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点燃欲望的营火

白夜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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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非哥真是利害,小小的方法就让这婊子活泼起来了。”

    “对啊,平常都不见她那么多表情的,狐狸精原来爱钉子的。”

    肉包子再也不是平常那把痛苦含在脸底下的样子了。

    此刻,她的痛苦刻在脸上。

    十七岁,本该是高中二年班的女学生,承受着大量的图钉插进女性最私密的三处地方-乳房下沿和阴唇。双足被长钉子贯穿着,赤裸裸地站在二十几个男人的中间。

    由清晨的微凉,到中午的日晒,至夕阳的闷热,直到湿冷的晚上。肉包子拉煤、折磨和强奸并没有中断过。

    精液从菊花和阴唇直流到脚眼,与煤粉混杂在一起。

    挖媒用的机械臂驶了过来当支架用。

    肉包子右脚用麻绳高高吊起绑到机械臂上,脚丫举高过头顶,强逼站立成直立一字马。

    调教女奴用的麻绳必须洗涤上油才会变得柔顺适用,可是,工人们可是把地盘用的粗麻绳捡过来直接用,麻绳又大又粗糙,还起了毛,勒得肉包子的右脚一阵火烧的痛。

    纵使她被绑成直立一字马这个高难度动作,左脚尖还是直立的踮在地上,脚掌心的长钉让她别无选择。

    仅仅是左脚脚趾并不能承托她全身重量,这么一来,她便需要把部份重量托付上头顶上的右足上了。

    粗糙的麻绳在右足上勒上她的大部份体重。

    肉包子的一双乳房惊恐地抖动,不过抖动似乎无法舒缓痛楚,反而让数十颗图钉的尖端在刺激她的乳腺神经末稍。

    粗大的工人手抓过来,在奶子上搓揉。

    “呜唔唔……”

    肉包子皱起眉头,品嚐着五色杂陈的煎熬。

    “平时看不到她这个样子吧?”

    “红非哥你是什么研究出她拥有这副特性的呢?”

    “哈!”

    如同名字一样,把一撮头发染成具攻击性的红色。

    红非穿上一条蓝色牛仔裤,膝盖位置已经磨出个破洞了。

    他赤裸上身,对于矿工来说于炎热天气赤膊工作并不奇怪,但他的姿态更像是炫耀身上的肌肉,还有背部红色猴子的的纹身。

    就是这家伙,把工人之间原本粗暴的轮奸,变成具玩味的残虐。

    红非得意地说:“有些夜晚我有借她研究研究一下罢了。这婊子欠操欠打就早就知道了,只是没发觉到,她居然愈打愈上瘾,愈打就愈会诱惑男人。以前总是装作难为情的样子,没想到内里这么贱。”

    肉包子身体不经意地抽搐了,直立一字马地抽搐。

    她的身体完全无法否认红非的指控,纵使里面一点肉包子的意愿也没有,她的身体就是如此任性。

    女生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并不是意志能控制的。因为强烈的脉冲讯号引致脸部肌肉的拉紧,这是自然不过的反应。有些女生痛苦的表情惹人怜爱,有些痛苦的表情却很难看。若然要鑑定的话,只要狠狠鞭打一次,女生的表情便会表露无遗地刻在脸上了,想修饰也修饰不了。

    肉包子天生的脸很是好看,更引人入胜的是,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孔,简直就是为这张标緻的五官而订做的。若褒姒的美是为了一笑而存在的话,可宁的美便是因痛苦而存在。

    她就是如此适合受到折磨。

    不只这样,她身体抽搐的方式,简直像与男人嗜虐的频率共振一样。愈是鞭打愈是虐待,她的身体就愈妖媚性感。力工头在帐篷接回她时已经发现了这个特质。

    肉包子的双腿被逼做直立一字马,可是身体却挺直得出奇,原因是她的肩膀还锁在煤车上,沉甸甸的煤使她上半身无论如何也挺直地望向前面。

    画面看起来,腰以下的部份像是突然向右转弯,硬生生扯向侧面成一字马的样子。

    “吊臂再升上一点,我要脚趾头刚好着地而已。”

    一阵调整高度的声音。

    红非说:“看来有些人已经看过肉包子夹着精液流淫水的表演了吧?”

