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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套白色的。”玄霜答道,身上穿着的却是天蓝色的劲装。
“你不是喜欢白色的吗?”周义问道。
“什么颜色也没关系的。”玄霜木然道。
“我却喜欢你穿白色的。”周义把玩着玄霜胸脯说:“式样很好,只是还是好像小了一点。”
周义说的不错,上衣还是小了一点,紧紧包里玄霜的豪乳,硕大的肉球好像随时便要夺衣而出。
衣服的式样却是惊世骇俗!
对胸上衣只有衣领和肚腹之间结着纽扣,中间则是一个心形孔洞,尽管胖嘟嘟的乳房还有衣襟遮掩,但是白雪雪的酥胸却是裸露衣外,如果这样在街上行走,不引起骚乱才怪。
“看看你的裤子。”周义忽地说。
玄霜知道他要看什么,粉脸一红,扶着周义的肩头,坐稳身子后,便慢慢张开粉腿。
周义伸手往玄霜的胯下探去,手掌竟然钻进裤子里边,原来裤档的布片只是前后迭在一起,要进去却是容易得很。
“这样可方便得多了……”周义吃吃怪笑,怪手在裤里游走道:“又刮了一遍吗?”
玄霜没有造声,只是含羞点头。
“这便乖了……唔,很好……”滑溜溜的,真舒服……”周义满意地点点
头,接着看见桌上放着刚才玄霜阅读的书本,不禁眼前一亮,抽出怪手,翻阅着书本说:“酉姬送你的吗?”
“……是。”玄霜蚊讷似的说。
“看完了没有?”周义笑道:“懂了吗?”
“只是……只是翻了一遍。”玄霜粉脸通红道。
“云雨拼六式是闺房必备之物,单看不练是没有用的,待我和你一一演练吧。”周义诡笑道,原来那是一本春宫图,怪不得玄霜脸红了。
周义翻了几翻,接着发现桌上还有一个木盒子,打开一看,里边竟然盛着几根大小不同的伪具,还有些常用的淫器,开心地笑道:“这些也是酉姬送你的吗?”
“是……”玄霜点头道。
“可要试一下?”周义捡起最大的伪具问道。
“已经试过了……”玄霜急叫道。
“这一根?”周义讶然道。
“不,是最小的一根……”玄霜凄然道:“下午时,又……又发作了一次。”
“骚穴作痒吗?怎会这样的?”周义讶然道。
“我不知道……午饭后,我洗完了澡,躺了一会,便发作了。”玄霜悲哀地说。
周义恍然大悟,看来她洗完澡后,当是以汗巾缠身,孰料拿了那些沾上春药的汗巾,所以为春药所算,便危言耸听道:“这全是你强行压抑淫念的后果,幸好在家里,要是在外面,那便糟糕了。”
“那怎么办?”玄霜急叫道,要是人在外边,可不知怎样善后。
“没有怎么办的,只要你能放开怀抱,尽情纵欲,淫心便不会那么容易失控了。”周义趁机道。
“我……我会的。”玄霜泪盈于睫道。
周义心里暗喜,知道调教玄霜的计划又踏出成功的一步,灵机一触,长身而起道:“随我来。”
“去那里?”玄霜怯生生道。
“看戏,看活春宫!”周义格格笑道。
玄霜忐忑不安;不知道周义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特别是此刻身上穿着那套见不得人的衣服,周义又不许她挂上黄金甲,可真害怕又要遭受到难堪的羞辱。
王府的地方不少,离开居住的内院后,周义半搂半推地与玄霜穿房入室,走了一会,便见到一排厢房。
玄霜默计方向,发觉这些厢房与内院其实只是一堵墙的距离,要是翻墙过来,一下子便到了,然而周义在自己的府内行走,当然不会有翻墙的道理。
周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便领着玄霜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排门逐户窥探。
