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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亲生父亲
“哥,文仲怎么突然就撤了?”看到文仲突然撤退,正杀得兴起的杀器还真有点不解。
“不知道,也许是看哥的女人太牛b,文仲吓的尿憋不住了,嘿嘿”某货有点无耻的。
额,文仲还真是正人君子,不当着女人的面掏那家伙,嘎嘎
“走,咱们先回去,”来到接应的车边,几人上了车,刀疤四。
“刀四爷和凌锋你们几个先回去,我和赖子去文仲的老巢看看,”安冬。
“冬哥,你已经消耗不少体力了,得休息。”刀疤四,靠,连斗文仲那个逆天级师兄三十招,接着又面对文仲和一群好手,这丫是铁打的不成?还敢去文仲的老巢?
“没事,咱俩也就是去探探路,我也奇怪文仲这老小子怎么突然走了呢。”对于文仲的突然离开,安冬也有点奇怪,这老小子不会耍什么阴谋吧?要不就是发生了重大的事情?奶奶的,文姐还是他手里呢,找到文姐才是老子现在的第一要务,不定就在其老巢,想想藏南这么大,最安冬的地方是哪里?当然是文仲自己呆的地方。
“冬哥,要不刀四爷和买买提他们回去,我给你们开车,你在车上也可以休息会。”凌锋,这小子很会话,他不自己不放心要跟着去,而是去开车。要知道,有了他这一支狙,估计除了天仙、地魔、文仲敢无视,其它人可能碰到只能是个死。
“那行,凌锋开一辆车,其它人坐另一辆车回去,路上小心。”安冬吩咐道。
虽然力拼了一位逆天高手,又被这些寻常高手缠斗了半天,但安冬毕竟年轻,而且受进长期训练,所以在车上打了个小盹,精力就恢复了不少。
他不知道前面是不是还会有巨大体力消耗的战斗,所以养足精神是必须的,而凌锋一开始在用狙,在所有人中出现最迟的,也是体力保存最好的。所以让他来开车,也更为合适,并不能保证每个人都能象自己一样体力,有张有弛才是保存实力的硬道理。
眯眼小憩,但行在对面的一辆车却打着很强的远光灯,连闭着眼睛的安冬都感到有点不适,连忙睁开眼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对方急于行路,连会车时把远光灯转为近光灯都给忘了吧。对方的车只是从安冬他们的车边一窜而过,但安冬却突然觉得对面车子的驾驶员自己好象在哪见过。
谁呢,安冬在脑子里迅速搜索,这个人自己肯定见过,但却并不太熟。突然,安冬想到了一个人,不会吧,他怎么会在这出现?难道?
“把安冬的女人给老子带过来。”绕看了几处产业,文仲带着开仙和一众高手回了总部。
不要了,跟前几次一样,十几处产业被打砸一空,要想营业估计得几个月以后,总部也是零乱不堪,要不是地魔恰巧赶了回来,估计也会和其它几处产业一样,一物不存。
地魔虽然赶的巧,但很不幸,因为他没能帮文仲守好总舵,反而被人重伤。
但最令文仲郁闷的是,这次来袭击又跟前一次一样,只是打砸光自己所有的产业,却没留下一兵一卒来接管产业。妈的,这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不为钱、不为权、不为地盘,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文仲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样一个组织竟然确确实实不为钱、不为权、不为地盘,但却为一样东西——人心。这个组织就是要打散文仲手下的人心,这些人至所以死随文仲,那是因为文仲在藏南几十年,无人敢惹。即使是四大家也相当礼让,如今却被人土狗泥鸡般地一击即溃,在这些人心目中,文氏集团会是个什么形象?而这时,如果再有实力更强劲的社团入主,这些人又会怎么选择呢?
文雅被带了进来,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地魔知道文仲这边有事,路上肯定是马不停蹄,顺带得连文雅都没能好好休息。而在路上颠簸了几天几夜的地魔,一下车便遭到了高手的袭击,要不是太疲惫,也不至于重伤。
但随着文雅的靠近,安文仲突然有种窒息的感觉,太象了,太象了,难道?
“师兄,怎么了?”天仙也看出了文仲的不正常。
“哦,哦,没什么,没什么。”文仲立即恢复了正常神色。
“师妹,你也辛苦了大半夜了,先去休息吧,你的伤还没全好。”文仲对天仙。
“没事的,你的安全要紧。”在仙。
“放心,我没事的,这边有这么多人在呢。”这倒是,要不是这些高手刚才全去支援文仲,总部也不会被这么轻松写意的给挑了,对方可真会找机会。
“那好,你也早点休息。”天仙完,款款地走了出去,虽然五十多岁的人了,身材却如三十来岁的少妇一般婀娜。
“你们也先退下,我跟这个女孩有点话。”文仲对身边的一批护卫。
“是,”护卫们应了一声,连忙退下,在自己的大本营里,文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显然对文仲构不成任何威胁,何况有任何情况,只要文仲叫一声,天仙和祁瘸子几秒钟之内就能赶到。
“你是安冬的女人?”文仲对站在自己对面的文雅问。
文雅直直的看着面前的文仲,他从文仲的眼睛里并没有看到地下大枭那种暴戾,相反文仲在一愣之后,满眼显现的敦厚与慈祥,仿佛一位长者。
“我是他姐姐,”文雅还不习惯在别人面前称安冬的女人,当然如果是麻川赖子这个杀器,肯定一口应承。
“姐姐?他姓安,你姓文。”文仲。
“我们又不是亲姐弟,”文雅“为什么抓我来?为了要胁安冬?”
