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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薇下刀很快,转眼间,便把木条削成一个三四寸长短的小木人,不仅手脚俱备,胸前还有两团凸起,前后腿间也有两个洞穴,分明是个女人。
“抹干净她的臭穴没有?”丹薇反问道。
“这个臭穴怎能抹干净?”安莎拿著沾满了阴精的丝帕,乱擦著瑶仙的化户说。
“臭穴是给母狗吃的!”瑶仙羞愤交杂,不顾一切地骂道。
“对呀,可是你比母狗还不如。”丹薇从安莎手里接过丝帕,把木人从头到脚擦了一遍,反唇相讥道。
“不要和这个贱人斗嘴了,快点作法,看看她有什么报应吧!”安莎催促道。
丹薇默然不语,隔了一会,笑道∶“行了,这个木人便是她的替身了。”“替身?”绮红不明所以地问道。
“没错。”丹薇拿出一根刚才削好的木签,然后朝著木人前边的孔洞刺下去。
“哎哟……不要……痛……痛死我了!”瑶仙惊天动地地惨叫道。
“鬼叫什么?”安莎怒斥一声,接著膛目结舌地叫∶“看……看她的臭穴!”绮红等也看见了,只见瑶仙的牡户忽地老大张开,好像给一根无形的庞然大物捅了进去,红彤彤的阴肉在里边不住地抖动,恐怖极了。
“怎会……怎会这样?”绮红吃惊地叫∶“别伤了她!”“肉体的损伤会全部转移到木人身上,伤不了她的。”丹薇起劲地抽chā著手里的木签说。
“真的吗?”绮红难以置信地问。
“当然不假。”丹薇抽出木签,张开的肉洞便慢慢合拢,无形的庞然大物好像退了出去。
“要是木签粗大一点……”绮红慑懦道,暗念此女法术厉害,不禁心生畏惧。
“大小也是一样的,无论大小,也是比她的臭穴大一点点。”丹薇哈哈一笑,木签往木人的身后插去,刑床上的瑶仙便杀猪似的叫起来,股间的屁眼随即张开。
“如果用刀子……”安莎问道。
“她只会感觉痛楚,伤的只是木人。”丹薇答。
“你要是有胆子动刀子,无论会不会伤著她,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绮红色历内茬地叫。
“人家说说罢了。”安莎嘀咕道。
“想想也不行!”绮红怒道。
“丹薇姐姐,让我试试。”安莎渴望地说。
“等一下,我要看看能不能让她尿出来。”丹薇抽出木人身后的木签,却往前边的洞穴捅进去,起劲地进进出出。
“不……呜呜……不要……饶了我吧!”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现在才讨饶可太迟了。”安莎吃吃怪笑,头脸凑到瑶仙腹下,只见肉洞里的阴肉来来回回的前后蠕动,好像给一根无形的棒子发狠抽chā。?抽chā了数十下后,瑶仙忽地病叫一声,一缕雪白色的液体喷泉似的从肉洞里夺腔而出,安莎凑得贴近,一时闪躲不及,头脸便喷个正著。
“贱人!”安莎怒吼一声,逃跑似的退了开去,抬手猛擦。
“这样也能尿出来……”丹薇哈哈大笑,手上继续抽chā著木签。
“……住手……呜呜……求求你……不要……”瑶仙喘个不停地叫。
“告诉我,你还想尿多少次?”丹薇残忍地问。“不……呜呜……不要……
我不要!”瑶仙嚎陶大哭道。
“安莎,你给人轮奸时,尿了多少次?”丹薇扭头问道。
“到了后来,我苦得要命,只想早死,哪里记得……”安莎扯下缠胸丝帕,揩抹著脸上秽溃说∶“不过应该要尿也没有了。”“好吧,那么看看她要尿多少次才尿不出来。”丹薇放下插著木签的木人道∶“你们那一个动手?”“我来。”安莎狞笑一声,丢下丝帕,另外找了一根木签,便往木人身后的洞穴捅进去,还用姆指中指压著前后两根木签,把木人在手中转动。
