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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薇想清楚了,事到如今,吃苦受罪固然在所难免,就算真的要当婊子,也是没有选择。于是把心一横,决定逆来顺受,只要能少吃一点苦头,什么也顾不得了。
两个宫娥把丹薇带进来,推倒地上,喝叱道∶“还不给主上、国师行礼。”“丹薇叩见主上,拜见国师。”丹薇忍气吞声道。
“什么丹薇?你道还是徐饶国的公主?现在你只是个下贱的婊子!”宋元索骂道。
“没错。”蓝海大笑道∶“臭婊子,还不谢恩?”“……谢主隆恩。”丹薇趴在地上,暗咬银牙道。
“不是说贱人馆的春药药力持久,三月不散,怎么她好像没反应?”宋元索问道。
“因为今天还没有男人碰过她嘛!主上可以试试的。”蓝海笑道。?“碰哪里都可以吗?”宋元索问道。
“只要是男人,哪里都可以。”蓝海笑道。
“裱子过来。”宋元索喝道。
丹薇满肚委屈,战战兢兢地爬到宋元索脚下,不知如何是好时,头上一痛,便给宋元索扯著头上秀发,拉入怀里。“自从当年我给你开苞后,有多少男人入肉过你?”宋元索抱著丹薇问。
“啊……只有周义……和昨夜的国师和瞿豪。”丹薇感觉宋元索抱著柳腰的手掌好像火烧似的,禁不住呻吟一声,强忍辛酸道。
“只有这几个吗?太少了,我给你多找几个吧!”宋元索搓揉著以彩带包里的肉球说。
“不……呀……我要你!”丹薇失控似的按著宋元索的怪手说。
“看,她的奶头凸起来了。”蓝海看见单薄的彩带下,突出了涨卜卜的奶头,夸张地说。
“你怎么了?”宋元索继续揉捏著说。
“痒……呀……人家很痒!”丹薇气息啾啾道。
“主上,我可以打赌,骚穴的淫水己经流出来了。”蓝海怪笑道。
“是不是流出来了?”宋元索手往下移,直探腿根道。
“是……是的,挖进去吧。”丹薇忘形地叫。
“可记得当日我说过你是天生的浪蹄子吗?”宋元索手拿系在腰间的彩带,揩抹著春水淫淫的牡户说。
“是……我是!”丹薇歇斯底里地叫,知道贱人馆的春药又再发作,不顾一切地探手腹下,捏指成剑,探进湿滚滚的肉缝里掏挖。
“无耻的贱货。”宋元索冷哼一声,抖手推开了丹薇,喝道∶“捉著这个裱子,别让她丢人现眼。”两个宫娥扑了上去,一左一右地捉著丹薇的玉手,按倒阶前。
“给我……主上,让我煞痒吧!”丹薇挣扎著叫。
“可要男人给你煞痒?想要多少个?”宋元索残忍地问。
“一个……净是要你!”丹薇急叫道,尽管给贱人馆的春药折腾得失魂落魄,可是灵智未失,也真害怕遭人轮暴。
“我会要你这样的破烂货吗?”宋元索晒道。
“那么让我挖一下吧!”丹薇央求道。
“你老老实实的答我几个问题,我便让你自己动手。”宋元索诡笑道。
“说,我说!”丹薇忙不迭地答应道。
“瑶仙关在那里?”宋元索问道。
“她与周义在一起……先让我挖一下吧!”丹薇没命地乱蹦乱跳,终于挣脱了两个宫娥的羁绊。
宋元索摆一摆手,制止两个正要扑过去的宫娥,继续问道∶“她投降周义了吗?”“是……是的。”这时丹薇己为春药整治得死去活来,也不管众目睽睽,就在阶前抚胸探阴,以五指消乏。
“周义如何逼供,可有用刑?”“没有,她是自行招供的。”“胡说,她不会的。”“真的……我没有骗你……她……她是爱上了周义!”“岂有此理!一定不是的。”“啊……”也在这时,丹薇尖叫一声,便伏在地上急喘,原来是尿了。
