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丑恶的化身

天堂里的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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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微微亮,汤燕便起来张罗,娇声吆喝着她的乐团和家奴们收拾行李,说今日离开鲁古。把事情吩咐完毕,她回到寝楼泡在芬芳的温水里——昨晚她喝酒回来应该洗漱一番,但诸多事情干扰,使得她醉酒而卧。她是失眠了;整夜里,她合着眼睛,却无法入眠。

    她认为她一直在思考如此问题:古藤到底是何种生物?然而她更多的时间,是用来考虑明天应该怎么办?

    最后她决定:古藤是邪恶的生命,她必须守护侄女,把侄女从魔鬼的手中夺回来。

    唔,她如此地坚信心中伟大而富于亲情的信念……

    精神紧张一晚,当泡于温暖的水中,身心得到放松,困意跟着袭来。忽然间她想到,古藤是那种不告而别的混蛋!

    她惊得睡意全消,从浴缸里出来,身旁的两位女奴擦拭她的身体。她走回寝室,她们帮她穿上衣衫之后,她急急地走出寝楼。

    古藤的寝楼在她的寝楼后面,距离只有百来步。到达门前,凭着强大的血魄,她听见里面销魂的呻吟——那些叫床声太过于张扬,她在门前停留许久,依然没有等到那些声响的平息。

    她掉头想回去,然而走了四、五步,陡然转身旋踢过来,把厚实的木门踢得粉碎,然后径直地走向古藤的寝室——因为寝室的门是半掩的,所以她这次的动作比较斯文,轻轻地推开那扇褐色的木门。

    映入眼帘的是惊心动魄的景象!律都楚艳的四肢被魔触缠绕,平举于半空之中,另有两根魔触分别插入她的蜜穴和菊洞。

    兰若幽屈张双腿仰躺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单,娇躯出现一种微然的颤抖。一根魔触盘绕在她的左乳,那变得尖细的触尖磨抵她的乳头,另一根魔触则在她的蜜户蠕磨。

    古藤粗喘着站在床前,抱着汤雨菲的俏臀,胯间长达十八公分的、既圆又粗的丑恶物体,撞插着湿嫩的幽穴……

    这、这!这是何等的淫靡,何等的狂野!

    “啊啊啊!小男人,我要死啦,放我下来,啊啊!噢……啊!”

    律都楚艳仿佛不晓得外面的楼门已被踢破,更是不管汤燕已经站在寝室门前。她的脑袋往后垂仰,秀黑的发瀑在空气中摆荡。恰在此时,在她高潮的叫喊中,一瀑液体从她的淫穴迸喷出来,沿着魔触和她的腿根,滴流而落,却不知是她失控的尿液还是她充奋的淫水。

    “嗯……哦!哦……主人,幽幽要啦!幽幽想要主人进来,幽幽不怕痛……”

    “好胀……噢喔!顶死我了,我不要这么粗长啦,噢……咦?姑姑?”

    汤雨菲高潮刚过,扭脸看见汤燕站在门前,惊羞得往前趴爬,慌急地坐起来,拿被单捂掩她的胸部和胯部。她垂着桃红渗汗的俏脸,嗔道:“姑姑,你怎么不说一声呢?”

    汤燕如梦初醒,怒道:“我把门踢爆了,那么大的声响,你竟装作没听到?”

    “本来……就没听到嘛,刚才那瞬间我晕晕眩眩的,什么都没听到……”

    “你装什么装?你们是故意做给我看的!一群狗男女,大清早的污了我的眼睛!”

    汤燕愤怒的叱骂,看见古藤把律都楚艳放到床上,转身朝自己走来,她惊得后退,尖声叫喊:“淫物,别过来,我会杀了你!”

    云宫婵从楼上跑下来,看了看眼前的情况,二话不说地走进寝室爬到床上,拿起枕旁的棉布巾,默默地擦拭律都楚艳的阴户。

    古藤走出寝室,望了望楼门外,又退入寝室里。说了句“我一会再进来”他便把门反锁了。

    汤燕愕然呆立,好一会才清醒过来。脑中像是烧着莫名的火,朝着那掩锁的门娇喊:“古藤,我有事要和雨菲说,开门!”

