,这不该同时完美地出现在一个女性身上吧,根本不科学啊!她转了一圈,侧面的视点更能显示出她身材的姣好,整个几乎是S型的前凸后翘曲线,我也怀疑她老公怎么舍得外遇。
“所以就是甘碧燕那个贱女人勾引我老公的!”说着颜涵雨又激动地坐在椅子上,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也因为她动作太大,连带地桌上有枝笔掉到了桌下,我反射性地弯腰去捡它,却也谨守来担任志工的分际,我把头侧向后方的墙壁,不敢望向她裙子的方向,怕看见人家的裙下风光就太不好意思了。
“呵,律师您好纯情喔。”颜涵雨擦了擦眼泪,看见我不协调的刻意举动,有点破涕为笑。
“其实我也知道,如果我老公跟你一样纯情,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勾引,他可能也有一点点错,你说对不对?但是再怎么样,甘碧燕那个贱女人也没必要跟他殉情吧。她就是一厢情愿,我老公不想跟她在一起,她还苦苦纠缠,最后竟然死在她手上!”
颜涵雨一改刚刚哭得稀哩哗啦的神样,反倒露出一股狠劲,配合她风情万种的外表,我在她身上似乎看到了一点风尘味,就像小琪和咩咩给我的那种诱惑一样。
“律师,不好意思,帮我捡一下好吗?”
“的”一声,这次换她的笔掉了。
“您放心,我把身子侧过去,您可以放心弯腰下去捡。”颜涵雨知道我不敢面对着她捡笔,微笑着侧过了身去,我这才放心地弯下腰去找原子笔的踪迹。
从侧面看到她的大腿曲线,还有短到快要走光的短裙,真的是莫大的福利,就在我刚摸到笔的瞬间,她竟然整个身子转正,下半身就大剌剌地面对我,本来就已经心痒难耐的我还没弄清楚状况,她竟然把双腿大大张开,露出没穿内裤的小穴!没想到会在法律扶助基金会看到熟悉的海洋生物,在我刚看到那条细缝和周围长着杂毛的肥屄肉瞬间,我反射性地跳了起来,却忘记我还在桌下,碰地撞了一下头,但我忍住痛楚不敢叫出一声,然后狼狈地爬上来端坐着。
“呵呵,律师您真的好好笑,好清纯。”颜涵雨脸上泪痕还没干,竟然又像个疯婆子般笑了起来,你不是刚丧夫吗?哪像个寡妇,竟然连内裤都没穿!是想诱惑谁!虽然我故作镇定,但是眼里的这位少妇却不断地让我脑海中浮现她毛茸茸的下体形貌,端庄的上半身,下空的下半身,如果桌子能挪走就太好了,我就能把这动人的美景组合起来,可惜幻想终究是幻想。
“可以继续了吗?”吴律师从外头走了进来,接着开始询问颜涵雨关于无资力的要件,还有案情的法律事实。毕竟要申请法律扶助,一定要是符合无资力认定标准,也就是符合下列资格之一者:一、符合社会救助法之低收入户。二、其每月可处分之收入及可处分之资产低于一定标准者。
于是我开始全心全意的贯注精神在计算机屏幕上,仔细地输入所有案件事实,虽然我的下半身还硬硬的,而且硬度好像还有增加的趋势。
得了吧,这不可能啊,虽然刚刚看见一只年轻鲍鱼,但我旁边坐的吴律师那充满妈妈味的姿态,而且这还是公开场合,应该都把这淫靡的气氛稀释掉了,怎么可能让我愈来愈硬,不过裤档的紧绷感确实愈来愈强烈,还有一点舒服的感觉呢,怎么会这样?我边打字边稍微把身体后仰、偷偷往自己牛仔裤裤档看去,靠北啊,颜涵雨这疯婆子竟然把穿着丝袜的脚尖伸到我裤档上搓动着,难怪我会愈来愈硬,都怪我太专注在计算机屏幕上,才会没发现她在对我性骚扰。
怎么办,她已经那么可怜了,如果我现在骤起发难,她被告性骚扰的话,轻则罚款,重则判刑耶,我要跟吴律师讲吗?可是跟她一说,如果颜涵雨把我偷看她鲍鱼的事抖了出来,即使我不是故意的,传出去也对法律扶助基金会名誉有损耶,而且现在这舒爽的感觉就要中断了,啊嘶~~~“剩下的你自己斟酌一下怎么把案主的陈述变成文字,我去一下洗手间,好像早餐吃坏肚子了。”说完吴律师又匆匆出去上厕所。
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啊,吴律师!惨了,裤档上的触感才刚消失,我盯着屏幕的眼睛余光可以看见对面的年轻少妇身体已经渐渐沉下,就像恐怖片的气氛和节奏,接着她的头就从我的胯间露了出来,还俏皮地向我打声招呼,淘气地说了声:“嗨~~~”
“律师~~~您一定要帮我喔,我都这么帮你了。”
靠北,我又没要你帮我!惨了惨了,一方面不能让她性骚扰我的事曝光,一方面又要在吴律师回来时至少打出概略的案件事实让她再修改,以利等等开会评议,我根本没空理颜涵雨啊,我现在知道她老公为什么要外遇了,颜涵雨根本就是疯婆子啊!我边打着字边感觉到我的拉链被拉下了,15公分的大家伙被硬拖出拉链开口,然后传来她的惊呼:“好大!”
