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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铁浪、叶梦岚和阮飞凤又换了新姿势,早被铁浪干得丢了身子的叶梦岚平躺在床上,阮飞凤趴在她双腿间舔着她的潮湿蜜穴,舌尖时不时插入正不断收缩的肉洞内,弄得叶梦岚娇喘吁吁,而铁浪正扶着阮飞凤蛇腰,从后面用力干着她。
“别舔了……我受不了了……”
叶梦岚呜咽道。
同样也在呻吟着的阮飞凤可没有理会叶梦岚,而是继续舔着,懂得女人最敏感之处为阴蒂的她,还用舌尖在叶梦岚阴蒂周围来回舔着。
“啊……啊……不能弄那儿……”
“看来凤儿比我还懂得让女人舒服啊!”
铁浪笑了笑,一边用拇指按捏着阮飞凤后庭花,一边快速抽chā着,见阮飞凤没多大反应,铁浪便将手指插进她的后庭花。
“杨公子……别弄那里……”
阮飞凤娇躯一震,简直没力气替叶梦岚口交了,螓首昂起,享受着两洞被同时侵犯的别样乐趣。
“想不想像小瑶那样?”
铁浪淫笑道。
知道铁浪想插她后面的阮飞凤立刻摇头,道:“下次奴家洗干净了再给杨公子,今天不行。”
“嗯,我知道了。”
铁浪调整着姿势,用力抽chā着。
“啊……杨公子……太深了……你的太大了……慢点……慢点……奴家受不了了……”
听着阮飞凤的淫叫声,躺在那儿休息的叶梦岚满脸潮红,更被阮飞凤那淫荡的表情吸引住了。
花了不到半刻钟,铁浪终于也让阮飞凤高潮了,忙收集着她的阴精。
收集好五女的阴精,铁浪让叶梦岚和阮飞凤一同就寝,他则很郑重地端着那装满阴精的瓷碗往自己房间走去。
见徐半雪已经睡着,有点疲倦的铁浪将碗放在桌上,宽衣解带,也钻进了被窝。
力战五女,铁浪全身都快散了,最后又将精液喂给阮飞凤,所以现在非常疲累。
手落于徐半雪腹部,轻轻抚摸着,徐半雪怀孕的事,让他开始思考以后要如何做一个好父亲,而且他希望这胎是个女儿,到时候来个光源氏计画也不错呀!
铁浪的想法向来很邪恶,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徐半雪会不会同意。
一早醒来,铁浪往左边摸了摸,空荡荡的,徐半雪已没在床上,更没在屋里,而且……
“我的……我的……”
见桌上空荡荡的,铁浪忙穿衣下床,像疯了般冲出去,见徐半雪正捏着瓷碗往回走,铁浪顿时大脑一片空白,看来他昨晚努力收集的阴精已经被徐半雪倒了。
“水好像臭了,我把它倒了。这碗还要吗?不要的话我拿去洗了。”
徐半雪道。
“倒……倒了……”
铁浪像泄了气的气球般靠在门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相公,怎么了?”
“我更爱你了。”
铁浪沮丧道。
“那当然,我可是你的好娘子,而且现在宵饩饩了,我要更注意卫生才行,我要胎儿平平安安的,愤吗?”
“雪儿,你真是好女人。”
铁浪眼泪都快喷出来了。
要在出行之前再次收集五女的阴精根本不可能,看来第六式只能回来再修练了。
不过话说回来,神蟒教教众都是女性,要是能搞定教主,就算要收集几百个女人的阴精也是小举,可是……
铁浪曾经强奸了琉璃千代,又绑架过月蝉,要是落到她们手中,不被她们阉割就万幸了,哪还能奢望让她们都献身于自己?
“相公,我娘刚刚说,刘公公早晨叫人送来一只白狐,说是圣上御赐,要你带着牠到云南,会保佑你的。”
“白……白狐?”
铁浪惊叫道,急忙朝前狂奔而去,弄得徐半雪满脸疑惑。
跑到大厅,铁浪看到一只很可爱的小白狐正趴在海露大腿上,不时还舔着前趾,听到脚步声,白狐抬起头,两人目光相遇,铁浪的胸口像被扎了一刀,这种好像要把人吃下去的狠戻目光,除了罂粟还会有谁!