    她推了推门,却是推不开,又道:“你若不开门,我就把门踢烂。”

    还是没有任何回答,她要气疯了!提起脚就踹向那无辜的门,那门自然应脚而开,看见古藤趴在兰若幽的胯间舔吮,她当作没看见。她走到床前冲着古藤娇喝:“古藤,我不放心雨菲与你生活,所以决定一路保护她,直到她腻了你,我就带她回家。当然,我也是想到北翼之痣玩玩,听到了吗?”

    古藤没有予以理睬,汤雨菲倦倦地道:“姑姑,你等一会再过来好吗?我们不方便与你谈话……”

    “闭嘴!他当着母亲的面淫玩入家的女儿,如此败坏道德的淫行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姑姑,别说得那么夸张,很多贵族都喜欢购买母女女奴或姊妹女奴,我爸去年就买了一对年轻的母女来玩……”

    “我叫你闭嘴!”

    汤燕羞愤难当,歇斯底里的娇喝,然后觉得自己有失贵族女性的仪态,于是整了整情绪,端正言词道:“古藤,你若继续装聋作哑,新债旧帐,我一并与你算。”

    古藤坐起来面对她——兰若幽趴伏过来含吮他的肉棒。他凝望汤燕,认真地道:“姑姑,我并非是去北翼之痣游玩,而是去避难。你也看到了,我身上生着魔触,这是我灾难的标志。昨晚默尔拉找来,说祭司会议要制裁我,然而如何制裁,我不得而知,只是大约猜测得到。假如你要跟来,我不介意,但我这次算是逃亡,没理由让我像白痴般带着一大批不相关之人。”

    汤燕把脸抬得很高。虽然她想装出凛然正视的模样,只是总不能够盯着古藤的某物。

    她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让我把家奴和乐团遣散?”

    古藤道:“你可以让他们返回南泽,等你在北翼之痣玩够了,你总会回去。”

    汤燕道:“乐团必须跟着我,因为没有她们,我的生活会很无聊。”

    古藤想了想,道:“你让我一个男人陪你们一群女人上路?”

    汤燕道:“我记得上次你就是陪着一群女人回血玛……”

    云宫婵慌怯地道:“主人,还有我家博渊呢!你的外甥也是男人……”

    古藤扭首看着云宫婵,道:“之前我说过的话,你忘记了吗?”

    云宫婵垂首低声诉说:“奴婢不想离开主人……”

    兰若幽听得疑惑,抬首问道:“妈妈,怎么回事呢?”

    云宫婵道:“主人说给我们一笔资金,让我和你哥另找地方生活。”

    兰若幽看看母亲又瞧瞧古藤,无奈地道:“我不想离开哥哥和妈妈,但是主人这么决定,我也觉得主人想得周到。哥哥和妈妈找到地方定居,以后我们还是能够见面的啦。”

    “主人,奴婢出去了。”

    云宫婵语气中带着哭调,她垂着脸走出去——那脸儿垂得再低也遮掩不了她的眼泪。

    “姑姑,你决意如此,我就由得你了。”

    古藤下床出了寝室,走进浴间。

    汤燕看着床上三女,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有意地瞄了瞄侄女那交欢后的生殖器,觉得自己的脸儿臊热。她仰脸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生出茫然感来了:“雨菲,盖上被子吧。”

    汤雨菲仰身半起,拉了被单盖遮上来;律都楚艳却把被单掀开,侧身背对着汤燕,道:“不喜欢看就离开,谁让她在这里碍眼?我和她仇大得很,她越是觉得刺眼的事情,我越是要做。”

    律都楚艳的“仇家”似乎不少,前有罗格灵,后有玉泽春,如今又多了汤燕。

    汤燕也是极恼律都楚艳,回道:“像你这种在街上裸奔的野女,自然不需要遮掩,但我的雨菲是娇贵的女孩,岂能不知羞耻?律都楚艳,任何时候我都能够完虐你,劝你别惹我太生气。”

    “呿!别瞧我总是带着弯刀,其实我的弯刀是用来割羊肉的。我也是娇贵的女孩,懒得与你这等蛮女动粗。女人整天拿杆长棍戳来捅去,看着都觉得恶心,所以才没有男人愿意要你吧?”