头两间没有人,到了第三间,周义突然止步倾听,接着便与玄霜往最后那一间走去。
玄霜也听到了,那里闹哄哄的,好像有许多人,经过门外时,还清楚听到男女嬉闹的声音,玄霜不禁芳心剧跳,突然明白周义为何说要看活春宫。
两人走到厢房后边,那儿全是窗户,有两扇没有关的窗,里边传来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份外刺耳,周义却在是在那窗下边坐了下来,却把玄霜抱在膝上。
玄霜抬头一看,不禁粉脸通红,要不是给周义牢抱紧,真想起身便走。
房间里果然有许多人,有男有女,男的是汤卯兔和三、四个铁卫,女的给他们团团围住,只能听到叫唤的声音,可看不见脸孔。
他们人人赤身露体,不挂寸缕,女的脸对着墙,嘴巴含着汤卯兔的jī巴,正在给他作口舌之劳,裸体却给两个男人前后夹在中间,磨磨蹭蹭,剩下的两个男的则对靠在身旁,狎玩着那个女的胸脯。
玄霜有生以来,除了周义,还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裸体,想不到一下子便看到了五个,羞愧之余,也是生出好奇之心,既然跑不了,遂也偷偷观看。
汤卯兔等人虽然己届中年,但是人人练武,肌肉结实,身体健硕,胯下的jī巴大小长短各异,也使玄霜眼界大开。
看见那个女的给这些如狼似虎的恶汉如此摧残,玄霜又是寒心,又是难过,寒心的是不敢想像她是多么的受罪,难过的却是一个女人如此为几个大男人所辱,真正是生不如死。
再看清楚,玄霜差点便叫出来,为的是发现了那个女的身受之惨,远比想像中还要恐怖。
是那两个把她夹在中间的汉子!
他们的jī巴原来是分别插在那个女的前后两个洞穴,乍看上去去是磨磨蹭蹭,其实是前后夹攻,大施挞伐。
周义一定也看到了,手掌从玄霜那裂开的裤档探进去,经过那刮得干干净净的肉丘,指头在那紧闭的桃唇揩抹几下,便从股间探了进去,直抵菊门肉洞。
玄霜好像听到了周义心里的说话,脸露惧色,没命地摇着头,双手还紧紧按着周义的怪手。
周义这一招是从奇功秘岌里学来的,名叫“阴阳扣”,据载此招是几种催情手法中最霸道的一种,要是指头同时在前后两个肉洞里发劲,纵是疲不能兴,亦能使女的立即春情勃发,淫水长流;但是如果用劲过度,却会使她丢精泄身,轻重不得,甚是难使。
“下去……换一个……呀……下去呀!”也在这时,那个女的吐出口里的jī巴道。
“我来吧,我一出绝招,便能让你过瘾了。”汤卯兔哈哈一笑,抖手推开那个伏在女的背上喘息的汉子说。
“快点下去……你们……你们要是弄得老娘不上不下,我便一口一口的把你们的jī巴咬下来!”女的捡起不知是谁掉在床上的衣服,扭头揩抹嘴里流出来的秽渍说。
“杨大姐,你愈来愈馋嘴了……”给那女的压在身上的汉子苦笑道,jī巴还是深藏在那红彤彤的肉洞里。
玄霜看见了,那女的原来就是杨酉姬,看不出像她这样的年纪,肌肤还是相当细腻白皙,胸前的奶子虽然不小,但是沉甸甸的有点儿松软,要是站在地上多半会像树上的木瓜摇摇欲坠,最难看的却是前后两个洞穴,前边的风流洞老大张开,紫黑色的阴唇左右翻开,后边的屁眼更使人生出靡烂的感觉。
“看我们的两马同槽吧!”汤卯兔爬到杨酉姬身下,双手扶着那肥白的大屁股,guī头抵着下边那个汉子的jī巴根处,蓦地吐气开声,腰下奋力一刺,雄纠纠的jī巴一下子便挤了进去。
“噢……这才像样……”杨酉姬长叹一声,道:“动呀……快点动!”