“不!”瑶仙感觉前后两个肉洞痛不可耐,身体却是飘飘荡荡,而且头晕眼花,好像倒悬半空,不禁失控地惨叫不绝。
“小姐,这移花接木可是……可是灵妃娘娘传你的?”夏莲怯生生地问。
“是国师传授的,本来是用来对付你们和冷翠的。”丹薇忽地发觉不见了冷翠,问道∶“她去了哪里?”“刚才她说去解手。”绮红插嘴道。
“为什么要对付我们?”夏莲没有理会,追问道。
“上一次我回去时,主上……宋元索以为你们有人吃里扒外,才使红莲教烟消云散,所以命国师传我这套法术,以此对付叛徒。”丹薇解释道。
“谁是叛徒?”夏莲愕然道。
“哪里有什么叛徒,他该是以为我们不会全心全力给他办事,才疑心生暗鬼吧!”丹薇叹气道。
“那么他又放你回来?”夏莲奇道。
“他要我行刺当今皇上,还说事成之后,便许我立即复国,要是失败,谷中人便全要为奴。”丹薇咬牙切齿道。
“那么他们……”夏莲大惊道。
“我自己也自身难保,还能管他们吗?”丹薇烯嘘道∶“幸好当今皇上处处给我隐瞒掩饰,也许宋元索至今还没有发觉。”“宋元索真是该死。”夏莲悻声道。
“宋元索当然该死。”说到这里,冷翠回来了。
“拉肚子吗?怎么去了这么久?”丹薇晒道。
冷翠还没有回答,忽地听得瑶仙尖叫连声,接著便无声无色,丹薇转身察看,也没有理会冷翠的答案了。
“她又尿了,还晕倒过去,真的不会伤了她吗?”绮红拉著丹薇问道。
“当然不会,你可曾见过有人尿精尿死的?”丹薇笑道。
“纵然不死,也会破开阴关的。”绮红著急地说。
“谈何容易?当日我给百数十头野兽轮奸了三天也没事,何况她只是尿了几次。”安莎晒道∶“而且就算真的破开了阴关,只会给皇上带来更多乐子,也不会怪你的。”“对了,这个贱人也想要你的命,难道你不恼她吗?”丹薇点头道。
“如果皇上知道了……”绮红犹疑道。
“此事是霜妃娘娘授意,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石就算皇上知道了,也是不打紧的。”安莎笑道。
“霜妃授意的?”绮红叫道。
“没错,我还可以保证,事后瑶仙也不敢察报皇上的。”丹薇晒道。“为什么?”绮红不解道。
“你猜皇上知道后会怎样试验这小木人?她又要受多少活罪?”丹薇咯咯娇。
笑道。
“我不管你们了。”绮红叹气道∶“我和夏莲出去给她们接班,一个时辰后,你们匀两个人出来吧。”回到镜房时,里面只有那两个脸露异色的母狗,她们奉命不许多话,绮红自然不知道周义等已经洞悉一切。
翌日,周义召来裴源等,与灵芝、丹薇等一起商议,反覆推敲,相信南海神巫该己活埋地底,势无逃走之理,遂传令三日后起驾返回安城,实行灭宋的大计。
裴源等去后,周义目注一身官装的丹薇,明知故问道∶“你怎么没精打采的,昨夜睡得不好吗?”“是。”丹薇低头答道,暗念昨夜很晚才上床,大清早便给周义召来议事,怎会睡得好。
“为什么?”周义问道。
“人家……人家想著你嘛!”丹薇腼腆道,耳畔却听得玄霜冷哼一声,不禁暗叫不妙,心道要是给她当面揭破,出丑事小,最怕周义以为自己有心隐瞒,那便弄巧反拙了。
“过来,让联抱抱。”周义笑道。
“皇上……”看见玄霜没有造声,丹薇暗里舒了一口气,不知是惊是喜地羞叫一声,轻移莲步走了过去,纵身入怀。
“怎么穿这许多衣服?”周义搂著纤腰问道。
“刚才还有裴大人他们……”丹薇吃惊道。
“没错,你己经脱去奴籍,不像其他女奴,可不能随便以身体示人了。”周义上下其手道。