“主上,这样很难叫她说真话的。你等三天,待我设下法坛,使出搜魂蚀心大法,便什么也知道了,只是事后她会变得痴痴呆呆,仿如行尸走肉。”蓝海森然道。
“只要你还能用她的身体修练,变了白痴又有什么没关系。”宋元索点头道。
“不、不要,我说,我说便是!”丹薇大惊失色道∶“周义是使用严刑逼供,还给瑶仙穿环。”“穿环?穿什么环?”宋元索怔道。
“穿了两个乳环和阴环。”丹薇答道。
“周义可有干了她吗?”蓝海问道。
“有,前后两个洞穴都有。”丹薇点头道。
“他竟然这样摧残我的女人!一报还一报,人来,准备金针,我也要给这个贱人穿环!”宋元索大怒道。
“不要!”丹薇大惊失色,哀叫道∶“我也是被逼不过,才会投降的。”“他怎样逼你?”宋元索寒声道。
“他……他把我……轮奸。”丹薇泣道。
“轮奸?刚才你不是说只有主上几个男人吗?”蓝海冷哼道。
“就是如此,我才……我才被逼投降的。”丹薇慑懦道。“蓝海,你还是准备祭坛吧!”宋元索冷酷地说。
“交给我吧,我会让她说实话的。”蓝海目注宋元索,点头道。
“那便交给你了,不用与她客气的。”宋元索答应道。
“你们把送她回去,别让男人碰她,要是工匠送来狗笼,便把她关进去,否则你们便与她在一起。”蓝海吩咐两个宫娥道。
两个宫娥架著丹薇走出宫门时,丹薇福至心灵,随即运功收听,果然听蓝海谈到什么搜魂大法,原来此术不是子虚乌有,蓝海亦懂得施展,只是现今道行大减,己经无法使用了。
丹薇虽然放下心头大石,却也知道蓝海仍然会继续审问,要是不能让他相信,恐怕还是生不如死。唯今之计,只有伺机向周义报告经过,希望他能早日发兵了。
“你也听到了,宋元索的罩门在哪里?”周义木无表情的看著脚下的瑶仙问道。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瑶仙急叫道。
“丹薇不是说得很清楚吗?这是宋元索亲口说的,难道有假?”周义叹气道。
“她……她是胡说,存心害我的!”瑶仙脸如纸白地说。
“又要我动气吗?”周义寒声道。
“快点说吧,要是让玄霜知道,就算皇上饶你,她也不会饶你的。”安琪劝说道,她与灵芝、玄霜,还有绮红等分作三班,轮流监视丹薇的动静,以免遗漏。
“不知道,我真是不知道。”瑶仙急叫道。
“让我看看你的屁眼。”周义森然道。
“我真是不知道,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瑶仙泣叫道。
“过来!”周义喝道。
瑶仙知道不免受罪,却也不敢不从,含泪起来,自行俯伏在周义膝上。?“干净了没有?”周义解开围在瑶仙腰间问道。
“洗干净了。”瑶仙含泪道。
“还痛吗?”周义扯下包里私处的白丝骑马汗巾,问道。
“不痛了。”瑶仙答道。
“张开屁眼,让我看看。”周义说。
瑶仙咬一咬牙,两手反转身后,张开胖嘟嘟,白雪雪的股肉,现出了那没有一丁点儿神秘的菊花洞。
周义把汗巾捏作一团,擦拭著红彤彤的肉洞说∶“长痛不如短痛,把这里弄大一点,以后便不用受罪了。”“我真的不知道,宋元索怎会让我知道他的罩门所在?”瑶仙心惊肉跳地叫。
“此事不急,慢慢想清楚再告诉我吧!”周义怒哼一声,抖手把瑶仙推倒地上,喝道∶“把红木盒子拿来。”尽管跌得七荤八素,瑶仙也不敢怠慢,挣扎著爬起来,在跌痛了的粉臀搓揉了几下,才一拐一拐地取来红木盒子。