穿着白色纱裙的海露抱起白狐,笑道:“这小东西真的很可爱,好像还听得懂人语,圣上还真是用心良苦。”
铁浪不敢走近,双脚像灌了铅一般,甚至觉得脚下不是地板,而是那只腐臭的肉兽!
“悔儿,有了牠,我们路上不会无聊了。”
完全不懂自己手上抱着何物的海露眯眼笑道。
“岳母,你根本不懂牠有多可怕!”
铁浪叫道,完全失了分寸。
白狐轻叫了一声,跳到铁浪肩膀上,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耳垂。
铁浪睁大眼睛,一把掐住白狐的脖子,白狐却完全不挣扎,而是安静地盯着铁浪。
“侮儿!别胡来!”
海露急忙抢回白狐,抚摸着牠的脊背,斥责道:“这白狐乃圣上御赐的吉祥物,目的是希望我们此行能平安归来,到时候还要将牠完整地交还圣上,要是被你掐死了,如何跟圣上交代?”
“小婿明白了。”
铁浪伸出手,道:“给我抱抱,我刚刚脑子不清醒。”
“小心点。”
抱着白狐,和海露聊了几句,铁浪将牠抱出了大厅,走到无人角落,铁浪便将白狐扔到地上,问道:“罂粟,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狐目露凶光,全身绽放耀眼金光后,一个赤裸身子的女子站在铁浪面前,乳房不大却很挺,两颗幼红樱桃正长在最尖端,最容易让男人脑子充血的阴部只长着几根稀疏耻毛,中间微微裂开的肉缝更是露出两瓣娇嫩新芽,配以两条匀称大腿;罂粟的的下体可算是非常的完美,给人一种騒而不淫的感觉。
不过,再完美的身体也隐藏不了她那阴险本性!
罂粟昂起头,粗重的喘息着,眼神暗淡,好一会儿才恢复。她最讨厌白狐与人身之间的转化,每次骨头都好像被拉长、压短,极不舒服,可这都是她的选择;为了这个选择,她不知道痛苦挣扎了多少个晚上。
满身是汗的罂粟盯着近在咫尺的铁浪,淡淡道:“只要完成这次的任务,上清宫答应我进行改造的最后一个步骤,到时候我便完全自由了。”
“什么任务?”
“保护你。”
“保护我?”
铁浪忍不住笑出声,道:“罂粟啊罂粟,这话拿来骗三岁小孩都嫌低级。我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你怎么会保护我?”
“这是上清宫的命令,我只是奉命行事。”
“让我猜一猜上清宫的用意。”
铁浪来回踱步,道:“上清宫的最大敌人是神蟒教,要是神蟒教被我灭了,上清宫在江湖的统治地位便可确立,所以上清宫便唆使嘉靖,要他派遣我到云南,不管我生或死,他们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要是我剿灭了神榜教,他们便获得了大大的好处,而等我回来,我的死期也到了。”
“我不爱多问,你不用和我说太多。反正我的任务是保护你,至少此行是如此。等我完成改造,我就要你死在我手里。”
罂粟面无表情道。
“呵呵,看来最大的笨蛋是我,一直被上清宫利用!”
“你别无选择,要不他们会将毒爪伸向你的女人,比如怀孕的徐半雪,我相信目前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最重要。”
罂粟阴冷道。
“我讨厌被人利用!”
“杨公子,你在那边吗?”
听到叶梦岚的声音,铁浪连忙走出角落,道:“我在这呢,我正在和……”
扭头,罂粟早已不见,可爱的白狐正用脑袋拱着铁浪的脚踝,“和小白狐玩。”
“真可爱。”
叶梦岚弯腰伸出了手指,领口敞开,嫩白乳肉露出三分之一。
白狐跳到叶梦岚怀里,叶梦岚轻轻抚摸着牠,道:“还真有灵性,杨公子何时得到牠的?”
“我希望一辈子都没有遇到牠。”
“马上要吃饭了,雪儿刚刚在替你打点行李,待会杨公子便要啓程了,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路上可要注意安全。”
“我会的。”
吻了一下叶梦岚的唇,铁浪便抱过白狐,和叶梦岚一道走向大厅。
吃过早餐,众人也就准备啓程了。
铁浪、阮飞凤以及抱着白狐的海露已走到后院,用餐完毕的三颅凤凰正趴在那儿歇息,听到脚步声,牠便张开眼,兴奋地鸣了好几声。
寄寒香走到铁浪面前,道:“谢谢杨公子,第六个终于搞定了,还差三个。在这边也待太久了,今天我要去永平探亲,之后便回大同府。期待杨公子早日归来!”
