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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对莉娜复仇完成后,在这几天之间,雄一郎很难得的没有去学校的教室,除了吃饭、洗澡及上厕所外一直都关在自己的房间。虽然正巧碰上最后的目标—白矢纯所属的新体操部的休息期间,什么也没办法做,但是到目前为止,对于四人帮的复仇,好像有一点讨厌的感觉。
原本对于阴险、残忍欺凌的报复,好像还有一点理由,因为只不过是利用电击棒、假钢棒以及自己的肉棒,让女孩子哀求而感到喜悦而已。
这当然和佐藤忍的存在有相当大的关系。
自从和佐藤忍发生关系后,没有把实际复仇的现场,让应该是一起对抗欺凌的佐藤忍看这一件事,更加在雄一郎的心中压抑着。
(如果佐藤忍知道了真相…我一定会被她讨厌的吧?)被讨厌就被讨厌嘛!如果是以前的他,是不会对此事有所烦恼的。
但是,现在可不一样。
虽然前提是同样体验过欺凌地狱、相互舔舐伤口的同伴,但是二个人已经相互流露出爱情,完全享受过性欲。
对于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的他而言,是高兴,也是一件麻烦刚开始的时候,只要佐藤忍不要卷进来,自己一个人完成复仇的话,就不用考虑这么多…
他一直都这么认为。
但是因为这件事也波及到她,所以才会想连她的仇也一起报了。
想到这里,有点半途而废的意念,决定复仇时强烈的意志,突然急剧地萎缩了。
“爱上一个人,可真是件伤脑筋的事!”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地叹了口气,在床上呈大字形睡着了。
对四人帮的复仇,只剩下一个人。
“虽然已经完成了三个人,但是就这样放过那可恶的女人,结束复仇…只有这个是绝对不容许的。”
雄一郎的心里如此强烈地想着。
即使他现在心里面有点迷惑,但是唯有对于‘白矢纯’的强烈愤怒,依然在他的心里面沸腾着。
那种傲慢不驯的态度。
即使不是这样,也给人冷淡的印象,刻意将微尖的下巴抬起来看人,品性恶劣的嘲笑,瞳孔里散发出的残酷光芒…无情的薄唇。
“可恶!一副很伟大的样子指使着大家,那个人—我不用这双手,这只肉棒,好好地处罚她是不行的!!”受到欺凌的,不是只有佐藤忍和他。
虽然不知道真实的情形,但是连被认为感情很好的弥生及莉娜,不也在内心堆积着对她的怨恨吗?
“给我记住!你像女王般地嚣张,也只有现在而已。”
雄一郎紧闭着双眼,然后在他的眼里,浮现出一幕幕自己下流地欺凌白矢纯的幻想画面。
由于他的情欲异常地萌芽,所以肉棒也雄伟地挺立起来。
“喔…受不了了!!”当他不说二话地脱下裤子,用手掌隔着内裤不断地像是在画圆般地探索时,佐藤忍的笑颜却出现在他的意识之中,为兴奋的高潮泼了冷水。
“啊,可恶!为什么会这样子!!”雄一郎站起身来,大声地喊叫,然后打开电脑,切换到最近相当热衷的美少女色情游戏。
用熟练的手势操纵滑鼠,把自己最想看的画面放大,右手握住着已经膨涨到最高潮的肉棒,唾液从正上方滴到红黑色的guī头上,代替润滑液。
“可恶!可恶可恶!!”雄一郎用着猛烈的速度,上下擦擦着,没多久就从腰部后面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呜、要、要射了…”
虽然急忙用卫生纸包住前端,但是就差一秒钟,所有的欲望已经都对着荧幕射出去了。
“啊…啊…啊…”
雄一郎一边耸动着肩膀喘息,一边倦怠地凝视着荧幕的画面,有一阵子都没有清理的心情。
从那以后经过三天。
他从早到晚,在乡镇的SI学院附近进行私家调查。
白矢纯从同样是新体操部的学长手上抢过来的男朋友,据说是在这所学校上课,在社团活动的休假期间,仍然一副恋人的样子在校园内出入…
这是从莉娜那里得到的情报。
前天和昨天完全没有进展。
终于在今天,白矢纯和打扮入时、个子高窕的男子,用着几乎让人感到恶心的亲密姿势,从校门通过。
雄一郎和报复莉娜的时候一样,拿着电脑部的小型数位摄影机,打算偷拍她们二个人的画面。
白矢纯刻意在通过校门的时候要他停住,在许多男学生来来往往、通路的正中央问道。
“嗯…你喜欢我吗?”
