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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称霸江湖,急于回到明湖与陶方等人商议日后的行止,他还会在百兽庄多待几天,因为盈丹红杏两女,使他能够尽情发泄兽欲,乐不思蜀。
红杏出身青楼,淫乐的主意甚多,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最特别的是当她让人折磨整治时,便更是淫荡,完全满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为甚么,既以虐人为乐,受到摧残时,也是高潮迭起,凌威周旋在两女之间,更是乐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两女自然依依不舍,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寻仇,不敢离庄他往,盈丹不走,红杏也不敢离开,事实凌威也没有意思带她们回去,让盈丹继续经营百兽庄,对他的用处更大,于是答应有空便回来采望,也留下联络的方法,以备邪魔来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变相把百兽庄收为己用了。
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雇了一艘渔舟,溯游而下,路程是远一点,但无需奔波劳碌,亦可以趁机察看武功的进度。
走了两天,发觉九阳神功还是滞留第四层的境界,回想这些日子,只有绮云盈丹和红杏三个女人,绮云红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虽然探尽元阴,却无甚补益,为了维持百兽庄,可没有向盈丹施术,又想到当年九阳神君修练至第七层功夫,仍然中伏落败,自己要独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练才是。
闲来无事,取出从绮云手里夺来的七星环,发现环面雕着奇怪的花纹,戒环里却有“左三”两个字,此外便没有甚么特别的地方,更没有武尊宝藏的线索。
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里渡宿,除了他们,还有几艘小舟和一般双桅大船,船上挂着海南派的旗帜,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门派之一,偏居南方,论实力人手,是七大门派中最弱的,但是剑法诡异,不可轻侮,凌威知道迟早免不了和七大门派对抗,决心暗探来船,窥伺汴海派的实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门许太平和一个绮年玉貌的少妇说话,其他弟子在船上护卫,凌威藉着天视地听之术,仿如置身船里。
细听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护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称奇,想不到汴海派的护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内敛.连许太平好象也没有那般神完气足,暗念她必定是修习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艺,才有如此功力。
两人谈论的事,却是和七星环有关,原来许太平应少林掌门之约,赴嵩山议事,途中获悉龙游帮帮主游采藏有一枚七星环,遂急召原真赶来商议。
龙游帮是南方水道的大帮会,人多势众,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扩张势力,除了各怀异心外,也因为龙游帮控制了北边的水道。
原真是刚刚赶到的,和许太平会晤后,才知道事情又有变化,游采突然宣称七星环被窃,更悬红缉盗,许太平却在龙游帮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轻功驰名江湖的女飞贼百合,正在连夜离城,灵机一动,便把她擒下。
“据说龙游帮藏宝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几个通风的气孔,也唯有这个女贼,才可以潜进去盗宝,但是会不会是游采故布疑阵,把有心夺宝的人引入歧途呢?”原真怀疑道。
“有这个可能,但是龙游帮的后台淫魔,亦着人四出访寻她的下落,无论是否她盗走七星环,也不能放手。”许太平道。
“人在那里?”原真问道。
“在元昌汴庄竹林里的石屋,那里人烟罕至,十分安全的。”许太平答。
“甚么?那里只有个聋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岂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经手禁制了她的武功,又缚的结实,跑不了的。”许太平抬手做了个杀人的手势,道:“问出七星环的下落后,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环吗?”原真问道。
“找不到,她没有行李,只是隔着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来了,她长的不错,要不是赶着上少林,我可不介意亲自审问的。”许太平诡笑道。