铁浪还不知道昨晚的交媾替寄寒香打通了第六个穴位,看她红光满面,铁浪便知她希望自己回来后去找她,可铁浪担心自己有去无回。
“秦夫人保重,回来后我会抽空去看你的。”
铁浪笑道。
“相公。”
徐半雪依偎在铁浪胸前,呢喃道:“等你回来,雪儿肚子一定大了,到时候一点都不好看了。”
“怀孕的女人其实更美丽,因为马上要晋升为娘了。”
铁浪用手指理箸徐半雪的发丝,道:“我离开的日子,记得要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可不能亏待了自己。”
“好肉麻啊!”
施乐叉腰道。
“姐姐,别这么说。”
小月小声道。
“雪儿,时候差不多了,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过几天他们便回来了,知道吗?”
叶梦岚安慰道。
“嗯,雪儿明白。”
“早上天气好,也可以飞得远一点,不过我还真有点担心会掉下去。”
海露开心地看着温驯的三颅凤凰,她还没有搭乘过这么先进的交通工具。
道别完毕,铁浪接过碧兰、碧莲递过来的包里,左右两肩各背着一袋,又让阮飞凤拎着一袋,三人爬到了鸟背上。
铁浪本想坐在最前面,但他有点路痴,所以将舵手的位置让给海露,阮飞凤坐中间,他则坐在最后面。
向众女几个招了招手,铁浪便命令三颅凤凰往南飞去。
“你有没有觉得那神鸟脚上好像有东西?”
视力极好的施乐问小月。
“好像……有……”
小月歪着头,不敢确定。
“完蛋了!”
满头大汗的纱耶一阵风似的跑到后院,叫道:“你们谁有看到我家公主?”
“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施乐耸了耸肩,道:“优树小妹妹攀在神鸟的腿上,不过我真想不通她是怎么爬上去的。”
“腿……腿上?”
纱耶仰望着早已飞上云霄的三颅凤凰,手圈成喇叭状,大叫道:“杨君,杨君,优树公主在下面!你这混蛋,快点把她弄上去!”
距离这么远,三颅凤凰又飞得非常快,铁浪根本听不到,他耳朵里都是风的呼啸声。
一刻钟前,大伙才吃完饭,知道铁浪要乘着三颅凤凰远行的优树,便独自跑到后院,钻到了三颅凤凰腹部。她的和服虽是花色,却以白色为底色,三颅凤凰的腹部长着厚密的白色绒毛,优树躲在下面根本不会被人发现,加之三颅凤凰起飞时掮动翅膀带出的疾风,让大家都难以睁开眼,所以等到三颅凤凰飞高了,她们才仰望着三颅凤凰,却根本没注意到优树正抱着三颅凤凰的腿部,也只有施乐这种拥有极佳视力的人鱼才会看到。
如此一来,那身体成熟、心智如幼童的优树公主便和铁浪他们一起旅行了,只是坐在鸟背上的铁浪完全不知情,他正算着到达云南的大概时间。
铁浪记得上次从若仙岛日夜兼程赶到独石城只花了三天,独石城到若仙岛和到云南的路程其实差不多,所以赶一点的话,三天就可以赶到,不过铁浪才不愿意那么拚命,不管是否能灭了神蟒教,对他都没有好处。
剿灭神蟒教,回去要被上清宫暗算;就算上清宫不对付铁浪,变成温驯白狐的罂粟也会搞死他;若是落入神蟒教手里,琉璃千代和月蝉绝对会将他生吞活剥!
所以,不管此行结果如何,铁浪都无法从中获得好处,不过他也不想得到什么好处;他现在只想平平安安地活着,所有纷纷扰扰都不想沾染,只希望徐半雪生子那一刻能陪在她身边,不过这似乎很困难。
铁浪沉思之际,用双臂抱着三颅凤凰大腿的优树有点吃不消了,幸好她的双腿各踩着三颅凤凰的爪子,否则她可能已经掉下去了。
“哥哥,哥哥,哥哥。”
优树紧闭着双眼,烈风让她睁不开眼,轻柔的呼唤声也被风声盖过,根本传不到铁浪那儿。
飞过京师上空,有点尿急的阮飞凤要铁浪找个地方落脚,同时也让三颅凤凰休息补充体力。
三颅凤凰一落到地面,全身酸痛的优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哭着。
众人看到优树都傻住了,完全不知道她从哪里冒出来的。
“优树,你怎么在这里?”