“全仗皇上的恩典。”丹薇媚笑道∶“没有外人时,丹薇还是要当皇上的女奴。”“这是什么?”周义在丹薇的衣襟里掏出一个小木人,问道。
“这是……这是仙奴的替身。”丹薇没有隐瞒,偷看了玄霜一眼,老实地说∶“昨夜霜妃娘娘吩咐……”“不用说,联全知道了。”周义满意地说∶“幸好你道出真相,否则又要再度为奴了。”“丹薇岂敢欺骗皇上。”丹薇罚誓似的说。
“除了移花接木,那个妖巫还传你什么法术?”灵芝插口问道。
“没有了,如果宋示索不是要我拿下冷翠,他还不会传我的。”丹薇摇头道。
“我这样碰,仙奴会有感觉吗?”周义把玩著手中的小木人问道。
“没有的,因为我还没有念咒。”丹薇答道。
“念什么咒?”“就是行法咒,用完之后,还要念出止息咒,要不然,这样放在怀里,苦也苦死她了。”“你能教联这些咒语吗?”“你要学吗?”“行吗?”“行,当然行了。”“很好,现在召仙奴等出来,你不要说话。”瑶仙是给夏莲和夏香架著出来的,她的双目红肿,脸无血色,看来哭了许久,两腿软绵绵的,整个身体倒在夏香身上,站也站不稳,绮红等诸女则在后尾随。
“她怎么了?”周义故意问道。
“她今早下床时闪了腰。”安莎抢著回答道。
“伤了吗?”周义问。
“没……没有,躺几天便行了。”绮红慑懦道。
“带上来,让联看看。”周义说。
没多久,瑶仙便横躺周义膝上了。
周义可不客气,揭开缠腰丝帕,露出了那个穿了环的风流洞。
“毛毛又长出来了。”周义拨弄著阴唇上的毛铃说。
“哎哟……”瑶仙悲叫一声,凄凉豹珠泪便泪泪而下。
“哭什么?不想刮吗?”周义揩抹著玉雪可爱,紧闭在一起的肉唇说。
“不是……呢……痛……”瑶仙泣叫道。
“怎会痛的?”周义的指头排哒而入道。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却没有说话。
“昨夜仙奴突然发妓,央求我们给她煞痒,也许是大家太用力吧!”安莎汕笑似的说。
“是吗?”周义抽出指头道。
“……是的。”瑶仙流著泪说。
“现在还痒吗?”周义问道。
“不…不痒了。”瑶仙答。
“这里呢?”周义从瑶仙的股间探了进去,直薄菊花洞说。
“哎哟……”瑶仙又叫了。
“这里也痛?前后都痛,吃夹棍吗?”周义怪笑道。
“不是……”瑶仙泣不成声道。
“怎么不是?是她自己讨来的。”安莎不知死活道。
“她快活吗?”周义问道。
“怎么不快活?快活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哩!”安莎口沫横飞道。
“有多少次高潮?”周义冷冷地说。
“不记得了,不过晕死了两、三次!”安莎忘形道。
“你也很快活呀,那么你乐了多少遍?”周义寒声道。
“没有……”安莎也发觉自己太多话了,慑慑道∶“我……我只是出力。”“不仅出力,还出主意,是不是?”周义冷哼道。
“不是,我没有。”安莎抗声道。
“姐姐,别胡诌了,皇上什么都知道了。”安琪忍不住说。
“贱人,你的胆子不小呀!”周义森然道。
“皇上……”瑶仙痛哭失声道∶“是她们把我缚起来,折磨了一晚,还逼我不许向你禀告的。”“你教唆妖巫杀害姐妹,可是欺君之罪,更是该死。”“不敢了……呜呜……仙奴以后不敢了!”瑶仙大哭道。
“念在你曾经是联的大嫂,昨夜也吃了许多苦头,今天便饶你一回,要是再犯,便两罪俱发。”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不会……仙奴不会再犯的。”瑶仙透了一口气道。
“绮红。”周义接著说。
“妾身知罪!”绮红扑通一声,跪倒说。