“交给我好了,对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办法了。”原真吃吃笑道。
凌威有点不寒而栗,除了是认清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嘴脸外,更对原真生出抗拒的感觉,对他来说,却是十分奇怪,因为原真也有几分姿色,记忆中,还是第一次没有生出占有之心。
※
原真领着两个妖娆的婢女走进了石屋,便看见一个美貌女子元宝似的俯伏地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绿色的绣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可是这时美目带泪,粉脸含悲,却是狠狈极了。
那是因为她的手脚反缚身后,嘴巴也给绞成布索的天青色丝帕紧绑,最苦的是有一根绳索绕着粉颈,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减轻喉头的压力。
“妹子,缚成这样子,真是苦了你!”原真蹲在百合身畔,从腋下取出香喷喷的绣帕,揩抹着百合粉睑上的汗水说。
“……哦……哦……!”百合软弱地扭动着绑成粽子似的身体,喉头里发出凄厉的哀叫。
“告诉我七星环在哪儿,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动手解开了百合口里的羁拌说。
“没有……没有七星环。……放开我……呜呜……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说话,便尖叫着说。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我不会放你的。”原真轻抚着百合的脸蛋说,暗念百合虽然给禁制了武功,又不饮不食的这样缚了一天一夜,也不该苦成这个样子,看来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呜呜……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
“原来如此!憋尿是很苦的,这一趟便让我帮你,尿完以后,可要乖乖的说出七星环藏在那儿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来铜盘,便动手解开百合的裤子。
“不……让我自己来……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却是不理,单手便把百合提起,让她靠在墙上,硬把裤子剥开,褪到膝下,露出了里边杏黄色的骑马汗巾。
这时婢子已经把铜盘捧来,原真把铜盘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么没有毛的!”原真皱着眉头说,原来百合腹下无毛,光脱脱的好象刚出笼的肉饱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声叫道,可是语声未住,一缕金黄色的液体便自紧闭着的肉缝中间,“淅淅沥沥”的汨汨而下。
过了一会,百合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看见原真和两个女婢目光灼灼的望着光裸的下体,却也羞的粉脸通红,讨饶似的道:“姐姐,请你给我穿回裤子吧。”
“骚穴脏兮兮的,要抹干净才成。”原真用扯下来的汗巾揩抹着百合的牝户说:“你究竟把七星环藏在哪里呀?”
“我哪里有七星环,也从来没有进过游采的宝库,你们逼死我也没有的。”
百合着急地叫道。
“要是没有,哪用半夜离开元昌?!而且龙游帮也在四出找你。”原真柔声说。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赶着离开,真的没有碰龙游帮,也没有七星环呀!”
百合解释道。
“没有毛的骚穴,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丢下汗巾,纤纤玉掌在原真贲起的玉阜抚玩着说。
“别碰我……不……你干甚么?”百合惊叫道,虽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让人狎玩,还是使她羞愤欲绝。
“女人只会在赤条条的时候,才说实话的。”原真诡笑着吩咐两个婢女道:“你们剥光她吧!”
“不要……你……你们汴海派号称名门正派,怎能这样对待女孩子!”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这里只有我们几个,而且你也是黑道中人,还分正邪干吗。”原真冷笑着道:“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
“我真的没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辩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声,点头示意,两个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剥下来,由于手脚反缚,脱不下来时,便把衣服撕下,不一会,百合便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衣服也是支离破碎了。
“好一双漂亮的奶子!”原真捧着百合的乳房狎玩着说:“听说你还没有嫁人,可有让男人碰过没有?”