    律都楚艳语锋带刺——用武器她是打不过汤燕,但用言语她不见得会输。

    汤燕这次不生气,冷笑道:“律都楚艳,你连和我吵架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你的嘴臭不可闻。”

    “谁的嘴最臭呢?昨晚我的男人说某个女人的嘴很臭,她就疯了似的吻我的男人,可惜我的男人不稀罕她,送上门也不要,真是……悲哀。”

    “我那是喝多了酒……”

    汤燕立刻察觉被律都楚艳套住了话,气得爬过汤雨菲和兰若幽,对着律都楚艳的耳朵怒喊:“论家族、论年龄、论辈分、论实力、论姿色,我都比你高出一截,你敢惹我生气,我就让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起来!

    我把你吊在庄院门前,让过往的路人看看你的嘴巴有多厉害!“”我体软身虚,我就想躺着休息,你能拿我怎么样?“律都楚艳把她的拗脾气发挥得淋漓尽致;死活都要跟你耗,输人也不输阵。

    汤雨菲劝道:“你们不要吵啦,我困得想睡一会,你们吵得我无法入睡。”

    “嗯嗯,雨菲夫人说得很对,幽幽也是很想睡……”

    “主子,兰博渊求见。”

    律都楚艳听到兰若渊的喊声,急忙扯来被单盖上,喊道:“兰博渊,你在门外稍候一会,没得我的允许,不得进楼。”

    “兰博渊遵命。”

    三女起来穿好衣服,走出寝室,看见云宫婵母子和洁莲都在楼前。

    汤雨菲道:“古藤在浴室,有什么事情你进去和他说,我懒得管你们的事。”

    “谢谢小姐。”

    兰博渊领着母亲和妻子走进浴间,看到古藤闭着眼睛坐在浴缸,他率先跪到潮湿的地板,诚恳地道:“请主子收回成命,主子是我们的恩人,我们愿意追随主子。”

    “你们的村庄被我大哥和二哥击溃,导致你们成为战俘。我不应该是你们的恩人,而是你们的仇人。我霸占你的妹妹和母亲,曾经更想霸占你的妻子;如此无耻之辈不值得你信赖和追随。走吧,找个安静的地方过你们的生活。”

    “过往的事情,我无权追究。主子能够照顾我的妈妈和妹妹,对我来说是莫大的恩情!”

    兰博渊说得诚恳,但古藤没有任何反应。他沉默一会,看着身旁落泪的母亲,感伤地道:“离开主子,我们能够去哪里?”

    古藤睁开双眼,扭脸看着跪在眼前的母子,道:“兰博渊,我给你一些时间,你可以试图说服我。”

    兰博渊整理思绪,有条不紊地道:“主子之所以让我带着妈妈离开,也许是因为我曾指使洁莲过问主子和妈妈的生活问题。虽然我只是遗朝的王子,但在那小村庄、在那些忠臣的溺爱中,我也曾意气风发。因此那时候的我很不了解人世的艰辛和残酷。那一场战争让我的心灵成长许多。我深切地认识到,人活在世间总要面对许多灾难和痛苦,以及厄运……”

    “能够和家人团聚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我可以因为妹妹是你的女奴而倍感欣慰,因为她过得快乐?我也可以承受洁莲遭遇的那些事,甚至不介意你曾经霸占她,毕竟我那时已经完全绝望。因为主子,我才能够与她重逢。可是,我难以面对主子是我妈妈的主人,同时也是我妈妈的男人。我是想带着妈妈离开;但妈妈说,她不想离开主子。”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主子不是好人,却是可以依赖之人。她都这么说了,我这个做儿子的当然得努力达成她的心愿。请主子继续收留我们吧,以后我不会过问妈妈和你的事情。只要妈妈愿意、只要是她喜欢的,我无话可说;我也真的无话可说,因为我们都是主子的奴。”

    “说完了吧?”