然后就是温暖的口腔包覆guī头的潮湿触感,还有舌尖抚弄马眼和冠状沟的挑逗酥麻感,伴随规律的吞吐节奏。
哇靠,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就是这样吧,刚开始她骚扰我时如果我勇敢呈报,顶多被怀疑一下,只要我坚决否认有偷看她阴部的故意,大家都会相信我的,毕竟我是志愿来的志工,不拿一分钱只想贡献一己之力让社会更圆满,现在搞成这样,任何人走进咨询室看到这样,我只有百口莫辩的份。
“颜小姐,请你别这样。”我真的没空在那边挣扎什么的,只能忍住呻吟的冲动,边打字边劝阻她。
“可是如果你不喜欢我,抵迪怎么会胀得这么大。”她一边让guī头退出她的口腔,改以手套弄着我的yīn茎。
“唉,拜托你啦。”我实在很矛盾,明明应该是至高无上的享受,怎么会搞到进退维谷。算了算了,先把眼前的事解决吧,“受扶助人称,其前夫被甘碧燕强制xìng交,并内射多次。”
靠夭,我到底在打什么鬼!?拜托啦,姐接,放过我一马。
“受扶助人称,其前夫夫夫夫夫夫夫夫~~~”
哇咧,这什么触感,我在百忙之中侧身看了一下,她上半身竟然伏在我胯下,撩起洋装,让我的yīn茎从她胸罩由下往上贯穿她的乳沟,然后用E罩杯的胸部夹住我的小小平在帮我乳交,只是她胸部太大,胸罩绷得太紧,让我的小小平几乎要窒息了!
“对不起,因为你懒叫太大条了,不然这样玩很爽的。”她说着解开了白色胸罩的前扣,“啪”的一声胸罩往两旁弹开,我这才发现她的乳沟不是硬撑出来的,而是她的胸部本来就真的很大!我的yīn茎在她乳房中间竟然可以整根隐没,真的是太震撼了。
“喂,你这样被看见怎么办?”我边打字边往桌下制止她。
“放心,我这几招用出来,不用几下子你就会爽翻了。”
笑话,你以为你是谁,我们刑法老师这么正都没办法让我早泄了(前几次不算),你~~~啊嘶~~~不仅仅是视觉上的震撼,她柔嫩的乳房触感也是一等一的,我边打字边再往下看了一下,她的乳头竟然还是粉红色的,乳晕稍稍大了一点,但是也是非常淡的颜色,你娘卡好,如果不是在这种氛围,让我好好玩两下不知道该有多爽。
不过爽归爽,光靠乳交就想把男性精液榨出来的难度是非常的高,我想她也言过其实了,什么这两下子施用出来就会~~~啊嘶~~~又怎么了啊?正当我在狐疑触感又变了的时候,震惊的感觉大过怀疑的感觉,因为经过我多次的xìng交经验,我确定现在我的小小平已经被yīn道壁包围了!怎么可能啊,办公桌高度那么窄,我怀疑地往下在看了一下,靠夭啊,你是李棠华特技团的喔,她竟然把身子弓了起来,像是背后位的改良版这样,把屁股翘得老高,让我的yīn茎隐没进她的小穴内,而她的乳房却几乎要贴在自己大腿上,整个人都折了起来了。
这一定是作梦,我连忙捏捏自己的脸颊,天啊,我是来帮助人的,不是来让人帮助我发泄兽欲的,不过“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嘛,是不是这么说的?既然奉献了这么久,获得一些福利也是应该的吧?什么啊我……我几乎无法思考了,双手似乎飞快在键盘上打着字,其实我只是配合她屁股的律动在按着键盘而已。
偶尔低头看一下,她竟然在这么克难的姿势下还能让屁股大幅度摆动,根本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看着她颜色稍暗的屁眼下,我的yīn茎正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外面则是人来人往的咨询民众和几位工作人员,却因为我已经是老鸟,所以工作人员都放手让我做,加上玻璃门又有法扶标志的彩绘,竟然没有人发现现在她们的志工正在与被扶助人xìng交,这也未免太淫靡了,亵渎了至高无上的法扶会啊。
