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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波在心里大骂北王太不仗义,竟在这个时候跑了,她心里微微有些恼,却也没有法子,也觉得今日北王已经帮了她许多了。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任凭寒风从她的脸畔吹过,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突然觉得她就是个悲摧的存在,长这么大,很多事情她都处理的井井有条,唯独感情这件事情,她觉得她在这方也真是个蠢的。
半轮弯月隐于云层,天空只余几枚暗淡无光的星子,她自嘲地笑了笑,然后便欲间客栈暂且安定下来。
只是她在那条昏暗的长街走不到半刻钟,她便觉得四周潜藏了浓烈的杀气。
安静波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她已感觉到四处理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她的手已经握紧了她腰旁的长剑,她的步子走得极为沉稳。
夜很静,长街之上一个人都没有,整条街上只余安静波一人孤独的脚步声。
打架之事,安静波就没有怕过。
她的嘴角边泛起了一抹冷笑,一人黑影纵开而起,穿过那条并不太宽的街道,剑光在空中荡起寒茫,直直地朝安静波的胸口刺去,安静波手中的长剑在那人到她的面前时陡然出了鞘,然后又快又狠地朝那人的面门劈去。
那人没来得及惨叫一声便倒在了地上,安静波的眸子微微合了起来,她眼里的杀机也泛了出来,她今日里正觉得极度不畅快,这些人找上门来,实在是太对她的胃口了。
第一个杀手倒地之后,其它的杀手也扑了过来,她手中的剑也没有闲着,便凡有寒气迸出时,必有一人倒于血泊之中。
那凌厉的杀气不亚于战天南杀人时所发来的寒气。
安静波已很久没有这样的杀人了,下手却一点都不见温和,她的手抬起来的时候,往往是杀机最浓的时候,仅仅只是片刻的时间,地上已满是尸体,她的额头上也冒出细密的汗珠。
而那些黑衣人依旧源源不断的冒出来,似乎不杀了她不罢休。
安静波也不惧,手中的剑舞得更加紧了些,没有半丝空隙,不让任何人有机会能伤得了她。
只是这样打得久了,她是女子,气力便有些不济了,却见得一个黑影飞了过来,只一眼,她便认出那人是谁,她的眸光深了些。
战天南的黄金战刀在空中划过冰冷的锋茫,扑天的杀气朝那些黑衣人袭去,他一加入,原本微微有些被动的战局立马改变。
他来之后只管杀人,也没有和安静波说一句话,安静波也不理他,只将手听剑使得更密了些。
战天南的武功凶猛异常,那凌利的杀气袭卷天地万物,挡在他的剑锋处的人只余死路一条。
安静波与他一起面对过数次危险,两人此时纵然正在闹别扭,但是打起架来的时候默契十足,一人守在前方,一人断后,前者杀伤无数,后者要么补上一剑,要么出剑伤人,端端是杀气四溢,直荡得整个夜空更加的森冷,那冰冷的气息在这寒冷的夜空里,显得犹如杀神降临。
远处的街道传来了哨声,那些黑衣人看到安静波和战天南这样杀人的样子,早已吓得不轻,再听到那哨声,便知是京几卫士兵快要到了,居中的一个黑衣人知道今日的刺杀是完成不了,只听得他吹了一声哨子,那些散在四周的黑衣人便极快的散去。
当宇文乾带着京几卫赶过来的时候,那些黑衣人已不见了踪影,地上却留下了几十具尸体。
宇文乾朝战天南行了个礼后道:“侯爷,你没事吧?”
战天南轻轻摇了一下头,却看了安静波一眼,安静波浑身上下已沾满了鲜血,那副样子看起来倒像是夜叉,凶悍无比。
安静波见战天南看她,却是连眼皮子也没有抬一下,只淡淡地道:“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半夜袭击我,这手段还不是一般的狠。”
宇文乾将那些人细细地查看一番后脸色微微变了变后道:“是太监。”
安静波双手环抱在胸前道:“忘恩负义的狗皇帝,老子前几天还救了他一命,这混蛋今天居然就想杀老子,真是浑蛋。”
“我今夜也收到消息。”宇文乾轻声道:“皇上特意下诣不让我巡这边的街道。”
安静波闻言脸色微微一变道:“不好!”
宇文乾问道:“怎么呢?出什么事情呢?”
安静波答道:“这条路是回北王府的必经之路,方才北王也从这条路上走过,天顺帝要杀我,自也不会放过他!”