并抬头看着他。
“啊、这、这个…嗯…”
他一副害羞的样子,面向一边地回答她,这是一定的,因为对行走造成困扰,所以擦身而过的人都投以怪异的眼光。
但是白矢纯也知道,为了要让大家都知道她们二人的感情,刻意用小猫在向主人撒娇的声音说着。
“讨厌!讨厌!要凝视着我的脸说‘喜欢啊!’,讨厌,我…你一定故意不安好心的要惹我哭。”
然后低下头装出一副哭泣的样子。
雄一郎偷偷地躲在邮筒的阴暗处,感觉快昏倒般的将这种样子拍摄下来。
这和在学校,她对他及佐藤忍说一些下流的话,蛮横地命令、欺凌的口气比起来,完全不一样。
“在白矢纯旁边的那个笨蛋…只是想着和她做ài,却完全被性格乖桀的她骗了,真是值得同情啊!”
雄一郎哼哼哼地嗤之以鼻,然后在他握在手上的摄影机的荧幕上,出现了二个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亲吻的画面。
而且,虽然接吻的时间很短,但是却很热烈,有一群路过的人,还咻咻地吹着口哨。
雄一郎看着荧幕,虽然男方满脸相当激动的神惰,但或许白矢纯是装出来的,她完全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那么,我们走吧?”
白矢纯引领着,不知到要将他带到何处。
身高大概有超过一百八十公分,晒过太阳的黝黑皮肤,看上去就像是个运动选手的他,听从嚣张任性的她的画面,真是可笑至极啊!
“什么嘛!都已经玩烂了的阴部,只有像你这样可恶的女孩子,我是绝对不会对你产生性趣的!!”雄一郎在心里面发誓,复仇的想法更为强烈。
二个人走到了离学校很近的自然公园,躲到许多树木覆盖住的草地里面。
“不妙!被发现有人在跟踪,逃跑了吗?”
雄一郎也急忙地追上去,从树龄有好几百年的大树阴影下,窥视着有点像洼地、四周都被围成死角的地区。
“哇、他、他、他们!?”看到眼前的景象,雄一郎差点叫了出来。
二个人在那里,一边相互探索着白矢纯的乳房及他的大腿之间,一边紧紧地抱在一起热吻。
声调完全不一样的娇喘声,和草木摇动的声音混合一起。
嘀啪黏黏的声音转变为“啊—啊—”,比刚刚的热吻更加的激情,连在一旁偷看的人,都几乎忘了兴奋而感觉到害羞…
真是淫荡下流的画面。
二个人的舌头都从自己的嘴唇伸出,完全贴在一起,完全可以看见上下牙齿在大胆地扭转、左右移动。
荧幕上闪闪发亮的部份,是二个人的唾液。
男人并没有因此满足,那湿答答散发着光泽的嘴巴,移到白矢纯的胸部,像婴儿般啪啪地吸允着小小的、颜色微深的乳晕。
“他、他们…在不知何时有谁会来的公园,做着如此好色的事,脑袋是不是有点奇怪?”
雄一郎一边想着,也一边不断地咽着口水。
握着摄影机的手格外地用力。
因为想要尽可能地拍摄特写,所以不知不觉忘了自己的立场而太过接近目标。
波!
雄一郎踏到树枝。
“谁?”
立刻传来男人粗扩的声音。
“不、不好了!!”在这里被发现的话,所有的苦心都会功亏一篑,所以雄一郎用手遮着脸,很快地退回丢之后,飞快地跑回车站逃回去。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回到很久没有来的电脑教室。
打开电脑的开关,将刚刚拍摄到的画面传送到电脑的硬碟上,再重新显像到荧幕上看。
对手会抖动或是对焦不清的新手摄影师来说,白矢纯及男人的睑或是全身的样子,其中也有激情的热吻或自矢纯的乳房被男人亲吻的画面等,几乎令人无法相信地清楚的拍摄下来。
“以作为威胁的工具来说,这是相当成功的!”