周义从红木盒子里捡起一个枣木做成,四寸长短,头大脚小的木楔子说∶“把这个塞进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拔出来。”“这是什么?”目睹瑶仙咬紧牙关,慢慢把肛塞塞进屁眼里,安琪奇怪地问道。
“是肛塞,整天塞在里边,每隔一段日子便换一个大一点的,假以时日,便能撑开肛门,多大的jī巴也能捅进去。”周义解释道。
“大解时才拔出来吗?”安琪粉脸一红道。
“如果她不道出宋元索的罩门所在,便不许拔出来。”周义残忍地说。
“那……那会憋死我的!”瑶仙失声叫道。
“死了也是活该1 ”玄霜的声音忽地在门外响起,她与灵芝来了。
“时间还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周义柔声道。
“没有皇上在旁,便睡得不好了。”安琪调皮地说。
“是呀,你不是吗?”玄霜坦言道。
“罩门是什么?”灵芝插嘴道。
“就是死穴,宋元索虽然不是刀枪不入,可是内功高强,由内而外,能以内力阻挡刀剑,纵是受伤,也不会太重。罩门却是内力不及之处,要是知道罩门所在,当能一剑毙命。”玄霜解释道。
“她要是胡说,岂不坏事?”灵芝皱眉道。
“我的内功与她和宋元索一路,骗不了我的。”玄霜晒道。
“别说这些了。”周义摆手道∶“你双目通红,分明睡得不好,也要联陪睡吗?”“她根本没睡。”玄霜说。
“为什么?身子不舒服吗?”周义愕然道。
“不是,我只是忙著查阅天机秘卷,寻找孽龙的破法。”灵芝腼腆道。
“找到了没有?”周义心急地问。
“找到了。”灵芝神色凝重道∶“那头妖龙依水而生,力枪不入,不能力敌。
秘卷说六灵时出生的能杀掉妖龙,却没有记载破法。”“你手无缚鸡之力,又不懂武功,怎能杀掉孽龙?”玄霜皱眉道。
“我想了一晚,也许只有一个办法。”灵芝脸露异色道。
“什么办法?”周义问道。
“孽龙也是一尾淫龙,最爱……最爱吃女人的阴精,吃饱以后,便会喝醉似的熟睡最少一个时辰,既然秘卷说只有六灵时的女孩才能杀掉孽龙,当然不假,也许我……”灵芝慑喘道。
“不行,绝对不行!”周义断然道。
“你想也不要想,怎值得为了孽龙牺牲性命。”安琪走到灵芝身旁,爱怜地搂著她的纤腰说。
“我不是要送死,也死不了的,只是想弄一点那些……出来,只要喂饱了它……”灵芝笑道。
“这不成,谁知道要多少才能喂饱它,那时恐怕已经苦死你了。”周义摇头道。
“要喂饱它也不难的。”玄霜诡笑道。
“没错,如果她不道出宋元索的罩门所在,便用她去喂。”周义蓦地有了主意,狞笑道。
“不……不要!”瑶仙恐怖地大叫。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灵芝问道。
“不用忙,我己经派探子前去,待他们回报后再作打算,也可以让她慢慢想清楚。”周义寒声道。
岁月如后,匆匆半月,丹薇己经习惯了婊子似的非人生活。
白天丹薇是睡在笼子里,要是瞿豪兴到,才会走出笼子,供他淫辱,到了晚上,则是与蓝海睡在一起,供他练功。
贱人馆的春药果真厉害,至今还没有消灭的迹象,只要给男人碰一碰,药力便会发作,要丹薇干什么也可以。