宇文乾浅笑道:“安姑娘不必担心,我方才在前方的时候遇到了北王爷,已经命亲卫将他送回北王府了,如今应该早就到了。若不是遇到北王被人刺杀,我只怕早就到了。”
安静波嘻嘻笑道:“宇文乾,你倒是挺精明的,狗皇帝不让你去哪里你就去哪里,这个法子不错。”
“安姑娘过奖了。”宇文乾淡定无比地答道:“今夜路上不太平,不如由我护送安姑娘回去吧!”
“再好不过。”安静波含笑道。
“不必了。”战天南寒着一张脸道:“你是京几卫的首领,想来还有极多的事情要处理,这些小事你就不用做了,本侯刚好顺路,就送安姑娘一程。”
“如此再好不过。”宇文乾对于两人的事情也听说过一些,此时听到这样的话,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当下便拱了拱手道:“如此,我便先走了,有侯爷在,相信没有任何人能伤得了安姑娘。”
安静波还欲说话,宇文乾便已大步走远了。
安静波微恼,她瞪了战天南一眼道:“劳烦侯爷了,只是我和侯爷并不顺路,我也不是软脚虾,寻常的人我还对付的了。”
战天南斜着眼睛看着她,她给了他一记白眼,然后大步朝前走去。
战天南先是站在那里不动,而等安静波朝前走上三步的时候,他的身形突然暴起,然后极快地一把将安静波从抱了起来,然后再伸手点了她的穴道,再一把将她扔到了他的背上。
安静波怒道:“战天南,你做什么?快点放我下来!”
战天南懒得理她,干脆一言不发。
安静波大怒道:“战天南,你装什么死,你要是再不把我放下来,我就问侯你全家!”
“随便。”战天南面无表情地道:“反正我全家都死光了,只余下太后这一个姑妈,你就大声骂吧,我无所谓。”
安静波咬着牙道:“战天南,你从哪里学来了这些无聊的手段。”
“从你那里啊。”战天南答得理所当然,他缓缓地道:“没认识你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将无耻如此发扬光大,做为男人,我若是输给你,那也显得太没有男了汉的气度了。”
安静波闻言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她一字一句地道:“战天南,你最好现在放我下来,否则的话我打就挖你家祖坟!”
战天南淡淡地道:“我家的坟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挖,你喜欢你就去,只是不能借人给你去挖,抱歉得很。”他的脚步无比的沉稳,走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竟有一种安定人心魂力量。
安静波的心里却满是恼怒,她终于把她以前加在战天南身上的感觉全部体会了一回,她的眼睛微微合上,然后突然扯开嗓子大叫道:“救命啊,万户侯强抢民女啊!”
战天南听到她的叫声无动于中,四周的街道住满了寻常百姓,此时听到安静波这惊世骇俗的叫声居然全部无动于中,更没有一个人打开窗户或者门看一眼。
安静波叫了十余声之后,便觉得也有些无趣了,这世道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看到有人落难竟没有一人出为相助!苍天啊,大地啊,要不要这样啊!
其实这条街上的百姓这两年来饱受惊吓,京城之中,已许久未有安宁,人人自危,此时不要说一个安静波被人抓,就算是有一百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被人抢走,只要不是他们的家人,他们就不会出来说一句话。更何况那个抢人的人还是武功天下无敌的战天南,谁敢去惹他?
安静波心里大怒,却被战天南点了穴道,根本就没有办法挣脱,此时除了图个口舌之快外就再也没有其它的法子,她真的很想问侯战天南他全家,更兼安姑娘自小女扮男装,自小混迹于市井,对于那么市井的粗话也颇有研究。
于是乎,安姑娘就伏在战侯爷的背上大骂出口:“战天南,你要是再不把我放下来,我就刹了你全家,你全家死绝我就把他们从坟里全部刨出来,让他们看看他们生下了个什么样的垃极,再把他们的骨头全部拆了去喂狗,咒你家妹子被人奸……”
她才骂到这里,战天南的脸一黑,伸手干脆将她的哑穴也一并点了。
安静波气得**,却又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战天南并她抱进了万户侯府。
她才一进去,管事便迎上来道:“侯爷,你可回来了,咦,这不是安姑娘吗?那天经过侯爷的时候安姑娘怎么不进府坐坐?哦,侯爷没有回来,想来安姑娘也不给这个面子!”
多话的管事让安静波想一巴掌将他抽翻,战天南听到管事的话后倒有了几分兴趣,他看着安静波道:“你来过这里?”
安静波哑穴被点说不出话来,管事在旁插话道:“正是,就在三天前,安姑娘来侯府看过,只是当时天色已晚,大门已关,我正打算叫人开门,安姑娘便走了。”
战天南闻言脸上有了一抹笑意,却安排道:“去烧些热汤来,我要沐浴。”
管事的应了一声,忙去安排一应事情,战天南将安静波带回了房间,然后伸手解开她的穴道,她的穴道才一解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他一记耳光。
战天南微怒道:“你干嘛!”