文雅虽然对安冬所做的所有事情不甚了了,但她也知道安冬现在已经是华夏地下社会的一个大头目,对方绑了自己,而且一开口就问安冬,肯定是为了安冬的事。而既然是绑,不是请,那就肯定是敌不是友。
“聪明的女人,但不是要胁,只是想谈判。”文仲“你跟安冬不是亲姐弟,那你父母叫什么?”
日,想不到文仲文大枭竟然有查户口的爱好,怎么正事不谈,光关心人家的身世呢。
“我父母叫什么好象跟你没关系吧,你想谈判那就找安冬谈呀,找我做什么?我只是华英公司下属的雅世传媒的总经理,根本不是华安的最高层,找我好象找错人了吧。”
靠,地魔是想找袁静呢,可也得火狐答应啊,有火狐和她的两个徒弟在,地魔没那个实力把袁静不声不响的搞走。
“呵呵,别动气,坐,喝口水。”文仲一笑,并给文雅让了坐。
雅世传媒?世英参股,取个世,而总经理叫文雅取个雅。可见这安冬对文雅是真情,不然也不会以一个外人来命名自己的公司。
“你叫文雅?”文仲问。
“是,”
“我也姓文,咱们文姓可不是大姓,能碰到一起也是缘分,”文仲道“所以才会问问你父母叫什么。”
日,来去,文仲还是想知道文雅的父母姓什么叫什么。
文雅也是个聪明人,这老头非要知道我父母姓名干什么?难道是想使什么坏点子?把自己绑来是对付安冬,难道还想通过自己的父母来给安冬什么压制么?靠,不管他,反正他想要的,我就是不。
“是嘛,我怎么不觉得有缘分呢,既然你姓文,那你就应该是文仲吧,”文雅虽然不参与华安的地下势力,但华安很多人确实在地下世界中穿行着,近期在藏南的行动肯定也会有人提及,所以,文雅知道面前的人应该叫文仲。
“不错,安冬应该不少谈到我吧。”
“呵呵,你自作多情了,我也是偶尔听其它职工起过,文氏集团的董事长文仲,也是藏南的大枭,只是不知道,您堂堂一大枭,绑我一个弱女子做什么。”文雅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被谁绑了来。这几天在路上她问过地魔,但地魔一直是三缄其口。
“只是想跟安冬交个朋友,不想成为敌人,想请你帮帮忙。”要昨天文仲这话的时候还心有异念的话,那现在他倒真有这种想法,暂时隐忍一下,总比财散人空好。
“您真高抬我了,我只是一个分公司经理,对于总公司,特别是董事长,我无能为力。”靠,你想让姑奶奶帮你,姑奶奶偏不。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来人,安排文小姐休息,”文仲知道,再下去,文雅也不会透露半点,这丫头看起来只是个普通人,但心智却不一般。
开玩笑,如果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文雅岂能管理好有众多明星大腕的雅世传媒?
既然知道她叫文雅就难找到他父母,文仲其实这么多年一直在寻找,但却没把孩子的姓名放在心上。他一直按文雅父母的名字在找,但却音信全无,他以为孩子那时才一点小,孩子的父母既然自己都改名换姓了,孩子肯定也早已更名。
“西皮,给我立刻查一下江汉市文雅的父母叫什么,现在已经知道的信息是文雅,女,三十四岁。”文仲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是,”话筒里传来一声恭敬的回答。
“把照片一起传过来。”文仲补了一句。
“是,”
一刻钟后,文仲就收到了那个叫西皮传来的文雅父母的身份信息,作为藏南的超级大枭,进身份系统找个人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西皮就是文仲养在藏南省公安厅的枚钉子,更是文仲忠实的跟班。
看着西皮传过来的文雅父母的身份信息,死死盯着那打印得并不清晰的身份证照片,文仲的嘴唇甚至都有些颤抖。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名字也全改了,但两人的相貌文仲却记忆如新,而文雅现在的面庞跟其母亲当年,又是何其的相似。
“哥,这是什么?”车离文仲的老巢还有五百米,安冬就让凌锋停下了车,看文仲刚匆忙撤退的样子,一定发生了大变故,那么他的防备也就会更加森严,要在如此森严的地方搞点什么动作,恐怕也难。
“怎么了?”
“你看?”麻川赖子手一指。
原来在车后备厢处,不知何时被人用口香糖给粘了一个小纸条,纸条上只有一句话“文雅在文仲老巢。”
文雅在文仲老巢?靠,这句话没头没尾,但却给安冬最直接的信息,你要的人就在文仲的老巢,至于怎么做你看着办吧。
日哦,这是谁留的字条?连自己都没有发觉,这是真的还是陷阱?