与瞿豪起时还好,他虽然粗暴,常常弄得丹薇死去活来,但还可以压下恼人的药力。蓝海却是动也不动,逼得丹薇不得不使用内媚之术,珍贵的元阴也随著高潮给蓝海收为己用。
丹薇知此举于己大是有损,无奈药力发作时,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唯有饮鸿止渴。
春药发作时,蓝海除了练功,还藉机审问瑶仙的消息和周汉的军情,幸好丹薇知道他不能施展什么搜魂蚀心大法,才能应付过去。
宋元索每天午后均会召蓝海前往议事,丹薇亦觑机自言自语,藉传真术把消息送回平城,无奈至今自己的耳聪目明之术道行不足,也不知道周义等收到了没。
然后有一天,探子来报,周军兵分三路,号称百万雄师,杀出石门山,朝著宋京进发,估计最迟七天,便可抵达宋京。
宋元索等可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城池固若金汤,只要坚守不出,周义久攻不下,早晚也要退兵,那时还可以乘胜追击,叫他不敢再犯。
尽管丹薇也没有信心周义能够破城,可是这是逃生的最后机会,唯有暗里祝祷,希望老天垂怜了。?周军兵出石门时,周义也与玄霜等,和裴源率兵五万,能距离大西湖五里处下寨。
大西湖位于一个三面全是崇山峻岭的盆地中间,山下没有立足之地,剩下的一面虽然是一块杂草丛生的草地,但背靠原始森林甚是隐秘,亦是通往湖边的唯一道路。
前些时派往查探的探子全数失踪,该己凶多吉少,因为根据山中猎户报告,大西湖有怪兽出没,周围人兽绝迹,乃是极险之地。
从地理来看,大西湖与宋京是风马牛不相及,但是周义派出探子的同时,也派遣裴源和地理师在附近查探,果然发觉有地下河流,该是流往宋京的。
周义本来打算派兵挖断地下水源,便无需冒险除去孽龙,然而灵芝以为要是如此容易,宋元索怎会放心只以孽龙守护,力劝要另准备。也幸好周义没有坚持己见,才没有贻误军机。
原来裴源指挥军士掘开水脉,下掘十丈左右,便有一大股黑气冒出,中人必死。
而掘开的洞穴便随即坍塌,接连掘了三次,也是如此,灵芝说这些黑烟是孽龙的毒雾,要不除去它,怎样也无法截断水源的。
周义别无他法,唯有使出最后一著。这一天午后,与灵芝领著众女,在两个当地猎户的引路下,闯进原始森林,屠龙去了。
“皇上,前边便是森林的出口,不能再去了。”两个猎户战战兢兢道。
“很好,你们回去领赏吧!”周义点头道。
两个猎户逃跑似的退下,经过那些香风袭人的蒙脸女子时,更不敢多看一眼。
“抬上来。”周义摆手道,四个军士随即抬上两个大木箱,然后退出林外。
“带出来。”周义沉声道。
安莎和妙常也像灵芝等以丝帕蒙脸,答应一声,从后走了出来,打开其中一个箱子,扶起仅以彩帕缠身,好像失去了知觉的瑶仙,架到周义身前。
“要是杀不了孽龙,你真的要她喂龙吗?”灵芝心有不忍道。
“看她造化了。如果她坚不吐实,我还要孽龙活活的入肉死她哩!”周义狞笑道。
“要解开穴道吗?”玄霜问道。
“解开吧!”周义点头道。
“现在说出来还来得及,外面已经准备了几个裱子,她们也可以代你喂饲孽龙的。”见瑶仙转醒,周义寒声道。
“……我说……我说便是。”瑶仙喘著气说。
“说!”玄霜喝道。
“是……是大椎穴。”瑶仙答。
“大椎穴?胡说,大椎穴是少阳心经必经的大穴,怎会是罩门?”玄霜冷哼道。
“那……那便是中极穴了。”瑶仙急叫道。