看见汤卯免摇船似的扭动着身体,底下那个汉子亦配合着上下耸动。两根肉棒同时在肉洞里肆虐,玄霜可不明白杨酉姬如何受得了。”再看她放荡地呱呱大叫,分明是乐不可支,不禁暗叫奇怪。
玄霜的奇怪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周义的一根衍头,一定是大拇指已经挤进腹下的肉洞里,还有一根指头在股缝中间的菊花洞徘徊不去,使她既是难受,也是说不出的恐怖。
“快点……不要停……呀……使力一点……呀……快要来了……呀……美呀……”随着汤卯兔等的抽chā,杨酉姬的叫声亦更足放荡淫靡。
“喔……不行了……呀……”抽chā了数十下后,杨酉姬身下的汉子忽地大叫一声,腰下更是起劲地耸动起来,
“忍……忍一下……呀……来了……”接着杨酉姬也尖叫连声,腰肢狂扭。
“哎哟……噢……别扭……”汤卯兔亦随即大叫起来。
房间里沸沸腾腾地吵闹了一会,才慢慢地安静下来,剩下的只有杨酉姬等的喘息声音,原来他们已经得到发泄了。
还有两个狎玩着杨酉姬身体的铁卫,也相继停手,靠在一旁休息,他们胯下的jī巴有气无力,看来早已完事了。
杨酉姬等缅怀着肉欲的欢娱时,窗外的玄霜却是努力咬紧朱唇,恐防自己发出声音,惊动了里边那些荒唐淫乱,不知廉耻的武功高手。
纵是紧咬朱唇,玄霜也是受不住那些刁钻的指头,喉头偶尔发出短促而低沉的闷叫。
周义的指头已经闯进前后两个洞穴了,后边的静止不动,虽然有点儿痛,也还罢了,前边的大姆指却是进进出出,还在里边左冲右突,弄得玄霜失魂落魄苦乐难分。
幸好周义好像亦不想惊动汤卯兔等人,指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玄霜才能忍耐至今,看见他们己经完事,该无戏可看了,放是抬手指一指里面,讨饶似的目注周义。
周义嘴巴动了两动,却没有发声,指头亦同时动了几下。
玄霜不难猜到周义想说什么,含羞点头,还主动地亲了他一口。
周义无声地哈哈一笑,正要起来时,杨酉姬竟然发话道:“外边当瞥伯的是那个狗娘养的,快点给老娘滚进来。”
“你不能积点口德吗?难为老夫在外边奔波劳碌,你们却在这里风流快活。”说话的是魏子雪,杨酉姬语声甫住,他便推门而进了。
“外面是你吗?不,还有别人的。”杨酉姬坐了起来,目注窗户道。
“是谁也没关系,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瑰子雪笑道,看来他也发觉了。
“什么风流快活?我们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摆平这个大淫妇哩。”汤卯兔叹气道。
“兔患子,你们几个凭什么摆平老娘?’,杨酉姬骂道:“有种的便再干几次!”
“我的姑奶奶,饶了兔崽子吧,我下床也没气力了。”汤卯兔打恭作揖道。
“老大,还是你出马吧,我们认输了。”一个铁卫笑嘻嘻道。
“我哪有这个本事。”魏子雪苦笑道:“除了虎牛马三个,谁能摆平我们的杨大姐?”
“要是这样,你叫我如何再待下去。”杨酉姬恼道。
“他们现在只是出了差,迟早也会回来的,下一次让他们给你乐个痛快吧。”魏子雪笑道。
“你能保证吗?”杨酉姬晒道。
“喔……”窗外突然传来女子惊呼的声音,接着听到周义说:“我保证便是!”
