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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追魂炮响了第三通。
邬巧云努力抬起头,正看见捧着红绸包的兵丁把那绸子打开,露出一个物件来,却是一把大号的厨刀。
这把刀的主人原本是羊角寨的二当家,恶名远播的蛇蝎美女,“恶厨娘”马凤姑。
自从花提督平了羊角寨,把马凤姑在河滩上剐了,便将她的独门兵器大马勺和大厨刀收藏起来当个纪念,今天却好派上用场。
“黑凤”早听人说,凌迟处死用的是牛耳尖刀,要把女犯人的肉割得一小块一小块的,疼是免不了的,可没见过用菜刀行刑的,不是把自己当成他桌上的下酒菜吧?
让花提督拿自己当下酒菜给吃了,“黑凤”其实十分愿意,这也算是偿还他的一笔孽债,也许死后就可以再次脱生成人,到时候无论如何要再脱生个美貌女人,在他身边作个小妾,任打任骂。
想着花提督夹着自己的肉吃得满嘴流油,想着让人家一口一口把自己那有毛的所在吞在腹中,就仿佛自己成了花提督身体中的一部分,再不得分开,邬巧云的下面便又流了起来,倒是没有一点儿害怕。
花提督松开抓着马鞭的右手,让那长长的皮鞭像条老鼠尾巴一样留在她的屁股中间,然后左右手一倒把,反将左手去捉住邬巧云那没有捆绑的左腿膝弯,将她倒提起来。
别看这“黑凤”不算瘦,可毕竟是女人,身材小巧,加上花提督的手大,一只手抓着她的腿拎着并无困难。
“黑凤”依然盘成一个圈,倒挂着像一个巨大的阿拉数字“6”,肚皮和阴阜都冲着花提督。
由于身体弯折,头被迫向外抬着,并看不见花提督,所以也不知道人家要怎么宰自己,只知道那捧刀的走了过来,然后屁眼儿里的鞭子被人拔了出去。
等那人走开的时候,手里的刀换成了鞭子,知道那大厨刀已经到了花提督的手里。
一想到自己身体离花提督最近的部分,“黑凤”开始感到一股强烈的不安,心“扑扑通通”狂跳起来,两只手用力攥成拳头,两只纤细的脚踝也紧绷着,静等着让人家把那美妙的花蕊给割碎呢。
花提督一向是赏罚有度,并不想让她死得太过痛苦,否则那胡明月又该当何罪呢?
花提督将那口刀拿在手里,眼睛往邬巧云腿裆子里面瞄。
瞄什么?他要将这“黑凤”女人的物件由正中平均分开。
想是这么想的,不过却不那么容易,因为邬巧云的两条腿是一前一后分着,却不像两边分开的那么对称。
不过就是这样也难不住花提督,他是武功高手,对人体是了如指掌,加上自从娶了三小姐,夜夜不空,对女人的私处也是研究得十分透彻。
那他为什么迟迟不下刀呢?原来他看着这“黑凤”的阴毛别扭,这邬巧云的阴毛是疏不疏密不密,前后都有,还挡着洞口,虽然同样诱人,却不方便下刀。
花提督是个讲究完美的人,心细如发,自然不能随便下手。他且把那刀伸在这女犯的两腿之间,从后向前轻轻一带,刀是好钢打造,锋利无比,便把邬巧云半边阴唇后部的毛给剃将下来。
冰凉的金属一碰,“黑凤”浑身一激,以为人家正削她的淫肉呢,却不知怎么不疼。等了一会儿,又是一凉,又吓了一哆嗦,还是不疼,尿却吓出来了,顺着肚皮流到胸前,自那位置最低的两颗红红乳尖上流到地上,赶紧夹紧了屁股,自己也觉着不好意思。
花提督把“黑凤”的阴毛剃了一半,细细的修整,只留着前半截的黑毛,样子就好看多了。
他要用刀把这少女的骨盆劈开两半,一般的人都要用砍的,可惜“黑凤”的两腿一前一后不对称,那两片肉唇也是前后错着,却分得不均,一刀劈下去,一定是一半多一半少。
这花提督是什么人?!可不能让她分不均,所以不用劈的,而是把刀刃直接嵌在她的阴唇之间,冰凉凉的,那女人腿间的肌肉被这一激不停地抽搐,连牙齿都“得得”地打架,声音响得台下都听得清清楚楚。
花提督运起神功,手上用力往下一按,那刀便“扑哧”一下切入“黑凤”的骨盆,把她的阴唇、阴蒂、肛门、yīn道,齐齐整整均分两半,连耻骨和尾骨都切开了,切出四、五寸深一个大口子,倒比一般人用刀砍的还深。
这回“黑凤”感到疼了,疼得连喊都喊不出来,嗓子眼里发出“吱吱”的抽气声,浑身抖得筛糠一般,手脚乱抽,鲜血和着尿液一齐流下来,一会儿就在地上积了一大滩。
花提督把刀抽出来,左手一拧,就把“黑凤”转向一旁,有助手拿了把铁钩子,从那切开的血口子里一掏,就把肠子钩住拖出来,用力一扯拉直了,紧绷绷的,花提督随手一刀,齐根切断。
邬巧云这才叫出声来,知道这凌迟真不是人受的罪,想想被自己六姐妹活剐的玉钟儿,人家这么报复自己有什么可说的?
花提督倒是不想让她多受罪,只不过留着她的肠子有用,所以才先切一个口子,叫助手先把肠子拖出去。
然后他倒提着邬巧云让她流了一会儿血,看着她挣扎的劲儿小了,这才一刀往原来的刀口上剁了下去。
花提督的力气自然非常人可比,没用多大的劲,这一刀便从“黑凤”的屁股底下直剁到她的脖子,一下子就把她那美妙的身子劈成了两爿,连心也剁开了,手脚一阵乱抽,死于非命,肚子里的心、肝、脾、肺一齐掉了出来,垂挂在她的身子底下。
花提督把邬巧云往地上一丢,旁边有助手递过水来洗了洗手。先让刘知府离开法场,然后自己才骑上马往绥靖营而来。
高台上自然有兵丁把那“黑凤”掏去五脏六腑,用个小竹筐子装了,使两盆水把她身上的血简单洗净,然后用一根竹杠从她那拴在一起的手脚间穿过去。
两个人一抬,从法场抬到绥靖营门外,叫腊肉店的伙计腌在瓮里。
这回是个两半拉儿,却是没有办法穿木杆子,就解开手脚,随便扔在瓮里不提。