“更不是了,如果中极是罩门,内力如何通过任脉?”安琪摇头道。她的武功得自丁庭威,与宋元索其实亦是同出一源,也明白个中关键。
“皇上,动手吧!这个贱人是不会说的。”玄霜怒道。
“灵芝,看看他们开工了没有?”周义笑道。
灵芝唾了一口,取出一面镜子,口里念念有词,没多久,便看见蓝海垂首低眉的怪脸,还传来丹薇呻吟的声音。
原来蓝海曾经说过与孽龙连成一体,如果有人闯进大西湖,他便会生出感应,可他却没有发现周义派去的两个探子。经过反覆参详,周义相信是因为蓝海当时正与丹薇练功,不能分心,放是挑了这个时间动手,希望能瞒过蓝海。
犹幸灵芝授予丹薇天机秘术时,自己亦同时修习,虽然根基不及丹薇,可是因天资极高,至今己有小成。另外还习得移转大法,能转送丹薇传回来的影像,才得以随时监视蓝海的动静。
“你们小心一点。”周义看了镜子一眼,转身朝著来路走去道。
“不……呜鸣……我没有骗你!”瑶仙大哭道∶“我……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是……要是弄死了她,你会心痛吗?”灵芝追上去问道,身后传来瑶仙哭叫的声音,知道玄霜等动手了。
“死不了的,是不是?”周义搂著灵芝的纤腰,藏身在一棵参天巨木后问道,心里那∶‘暗道要是死了,也真可惜。““天机秘卷说孽龙杀男不杀女,该死不了的。”灵芝点头道。
“死不了便行了,我倒要看看这个贱人什么时候才说实话。”周义准备强弓利箭,冷笑道。
说到这里,瑶仙来了,缠在身上的丝帕已经解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瑶仙当然不是自己走出来的,而是双手缚在头上,挂在一根长竹末端,另外一端则握在玄霜手里,凌空高举,在手执双刀的安琪护卫下,步步为营地走进草地。
吊在竹上的瑶仙仍然恐怖地大叫大嚷,软弱地扭动著娇躯,身上三个毛铃叮叮乱响,清脆的铃声却叫人胆颤心惊。
玄霜手里的长竹有两丈多长,走不了几步,瑶仙便置身在草地中央,也在这时,湖上突然生出一阵奇怪的涟漪,接著一团黑影便从水里疾蹿而出。
那是一尾长约丈许,身体像座小山,尾巴也有八九尺长短的四脚蛇,它浑身鳞甲,张牙舞爪,煞是可怕。
“来了!”灵芝叫道。
“玄霜、安琪小心!”周义大叫一声,连放两箭,疾射孽龙的两只铜铃似的怪眼。与此同时,安琪也掷出几枚霹雳子,投进张开的血盆大口。
说时迟那时快,两根利箭正中孽龙的眼窝,一下子没了进去,转眼间便消失了。
接著投进大口的霹雳子,也在它的肚里传来爆炸的声音,鳞甲之间还冒出缕缕白烟。
周义等以为孽龙不死必伤了,岂料这头怪兽只是顿了一顿,便若无其事地继续朝著瑶仙走去。
目睹孽龙步步逼近,瑶仙害怕得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时,孽龙的尾巴忽地闪电似的飞出,一下子便卷住了她的纤腰,把她从长竹上扯下来。
“放我下来……呜呜……救我……”瑶仙声震屋瓦地叫。
“快退回来,别管她。”看见玄霜拔出青凤剑,安琪也跃跃欲试,周义大喝道。?“屁眼……他的罩门也许是屁眼……呜呜……我真是不知道……呜呜……”瑶仙说不了几句,便只能荷荷哀叫,原来孽龙扑在瑶仙身上,两条前腿按著她的胸脯,口里吐出红红的舌头,塞进张开的樱桃小嘴。
“屁眼吗?”玄霜喃喃自语道。