众人转头一看,便看见周义搂着玄霜嘻嘻地站在窗下,汤卯兔等还知羞耻,手忙脚乱地寻找自己的裤子,杨酉姬却若无其事道:“你真是顽皮,竟然偷看人家。”
“我只是让这个小淫妇见识一下你的功力吧。”周义大笑道。
“看一看便变成这样子吗?果然厉害!”魏子雪直勾勾地看着玄霜说。
“看来她才是真正的淫妇哩。”杨酉姬讪笑似的说。
汤卯兔等只顾穿衣服,没有留意,听到他们的说话,纷纷走到窗前观看,只见玄霜脸红如火,媚眼如丝,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周义怀里,一手按着胸脯,另一只手却狼狈地掩着腹下。
“她尿了吗?”有人眼快,发现玄霜的裤档湿了一片,忍不住冲动地叫。
“是不是?”周义拉开玄霜按在腹下的玉手说。
“不……不是……回去,我们回去吧!”玄霜喘着气叫,原来周义刚才终于指头发劲,使出了阴阳扣,顿使她欲火焚心,春情勃发。
“回去干嘛?”周义捉狭地问。
“给我……我要你……痒死人了!”玄霜失控地叫,玉手更是起劲地揉捏着胸前的一对肉球。
“不要回去了,就在这里让我们见识一下呀。”汤卯兔诡笑道。
“对呀,让大家看看这个小淫妇能不能比得上我们的大淫妇!”众人起哄道。
“不……不要看……”尽管浑身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得了,玄霜还是灵智未失,急叫道。
“不看便不看吧。”周义大笑道:“不过,你们也不许偷看的。”
“遵命!”汤卯兔率先答应,接着说:“不看可以,但是却不能不去茅厕的。”
“去什么茅厕?”杨酉姬不明所以道。
“那里听得到她叫的。”汤卯兔大笑道。
“只要不进内院,我也管不得你们的。”周义格格笑道。
“王爷……”天方发白,门外忽然传来魏子雪的叫声。
周义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张开惺松睡眼,打了个哈欠,扬声问道:“什么事?”
“皇上召你立即上朝。”魏子雪答道。
“知道什么事吗?”周义问道。
“听说宁州传来急报,前两天甘露湖大火,皇上召你前去商议。”魏子雪
答道。
“原来如此……”周义叹了一口气,看来到了离京的时间,说:“知道了,你在外边等候,我立即更衣。”
周义定一定神,发觉怀里的玄霜还没有醒来,知道昨夜可把她折腾得惨了,也没有唤醒她,匆匆梳洗更衣,然后赶赴朝堂。
朝中群臣云集,人人踊跃发言,周义听了一会,便知道谈的正是甘露湖大火之事,虽说大火,事实损失不多,英帝却以宁王守护不力,龙颜大怒,着众臣议罪。
说是议罪,其实是英帝说了便算,结果决定由周义传旨。召他回京听候处分,接着陈阁老便奏议周义接管宁州,此小自然一说便准了。
周义接旨后,第一件事竟然是请旨罢造龙舟,而以剩余的木材兴建书院,提倡教化,
说得振振有辞,冠冕堂皇,太子亦出言附和,议了半天,英帝终于照准。”
说完此事,陈阁老又奏报青州闹匪,议请调派襄州招募的新兵前往讨贼,还举荐周义麾下的副将康泽领军,结果亦是水到渠成。
散朝后,英帝又单独召见了周义,两人谈到日暮时份,周义才能回府休息。
“酉姬返回山上了吗?”回到府里,周义见到魏子雪和汤卯兔,却不见了杨酉姬,问道。
“不,她在里边调教你的小淫妇。”汤卯兔笑道。
“今天玄霜没出来吃饭,西姬送饭进去,至今还没有回来。”魏子雪解释道。
“本来我们还打算送她黄金脸具的。”汤卯兔笑道。
“什么脸具?”周义问道。
“前些时你答应让她挂上脸具,盖着那迷死人的脸孔的。”魏子雪取出拉人一个金光闪闪的脸具说。