一想起三天的跟踪总算有了代价,雄一郎不禁高兴起来,这个时候的心情,几乎令人无法相信地,他的意识一直朝向复仇方面前进。
从偷拍到的‘名画面’当中,选出几张静止画面,然后输入彩色印表机,他复仇的心念也随着膨涨起来。
“你这贱货,终于要完蛋了吧?哈哈哈哈…你已经觉悟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终于,复仇的日子到来了。
今天的他,心中有了某种觉悟,以相当紧张的心情来到学校。
提在手上的心木箱里,放进了三只,根据情报得知是白矢纯最讨厌的老鼠,那是雄一郎自己到宠物店里,用三千元买到的特价品。
一打开教室的门,佐藤忽已经先到学校里了。
“啊、早安!有好几天都没有看到你了…让我感到有点寂寞。”
“啊…因为为了今天的准备所以忙了一点。”
看着雄一郎刻意不正眼看她,像以往一样地坐在电脑面前,打开主机及荧幕的开关,按照惯例很快地敲打键盘、移动滑鼠,佐藤忍在一旁说道。
“嗯、增田…那个、我…”
“下一次…希望你能到我家里来玩…请你吃我亲手做的饼干。”
“我亲手做的饼干,不是我自己说的,口碑还不错哟!爽口而且不会恨甜…我想你也一定会说好吃的。”
虽然觉得不好,但是雄一郎已经决定无视这一切。
佐藤忍很明显地发现,自从和他做ài的那天晚上开始,就发生了一些变化。虽然具体上雄一郎并没有表明,但是在态度及发言上,却有着强烈的暗示感…
现在对雄一郎而言,佐藤忍是个阻碍,只要一和她接触,就会消耗掉他复仇的能量。
“喂、增田?怎么了?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吗?”
雄一郎对着相当不安的佐藤忍说道“啊、那个…我、一直对你隐瞒着一件事。”
他仍然面向着电脑,小声却清楚地说出这想了好几天的说词“啊、是什么?”
因为终于要说出来了,所以表情变得开朗,完全看不出对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事抱持疑问的神情。
“今天嘛!为了要表明所有隐瞒的事,所以找不会把荧幕关掉的,所以也希望你在这里…好好地看着我进行复仇。”
一说到这里,雄一郎好像松了口气似的深深地吐了口气,然后让佐藤忍坐在自已的坐位上。
“可以了吗?一次是教不完的,所以要好好地记住哟!首先同时压下这里和这里的键,将画面切换成这种状态…”
雄一郎将自己操作、从防犯摄影机传送过来的画面资料的读取方法及存档方法,慢慢地、耐心地教给佐藤忍。
佐藤忍突然被这么一说,虽然觉得相当迷惑,但是记性不错的她经过几次的操作后,就完全学会了。
“呜哇!成功了成功了…原来、知道方法后不就这么简单吗?真是高兴!可以成为你的助力…但是、为什么突然要跟我说这些?”
虽然佐藤忍一边再次确认按键的顺序、一边问道,但是雄一郎已经不在教室里面了。
按照预定的时间,新体操部的练习在体育馆里热闹地举行着。
“不错不错、首先第一阶段已经完成了!”
雄一郎内心微笑着,从旁边的门缝偷偷地往里面窥伺,突然不知道被谁抓住肩膀。
“喂!你在这里做什么?”
是身穿白底褐色滚边、妖艳体操服装的白矢纯。
“这里是我们神圣的练习场哟!被你这样的懦夫偷看,真是令人恶心啊!”是很久没有听见的、白矢纯那嘲讽、欺凌的口吻。
“对于和她做ài的男人,却是用那种撒娇的声音。”
雄一郎想起那种极不自然的装腔作势,不禁觉得好笑地从鼻孔里咯咯咯…地笑出来。
“怎、怎么了!你…在我的面前,发出那种笑声是有什么企图吗?”