字条的来历有几种可能:
一是谁都能想到的,陷阱。趁着买买提等都与文仲的手下混战在一起的时候,有人把这个纸条贴在了这辆车上,目的只有一个,把安冬引到文仲的老巢,而那里肯定是大量的枪手和武功高手在等着他,就象张好一个网,就等着安冬往网里钻。
二是谁都没想到的,卧底。既然毛老将军能将四大家主、曾桐、天一等一大批特种兵王卧底在地下世界中,很难保证他不在文仲的阵营里安上几个。但由于任务不同或是安全的原因,这人的名字安冬并不知道,而这人却接到上面的命令,要求配合安冬,所以才会透露这个信息。
第三种则可能是刚才会车的一瞬间,车内的人趁安冬一愣神的时间粘上去的,因为安冬已经想起,会车时对面车里坐着的正是林之光。如果信是林之光送的,那明林之光他们参与了对文仲的清洗,这也就可以合理解释前一段时间,文仲和哈依泰的地盘接连遭人洗劫,对方却没接手一块地盘。因为他们的目的很明确,打散人心。同时,还要对方搞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当然最好是引起文仲和哈依泰互相猜忌。
那么到底是哪一种可能呢?安冬也不知道。
要会车的瞬间坐在后排的安冬能看到坐在对方车子前排的林之光,但坐在前排的林之光却不一定能看到对方车子里后排的安冬,就是他看到了,也不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写字、粘贴。难道是早就准备好的?如果早就准备好,那么林之光又如何知道安冬会走这条路去文仲的老巢呢?
妈的,管不了那么多了,就是明知道是个陷阱,看样也得闯一闯了,文姐在他们手里,如果不去救她,自己会一辈子不安的。
“凌锋,如果一个小时后我们还没有出来,直接开车回去。”安冬吩咐道。要想现在叫麻川赖子这个杀器回去是不可能了,这杀器名符其实是个二十四小时跟班,除了有任务,否则安冬在的地方总有她出现。
这杀器能毫无羞意的跟人家正牌女友同住一幢别墅里,而且干那事的时候还叫得那么欢畅,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存在,也根本不把自己当外人。偶就是这货的女人,这货就是偶的天,戳。到底是倭奴国的种,骨子里还是有那么点那啥啥
“是,”凌锋道。
反正麻川赖子这杀器易容术精湛,要想换张脸、替张皮什么的,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于是,分分钟的事儿,一对地下世界最末流的小混混与阿飞,活脱脱的出现在了大街上。现在,也只有这个身份才不引起人的怀疑,谁**都凌晨了还在街上闲逛?也只有这些不学无术的社会渣滓。
两人晃晃悠悠的靠近了文仲在藏南与溃贵交界处老巢,本来文仲的老巢应在藏南中部,但为了应对目前的形势,只好应陋就简,在这里临时搞了个巢,其实就是分公司总部。当然,这种分舵不可能象真正的老巢那样建得到处暗道通曲,但守卫却是一样的森严,如果刚才不是文仲不在,不是所有好手的注意力都被丹枫亭吸引,估计分舵也不会被挑的如此干净利落。
离这个临时总部还有一百米,安冬和麻川赖子就注意到,在那看似黑暗的角落里,其实有不少黑影在晃动,这些人个顶个的都是和雷光、耿天柱,甚至钟磊差不多的好手。
这才只是一百米,估计五十米内就该有象二王、魁五这类级别的高手出现了吧,而再向内,一流高手会很多。在文仲身边,象媚四、白桦这样的高手应该可以用十数,再加上天仙等五位贴身护卫,所以文仲够实力牛b。
安冬和麻川赖子晃悠到一个较暗的角落,角落中明显有两个流动哨,也看到了这一对沉醉在奢糜生活中的‘渣滓’。但这在这个相对还算发达的城市里是正常现象,沉醉不知归路,呕吐呕吐
当一对暗哨渐渐远离时,两人迅速暴起身形,掠过一丛低矮的花木,再一跃上了墙头,以匍匐的姿势向前窜出几米,一纵身,闪进了一幢小型建筑。
要在这座小型建筑的前面,确实还有两个类似于钟磊这级别的好手,但可惜的是他们与安冬相差多远,安冬与麻川赖子快速掠过的身形,他们连看都没看到,甚至甚至眼花的感觉都没有。
一层层的向内层逼近,安冬和麻川赖子感到外界的压力越来越大,也就是越向内层,高手数量越来越多。这是在人家的老窝,安冬和麻川赖子本事再高,只要陷入这种大量高手的围攻中,也只能是死路一条。
刚走到一间房的门口,突然从对面传来了谈话声“老三,你那个安冬还敢来咱们这?”
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答道“谁知道呢,**的,刚才我们都出去了,搞得不知是哪来的一群杂碎,竟然把我们分舵给搞成这样,老子下次见了一定活剥了他们。”
“靠,能搞我们分舵的肯定不是一般人,不定就是安冬那小子的手下。”
“哎,你,安冬这小子是何方神圣,听总经理和董事长联手都干不过这小子?”