“应该不假……”安琪低嗯一声,突然惊叫道∶“看!”众人看见了,只见孽龙的后腿中间,倏地冒出一根粗如儿臂,红得发紫的肉棒,标枪般直插瑶仙的腿根,缠著柳腰的尾巴也游进股间,捅进两片股肉里。
瑶仙该是痛得厉害,喉头里厉叫连声,嵘首狂摇,接著便了无声色。
“她……她不是死了吧?”灵芝颤声道。
“你不是说死不了的吗?”周义发觉瑶仙的胸脯还在上下起伏,知道她只是晕死过去,不以为意道。
“我……我没料它是如此凶残的!”灵芝惭愧道。
“夹棍吧!她又不是没有吃过,算不了什么。”周义沉声道。
“现在怎么办?”灵芝急叫道。
“它吃饱了便会睡觉吗?”周义问道。
“天机秘卷是这样说,可是会苦死她的。”灵芝不忍道。
“这样的贱人苦死也是活该。”玄霜晒道。
“她醒来了,你们看她像吃苦吗?”周义冷哼道。
众女扭头一看,只见瑶仙脸红如火,缚在一起的玉手竟然捧著孽龙的怪头乱摸,喉头里闷哼不绝,给两根肉棒前后夹攻的柳腰还在奋力扭动。
“怎会这样?”安琪奇道。
“她本来就是个淫贱蹄子。”玄霜汕笑道。
“孽龙全身皆是淫毒,它还把舌头捅进她的嘴巴,也许中毒了。”灵芝同情地说。
“幸好它没有动,否则便更苦了。”安琪粉脸一红道。
“不是没动,你看……”玄霜在安琪耳畔低声说。
“你说什么?”灵芝好奇道。
“她说孽龙的jī巴是可以伸缩的,就像我的jī巴在你的淫洞里进进出出一样。”周义耳力高明,听得清楚,淫笑道。
“你坏死了……”灵芝填道。
也在这时,孽龙从瑶仙嘴巴里抽出舌头,在她的头脸上巡后游戈,瑶仙不仅没有问躲,还自动张开嘴巴,捕捉那灵活刁钻的舌头。
“她好像吃得很有趣?”安琪奇道。
“那些口水一定有毒。”灵芝皱眉道。
“……啊……啊啊……美……快点……啊……来了……我来了……”众人看了一会,瑶仙忽地喘息著叫。
“奇怪,她平常没尿得这么快的。”周义奇怪道。
“灵芝,孽龙没有吃,只是再把舌头塞入她的嘴巴里。”安琪怔道。
“天机秘卷说它会吃的”灵芝茫然道。
“它也没有动了。”安琪皱眉道。
“它的尾巴怪头不是还在动吗?不像吃醉了。”周义摇头道。
“安琪是说它的jī巴。”玄霜笑道。
“我说不知它要吃到什么时候才会吃醉!”安琪唾道。
“皇上,还是召那几个娘子前来,换下她?”灵芝说。
“如何换下来?”周义拔出佩剑道∶“别换了,现在动手。”“不,你不能去。孽龙见到男的便会喷毒,去不得的。”灵芝拉著周义急叫道。
“皇上,你是万乘之尊,不能冒险的。”玄霜一挥青凤剑,喝道∶“安莎,妙常,你们抬著东西随我来。”“我们也要去吗?”安莎吃惊道。
“你们不去,谁使用这些东西?”玄霜恼道∶“谁要是推三阻四,我便把她扔出去,孽龙一定会喜欢的。”两女岂敢多话,赶忙抬起一个坛子,一步惊心地随著玄霜走出林外。说话时,安琪燃起了一支巨大的火把。
“不要用霹雳子了。”周义吩咐道。
“知道,刚才霹雳子在它肚里爆炸也没有用。”安琪点头道。
“我与你一起出去。”灵芝咬一咬牙,说。
“你不懂武功,出去只会碍事。”周义摇头道。
“是用这些。”灵芝从怀里取出一迭黄色纸片说。
“这是什么?”安琪问道。
“是我依照天机祖师留下来的方法写成的符咒。”灵芝答。“什么符咒?”周义问道。“这是定身符,这是烈火符,这是……”灵芝一一展示道。
“玄霜动手了,我也要去了。”安琪换了一柄长枪,一手执著火把,便纵身而出。灵芝也不管周义反对,尾随而去。