啊,死就死了,不管了,我双手不再打字,而是放到桌下扶着她的屁屁配合她的腰肢律动,狠狠干着这个应该是精神有问题的荡妇,幸好椅子有点弹性,不然早就被我抽chā的动作弄垮了。
我看着我的guī头不断把她的阴唇塞到变形,加上她啊嘶~~~她真的是专业人士啊她,她的yīn道竟然能够狠狠一夹,像是有肌肉般地扭着我的yīn茎,像是扭毛巾挤出多余水分般地几乎要扭断我的老二啊!天啊,怎么会这么爽,胸部E罩杯以上的美丽少妇,老公刚往生不久,她就用肥嫩的小穴在伺候我,我的guī头不时感受到突入子宫的触感,这本来应该是别人才能拥有的爽快,现在竟然被我拥有,好爽,好爽!果然她不是随便讲讲,从我双手放到她屁股上到我射精在她小穴里面,我估计不超过一分钟,当然也不是我没用,之前已经被她口交和乳交那么久,抽chā小穴几十下就射精并不过分吧?于是我紧紧抱着她的肥臀,用力地将yīn茎往前挺进,她也吃力的使尽全身的力气让屁股翘得更高,yīn道扭的更紧,让我怀疑懒叫是不是会断在她体内!没想到假期刚结束的星期一就遇到这么美好的事件,如果我是法官,我一定会说:“甘碧燕,我一定会判你有罪!(侧身转头)”
我像是要讨回之前奉献的时间成本似地在颜涵雨体内射精,说真的,如果时薪用新台币120元计算,我付出的时间也大概价值几千块,不过跟颜涵雨打一炮的价值想必超过几千元的价值,那动人的体态和高超的技术就算标价万元都不过分,我算赚到了。
我的精液经过周末的储存,又浓又多,我确定我的精液可以灌满颜涵雨的子宫;不过等到我射精的感觉结束,我才发现,如果我搞大咨询人的肚子,法律扶助基金会不知道蒙上什么样的舆论非难!直到我的yīn茎变软滑出她的小穴,我才意会到我做出罪不可赦的行为,我担心地往桌下问,“怎么办?我射在你里面了。”
桌下传来喘气声:“没关系,我会夹紧,不会滴出来。”
“靠夭,我问的是你老公死了,如果你还怀孕怎么交代?”这女人根本搞错重点。
“啊,这是最小的小事啦。”
什么啊……真不愧是专业人士。
于是她赶紧把胸罩穿回去,然后把短裙放下顺了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甚至连卫生纸都没用上,这浪蹄子竟然光用yīn道口的肌肉就能夹紧,紧到让我的精液一丝不外漏,那根本不用买卫生棉了嘛,一年不知道可以省下多少钱!
于是我们又若无其事地让她陈述、而我打字,直到吴律师回来:“哇咧,你就打这几句喔!”
没办法啊,我露出弃犬般的可怜神态,你不知道我刚刚有多忙。
“有没有通过评议,会尽快通知你。”
我恨不得赶快让这变态疯婆子离开,却又不禁回味她那专业的工夫和诱人的体态,原来硕大胸部和纤细腰身可以同时存在于一个女性的身上。
评议前我还再三确认她坐过的椅子会不会留下我的精液而黏黏的,没想到除了沾上一点点她外阴部的淫液外,我的精液还真的点滴不外漏耶!靠,想不透有这种老婆怎么还会外遇。
好不容易把前几周的骇人听闻惨案(?)回忆过一轮,今天的扶助律师和咨询人几乎同时进了咨询室。
咦?这么巧,今天我辅助的又是吴律师。
“打GAY贺,哇喜甘碧燕耶阿公。”
甘碧燕,好熟的名字,啊,不就是颜涵雨的对造吗?那个用手枪和注射农药,杀死她丈夫的蛇蝎女!