“你干嘛!”安静波瞪大眼睛道:“将我掳到侯府想做什么?”
战天南轻轻咬一咬唇,却硬梆梆地道:“做我们以前经常做的事情,你以前天天戏弄我,如今也该我还回来了!”
“神经病。”安静波白了他一眼,扭头就要走。
战天南一把拉住她道:“要去哪里?”
“去北王府。”安静波大声道:“明达今日受了惊,我要去看他!”
战天南听到她的话,眼里的火苗便烧了起来,他暴怒道:“他是有家有室的人,你不能去找他!”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安静波冷冷地道:“我要怎么做,更不需要你来教!”
“可是你是我的女人!”战天南这句话是吼出来的。
安静波听到他的这句话心里暗暗一喜,却满脸不屑地道:“你说我是你的,我身上印了你的名字呢?”
战天南愣了一下,安静波白了他一眼道:“我的身上一没印你的名字,二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必要听你的话!”
她的话才一说完,战天南已极为粗犷的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然后他的唇便吻上了她的唇。
安静波在他的唇吻过来的时候愣了一下,这小子转性了吧,竟变得如此地主动,只是她想起他以前那样骂她吼她的样子,心里又有些怒气,当下重重地将他推开,然后反手就给了战天南一记巴掌,紧接着骂道:“流氓,我的便宜又岂是你占的!”
战天南被她打得有些蒙,好在她出手并不算重,只是纵然如此,他也觉得脸上有些痛。
安静波瞪了他一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战天南见她的身上满是鲜血,她浑身上下和美女半个铜板的关系也没有,她却已吊儿郎当的站在那里,然后双手环抱在胸前道:“我的便宜只有我的相公可以占,也就是说,我的脸也只有我的相公可以亲。”
“那你以前亲我又算是什么?”战天南皱着眉头道。
安静波不以为然地道:“好玩啊,以前看你傻不拉几的,整天只知道板着一张脸,就想看看你生气的时候会怎样,如今那个游戏我已经玩累了,所以不玩了!”
“没见过比你脸皮更厚的女人!”战天南冷冷地道。
安静波反唇相讥道:“我也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蠢的男人。”
战天南的眸子里有了一抹怒气,扭过头道:“乱七八糟的话!”他说罢,身子极快的欺到安静波的身边。
这一次安静波早有所备,一个侧翻便避了过去,他施展擒拿手再次向她袭来,她却已一脚踢开窗户朝外奔去,不想才一出去,一张大网从开而降,将她牢牢地扣在了网中。
安静波没有料到一直大大咧咧没有心机的战天南居然玩起了这一手,她顿时大怒道:“战天南,你无耻,居然使诈!”
战天南淡淡地道:“这些手段不全部都是你教我的吗?安静波,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作茧自缚?”
安静波眯起了眼睛,战天南单手负在身后道:“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你直接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吧!”安静波咬着牙道。
“我今夜肯定不会放你走。”战天南霸道无比地道。
“你把我留在候府想做什么?”安静波歪着头问道。
战天南冷笑一声走到她的面前,然后轻轻在她的耳畔吹了一口气,他的眼里霸气更浓了些,然后不紧不慢地道:“你招惹了我,难道真的想拍拍屁股就走人吗?”
“那又如何?”安静波看着他那张冷毅的脸突然觉得有些底气不足:“我素来就是这副样子!”
“这副样子?哪副样子?”战天南的手指轻轻划地她的脸道。
安静波咬了咬唇,她还未说话,战天南却已不紧不慢地道:“人前疯疯颠颠,做些颠三倒四的事,骨子里却冷艳高贵吗?”
安静波白了他一眼,战天南却已伸手搂住她的腰,在她的耳畔轻声道:“女人,你以为撩拔了我,然后觉得没有意思了就想走,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门没有,窗户也没有!”
安静波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阳刚之气,她的心尖也了开始颤抖,却忍不住道:“你不要乱来!”
战天南懒得理她,刚好丫环将热水端了进来,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然后重重地将她重重地抛进了大浴桶,安静波喝了一大口水,然后从浴桶里把头探了出来,却发现战天南已将上衣脱净站在她的面前,露出了他极度结实的胸膛。
她看到这一幕,差点没喷鼻血,他却已开始解腰带,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裤子已经脱掉,她的眼睛顿时瞪得极大,终于回过神来了,她极快的爬出浴桶想要逃走,他却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住,然后再次将她扔进浴桶,紧接着他的人也进了浴桶,手准确无误的一把揽住了她柔韧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