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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包子再次醒来了,她确认四周的状况。
下阴非常的痛,但并不是一堆钢针在自己肉壁翻搅的痛楚,而是沉重的钝痛。
这种痛她熟悉不过。
她又回到力工头的房间了,她被放到那个幼身铁制三角木马上。
热呼呼的巧克力奶味飘过来,这是力工头早餐的味道。
(又……捱过了一天吗?)长期强逼着在煤矿场过夜,肉包子已经习惯了站着睡觉,但她记不清楚昨晚昏迷之后,自己有没有倒下来。
她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痛的是下阴,发麻的是小腿,屁股似乎没有碰触过地面的身体记忆,只有不断从后抽chā撞击的余痛。
她好累,刚才从梦中惊醒了也是因为阴部痛楚痛醒的缘故,前一刻她还发着不断被人轮奸的梦。她很久没有作过其他梦了,入睡之后发的梦基本上都是被凌欺时最恐惧最痛苦的片段重温。
乳头传来一阵剧痛,她方才意识到,天花上垂下了两条鱼勾,勾住了她的乳头,防止肉包子趴在木马上睡觉。这么大的肉球仅仅被两枚鱼勾吊起乳头,若然她真的不支倒下的话,乳头可能会扯下来的。(刚才我是怎么睡着的?)更确切的问题是,为何自己被放上木马,用鱼勾吊起乳头还可以不醒来吧?
肉包子的身体已经调教到,即使睡着了,乳头受了刺激下她的身体也会自动挺直。
“醒了?”力工头拿着热巧克力从厨桌那边走过来。
“主人……”肉包子眼睛朦胧,一看到力工头便引颈探过去了。
大傻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裸背,默不作声,平常工头就是坐在这张沙发上,欣赏她背后光景,力工头叫他不要给肉包子发现,静静在后面看着。
巧克力杯放下了,他伸手去慢慢拨弄肉包子的头发。
这个时候的肉包子,眼神透露出渴望的感情,让人回想起那个叫女孩。
“我给你抹抹身吧。”
热毛巾往水桶一浸,一扭,哗啦哗啦。
由脸蛋开始抹,抹颈,慢慢轻擦背部,打个转回来揉乳房。
光是抹抹身,身体便像高潮的在抽动,撩添性感。
肉包子的身体由黑煤与白浊液的混杂逐点褪回原来的肉色。
她的腿轻轻向两边抬起,即使这会让体重完全落在下阴,她也能忍受,为了于濠为她试擦大腿内侧。
乳头上的鱼勾解下来了,两颗挺立的葡萄被热毛巾仔细搓揉。
力工头说:“伏过来吧。”
可宁脸上出现比高潮更放松的表情,全身乏力,脸庞倚在工头的胸脯上。
睡着了。
顺带一提,肉包子的下阴依然骑在三角木马上,只是上半身靠拢在力工头身上而已。力工头边轻抚她的发丝边欣赏她的睡相。
“知道吗?这就是这家伙的生存动力了。”力工头喃喃地说。
大傻说:“就因为你给的少许温柔?而要她在煤场折磨得死去活来而努力?”
力工头说:“一个正常人失去双臂,你觉得那个人在社会中会有生存意志吗?
她连出生证明也没有,你觉得她在社会有空间吗?“大傻连吃个馒头都难了,莫说是残疾人士,和等死没分别。
力工头笑了笑:“我给了她一丝希望呢,她沉浸在虐待之中,就可以忘记生存的问题了。正如失去鱼鳍但被鱼勾勾着嘴巴的金鱼,无法自己游泳,嘴巴的鱼勾虽然很痛,但牠也只能任由鱼丝扯着牠走,放开鱼勾是会死的。你想想如果她在正常的复康中心接受物理治疗,或者到特殊学校读书,受尽社会怜悯。她的人生就已经死了。因为这里充满了虐待,所以她才有希望。”
大傻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还未理解到箇中意思。
大傻以前的想法跟大家一样:“没有双手什么也做不了的女孩,难得脸蛋长得好看,身材又好,给男人干不就是她生下来的作用吗?”
自大傻跟肉包子诉心事一刻,一切都变了。
“为什么告诉我?我只是个混两口饭的工人。”这是大傻最疑惑的东西。
力于濠微笑了:“因为有一样东西要你帮,而且似乎你也发现了性虐的美妙了。”
大傻望一望依然躺在于濠胸口的肉包子,这么可怜,反而更心动了。
“当女孩是玩具来虐待,比起当女孩是女孩来虐待,是完全两回事吧?”
大傻低着头,他自己也多了一种挣扎,自从发现了肉包子有过去之后,虐待的心与怜悯的心持续对抗着。
“不要绕圈子了,你想要什么?”大傻问。
于濠收起微笑,严肃起来了:“肉包子再过一星期左右,身体应该不行了,媒场会玩死她的。”
于濠慢慢离开肉包子的睡脸,把她的头放回空中。
大傻望着这么诱人的脸蛋,想狠狠抽打的脸蛋,再过一星期就会失去?
“这要阻止他啊!”大傻握紧拳头。
于濠走到窗前喃喃地说:“你还不明白吗?肉包子就是靠被虐,逃避自己失去双手的事的,她沉浸在被虐当中出不回来了。若然我拉她出来,她会感觉被背叛的。”
无数的矛盾在大傻心中碰撞,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自己这样无知过,无力感这么大。
明明就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为什么会弄得如今局面?
空气不单又湿又冷,还难以呼吸,头脑思考得快要爆炸了。
“不可以,我不要她死。”
于濠说:“对呢,我也不想,但我无法做些什么。”
“为什么不行啊?你告诉她你需要她,你不要她离去,这便行了?”