“嘘,你小子不想活了,被董事长听到,不阉了你小子才怪。”
“董事长?呵呵,她现在不定正按着那个小娘们猛干呢,哪有时间来管我们。”
“也是,听那小娘们长的不错,要是我,肯定是先干了再,妈的,怎么着先给安冬那小子戴上顶绿帽子再。”
“得,你要想干,等这次事情一过,你要干多少小娘们没有?还是当好自己的值,别出漏洞才好。”
“我也就。”
原来对面是一卫生间,两人着话,估计是尿完了,准备出来。
这是一条长廊,要想走到尽头要花很长时间,这两个家伙立即就会出来。安冬和麻川赖子赶紧一闪,隐进了屋子里。
谁知道,对面的脚步声却正是朝这间屋子走来,但只有一个人“你先走一下,我拿下手机。”
“靠,你**又偷懒,躲着看**,小倭奴的东西就那么让你上瘾?”
“唉,这一阶段天天高度戒备,搞得老子连嫖*妓的时间都没有,只能看看倭奴国的录相,望梅止渴了。不过,你还别,**倭奴国的女人还真是够味,那奶*子”
“得,得,别了,再你口水就得下来了,我先去,你看吧。”
另一个脚步声向长廊的另一端走去。
“吱呀,”门被打开,但就在门开的一刹那,开门的家伙显然已经感觉到了危险。因为,刚才他们一段有关倭奴国女人的对白,已经激起了麻川赖子这个杀器的杀气。
开门的家伙也是个高手,当然能感受到这种杀气的存在,他把迈进门的一只脚想撤回去。可惜还是迟了一步,当他意识到强大压力的同时,一把明晃晃的小倭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他稍微有一点异样,估计连叫的机会都没有,喉管就会被切破。
踱步走进来,这家伙看到了这辈子他最不想看到的两个人,安冬和麻川赖子,虽然脸部化了妆,但那把刚才要了好多兄弟命的小倭刀,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梦魇。
“不想死就别出声,”安冬小声地。
男子点点头,他刚才可是亲眼看到在这把倭刀下倒下去多少高手。
“文仲绑来的那个女人在哪?”
“在后面的多功能厅里。”
“多功能厅?”
“是,那是我们临时议事用的。”
“怎么走?”
“从这个长廊向西走到头,右拐,那个二层小楼的二楼东边一间就是。”
“很好,你先休息一会吧,”安冬一使眼色。
麻川赖子手一勾,这家伙好似不相信似的,看着安冬,鲜血顺着他捂着的手呈花撒状喷出。
安冬眉头一皱,本来他只想让麻川赖子把这个家伙切晕,哪知道这个杀器听了这两人刚才的对白,所以就
算了,人已经没用了,安冬也没有责怪麻川赖子,而是慢慢拉开门,闪出去,向后楼冲去。
两个迅疾的身影在绿化与建筑的掩护下,快速的切近二层小楼。
奇怪的是,在靠近二层小楼很近的地方竟然一个守卫也没有,日,如果有人在外围这么多高手的环视下还能轻松的突进来,那这么的守卫有也是个摆设。再,这边临时安排了天仙、地魔、水怪和两奇住所,虽然地魔和连哑巴受了伤,但有天仙、文仲和水怪在,还有这么一大堆的高手,就是安冬也不敢轻易前来吧。
文仲万万想不到,安冬这个逆天的家伙,居然在与其师兄苦战三十合,再与自己及手下鏊战近半个小时,已经几乎虚脱的家伙,竟然很快恢复体力,还摸到了自己的老窝。
毕竟有几个高手的存在,安冬也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小心,自己的体力还未完全恢复,此种情况下天仙与文仲联手,自己还真没有太大胜的希望。
即使现在退出去,给文仲也是个很大的打击,外围两个,内围一个,在如此铜墙铁壁式的护卫下被人轻松割去三个,而且没发出一点声响,这是何等的恐怖。
当然,安冬要给文仲留下的恐怖远不止这些。
悄悄登上二楼,多功能厅的门居然虚掩着,而旁边一个房间里显然也有两上护卫,但这两个护卫更象应命听差的杂役,反而不象高手。
果然,当安冬和麻川赖子依据二楼阳台上那几根柱子和几盆花挡住身形的时候,屋里的两人居然一定都没觉得异常。
此时,安冬已经能看到厅中的文仲。但文仲显然没察觉到安冬和麻川赖子的到来,太不应该了。安冬觉得有点诧异,甚至觉得这有可能是个圈套,这么近的距离,作为超级高手的文仲居然对他们的到来一点都没有感觉,那是很不正常的。
“走,”安冬轻拉一下麻川赖子的手,不管文仲没有察觉是真的还是圈套,他们都必须立即离开这是非之地,如果是圈套,那他们现在走就已经费力了。如果不是圈套,那趁文仲还没有发觉时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文雅还不知被关在什么地方,如果冒然相救,不定反而会害了她。
两人一纵身,沿着来时的路迅速返回,来去只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连那个一同上厕所的汉子还没从长廊的另一端回来。
当安冬和麻川赖子离开文仲的老巢不过一百米,终于听到传来了鼎沸的人声。显然,那两个外围和一个内围的护卫被发现了。
这样的自信心打击对文仲来是致命的,更不用自己的手下,如果第一次老巢被人挑了,是因为几大高手均不在场,而总部高手又尽已出动的话。那这一次,除了受重伤的地魔在医院外,天仙、文仲、水怪、祁瘸子可都在这里,竟然被人摸到核心区,还干掉了三个护卫,这是何其的恐怖?