动手的不是玄霜,而且安莎、妙常两女,她们手拿木勺,捏著鼻子从坛子里舀出一些臭气冲天的黄白之物,朝著孽龙泼去。这是玄霜的主意,以为秽物经血能够辟邪破法,所以先以秽物泼酒,才摔剑击刺。
玄霜运足全身功力,掣起削铁如泥的青凤宝剑,刺挑劈砍削,眨眼之间,接连发出七七四十九剑,攻袭孽龙的各处要害,其中还包括那红红的舌头,和正在瑶仙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的肉棒。
那些秽物落在孽龙身上时,它虽然发出吼声,却是不为所动,而四十九剑过后,更是分毫无损。
安琪娇叱一声,先把火把掷去,发觉孽龙全然不惧,砖是双手擎枪,奋力便刺,无奈又是白费气力,徒劳无功。
此时周义开始后悔自己过于孟浪,竟然以凡人之身,妄想除去孽龙,如此一来,打草惊蛇事小,还会葬送了几个善体人意的美娇烧。心念电转,正要召回众女时,变故又生。
孽龙接二连三地为众女攻击,不禁兽性大发,舌头一伸,竟然缠住灵芝的纤腰,把她高举空中。
“小心!”周义大叫一声,情不自禁地提剑扑了出去。
玄霜、安琪亦各挥枪剑,亡命攻击,希望救下灵芝,可惜却如毗蟀撼树,完全动不了孽龙分毫。?“我没事……我使用了定身符。”周义等手足无措时,半空中的灵芝忽地叫道。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灵芝挂在半空,孽龙却似石头动也不动,扭转的怪头上面则是戮著一张黄符。
“动呀……快点动……痒……人家痒死了!”也在这时,瑶仙竟然媚态撩人地叫道。
“吵什么!”玄霜骂道。
“你们快点杀了它。”灵芝急叫道。
“我们动不了它。”瑶仙著急道。
“我来!”周义怒喝一声,挥剑便刺,可是结果还是没有分别,根本刺不进去。
“把剑给我!”灵芝灵机一触,叫道。
“用我的吧!”玄霜送上青凤剑道。
灵芝是初次接触这样的凶器,吸了一口气,调匀呼吸,才伸手接过,双手握紧,然后鸡手鸭脚地朝著孽龙的怪头刺下。
看见灵芝握剑的气力也没有,众人有点不忍卒睹,不料她好像没有使多少气力,青凤剑却是慢慢的刺进去,没柄为止。
“还是不行……哎哟!”灵芝说了一句,忽地从空中掉下来,玄霜眼明手快,及时接住。
差不多同一时间,众人看见孽龙那小山似的身躯竟然慢慢溶化,过了半晌,便成了一滩清水,接著化作轻烟,望空飘去。
“你杀了它了!”安琪捡起掉在地上的青凤剑说。
“你是怎么做到的?”周义奇道。
“我也不知道。”灵芝惊魂甫定,从玄霜怀里爬起来,慑慑道∶“我……我只是刺进去,什么也没做。”“天机秘卷说六灵时生人的才能杀掉妖龙,难道就这么简单?”周义难以置信道。
“要找到六灵时生的女孩子可不简单,要是男的,还没有动手,已经给它毒死了。”安琪笑道。
“给我……啊……痒……给我!”说到这里,地下的瑶仙又叫了。看她汗下如雨,张开的粉腿也没有气力合上,分明是累的不得了,缚著的玉手还是按在胶稠稠的化户上起劲地揉捏。
“给她洗干净吧!”周义皱眉道。
安莎、妙常正要扶瑶仙起来时,玄霜却捡起长竹,挑著缚在一起的玉手,走到湖旁,放入水里说∶“从头到脚多洗几遍,洗干净一点。”“安琪,你出去给联传令,著裴源立即掘断水脉,同时以飞鸽传书,通知各路南征大军日夜兼程,包围宋京。”周义下令道。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安琪去后,灵芝问道。