铁浪忙过去将她扶起来,见优树双手红肿,铁浪非常心疼,忙替她轻轻揉着,还不断呵气。
“哥哥又要离开,优树舍不得,所以躲在鸟下面了。刚刚一直喊哥哥,哥哥都不理优树,要是再晚点,优树可抱不住了。”
优树双眼泛红,不断抽噎着,好像是铁浪欺负了她一般。
“哥哥真的不知道你在下面,要是知道,我绝对不会放着你不管,哥哥好心疼你。”
当着海露和阮飞凤,铁浪紧紧搂住优树,呢喃道:“哥哥一辈子都会好好照顾你的,放心。”
“我先去小解。”
阮飞凤往草丛走去,海露则抱着白狐依树而坐。
一直维持着白狐形态的罂粟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眼里充满了疑惑。
感觉到铁浪身体传来的温暖,优树破涕为笑,道:“哥哥,你可不能送优树回去,优树要一直跟着你,知道吗?”
“好啦,好啦。”
“悔儿,我能不能和你谈一谈?”
海露插话道。
“哥哥马上回来陪你。”
捏了一下优树的脸蛋,铁浪便和海露一道走到不远处。
看了眼正可怜兮兮看着他们的优树,海露道:“此行可不是儿戏,凶险难测,让她跟着我们非常的不明智。现在离独石城还不算太远,敁好还是送她回去。”
“岳母,我知道,可她都跟来了,我真的不想伤她的心;我决定带她到云南,到时候将她留置在官府,办完事之后再接她回独石城。”
“只是……”
薄唇不点自红的海露小声道:“娘是担心我们自身的安全。年少时我有去过云南,虽熟悉那里的地形,却没有和神蟒教接触过,因为她们实在是太神秘了,而教众在那一带又非常多,常常街上走着的便可能是神蟒教教众,我们又分辨不出,所以到了那边,我们的周围有太多未知的危险了。”
“相信我一次。”
铁浪坚定道。
“好吧。”
海露点头道:“怕她无聊,这只白狐便由她照顾了。”
“我来。”
铁浪接过白狐,一边走向优树,一边小声道:“不许你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人,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狐低头舔着脚趾,没有回应。
看到如此可爱的白狐,优树兴奋得合不拢嘴,铁浪还没递给她,她便冲过去抢过白狐,紧紧抱着,偶尔还抛向上空,接住又往上抛;化为白狐的罂粟就倒楣了,她被扔得七荤八素,不时发出刺耳的惊叫声。
看着优树那股兴奋劲,铁浪发自内心地笑了,喃喃自语道:“这样笑起来真可爱。”
阮飞凤回来后,海露、铁浪和阮飞凤便一起商讨到了云南之后的行动,得出的结论是向云南府、大理府或者楚雄府借兵,然后利用人数优势压向神蟒教教坛,不过至今都没有人能确定神蟒教教坛的具体位置,所以这只能算是临时性的决定。
休息一刻钟,四人再次爬上鸟背,继续赶路。铁浪依旧坐在最后面,优树则坐在他前面,像温驯的小猫咪般直往铁浪怀里钻,偶尔还故意去搔铁浪的腋窝。
白孤则蹲在阮飞凤肩上,默默看着他们两个。
两天后的傍晚,他们到达了离泸州约十里的一条小河边。
这两天,他们都未在人多的地方休息,主要是怕神鸟引来过多的注意,所以都选择在野外露营。晚上,优树几乎都和铁浪睡在一起,海露则和阮飞凤一起睡,罂粟则一直维持着白狐的形态,趴在树上睡觉,还可以充当警卫。她虽然讨厌铁浪,不过为了能够顺利完成改造,这次她会全心投入“护卫”这个角色中,等改造完成之后,铁浪就死到临头了。
“奴家要下水泡一下,浑身都黏黏的。徐夫人,你呢?”