而对方从侵入到离开,竟然没有一个人发觉,如果对方有心刺杀的话,岂不是在自己的老巢要文仲的老命也如探囊取物一般?
除了自信心受到强烈打击外,文仲更想知道是谁**这么恐怖,第一次几乎风卷残云般挑了自己的分舵和十几处产业。第二次,在上百名高手的环视下,不声不响的一直杀到自己的面前,如果对方手里有把枪,那自己现在就再是站着,而是躺着。
其实文仲并没有想到,安冬到来的时候他正在失神,他没有想到,地魔绑来的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看得出来,这么多年,文雅的母亲肯定是从未在文雅面前提起过文仲这个人,不然,文雅不会知道自己在她的亲生父亲而神色一点无异,再懂得控制的人,在知道一种特别意外的情况时,神色总是会自然的出现一丝异样,即使控制得再好。当然,这样的异样,肯定逃不过文仲这样高手的眼睛。
上苍可怜我啊,文仲在心中默默祈祷。
这么多年来,文仲身边有好多女人,但却没有一个真正娶为老婆的,因为他也不想刺激天仙。但奇怪的是,除了第一个女人当年还怀孕,流了一次产后,其它所有的女人都没怀孕过。虽然文仲看了不少医生,但结论均是无任何异常,可就是自己的女人不能怀孕。
再后来,文仲也渐渐老了,天仙为了自己耗尽了青春,文仲也就不再在外面荒唐,但他却始终没有娶天仙为妻。
“文董,有人刚才侵入过,”祁瘸子进来汇报。
“啊啊?”文仲方从失神的状态下回复过来。
“外围被干掉两年,内围被干掉一个,显然,有人进来过。”
“哦?”靠,在这么多高手存在的情况下,来无影去无踪,什么怪物?
“没察觉什么异常?”
“没有,”连天仙和祁瘸子都没察觉出异常,其它人更别了。
“噢。”文仲应了一声。
祁瘸子望了望文仲,突然好象不认识似的,要是以往,文仲知道老巢被人侵入过,那还不火冒三丈,估计当班的没一个能逃过责罚。可这次,文仲竟然好象没事人一般。
“文董,你没事吧?”祁瘸子觉出了异常。
“哦,我没事,那个文小姐现在安排在哪?”文仲问。
“在天仙的隔壁。”
“噢,我知道了,你们也去休息吧。”日,竟然一点激烈的反应都没有。
祁瘸子不知道,其实就在这一刻,文仲已经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一个连跟了他这么多年的天仙和地魔都不能理解的决定。
“安董吗?”第二天天刚亮,安冬就接到了文仲打来的电话。
“怎么的,又请了什么人来?”安冬讥笑着。
“想跟安董商量一件事,”文仲没理会安冬的讥笑,正经地。
“哦?什么事?要想谈事情,把倭奴国的刀忍交出来再。”安冬。
“只要安董答应我这件事,其它全按安董的办。”
靠,什么大事,这么牛b,只要答应了全按我的办,不会是这家伙临阵怂了吧,要求饶命?呸,安冬差点自己给自己一个嘴巴,堂堂的一省大枭,文仲显然不是这样的人,就是自己昨晚杀了三十个护卫,文仲还是不会害怕得软掉。
“那你,什么事?”
“我与文雅小姐投缘,想认文雅小姐做义女,如果这件事安董能答应的话,我文氏的所有产业全部归文雅小姐所有,”
噗,什么什么,哥没听清,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仅仅一句投缘,就把名下过百亿的资产留给个陌生人?日哦,文仲,你**耍什么阴谋诡计呢。
“我门下的所有产业管理人员也全部留下,由文雅小姐调配”
日,这又是一个巨大的诱惑,门下的所有产业管理人员,白了就是文仲所有的地下势力。难道难道文雅这个普通的女人,也要过一过地下社会大姐大的瘾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安冬问。
“安先生先答应不答应吧。”文仲。
“这你好象不应该跟我,你应该找文雅小姐吧,况且她现在就在你那。”日,安冬这话的意思是,老子知道老子的女人被你绑架了,但老子知道你不敢对她怎么样。
“我知道安董与文雅小姐的关系,我也知道就是我,文雅小姐也不会听我的,所以,我想请安董来做个中间人。”
靠,这么多的人力,财力,物力,凭白无故送人,还有人不要的?如果是仇人,你也要吗?谁知道里面有什么阴谋。
呃,做中间人?靠,这个词新鲜。
“你总得出个理由,不然我也没法张这个口,”这货现在开始知道,这中间肯定有自己不知道曲折,不然,文仲——可与四大家比肩的大枭,绝不会在自己小小的攻击下就举手投降。即使白道使了力,但文氏不比世英,没那么多火器与毒品的生意,所以白道的打击虽痛,但绝打不到要害上。
特别是对于边民,打击一定要有正当理由,不然,搞个边庭不稳,那可是得不偿失,所以白道一般也不会轻易出手。就象当初的世英,三省公安厅可以联合对之进行清剿,那是因为有大量的火器摆在那。华夏安定了几十年,没人愿意还要浸沐在战火中,所以有火器不仅是当局禁止的,更为民众所不容。
文氏集团大量的是正当生意,只是其控制着藏南的地下而已,所以直至今日,白道也没明着在文氏身上动过一根汗毛。
是没有明着对文氏动过一根汗毛,那是因为安冬已经确信,昨晚的纸条绝对应该是对面车内人所为。因为回到自己的驻地后,他就听了文仲临时老巢被挑,以及十多处产业被砸的事,只有对面车内人所在的组织才有这个能力。