    围着的男人起哄起来。

    “对啊!早上叫她表演了。”“我中午试过!”“我试过叫她夹着天拿水,不过是连天拿水一起流了出来”“你这混蛋别把我们的“肉袋”弄脏啊!”“我又没在“精袋”内放尿。”“其实我有。”“哈哈哈哈!”

    大家一起笑了,到底那个男人是说笑还是真的有在里面小便,这个就只有肉包子知道。

    男人们都叫肉包子的子宫做精袋-装着精液的袋子,似乎准确地描述了这个共用物品的名称。

    红非举手示意大家静下来。

    “相信有些人还没有看过这个表演,那就不要错失现在的好机会了。现在我让肉包子夹着精液,自行潮吹给我们看!”

    肉包子一脸惶恐,要她自行流出淫水已经是非常难的任务了。单单要在不受任何男人刺激下流出淫水,肉包子要尝试把痛楚转成快感,把凌辱与虐待变成她不愿承认的被虐欲望,才勉强做得到。

    潮吹?她曾经在力工头的玩弄下试过仅仅一次。那是凭她对力工头的绝对信任,身体放松接受那巧妙的手指挑弄,让她经历过最舒畅的释放。

    那一次让肉包子知道什么是潮吹。

    营火下,累坏酸痛的右足拉高过头顶,同样累坏酸痛的左足勉强碰到地面。

    大腿死劲向天与地拉开,阴唇却要夹紧精液。

    红非一边说话,手指一边在阴唇与大腿间的敏感处撩动。

    那是非常侮辱性与难受的手指动作。

    光是凭他的手指动作,已经可以知道他是怎么看待这个肉玩具。

    这家伙并不是珍惜玩具的类型,他比较像是会拿玩具去做实验,使用到尽的人。

    “她的双腿已经拉到最开了,被身体挡着的那些人靠过来看吧?一起看看潮吹究竟是怎样的?”

    肉包子说:“可……可是……没有刺激根本……不能……”

    红非扭捏着她的乳头,说:“给你一分钟时间。”

    没有商量余地。

    肉包子拚命回想起那一次潮吹的身体记忆,那令她醉生梦死的手指技巧,那让她完全放松的状态……

    (不行……)红非那张脸太惹人讨厌,她怎么可能可以进入状态,阴唇的抽动被二十几个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红非的手指在转动她的乳头,来回把玩着。她好像想起来了,为什么自己会犯下这样愚蠢的错误,让她有性意的从来就不是放松和信任,而是痛苦和凌虐。

    她之所以会把身体交给力工头,是因为她对工头给的痛苦和凌虐完全的接纳。

    “三十秒。”红非在计时。

    三十秒之内不靠任何外力去嘲吹的话……

    肉包子尝试去做。

    阴唇的钉子没有拔出来,yīn道还是非常痛楚,她努力把痛楚变成快感。

    “三秒……二……一。”

    一些蜜汁流了出来。

    肉包子浑身疲惫不堪。

    “就这样?”红非一脸不高兴。

    “肉包子……尽力了……”

    啪!啪!

    她的头发被扯着掴耳光。

    “丢我的架子是吧?”红非不高兴地喝道,“对不起,但没有刺激真的……”

    红非说:“把右脚吊高点,我要让她碰不到地面。”

    吊臂座驾收到指示,操控桿轻轻一拉。

    “唔!”

    不管肉包子左脚如何拼命搜索地面,脚趾再也寻不着支撑点了。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右脚踝上,还有肩上煤车的重量都一并压上去。

    肉包子痛得曲起身子,不过,肩上拉着的煤车还是吊起的右脚,都不允许她曲起身子,身体唯一容许的反射动作,就是把左脚缩到胸口处。

    嘭……

    红非突然往肉包子的腹部重重打上一拳。

    “唔唔唔唔!”