“好吧。”看见脸具虽然只能盖着下半脸,但是有鼻子有嘴巴,倒也精巧,周义点头道:“叫她们出来,也召集所有人,我有话说。”所有人是指他的亲信,也是没有外出办事的铁卫。
“还有。”待下人前去通知众人后,周义继续说:“至于这个小淫妇,你们也要帮忙调教才是。”
“固所愿也,不敢请矣!”汤卯兔大喜道。
“能不能碰她?”魏子雪目露异采道。
“还是不能碰她的。”周义解释道:“只是用嘴巴调教,愈阴损愈刻薄愈好,久而久之,该能使她像淫妇一样不知羞耻。”
“如果她要碰我们又如何?”甘汤卯兔渴望地问。
“也不行。”周义断然道:“但是她不会的。”
说话时,其他人相继出现,最后的是杨酉姬和穿上一身最不愿穿着的白色紧身衣服的玄霜。
不穿白衣也不行,因为昨夜的衣服弄得一塌糊涂,还没有洗干净,早前的衣服太是窄小,更不能穿着。
也难怪玄霜不愿穿上白衣的,白色的衣服单薄得可怜,绷在丰满的胸脯上,浑圆的肉球不说,就是峰峦之上的粉红色肉粒,也是轮廓分明,怎不叫人难堪。
看来下身的裤子应该更见不得人,否则玄霜也不会明知会惹来周义不快,而以一方本来用作包里私处的粉红色汗巾围在腰间了。
“谁许你把尿布围在腰间的?”果然周义一见,便不悦道。
“是我。”杨酉姬挺身而出道:“那条裤子实在见不得人,私室相对犹可,和自己人见面,也犯不着便宜他们的。”
“看看便便宜我们吗?”魏子雪嘀咕道。
“要是害帕吃亏,还该弄哑她才行。”汤卯兔笑道。
“为什么要弄哑她?”杨酉姬不解道。
“你忘记了吗?昨夜我们解手时,你不是说她叫床的声音,悦耳动听,可便宜我们!?”汤卯兔大笑道。
“什么叫床的声音?”“净是听有什么便宜?”其他几个不知就里的铁卫七嘴八舌地说。
玄霜羞得耳根尽赤,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他们会听到自已的叫床声,可真羞死人了。
“对呀,把尿布包在外边便见得人吗?”周义骂道。
“所以我还命裁缝给她做了几条裙子。”杨酉姬笑道。
“裙子?那有卫士穿裙子的!”周义恼道。
“当然不是千金小姐穿的裙子,是短裙,不会妨碍走动的。”杨酉姬解释道。
“有了裙子,便不用穿裤子了。”周义冷笑道。
“女孩子穿裙子才好看的。”杨酉姬撒娇似的说。
“算了。”周义摆摆手,着众人坐下,正色道:“三天后,我便要起程前往宁州,接替宁王出任宁州的州牧。”
“恭喜王爷。”众人齐声祝贺道,其实众人早知此事,亦曾与周义商议,知道此行关系非轻。
玄霜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武功未成,势非宋元索的故手,喜的是终于动身南下,看来伐宋之期不远了。
“明天皇上会下旨,让李汉真除州牧之职,同时命康泽率兵前往青州州讨贼,其实是要他在那里训练新兵,预备伐宋。”周义继续说:“卯兔,前些时我己经着人命康泽前往襄州候命,你先去襄州,着他准备接收,再返晋州见李汉,传我密令,然后往宁州复命。”
“是,属下知道了。”汤卯兔凛然道。
“子雪,你留在京师,居中照应,严密监视瑶仙的动静,如有事故,由你权衡轻重厉害,能够拖延的,便先告诉我,否则便直接禀报皇上。”周义继续说:“当然还要留心京中事态,定时作出报告。”
“是。”魏子雪点头道。
“酉姬,我看瑶仙知道今日的廷议后,当会上山进香的,明早你要立即回去了。”周义又道。
“那么今晚可不要浪费了。”杨酉姬目注众汉道。
周义接着一一指派任务后,正要散会,一个高大的壮汉闯门而进,原来他便是十二铁卫之一的余丑牛,此人力大无穷,一身气硬功更是别有真传,本来是奉命前去助柳子绥追寻兽戏团的行踪的,这时突然出现,当是找到兽戏团了。