难道是那个组织的打击让文仲失去了信心,还是文仲另外得到了什么消息,作为混迹地下世界这么多年的大枭,文仲显然会有自己的信息网络。
“如果安董答应了,我绝对给您个得过去的理由。”
此刻,一直帮着安冬运筹帷幄的刘基对着安冬点了点头,他已经全部听到了文仲与安冬的对话。
“好吧,我答应你,但你得给个能服我的理由。”
“一定,”文仲“为表诚意,安董个地方,我可以不带一人,而且在安董您的地盘。”
日,这是玩什么飞机?不带一人,来我的地盘?这不是把命交到我的手上么?别,你还是带着自己的护卫吧,别出了什么岔子,再赖到哥身上。另外,哥还不知道你出的是什么妖蛾子。
“你带着护卫也没问题,去你的地盘我不也带着护卫么。”嘎嘎这货还在拿昨晚的事事呢,自己昨天可讨了便宜了。
“好,那我只带天仙和一个开车的司机,你时间和地点。”
“那好,咱们中午十一点,景阳楼见。”
“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在自己地盘,安冬根本不怕文仲耍任何手段,大规模的枪械不能用,武力值就是天仙和文仲加起来自己也见过。
“冬子,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文仲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变故,不然不会突然收手,且看他今天中午怎么吧。”等安冬放下电话,刘基。
“嗯,只要在我们的地盘上,谅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招。”安冬“要不基哥你一起去?”
“呵呵,我就不去了,如果看到我,文仲可能会把昨天晚上的事算到老爷子的头上。”刘基一笑。
这倒是,能一举挑翻文仲这么多处产业的,放眼如今华夏地下势力,除了四大家,也许东北王和哈依泰也有这样的实力。
“那好,咱中午就也只带赖子一个人去会他一会。”安冬。
“嗯,”
中午十一点,文仲准时出现在了景阳楼,而身边真的只有天仙一个人。为了安全起见,刘基还是让人把周围给清了一遍,在刀疤四和凌锋的双重搜索下,无异常。
“文董请,”虽然昨天还是生死敌人,但今天,人家是来谈和的,所以所以,安大董事长还是正儿八经的请君入席,俨然生意场上的合作好伙伴。
“安董请,”文仲也客气了一声,然后对天仙“师妹,你暂且在外面等一下。”
额,这个决定有点让安冬不太适应,靠,连天仙都不带,文仲这是把性命送到自己手上了。文仲凭什么这么信自己?难道这老小子真的遭了什么变故?
安冬给了麻川赖子一个眼色,麻川赖子立即带着天仙进了旁边一个休息室。是陪也好,是看着也好,反正怎么理解都行。人家一雍容华贵的总经理,怎么着也得来个相应级别的女士陪一下吧,可惜,人家麻川什么都不是。
错,人家杀器对外可是安大董事长的助理,嘎嘎
“冬哥,麻烦你了,就请你帮我这个忙。”当房间里只有两人时,文仲。
日,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要把自己的产业往外送的,当初孙亦福把世英送到自己手里的时候,还表现得愁眉苦脸,多有不舍呢。
“文董,你得先给我个能服我的理由。”安冬道。
“文雅文雅是我的女儿。”日,纵横一生的大枭文仲,居然象个姑娘似的话居然有点那啥
啊啊啊?安冬一愣,差点没把眼珠子给掉出来,太意外了。
紧接着,文仲就把年青时的糊涂事人头至尾一一道来
“这么多年来,我也找过他们,可他们已经改了名字,但我没有其它孩子,小雅是我唯一骨肉。”
“你怎么知道文姐是你的孩子?”靠,这玩大了,怎么一转眼,死敌要变成自己老丈人了,当然是不见光的那种。
“她跟她母亲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而且他父母虽然经过这么多年,人有些变化,但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们。”文仲着,还把印有文雅父母照片的身份信息纸张递了过去“这么多年了,小雅的母亲从没向小雅提起过我,她肯定也是想过安定的日子,所以我也不想认这个女儿,但我要把自己的产业全传给她,没有个名份不行,所以我要收她为义女。”
“另外,我知道,小雅很爱你,她视你为今生唯一的依靠,我也知道她和方梅、麻川赖子、甚至袁静都是你的女人。既然小雅都不强求名分,我更不在乎,我只要看着她幸福就行。”
日,人家把自己已经调查个底儿掉了,连自己有几个女人都知道。
“你把这么大的产业交给她,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那么多的悍兵强将,她能约束得了?”
“有你在,我还担心什么?”文仲难得的一笑。他本来还一直在想以且的产业交到谁手上,本业几个堂房倒子中,他对文三的感觉最好,但这次所有的祸事全由文三引起,这个接班人肯定就否了。而自己现在有了亲生女儿,产业当然是女儿的,至于地下是否有人会不听,呵呵,安冬怎么也算是自己的女婿,这货保护自己女人的心比他这个做父亲的强烈,还会有人敢对文氏的地下产业不么?除了活得嫌命长。
靠,这是什么意思?也就是,从今以后,藏南就是我安冬的了?