    那是拳击手水准的右直拳,经过红非自豪的肌肉发出来的力度打出来。

    “谁说你可以把左脚曲起来的?即使碰不到地面,脚尖一样要直勾勾指向地面,懂不?”红非斥喝。

    肉包子吞嚥着泪水回答“知……知道了,红非哥。”

    她忍着腹部的痛楚,硬生生把左脚垂下去,膝盖伸直了,脚背伸直了,脚趾都并命向下指了,地面还是站在离她脚尖一吋的地方嘲笑她。

    左脚在空中摇晃。

    “我有个方法。”一名工人从围观的圆圈走出来。

    他从地上拾起一块尖型的石头,量了量长度,然后走到肉包子左脚下。

    “脚趾公踩着它。”

    肉包子用脚趾感受着,那是一块尖型的石头。

    这颗石头形象像陀螺,上下两端是尖的。

    她的脚趾必须按着石头的顶端,才能让这颗石头的尖底部直立在地上。

    那名工人说:“要是她让石头倒下来,红非哥你就赏她几拳吧。”

    红非说:“何必等到她犯错呢?我现在就赏她一拳。”

    嘭……

    今次换了用左勾拳打在肉包子肚子上。

    “唔唔唔唔!”

    即使腹部痛得抽起来,她用尽全身的力去忍耐。

    足尖死劲的按着石头,石头尖端都末入左脚趾头中了。

    她在重重一拳下,仍然保持姿势一动不动。

    红非说:“要是石头倒下来,就不会是拳头那么简单了。”

    “是……是的。”

    “好,给多你两分钟,潮吹给我们看。”

    肉包子心底里知道这是个没可能完成的任务,身体被凌空吊起,还要按着尖石……两分钟内……

    不过要是她完成不到任务,又要受更可怕的惩罚了。

    腹部的痛楚还未说消褪到可以忍受的地步。

    她尝试今天用过很多次的方法,一下一下收缩阴肌,让插在阴唇的图针刺痛自己,藉此制造刺激。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今天已经试过太多次了,身体累得不行。

    “两分钟了。”红非看看手錶。肉包子,抽泣了。

    在二十几个男人看着她一字马打开的阴唇,乳房底沿及阴唇钉满图钉,右脚吊起来,左脚压着尖石子,腹部受了重重的拳击,yīn道夹紧着精液……

    肉包子看着红非握紧的拳头,哭了。

    “呜……对不起……肉包子……做不到……”

    大家都啧啧称奇,红非让大家看到肉包子流泪样子了。

    红非满意地说:“那么你们以后懂怎么做了?光是打和操是没办法弄软她的,必须配合着威吓和惩罚游戏。”

    “这些我们这些乡里真的不懂呀,多亏红非哥教路。”

    “女人必须定期打到哭着向你求饶,否则就会乱性子了。”

    红非一拳打进肉包子小腹上。

    肉包子左脚飞离紧压着的尖石子,她像游乐场的海盗船一样向后摆。

    升到最高处,晃回来快要撞到红非上了。

    红非摆出了一个拳头,拳头不用打出去,肉包子会自己撞上去。

    压在肩上的煤车把手更加速了她下来的速度。

    澎!

    肉包子的腹部撞到红非的拳头上。

    她口角微微吐出白沫。

    男人们立即用手拿着她的脚踝,粗暴的压回尖石子上。

    红非说:“你们记好了,惩罚必须分为短罚及长罚,两样必须一起做,才能起到作用,刚才一拳是短罚,现在准备要玩长罚游戏了。”

    一个鞋盒大小的铁桶拿来了,装满细小而尖锐的钉子。

    红非拿起鎚子说:“我会由小腿开始钉,一直钉到大腿根,你趁我未把钉子用光之前,潮吹给我们看。”

    一颗一颗钉子撕裂皮肉没有那一双每天疲于奔命下斜坡的双腿。

    小腿钉子,她只感到痛,还恐惧。

    (谁来……救救我?)她已经失去双手了,要是连双足都失去,她怕……

    陀螺型的尖石在抖动。

    她比受过很多凌虐,没有一次比现在左右小腿都插了二十杖钉子般恐惧。

    她清楚听到心脏的声音,它辛苦得尽情撕叫也解除不了的苦痛。

    第三十枚,刺到大腿内侧了。

    比起纯粹的痛,反而开始挑逗起她被虐的性意了。

    (连走路也走不了,像是那一个月,只能吃着男人的大便过活了……)身体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一颗一颗钉子愈来愈接近阴户,也许要开始钉她的阴壁了。