“我这个孙女人很单纯,有轻微智障,被陈志升强奸后,被他利用毒品控制,从事卖淫的工作,后来陈志升出狱,他们就在一起同居,但是我孙女受不了吸毒和卖淫的生活,最后在两人脚底板都用红笔写上生辰八字,还用红线绑住彼此手臂,然后殉情,她先在陈志升太阳穴开枪,然后注射农药,接着她自己也吞了30颗安眠药割腕自杀……她真的很苦命,你们一定要帮帮她。”
靠北,阿公你说谎,之前颜涵雨是说你孙女当人家小三……干,我好乱,到底谁说的是真的!等到阿公的案件事实KEY完,我的内心充满愧疚和惊讶,同一件案件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竟然是这样南辕北辙,如果我是法官,经过之前颜涵雨那诱人体态的色诱,还有她楚楚可怜的神态,谁都会认为甘碧燕是坏人,陈志升和颜涵雨才是受害人;而且甘碧燕也确实发了那样子嘲讽颜涵雨的简讯,更让我之前都认定她罪不可逭。
“很惊讶吧,我也很惊讶你还有机会参与这件案子的审查,真是太巧了。”吴律师喝了一口茶淡淡道。
“一个单纯的民众会有枪枝吗?你知道甘碧燕枪杀陈志升的枪是哪来的?是陈志升自己的。”吴律师苦笑着望向我。
“你认为一个良家妇女会有那么高超的性技巧吗?若不是表演过18招之类的,怎么可能yīn道那么厉害。”吴律师又侧身在我耳际轻声道。
靠夭,原来她知道我和颜涵雨的事!
“律师您知道啦……是她……”我嗫嚅着道。
“没关系,男欢女爱很正常,谁没年少轻狂过,何况我知道从头到尾都是她主动的,我只是想说你来法扶那么久,任劳任怨,给你一点福利也不为过,才那么多次借故出去。”
靠,又是一个变态,看着这个拥有变态的智慧和处世的态度的名律师,根本就是劣化版的陈湘宜老师嘛。
“不过这也不代表我支持甘碧燕喔?最近有个社会新闻,‘狱卒勾女犯,闯军监当炮房,侧趴检座大桌撩人自拍’,听过吗?”
我知道我知道,听说那个女犯还是才女呢!
“那个勾引监所管理员的女犯就是甘碧燕。”
什么!别再说了,我好乱啊,她不是很可怜、苦命,又轻微智障,才跟强奸她逼迫她卖淫的人殉情吗?怎么性格好像怪怪的,好像以前“花系列”女主角的变态性格。
我头痛欲裂,只好像只死狗般地趴在办公桌上。
吴律师笑了笑,道:“其实今天给你一个很好的机会教育,学法律的人不能先入为主,有几分证据说几分话,法庭上一切都是依靠证据,你讲得再可怜再有理,最后还是证据决定胜负。不然你们说‘举证之所在,败诉之所在’是讲假的逆?”
看着眼前这位乡土味十足的大妈,不禁对她佩服不已,她是那么的充满法律人的素养,却又深知处世的智慧,若不是她放任我之前在咨询室里接受咨询人的“款待”,我岂能深深把这堂课给我的教训牢记。
“那这件案子到底谁是谁非呢?”我还是忍不住追问。
“讲那么多是白讲的逆?针对这件案子,看谁提供的证据多谁就是,谁证据不足谁就非;就杀人罪而言,甘碧燕当然毋庸置疑有罪,但是就她成长的背景和杀人的动机,却又有减刑的空间,身为律师,我们只能在这里帮助她。至于谁是谁非?老天才知道。这世上每个人都有黑与白的两面,像你们刑总教科书封面一样。”吴律师不厌其烦地又提醒了我一次,嗯,我想我要重新思考法律的内涵,而不是单纯正义与邪恶的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