“兽戏团就在京师附近……”余丑牛报告道。
原来柳子绥虽然独自上京面谒周义,还有手下暗里监视兽戏团的,有一天,发现一个官差前往兽戏团居住的地方,当夜便领着兽戏团便连夜离开襄州,直趋京师,今早于离城五十里的红叶谷里一所庄院住下。
“红叶谷?”周义皱眉道。
“是,庄院名叫红叶庄。”余丑牛答道。
“你们知道红叶庄是什么地方吗?”周义冷笑道:“那是我舅舅丁寿未当上襄州州牧时,在京里的别苑,他的胆子可真不小。”
“兽戏团的胆子也是不小,明知朝廷下令通缉,还敢躲在那里。”汤卯兔笑道。
“他们一定有紧要事,非入京不可。”周义沉吟道。
“拿下他们,便可以问清楚了。”余丑牛森然道。
“丁寿不是与太子要好吗?良机勿失,我们大可趁机攀倒了他。”魏子雪建议道。
“对,明天我便入宫奏察父皇。”周义点头道。
获悉丁寿窝藏兽戏团,英帝勃然大怒,还道出丁寿竟然请丁皇后给兽戏团说项,皇后知道兽戏团可疑,丁寿甚有可能为人所愚,于是悄悄告诉英帝,已经召丁一诗回朝,查探究竟。
至于兽戏团,英帝立即召来城卫统领吕刚,着他派人擒拿,无需周义费心。
拜别父皇后,周义便命随行护卫的玄霜赶回府,吩咐余丑牛赶去红叶谷,与监视兽戏团的柳子绥会合,查看战果。
自己则往陈阁老府中串门,名是辞行,实则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消息,可惜陈阁老守口如瓶,结果浪费了半天时间,却是无功而返。
回到府第时,魏子雪亦刚刚从紫云山回来,原来瑶仙果然今人上山进香,根据杨酉姬报告,妙常侍候她吃斋时,谈到以前在春风楼卖唱的往事,说话没什么可疑之处,但是瑶仙去后,妙常没多久便下山,在树洞留下一个在外边画上三道红杠的方胜,除了罗列昨天朝议诸事,还多了几条。
一是“地字遭疑,通令追缉,势难进京,速退速退。”此条画上红杠,当是紧急之意,二是“老大心动,事交我手。”。
魏子雪才抄下方胜诸事,便发现疑人。逼得藏身树上,目睹来人取去方胜,却又留下另一方胜,上边只是写着“设法使老三留宁”几字。
周义知道此事不能耽搁,遂与魏子雪再度进宫。
一起吃饭的玄霜闻言,不由心中一动,暗念青菱常说夫婿刘方正熟读兵法,可没有上阵立功的机会,吕志杰亦爱自吹自擂,自夸英雄盖世,不知两人有没有言过实。
“一千对二十也让人跑了吗?真是没用。”周义晒道。
“刘方正看来也懂兵法,把红叶庄围得铁桶似的,可是那个绿衣女的很是狡猾装作投降,却突然以狮虎猛兽发难,乘乱杀出重围。”余丑牛解释道。
“那个吕志杰如何?”周义看了玄霜一眼,冷笑道。
“官军人多势众,何需他出手。”余丑牛笑道。
“他们回来了没有?”周义继续问道。
“还在途中,我是先行赶回来报告的。”余丑牛答道:“柳已绥则继续追踪,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绿衣女的下落。”
“可惜戌喧分身不暇,要是有他在,绿衣女该跑不了的。”魏子雪叹气道,戌就是十二铁卫里的温戌喧,精擅追踪寻迹之术,要是给他盯上了,纵然躲到天涯角,也是跑不掉的。
由于昨夜睡得晚,周义遂把早饭与午饭并在一起吃,差不多吃完时,看见余丑牛风尘仆仆地进门,知道围捕兽戏团一事该有结果了。
“拿下了没有?他们有没有反抗?吕刚的兵法如何?那些城卫能战不能战?伤亡如何?”周义急不及待地问道。
“拿下了七男四女,死了三个和几头猛兽,也跑了几个,包括领头的绿衣女。”
余丑牛答道:“吕刚没有亲自出马,只是遣派刘方正作主将,以儿子吕志杰为副,率兵一千前往拿人。”