“别碰我!”百合叫道。
“让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娇笑,用手张开百合的阴户,窥视着粉红色的肉洞说。
“不……呜呜……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来不是黄花闺女,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让你说话了。”原真失望似的说,却把纤纤玉指慢慢的探了进去。
“不……呜呜……为甚么这样……不要!”百合厉叫道。
“这个骚穴可以让女人快乐,也可以让女人吃苦,你要不告诉我七星环在哪里,这里便要受罪了!”原真发狠地掏挖着说。
“咬哟……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不要……一定还在游采那里,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着说。
“真是犯贱。”原真骂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知道这是甚么吗?这是三度春风油,是一种十分利害的春药,只要用上一点点,就算是黄花闺女,也要春情勃发,最少要三度春风才能解掉药力,普通的男人,没有两三个,也不能煞痒哩。”
“你……你想怎样?”百合害怕地叫。
“这东西可以帮你记得七星环在那里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户点拨着说。
“你……你也是女人,为甚么这样狠毒!”百合尖声叫道。
“我是女人?!不错,就因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让你说话。”原真吃吃娇笑道。
“相信我吧……呜呜……我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恳求着说。
“这三度春风油花了我一两金子,只好全给你受用了。”原真叹了一口气,便把瓶子里异香扑鼻的粉红色液体注入掌中,涂抹在贲起的桃丘上。
“不要……没有……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不能让原真住手,她还把指头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探索着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来。”原真抽出指头,在百合的裸体上揩抹着说。
两个女婢取过绳索,穿过百合反缚身后的手脚,便把她吊在梁上.原真却用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缚紧,使她再也叫不出来。
“刚才不说,现在也不用说了,不用多久,你的淫水便流出来了,这块尿布用来接着你的淫水,待淫水浸湿这块尿布时,我回来再问,要是还不说,便再换一块,你总要说出来的。”原真捡起地上的骑马汗巾,塞入百合的牝户里,塞了一角进去后,发觉不会掉下来,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飞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泪汨汨而下,下体开始麻痒,知道歹毒的三度春风油已经发作了。
“天气真热,你们快点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应该乐一下了。”
原真吩咐两个婢女说。
两婢去打水时原真回到房间,脱下衣服,她的皮肤尚算白淅,奶子也不小,只是腰肢比较粗,阴户张开,毛发疏落,在窥伺的凌威眼中,远远比不上百合那样娇嫩可爱。
凌威早已跟来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环,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收渔人之利,但是这时他却相信百合没有盗去游采的七星环,汴海派的许太平和原真上当了。
做不成渔人,凌威可不是没有收获,他看上了百合,决定待会把她救走,然后一亲芳泽,虽然原真怪里怪气,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窥浴,便是等待机会把她制住,有意施展探补邪功,增长功力。
这时两个婢女捧着浴水进来了,她们不待原真吩咐,齐齐宽衣解带,赤条条的给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举止怪异,凌威差点便要硬闯进去,来一趟霸王硬上弓。
凌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两婢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两婢侍浴为名,却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献媚,后来几人干脆躺在地上,一个婢女和原真拥吻,另一个却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着那敞开的牝户。
初时凌威还道她们作那假凤虚凰之戏,惋惜之馀,也是瞧的血脉沸腾,可是过不了多久,却是目定口呆,因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从洞穴里,慢慢吸出一根昂首吐舌的肉棒,原真原来是一个人妖。
虽然凌威大吃一惊,却是暗叫侥幸,要是色迷心窍,胡乱闯进去,可不知会多么狼狈了。
“护教,外边有个现成的,为甚么不去和她乐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抬头问道。
“急甚么?不让她尝清楚三度春风油的利害,如何会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明天吧,明天我会让她乐个痛快的!”原真吃吃“娇”笑,道:“上来,今晚是你们两个浪蹄子的。”
凌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离开,决定待原真作乐时,把百合带走。
可牢里的百合已经是难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缚了一天一夜,本来是四肢麻木,浑身酸痛,完全没有了知觉,这时体里却如虫行蚁走,痒的不可开交,特别是涂满了三度春风油的下体,更是痒的她香汗淋漓,喉头里“依哦”哀叫,奋起残存的气力,在半空中没命地扭动。
百合苦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男人推门而进,他算不上英俊,可是头角峥嵘,身裁健硕,流露着奇怪的魅力,来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凌威示意噤声,便一手托着百合的纤腰,一手解开把她吊在半空的绳索。
百合不是想做声,只是娇躯落入凌威强壮的臂弯里时,体里的麻痒便变得更难抵受,哼唧的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
凌威强忍着毛手毛脚的冲动,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后把她的手脚解开,不出所料,才松开了绳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在凌威身上,饥渴地磨擦着,喉头里的闷叫,更使人血脉沸腾。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肤,使凌威爱不释手,要不是不想惊动原真,差点便要就地宣淫,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发狠地在粉臀拧了一把,沉声道:“别胡闹,快点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无地自容,身上却是软弱无力,但口中的布索还没有解开,想说话也不成,急得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娇躯搭在肩头,单手抱着粉腿,在地上捡起了破烂的衣服,便提气轻身,纵身遁走。