“我知道,小雅做正当生意是有这个头脑的,地下嘛,有你安董在,还有谁敢对藏南有觊觎之心?再,我也老子,该是退休的时候了,征战了大半生,能安享晚年,得以善终未尝不是我们这些混地下世界的人的福分。”接连遭受华安、四大家和不明身份人的打击,再加上现在心有所系,文仲这个纵横一生的大枭也有了英雄迟暮的感觉。
“行,只要文姐同意,我没意见。当然,藏南的地下,我还是希望文董你能自己管理,我本不欲把势力延至藏南,要不是因世英损失人员太多,我不好给弟兄们交待,也不会冒犯你文董。”靠,既然人家都准备把藏南整个送给你了,你也得客气一把,对不?所以,这货还真的矫情起来了。
“别,不管怎么,我也算是你的长辈,就是见面礼也总得给点吧。再,有你管理藏南的地下,那是最好不过,起码可以平稳过渡。”这倒是,有文仲的指令,有安冬这近乎变态的攻击力,估计藏南没几个人敢不服。
“可?”
“你不用担心,除了天仙外,地魔、水怪、两奇,我都给你留着,他们都是跟了我多年的老人,一直很忠心,我的话他们肯定会听的。”
日,姜果然是老的辣,自己还没,人家就知道自己想什么了。
“那行,既然文董如此,我再推辞反而显得不过去了,但这前提是得文姐同意。”
“小雅那边,我可全仰仗安董了,”文仲,略一停顿后,他又对安冬“现在安董有什么问题可以尽量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既然文董这么爽气,我就斗胆跟你要人了,请把您这刀忍交给我,您知道的,华夏世界不允许有外界势力插脚。另外,还有一个叫零二的,与黑衣社有关,也请您交给我,他们曾经对我不利,而且跟我朋友也有仇。”安冬。
“我真不知道你的这些人,你可以告诉我你在哪看到他们的吗?”文仲一脸迷茫,不象是装出来的。再,他都准备把自己的全部地上地下产业转给文雅和安冬,再掩藏这些秘密也没有必要。
接着,安冬就把自己前次夜探小院所见到情形一五一十的了出来。
听着听着,文仲锁紧了眉头,他明白了,为什么哈依泰这么多年一直想向外扩张,而且高手倍出。
“安董,我明白了,”文仲“但我还真不能把这些人交给你。”
“为?”
“因为这些不是我的人。”
“不是你的人?”
“是,他们是哈依泰派到我这来的帮手,但后来他们已都回了西疆。虽然这次我也想请哈依泰帮忙,但哈依泰本意并不是要帮我,只是想把自己的势力扩展到藏南,因此这次虽然口头答应,但并未派人助阵。不过,他在藏南已经有多处产业,这些产业里好手也不少,不定就有你要的人。”
“你们不都是禁止外地地下势力进入自己地盘的么?哈依泰的产业怎么会进了你的藏南?”靠,文仲这么到底是什么意思?
安冬确实有理由怀疑文仲,毕竟昨天两人不是生死敌人。如果文仲仅以认文雅做义女作为一个幌子,而再把哈依泰抛出来,让安冬和哈依泰拼个你死我活。哈依泰不是想袖手旁观吗?如果被人打上门,就象文仲一样,肯定会抬手还击的吧。再,文仲在安冬斗的过程中,本来答应施以援手的哈依泰却并未如约出现,文仲现在把他交给安冬,不不是个一石二鸟的好计,让你们鹬蚌相争,他尽可坐收渔人之利。
“唉,也是我怕你与东北王,甚至四大家联手,我这边势单力孤。现在华夏地下,谁不知道你是东北王的徒弟,更与四大家交情匪浅,听连吴爷的贴身保镖火狐都成了你的手下。鹰王、追魂、索命、大狙、笑妖等更是与你合作过,个你在意的话,如果没有这些人,当年你在蒙省也不会如此顺利。”
这倒是实情,要是没有四大家,自己能否顺利搞定与黑衣社以及比利波夫家族都有交情的克孜牧,还真不好。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至于认义女一事,我觉得还是由文姐自己来决定,而有关她的身世,我希望最好能跟她清楚,否则我想她不会答应。”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想请安董代为周全,”文仲诚恳地。
日,我当然周全,而且是大大的周全。呵呵,藏南,一个土地辽阔的大省,地下世界是何等的诱人,难得人家还这么殷勤,嘎嘎
“那好,午饭后,我马上让人把小雅送过来,”把自己那么多的产业,那么多的地盘送出去,文仲反而觉得特别高兴,日,这家伙有病?错,人就是这样,失去的东西往往就觉得可贵,一旦失而复得,那种喜悦是无以言表的。
何况,文仲将得到是一个女儿,亲生的女儿,这是何等的珍贵?