“我告诉过你,是她自己求我在煤场拉车的吧。”
“这个我到现在还不能理解……”
“那么我告诉你我亲耳听到的话语吧,你就当故事听听。”
半年前。
可宁的头都叩到头破血流了,街上的行人给的钱就是没有增加。
通涨增加,买麵包更困难了。
“别给那些残废儿,他们是骗钱集团!。”
随着街上愈来愈多行乞党、祈福党、手绳党,都市人开始对街上行乞感到厌倦。
“谢谢……谢谢……谢谢……”
她跪在马路的街灯旁,屁股对着行人路,脸向等待横过马路的行人。
这个方向可以让横过马路的村民看得见可宁在叩头,会有时间准备掏出一点钱。
可宁仅穿着一件白色修身恤衫,下半身依然什么也没穿。
下阴仅靠恤衫的下摆盖着,如于濠命令一样,她不能穿内裤。
她每一次叩头,自己的下阴都会暴露给后方行人路看,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有一个小孩和老人坐了在身后的石墩上,他们已经坐了一小时了,边吃着热腾腾的街边小吃,边欣赏可宁的下阴。
可宁的左腿被锁上铐炼,铁炼绑到街灯上了,这样做的作用不是防止她逃跑,而是防止有不怀好意的人掳走可宁,把她硬生生拖进后巷强奸,或者卖去其他的方。
路人是看不见铁炼的,因为它用厚厚的绵皮盖着,这么做除了把铁炼隐藏起来之外,还让人有“这女孩有厚绵被可以盖,只是她不盖在身上而已”的错觉。
事实上那张绵被子只为隐藏铁炼而存在的,可宁没得到盖被子的允许。
“喂!走走走!别碍着!”
两名城管指着正在叩头的可宁呼喝。
可宁一阵惊恐:“我……我只是乞点饭钱……”
“乞食的滚一边去!别挡着马路。”城管拿出棒子威吓她。
肉包子紧张起来了,她的左腿锁在灯柱没法站起来,于濠晚上才回来接她。
她缩瑟到灯柱下面:“求求大哥,我只是混饭吃。”
城管不理,他举高棍子,一棍一棍打下去。
另一个城管也拿出木棍了,他拖着可宁的右腿,把她拉往行人路一边。
左腿绑在灯柱上,这么一拉,肉包子在地上拉成一字马了。
城管还以为是她自己死拉着马路旁的灯柱。
一棍一棍的朝她左腿打下去。
后面的老人拖着小孩的手掉头走了。
晚上九时,于濠解开了肉包子左脚的铁铐,她左腿打至骨裂,全身瘀伤,下阴还留着精液,她的恤衫被扯得破烂,乳房都无法遮盖。她跪在路中央,似乎哭过。
“痛吗?”于濠用手指拭擦她的眼泪。
可宁点点头,点到一半,又摇头了。““钱……乞回来的钱……被抢了……”肉包子的眼泪又从拭擦了的地方流出来。
于濠说:“不要紧。我不怪你。”
可宁问:“乞……乞钱……是求别人怜悯的吧?为……为什么?”
于濠继续拭擦她的眼泪不说话。
可宁:“难道可宁不可怜吗?不值得怜悯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于濠拍一拍她的头:“更加努力喔,不要只让人看到你可怜的地方,也要让人看到你努力的地方。”
可宁抽泣地说:“可宁……早上到现在……十二个小时……不断叩头……城管还是一棍一棍打下来……钱还是……抢了……有用吗?”
于濠说:“你当是努力给我看了。即使街上再没人同情你,力叔叔也会看到你的努力的。”
“不要……”可宁很小声地说:“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怎么了?不听话,想接受惩罚吗?”
可宁哭哭啼啼地说:“可宁……很难受……”
“很痛吧?”于濠在检查她左脚的伤势“暂时左脚不要落地了。”
“要人同情……很难受……”
“什么?”这轮到于濠惊讶了。
可宁说:“那些目光……受不了。”
原来可宁介意的不是被打断的左脚,而是“乞钱”这件事。
“力叔叔,可宁可不可以求力叔叔一件事,可宁从来没有求过力叔叔什么…
…“于濠认真地听着:“说吧。”
“有没有一个地方,男人们不会在意可宁的双臂,只当可宁是女孩般使用的?”
可宁认真地说道,她眼睛望着于濠。
女孩子成长时就常常有些奇怪的想法,奇怪的说话。
今次可宁的要求,特别让于濠感到诧异。
“你真的不想别人同情吗?”
可宁喃喃说:“对,比起那些眼光,强奸可宁的眼光还比较自在一起。”
于濠脑内开始翻搅了,他有了一些想法,一些让可宁再不作为人来生活的想法。
“好的,那么我就把这个要求当成是你的生日礼物,送给你吧。”
那天,于濠把街上拾到的一枝铁棍插进她的yīn道,当成是左脚的代替品,让可宁用右脚跟铁棍一点一点地撑回家。
大傻沉默了,他以为自己只是不善交际而已,原来让不善人心。(肉包子可以称为人心吗?)同情很讨厌吗?他以为人人都想别人同情,那天山上,大傻就是想肉包子同情自己的遭遇了。
当他发觉肉包子的遭遇比自己惨上百倍之后,老实说,感觉很差,就像失去了被同情的资格。
他就像输掉一样。
连肉包子也不同情他了。
(不,她只是个肉玩具,我是个人啊!)肉包子的童年的作用,不就是用来意淫的吗?
大傻肆意践踏那个叫可宁的女孩,像报复一样,然后叫肉包子同情自己。
“那么你想我怎样?”
于濠眼睛凝视着地板,像计划书就写在那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