    古藤打断兰博渊的话,他从浴缸出来,垂吊着那根并不显得粗长的、白晰的生殖器,站在母子之前,平缓地道:“若是说完了,站起来听我说话。”

    兰博渊想了一会,扶起云宫婵道:“主子请说。”

    古藤走出浴间,母子俩默默跟在他背后。他边走边道:“我需要的是贴身女奴,并非贴身男奴。你没有奴隶档案也没有奴隶烙印,只要你的主人还你自由,你便是平民的身分;而我同样是平民的身分,你和我应该是平等的。那么,我们问问你原来的主人……”

    “我早就不要他当男奴啦,因为他不懂得讨我欢心。”

    汤雨菲看了一眼兰博渊,又看着古藤,极是玩味地道:“我曾经看到帅哥就喜欢,但我今生注定与帅哥无缘。无论生得多俊俏的男人,我也是不要了。”

    律都楚艳笑道:“俊俏的阉奴不错耶,嘻嘻……”

    汤雨菲反射性地道:“俊俏的阉奴是给男人使唤的,有特别用处……”

    古藤不理会两女的笑闹,转身面对兰博渊和洁莲道:“从此刻开始,你不是谁的奴隶,但你若要跟随我,必须从属于我,也就是说,你是我的下属。首先,你得学会如何称呼我。”

    “古藤上尉,可以吗?”

    兰博渊颤抖的声调中,含着难以压抑的激动与欢喜。

    “可以。”

    古藤答应得平静,他伸出右手,惊得兰博渊急忙与他握手。“洁莲是我的女奴,我完全有权利占有她,然而她心中爱的是你,我正式还她自由。”

    他缩手回来指着胯间垂软的生殖器,突然粗野地道:“只是我得明确声明一点,我的yīn茎从来没有操入她的yīn道,你别他妈的胡乱猜测。”

    兰博渊惊愣地道:“古藤……上尉,你说话——”

    “很脏是吧?但这是实话。”

    古藤走向寝室,云宫婵跟随进去,兰博渊和洁莲默然退出寝室。

    兰若幽走进浴间拿了条毛巾,跑进寝室替古藤擦拭身体,云宫婵则取来他的衣服。

    “魔触仍在,不好穿衣。”

    古藤如此说。云宫婵重新把衣服放回衣柜,又回到他的身旁。他看着她的泪脸,道:“把眼泪擦掉吧0要给你自由,你偏找来儿子为你求情,用得着如此吗丨?”

    云宫婵咽声道:“主人是恼奴婢的——”

    兰若幽擦拭完毕,吻了吻古藤的嘴,脆声甜道:“主人,不能够凌辱我妈妈哦。”

    “兰若幽,你说的都是废话,你妈妈就是等着让我老公蹂躏。”

    律都楚艳和汤氏二女进来了,她依偎到古藤的胸膛,嗲声嗲气地道:“夫君,我好像有些力气呢,我们继纩吧?

    有云宫婵这熟妇助阵,肯定能够满足你的兽欲。“古藤拥着律都楚艳,对云宫婵道:”你们母女去准备行李,一会我的魔触消退便离开。“母女俩出去后,汤燕冷嘲道:“古藤,我没想到你如此爱好母女……”

    “我也爱好姑侄,你怎么没说呢?”

    “你!你、你……你就是丑恶的化身,浑身上下都是丑恶的印记,我彻底的唾弃你!”

    “姑姑,假如没有别的事情,请你也出去。我想在雨菲的体内再次舒服地射精。啊,忘了说。若你不想出去也可以,全可以满足你的观望欲,并且相信我表演得比凿汗精彩。”

    古藤抱起律都楚艳,触须同时伸向汤雨菲,把汤雨菲的四肢缠住,举到空中;然后把律都楚艳压到床上解衣,另外四根触须撕裂汤雨菲的衣裤……

    “骗子,我不要啦!让云宫婵来陪你,我虚脱了,啊噢……”

    “狗男女,不要脸。”

    汤燕怒咒一声,终于舍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