“联不罪你,要不是你,仙奴也保不住前后两个洞穴。”周义点头道∶“其他的每人打三鞭,以作惩戒。”“我们只是奉霜妃娘娘之命!”安莎抗声道。
“我有叫你欺骗皇上吗?”玄霜骂道。
“你三番四次胡说八道,罪加一等,打六鞭。”周义冷酷地说。
“皇上,你念她初犯,饶她一回吧!”安琪缓颊道。
“既然你给她说项,那便算了。”周义不为以甚道。
周义等回到安城时,已是寒露了。路上太平无事,周义等走得甚是轻松,最不轻松的是瑶仙,因为周义习得移花接木的咒语后,常常试练,弄得她食不知味,睡不安寝。方天气和暖,虽说已是深秋,天气却很好,周义的御驾才入城里,便收到魏子雪送来的飞鸽传书。京里没事,有事的是青菱。她给周义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前些时生了一场冬病,周身火热,大夫束手无策,不料昏昏沉沉的躺了半月,包括疯病在内,竟然无药而好。无奈醒来,却什么也忘记了,净是追问自己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给关起来。
魏子雪秘密访寻了几个名医,均说她病坏了脑子,看来不易复原了。周义本来也有点伤感,旋念良己这个妹子是个大美人,杀了可惜,如此一来,要是能够善加调教,大可收为内笼,心情才平复了许多。
安顿妥当周义便召来众将议事,获悉多路兵马已经抵达,其他也克日便至。
很据探子回报,宋京关闭了朝北的城门,其他东南西方的城门则如常朝开晚闭,出入的商旅亦不减从前,也没有多少百姓迁移,远离前方战线。
宋车仍有出城巡逻,只是最多离城三、四十里,有一次曾经走得远一点为聆守石门山的周军出兵拦阻后,从此便没有再越雷池一步。也曾派探子混在商旅之中,潜入城里,发觉城里人心尚稳,百姓亦如常生活,看来均安于现状。众将均以为宋京城池坚固,要是强攻,伤亡必重,有人建议围城,然后派精兵打后,假以时日,当能逼使宋元索投降。可虑的是难以估计宋京有多少存粮,要是抗日持久,影响国力,还是没有定案,于是命众将暂时退卞。周义还是心神仿佛,闷闷不乐,玄霜忍不住问道∶“皇上,出什么事了?”周义环顾众女,暗念安琪是战将,灵芝冰雪聪明,也道出困境。?“先皇曾经说过宋京城厚一丈,强攻是不行的。”灵芝摇头道。
“那么只能围城了。”安琪沉吟道。
“城里的存粮不知有多少,那么要围到何年何月?”玄霜皱眉道。
“联就是为此事烦恼。”周义叹气道。
“丹薇会知道吗?”玄霜眼前一亮道。
“她在哪里?”周义问道。
“正在潜修法术。”灵芝答道。
“还是那传真术?”周义说。
“不,她的悟性很高,已经习成传真术了。”灵芝发愁似的说∶“我刚刚传了她耳聪目明之术,使她目能穿墙,耳闻百里。”“耳聪目明之术?天机子没有一些可以用于战阵的法术吗?”周义皱眉道。
“不是没有,但以她现在的功力,不能修习这些法术,而且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传她?”灵芝烦恼地说。
“为什么?”周义怔道。
“自从发现她会黑魔法后,我不知道她还有多少东西瞒著我们,可有点后悔收她入门了。”灵芝叹了一口气,说∶“应该多观察一段时间,才作出决定的。”“所以你才传授这些粗浅的法术吗?”玄霜问道。
“这些虽是入门功夫,也是不比寻常的。”灵芝正色道∶“要是她心怀不轨,损害亦不会太大。”“有道理。”周义点头道∶“那多等一些日子,大家留心观察,看她表现如何。”“丹薇不是存心隐瞒的!”说到这里,丹薇突然推门而进,拜倒地上道∶“我只是以为这些不重要。”“你偷听我们说话吗?”周义脸色一沉,喝道。