受到被她欺负的人愚弄,便失去了女王的尊严,虽然紧抓住他肩膀的手相当地用力,但是雄一郎皱着眉头忍耐着。
“我、我是…来向你复仇的!”
他光明正大地说了出来,这次笑出来的,是白矢纯,她把手松开,似乎极为好笑似的、双手击掌爆笑出来。
“你这里…没有问题吗?”
白矢纯的拳头敲在他的头上。
“对着‘美少女战士’自慰过度,懦弱虫跑到脑袋里面去了…是不是有点秀逗秀逗了?”
虽然白矢纯瞪着那盛气凌人的双眼看着他,但是雄一郎一点也没有感到害怕。
他从胸前的口袋拿出一张纸,送到白矢纯的面前,“看过这个以后,看你还会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吗?”
那是在公园偷拍的、她和男人的‘咸湿画面’,从摄影机列印下来的。
“你、你、怎么…!?”
她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
“只是看见这种程度的证据就吓成这样子,比这张更加露骨的画面还有好多张呢…啊、对了对了,还有据说是你从学长手中强抢过来的男人,这里有一张照得很清楚的照片喔!”
雄一郎刻意将音量提高,几乎让所有在练习的学长都听见了“等一下、等一下…”
白矢纯慌忙地拉着他的手。
“我知道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呢?”
口气已经不再带刺了,一定是受了相当大的冲激吧—“嗯…到用具室去慢慢地说吧!”
白矢纯老实地跟在他后面,走到用具室里。
微微黑暗的用具室里,再也没有其他人在。
“你…相当意外地有耐性嘛!现在要我原谅你也可以,当然,必需要用你偷拍的证据来做交换,怎么样?不错的条件吧?”
一旦变成只有二个人,白矢纯又再度靠着墙壁,说着那种口气完全相反,架惊不驯的对白。
“白矢纯啊…你那劣根性的思考线路,欺凌了多少人?你只不过是个空壳子,扮演着女王的角色而已!可恶的贱人!太过愚蠢了,所以找运气都生不起来,哈哈哈…”
“你、你这个人…居、居、居然敢用这种口吻对、对、对我说话?”
白矢纯的门牙及双拳开始发出颤抖的声音。
“但是呢,好好地想一想…神明对于这样的小鬼,也给予每年庆祝生日的权利,可真是难得啊!”
“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生日啊!是后天吧?我对这件事也很用心的,虽然早了二天,这是…你的礼物。”
雄一郎把带来的小木箱梗塞给自矢纯,她的生日,是事先从联络簿上查到的。
“这、这是什么意思?”
白矢纯拿着木箱,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处置。
“这可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喔!是我诚心送给你的礼物哟!而且还挑选了你最喜欢的东西。”
“是这样子吗?真是叫人不敢相信。”
“那么,随你要去要烧都没有关系!但是不管你要怎么处置,至少也要看看里面是放着什么东西吧…这是常识,对赠礼人应有的礼貌不是吗?”
“好了,打开看看吧!”
“快一点…你看!”
在雄一郎的催促下,白矢纯只好先拆开箱子外面的铁线。
当颤颤兢兢地打开盒盖,一直都被关在狭窄空间的老鼠们,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啊咽啪、一起充满活力地跳出箱外。
“哇!啊、呀呀呀呀!!”白矢纯放开箱子,发出惨叫,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住、住手!!我我、我…对老鼠…相当地害怕…”
当她很快地生起来,然后在地上飞也似地想要爬走时,雄一郎毫不留情地用穿着鞋子的脚踩住她的左脚。
那个地方,是莉娜告诉她的白矢纯的旧伤。
“啊、好痛~好痛!啊—好痛=“”再次发出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哀号…
终于因为老鼠的恐惧及伤口的痛楚,躺在地上而无法动弹,白矢纯女王的脸,已经是泪水汪汪了。
“哼哼哼哼…怎么样?好像终于知道我的恐怖了,这个你最讨厌的懦夫,不好意思,最擅长收集比别人多一倍的资料。你和谁在哪里亲吻、在哪里xìng交、讨厌什么、哪里会痛…从决定要对你复仇的那天开始,这些资料就已经全部输入到我的脑中了。”
立场完全逆转过来,现在雄一郎的眼睛里充满了残酷、阴暗的光芒,嘴角也浮现出鄙笑。
雄一郎用新体操用的彩带,将几乎没有抵抗的自矢纯、右手右脚、左手左脚地紧紧地绑起来。
当然,她的双腿被绑成猥亵的M字形。
“要…要做什么?”