阮飞凤擦着汗水,发丝都黏着两鬌,被汗水浸湿的衣裳更是显出肚兜的大致轮廓,双乳高挺。
“早上我洗过了,那时你们还没有起床,所以现在就不下水了,你去吧。”
“那麻烦杨公子替奴家把守。”
铁浪点头后,阮飞凤遂拎起包袱,沿着小河往下游走去,铁浪也跟着,海露则留下来陪着优树。非常疲倦的优树正蹲在地上,不断打着呵欠。
走了一会儿,眼前的河面非常平静,波光粼粼,几乎每处的深浅都一样,而且可以清楚地看到河底的小石子。
阮飞凤将手放入水里,浅笑道:“水还有太阳的余温。”
扭头正要说话,见铁浪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前胸,阮飞凤便道:“别乱看,你岳母在附近!”
“没事,他们看不到我们的。既然要把守,自然离你越近越安全,所以我们一起洗澡吧!”
没等阮飞凤同意,蠹蠢欲动的铁浪已开始脱衣服,当他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跳出时,阮飞凤吓得撝住嘴巴,不时望向海露落脚的方向,幸好那边长着半人多高的芦苇,这里又处于下游,所以不会轻易被发现。
“我们都两天没有亲热了,快点把嘴巴张开含着。”
铁浪淫笑道。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将包袱放在一边,反覆套弄了十几下火热肉棒,并没有照做,而是当着铁浪的面脱下花领褙子、粉红立领中衣及雪青马面裙,却没有脱掉将双乳衬托得非常高耸的肚兜以及那遮住女人私密之处的亵裤。
“奴家很累,杨公子可否帮忙?”
阮飞凤暧昧道。
铁浪猛吞一下口水,当即将阮飞凤抱在怀里,guī头正在她肚脐眼周围乱顶着,而他的魔手已攀上乳峰肆意抓弄,使得阮飞凤呻吟不已。
“杨公子……别这么用力……奴家受不了……”
阮飞凤娇嗔道。
“凤儿,你都快把我的魂儿勾出来了。”
铁浪咽着口水,当即将她的肚兜解开,两只饱满娇挺傲乳在铁浪眼前摇晃着,颜色略深的乳头更是刺激着他的视线。
没等阮飞凤反应过来,铁浪已俯身咬含着她的乳头,啾啾作响。
“唔……别吸……好痒……奴家快站不住了……”
阮飞凤娇喘道。
铁浪没有理会阮飞凤,而是将手插进她的亵裤内,爬过那丛茂密森林,在森林下游的潮湿地带找到了肉洞入口,中指遂缓慢插入,一阵燥热沿着他的手指传向他的全身。
“原来都这么湿了,看来凤儿早希望我弄你了。”
“没……是刚刚才湿的……”
阮飞凤辩解道。
“我们要做落水鸳鸯了。”
“嗯?”
没等阮飞凤反应过来,铁浪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水里,伴随着阮飞凤的惊叫声,一阵水花炸起,没有心理准备的她被呛得满嘴都是水,一浮出水面,一根赤红guī头便出现在她眼前,也下水的铁浪叉腰奸笑着。
“奴家快被你淹死了!”
白了铁浪一眼,阮飞凤便用手套弄着铁浪的肉棒,还往那儿洒水。弄得水光盈盈后,她张嘴将guī头含住,不快不慢地吸着,另一只手则伸入水里,将亵裤脱下,顺手抛到了岸上,之后便用两只手握着肉棒,粗大的guī头不时被她的殷红双唇里着。
看着阮飞凤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铁浪笑道:“如果你洗得太久,她们可能会来找你的哦。”
听罢,阮飞凤脸都红了,忙吐出肉棒,转身道:“那奴家不理你了。”
“我理你。”
铁浪贴紧阮飞凤,由于比阮飞凤高,所以要采取后入式插入就必须曲着腿,不过这都不是问题,只要能插入那褶皱有致的蜜穴内,要铁浪跪着都行。
“我要进去了。”
铁浪在阮飞凤耳边细语着,没徵得阮飞凤同意,他已用力一挺,肉棒捅入,阮飞凤的娇哼声更是悦耳至极。
此时海露正往下游走去,因为她听到了阮飞凤的惊叫声,以为出事了。
当她拨开芦苇,看到铁浪和阮飞凤正做着苟且之事,她顿时愣注了。阮飞凤那或快或慢,或高或低的呻吟正像恶魔的音符般传入她耳中,那熟悉至极的抽chā动作更是让她焦躁不安,很想移开视线,可又舍不得移开,已经很久没有获得这种满足的失落,让她心都有点痛了,她又想起了自己同徐平新婚燕尔之时,可这美好的回忆被现实打碎了,徐平已经是太监!