“不是,我没有!”丹薇抗声道∶“我是在房间里练功,无意听到皇上召见,才赶著前来。”“在房间里练功?”周义暗念丹薇房间距这少说也有百步之遥,真是难以置信。
“练成耳聪目明术后,城外的声音也能听到的。”灵芝知道周义不信,解释道。
“真的,我真是无意听到的。”丹薇急叫道。
“也罢,你告诉我,城里有多少存粮?”周义不为已甚道。
“我不知道。”丹薇自告奋勇道∶“但是丹薇可以进城查探。”“进城?你怎样进去?”玄霜晒道。
“我可以自海口出海,绕道从南门进去。”丹薇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会十分危险?”周义沉声道。
“我知道,可是能够为皇上办事,丹薇就算赴汤蹈火,送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辞。”丹薇慷慨就义似的说。
“联是要你办事,不是要你送命。”周义柔声道。
“去不得的,如果失手被擒,送命事小,可虑的是泄露军情……”安琪反对道。
“我……我不会泄露的。”丹薇吸喘道,却也知道自己一定熬不住宋元索的毒刑。
“你熬得住吗?”玄霜冷笑道。
“不,不要熬,告诉他便是。”周义眼珠一转,诡笑道。“现在那个妖巫已死,只要碰上宋元索,丹薇该逃得了的。”丹薇道出心里的算计道,要不是这样、她也未必敢甘冒奇险的。
“我送你一张天机祖师留下来的人皮面具,就是碰上宋元索,他也不会认得你的。”灵芝说。
“谢娘娘。”丹薇喜道。
“探得消息后,便要立即回来,别要联牵挂。”周义假惺惺道。
“你一出发就发动传真术,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也可以知道。”灵芝沉声道。
“要是什么时候没有收到你的消息,我们便当你是死了,或是降敌了。”玄霜森然道。
“丹薇就是送命,也不会投降的。”丹薇立誓似的说。
“好!现在让我们商量一下,要是丹薇失手被擒,该如何招供吧!”周义笑道。
丹薇上路了,知道要得到周义等的信任,必需完成这个任务,方有望得传天机奇功。
上路前,丹薇依照灵芝的指示使出传真术,擦上白灰的照壁便现出了她眼中的影像。她一天不收功,沿途的影像便会留在壁上,周义等便好像与她一起上路了。
丹薇当然明白如此一来,周义等便可以随时监视自己的一言一行,但是她不仅没有感到委屈,相反来说,还希望藉此让他们明白自己是真心归顺的。
尽管此行深入敌营,凶险无比,丹薇却全不紧张,还深信定能顺利完成任务,然后平安归来。
丹薇挂上人皮面具,化妆成一个入京寻亲的老妇,从海口乘船南下,绕道走了半月,终于抵达宋京。
宋京繁华如昔,也像以前般任人进出,入城后,丹薇没有与安插在城里的暗桩接触,故意在城内走了一圈,希望能让周义等认清环境,才返回旧日设置的秘密层所。
经过连日来在路上勤修苦练,耳聪目明之术快己练成,今早运功时,还能遥看平城,可惜功力不及,无法与周义说话。
休息了一天,丹薇便出动了,行前再一次检查身上的装备,那些是红莲教的异药,该能应付意外之变。
宋京分内外两城,内城是皇宫所在,闲人不许擅进,外城则是民居市集。丹薇走了半天,也找不到粮仓所在,市面的物资虽然尚算充裕,却没有贩卖粮食,奇怪的是饭馆仍然营业,也有人在内用膳。
丹薇知道自己独力很难查到什么,吃过午饭后,便去一间贩卖布匹衣服的店铺,发出暗号。
“夫人要什么?”招呼的是布店的老板孙成,也是丹薇设在这里的暗桩。
“我想问一些问题。”丹薇没有表露身分,沉声道。