颤抖的声音里,已经感觉不到刚刚那盛气凌人的气势了。
“还不知道吗?要做你比三餐还喜欢的事啊!”
他也趴在地上,握着新体操比赛必须用的木棍,用细细圆圆的前端,从体操服的外面探索着白矢纯的私处。
“啊、不、不要…住手、住手!不要这样…”
就像被翻过身的乌龟一样,虽然她便尽全身的力量叫着不要不要,但是手部被绑住、徒劳无功。
“怎么了…那个在公园做ài的浑蛋的钢棒比较粗吗?”
雄一郎一边问道,一边用力地将木棒插进她的秘道里。
透明的果蜜马上就染出来。
越觉得有趣,越是把木棒的前端扭转磨擦着,染渍越来越大片,连红黑色的秘部形状都浮现于白底的布料上。
“喂!说话啊!那浑蛋的钢棒是不是很粗啊?到底怎么了?雄一郎一边挑逗着她,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木棒的前端。“嗯~啊…到这里…住手!啊!!”不停反抗、左右剧烈摆动的腰部,大概是逐渐得到快感吧?
开始摇摆出淫荡的曲线,甚至发出了妖艳的喘息声。”哼!那盛气凌人的架势不见了…女人啊、只要那里一有快感就什么都完了!”
雄一郎在心里面嘲笑着,也偷偷地瞄了设置在天花板的防犯摄影机一眼。
白矢纯这种腰部的摆动,应该也透过摄影机,完完全全、鲜明地映在佐藤忍的面前才对。
“佐藤小姐,有认真的在看吗?对不起…不过这就是我的复仇,如果不如此凌虐它的话,是无法舒缓我内心的愤怒的。”
雄一郎在心里面对着佐藤忍诉说,内心里有一股很强烈的愧疚感。
雄一郎把白矢纯的臀部刻意转向摄影机容易拍摄的角度后,粗暴地将体操服大腿问的部份,从正中央撕开。
已经张开开口的裂缝,一边溢出淫液一边颤抖着。
大概是敏感度太高了,前面的秘核,也已经在浓密的密林之中,勃起白桃色的肉芽。
“啊、不要…求、求求你…不、不要这样…”
虽然拼命地想要把张开的变腿合拢,但是却被雄一郎在旧伤口上踢了一脚。“好、好痛!啊、好痛…住、住手…”
因为唯一自由约只剩下嘴巴,所以不断地大声哀号、求饶。
“我可是先说,我…最讨厌女孩子的哭声,你如果再如此任性的话,我一生气起来,会把你杀掉的喔!”
说着便用力地勒紧它的喉咙…做做样子。
她信以为真地、马上停止哭泣。
“嘿!出乎意外的老实不是吗?”
可以任意地蹂躏平常欺凌他的白矢纯,雄一郎沉醉地、一口气将木棒的前端插进它的私处。
“呐…不好好地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吗?他的钢棒怎么样啊?比这根木棒的头更粗更?还是更尖啊?”
由于木棒已经沾满了黏答答的润滑液,所以雄一郎忍不住地将木棒前后左右粗暴地转动着。
“啊—嗯、好—痛…好痛…再温柔一点…求求你…”
“嘿!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可恶的浑蛋原来是这样温柔地抽chā啊?不过不好意思,我…可没有那么温柔,我是相当坏心眼的,对不起。”
哈哈哈哈…
雄一郎发出阴险的笑声,无视于她的痛楚,继续木棒的抽chā动作。
白矢纯像是重病患者般的“啊、啊”狂乱呼吸着,而且果蜜不断地从私处流出来…
被“雪克”过的淫液流过木棒,连雄一郎的手部弄湿了。
“哇—你的秘部并没有此主人老实嘛?连我的手指都被弄得这样脏。”
雄一郎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酸味相当强烈的味道让舌头感到麻痹。
“可恶—又酸又臭的,那一天在教室强迫我在许多同学的面前自慰,还称我是变态…但是比起你的变态程度,我又算得上什么呢??你看,就像这样…流出这么多淫荡的汁液。”
他把沾满淫液的手指,擦拭在白矢纯的脸颊、嘴唇、下巴…
全身上下。
“呜…不要…不要这样…”
“呵!你那男人的钢棒没有这样粗,所以希望插进更粗的吧?原来如此,对不起喔—….我发现得太晚了,以你的秘部来说,真的要这个才适合!”