海露觉得喉咙非常干涩,躲在芦苇中的她正紧盯着交媾得正火热的铁浪和阮飞凤,手不由商主地伸向下体,隔着白色纱裙按捏着饱满的阴部,幻想着取代阮飞凤的位置。
和女婿发生性关系是天理不容的,可正因为如此,幻想起来才那么的刺激。
海露用力按捏着阴部,沿着肉缝来回滑动着,娇躯时不时颤抖着,薄唇被咬得都快出血了。
一刻钟后,海露竟然在这种罪恶的性幻想中达到了高潮,溢出的阴精将纱裙都弄湿了,一大块水渍印在三角洲处。
见铁浪还在干着阮飞凤,海露已不敢再往下看,转身往回走,双腿都有点麻了。
完事后,铁浪依旧穿上那套白色长袍,阮飞凤则从包袱拿出一件蓝色翠烛衫和散花水雾的百褶裙,肚兜和亵裤自然也少不了,只是那条湿漉漉的亵裤让阮飞织很为难,铁浪便直接将它扔了,说会贸条新的给阮飞凤。
回到原地,海露正走向他们,道:“我也要去洗澡,悔儿你就不用跟来了。”
“好的。”
见海露走路有点扭捏,铁浪一头雾水,他当然不知道此时海露的下体都是蜜汁,不去水里好好洗一下,待会臊味溢出可不好。
海露去洗澡,铁浪陪着优树聊天,白狐慵懒地趴在枝桠间看着他们,被铁浪干得浑身无力的阮飞凤则拿出毯子铺于地,坐在那儿休息着。
海露回来后,吃了点干粮的他们开始讨论着围剿神蟒教的事,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的优树,则将正在打瞌睡的白狐抱在怀里,替牠梳理着绒毛。
夜幕降临,镪浪生起了火堆,四人围在火堆前聊着,聊来聊去都是关于剿灭神蟒教的事,弄得优树直发困,干脆枕着铁浪大腿睡觉。
戌时刚过,他们的谈话也结束,海露和阮飞凤躺在毯子上睡觉,铁浪则继续坐在那儿,偶尔往火堆添柴,直到困得不行,他才躺在地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铁浪没有看到优树,突然听到河边傅来白狐的惨叫声,忙朝那边跑去。
拨开蘧苇,铁浪看到优树正蹲在河边,白狐则被她往水里压,惊慌的白狐使劲挣扎着,发出刺耳的叫声。
将白狐从水里拎起来,优树用手搓弄着牠那紧贴着身体的绒毛,嘴里依旧哼着《樱花诵》见优树在替罂粟洗澡,铁浪松了口气,走到优树旁边,笑道:“你不怕把牠淹死啊?”
“牠憋气很行的。”
说着,优树又把白狐压进水里,两腮鼓起的白狐在水里不断划动着四肢,嘴边还冒起气泡,怎么看都不像会游泳。
一把抓起,优树抿嘴笑道:“看见没?牠没死嘛。”
见罂粟在瞪自己,铁浪忍不住笑出声,道:“也许以后我们可以让牠到水底帮我们抓鱼。”
“牠太小了,会被鱼抓走的。”
优树噘起樱桃小嘴,道:“要也是哥哥你下水去抓,我才不让牠去呢!”
“难道我没有牠重要吗?”
“牠会一直陪着我,哥哥又不会。”
优树掰开白狐的前肢,手开始在牠胸前搓着。
当优树的手在白狐性器官周围搓弄时,白狐的挣扎更加剧烈,一旁的铁浪直偷笑。
洗干净后,优树将白狐放在平坦的石头上晒太阳,还不时替牠梳理着毛发。
一会儿后,优树跑到芦苇间嘘嘘,铁浪则笑咪咪地看着一脸无辜的白狐,道:“罂粟啊,其实做一只白狐也不错,特别是遇到优树这么有爱心的主人,你说是不是?”