百合烂泥似的伏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压着他的背脊,玉腿贴着长满了须渣子的脸庞,蒲扇似的手掌还按着那浑圆丰满的粉臀,两人仿佛连成一体,羞的芳心卜卜乱跳,但是别说她虚弱得气力尽失,就算还有气力,却感觉已经成为这个男人的一部份,愿意永远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当然不会投店,来的时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后发现一个山洞,决定暂时在那儿藏身。
山洞还算干净,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时,她却死缠不放,口里“哦哦”哀叫,诱人的裸体还在凌威怀里乱扭。凌威可不以为怪,因为百合浑身火烫,走路时,手掌扶着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进股间,发现原真塞入牝户里的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风油已经使这个美女春潮汹涌了。
“你想说甚么呀?”凌威解开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说。
“救我……救我呀!”百合娇喘细细,忘形地拉着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轨,如何还按捺得住,随手抽出了汗巾,指头便探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虽然里边湿的利害,但是紧凑嫩滑、暖烘烘的感觉,更使他流连忘返。
“给我……!”百合发狠地抱着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声,拔出jī巴,把百合按倒,便腾身而上。
“哎哟……慢点……我给你挣爆了!”百合娇哼一声,双手推拒着叫。
凌威顿了一顿,让百合喘了几口气,便继续深入不毛,巨人似的jī巴,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终于尽根而入,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也不抽chā,让jī巴藏身肉洞,肉菇似的guī头抵着洞穴深处,运劲把肉棒在洞穴里弹跳着。
“……呀……动呀……呀……快点……!”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兴奋,抄起百合的粉腿,开始纵横驰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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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闭着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颤,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娇躯上香汗淋漓,连乳峰也凝结着晶莹的水点,可见刚才战况的激烈。
尽管发泄了欲火,凌威还是留在百合的yīn道里,继续享受里边紧凑的感觉,最让他回味的是当她得到高潮时,那种奇妙的抽搐,在狭窄的洞穴里,倍是清淅鲜明,使他乐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给许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内力,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样,元阴难固,纵然高潮迭起,他也却没甚么得益。
“你……你是甚么人?”休息了好一会,百合已经回复了神智,徐徐张开眼睛,低声问道。
“我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凌威轻吻着百合的樱唇,说出准备好的话,伪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为了七星环么?”百合幽幽地说。
“武林中人那个不想?”凌威笑道:“不过,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涂虫是中了人家的诡计,把你当作代罪羔羊,七星环可不在你的手里。”
“是游采那老狐狸的诡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百合咬牙切齿道:“还有汴海派那个贱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却是男扮女装的。”凌威说。
“他……他便是雄娘子么?”百合惊叫道。
“应该是了。”凌威无意说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对。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从中来,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来。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凌威劝慰着说。
“……呀……你……你起来再说吧!”百合颤声叫道,原来凌威说话时,身体不动,jī巴却弹跳了几下,自然使她如惊弓之鸟。
凌威也不为已甚,抽身而出,顺手在地上捡了块汗巾,揩抹身上的秽渍。
百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身体里忽然的空虚,却又使她有点依依不舍,偷眼看见凌威的jī巴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脸通红,莫明其妙的生出甜蜜的感觉。
“可要我给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着汗巾,作势要动说。
“讨厌!”百合害怕地爬起来,抢过汗巾,嗔声道:“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
凌威开怀一笑,自顾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乱的抹去秽渍,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给原真剥下来时,撕破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后,仍是不能蔽体,衣袖撕开,玉臂袒露,裤管破烂,粉腿更是暴露在空气里,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时何日才能雪耻报仇,禁不住又哭起来。
“待会我去给你找点衣服,不用发愁的。”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但是我的武功……呜呜……看来无法报仇了。”百合伤心地说。
“别担心,让我试试能不能解开汴海派的移经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盘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后,双掌探出,运起内功,强行给百合通经活络,他的内功既高,又精通医道,果然水到渠成,解开了汴海派的移经手。
百合感激之馀,可想不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后生武功如此高强,对凌威更添了好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来。”凌威接着说。
百合欲言又止,结果还是含羞不语,凌威也没有理会,迳自去了。岂料回来时,百合已是芳纵渺然,再探原真宿处,他和两个美婢相拥而睡,也百合纵迹,看来是自行离去的,不禁有点气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