雄一郎把插进秘道的木棒抽出来,然后将木棒的柄反握,将大约有啤酒瓶粗细的那一端,再次用力地硬插进去。
“什、什么!?我…啊、啊、会坏掉!”
剧痛袭向秘部,她的脸完全苍白地苦闷哀号着。
“什么嘛!会坏掉的话就坏掉好了,反正是变态女人的秘部嘛…即使你不担心,被你懦夫懦天地叫着的我,在你的秘部破裂血流满地前…会好好地疼爱你的。”
这根粗细远远超过极限的木棒,还有一半左右没有插进去,雄一郎更加将它用力地抽送的同时,也加上扭转…
那种死去活来的痛楚,让白矢纯几乎无法呼吸,只有唾液不断地从嘴角流出来。
开学以来,不断地残酷地欺负弱小的四人帮。
雄一郎将那带头的白矢纯,以如此淫荡且凄惨的姿势放置在面前,他的肉棒也已经呈发射状态、雄伟地屹立着。
“如果说秘部如此疼痛的话,那就把你从这地狱解救出来吧!但是你得好好地自我道谢,‘增田雄一郎先生,我不会再欺负你或是把你当做是笨蛋了,请你饶恕我。’一直反覆地说着这段话,直到我说停为止。”
他将两头都散发出酸味的木棒抽出来丢在地上。
“道、道歉…就可以吗?只要照着你现在说的话…”
或许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的闷绝的痛苦终于消失了,白矢纯很快地说着道歉的话…一遍又一遍地。
但是没有半点真心,是可以确定的。
其实那样也无所谓,反正原本就没有打算这样的道歉就原谅它的。
“好了,真不错嘛—真的照我所说的道歉了不是吗?”
“已经可以了吧?那可以把绑在我身上的彩带解开?”
从她的脸上就可以看出本性。
雄一郎在连十公分都不到的极近距离,认真地看着白矢纯的睑后。
“接下来…让你含弄吧?”
“咦?含弄什么?”
“会要如此淫荡的你含弄,只有一种东西吧!”
“开玩笑的吧?”
白矢纯话才说完,突然两边的脸颊,啪啪地被打了二次、三次。
“我可没有时间和你开玩笑啊!知道了吗?”
雄一郎当场就把裤子及内裤脱下。
等了又等,早已经流出精液的淫荡的肉棒,正挺立着。
“刚刚你不断地自我道歉,所以你的心意是真的还是骗人的?要确认一次…来吧,花点时间把增田雄一郎重要的肉棒,好好地舔弄一番吧!”
他一向她的脸靠近,马上涌出一阵异样的恶臭味。
这是雄一郎为了复仇的关系,在炎热的夏天里即使洗澡,只有双腿之间的部份完全没洗,已经有三天了。
而且还有包皮。
由于白矢纯双手被绑,连遮臭的东西也没有,所以当那阵阵的恶臭袭向鼻瑞时,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呕吐。
“求、求你…只有这件事…如果是我的秘部,要做几次都没有关系的…那、菊洞也没有关系,求求你…不要让我用嘴巴去含住它!”
虽然白矢纯拼命地哀求,但是雄一郎却置之不理。
老实说,她若真的讨厌的话,嘴巴、秘部、臀部都是一样的,但是她既然如此哭泣地哀求着,选择那里才是真正的复仇吧!
“身为四人帮首领的你,对于钢棒的臭味哭成这个样子…那要怎么在那些人面前称王呢?”