白狐咧嘴嘶叫着,显然不同意铁浪的观点,可牠又不敢变回人形和铁浪争辩。
等到白狐身体晒干,优树将牠当成个毛球般揉来揉去的,将牠全身的绒毛弄得蓬松,才跟着铁浪回去。
吃了点干粮,四人又继续赶路。
接下来的两天里,铁浪与阮飞凤发生了三次的性关系,三次都被海露偷窥到;而且第三次时,铁浪也发现海露在偷看,于是他更用力干着阮飞凤,嘴里不断说着下流的语言,阮飞凤偶尔也回应他,偷窥的海露被他们的互动弄得下体都湿了。
到了第五天中午,他们飞过了四川与云南交界处,正式进入了云南。
根据海露的指示,三颅凤凰飞向了楚雄府。楚雄府左侧是元谋土林,下侧则是彩色沙林,都是神蟒教经常出没之地,在彩色沙林附近是九乡溶洞,傅说里面生活着七彩神兽,每天几乎都会有人不远万里到九乡溶洞前祭拜,求亲人平安、升官发财之类的,甚至有人说自己听到神兽的叫声,不过从未有人看过神兽。
很多时候,所谓的信仰其实是建立在恐惧上。
在楚雄府上方盘旋了一会儿,海露便找到了知府府衙的具体位置,遂命令三颅凤凰往那儿飞去。
落到府衙院中,府衙内外的护卫都被吓到,纷纷拔刀盯着三颅凤凰,却不敢贸然接近。
“调令金牌,悔儿。”
海露忙道。
铁浪在兜里摸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调令金牌,拿出。在阳光照耀下,调令金牌显得金光闪闪,那些护卫却不知道这是何物,直到大堂内的知府急匆匆跑出来,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身艳红官服的知府忙走向他们,在十步之外停住,哈腰拱手道:“严尙书前日飞鸽传书而来,说杨将军这几日会到云南一带,没想到带着神鸟来了楚雄府,真让楚雄府蓬荜生辉啊!忘了自我介绍,在下楚雄府知府吕良。”
吕良看上去五十左右,下巴留着一小簇胡须,国字脸,浓眉大眼,看上去倒不像是大奸之辈,只是他一开口便提到严嵩,给铁浪的第一印象就非常差。
“吕知府,还认得我吗?”
海露笑道。
吕良仔仔细细打量着海露,先是疑惑,随后大笑出声,高兴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叫道:“露儿姑娘,我们到底多少年没见了,好像有二十年了吧?”
“吕良大哥怎么还如此称呼我?我的大女儿都成婚了,这位是我女婿杨追悔,这位是女真族的朋友,这位是悔儿的妹妹。”
“抱歉,人老,糊涂了。徐兄弟还好吧?”
吕良目光一直停留在优树身上,似乎对于她穿着和服有所不解,不过也没有多问。
“挺好的,咱们进屋再说。”
吕良忙将他们迎到后院,三颅凤凰则飞到屋顶上休息。
客套几句之后,他们进入了主题,身为云南楚雄府的知府,吕良对神蟒教的了解自然胜过海露和铁浪。
“自从圣上将神蟒教指为邪教,我们在整个云南进行了大大小小不下十次清查,可神蟒教神出鬼没,根本查不出什么,不过我们大致还是确定了神蟒教多出没于彩色沙林一带,可那儿到处都是陡峭的岩壁,树木参天,暗沙、暗流又多,所以偶尔看到神蟒教的人走进沙林,我们也跟不上,毕竟我们都不熟悉那儿。”
“也就是说,吕知府能确定神蟒教的大本营即在彩色沙林了?”
铁浪忙问道。
“猜测,只是猜测而已,本知府不敢武断。刚刚你们还说要用金牌招来云南各府的官兵来围剿神蟒教,若本知府所言为虚,岂不是让大家白跑一趟,更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败局啊!”
“吕大哥还是如从前那样的谨愼。”
海露边喝茶边道。
“人老了,没什么追求,只希望能平安到老。这条老命不足惜,我担心的是像杨将军这么年轻的国家栋梁啊!”
吕良道。
“谢谢吕伯伯关心。”
铁浪道。
“不过,要是你们想用调令金牌招来各府的官兵,我也没有意见。”
“不着急,反正神蟒教的存在不是一天、两天。”
顿了顿,铁浪问道:“晚辈斗胆问一句,为何神蟒教会被突然指为邪教,它不是都存在了上百年了吗?”