“人手不够吗?”周义皱眉道。
“暂时还可以,可是戌喧的鼻子特别灵,那个绿衣女香喷喷的,如何跑得了。”魏子雪笑道
“对了,昨儿父皇虽然有言,要是人手不够,可以请旨增派人手,纵她如此,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太多,更万万不能使用吕刚的人手,以免泄露消息。”周义正色道。
“属下明白的。”魏子雪点头道:“我己经着人挑选一百个精明能干的亲卫秘密前来帮忙,该能应付得了的。”
“找到南宋传递消息的渠道没有?”周义问道。
“找到了,我还广派人手,暗里监视,只要一声令下,一个也跑不了的。”
魏子雪回答道。’
“父皇虽然命陈阁老访寻伪冒笔迹的高手,但是我们也要秘密另外多找一个,必要时,可以栽赃嫁祸。”周义寒声道。
“栽谁的赃?”魏子雪不解道。
“谁也可以!”周义森然道:“要是瑶仙报告某某谋反,或是宋元索告诉瑶仙某某是自己人,父皇能分辨真假吗?”
“王爷高明!”魏子雪谄笑道。
玄霜不禁暗骂周义歹毒,旋念瑶仙的报告有什么老大动心之语,看来太子也有图谋。
兽戏团会不会把瑶仙供出来?”余丑牛问道。
“供出来也没有用,要是瑶仙矢口不认,硬说他们胡乱攀诬,难道太子会答应用刑逼供吗?”魏子雪摇头道。
“不错,就是兽戏团也可以否认是南朝细作,无证无据,他们怎会说话。”周义点头道。
“那不是白费功夫吗?”余丑牛愕然道。
“特别是现在跑了绿衣女,更是徒劳无功。”周义叹气道:“也许还会打草惊蛇哩。”
“其实王爷可以……”魏子雪欲言又止道。
“可以劝阻吗?”周义冷笑道:“我说过了,父生只是说,他就是要打草惊蛇。”
“为什么?”余丑牛不解道。
“他没说。”周义含糊其辞道,其实英帝说了,说此举是要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知所警惕,当时周义是莫名其妙的,事后再三思量,感觉那些人该是指太子,此时可不想多说。
“如果他们矢口不认,坚称冤枉,也很难处置他们的。”余丑牛搔着头说。
“他们可不是冤枉的,而且杀官拒捕,图谋不轨,己是该死了。”魏子雪哂道,
“如果是我,我便杀了那些男的,放了那些女的。”周义笑道。
“那些女的长得很是漂亮,一刀杀却,也真浪费,应该把她们送进秘宫当差的。”余丑牛淫笑道。
“一来如此,二来也可以让她们施展美人计,然后放回去。”周义诡笑道。
“放回去?”余丑牛愕然道。
“当然不是真放了,而是暗里跟踪,顺藤摸瓜,看看她们还有什么同党。”周义大笑道。
“好计!”魏子雪拍手大笑道:“王爷要是有此打算,我可及早安排人手了。”
“事不关己,己不劳心,何况明天我便要上路了,那有空理会这点小事。”周义摇头道。
周义起程前往宁州上任了。
除了英帝派来的一千御林军随行护送,送行的只有陈阁老和几个与周义要好的京官,场面甚是冷清。
周义的亲随亦不多,除了玄霜这个女奴卫士,便是余丑牛等四个铁卫和十多个亲兵,其他的如魏子雪等留在京城侦办瑶仙一案,柳巳绥等则在外另有任务。
玄霜里穿白衣,外御黄众甲,背负青风剑,脸上还挂上魏子雪送赠的黄金脸具,英气勃勃,却又诡异性感地乘坐白马,伴随周义行走。
白马是周义挑的,尚算勇骏,也找了一副上好马鞍,上边璧上锦被,才让玄霜坐上去。
骑马当然难不倒玄霜,使她为难的是裤子太过单薄,上马下马要份外小心,既害怕春光乍泄,也怕勾破了裤子,那便不能见人了。
玄霜本来也该害怕同行兵卒和道上行人那些奇异的目光的,然而或许是这些天受辱太多,上路后,便不大放在心上了。