    钉子像长袜裤的缝线般,由小腿、大腿到股间,排队等着进入去。

    红非说“阴唇已经找不到可以钉的空间了,那么,阴蒂吧。”

    钉子鎚下去豆粒大,几乎是女性最敏感细緻的花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声混杂着媚叫。

    陀螺石倒在地上。

    大量淫水喷出来,不受控制的不断涌出白色的水花。

    连“精袋”内的男性雄液都泻出来了。

    “呜噢……”男人们一起欢呼,这是开香槟庆祝的呼声。

    工人们买不起香槟,却有肉玩具喷淫水赠兴。

    红非说:“这才像样啊。”

    肉包子全身无力挂在右脚上,所有精力都被榨干了。

    红非说:“那么“开香槟”仪式启动了,大家开始尽情派对吧!”

    (什么?)肉包子从昏倒边缘听到这番骇人的话。

    没错,今晚现在才正式开始,这也是为什么男人们都这么安份地看表演,因为他们知道还是有派对环节。

    红非说:“那么,现在把余下的钉子都钉上去吧,你两个帮我打开阴唇。”

    肉包子震惊地问:“不……不是肉包子做到了……就饶了我吗?”

    红非装模作样地说:“吓?我有说吗?我是说钉子未用光前要潮吹给我看,但我没说潮吹后会停手啊。”

    瞳孔绝望地放大。

    一枚钉子钉进她的yīn道内侧……

    “啊啊啊啊啊!”身体完全虚脱的状态下痛楚变得更痛。

    原本已经微弱嘶哑地叫喊声再次回荡在矿场黑夜中。

    空旷的岩石地把声音传到正在赶过去的大傻耳中。

    他十分不安。

    肉包子的叫声突然变得那么痛苦,是这么多晚都不常听见的。

    声音就在石丘后面,两个煤矿洞之间陷下去的一个小土坑。

    他看见人们了,聚集在火光飘摇的地方。

    (他们疯了吗?在矿洞出面生火?)火光照映下,大傻逼近到二十几人围着的地方了。

    “甚么状况?”大傻跟旁边看好戏的老黄耳语。

    老黄说:“现在才来啊?排队等干啊,刚才可精彩了。”

    大傻说:“肉包子今晚好吵耳……”

    老黄说:“呵呵,刚刚红非哥在她洞内扎了八支钉,当然已经拔出来了,听说现在干,洞比平常紧许多呢。”

    大傻指着旁边的火问:“在这儿生火不怕危险吗?”

    老黄说:“这么多人看守着,没事的怕,那盏煤油灯我们调节了好久,才找到一个位置烤着她的阴蒂,又不怕烫到我们的宝贝。”

    煤油灯是古老的铁制款色,有一圈欧陆形状的手提铁环给人提着它。

    不过煤油灯的设计是定点照明的,本来就不打算让人提着点亮的灯走来走去。

    一来煤油灯比较重,不便携带,二来灯火点起来后,手提铁环会愈来愈烫手。

    只是,红非居然把煤油灯的手提铁环挂到肉包子的阴蒂上了,似乎是用铁丝缠住了。

    右脚吊起,左脚指地的体态下被抽chā,煤油灯砰砰砰不断撞在她的左大腿内侧处。

    “喂!干的时候记得不要整条裤子脱下啊,很易被烫到的,把老二掏出裤炼就好。”

    前后穴分成两条队,还监工负责协助和教导工人插入时如何避开烫伤及图钉刺伤。

    前后穴来回抽chā,乳房剧烈摇晃。

    原来阳jù把身体顶上去后,肩膀上煤车的重量很快把身体压下去。

    压下去的重量虽然巨大,但不会弄痛使用者,因为急速下坠的重力全都食进吊过头顶的右脚踝间。

    前穴的一条队换了一个人又一个人。

    “喂!夹紧点。”

    意识是朦胧的肉包子下意识地听从命令。

    “是我啊。”

    “啊?”

    恍惚中才看见眼前正在使用她小穴的男人-是大傻。

    手指粗暴伸进自己口中了。

    “吞下去。”

    肉包子听不到命令是谁发出的,口中感觉到自己被塞了一颗东西。

    想都没想她就吞下去了。

    她闭上眼睛,失去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