“这是圣上的旨意。”
在古代,高高在上的帝王是绝对皇权的象徵,只要他不高兴,一句话便可让人满门抄斩,更别提将一个教派打入旁门左道。不过铁浪知道,这都是上清宫的唆使,目的是铲除一切可能阻碍他们的力量。
铁浪虽不知上清宫和神蟒教的过节,不过从那次月蝉和琉璃千代联手杀死淫兽的事来看,他们之间绝对存在着矛盾,而铁浪这个倒楣鬼被夹在他们之问,两边都想置他于死地,看来他的小命凶多吉少。
见讨论不出个所以然,他们换了话题。海露和吕良谈着年少时的事,镪浪、阮飞凤和优树就在旁边听着,可怜的白狐则被优树翻来覆去,还很好心地替牠捉虱子,地上都掉了不少绒毛。
吃过午饭,吕良便吩咐下人带他们到各自的房间休息。
铁浪本想好好睡个午觉,可好奇心过盛的优树根本待不住,吵着让铁浪带她到外面逛,无可奈何的铁浪只得答应,不过要求优树换一套衣服,她这身和服实在是太显眼了。
从海露那儿取来一套衣服让优树换上,优树也不避讳,当着铁浪的面脱下和服和内衬,赤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扮了个鬼脸才穿上衣服,并拉着裙角在铁浪面前来回走着,问道:“哥哥,我这样子穿好看吗?”
优树身穿纯白色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锦缎里胸,身子轻轻转动,长招散开。长发依旧扎着,斜插一根流苏金簪,显得非常成熟妩媚,戴得有点儿低的褢胸又凸显出她的美胸,乳间沟壑总是让人想入非非。
韶颜稚齿,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如刚出浴的美人,那双明眸更是显得异常灵动,如两汪清湖般荡漾着。
不管是穿着和服还是这种明朝的长裙,优树都是那么的让铁浪爱怜,而且那种淘气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他看得都有点呆了。
“难道这样子穿不好看吗?”
优树凑到铁浪面前,见他下体搭着帐篷,优树便伸手在那儿抓了一下,轻易便握住了火热的肉棒。
铁浪这才回过神,忙搂住优树,道:“你穿什么都好看!”
“不穿呢?”
“也好看!”
“既然不穿也好看,那优树干嘛还要穿呢?不是很浪费吗?”
优树疑惑道。
“人要衣,树要皮,这是非常简单的道理。好了,哥哥带你到外面走走,累了就回来睡觉。”
说完,铁浪拉着优树的手往外面走去。
“小白,过来。”
优树扭过头,朝蹲在床上的白狐勾手指。
白狐垂着脑袋,可还是跳到优树怀里。
走在熙熙扩扩的街上,铁浪直打瞌睡,优树则拉着铁浪的手在在集市穿梭着,兴奋异常,眼晴比脚步还来得忙碌,正打量着那些从未见过的东西。
“哥哥,这是什么?”
“虫草。”
“哥哥,这是什么?”
“蘑菇。”
“哥哥,这是什么?”
“斑铜。”
“这个呢?”
“大理石。”
“这个这个呢?”
“砣砣肉,彝族待客的肉食。”
“……”
一路上,优树的眼睛和嘴巴都比平时忙碌十几倍,像个好问的学生般不断提着问题,铁浪的耳朵都快长茧了,只希望优树的好奇早点平息,可过了半个时辰,优树还是那么的兴奋。
“哥哥,哥哥,快看那个,你快看呀!”
优树抱着铁浪的胳膊,指着正随着艺人指示而开屛的孔雀。
“那是孔雀。”
铁浪打着呵欠。
“孔雀真可爱,我想养,可以吗?”
“你去问那个大叔。”
铁浪指了指饲养孔雀的艺人。
“哥哥你去问,他上身没有穿衣服,看起来好可怕。”
优树嗔道。
“孔雀是他的命根子,他是不会卖的,其实养这只白狐更好。”
怕优树下了饲养孔雀的决心,铁浪忙将她拉出人群,故意走向人少的地方。
“这副安胎药,你每天早上醒来、睡觉之前各喝一副。胎儿已经快五个月了,得注意点,别再做粗活了,知道吗?”
“谢谢大夫,我记住了,再见。”
一身粗布衣的孕妇从药铺走出来,正走在铁浪前面。
看到孕妇脸的那一刻,铁浪整个人都僵住了。
“哥哥,为什么……”
优树正要说话,铁浪却坞住她的嘴巴躲到了小巷里。
孕妇扭头看了几眼,继续挺着大肚子往前走。
铁浪探出脑袋看着她的背影,一身黑衣已成了荆钗布裙,初次见面时的那种冷艳更是不复存在。
“哥哥,为什么她的脸长得和我一样?”
优树问道。
那个孕妇不是别人,正是五个月前被铁浪强暴的琉璃千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