“夫人怎样称呼?”“叫我夫人便是。”“是。”“怎么市面没有粮食售卖?”“不是没有,而是由官府专卖,每逢朔望便公开发售。”“城里的粮食充足吗?”“年关将至,每逢这个时间,粮食总是比较吃紧,春分之后,各地的粮食便会陆续运来了。”“能吃多久?”“这个……可不得而知了。”“城里有多少兵马?”“大概二十多万吧,与往日差不多。”“前些时周军来犯时,不是损折了许多吗?”“是有一点,不过主上又从各地微召了许多新兵补充,正在加紧训练。”“要是他们来犯,我们守得住吗?”“如果我们坚守不出,任他百万雄师也是没有用的。”“你能查出城里有多少存粮吗?”“恐怕不容易……不过,我在内城里有一个眼线,该能帮忙的。”“找他吧!”“明天此时,我们在这儿恭候。”第二天,丹薇便依时赴约,与孙成一起的是一个名叫蓝海的小伙子,他身材健硕,长相清秀,有点儿脸熟,却不记得哪里见过。
“你想知道本城的存粮有多少?”“你知道吗?”“你是从哪里来的?要知道这些干嘛?”“我只要答案,不是回答问题的。”“既然这样,那么我只好请你回去问话了。”“孙成,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弃暗投明,归顺朝廷了。”“你……”“不要你你我我了,这里己经给官军重重包围,你跑不了的,还是束手就擒吧!”“是吗?”丹薇拢在袖子里的玉手一弹,孙成便咕咚一声,跌倒地上。
“失魂粉?果然是红莲教的。”蓝海冷哼道。
看见蓝海若无其事,丹薇以为他及时闭住了呼吸,趁著他说话时,两手同时挥出。
“五蝎粉吗?杀了我也跑不了的!”蓝海故意深呼吸道。
“拿下了没有?”也在这时,外边有人大叫道。
“快了,别进来。”蓝海高声道。
“你……你是什么人?”丹薇颤声叫道,心里暗叫不妙,害怕的不是外边叫唤的瞿豪,而是这个不起眼的小伙子,因为失魂粉和五蝎粉剧毒无比,就算是宋元索,也未必受得了。
“这句话该我问你。”蓝海森然道,双手倏地探出,不知如何,便把丹薇的玉腕拿在手里。
“你干什么?”丹薇大惊,没命挣扎,抬腿乱踢。
“拿住了,快进来!”蓝海高声叫道,看来他的武功不高,给丹薇踢得左支右细,满头大汗。
“不要命吗?”瞿豪推门而进,三拳两脚,便把丹薇打倒地上,尾随的兵丁随即一左一右的拿著她的粉臂。
“捉著她,让我剥了她的衣服。”蓝海抹去脸上汗水说。
“这样的老太婆你也要吗?”瞿豪汕笑道。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剥光她,也是为你好。”蓝海动手扯开丹薇衣带说。
“不要碰我!”丹薇大叫道。
“为什么?”瞿豪愕然道。
“她浑身毒,要不剥光衣服,你就算是猫,也活不下去。蓝海展示著解下来的衣带说∶”这里有六个口袋,盛的全是夺命毒药。“”噢,我差点忘了。“瞿豪尴尬一笑,道∶”丹薇和二十四花使已经降了周义,红莲教还有什么人?“”这个老太婆穿得真香艳。“蓝海掀开丹薇的衣襟,露出了里边的大红色肚兜,接著低嗯一声,在颈下一搓,便把人皮面具揭下来。
“原来是老相好。”瞿豪怪笑道。
“老天爷有眼了!”蓝海欢呼一声,左右开弓,重重打了丹薇两记耳光说∶“贱人,你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为什么打我?我什么时候开罪了你?”丹薇给蓝海无端毒打,悲愤地泣叫道。
“你忘了如何以天机家诱我入伏吗?”蓝海阴恻地说,手上继续剥下丹薇的衣服。“你……不是……你不是!”丹薇惊叫道。