“这几天辛苦你了,休息两三天再上路吧!”周义体贴地说。
“有什么辛苦的,臣妾不该给皇上分忧吗?”灵芝摇头道∶“我只希望能够早日看到宋元索败亡。”“也为期不远了。”周义踌躇满志地看著镜子说∶“那个妖巫还没有完事,宋元索该不知道孽龙已经送命。”周义所料无差,由于道行大减,蓝海练功时是不能分心二用的,可不知道孽龙己经化作飞灰。不过如果灵芝晚一步动手,结果可能不一样了。
原来蓝海虽然事前服了壮阳药物,号称金枪不倒,还屏心静气,咬牙不动,专注汲取元阴,努力压下交合带来的快感。可是丹薇的内媚之术日渐成熟,运功时,yīn道便会紧缠jī巴,使劲地蠕动挤压,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这两天也许是知道斗不过贱人馆的春药,为了煞痒,己经能够放开怀抱,尽情施展,更使他乐不可支,就像今天,不过一顿饭时间,丹薇已经先后尿了六次,现在又再施展,蓝海知道自己也熬不下去,于是不再压抑,便在丹薇体内爆发了。
尽管累得动也不想动,但丹薇知道要不与蓝海分开,累死了也是痒的,于是贾其徐勇,滚身脱出,躲在床脚喘息。
“乐够了吗?乐够了便该干活了。”蓝海哼道。
“让我……再歇一会吧!”丹薇气喘如牛,哀求道。
“不行,立即动手。”蓝海喝道。
丹薇无奈拿了两块红绞,先用一块擦干净秽渍斑斑的化户,再塞进肉缝里,然后爬到蓝侮身下,用另外一块给他清洁,却是小心地没有碰触他的身体,以免诱发潜藏体内的春药。“从明天开始,白天不用你侍候了。”蓝海忽地说。
丹薇暗念蓝海虽然借助药物逞凶,可是旦旦而伐,终究力有不逮的。
“不要以为我没有气力入肉你,只是以后每天你要交出十道淫泉,可没空侍候我了。”蓝海诡笑道。“十道?”丹薇惊叫道∶“那会弄死我的。”“我不管,如果没有十道淫泉,就是捅烂你的臭穴也要五升出来。”蓝海冷酷地说。
“少一点吧……求你……”丹薇脸如纸白道。
“那便九道吧,算是长长久久。”蓝海大发慈悲似的说。
“再少一点吧……”丹薇哀求道。
“你要自己动手,还是要别人侍候?”蓝海寒声道。“我……我自己动手便是。”丹薇知道讨饶也是没用,悲声叫道∶“你要什么人家也答应了,为什么要这样为难我?”“你是自作自受,可怨不得我。”蓝侮悻声道∶“如果不是你害我道行大减,我也用不著这么多淫泉作法了。”“作什么法?”丹薇问道。
“你知道周义己经起兵了吗?”蓝海反问道。
“什么……他来了吗?”丹薇装傻道∶“那我的淫泉有什么用?能够要他退兵吗?”“我们的粮食足够全城军民吃下两三年,如果你没有胡说,不出三月,他便要退兵的。”蓝海晒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丹薇心虚地叫。
“就算骗了,也骗不了多久的。”蓝海森然道∶“倘若那时他还不退兵,我的春梦粉也能要他退兵的。”“春梦粉是什么?就是用我……我的淫泉炼制的吗?”丹薇问道。“不错,春梦粉能使男人欲火大动,淫念丛生。那时军心必乱,我军便可以趁乱出击了。”蓝海怪笑道。
“没有解药吗?”丹薇问道。
“有呀,像你这样的裱子便是解药。”蓝海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