正当雄一郎不管白矢纯答不答应,想要将肉棒插进去时,她却紧紧地咬住牙齿、死命地抵抗,所以雄一郎捏住她的鼻子,封住她的呼吸,等待她自己张开嘴巴。
抵抗也只是一下子而已。
像垃圾般恶臭的内棒,插入干净的嘴里面。
“呜、呜…”
虽然白矢纯不断地发出“呕、呕”的声音,但是雄一郎却毫不在意,将肉棒插入喉咙的最深处。
“呜…对、就是这样,再用力点…对,舌头要舔弄。”
雄一郎感受到温暖,不由自主地开上双眼深呼吸。
两另一方面的白矢纯,除了要忍受强烈的恶臭,还要再加上乳酪状的、黏附在根头和皮肤之间的大量耻垢,随着口腔内适当的温度渐渐地溶解出来,那种言语无法形容的奇妙味道一扩散开来,简直无法吞咽。
就在白矢纯左右移动舌头,以逃避呼吸困难及恶心的感觉时,却对雄一郎形成了微妙的刺激,最后再也忍耐不住—“呜、呜、出、出来了!”
随着呻吟的声音,腰部微微用力地顶着白矢纯的嘴唇,大量的精液完全注入她的喉咙深处。
一抽出使用完毕的肉棒,立刻—“喔、喔、啊!”
精液及呕吐物,随着白矢纯喉咙深处咕噜咕噜的声音,散发着特有的恶臭味喷射出来。
雄一郎很巧妙地闪过那肮脏的液体,所以没有沾到身上,而灰色的水泥地上,却撒满了精液及呕吐物。
“最后…再说一次,从现在开始,绝对不要想再欺负我和佐藤忍了,知道了吗?”
雄一郎用力地抓住她的头发说道。
“啊、佐藤忍的欺负也…为什么?”
她用着沾满黏液的嘴巴小声地间道。
“什么这个那个的!我或是佐藤小姐…还有你们、所有平常经常欺负我们的人,不要再对我们出手了!要好好地告诉你那些手下,如果违背约定,你那变态的画面马上会散落在校内各个角落,不要忘了!”
雄一郎话一说完,再一次握起丢在地上的木棒,把较粗的那一端插入她的口中。
“好了,知道了吗?”
白矢纯只有翻白着眼睛“呜呜呜”地一边喘息一边不断用力地点头。
他的复仇全部结束了。
而且是完全地成功。
四人帮再也不会欺他了吧!为什么呢?因为雄一郎手上紧紧地握着许许多多令个人感到羞辱的证物。
但是,复仇以后的心情,一点也没有变好。
现在有一种…
不是、是好几种无法抓住的虚无感。
就像沉淀物般地、开始在心里的哪个地方萌芽,就像是放出恶臭、感觉丑陋的沉淀勿。
没错!和对白矢纯复仇结束后,用具室地上的秽物一样。
这些复仇的行为,不论动机是如何地正确,但实际上本身或许就是一种丑恶也说不定。
虽然注意到这件事,但是现在的他也什么都没有办法做了。
复仇的最后结局、对白矢纯的性的私刑,也和以前一样,应该全部都储存到电脑的硬碟里,只有这一次,应该是要和佐藤忍在教室里,用荧幕完成这一件事的时候了。”对我来说,绝对是很难得的!”
他一个人如此想着,但是也想说…这样子好吗?”这样子对她来说,就可以没有什么内疚地结束了。”
一离开用具室,就像是重新计划似地、雄一郎并没有回到教室…一个人直接朝着校门走出去。”和佐藤小姐,也到今天为止就被出局了吧!应该很讨厌我才对。”
但是,似乎也松了口气。
一想起佐藤忍的事,就无法再像以前一样,但是也感觉到这样的自己,好像笨手笨脚地在逃避真象。
不论如何,对一直都是受到欺负的他来说,不会再受到四人帮的欺负这件事,是比什么事都重要的,即使心情还没有完全开朗,但是光达到目的这件事,雄一郎就很高兴了,相当地高兴。
这样子不就好了吗?
雄一郎自己说给自己听…
明天开始,要将剩下的暑假全部投入自己喜欢的卡通影片或电脑上,不再想一些伤脑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