走了几天,一行人便进入襄州州府,地方官员齐来迎接,却没有州牧丁寿在内,原来他已经奉召上京了。
周义获悉丁寿前天上才路,却在路上没有碰上,知道他是存心避开,也没有放在心上,下令前往驿休息,但是驿馆再大,也容不下护送的御林军,周义遂命地方官员给他们安排住宿,自己则与玄霜和余丑牛等夜宿驿馆。
抵达驿馆时,副将康泽早已等候多时,与他一起的还有追踪兽戏团的漏网之鱼的柳巳绥。
康泽追随周义有年,精明能干,忠心耿耿,甚得周义重用,虽然没有铁卫那般亲密,也能参与机密大事。
周义与康泽谈了半天,把诸事交代清楚后,便着他尽快带领新兵前往青州整训。
“找到了那些漏网之鱼没有?”周义接着向柳巳绥发问道。
“没有。”柳巳绥惭愧地解释道:“她们以猩猩殿后,阻挡追兵,自己却以猛虎作座骑,在山路上行走,仍然快若奔马,属下等要躲开那些猩猩,能施展轻功追赶,没多久便失去她们的踪影了。”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周义皱眉道。
“我们追不到人,却发现那几头大猩猩,以为它们会返回巢穴,于是衔尾追踪,一路追到这里附近的深山,它们便不再行走,只是在山里嬉玩觅食,属下闻说王爷过境,唯有先行前来报告。”柳巳绥答道。
“也许就躲在附近。”周义沉吟道。
“属下也是这样想。”“他们有多少人?”
“只有绿衣女和两个女的。”
“她们的武功如何?”“绿衣女的武功不错,轻功尤其高明,而且周身暗器,不是容易对付的,其他两个女的则是平平。”
“算了,别理会她们和那些猩猩了,你随我上路吧。”周义点头道,暗念此时纵然拿下绿衣女,对自己并无好处,无谓节外生枝。
“谢王爷。”柳巳绥舒了一口气道。
“好了,大家好好地歇息一宵,明天大清早便要赶路了。”周义体恤地说。
玄霜通常是与周义睡在一起的,自然不会随着众人告退,待他们先后告退后,还习以为常地问:“要洗脚吗?”
“要,洗完脚后,我们还要练功呢!”周义吃吃笑道。
玄霜芳心剧震,不由粉脸一红,腼腆地转头便走。
原来出京以后,路上可没有像样的宿处,大多时候是风餐露宿,纵有容身之所,周围也是满布兵丁,周义自然不能胡来,就是有心一尝手足之欲,也不想这些御林军回去后胡说八道,唯有乖乖地睡觉了。
虽然这几天玄霜的淫念没有发作,但是夜夜睡在周义怀里,也难免心猿意马,春心荡漾,闻得待会又要再练奇功,顿觉欲火中烧,身上仿如虫行蚁走,没多久,玄霜便捧着盛满了清水的木盆回来了,看见周义不仅脱掉了靴子,还已经把衣服脱下来,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裆高高隆起的犊鼻短裤,芳心更是卜卜乱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这几天骚穴有没有作痒呀?”周义笑嘻嘻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玄霜蹲在周义身前,羞人答答地捧起他的大脚放入水里,含糊其辞道。“怎会不知道的?”周义大笑道:“不知道便是有了!”“我……”玄霜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那么洗完脚后,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吧。”周义兴奋地说,玄霜没有作声,却情不自禁地努力洗擦着手里的脚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