“本座神通广大,法力无边,纵被活埋,毁的只是肉身,灵魂仍能钻土而出,还可以换上一个年轻壮健的躯壳哩!”蓝海傲然地说。
“不是……你……你骗我!”丹薇害怕地叫,心道此子无俱自己的毒药,就算不是南海神巫再生,也难以应付,还有瞿豪在旁,看来是没有逃生的机会了。
“瞿豪,你碰过她没有?”蓝海剥掉丹薇的外衣说。
“以前没有。”瞿豪目灼灼的说。“你是整治女人的高手,如果从现在起,你能让她吃尽苦头,又不弄坏她的身体,便随便你怎样也可以。”蓝海寒声道。
“包在我身上便是。”瞿豪点头不迭道。“不要,你们不能这样!”丹薇恐怖地挣扎著叫。“你们把她一字并肩的缚起来吧。”瞿豪下令道。那几个军士全是瞿滚的亲兵,合作无间。有人找了一根长竹,有人用店里的布帛扭成布索,转眼间,便把无助的丹薇缚得结实,一左一右握著长竹两头,凌空高举。
“一字并肩便是把她的手脚左右张开,分别绑在竹上,与肩头平排吗?”蓝海走到身上只有肚兜里裤的丹薇身前,问道。“不错,两腿张开,便斑出撕裂的感觉,更是痛不可耐。”瞿豪也走了过来,点拨著白纱内裤覆盖的腿根说。
“放我……呜呜……我要见主上!”丹薇泣道。
“我们定会带你觑见主上的。”瞿豪狞笑一声,抖手扯下了裘裤说。
“她的淫毛不多呀!”蓝海目注光裸的下体说。
“我看……”瞿豪探手一摸,发觉那些阴毛短小锐利,该是长出来不久,笑道∶“曾经刮光了,是不是?”“……是。”事到如今,丹薇岂敢使泼。
“他干过你没有?”“干……干过了。”“他没有毒发吗?”“没有。主上是给冷翠那个贱人骗了。”“周义为什么要探听我们的存粮?”“他……他想围城。”“他有多少兵马?竟然妄想围城!”“现在平城全是人,其他地方还有许多兵马候命,据说总数达百万人。”“胡说,要是有这么多人马,为什么还不动手,要派你前来打探?”“因为……哎哟!不要捅进去……”“老子肯碰你的臭屁眼是你的福气,鬼叫什么?”“呜呜……你弄痛人家了。”“你要不说话,还有更痛的!”“……因为他只有三、四个月的存粮,恐怕粮草不继。”“三、四个月吗?那时新稻也该收成了吧!”“还不,北方要迟一两个月的。”“唔……
如果我们粮草充足,他有什么打算?”“他应该储足粮草才动手的。”“他没有打算强攻吗?”“没有,主要是攻城器械没有准备妥当,前些时还发生大火,烧了许多木材,又要再往石门山伐木。”丹薇虽然有问必答,可是蓝海、瞿豪口里发问,也同时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到了他们看来满意时,幼嫩雪白的娇躯已经添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仅于的肚兜亦掉在地上。
“没有骗我们吧?”“没有,奴家怎会有这样的胆子。”“现在我们带你去见主上,在路上你好好想清楚,还有什么要说的。”“知道了,快点放人家下来吧,人家痛死了。”“这里痛吗?”蓝海抚玩著会阴之处说。
“是,快要撕裂了。”丹薇悲哀地说。?“还痛不痛?”蓝毒狞笑一声,中指和姆指同时硬闯前后两个肉洞,变态地扣挖著说∶“说呀,还痛不痛?”“不……呜呜……痛呀!”丹薇嚎陶大哭道。
“回去再和她算帐吧!”瞿豪笑道。
“也好。”蓝海抽出指头,悻声道∶“烧了她的衣服,埋掉孙成,他救不活了。”“……给我……给我穿上衣服。”丹薇喘著气说。
“你还指望穿上衣服吗?”瞿豪大笑道。
“对,扛著她游街,让老百姓看清楚当叛徒的下场。”蓝海残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