“也好,”安冬应道,不管文仲是什么心思,文雅呆在自己身边,自己总是安心些。
“那我先告辞,我怕小雅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事急不得。如果她来看到我和你在一起,而她却是我的人绑来的,肯定会对我恨意更浓,我就先告辞了。”文仲完,站起身,跟安冬告别。
文仲从这个房间一出来,天仙就从另一个房间告辞走了出来。而麻川赖子居然也象模象样的送了出来,靠,真有点商家迎来送往的意思。
“师兄,怎么看着你好象很高兴?”天仙一直纳闷于今天文仲的表现,按现在文仲跟安冬是死对头,可文仲却偏偏很有善意的来拜访仇家,这本身就令她费解。而跟撇开自己跟安冬单独在一起,就意味着把命交到安冬手里,文仲肯定没自大到自觉一个人就可以摆平安冬。而更奇怪的是,这两个生死敌头好象聊得还挺好,看着文仲开心的样子就知道,跟中了六合彩似的。
日,对于文仲这种手控百亿、甚至数百亿资产的大枭一来,中个六合彩恐怕也不会这么高兴吧。
“师妹,你跟着我已经三十年了吧?”文仲没有回答天仙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师兄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靠,你没病吧,怎么表现异常,话也异常?不会是昨天晚上吓坏了吧,日,堂堂的藏南大枭这么不禁吓,传出去可就丢死人了。
“这么多年,师兄负你了。”文仲一叹。
“师兄”天仙真不知道什么好了,五十来岁的人了,居然显露出女儿家娇羞的神态。
“人生能有几个三十年?我决定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要好好的陪着你,那些女人就让她们自寻出路去吧。”
文仲这么多年找了不少的女人,却也扔了不少女人,唯一的原因就是没有孩子,就是现在他身边都有一堆女人。这些女人从他这里支持一应用度,但毛事不做,现在也该到遣散她们的时候了。她们中好多人还年轻,拿着一笔钱,找个合适的人嫁了,还能过上正常的日子,总比跟着他这个老头子强。
“师兄?”天仙这次是真的觉得文仲神经了,神马玩意?搞得想要遁世似的,受个惊吓也没这么严重吧。而且,这家伙看起来不象受惊吓的样子呀,一副心满意足,功成身退的样子。
“我想过了,以后咱俩就在雅鲁藏布江边买上一幢小屋,每天看着滚滚江水,轻松惬意的过着后半生。至于江湖恩怨,也该了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一代新人换旧人了,我们这些老骨桩迟早要被淘汰的。”文仲。
“好,那我就陪着师兄,过一过斋堂茅屋的生活,咱们这一生杀戮也进行得太多,能得已善终也是上天庇佑,何况还有师兄和我在一起。”其实人,特别是女人,谁不想过过相夫教子的生活?有哪个女人愿意刀头舔血?
“不得,咱们还能儿孙绕膝呢,呵呵”文仲呵呵一乐。
靠,师兄你真是吓傻了,你这辈子就没有过孩子,而我已经五十出头,肯定已经不能生育,何来的儿孙绕膝?不过,既然他,也就顺着他吧,哪怕他真的是被吓出神经了,自己也一直陪着他,这么多年的苦累,自己不是都伴过来了么?
师父早就有不认自己的意思,师兄这次更是绝了师兄弟情,那么余生,除了文雅,自己就只有天仙了。能得天仙在身边,况且又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儿,文仲其实现在思维一点都不乱,他是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
“冬子,”有点劫后余生的心悸,蓦然看到安冬,文雅就象看到了生命的脊梁,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人现在就是自己全部的依靠。
“姐,”安冬迎上去,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呃,抱在一起了,文雅才发现,边上还有一位美女呢,而且是举华安上下都知道的安冬的女人,二十四小时保镖。
“别在意我,我什么也没看见,”这杀器居然也有通人情的时候“今天这个时间属于你们,回江汉我也什么都不会,明早我来接你们,别起不来床就行。”
靠,好大一个红脸,文雅与安冬的事一直瞒得比较紧,文雅也一直认为在江汉没什么人知道,知道的只认为两人也就是姐弟关系,没想到这杀器不仅看出来了,而且还出来了,丢人啊。
“你?”文雅想掩饰点啥。
“你别告诉你们不想,”这杀器哂然“这个机会别人可是求都求不来。”
呃,如果火狐听到这话,肯定要发飙,因为她是想跟着安冬来的,可因为防务需要,她只能留过江汉,还真求都求不来。
当然,这杀器不仅嘴上,而且还真的关上了门,并吩咐楼下,除了晚上把晚饭送上去外,其它时间一律不许打扰。靠,人家这拉皮条做的,绝对的服务到位,连你们剧烈运动后的营养补充都帮你安排好了。
“姐,吓着了吧。”杀器虽然离开了,但安大董事长却并没有立即提枪上马,攻城掠地,起码的问候是一定要做到的。
“还好,就是那人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确实把我吓着了,但后来他对我一直还算礼貌,所以我也就不怎么害怕了。一想到可能与你在藏南的动作有关,还是有点替你担心,但越接近藏南,我的心却越踏实,我知道我离你越来越近,离你越来越近,我就觉得越安全。”文雅紧紧抱着安冬,在他耳边呢喃着。
抱着久违的馨香肉体,听着耳畔呢喃的呓语,从文雅嘴里呼出的热气侵袭着安冬的耳垂,给他带来一阵麻酥。再也不想有多余的语言,如今行动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
安冬一抄手,抱起文雅的娇躯,疾步向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